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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里的小娘子-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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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婧说:“他其实帮阿祚阿祐送过好几次书,不过每次都是送到正院门口就走了,从来不进来。”

夕珍则道:“我都对他没什么印象,平日虽在一个屋子里读书,但他都坐在后面不吭声。这回他一走我才想起来,有一阵子我用墨用得不趁手,他还送了我一方墨来着,那墨先生一瞧就是好墨,不过我去道谢他也不肯多说什么。”

玉引告诉孟君淮:“我让人查那墨了,说是之前他过生辰,你随手给他的。”

孟君淮很诧异:“还有这事……?”

“嗯,真是好墨。至少搁他们东院,那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用得上的东西。”玉引说着心里发酸,“所以我瞧这孩子挺好的,犯不着真把他赶走。再说世子这事……不提那是不提的时候,一旦立了阿祚,不知道阿礼会不会心里不舒服,此时再把他表哥弄走,他不是更难过了?”

孟君淮沉吟了会儿,没直接给她答案,只说让他想想。但彼时二人都没想到,次日一早谢继清和尤则旭一起来了王府,而且径直去了前头的书房,找孟君淮。

玉引听说后也赶紧过去,谢继清喝了口茶,猝不及防地扔出一句:“我打算收这小子当徒弟,拳脚功夫练好了就进锦衣卫,文比武强就弄进翰林院混资历去。”

孟君淮和谢玉引差点一起把下巴砸地上。

愣了半天,玉引憋出一句:“哥……您说什么?”

“他能学出来,他自己也愿意。”谢继清说着,一睃尤则旭,尤则旭立刻道:“是,殿下,您让我去吧。我本也该娶妻出府了,与其……不如……”

玉引迟疑着看看自己的兄长、再看看府里侧妃的侄子,最后目光落在孟君淮身上。

孟君淮则先看了看尤则旭,然后凝睇着谢继清默了会儿,一点头:“行,我这儿没问题,你给尤家带个话。”

一瞬间,尤则旭喜上眉梢,当即一揖:“谢殿下!”

谢继清吁了口气:“行,那我回家去了,大过年的家里也一堆事要忙,为找这小子两天没回去,不好交代。”

然后他就这么速战速决地……走了。

尤则旭等了会儿没别的话说,索性一揖,也走了。

就剩了夫妻俩在屋里,玉引还发着愣,孟君淮呵呵一笑:“还是你们谢家会拿主意。”



——“还是你们谢家会拿主意”。

这句话玉引当时左耳朵听右耳朵就出了,一时只觉得这算什么主意?尤家答不答应可还两说呢。

待得回房后,她陪明婧玩,玩着玩着突然反应过来:“啊!”

明婧眨眨眼睛望着她:“咦?”

她懂了,哥哥这是帮她解决妻妾之争呢?而且一旦成了,基本一劳永逸。

尤家不管不顾地想抢世子位,是因为这是他们往上走的唯一一条路,但如果尤则旭当了哥哥的徒弟,无异于给尤家铺了另一条路——她谢家想抬举尤家这样的人家根本不费事,尤家但凡还有点脑子就不会拒绝,只有上赶着巴结的份儿。

那侧妃呢?她需要在儿子的世子位与尤家的兴衰之间抉择一下。不过待得世子位定下来,她也就没什么可抉择的了,顶多就是这低头低得不太痛快,可该低还是得低。

玉引琢磨清楚了这一层,突然心情大好。一是因为有兄长护着,二是因为孟君淮先她一步看明白了这层却也默许,也是十二成地站在了她这边。

“啧……”玉引噙着笑又沉吟了会儿,叫了和婧来,“你自己写个帖子给你外祖母,问问她尤则旭行拜师礼是什么时候。到时候你也去观礼,算代母妃去,你舅舅用不着你的礼,你只给尤则旭备一份就好。”

“好!”和婧开心地答应下来,玉引一看就觉得这八成是因为又能见着谢晟了。

结果和婧神秘兮兮地压音说:“舅舅收了尤则旭,东院那边……是不是就不敢跟您叫板了呀?”

“……”玉引略觉惊异,心说怎么连你都反应这么快?!

她可是过了这么久才回过味来……一孕傻三年吗?

“你别管东院。”玉引只能这么说她,“再有,封世子的事定下来之后,你多关照着点阿礼,阿祚这个年纪就会傻开心,别弄得阿礼不自在。”

“我知道!”和婧郑重地点头,“父王也叮嘱过我这个话!”



结果,在封世子的旨意传下来后,阿祚并没有“傻开心”。

孟君淮的折子是正月十六递进宫的,正月二十正在锦衣卫忙着,就听说旨意到了府。

他原以为今晚正院肯定要庆贺一番,没想到回府一进正院就听到阿祚哭得直喘。

玉引在旁边苦哈哈地哄阿祚:“阿祚?阿祚你哭什么呀?当世子还不好?以后可以帮你父王哦!”

“帮、帮父王好……”阿祚费力地倒着气儿,眼泪鼻涕挂了一脸。

明婧在旁边乖乖地望着他,还伸出小手要给哥哥擦眼泪。

阿祚自己抹了把鼻子:“帮父王好,可是……可是我不要当世子,我不喜欢世子。”

“啊……?”玉引一时实在不能理解“不喜欢世子”这话是从何说起,世子那就是个封位啊?

阿祚“哇”地一声哭猛起来,特别委屈地一头栽在母亲怀里:“我不喜欢柿子!我喜欢葡萄!柿子涩嘴!我不要!哇啊啊啊啊——”

“……”

一屋子人看着哭惨了的小世子愣了片刻之后,下人们守着规矩只能闷头偷笑,玉引则栽倒在床上笑坏了。

在门口听了一会儿的孟君淮听到这话也懵了一瞬,然后同样捶着门哈哈哈哈地大笑起来。

阿祚可怜巴巴地抽抽鼻子,看到父王母妃都不哄他还笑他,心情更糟糕了!

☆、第119章 惩治

夫妻俩笑够之后,可算觉得泪眼婆娑的儿子特别可怜了,玉引把他搂在怀里拍拍哄哄,跟他说不哭哦不哭,父王母妃不是故意笑话你哒!

阿祚抽抽噎噎:“母妃坏……”

“母妃不坏,母妃给你解释这个‘世子’是怎么回事。”玉引微笑道。

阿祚苦着脸:“可我不喜欢柿子……”

“……你听母妃说完再说喜不喜欢!”玉引说着看向孟君淮。几步外,孟君淮已研磨提笔,铺开纸要写字了。

他把“柿子”和“世子”分别写下来,拿到阿祚跟前给他看:“这几个字,你都认识吧?”

阿祚点点头:“认识。”

“嗯,你不爱吃的是这个。”他点点写着‘柿子’的那张纸,“这是个水果,没熟透的时候会涩嘴。”

然后他又指指另外一张:“这个‘世子’是另一个‘世’子。你被册封的是这个,跟那水果没关系,这个词的意思就是……你以后要承继父王的王位,当逸亲王,接管王府,懂吗?”

“哦……”阿祚似懂非懂,琢磨了一会儿,不放心地又追问了一遍,“不是那个柿子?”

“不是那个柿子,你皇伯伯怎么能让你当柿子呢?真要让你变水果,也得是你喜欢的葡萄啊!”孟君淮气定神闲。

玉引:“噗……”

得到确定之后阿祚破泣为笑,又觉得自己因为弄错词而这样大哭大闹很丢人,埋在玉引怀里特别不好意思。

孟君淮一瞧便来了劲,在旁边逗他:“要不以后就叫你小柿子吧?小柿子!”

“不要……”阿祚在玉引怀里拱来拱去,小屁股翘在外面一扭一扭的,“我不是柿子!不是!”



东院,山茶和山栀焦灼地在堂屋里踱来踱去,却不敢贸然进屋。

打从宫里的旨意传到府里,尤氏便一直把自己闷在屋里,屋里只有大公子陪着,除此之外谁都不让进。方才天擦黑时有宦官进去掌灯,原是做得无比熟悉的事情,也不知怎么触了尤侧妃的霉头了,扭脸就被赏了三十板子。

山茶和山栀便提心吊胆的,怕里面出事,又实在不敢自己去试险。她们就只能这样小心地候着,静听着里面的动静,好在大公子在里头,如若侧妃真有个什么意外,大公子会及时喊人的。

卧房里,阿礼很担忧地看看母亲苍白的面色,给她端了盏茶:“您喝口水……”

尤侧妃失魂落魄地坐在罗汉床上,好生反应了一下才将水接过来。也没喝,直接搁在了旁边的榻桌上。

她拍了拍旁边:“阿礼来。”

阿礼便爬上了床,皱着眉头问她:“母妃,您怎么了?真的不用叫大夫来吗?”

“母妃没事。”尤侧妃摇摇头,凝视着儿子踌躇了好一会儿,终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你皇伯伯封你三弟当了世子,你怎么想?”

“怎么想……”阿礼思量的样子含着点疑惑,尤侧妃进一步道:“你知道‘世子’是什么意思吗?”

“知道。”阿礼点点头,“世子是承继父王的王位的人,以后三弟就是逸亲王了!我怎么想……”

他不太明白母妃要问什么,琢磨了半天,说:“三弟还小,我会教他好好读书。我也会更努力地读书,如若三弟以后有自己解决不了的事情,我帮他一起!”

尤侧妃滞住。阿礼这样的回答,让她全然不知该说点什么好。

母子间安静了一会儿,她又说:“那你……你不担心自己的将来吗?”

“我为什么要担心自己的将来?”阿礼不明就里地反问她。

尤氏轻缓道:“因为世子只能有一个、逸亲王也只能有一个,你三弟当了逸亲王,日后你便没有这个位子了。”

“可是我还可以有别的位子啊……”阿礼理所当然的口吻,打量打量母亲的神色,又说,“父王跟我们说过,宗室里的孩子是可以做官的,而且就算不做官,也还有例银……母妃您为什么担心我的将来?”

“你……”尤氏语结,怔了须臾,吃力地笑出来,“你说得对……”

她将目光从阿礼面上挪开,强自平复着复杂的心绪,滞了良久才说出下一句话:“你说得对。你……你继续当个好哥哥,好好和阿祚相处,母妃没事。”



尤氏在阿礼面前强撑着说没事的结果,就是她把气都撒到了下人头上。

不过两天的工夫玉引就听说了,东院得有一小半下人挨了罚,连尤氏近前的山栀都没逃过去,除此之外还有和婧身边的凝脂。

凝脂是替和婧给阿礼送东西去了来着,而后好像是和东院熟悉的婢子多说了两句话,尤氏就不乐意了,那婢子直接让院子里掌事的拉下去就赏板子,凝脂她到底不怎么敢动,就叫在院子里站了半个时辰才放回来。

和婧来跟玉引告状的时候气得小脸发白:“她凭什么罚凝脂啊,这是咱正院的人!”

玉引也觉得,这回尤氏可就太过分了。

之前跟何家联姻的事,那是宅院中拉帮结伙的常见路数,半道被孟君淮截住,她就懒得再多管;眼下阿祚封世子,尤氏会气不顺她也是事先猜到的,她爱在自己院子里发发脾气那都随她。

可是,罚还罚到她正院的人头上,这是给谁脸色看呢?生怕府里上下不知道她也盯着那个世子位吗?

玉引板着脸缓了口气,跟和婧说:“这事我知道了,你甭生气,更不许跟阿礼阿祺生气。”

“这我知道……”和婧扁扁嘴,气鼓鼓地又问她,“那我能去东院恶作剧吗?”

那犯不着。

她跟这儿当着正妃,女儿受了委屈还得靠恶作剧发泄?那她可太摆设了。

玉引就让和婧坐,叫来珊瑚,淡声道:“去叫尤侧妃来一趟,一盏茶之内必须到。”

在传侧妃或是北边的妾室们来正院的时候,她从不曾限制过时间。眼下这般一说,虽则时间宽裕,尤氏赶来时还是明显的慌张。

“王妃……”尤氏走进堂屋没见着人,往西侧一看,见她站在桌前抄经,忙是一福,“王妃万福。”

玉引嗯了一声,没说话,继续抄经。

她不开口,尤氏就只能站着等。方才她没进西屋就先见了礼,眼下也不好自己再往前走了,只得在堂屋站着。

一月末,天还冷,玉引知道堂屋的门开着必然往里灌风。

于是她也没有等太久,写罢了手头这页就搁了笔,抬眸瞧瞧尤氏:“侧妃有多久没侍奉过王爷了?”

这句话对尤氏来说,简直就是不偏不倚地狠捅一刀。

尤氏看着她浅含笑容的神色,滞了好半天才张开口,脸上不无尴尬:“有……有两三年了吧。”

“两三年?”玉引微微一笑,更近了一步,“阿祚阿祐今年五岁。”

刹那间,尤氏面色煞白。

她好似从没见过玉引这样刻薄,也从不曾料到她会这样刻薄。

可眼下她就在这样四平八稳地捅她的刀子,她完全不知该如何反击。

玉引支着桌子吁了口气:“我知道侧妃看我不顺眼,有些事儿,今儿个在这儿说开了吧。”

“王妃……”大概是因为突然刮进来一阵风的缘故,尤氏背后沁了一层凉汗。

玉引踱着步子缓缓道:“我不讨厌你与我争高下,因为我若是你,我也会。当了妾室、又受过宠的人,有口气咽不下去再正常不过,这是人之常情,我看得开。”

尤氏窒息地看着她,目光中的复杂和惊恐,好像在看一个怪物。

玉引定了脚:“但我不喜欢你争高下时总牵扯不相干的人,尤其是牵扯孩子。”

“我……”尤氏想辩解,但刚吐了一个字,与玉引目光相接时,她就将后面的话全都忘了。

她只觉得玉引眼底的那份平和来得太可怕,不同于她刚入府时带来的那份超脱红尘外的平和,她现下的这个样子……眼中有自信、有高傲,一丝一毫都是红尘内的情绪,却就是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尤氏在她的目光中怔然与她对视了一会儿,继而似乎在一瞬间溃败下来,慌忙地错开眼睛。

“尤则旭是你的侄子,和婧是我的女儿,都是小辈。近来的事情你牵扯到他们,我很不高兴。”玉引一字一顿地说着,缓了一缓,又续言,“再往前算,尤则昌欺负夕珍的事,也难说你没有责任。至于其他的大大小小……我懒得多加过问,但你最好明白,我如是想问,也都是能问得出来的。”

而后不待尤氏辩驳,她便又道:“你还要明白,如此这般的桩桩件件,我要是想跟你计较,我也是可以计较的。”

“你可以等王爷过来的时候告我的状,我只提醒你一句,即便是按照律例,他也不能干涉正妻责罚妾室。”

这句话落下,玉引只见尤氏脸上的最后一分血色都褪下去了。

“赵成瑞。”她扬音叫了人来,赵成瑞走进堂屋躬身候命,玉引迈过西屋的门槛往东屋走,尤氏几是下意识地退到一旁给她让路。

玉引长缓了口气,声色平静地发话说:“我有几卷经是要献给母妃的,这两天忙着照顾明婧,耽搁了。在堂屋给侧妃备笔墨,让她帮我抄完吧。”

“是。”赵成瑞躬身应话,未多言一个字。

“哦,门别关,不然炭火烧得旺,屋里太闷了。”玉引说到此处脚下一停,回过头看看尤氏,淡声道,“这事让不让阿礼知道,随你。我是不怕的。”

☆、第120章 抄经

之后的一下午过得安安静静。

尤氏起初懵了一阵,因为她和玉引已许久没有过这样正面的接触,也没想过玉引会突然刁难。

现下突然被晾在这里抄经,她一时甚至觉得恍惚,觉得这与自己印象中的那个正妃不一样,或者说,与她想象中的那个正妃不一样。

但懵神过后,尤氏还是只能一字一字地抄,除此之外没有别的法子。如若她强要离开,不想也知这事会闹得很大,传出去也不会有人站在她这一边。

风从外面灌进来,凉飕飕的,不一会儿就吹得手不听使唤。可又因屋子里还有暖炉,保持着的温度并不会让手失去知觉,她也被办法因为拿不住笔而撂挑子不干。

玉引则在屋里陪几个孩子玩,最近她在试着叫明婧说话,就算还有点早,也可以尽量试着让她多听懂几句。

她指指自己:“娘。”

明婧笑吟吟的,明眸望着她:“娘!”

玉引又指和婧:“姐姐。”

明婧:“爷爷!”

“不是爷爷,是姐姐!”和婧在旁纠正道。

玉引拍拍她:“你别急,妹妹这就是听懂啦,学说会没那么快。”

和婧就不催了,玉引接着指向阿祚:“哥哥!”

明婧干脆利落地一个字:“饿!”

话因刚落,早已迫不及待的阿祐立刻指自己:“哥哥!”

“咦……”明婧疑惑起来,瞅瞅阿祚又瞅瞅阿祐,指着阿祚小眉头一皱,“饿!”

她的意思是,阿祚才是哥哥。

这个特别神奇,阿祚阿祐这一对双生兄弟逐渐长大之后虽然没有那么像,但很多与他们不熟的人依旧难以区分,可明婧这么个小娃娃就是分得明白。最近她已经连着叫阿祚好几天“饿”了,但就是不这么叫阿祐。

阿祐有点着急:“我也是哥哥!我们都是你哥哥!”

明婧执拗地继续指阿祚:“饿!”

阿祐:“……”

玉引笑坏,抱起她指着两个哥哥挨个解释:“这个是三哥哥,这个是四哥哥。”

明婧皱着张小脸瞅她,显然陷入了困惑。

于是母子几个很耐心很专注地教了她近半个时辰,后来执拗的小明婧终于勉强接受了“两个都是哥哥”的道理,又开始学怎么叫两个人。

最后的结果是她叫阿祚“安饿”,叫阿祐“四饿”,这个“四”发音还不准,她咬着舌说这个字,听上去特别大舌头。

不过,终于“跻身”哥哥行列的阿祐还是心满意足,愉快地扑上去抱住明婧:“明婧最乖,四哥抱抱!”

突然被四哥抱住的明婧懵懵的打了个哈欠,玉引嘱咐阿祐:“轻着点儿,别伤着妹妹。”

“娘子。”珊瑚的声音在门口一响,玉引看过去,见珊瑚颔首不言,便明白了。

她叫了奶娘过来盯着,又嘱咐几个孩子:“你们好好玩,不许打架哦。”

说罢便往外走去。

她到房门口时,孟君淮刚好进堂屋。尤侧妃抬头一看,声音就哽咽起来:“爷……”

孟君淮几乎没在正院见过尤氏,不觉一愣:“你怎么在这儿?”

“君淮。”玉引迈过门槛,一拽他,“我跟你说几句话。”

孟君淮一看,自然明白这里面一定有事。见玉引往西屋走就也跟了过去,尤氏想说话,张了张口又闭了嘴,银牙一咬沉默不言。

走进西屋,玉引回身阖上房门:“我罚侧妃你别生气,她为阿祚封世子的闹别扭呢。这几天罚了不少人,今儿还动了和婧身边的凝脂,这不是成心挑事吗?”

孟君淮皱眉:“有这事?”

“不然我哪有空找她的麻烦?”玉引说起来还有点恼火,“你是没瞧见,今天和婧气得脸色都不对了。和婧平常多好的性子啊,这我能不管吗?”

但见他嗯了一声,伸手就要推门出去,玉引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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