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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里的小娘子-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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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

“是。”孟君淮颔首,一睃两个孩子,“见礼没有?”

阿祐有点怕生,阿祚爽快地叫了一声“皇伯伯!”,皇帝一笑,直接拉了阿祚的手,跟孟君淮说:“走,我们进殿说话。”

一道进了殿,阿祚阿祐因为之前没来过,看什么都新鲜,皇帝就叫了几个年轻的宫女宦官带他们去玩。殿里安静下来,便不知不觉添了些沉肃。皇帝抿了口茶,笑道:“听说你最近也忙得很,上门造访的人很多?”

“皇兄知道……”孟君淮心头一紧,皇帝又笑:“都逼得你到定太妃这儿避人来了,我能不知道吗?”

孟君淮心弦微松,皇帝敛笑,又道:“最近都听说什么事了,跟大哥说说。”

他略有不解:“皇兄想听……哪方面的?”

“哪方面都行。”皇帝轻描淡写的口吻,“街头坊间传到你耳朵里的,你就说说看。”

这……

孟君淮竟有些说不清楚的紧张,他不自觉地擦了把冷汗,才斟酌着道:“听说皇长子近来……常去几位兄长那儿走动。”

“嗯,那是朕让他去的,还有呢?”

“还有……”孟君淮回思着,觉得明面上的、宫里传出来的话都是不必提的,思量之后,他又说了个谢继清说的事,“听说皇兄在查办东西两厂,查出来了不少奸恶之徒。”

不止查了不少奸恶之徒,还砍了不少人呢。用谢继清的原话说,是刽子手调侃刀很快就要卷刃;用街头坊间的话说,则是西四那边刑场的血都来不及清洗了,又是夏天,生了不少蚊虫。不少百姓都埋怨,但听说是查办的奸宦,便也有人夸的,还有人说把这帮人杀干净才好,若西四刑场不够用,大不了在东四再修一个。

皇帝听罢噙笑静了一会儿,俄而道:“是查出来不少人,但这事也实在不好办。”

孟君淮下意识地就接了句:“有难处?”

皇帝点头:“难处还不小。东西两厂这帮人,个顶个的老奸巨猾,招供起来难免避重就轻。谢继清虽然有本事,但对宗室之事、宫中之事所知还少,许多事难免拿不准,最近也是焦头烂额,到朕这儿请了几回罪了。”

孟君淮听到这情势也不禁锁眉,思量了会儿,点头道:“该找个对宗室宫中知根知底的人来协同办案。”

“谢继清也是这么说的!”皇帝赞同道。

然后皇帝紧跟着就说:“要不六弟你把锦衣卫领了吧?”

孟君淮:???

乾清宫里就这么安静了,孟君淮一脸诧异地看着皇帝,皇帝面带微笑地看着他。

突然被安个差事他可真是没什么准备,滞了好一会儿之后,孟君淮深吸了口气:“皇皇皇兄……?”

“哎,六弟你别这么紧张。”皇帝语重心长,“也不用你天天到镇抚司那儿盯着,就是拿你震住局面罢了。有你这么个皇亲国戚放着,锦衣卫办起事来更有底气,东西厂的人再乱说话也要掂量掂量,”

皇帝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按理说,孟君淮但凡不想找不痛快就不能拒绝,可这件事委实有些尴尬。

——且不说他办没办过这样的差吧,就当他能直接上手,可锦衣卫里最高级别的官员是指挥使啊?让他一个亲王去担指挥使往下的位子绝对不合理,但现下的指挥使可是谢继清……

他要是把这位子应下来,一会儿回家跟玉引怎么说?哦,我把你哥哥从锦衣卫指挥使的位子上挤下去了,锦衣卫现在归我管?

这厢他琢磨着怎么回话,皇帝悠然地将一枚印取了出来,搁在桌上:“喏,谢继清把指挥使的印都拿来了,你要是接了,朕就让礼部去制牙牌。”

孟君淮:?????



孟君淮就是傻,也知道这是他哥哥和她哥哥早就打好了商量,就等着他往上撞。

姜还是老的辣……

于是他火很大,在“指挥同知谢继清”专程到王府跟他这上司禀近来的情况时,他一脸的皮笑肉不笑:“谢兄,您不厚道啊。”

“殿下恕罪。”谢继清挑眉颔首,“但在下不知殿下在说什么……”

孟君淮额上青筋暴起:“滚!”

——打从那天之后,玉引就又很难见到孟君淮了。

孟君淮则深感自己被皇兄坑得很惨。皇兄说什么不用他天天去镇抚司盯着,其实真办起事儿来,他十天里有八天都得亲自到场。

不止跑镇抚司,还得跑刑部。除此之外他还去西四当过一回监斩官,砍的西厂排第三的一个大宦官,刽子手的刀一落,鲜血噗呲溅了一片……要说把孟君淮吓坏了那不至于,但也确实恶心得他一天没吃下饭。

那天晚上,孟君淮躺在床上,一脸的生无可恋:“我怎这么倒霉呢……”

玉引趴在他旁边,托着腮劝他:“想开点。你看啊,你当时说皇上吊着你们是有心让你们赶紧去觐见,这个没猜错,说明你虽然之前没当过差,但本事还是有的!拿出来练练没坏处!”

“……唉!”孟君淮胸口一提又一低,“我该等等别人,等着他们先觐见,把这苦差事领了就好了。”

“扑哧。”玉引笑出声,伸手抚抚他的胸口,“别这么想。阿祚阿祐连带和婧都觉得锦衣卫特别厉害,打从你领了锦衣卫,这几个提起你眼睛都是亮的。”

“……”孟君淮心里舒坦了点,一睃她,“真的?”

“这我能骗你吗?”玉引信誓旦旦,转而又道,“不过你也别把自己累坏了啊,听说你昨晚看供状看到后半夜,日子长了撑不住的。”

“我知道。”孟君淮一喟叹,噤了声,他心里又千回百转地在思索,皇兄这到底在做什么打算?

本朝不让皇子、亲王郡王们有实权,那是有道理的,皇兄现下明摆着拧着干了啊。交给他的还是锦衣卫,这锦衣卫没落时当摆设则罢,一旦整肃起来,那决计是不容小觑的势力。

皇兄想什么呢……?孟君淮摇了摇头,觉得暂且不要在这种问题上多劳心伤神。他静了口气,跟玉引说:“明天我歇一天,带阿祚阿祐练练字,再问问和婧阿礼他们的功课。”

语罢,没有听到回音。

他侧头一看,才发现她已经睡着了。他用胳膊肘碰碰她,她也没醒,只是胳膊腿儿齐齐一挥,啪叽就压在了他身上。

孟君淮:“……”

二十多了睡觉还不老实?小尼姑你太丢人了啊!



两日后,排行老七的良亲王在他的亲弟弟禄亲王府里笑得差点掀了房顶。

“哈哈哈哈!老十一你不是吧!”良亲王看着他新得的腰牌拍桌子笑,“西、西厂?!哈哈哈哈!!!皇兄给你这活儿你也接?!”

他们最近都在看六哥风里来雨里去地担着指挥使的衔儿查办东厂西厂,结果一扭脸儿,这“西厂提督”的官位就落到十一弟头上了?

良亲王笑岔气:“哈哈哈哈哈哈我的天!这可一直都是宦官的活儿,皇子担这个,十一弟你开天辟地头一份儿!来来来赶紧设宴庆祝一下,哥哥帮你写帖子啊!”

“哥你别闹……!”禄亲王看着这腰牌也糟心,这都什么鬼啊?他只是看前面二三四五几位哥哥都受诏面过圣了,六哥则主动觐见过了。自家的七哥迟迟没动静,他就想要不他走一趟呗?总比让皇兄觉得他们不敬好啊!

可谁知道进门就给封了个西厂提督啊……

“哎,督公?”良亲王还在旁边岔他,禄亲王气得瞪眼:“滚蛋!别看我笑话!”

“哈哈哈哈哈哈……”良亲王笑倒在椅子上,仰面喘了一会儿,看亲弟弟依旧铁青着张脸,到底坐正身子不再拿他开心了。

他清了清嗓子:“哎,这差事你怎么当啊?皇兄到底什么意思啊?”

“……”禄亲王长声叹息,眉毛皱得能打结,“我愁得也是这个啊。皇兄就提点了一句,说让我把西厂给理清楚了,不许再让底下的宦官出先前魏玉林那样的事儿,可你说东西厂这俩破地儿……从骨子里坏到外头,这理得清楚吗这个?”

然后他头疼地趴到了旁边的八仙桌上:“皇兄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从前就没有过让皇子担官职的先例!他到底什么意思?”

“哎哎哎,行了。”良亲王皱着眉头赶紧制止他,挥手让屋里的下人出去,走上前拍拍他的肩头,“埋怨的话少说,刚才那种话,绝对不许再说!给你扣个揣测君心的罪名你受得了吗?别装死了赶紧起来干活儿,一帮宦官等着跟您问安呢!”

“……”禄亲王阴恻恻地抬眼。

这可真是他亲哥,为他好提点他都还要刺他两句!



逸亲王府里,最近总见不着孟君淮的玉引在听说禄亲王当了“西厂提督”之后,心情就好了。

孟君淮心情也好了——十一弟都把宦官的活儿干了,他还有什么可埋怨的?哈哈哈哈这么一想皇兄对他很不错啊!

于是幸灾乐祸的夫妻俩好好陪孩子们玩了一晚上,阿祚阿祐最近在背百家姓,每天咿咿呀呀地跟着奶娘念叨,这天晚上就改成跟着孟君淮念叨了。

孟君淮十分耐心地教他们:“赵钱孙李,周吴郑王。冯陈楚魏,蒋沈韩杨。”

然而兄弟俩并不耐心。阿祚明眸和他对视着,干脆利落:“赵钱孙李,周吴郑王。第五言福,百家姓终!”

孟君淮:“……”

坐在榻上一起给阿狸梳毛的和婧玉引相互望着愣了一会儿,一起笑倒:“哈哈哈哈阿祚别闹!”

“我读完了,读完了!”阿祚耍赖皮地扑过去把书抢走,反手扔给弟弟,然后一把扑到父亲身上,“不读了!父王陪我玩!举高高!”

孟君淮还板着脸想把书抢回来呢,然而阿祐反应足够快,抱起书蹬蹬蹬就跑出去了。再回来时,手里的书已然没影。

“嘿你们俩……挺默契啊?”孟君淮用一只胳膊就把阿祚按在了床上,又点点阿祐的脑门,“平常没少联手干坏事吧?说,欺负母妃和姐姐过没有?”

“没有!”“我也没有!”

兄弟俩一个都不承认,然后阿祐也小手一伸:“举高高!”

“不好好读书不举高!”孟君淮虎着张脸,结果这两个小东西一皱眉头,扭头就不理他了,敏捷地奔向了姐姐和母妃:“我帮你们翻绳!”

孟君淮:……???

这就把他扔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  阿祚阿祐伸小手:举高高!

孟君淮:不。

阿祚阿祐:举嘛!

孟君淮:就不!

杨恩禄过来帮忙哄孩子打圆场:行了行了,玩点别的去,王爷说了他不举……

孟君淮:????你说谁不举????

杨恩禄,卒。

☆、第106章 孩子

当日两个孩子还闹着要孟君淮“举高高”,可他接着又忙了些时日,两个孩子就生他的气了。

具体表现在,玉引嘱咐他们去前宅念书时顺便绕去书房陪陪父王的时候,两个孩子齐齐把头一扭:“不去!”

玉引:“……”

她就追问他们,为什么啊?你们不想父王吗?

阿祐眼圈红红的抽抽鼻子道:“父王不想我们!”

总而言之,他们觉得父王总不来看他们,就是不想他们、不喜欢他们了,然后他们也是有脾气的,就觉得父王不喜欢他们,那他们也不喜欢父王就是了,谁都别理谁,哼!

玉引:“……”

她意识到这件事很严重——不是孩子们爱赌气的事,而是他们觉得父王不喜欢他们的事。

她就跟他们说:“你们别这样,好好去读书,读完书之后母妃去找你们,带你们去见父王,好不好?”

阿祐还扭头说:“不去!”

“听话,有话要好好说,不许自己瞎生气。你看你这么生气,父王都不知道,你是不是很亏?”玉引说着摸摸他的头,和婧也过来哄他说阿祐你想太多啦,父王真的是这阵子太忙,才不是不喜欢你呢,兄弟俩才高兴了些。

而后他们姐弟三个一道往前宅走,玉引自己想了小半刻,觉得自己得先去找孟君淮一趟。

书房里,孟君淮正一个头两个大。

东西两厂太坏了,实在太坏了,坏到总不断有新的罪证被查出来。他已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好好休息过,眼下,强撑着精神还在听几个锦衣卫禀手头刚开始梳理的新案子。

眼下正说着的,是他们说抄魏玉林家时发现他家中的地砖用的是“金砖”。

这金砖并不是黄金所制,而是因制作工艺极其复杂,一块砖值一两黄金,所以称为“金砖”。孟君淮并不太了解金砖的制作过程,只知道从头到尾下来得耗时一年,光烧制就要用三个月,再经过若干步骤后,还要用桐油再泡几十天。

而锦衣卫之所以将此事当成大事禀到他面前,是因这金砖还称“御窑金砖”,换言之便是天子才能用的东西。

紫禁城中都只有三大殿所用的地砖是金砖,魏玉林一个宦官,家里各屋全用了这个,实在是天大的僭越。

但魏玉林本人已被赐死了,家里该抓起来的也都抓了起来。底下的锦衣卫对下一步怎么办有些拿不准,便问他:“殿下,您看这是继续往下查,还是……就这么着了?”

“查。”孟君淮当即道,他目光微凛,“砖窑在苏州,往苏州查。看看是哪路官员帮魏玉林弄的这砖、是魏玉林自己要的还是他们主动讨好献上的。查明白之后写封折子来,直接送乾清宫去。”

“是。”禀这事的锦衣卫一抱拳后退了两步,旁边的一个便上了前:“殿下,臣近来查到魏玉林的本家弟弟从十几年前开始便在各处收买了不少小姑娘……”

孟君淮正听着,余光一扫看见杨恩禄似要进屋,但刚跨进门槛就又被什么人喊住,退了出去。他稍一走神,眼前锦衣卫的话便犹豫着停了,他回过神来一咳:“继续说。”

那锦衣卫便又道:“臣认真查过,除了两个被他弟弟自己留作妾室以外,其余均不知所踪。臣想着,或许与京城各处青楼有关,但这些地方牵连也甚广,若要查……”

“查。”孟君淮边说边是一笑,“你是怕动了哪家公子的心头好?不用管他们,你们现在是为皇上办事,他们失心疯了才会出面阻挠。”

那锦衣卫松气,也应了声“是”,孟君淮看看几人,问:“还有别的事吗?”

几人相互看了看,为首的回说没事了,孟君淮一点头:“那就去办吧。查到的事情无所谓巨细,俱来禀我。如有你们觉得不便与我提及的,便直接回乾清宫,不必有顾虑。”

几人郑重应下,齐齐施了一礼,告退离开。

孟君淮刚喝了口茶,便听他们有点惊异地道了声“王妃”,又忙说“王妃安”。

“……”他搁下茶盏走出去的时候,玉引正侧身避开他们的礼,口吻清淡地跟他们说:“几位大人辛苦,都是为皇上办差,这礼我受不起。只一件事请几位大人记得,你们跟王爷议事,白天要议多长时间我不管,晚上不能晚于亥时四刻。若不然夜夜这么熬着,时日久了王爷的身子顶不住不说,你们也不一定能受得了。”

玉引背对着孟君淮,并不知道他在门口,几人却看看孟君淮,不敢贸然应话。

孟君淮一哂,自己点了头:“听王妃的。”

玉引猛地回头,看见他眼底促狭笑意的一刹,脸就红了。

几个锦衣卫识趣地立刻告退,孟君淮带着她进屋,边落座边笑道:“耍威风耍到锦衣卫跟前来?你别为难他们了,现下人人都焦头烂额,不然他们也不想这么熬着。”

“我就是说个理儿。”玉引一喟,“你当我是穷耍威风么?我刚才吩咐膳房了,若戌时还在说这话,就让他们按人头被宵夜来,要鸡汤面、牛肉汤面这类补身又不易积食的。再有,府里日日都有新做但吃不完的点心和糖,回头让膳房拿食盒装了给几位大人带回去,免得他们总顾不上妻女,日子久了跟家里生分了。”

孟君淮听言一蹙眉头:“你觉得孩子跟我生分了?”

“啧……孩子都气坏了!”玉引一瞪他,“你若能听我的,忙到亥时四刻就歇下,今晚便陪陪孩子们呗?和婧还好,那两个小的今天一提你就噘嘴啊!”

一提他就噘嘴……

孟君淮想象了一下画面刚要笑,玉引凑到他面前:“你再天天光和政务痴缠,我可就要跟他们一起噘嘴了。”

“哎,别……”孟君淮呵呵一笑,“我错了还不行么?”



乾清宫,孟君涯正笑意悠悠地看着头回来觐见的七弟孟君溪。

孟君溪被他盯得怵得慌,调整了一下心绪,堆上笑:“皇兄……恕罪,臣弟看您近些日子都挺忙的,不敢贸然来打扰,是以听说您近几天轻松些了才过来。不敬之处您恕罪,若今儿还是打扰着您了,您也恕罪。”

“嗯,没事。”孟君涯笑意不改,说完这句后,又有些痛苦地一喟,“近来确是忙得很,东厂这帮人……唉,就没一个干净的,你上东配殿瞧瞧,我这么日日不停地梳理此事,折子还是堆成个山,看都看不完。”

“……”孟君溪一时卡壳,没想到怎么接话——他总不能说我帮您分担分担,替您看看折子去吧?

但皇帝好似没注意,话锋一转,直接将这话题绕了过去,夸赞说:“你弟弟近来办得倒不错,朕把西厂给他,他理清楚了不少事。”

前阵子还在嘲笑十一弟当了“西厂督公”的孟君溪只能堆笑:“是,十一弟近来十分勤勉,说定不辜负皇兄的厚望。”

皇帝又道:“你六哥近来也很用功,朕以为他刚接手锦衣卫得适应一阵,没想到这么快就打理地井井有条。”

孟君溪:“……”

他再怎么不走心,也能听出来皇兄这是想刺激他讨个差事。

他战战兢兢地抬眸扫了一眼,皇兄果然挂着一副“你也帮大哥干点啥呗?”的阴险笑容。

孟君溪如鲠在喉,吞了口口水:“皇兄,臣弟……”

皇帝:“哎,朕就知道你肯定也不甘这么闲着。”

孟君溪:“???”

而后皇帝从龙椅上走下来,踱步到他跟前,慢待期许的一拍他肩头:“你和老十一是亲兄弟,让你比他低了你觉得脸上无光,朕知道,肯定让你把这面子挣回来。”

孟君溪:“谢、谢谢皇兄……?”

皇帝眯眼:“东厂乱成一团,朕也不敢随便挑人接这个摊子,就交给你吧。”

孟君溪:“???”皇兄您说啥???

前阵子他刚嘲笑完十一弟是西厂督公,今儿自己就成了东厂督公?魏玉林的继任……?!

可孟君溪也不能抗旨啊,他还得客客气气地把这差事应下、恭恭敬敬地从乾清宫退出来,退出殿门叫阳光一照,他眼前一晃差点厥过去。

“哎……爷!”随来的宦官赶紧扶住他。

孟君溪一咬牙说没事,望望天色一脸悲戚:皇兄您怎么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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