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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无敌鬼医幽王妃-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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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浣羽轻纱





简介

被庶妹姨娘陷害。掉落汹涌洪流。现代女穿越重生。

回府之日。居然看到自个儿被后母配了冥婚!

喵了个咪的。害了我还想跑? 你让我配冥婚。我让你活着进棺材。你给我嫁去!

斗姨母。斗庶妹。替母亲讨公道。讨嫁妆。手到擒来。 疑难杂症。男女各科。不在话下。'鬼医〃之名。名扬天下。 姐正混的风生水起。请问那位'幽王〃。你很碍眼知道吗。麻溜地自己消失! 什么?看光了姐。要对姐负责。娶姐为妃? 好了。姐快有身份证了。不陪你玩了。 某王。'爱妃。越来越喜欢我了是不是?以身相许怎么样?〃 某女:'……〃此处无数白眼飞过去。 总之这是一个基调大宠小虐(当然虐也是虐坏蛋)。冷酷医女遇上腹黑王爷。早晚被拐进洞房。百炼钢化成绕指。宠啊宠的故事……

第1章 死而复生

将军府大门上今日红绸飘扬,大红灯笼高高挂,喜气洋洋。

府内气氛却沉闷诡异,下人们行色匆匆,话都不敢多说一句。

主母秋氏一早就让人传下话来,今儿是嫡长小姐百里华裳配“冥婚”的日子,府里上上下下都好生应对着,不得出错。

华裳许的是户部柳侍郎家的嫡长子,也是刚过世一个月。

少顷,秋氏身边的许妈妈来报,说是亲家花轿到门口了。

秋氏抹着眼泪,悲戚地道,“将华裳的牌位请出来吧。”

“是,夫人。”

柳侍郎的妾室冯氏是今儿的娶亲太太,也是一脸夸张的悲色,从秋氏手中接过华裳的牌位,“亲家别伤心了,他们一定会好好儿的。”

秋氏站都站不住,倚在许妈妈身上,“华裳,你好好儿地去吧……”

将军府的另一名妾室周姨娘用手帕遮了眼睛里的笑意,假做悲声。

冯氏抱着牌位,心中总是有些畏惧的,胳膊伸的笔直,大气不敢喘,来到大门外,将牌位放进花轿,这才松了口气。

“起轿!”

花轿被抬起,轻飘飘的,真心讽刺。

秋氏立刻放声大哭,边哭边唱,有模有样。

周姨娘差点笑出声,这个白痴终于死了,要被送到别家了,再没人跟她女儿争富贵命了,太好了!

相府门口也有好些人挤着,议论纷纷。

“好热闹啊。”

冷硬嘲讽的声音响起,一名穿黑衣裙、戴黑面纱的女子毫无征兆地出现,挡在了轿前。

秋氏的哭声戛然而止,怒道,“好大的胆子,你是什么人,误了时辰,你吃罪得起吗?”

“秋姨娘好作派,才一个月不见,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了?”女子摘下面纱,露出绝色容颜来。

脸容通透如古玉,肌肤吹弹得破,眼睛里透出清澈、幽冷的光,让人不敢逼视;

挺直的鼻梁更显倔强,淡粉色的双唇微启,唇角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整个人犹如空谷幽兰,可遇而不可求。

满头乌云秀发只用一根玉钗挽住,两缕细发从她额前垂落,如行云流水一样自然。

这样倾国倾城的女子,不敢说举世无双,放眼整个东川国,也是绝无仅有。

“啊!”秋氏惊叫一声,“鬼,鬼啊!”

众人都吃了一惊,有人已认出女子来,惊道,“是百里大小姐!”

“天啊,她不是死了吗?难道是死的冤,回来索命了?”

一个多月前,大小姐跟几个妹妹去山上进香,非要贪玩,到后山摘野果,结果不小心失足坠落悬崖而死,尸骨无存。

死了的人骤然出现,九成九是冤魂索命,可了不得。

周姨娘登时吓的脸无人色,“你、你……”

其余众人都惊魂未定,明明吓个半死,却又好奇的要命,挤着看个究竟。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上门,秋姨娘,周姨娘,你们怕成这样,莫不是也知道对我不起吗?”华裳缓步上前,神情讥诮。

一名十六、七岁的少女跟在华裳身后,容貌清秀,神情肃杀。

周姨娘哆嗦着嘴唇,哪里说的出话来。

倒是秋氏,毕竟见多了场面,看到华裳的影子,心中略一转圜,已知道她是人非鬼,顿时喜道,“华裳,原来你没事,太好了,太好了!你要有个三长两短,我如何向老爷交代!”

华裳浅笑,“是啊,我回来了,”目光缓缓落在周姨娘脸上,“回来报仇。”

周姨娘猛打一个冷颤,强笑道,“是、是吗?大小姐,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你很快就懂了,”华裳挑眉,昂然进门,“流云,关门。”

她身后的少女流云恭敬地道,“是,小姐。”双手一个合拢,大门顿时轰然关闭。

门外的人目瞪口呆,冯氏也才如梦初醒:人家大小姐没死啊,这……冥婚还配不配了?

赶紧回去禀报一声。

华裳信步往垂花门里走,“秋姨娘,周姨娘,进来说话。”

周姨娘紧走两步,低声道,“大姐,你千万与我做主!”

秋氏轻蔑地看她一眼,“华裳的死有蹊跷?”

“哪能呢,是她自己掉下去的,华绫与华箩亲眼看到的,能有什么蹊跷。”周姨娘矢口否认。

秋氏拂了拂头发,慢条斯理地往里走。

华裳坐在石凳上,脸色阴冷的可怕。

秋氏和周姨娘都有种后背发冷的感觉,华裳一向性情懦弱,是个白痴,往常在她们这些姨娘面前,被收拾的大气都不敢喘,今日回来,这气息却是不一样了,到底怎么回事?

第2章 开始立威

“华裳,你既然没事,怎的不早点回来,害的我和老爷都伤心难过了好一阵。 ”秋氏过去坐下,关切地问。

周姨娘也边坐下边道,“华裳……”

“站着,”华裳冷目一扫,“你只是妾室,在我面前,没有你的座。”

周姨娘僵在当地,维持要坐不坐的姿势,好不尴尬。

秋氏也愣了,果然不一样了吗?

“怎么,看我现在不傻了,接受不能?”华裳一指旁边,冷冷说道,“站过去。”

周姨娘下不来台,自是恼怒,“大姐,华裳怎么这样跟我说话?我虽是妾室,可这么多年任劳任怨……”

“站过去,啰嗦什么!”华裳冷叱,“待会儿算明白了账,你再邀功不迟!”

周姨娘心中一惊,“算什么账?”

那天的事,华裳知道了?

“你自会知道。”华裳无声冷笑,死里逃生回来,不就是为算账报仇的吗?

当然,账要一笔一笔算,欠她的,谁都逃不过!

秋氏暗暗冷笑,面上却公正地很,“周姨娘,你先站着。”

周姨娘恨恨咬牙,只能先站到一边去,心中却是暗骂,这白痴怎么这么命大,双佛山后山下就是汹涌洪流,竟没摔死她、淹死她!

“华裳,说吧,到底怎么回事,你掉下悬崖,是不是被人所救?”秋氏看着华裳,确实不一样了,莫不是死过一次,脑子倒清楚了?

华裳把玩着手边的茶碗,漫不经心地说,“这个不急,秋姨娘不觉得应该先问一问,我是如何摔下去的吗?”

秋氏故做茫然,“不是意外吗?”

当初一听说华裳出了事,她本能反应就是事情肯定有猫腻,不过周姨娘这事儿做的巧,再说华裳死了,于她和女儿华羽有利无害,她自然不会另查,只让人禀报了镇守边关的老爷百里恪。

老爷再不喜这个女儿的懦弱痴傻,可到底是他嫡出的骨肉,心中还是难过的,也派出很多家丁到崖下寻找,却只在河边找到华裳的一只鞋子,想来是凶多吉少了。

后来还是柳侍郎主动找上将军府,说是自己的嫡子因病过世,也尚未婚配,不如让他们配了冥婚,也好在阴间为伴,百里恪才答应了的。

却不料华裳正在今日回来,莫不是有心的?

“意外?周姨娘所说,还是我两个好妹妹所说?”华裳眼中折射出骇人的杀机。

“她们都这么说,怎么了吗?”

华裳喝道,“来人,将三妹和六妹给我带过来!”

没人应声,也没有人动。

府中上下谁不知道,嫡长小姐是个懦弱的,谁听过她的吩咐了。

华裳转向秋氏身后的妈妈,“许妈妈,你去。”

许妈妈仍是没动,“大小姐,奴婢是夫人身边的人。”

言下之意是说,你没权利支使我。

华裳冷笑,“我是相府的嫡小姐,连秋姨娘都在我之下,我要她做什么,她都得做,何况是你?”

秋氏脸上更挂不住,“华裳,有话好说,何必污辱人。”

这白痴不是一直叫她“夫人”的吗,这次回来却一口一个“姨娘”地叫,这是在提醒她,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吗?

“平妻”的身份,向来是她的忌讳,这白痴什么时候胆子这么大了,敢犯她的忌讳?

周姨娘这会子醒过神,也沉住气了,娇笑道,“大小姐,你这次大难不死,多亏我时常求佛祖保佑你,当然了,都怪华绫和华箩,没照顾好你,这些天我都快内疚死了,好在大小姐吉人天相,没事就好!”

说着就开始抹眼泪儿。

华裳“啪啪”拍了两下掌,“周姨娘不愧是戏子出身,唱念俱佳啊,一个多月不见,你这媚惑人的本事倒是又长进了不少,秋姨娘,你就不多学着点?”

这可把俩人都得罪了,秋氏早看不惯周姨娘的狐媚子样,听这话更是恨上加恨,“周姨娘,好好说话!”

周姨娘更是涨红了脸,明显很诧异,“哟,大小姐这是怎么说话的?我是真的关心大小姐,怎么就成了演戏了?我是戏子又怎么了,我也是把清清白白的身子给了老爷,哪点不好了?”

华裳冷冷道,“你自是好的很!许妈妈,去叫三妹和六妹过来,我的吩咐,你没听到吗?”

许妈妈翻着眼看天,“奴婢只听夫人吩咐。”

“也罢,流云。”华裳招了招手,神情不见喜怒。

流云立刻上前,“小姐有何吩咐?”

“许妈妈不听主子吩咐,出言顶撞,掌嘴二十。”

第3章 耳光响亮

“什么?”许妈妈大惊,“你、你敢!”

华裳冷笑,“你不妨试试,我敢不敢。”

流云一个闪身上前,将许妈妈像拎小鸡一样拎过来,左右开弓,二十个耳光,清脆响亮,眨眼打完,立刻松手。

许妈妈像面条一样软倒在地,目光都发了直。

整个过程一气呵成,根本没人反应得过来。

“啊!”秋氏骤然惊叫,“许妈妈,你怎么样!”

许妈妈是她奶娘,一直照顾到她大,她出嫁也一起随过来,就如母女一般,这情感还用多说。

“夫……”许妈妈才一说话,口中血如泉涌。

“你……”秋氏抬眼瞪过去,再想要装着公正严明,宽容大度,也不禁怒了,“百里华裳,你这是要反了吗?”

“是谁要造反,你想想清楚。”华裳冷目如刀,寒光闪闪。

秋氏平时在府上颐指气使惯了,更别说受一个白痴的气,哪还按捺得住,厉声道,“华裳,你太过分了!许妈妈跟了我几十年,就跟我的亲生母亲一样,是我的长辈,也是你的长辈,你居然敢对她动手,简直是目无尊长,来人,请家法!”

周姨娘得意地道,“可不是吗,大小姐,你不看僧面看佛面,许妈妈年纪也大了,怎能说打就打,太不像话了!”

华裳鄙夷地看了许妈妈一眼,“年纪大了又如何,就可以作践我吗?”

秋氏怒火一窒,目光有些发虚,“你说什么?”

“秋姨娘,你何必装糊涂,许妈妈仗着有你撑腰,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从来不对我行礼不说,还指使丫鬟羞辱我,作弄我,你敢说你一点都不知道?”

秋氏脸红了几分,“有、有这等事?”

“夫人,她胡说八道!”许妈妈自然是不认的,含糊不清地说,“奴婢怎么能做那种事,夫人给奴婢做主。”

华裳玩味地看着秋氏,“许妈妈自然是不敢的,如果没有人授意的话。”

秋氏一惊,“华裳,你说什么混话?”

“秋姨娘,你不用急,我说过账要一笔一笔算,管家,把三妹、六妹叫来,若是去的慢了,许妈妈的下场就是你的榜样!”华裳看向一旁的管家,缓缓警告。

管家打个哆嗦,哪敢迟疑,赶紧小跑着到后院去叫人。

秋氏这个气,“管家!”

方才让他去拿家法他不去,这会子倒跑的快。

华裳悠哉地道,“周姨娘,泡杯茶来。”

周姨娘愤怒地瞪她,我又不是你的丫鬟!

“你想像许妈妈一样?”

这威胁威力十足,周姨娘见识了流云的本事,再说华裳连秋氏都不放在眼里,她哪还敢不听,鼓着腮倒了杯茶来,恨恨放在石桌上。

华裳也不计较她的态度,端起茶杯,慢慢喝了一口。

足足过了一盏茶功夫,华绫、华箩姐妹才慢吞吞过来,先向秋氏见了礼,“母亲。”

这才看向华裳,方才得了丫鬟的信,知道华裳回来了,一开始她们也吓的不轻,后来听说华裳是人不是鬼,反倒是安了心。

反正那日的事,谁都不知道,华裳又是个傻的,能说出什么来?

“大姐,你真没事啊,命真大。”华绫不屑地笑着,一点都内疚、不害怕。

华裳微笑道,“是啊,都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可我这没害过人,反倒福大命大,或许是傻人有傻福?”

华绫憋不住笑喷,“大姐也知道自己傻啊,哈哈……”

周姨娘等人当华裳还是那个傻的,也都嘲笑起来。

“傻一点有什么不好呢,总比自作聪明的强,”华裳淡定自若,“好了,三妹,关于我坠崖的事,你说还是我说?”

华绫轻蔑地抬高了下巴,“大姐,你是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的,让我说什么?”

“六妹,你呢?”华裳不置可否,转向华箩。

华箩只有十三岁,还未及笄,生母死的早,所以一直跟周姨娘母女亲近,这会子更是看向华绫。

华绫不耐烦地道,“照实说,看我做什么。”

反正这白痴又没有证据。

华箩骄傲地说,“我也看到了,是大姐非要摘果子,结果就掉下去了。”

周姨娘叹了口气,“我原也是这么说的,大小姐非要再问,现在事情都清楚了,你还有什么要问的?”

华裳不答,冷冷道,“三妹,六妹,你们真当我不知道吗,你们先是把悬崖边的那块石头弄的松动,再将几颗果子用线绑到石头旁边的树枝上,最后骗我到后山去摘果子,我过去采果子的时候,就自然会掉下去,对不对?”

第4章 打到她承认为止

这原本不是什么高明的招术,可糟就糟在那时的她是个白痴,根本不知道两个妹妹存心害她,她会上当也就不足为奇。

秋氏大为意外,原来还有这等事?

华绫华箩想来没这些算计,必定是周姨娘授意的,好,就看看华裳要如何处理,要真能除了周姨娘,倒省得她在老爷面前献媚了!

“华绫,华箩,真是这样吗?你们简直太过分了,居然谋害华裳,该当何罪!”

此时正是显示秋氏当家主母威严的好时候,怎能不表现。

再说华裳看起来很不一样,保不准有什么变故,先拉拢着总没错。

华绫姐妹俩当然是不会认的,“绝无此事。母亲,大姐脑子一向不灵光,你又不是不知道,不知道又是谁教了她来乱攀乱咬,她的话怎么能信呢?”

华裳毫不意外这样的结果,“我早知道,我没有证据,就算说出事实,你们也是不会认的,果不其然。”

华绫得意地说,“我们没做过的事,怎么可能承认呢?大姐,你就别折腾了,没人会相信的,反正你也活着回来了,以前的事就算了吧。”

“算了?”华裳仿佛听到最好笑的笑话,森然冷笑,“我摔下悬崖,摔断了三根胁骨,断骨插进内脏,几乎丧命,脸也撞烂,露出骨头,你说算了?”

众人大惊,伤成这样还能活着回来?

这到底是人是鬼?

可是她的脸,依旧绝美啊,果然是有奇遇?

“掉下汹涌洪流,被冲到不知名的地方,水底乱石把我身上伤到体无完肤,海水将我的伤口浸泡到发白,我高烧十天不退,在鬼门关上打了好几个来回,你说算了?”

华绫华箩自动脑补一下那种画面,忽然想吐,却吐不出来。

“为了治好身上和脸上的伤,我受尽苦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每天都如同在地狱中煎熬,又死过不知道多少次,你说算了?”

“别说了!”华箩毕竟年纪小,先受不住了,双手捂住耳朵,哭叫起来,“我不听,我不要听!”

再看华绫,脸色也极其难看,发起抖来。

周姨娘勉强笑道,“华裳,你、你这也说的太夸张了。再说就算是这样,也是你不小心,与华绫何干?”

华裳缓缓起身,“她们害我至斯,你以为我会放过她们?”

“不是……”

“流云,把六妹绑到树上去。”

“是!”

流云拽过华箩,就往树边走。

“放开我!”华箩尖声大叫,“你这个坏蛋,放开我!周姨娘,三姐,快救我,母亲,救命!”

秋氏一看闹的不像样,站起来阻止,“放开华箩,你——啊!”

啪一声响,什么东西砸在她面前的地上,吓的她一个后跳,才看清居然是流云回身一鞭,抽在她面前!

“秋姨娘最好不要护短,否则流云的鞭子不认人。”华裳冷冷提醒,接着道,“流云,给我打,打到六妹承认为止。”

“是。”流云动作麻利地将华箩绑在树上,甩开手,狠狠一鞭抽在她身上。

“啊!”华箩痛的大哭起来,“好疼,好疼!”

啪,啪,流云手上不停,一鞭接一鞭抽下去。

华箩虽然是庶女,可到底是主子,哪受过这种罪,被打的哭爹叫娘,上气不接下气。

华绫吓的双腿发软,哪见过这阵势,拽紧了周姨娘,“娘,快、快点想办法!”

大姐她疯了,一定是疯了!

周姨娘咬了牙,“大姐,大小姐这样、这样动用私刑,你也不说句话?”

秋氏稳如泰山,板着脸道,“我看华裳坠崖的事另有内情,谋害嫡小姐是死罪,该被送官法办,华裳这么问,一点不过!”

周姨娘登时傻了,“大姐,华绫冤枉啊,她根本没做过,这……”

华绫脸色惨白,这要是认了罪,就是死路一条了!

不行,绝对不能认!

那边厢没了动静,流云住了手,探了探华箩的鼻息,回禀道,“小姐,六小姐昏死过去了。”

“泼醒。”华裳面无表情,“继续。”

周姨娘母女顿时面如死灰:好狠!

“是!”

流云也不含糊,一盆冷水泼上去,华箩打个激灵,醒了过来,眼泪鼻涕一起流,“救……”

“六妹,你熬不了几次的,说了吧。”华裳好心劝说。

别看华箩年纪小,居然还是个有骨气的,连哭边道,“我没做,我没做过!周姨娘,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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