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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里的小娘子-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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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引?”孟君淮一怔,玉引向定太妃一福,又跟他说:“明婧非要进宫来找你,我就带她来了。方才她又忽然问你能不能跟我们一道出宫,我想着你跟母妃问过安兴许还要再去乾清宫,就跟她说这说不好,结果她就……哭了。”

孟君淮和定太妃听得都有点懵,心说明婧不是个爱哭闹的孩子啊?但外面的哭声又不像是假的,便又都想小孩子大概都偶尔有个不讲理的时候?

玉引又催促孟君淮说“你快去哄哄她”,定太妃也顺着说:“快去,我这儿没事”,孟君淮就匆匆出了殿。

殿外,他一把抱起明婧,明婧往他怀里一伏,便嘻嘻地笑起来。

“臭丫头,你又装哭!”孟君淮在她后脑勺上弹了一记爆栗,“这回还连你母妃都骗住了?”

“不是!”明婧手指压在嘴唇上神秘兮兮地示意他小点声,自己的声音也放得轻轻的,告诉他说,“是母妃要我装哭好让父王出来的,说怕吓到奶奶!”

孟君淮蹙眉,回望了一眼殿中,抱着她大步流星地出了永宁宫的门,问她:“具体怎么回事,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呀……”明婧道,思量着道,“有个大哥哥来家里,说有急事找您……我不记得他了,但母妃说我小时候总给他塞点心吃!”

……这谁?

孟君淮心说被你塞过点心的人那可太多了,再想被称为“大哥哥”她自己又不太记得的人……

是谢家的哪位公子吗?

“哦,大表姐看到他就哭了呢!”明婧双手食指划着眼眶,“眼睛红红的,像小白兔!”

让夕珍哭了的?哦,那是尤则旭嘛!

孟君淮摸摸她的额头一哂,夸奖说“明婧最细心最聪明”,接着便让身边的宦官禀话进去,让他们跟定太妃说小翁主哭得太厉害,他先哄着她回府去,改日再进来问安。

殿中,玉引听宦官禀完这话稍松了口气,定太妃想象着明婧黏父亲的模样笑出声,摆摆手让她也赶紧回去哄孩子去,她这儿不缺人照料。

还好,很顺利。

玉引松了口气退出殿外。想想半年前齐郡王似与宦官们走动过密的消息刚传出来时,太后被惊得一病不起,心里就一搐一搐地觉得这些事最好不要惊扰定太妃。

孟君淮虽然不可能跟宦官们有什么勾结,但他在锦衣卫办差,且还不止一次地受过伤,定太妃不为他忧心是不可能的。

长辈们都年纪渐大了,眼下的这些事,他们还是尽快料理清楚的好。



逸亲王府前宅里,几个男孩子全聚去了阿礼屋子里。他们原等着尤则旭回来后大家秉烛夜谈,听他说说这两年在外面的奇闻异事。可是他晌午过后告辞离开,直至现下天色全黑都没再回来。

于是秉烛夜谈就变成了几个半大不小的男孩趴在罗汉床上好奇到底出了什么事。

阿礼说:“肯定是要审那几个抓到的宦官了呗?最好能审出来,他们搅得整个京城、整个大殷都不太平,早收拾好为好。”

阿祐道:“就是!他们最坏了!听说宫里面的大哥哥的病也是他们害的,让他们早死早超生去吧!”

“我看他们还是别超生了。”阿祺冷笑,“在地府待着就好,不要再投胎害人。”

阿祚则半晌没说话,低着头琢磨着,好似遇到了什么难事。

“哎,阿祚?”阿礼拍了拍他的肩头,关切道,“你怎么了?身子不舒服?”

“没有。”阿祚摇了摇头,皱着眉看看他们,沉然道,“我觉得咱们还是别议论这事了。”

“怎么了?”阿祐一愣。

阿祚撑身坐起来,边斟酌边说:“我觉得急着请父王去的原因,不是尤哥哥说的那样。钱五是要犯,如果他真的那么虚、随时都可能死,就不会急着押他回来了。”

三人都因为他的说法而有些意外,想了想,又觉得很有道理。

阿祚语中一顿,接着又道:“那具体是什么原因……尤哥哥怕是不能说。看来这件事多少是要保密的,我们议论得多了,万一哪一句让有心人听了去怎么办?会不会给父王和尤哥哥还有舅舅他们惹麻烦?”

在阿祚的话里,几个人都陷入沉默。他自己也沉默了下去,祈祷这件事并没有自己想得那么严重。

他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关于宦官的事情,深种到了他们每个人的心里。好像很多看上去平平无奇的事都会与那些奸宦扯上关系,好像这个他们生活的京城危机四伏。

他只希望,家里的每个人都不会因此惹上麻烦。

“我们就当不知道这些事吧。”阿祚边是思量边是跟几个兄弟打商量,“不要多跟别人提,别人问起来,我们也当不知道。尤其……尤其是对身边的宦官。”

☆、第159章 闹腾

镇抚司里,孟君淮在堆满各样案件记录及供状的书房里坐着,隔壁刑房传来的惨叫久久不停,叫得他一阵阵心悸。

这心悸自不是害怕引起的。执掌锦衣卫久了,这种动静他早已听惯,只是,他似乎从不曾像现在这样躁动不安过。

他感觉一个真相、一条出路,好像离他很近了,又好像还隔着十万八千里。

罢了,先不想那些。

孟君淮定住脚,望着门外月色悠长地吁了口气,硬将心思转到手头的事务上。

眼下先被押去审问的,是和钱五一起被抓到的另两个宦官。他希望他们嘴巴不要太严,最好能招出些有用的东西,他好再去拿这些东西去撬钱五的嘴。

又静听了约莫小半刻隔壁的叫喊,尤则旭出现在了门口:“殿下。”

孟君淮颔首:“进来说。”

尤则旭走进屋中,回身关上门,将手里的一沓纸笺呈给了他,申请中多有些欣喜:“可算是招了,不枉咱一路上连挡二十三回暗杀硬护他们回来。”

孟君淮边看供状,边无奈一笑。

这件事他方才也听底下人说了。押钱五回来的这一行人一路上竟历经了大大小小二十三次暗杀,弄得尤则旭到后来愈发紧张,回京后既不敢多等也不敢贸然跟其他人多说此事,一点都不敢耽搁地就请了他过来。

——这“其他人”里甚至包括了玉引和他的亲表弟。孟君淮原想提点他一下,觉得再怎么样也不必瞒玉引,但细想想,他大约也并不是为瞒玉引什么,而是怕府里有哪个宦官不干净,他说得多了、耽搁得久了,会给他们机会把这些话递出去。

所以尤则旭除了因需玉引请他出来而不得不道清轻重之外,其余细节都说得十分模糊。现在人关押何处、有多少人看押,更是谨慎得只字未提。

两年,尤则旭显然是练出来了。

孟君淮边看供状边想着,看吧松了口气,一哂:“听说你也受了伤,怎么样了?”

“哦,我没事。”尤则旭浑不在意,“就是打斗间叫人在背后劈了一刀,皮肉伤而已,已经结了痂,再用两天药就好了。”

孟君淮点了点头,道说“没事就好”,尤则旭却有些迟疑,说了声“那个……”,欲言又止。

“怎么了?”孟君淮再度看向他,他有点窘迫地咳了一声:“那个……这事吧,您别跟夕珍提,您看我这刚回来,她今天挺高兴的,让她知道这事我……”

“行了,我也是娶了妻的人。”孟君淮皱眉睇着他轻笑了一声,“这事可以不提,但你们的婚事可是该提了。”

尤则旭:“……”

孟君淮眉心一跳:“怎么?隔了两年不想娶她了?那我这就给她另寻夫家。”

“没有!”尤则旭立刻否认,赶忙解释,“我当然想娶,天天都想。就是您猛地这么一说,我没反应过来!”

这还差不多!

孟君淮满意一笑,摆摆手让他出去。自己坐到案前将供状又翻了一遍,执笔蘸朱砂勾了几处重点,而后提步往北边去。

北边是几十间牢房。

一般而言,锦衣卫不管看押犯人的事,但在审的犯人若日日往返与锦衣卫与天牢间,要耗费不少人力,所以此处便也设了几十间,专门用来关这些人用。

孟君淮一路走过去,牢中的犯人有喊冤的、有咒骂的,他只字不理,径直去了西北角最偏的那一间牢门前。

值守的锦衣卫打开了牢门,孟君淮走进去,看了看眼前木架上被绑成了个“十”字,正在昏睡的人:“钱五爷。”

被绑在那儿的人抬了抬眼皮,孟君淮将手里的供状搁在了旁边的桌上:“你徒弟和师弟全招了,你是直接说,还是想吃点苦?”

他已然问完了一句话,钱五却好像刚看见他似的:“哟,六爷!”

然后钱五笑起来,有点沙哑的笑声在阴森的牢房里荡着,他边笑边说:“啧,您在您兄弟里行六,我跟我们师门里行五,这么算我比您大呀?您得叫我声哥哥不是?”

他在成心打岔激怒他。

若搁在几年前刚领锦衣卫时,孟君淮或许会勃然大怒。但现下,他只索然无味般地一喟:“行了,你领过西厂,我领着锦衣卫,这点路数咱都懂,别废话了。”

“哎呦喂——”钱五拖长了声音,“您说的是。不过既然咱都懂,您又凭什么认为您能从我嘴里问出话来呢?”

孟君淮在案边稳稳坐下,睃着他道:“互相都懂行的时候,就要看谁能下狠手了。”

钱五目光微凛,稍稍静了那么一刹。也是在这么一刹中,阴暗的牢房里似有两道凌厉的杀气撞在一起。

而后钱五不屑的嗤笑:“六爷,咱商量商量吧!我有万贯家财,黄金堆积如山,能买下你十个王府!你放我一命,我分你一半!”

“可笑。”孟君淮刚要出言斥他,钱五却立刻又说:“要么都给你也行啊!”

孟君淮一时都不知该用怎样的言辞相讥才到位了,只得以忍笑的神色看向钱五。钱五的神情看上去却很认真:“欸!你想想看,你这样效忠于那个人,值得吗?人生在世就几十年,你放我走,只需说我被手下劫走了,然后自可拿着那金山银山逍遥去,岂不快活?不会有人胡乱疑你与我为伍,无人疑,自也就无人查!”

他竟是认真的?

孟君淮深吸了口气,站起身一步步踱到他面前。钱五那张皱纹明显的脸上堆着宦官惯有的假笑:“怎么样,这买卖值吧?”

话音不及落稳,迎面一记硬拳狠凿在他左眼上:“我侄子命悬一线,你来跟我谈钱,你疯了?”

钱五眼睛吃痛,后脑勺又撞在身后的木架上,一时眼冒金星。

他缓了两口气,肿着一只眼看向孟君淮:“六爷,都是朝内朝外混的人,您不必装得这么良善——我们都清楚,那人首先是九五之尊,他的儿子首先是皇长子。伴君如伴虎,一心一意为那个位子上的人效忠,未必就有好下场!”

“是,伴君如伴虎。”孟君淮看着他这张脸,忍不住地切齿,忍了又忍,仍是一把掐住了他的喉咙:“但你前一句错了!他首先是我大哥,他的儿子首先是我侄子!”



逸亲王府,玉引发觉孟君淮突然又忙起来了。

掐指一算他已有三天没回家,她便吩咐赵成瑞收拾些换洗的衣服给他送过去,另叫膳房备可口的饭菜一道捎去。

明婧听见这个两眼就发了亮,跑过来一抱她的胳膊就要把她往外拽,撒娇说:“我们一起去嘛!我们去看父王!”

“你父王在忙正事,咱们不能去哦,乖!”玉引蹲下身一揽她,捏捏她的手又说,“阿晟哥哥和尤哥哥一会儿过来,你跟他们玩,好不好?”

“唔……”明婧纠结了一下,虽然很想父王,还是大方地点了头,“那好吧!”

临近晌午时,谢晟先一步到了。尤则旭还没来,午膳也还没备好,聊了会儿天之后他就有点无聊。对此和婧看得明白,一拉他的手跟玉引说:“母妃,我们去看看弟弟们,喊他们中午一起来用膳!”然后便往前宅去了。

前宅,几个男孩子正不高兴。

年前这阵子,按理来说大家都可以歇下不用读书了。结果父王突然吩咐了下来,让他们每天照样读书,还额外加了一个时辰的射箭!

父王说的理由自是怕他们懈怠功课,但几个男孩也不傻,互相一碰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阿祐气鼓鼓道:“父王最近都在外面忙,肯定是怕我们不听话才给我们加功课的!不然你们看……姐姐她们为什么就不加!”

在父王眼里,女孩子就是永远比男孩子懂事!

阿祺也很不高兴:“就是,准是这样!可是我们哪儿不听话了?我上回出府玩儿那都是多久之前的事了!”

阿礼一瞥他:“前天。”

阿祺:“……”

阿祚噗地一声喷笑出声,刚被大哥呛住的阿祺正好扭过头拿弟弟撒气:“哎你还敢笑二哥了?你是不是欠收拾?”

阿祚哈哈哈哈地笑得更过分了,还接话说“是啊,二哥您收拾我呗?”,把阿祺气得没词儿!

不过他若真是要“收拾”,府里还真没人管。因为这兄弟几个平日里张口说的“我收拾你哦!”,可不是胡同口儿撸袖子打群架,是跟府里圈块地方实打实比武,公子比完侍卫比,不是三局两胜就是五局三胜,公平得很。

比完之后怎么着?比完之后当然一起吃茶点去啊!打累了不得补补吗?

是以这边一宣战、那边一迎战,阿祺阿祚就都两眼放光地打算着手准备下一场比试了。

这厢阿祚正在想能不能央父王把箭场借他们一用,觉得那里地方够大打得痛快,乍见旁边的二哥猛地被人拎了起来。

“啊!”阿祺叫了一声,尤则旭单手把他夹在腋下,瞧了瞧觉得不便说话,又改成了双手把他架在面前:“我问你点儿事。”

“……表哥您说。”阿祺被他弄得莫名心虚,尤则旭将他放下,自己也蹲下身:“你前天是不是出去玩了?”

阿祺点点头:“是。”

尤则旭紧跟着问:“去哪儿了?”

阿祺显然一噎。

“是不是去八大胡同了?”

“八……”阿祺还没来得及说话,阿礼已然瞠目结舌,“你去八大胡同?!”

他一下子脸都红了。那是什么地方,京里除了不记事的小孩以外都知道!

二弟过了年关十岁……去八大胡同?!

这不管搁嫡母妃那儿还是亲母妃那儿,不都得打断腿啊?!

阿礼一把拽住阿祺的耳朵:“你真去八大胡同了?你给我说清楚!”

“哎哥哥哥……疼!”阿祺被他拽得呲牙咧嘴,委屈地看看眼前的表哥跟亲哥的逼问,以及俩弟弟的满脸好奇,苦着脸发誓,“我就是好奇去看了看!真就看了看!我真什么也没干!什么也没干!”

“嘁。”尤则旭被他气得都笑了,“你倒是想,你也得行啊!”

作者有话要说:  前文……很久以前,提过八大胡同,不过这里再备注一下吧

老北京著名的红灯区,按历史上来说差不多是在乾隆时期成型的。

但是本文架空,所以不要在意这种细节

总之就是,

阿祺

一时兴起

围观窑子去了

尤侧妃:(╯‵□′)╯︵┻━┻

玉引:(╯‵□′)╯︵┻━┻

孟君淮:(╯‵□′)╯︵┻━┻

阿祺:T_T我真什么也没干!

尤则旭:你倒是想,你也得行啊!

尤侧妃:Σ( ° △ °)︴他不行???

玉引:Σ( ° △ °)︴他不行???

孟君淮:Σ( ° △ °)︴他不行???

尤则旭:…………………………我只是想说他年纪还小,各位长辈你们在想什么????

☆、第160章 死活

甭管阿祺怎么解释,这事儿都还是被禀到了正院。

正要去喊弟弟们过来用膳的和婧跟谢晟走到一半时见尤则旭拖着阿祺、而阿祺走得不情不愿时就觉得不对,相互打了个招呼便没再说话。

待得进了正院堂屋,尤则旭将这事简明扼要地一说,一屋子人都傻眼。

“你说他去哪儿了?!?!”玉引难得这样把惊讶都写在脸上,尤则旭没再重复,一颔首表示“您没听错”,玉引倒吸了口气看向阿祺,“你去八大胡同?!?!”

阿祺简直想跑,但表哥挡在身后他跑也跑不了,只能赶紧声明:“母妃我什么都没干!不好的事情我、我看都没看着!我就去转了转!”

“你去哪儿转不好你去八大胡同转?!”玉引一拍桌子,突然间没由来地想到很久以前孟君淮跟她说的事。

他说他刚出宫建府的时候也对这些都好奇,曾经跟兄弟一道去青楼围观过——这么一想他们这叫上梁不正下梁歪啊?当爹的十四五去好奇青楼,儿子十岁不到就去了?!

被这揶揄这么一打岔,玉引没忍住笑了一声,又立刻绷着脸:“把话说清楚!不好的事情没做没看,那你都干什么了?”

她说着看向尤则旭,尤则旭一揖,先将自己所知道的说了个大概。

他说为保京城平安,大街小巷都时常会有锦衣卫着便服巡视,闹市尤其频繁。结果前天负责八大胡同一带例行巡视的锦衣卫,回来说禀说并无异样,然后就告诉他个惊天消息:“我们在八大胡同看见咱殿下府里的二公子了。”

尤则旭当时吓一跳,心说阿祺才九岁啊?他就担心他们是不是看错了,于是便让他们先别告诉王爷,打算先私底下问问阿祺。

——结果他刚才这么一问,阿祺不就招了吗?

阿祺听到这儿这个悔!怒一推他:“早知道我不承认了!”

“你还敢不承认!”玉引一瞪他,“你过来!”

“母妃我真的什么也没干!”阿祺一副又着急有委屈的样子,见玉引还板着副脸,低着头往前走了两步。

玉引也不含糊,递了个眼色让芮嬷嬷取戒尺来,接到手里就一板子抽在了阿祺手心儿里:“说,都干什么了!”

“哎母妃——!”

几下下去,阿祺就什么都说了。玉引对此还算满意,她本来也不是为了揍他,就是想吓着他让他把事情说清楚。

阿祺闷着头嘟囔着说得很细,走了那条道、在哪儿拐的弯都说了,显是一副不敢瞒她的样子。但玉引从头到尾听下来,越听越觉得哭笑不得。

——说白了就是阿祺到了八大胡同真的什么也没干,到了有名的青楼门口迟疑了一下但最终没敢进去,最终只是绕到了楼后头,碰上了个年纪差不多的青楼丫鬟打听了点儿趣闻、聊了会儿天,然后俩人一起坐在台阶上吃了会儿点心。

那点心还是他带去的。

玉引听到这个细节,都说不清到底“小小年纪就逛青楼”更丢人还是“逛了青楼什么都没干还搭上份儿点心”更丢人了。

最后她只得板着脸拿戒尺一敲他额头:“不许再去了知道吗?”

阿祺强忍着眼泪:“不再去了!”

“罚你未来两个月不许出府了,好好读书!”玉引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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