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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无敌鬼医幽王妃-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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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一个样,说话着三不着两,是想怎样!

鹦鹉却快要笑出声儿了,大小姐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圆滑”了,连曹妈妈都招架不住了唷。

“曹妈妈,我且问你,这些聘礼,都是曹家替夜莺置办的?”华裳话锋一转,开始下套。

曹妈妈气呼呼道,“那是自然,不然还有谁!”

“你没添份儿?”华裳追问一句。

“自然是有的,我侄儿娶媳妇,我总要添一样,这没什么不妥吧?”曹妈妈眼神有点不自然,隐隐觉得有些不妙了。

“那我来算一算,”华裳点着桌子,“曹管事负责府上采买,除去打赏,一个月是十两,可对?”

这已经是相当高了,一般人家的管家一个月才拿五两而已,何况采买一向是个肥差,只要稍动动手指,就有好些外快。

“对,如何?”曹妈妈露出些轻蔑的意思,内宅的女子过问这些事,有什么好夸耀的。

“采买上油水多,这都知道,不过曹管事要拿钱封人的口,他也是个吃喝嫖赌的货,估计也剩不了多少。”

华裳自顾自说着,对曹管事的事,竟是如此熟悉。

曹妈妈脸上有点挂不住,“男人,都那德性。”要不是这样,侄儿也不至于有样学样,成了现在的混帐货,她说过哥哥,没用,她也没法子。

华裳继续道,“曹管事在府上做了十几年,就算不吃不喝,也就两三千两,何况他常常要欠下赌债,领了工钱才能还上,我说的可对?”

曹妈妈脑子转了转,忽然明白过来,禁不住脸色大变。

夜莺哼了一声,这些事当然都是她告诉大小姐的,就这种人家,活该一辈子讨不到媳妇。

“曹妈妈,你倒是说说,曹管事这样的人,如何置办得了这些聘礼?”华裳语气一变,严厉而阴森。

曹妈妈冷汗如雨,“这……我哥哥是借钱置办的,不行吗?”

“借?”华裳冷笑,“既然这样,那就把曹管事叫来,我倒要问问,谁家这么好,还肯借钱给一个赌鬼,而且一借就是这么多!”

别的不说,光这十匹浮光锦,就价值几百两,曹家置办得起吗?

曹妈妈登时急了,“我哥哥要负责府上采买,忙的很,怕是没空过来,还是请夫人来说个分明吧。”

完了完了,事情要漏了,再不找夫人来,怕是要坏事。

华裳冷笑,“现在想要秋氏替你撑腰?晚了!曹妈妈,你还不从实招来,你如何贪了我的月例,从秋姨娘那里贪了我母亲的嫁妆,你该当何罪!”

别人不知道,她会不知道吗?浮光锦是母亲的陪嫁之一,一直在库房里,可自从母亲出了事,离开王府后,中馈之事由秋氏做主,库房钥匙自是给了她。

没想到秋氏自己贪也就罢了,居然把母亲的嫁妆拿来打赏了下人,曹妈妈又拿了给她侄儿当聘礼,这是多大的耳光打到母亲脸上!

夜莺等震惊莫名,难怪曹家出手如此阔绰,原来竟是贪了郡主的嫁妆,好大的胆子!

曹妈妈登时全身都冷了,按理她一个下人,拿了主母(虽然是曾经)的嫁妆,等于盗窃,轻则砍手,重则丧命。

可给她好处的是秋氏,就算出了事,也有秋氏顶着,她哪那么容易认!

“我不知道大小姐在说什么,这浮光锦是夫人赏的,我添给了侄儿。”

华裳冷笑,“既如此,还是请夫人过来一趟吧,鹦鹉,去请夫人来,就说曹妈妈这边出了漏子,需要她来收拾烂摊子。”

鹦鹉忍着笑应了,转身往外走。

“回来,回来!”曹妈妈急了,就要追上去,“你给我……啊!”膝盖陡然一阵剧痛,她眼泪都流了下来。

这下惨了啊!

夫人赏她这些好东西,原也是哄着她,继续压着大小姐,莫要让大小姐出了头,将来寻个人家嫁了,夫人就顺理成章占了郡主的嫁妆。

之前夫人千叮咛万嘱咐,让她得了好处不要声张,免得节外生枝,可这次为了哄得夜莺的父母满意,她才将几样宝贝列在了聘礼单上,原也是打算待夜莺过了门,就把这些东西再拿回来的。

可谁成想大小姐忽然过问起夜莺的亲事来不说,还变的如此强硬,不但不再听她的,连夫人的面子都不看,事情闹大了,这可怎么办!

华裳收回手,冷冷道,“曹妈妈,你省省吧,今日,就算是天王老子,也保不了你!”

曹妈妈膝盖疼的受不了,哪里说的出话。

她却是不知道,同时也是“黑鹰”的华裳,随随便便一出手,就能要了她半条命,刚刚只不过用一枚铜钱,以巧劲击在她膝盖上而已。

不出盏茶功夫,秋氏就急匆匆过来,一见曹妈妈跪在地上,先训上了,“曹妈妈,不是让你好生服侍着华裳吗,你是怎么做事的,又惹华裳生气,还不快给华裳赔罪?”

曹妈妈面无人色,今儿这事弄大了,不是赔罪就能解决的好吗?

华裳不急不徐地道,“秋姨娘先莫急着发落曹妈妈,这份礼单你先看过。”

鹦鹉接了礼单,递到秋氏身边的丫鬟雪雁手上,又退了回来。

“夫人请过目。”雪雁将礼单恭敬地送上。

第22章 痛打狗奴才

秋氏莫名其妙,接过来看了看,面色陡变,“这是……”

“秋姨娘也觉得很眼熟吧?这血玉镯跟浮光锦,可都是我母亲的嫁妆,我倒是不明白了,怎么到了曹妈妈手上?”华裳慢条斯理喝着茶,不用看秋氏脸色,也知道她不好过。

秋氏狠瞪了曹妈妈一眼,义正辞严地道,“曹妈妈,这是怎么回事?这血玉镯和浮光锦怎么会到了你手上?”

还不是你给的吗?曹妈妈这话可不敢说,转着眼珠儿想措词。

“我也不明白了,秋姨娘,库房的钥匙一直是你保管的吧?”华裳一语击中要害。

秋氏脸色大变,库房的钥匙自然是她掌管,旁人既拿不了去,郡主的嫁妆却落到曹妈妈手上,只两个可能:

一是曹妈妈偷了钥匙,偷拿了嫁妆,二是她主动将这些东西给了曹妈妈。

无论是哪一个,她都难辞其咎,这下麻烦了。

“曹妈妈,这究竟是怎样一回事,你快些从实招来!”

两害相权取其轻,秋氏瞬间做出决定,牺牲曹妈妈,保全自己。

曹妈妈如何不知秋氏的心思,立刻磕头如捣蒜,“奴婢该死!奴婢见钱起意,趁夫人不备,偷拿了钥匙,夫人饶命!”

“不成器的东西,竟这样作死!”秋氏心中冷笑,曹妈妈一家老小的命都在自个儿手上,就不信她不揽下这罪来。

“夫人饶命!”曹妈妈只是磕头,怪自己大意,竟没瞧出大小姐有了这等手段。

秋氏骂道,“要我饶命有何用,如今看华裳饶不饶你!”

“大小姐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曹妈妈转向华裳磕头,却并不十分怕。

因为她自恃是秋氏的人,就算华裳恼怒,也只能教训她一顿,却不能发落了她。

华裳似笑非笑,“秋姨娘真相信曹妈妈的说辞?”

秋氏心中一凛,强笑道,“曹妈妈俱都供认不讳,还有什么值得怀疑的?”

“若真是曹妈妈偷了我母亲的嫁妆,她如何敢明目张胆地拿出来?还敢拿我母亲的嫁妆替她侄子聘媳妇,我就没听说过这个理儿!”华裳一拍桌子,柳眉倒竖。

秋氏吓了一跳,暗道不好,“那华裳你的意思是……”

“曹妈妈,你且说实话,我必饶你一命,否则偷拿主母财物,应送官法办,轻则砍手,重则丧命!”华裳声色俱厉。

曹妈妈吓白了脸,“夫人!”

秋氏暗示她稍安勿躁,笑道,“华裳,所谓家丑不可外扬,曹妈妈虽偷拿了郡主的嫁妆,却也只是手脚不干净,罚一顿也就是了,何必闹到官府去?”

“当然是要杀一儆佰了,秋姨娘,你百般阻拦,莫不是事情跟你有关?”华裳斜她一眼,意有所指。

“怎么可能呢!”秋氏立刻矢口否认,“大姐的嫁妆一直在库房里放的好好的,我怎可能动呢?”

“那最好不过了,”华裳摆了摆手,“不是你,那就是曹妈妈偷的好了,送官法办。你现在去拿我母亲的嫁妆单子来,我要一一看过,稍候再到库房去,仔细查对,我倒要看看,这些年母亲不在府上,她的嫁妆还剩多少。”

秋氏心中大惊,这白痴从来没问过钱财的事,这次回来,真长心眼了?

话说回来,她到底掌管中馈多年,岂会那么容易让人拿捏,短暂的惊讶过后,笑了,“大小姐这是说哪里话来?府上的事一向由我张罗着,老爷和老夫人一向不多问,对我自然是放心。大小姐有什么需要,只管说一声,我即刻让人仔细办了,也就是了,又何劳大小姐费心这些。”

华裳冷眼看她,在心里送她一个大大的“服”字,她这话虽简单,却有好几层意思,一来是说她掌管中馈,库房的财物轮不到一个小辈查看,二来老爷和老夫人都不过问,别人更没这资格。

曹妈妈暗暗得意,大小姐再想过问又如何,这府上还不是夫人说了算!

“至于曹妈妈,”秋氏见华裳不语,以为她是怕了,越发有了气势,“她手脚不干净,拖到外面打二十杖,发卖出去,也就是了。”

曹妈妈急了,“夫人!”

“事实俱在,容不得你狡辩!”秋氏给她使眼色,“拖出去!”

这就是要救我了?曹妈妈顿时装做委屈样,直叫,“奴婢冤枉,奴婢冤枉啊!”

“且慢!”华裳忽然阻止,“在这里打吧,我瞧着。”

曹妈妈忽然止声,瞪大了眼睛:在这里打?那还作得了假吗?“夫人?”

秋氏犹豫起来,刚刚才跟华裳弄顶了,如果在处置曹妈妈的事情上又闹起来,怕是不好收场。

“也罢,来人,拿杖子来。”

曹妈妈傻眼了,“夫人,奴婢冤枉,奴婢冤枉!”

“噤声!再要多嘴,打死作数!”秋氏狠瞪她一眼,不会看眉眼高低的东西,不打一顿,大小姐能出气吗?

刑杖很快拿来,华裳命人将曹妈妈按住了,吩咐夜莺,“打,有多大劲,使多大劲。”

夜莺可是恨极了曹妈妈,哪有不应的理儿,双手接过棍子,恭敬地向华裳谢了恩,过去手起杖落,狠狠打在曹妈妈背上。

“啊!小浪蹄子,你敢打我,啊!”曹妈妈杀猪一样叫起来,拼命挣扎,却是动弹不得。

院里院外,所有吃过她亏的丫鬟小厮那叫一个痛快,只差拍手叫好。

曹妈妈的叫声从大到小,渐渐低了头,出气多,进气少。

秋氏颇有些心惊,“大、大小姐,再打下去,就要出人命了。”

“曹妈妈命硬着呢,哪这么容易就死,”华裳轻描淡写地喝了口茶,“不好好打一顿,她不长记性。”

秋氏哑然。

再打了几棍,眼见曹妈妈一动不动了,华裳才道,“罢了,停手吧。”

夜莺收了刑杖站到一边,虽累的气喘吁吁,心里却是无比痛快。

华裳叹了口气,“我就是心软,忽然又见不得曹妈妈被发卖了,既然她受到了惩罚,那就继续留下吧。来人,送曹妈妈去治伤,好生侍候着。”

众人很是奇怪,秋氏也是不解,华裳还要留下曹妈妈,是想怎样?

“秋姨娘,我母亲的嫁妆,你可看好了,待我母亲回来,亲自清点,明白吗?”华裳嘱咐一句,暗含杀机。

秋氏假作不懂,“大小姐也累了,好生休息吧,曹妈妈一时半会主不了事,我再挑个好的、处事稳妥的妈妈过来服侍着,雪雁,回吧。”

“是,夫人。”

流云冷冷道,“才打趴一个,又要派个监视小姐的人来,干脆一并打发了算了。”

第23章 又来一个狗腿子

华裳淡然,“秋姨娘不这样做,就于心不安,由着她吧,她派来的人跟她一样,都是蠢的,难道还能碍着咱们的事不成。”

“瞧着总是碍眼。”流云不屑。

华裳不以为意,“别管她,明儿去看望母亲,有些事得问问清楚。”

“是,小姐。”

夜莺忽地过来跪下磕头,哽咽道,“多谢大小姐替奴婢做主,奴婢愿为大小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曹妈妈被打,又牵扯出偷窃的事来,夜莺与她侄儿的亲事必定是不作数了,她能不高兴吗?

华裳忍俊不禁,“起来吧,你文采倒好,读过书吗?”

夜莺羞红了脸,“早年跟着父亲识过一些字,让大小姐笑话了。”

“识字最好,别信女子无才便是德那一套,女人只有自个儿活明白了,才不会让男人瞧不起。”华裳对这个朝代已经很了解,跟以往的封建王朝都差不多。

“是,大小姐高见。”

华裳很满意地点头,以前倒没发现,夜莺是个气质沉稳,说话有分寸的,明显就是有些学识。

再看鹦鹉她们几个,都是一脸崇拜加茫然,自然差了些。

也罢,她正想着开始赚大钱呢,总得有个管账的,有夜莺对她忠心耿耿,倒省了一番功夫。

“你放心吧,你们是我的丫鬟,你们的事我说了算,旁人谁都伸不得这个手,不过,”华裳话锋一转,言辞也变的犀利,“我这里不留吃里扒外、背弃主子的人渣,谁若犯我忌讳,杀无赦!”

众人被她森然的气息吓到,纷纷跪地,直呼不敢。

“心中有数就好,都起来吧。”华裳即让夜莺将这院里侍候着的人,包括丫鬟、妈妈,外院的管事,小厮全都记录下来,越详细越好,以备查点。

出得屋来,鹦鹉高兴地说,“夜莺,大小姐眼看着是要重用你,你可算熬出头了。”

其余人也露出羡慕妒忌恨的表情来,以往夜莺是最不受曹妈妈待见的,大小姐一回来,她的地位就扶摇直上,俨然成了一等大丫鬟,难不成是大小姐看她看对了眼?

夜莺倒是没半点骄纵,平静地说,“大小姐救了我的命,就是我的菩萨,我供着她呢,有什么重用不重用,别说这话,让人笑话。”

鹦鹉嘻嘻笑道,“你心里明白就成了,我看咱们大小姐成了个好的,真痛快!”

夜莺也难得地笑了笑,“可不是吗?”

跟着这样的主子,心里也有底气。

众人说着话,各自散去,夜莺即去写名单不提。

过晌午,许妈妈即领了个四十岁上下,黑瘦精明的女人过来给华裳磕头,“奴婢夫家姓桂,是外院的管事,见过大小姐。”

华裳也不看她,“是秋姨娘吩咐你过来服侍的?”

桂妈妈恭敬地答话,“回大小姐,正是。”

“桂妈妈辛苦了,以后这院子里就先由桂妈妈张罗着,待曹妈妈好些了再说。”

“是,大小姐。”

桂妈妈显然是个知道轻重的,而且必定得了秋氏的吩咐,没太多话。

“桂妈妈,你去准备些点心,我明日去看望母亲。”

桂妈妈眼里闪过一抹精光,“是,大小姐。”转身便退了出去。

华裳向鹦鹉使个眼色,鹦鹉会意,跟了上去。

不出一盏茶功夫,鹦鹉便回来了,禀报说,“桂妈妈出去就见了雪雁,说了几句话便分开了。”

华裳冷笑,“果然是秋姨娘派了桂妈妈来监视我,好混的手段!”

流云脸上杀机一闪,“属下一掌劈了她!”

华裳白她一眼,“劈一个桂妈妈,还会有张妈妈、王妈妈,有什么打紧?再说这是在将军府,无缘无故杀人,我父亲在朝廷如何交代?”

流云悻悻,果然还是混江湖比较快意,没那么多束缚。

鹦鹉担心地道,“大小姐,这如何是好?”

桂妈妈就等同于秋氏安排在这紫竹院的眼线,往后这院儿里大大小小的动静,秋氏一准了若指掌。

华裳冷冷道,“既是无关紧要的消息,让她传话就是了。”

鹦鹉似懂非懂,却不敢多问。

夜莺进来禀报,“大小姐,这是紫竹院侍候着的所有人名单,请大小姐过目。”

华裳从流云手中接过,仔细看起来,也好心中有数。

兰香院里,秋氏听完雪雁的禀报,冷笑道,“傻不傻的,都忘不了福柔那个贱人!”

福柔郡主即是华裳的生身母亲,之前在相府,一直被尊称一声“夫人”,后来离府,便叫她封号的多。

“夫人,大小姐现今不傻了,奴婢瞧着她的意思,是想把郡主给接回府来,重掌大权吗?”雪雁小心翼翼地问。

秋氏不屑地冷笑,“哪有那么容易!老爷早恨极了那贱妇,是不会让她回来的。不过……走,去给老夫人请安。”

雪雁心知肚明,夫人是要拿老夫人压大小姐了。“是,夫人。”

老夫人住的福庆堂去年才修缮过,到处都是新灿灿的,所用物什摆设也都是精心挑选过的,以体现本朝之孝道。

当然,也足显现出秋氏对老夫人的讨好与奉承。

“母亲安好。”秋氏论理是没资格这样称呼老夫人的,不过这些年她掌管相府,与正室夫人也没差了。

老夫人对她的处事是很满意的,点了点头,“华裳丫头如何了?”

秋氏不动声色地道,“今儿晨起就罚的曹妈妈不能起身,我从身边拨了个桂妈妈过去先服侍着。”

老夫人哼了一声,“才刚回来就闹的鸡飞狗跳,倒是不傻了,又不安分!”

秋氏暗暗欢喜,只要老夫人不喜华裳,那就好办了,嘴上却只管替华裳说情,“许是大小姐以前受委屈多了,现在要撒撒气了。”

“相府还轮不到她撒野,给我看好她,不准她闹事!”老夫人依旧气不平,转了个话,“华绫华箩那边如何了?”

“在屋里抄女诫呢,没母亲吩咐,不敢随便出来。”

“差不多做做样子也就罢了,恪儿跟我说过,太子殿下不日将到咱们府上,你好生照应着,到时候华绫也去。”

太子妃三年无所出,虽是善妒,可有皇后出面,也该给太子纳侧妃了。

百里恪一直都是太子党,东宫与相府结亲,再顺理成章不过。

相府女儿中,除华箩只有十三岁,其他几个都已及笄,均可待选。

“是,母亲。”秋氏心里打着算盘,又道,“母亲,华裳说是要去看望郡主,我听她话里的意思,是要郡主回府来掌管中馈,此事不如等郡主回来,再做打算?”

第24章 拿着鸡毛当令箭

咚,老夫人用拐杖重重一撞地面,气的脸色铁青,“回来什么?回来什么!那贱妇做了见不得人的事,丢尽了相府的脸面,她敢回来试试,看我不打断她的腿!”

秋氏暗暗得意,“母亲息怒,我也是瞧着华裳一片孝心……”

“我看她就是个歪心烂肺的!”老夫人气的直咳,“才回来就不安分,非要闹出些丑事来,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秋萍,你派人给我看好了她,哪都不许去!”

“知道了,母亲息怒。 ”秋氏差点仰天大笑,有老夫人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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