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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里的小娘子-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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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会傻到认为命妇们来觐见就只是妇人家的意思、和家中主事的男人没关系,魏玉林当时就有所警醒,立刻派了手底下的人去严郡王府总动,想探探虚实,看看谢家这回的意思有多硬。

严郡王妃是逸郡王妃的远房堂妹,那日也在入宫觐见之列,魏玉林对她有点印象,是个才十七八岁的姑娘。

结果手下人从严郡王府回来后禀话说,这位王妃坐得端端正正的,四平八稳地告诉他说:“公公到底想问什么呢?我走着一道,是随我娘家人去的,自是听我娘家的意思。而能从严郡王府走这一趟,便是我们家爷觉得这事没错,公公究竟有什么不懂的呢?”

话里话外,根本没有退缩,而且毫无惧色地让他们知道,谢家就是打算将京里的宗亲们都推一把、都拧在一起,一致对付他们。

魏玉林觉得,有些事该抓紧些定下来了。

他剥完了手上的这枚粽子,转交给身边的小宦官伺候皇上吃,自己向旁退了半步,欠身道:“皇上,近来有几封折子……递折子的几位大人嘱咐下奴说,在您精神头好的时候务必请您看看,下奴想着估计是紧要事,您瞧……”

皇帝品着粽子里的蜜枣,觉得太甜便皱了眉。听言,他想了想:“拿来看看吧。”



翌日一早,玉引和孟君淮正用着膳,和婧就兴高采烈地跑了进来:“母妃!我回来啦!”

她跑进屋才见孟君淮跟兰婧也在,嘻嘻笑着一福身:“父王。”

“还当你要再住几天才回来呢。”孟君淮道,玉引觉得他话里一股醋味便侧首一瞪,招手让和婧坐:“来用早膳,跟母妃说说玩什么好玩的了?”

“我吃过啦!”和婧脆生生道,她说完,谢晟稳步进了屋。

谢晟端正一揖:“殿下、王妃。”

“阿晟啊……”玉引边笑边嗔怪和婧,“阿晟哥哥送你回来,你怎么把他甩在后头?”

和婧立刻嘴甜了一句:“我想父王母妃了啊!”

孟君淮鼻中一声轻哼,玉引一碰他胳膊,动口型说:干什么啊?

孟君淮低头喝了口粥,而后放下碗微笑看谢晟:“阿晟来得正好,我问问你功课。”

谢晟:“……”

玉引忍着笑对他这种别扭无言以对,侧身将和婧揽到面前,继续问她昨天在谢府都见了什么人?都玩什么了?玩得高不高兴?

和婧心满意足地把自己记住的人挨个数了一遍,又把玩过的东西全说了一遍,告诉玉引说玩得特别高兴,着重夸了谢晟射箭特别准!特别好看!她特别喜欢!

她说到这儿,孟君淮的目光有意无意地一划,玉引莫名感觉到一股杀气。

孟君淮再度笑看向谢晟:“上回说的《汉书·外戚传》,你当时刚读,现在读完了吗?”

“读完了……”谢晟被他盯得后脊发凉。

孟君淮满意点头:“嗯,背一遍我听听。”

谢晟:?????

玉引都气笑了!这种书读着素来是解其意、知其精华便可,有些著名篇目或许要背一背,可没听过背全文的。

谢晟瞠目结舌中面色发白:“殿下……”

孟君淮喝了口茶:“那抄十遍。”

“君淮……”玉引摒着笑忙要劝他,孟君淮气定神闲地站起身,拂袖离去。

屋里,方才还一副温润公子模样的谢晟整个人都傻了,无助地看看孟君淮的背影,又看向玉引:“姑母,这、这抄十遍……”

十遍得几十万字啊?!

玉引心疼他,但也不好直接说没事啊你不用抄来拆孟君淮的台,只得铁石心肠地正正色:“为你好。你先抄着,我帮你说说情,看能不能少抄几遍。”

“谢姑母……”谢晟一边道谢一边心里打鼓,他心说这么下去,该不会《汉书》的每一篇都让他背下来吧?这是要让他当书库啊……

屋外,孟君淮运着气走出院门,看见杨恩禄在外面焦虑地踱了个来回。

“杨恩禄。”他叫住人,皱眉,“怎么了?”

杨恩禄终于等到了人,松了口气,立刻上前禀道:“出了点事,谨亲王府那边着人传了信过来……说皇上昨夜下旨杖责了几位大人,还说善亲王给送的蜜枣太甜,要他闭门思过。”

因为蜜枣太甜罚善亲王闭门思过?这一听就有别的事。

孟君淮目光微凛:“杖责是因为什么?”

“因为……”杨恩禄低下头去,“几位大人提了立储。”

作者有话要说:  ——在每个学生的童年里,都有一句噩梦般的话:

背!诵!并!默!写!全!文!

然而,

谢晟在这方面惨得登峰造极了,

被罚抄的东西那么长,还是未来岳父罚的。

都是娃娃亲的锅。

还是晚婚晚育好啊【严肃脸】

#谢晟:啊啊啊啊啊啊不带这样的!明明是他先提的婚事啊!#

#和婧:不抄完你就不能娶我了,抄不抄?#

#谢晟:……!我今晚就交作业!你等着!#

☆、第101章 惊变

京里一座不大但讲究的宅子里,魏玉林有些焦躁地踱着步子。

他没穿在宫里当值时的官服,换了一身日常居家的常服,看起来少了几分威严和高深,就像个普通的中年男人。

但身边的小宦官依旧是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地候着,踱了好几个来回后,魏玉林停下脚,重重地一叹。

这么下去,可真不是个事儿啊!

皇上明摆着对他起了疑了,不过还好,暂时还只是疑影而已,若皇上当真觉得他不可用了,随时随地能让他人头落地,他也就用不着在这儿烦心了。

但他最好尽快将此事解决掉,若不然,早晚有他人头落地的时候。

魏玉林想着,又踱了一个来回。

这事不好办,从今晚皇上的激烈反应便可知道,他因为疑心而生了防心。魏玉林原本想的,是让一众大臣挑头出来提立储事宜,他再在皇帝耳边推波助澜一把,让善亲王顺利地坐上储君的位子,他便可松口气儿。但皇上今晚的反应让他觉得,此时再提立储怕是难了,皇上不会听。

皇上不会听,他又不敢再多等,这可怎么办?

若皇上不立储便驾崩,皇位准定要落到嫡出的谨亲王手里。倒是莫说他们这些个宦官,就是善亲王,只怕都没个好果子吃。

魏玉林在窗前静立了须臾,招招手,叫旁边的小宦官:“你,过来。”

小宦官躬着身上了前,魏玉林好似又矛盾了一阵,终是从袖中取出了一页纸笺交给他:“西厂的高公公认识吧?去,把这个给他送去,别出岔子,不然要你的命。”

“哎……不敢。”小宦官一边应着,一边觉得后脊上沁了一层的凉汗。他小心地将魏玉林递过来的信封放进衣襟,利落地出了门,径直向西折去。

院内西厢房的屋顶上,几个如雕塑般静伏的人影静悄悄地隐去了踪影。

几人绕到北边空荡的小街上,看到街角静等的人,停住脚,一抱拳:“大人。”

那人往前走了两步,魏宅院中映出来的暖黄光火打在他脸上,但他脸上的一股寒气并未因此画开。

“魏玉林派了个人出来,往西边去了,好像是给西厂的阉党送信。”方才在房上盯梢的锦衣卫抱拳道,“要不要去抓来问话?”

谢继清单手扶着腰间的佩刀,思忖了一会儿:“不用了,这几日辛苦你们,回去歇着吧,此事我来办。”

几人没有多言,应了声“是”便迅速地告了退。谢继清在黑暗中的这一小片光火里静了一会儿,翻身上马向西追去。

片刻后,马儿的嘶鸣划过夜晚的寂静,年轻宦官外强中干的喊声有些尖细:“谁!敢劫你爷爷我?知不知道我是谁!”

“你再喊,我不要你的命,魏玉林也会要你的命。”稳步下马的人一步步走近他,月光下映照出的飞鱼绣纹让他一阵窒息。

谢继清伸出手:“信给我看看,就没你的事了。若你自己说出去,没人能救得了你。”

那宦官恐惧地吞了口口水,哆哆嗦嗦地将那封信摸出来,边递过去边发抖道:“大大大……大人!这上面有蜡封啊您瞧……”

“我知道魏玉林没少跟你们说锦衣卫无用。”谢继清边拆信边淡睃了他一眼,“但我们还没无用到连个蜡封都贴不回去。”



逸郡王府。

端午刚过两日,京里就分外地寂静了下去,府里也一样。谢玉引听过孟君淮的交代后,就跟后宅众人都打了招呼,让他们少出门、少走动,各府间的交际都要往后推一推,宦官们尤其不许在这时候出去呼朋唤友花天酒地。

玉引还特地跟和婧说:“你最近不能见阿晟哥哥了哦,也不能让阿晟哥哥过来。”

和婧很乖,重重地点头说:“我知道,父王说有大事情,我不给父王捣乱!”

再说,阿晟哥哥还被父王罚抄书了呢,好惨!不过和婧觉得,他当然要好好读书呀,就并没有替他说话。

玉引知道和婧是怎么想后就特别想笑,她心里暗暗想,你父王这哪儿是为阿晟哥哥好所以罚他抄书啊……他这是实实在在地想拿阿晟泄愤啊!

不过还好,在她跟孟君淮提了一嘴谢晟抄书的事之后,孟君淮沉默了会儿就改了口:“让人带话过去,抄一遍就行了,让他日后好好读书。”

玉引立刻着人去传话,又从榻上蹭下来,把自己刚吃了两口的酒酿圆子捧起来,舀起一勺喂给他吃,嗔怪道:“你干什么总跟阿晟较劲啊?我看这孩子挺好,再说,给和婧挑夫家,不也是你最先拿的主意?”

“这孩子是挺好,也是我最先拿的主意。”孟君淮一喟,坐到罗汉床上,“我就是一想和婧嫁人的事心里就别扭,感觉她昨天才那么大点,明天就要住到夫家去了。”

“哎……哪有那么快!她现在才九岁!”玉引笑着又塞了他一口圆子,“王府里的姑娘留到十七八不都很正常吗?我觉得咱还可以留到她二十。”

孟君淮撇撇嘴,也知道可以留到她二十。可是这么一想吧……他更觉得和婧这会儿心就飞了让他特别伤心!

才见了谢晟几面心就飞了?小没良心的!

他这么想着就忍不住跟玉引埋怨,玉引笑坏了。她也不劝他,就让人喊和婧来,让他直接跟和婧埋怨。

结果和婧一进屋,他就没词了,一脸慈父相地陪着和婧玩了起来,玉引挑挑眉:出息!你就会欺负女婿!

一家子便轻松地在一起待了一下午,其间还给阿祚阿祐拉了一场架。傍晚时一道用了膳,饭后让孩子们各回各屋,孟君淮又取了几封信来,坐到床上看。

“最近事情很多?”玉引也坐到床上,伸手指了指,示意珊瑚搬个榻桌来让他放信。

孟君淮沉默了一会儿,挥手让屋里的下人全都出去,不是退出堂屋,是退出正院。

“怎么了?”玉引被他弄得紧张,他将几封信全推给她:“魏玉林可能想弑君矫诏。”

“什么?!”玉引浑身一震恶寒,滞了良久还在发蒙,“确信……?”

“八成是。”孟君淮一喟,她翻身就下榻冲向书案。

他一愣:“你干什么?”

“写信给哥哥啊!”玉引急急忙忙地要铺纸研墨,“这事能等吗?得有人救驾啊!”

“玉引。”孟君淮也下了榻,上前握住他的手:“大哥不让我们管。近来他知会各府不可互相走动也是因此,他不想节外生枝。”

“可是这么大的事,若只靠他一人……”玉引黛眉浅蹙,怔怔地望着他,“一旦败了,我们是要一起败的。”

“我知道,但你听我说。”孟君淮显得格外冷静,握住她的手凑到唇边吻了吻,道,“正因大哥败了我们便是一起败,我们才要听他的。我们知道的情况太少,贸然出手极易添乱。”

“可是……”玉引眉头皱得更紧了,“如果我们坐以待毙……”

“我们不坐以待毙。”孟君淮深吸了口气,“最多再有五天,京里一定会有动静。到时只要风声不对,你们就带着孩子先出去避一避。母妃的娘家在济南,我打好招呼了,若是大劫大难他们护不了你,但若只是一时动荡,你去那儿待着比在京里安全。”

“可是……”玉引脑中有些空,俄而不安道,“你不去?万一出事,你比我们都……”

“只是保险起见才让你去,但应该不会出事,不必担心我。”他的口气倏然轻快起来,显然轻快得刻意,“你不用担心我,等着我派人接你回来就行了。”

玉引知道他这只是在安慰她,可是她想了又想,也说不出劝他一起走到话。

这一边,是他的妻儿没错,但另一边,则是他的父兄。对他而言根本没有取舍可言,他能做的只是保证一方的平安,然后自己为另一边去拼杀。

“那……那我明天就让两位侧妃着手准备。”玉引低下头,默了会儿又说,“让苏氏和乔氏也一起吧,和婧兰婧都喜欢她们。”

“你看着安排。”他一笑,“交给你安排我放心,你也让我放心便是了。”



善亲王府,孟君泓在送走魏玉林后只觉冷得像是置身冰窖。他不让人进来,也没说一句话,只静静地坐在那儿,沉浸在震惊中回不过神。

魏玉林说……他马上就要登基了。

他明白这是什么意思,除却他要坐上那万人之上的位子以外的另一层是……父皇要驾崩了。

孟君泓当时就出了一层冷汗。

他不懂医术,不知道父皇的病有没有那么严重,但他只是觉得,近来父皇的精神头似乎都还可以,至少没有病重到让身边人能预料出他还有多少时日。

魏玉林这是要弑君……

他打了个寒噤,茫然地向魏玉林道:“公公这是要我不孝……”

可魏玉林很平和地告诉他:“殿下听下奴一言。此中并无甚不孝之说,皇上病重已久,纵不是即刻便要西去,也不过这一年两年的事了,并无太大差异。而殿下您又甚合圣意,如此这般,那位子横竖都是殿下的,下奴不过是帮殿下早一些坐上去而已。”

他如鲠在喉地想要争辩,可魏玉林又说:“殿下您想想,自皇上生病之日起,也有三四年了。这三四年里,一直不问朝政,而殿下您正值年少有为之时,此时承继大统,不止是为您自己,也是为了天下社稷。”

孟君泓说不出话。他知道自己有多少本事,他也知道自己想谋求那个位子,一直以来都只是为了自己。

再则,他真的没想过弑君弑父。

但最终,魏玉林说服了他。

魏玉林说过了软话便来了应的,他告诉他说,此时于他而言不过是两条路,一是假作不知此事,等着他们将事情办妥,然后安安心心地登上那个位子;另一个,则是去告发此事,那他魏玉林若死了,也保证让他活不了。他会让皇上认为他这个皇十子是与他们一伙的,只是因为出了分歧才去告发,让皇上知道他根本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一人之上或者阶下囚、甚至身首异处,魏玉林要他抉择。

而他做不出其他选择来。

他只能点头答应。



接下来的两三日里,天气好像突然热得快了。

太阳炙烤着大地,仿佛有意将一切都加加温,让一切人和事都无法再故作冷静,那股暗潮也在高温中愈涌愈烈。

谨亲王府,孟君涯静听着宦官禀话,一语不发。

底下跪着的宦官在这股安静中冒了一头的冷汗,还是不得不定住神继续说:“齐郡王阖府去了江南;浦郡王说王妃病了,从东边寻了个神医,将王妃送去看病了,几位郡主和小公子都陪着;逸郡王那边说是王妃想向定妃娘娘的娘家尽尽孝,是以王妃连带两位侧妃、两位妾室和府里的公子郡主们都去了济南,今天天不亮启的程……”

那宦官说得都气虚,觉得自己说完之后,王爷准得让人把他拉出去打死。

他还觉得,各位殿下也是真不够意思。平日里说起来都是亲兄弟,眼下大事当头,一个个全跑了?

不料,谨亲王听完后只是一笑:“好。”

宦官:“……?”

谨亲王的手指敲了敲桌子:“出京的那些,你派人追上去说一声,让他们近两日加紧赶路,能离京城更远些便更远些。”

“是……”宦官迟疑着应下。

“我那些还在京中的弟弟……也让人送信去,就说多谢他们留下,让他们把近三年与谨亲王府的书信往来都烧了吧。我若败了,罪名我自己担,与他们无关。”

“……爷。”底下的宦官磕了个头,终于大着胆子直起身,“您、您真的要……”

“快去。”谨亲王眸光一厉,不由分说。

逼宫篡位,这是大不孝的事情,先前的三十余年,他都不曾想过自己会做出这种万人唾骂的事。

但是,眼看着君父丧命和逼宫篡位谁更不孝?

说不好。

☆、第102章 逼宫

一行人到济南的时候,天正热得厉害。定妃的母族先一步为他们安排好了住处,住的是当地知名的乡绅金家的宅子,里里外外都明显重新拾掇了一遍,看上去比王府也差不了多少。

几个孩子都累了,安顿下来后,乔氏便与玉引一起哄阿祚阿祐休息。环顾着四周,乔氏有些忧心道:“这宅子瞧着不像别院,那是他们自家人住到别处去了?咱这样是不是不太好,感觉跟抢了旁人的住处似的。”

玉引一哂:“这你不用担心,皇亲国戚下榻,搁到寻常人家,那是祖坟上冒青烟的事情。”

慢说皇亲国戚,就是谢家这样对皇亲国戚根本见惯不怪的世家,在这方面也还是有些讲究的。谢家的院子里就有一方亭子,家中的小孩子概不让进,大些懂事了才允许到里面小歇喝茶,原因便是当今圣上从前到谢家时,曾与她的几位叔伯长辈在亭中吟诗作对,从此那方亭子就成了个“圣地”。

玉引儿时对此不解过,她问母亲说:“为什么要这样?皇上才不会管我们去没去那个亭子里呢。”

母亲便说:“那你不念经,佛祖也不会管你呀。”

她仰着头反驳:“佛祖会,佛祖什么都看得到!但皇上看不到啊?皇上住在皇宫里,不知道咱们家里的事情!”

她这么说,逼得母亲不得不换个思路跟她解释。母亲就告诉她:“皇上是天子,他有福气,他待过的地方也会留下福气。所以我们想把那份福气保住,不能让小孩子玩玩闹闹的破了福,这样,家里才能长盛不衰。”

这番话,玉引当时信了。加上家里确实一直繁荣昌盛,她觉得和家中对天子的尊敬有些关系。于是她一度对那方亭子十分敬畏,有时逢年过节回家她还会抄一卷经敬到亭子那里,就是希望上天、天子可以保佑谢家。

但那其实也都是好多年前的事了,现下突然再想起,她突然觉得可悲可笑。

可悲可笑的不是谢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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