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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无敌鬼医幽王妃-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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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母亲息怒。 ”秋氏差点仰天大笑,有老夫人开口,福柔郡主想回来,简直是做梦!

华裳却不知又被秋氏背后摆了一道,第二日一早用过饭,即让鹦鹉出去看看,点心可准备好了。

鹦鹉很快回来,忿忿道,“大小姐,桂妈妈说是夫人不让您出府,要您好生歇着。”

华裳眉一挑,桂妈妈上手真快,这就拿着鸡毛当令箭了?

“鹦鹉,你去拿好点心,我们走。”

鹦鹉欢喜地应一声,赶紧去了,就怕主子被这些奴才一压,又没了气势。

收拾好一切,华裳即往外走,刚到门口,被桂妈妈拦了下来,“大小姐,夫人说……”

流云并指点在她胸前,她保持着张嘴哈腰的姿势,一动不动,满脸惊骇。

鹦鹉也是目瞪口呆:这、这是神马情况?

来到前院,秋氏与百里恪正坐着喝茶,两下里一见面,秋氏脸色一变,“华裳,你怎么出来了?”

“父亲,我要去看望母亲。”华裳对秋氏理都不理,只向百里恪说话。

百里恪表情复杂,嘴张了几张,到底什么都没说。

秋氏暗骂桂妈妈办事不力,赶紧道,“老爷有所不知,母亲让华裳在府上多休息,暂时不要出门。”

百里恪一愣,“这是为何?”

“华裳身子还没好利落,不宜长途跋涉。”

百里恪点头,“倒也是,华裳,你才回来,不急在这一时,等养好身子再去。”

华裳眼神鄙夷,这些年秋氏和老夫人就是这么联手把父亲玩的团团转,可怜父亲在朝堂上精明,在跟后宅女人的相处中,却是一塌糊涂,难怪会被人蒙骗,撵了母亲。

“我身体已无大碍,再说母亲一直以为我魂归离恨天,必定日日痛苦,我去见一见母亲,也好让她安心。”

秋氏赶紧道,“可不是吗,大姐这两天身子不是太好,不喜人打扰,你的孝心我是明白的,不若我打发人去跟大姐说一声,让她安心,待过几天你身子好了,我陪你一起去?”

莫不是华裳要与郡主商议什么事?

虽说暂时无虞,不过还是小心些好。

华裳目光如矩,“清心寺离着相府有一个时辰的路呢,秋姨娘是如何知道我母亲身子不好的?难不成还有人见天儿向秋姨娘禀报我母亲的状况?”

百里恪忽地看向秋氏,表情有些不悦。

秋氏暗道一声不妙,赶紧笑道,“自然不是了,是我一个姐妹前两天正巧去清心寺,见到了大姐,回来与我说了。”

“这倒更奇了,母亲在寺里一向闭门清修,除我之外,从不见外人,秋姨娘的哪个姐妹脸面这样大,竟能让母亲破了例?”华裳越发不饶她了,以为拿这借口,就能糊弄她不成?

秋氏撑不住脸面儿了,避重就轻,“华裳,我不过是随口一说,你也不至于这样夹枪带棒吧?你既不承我的情,我也不多说了,免得老爷以为我别有居心。”

华裳原也没打算现在就揭她老底,向百里恪说了声,“父亲,那我去了。”

“去吧,早去早回。”百里恪摆了摆手,目送她出去,回过头来已冷下脸来,“秋萍,你当真让人看着语凝?”

语凝是福柔郡主闺名。

秋氏悲戚道,“老爷听了华裳一句话,就无端怨起我来?大姐在寺中清修,已是苦闷,我还让人看着她做甚?老爷也知道,我几次三番请大姐回府,可大姐总说对老爷有愧疚,不肯回来,我也没法子,怎就能说我对大姐有坏心了?”

百里恪面色稍缓,“华裳这些年不懂事,扶不起来,也是苦了你。”

秋氏暗暗得意,谦逊地道,“老爷说哪里话来,华裳虽是大姐的女儿,可这些年大姐不在府上,我当华裳是亲生的一样,只求照顾好她,再无所求,不敢说辛苦。”

“你最是让我放心的。”百里恪终于缓下脸色来,露出欣慰的笑容。

秋氏偎在他肩膀上,眼里却闪过狠色。

臭丫头好大的胆子,居然连老夫人的吩咐都不听,这下给老经夫人抓住把柄,不狠罚一顿才怪。

一个时辰后,华裳来到清心寺,因她一个月至少过来一次,住持和尼姑们也都知道福柔郡主的身份特殊,是以都不敢多加询问。

来到母亲单独居住的小院,华裳轻声叫,“母亲?”

少顷,一个穿了灰白长衫,白袜黑鞋的中年妇人急急出来,满脸震惊,“小、小姐?”

这是鬼吗?

“辛嬷嬷,我母亲可好?”

华裳不自觉地恭敬起来,这妇人是母亲的贴身侍婢,为了服侍母亲,一直未嫁。

之前她是个懦弱的,辛嬷嬷对她不喜,却仍是尽心尽力服侍福柔郡主,忠心不二。

以往华裳对她是很畏惧,如今虽已没了这心思,但一时半会要与她亲近起来,也是不能。

“小姐,你、你没死?”辛嬷嬷毕竟见多了风浪,加上心中无愧,对华裳自是不怕,稍一转念,就寻思过来,必定是华裳福泽深厚,大难不死了。

“命大,阎王爷不收。”华裳微哂,个中艰辛,不必细说。

辛嬷嬷立刻就恢复了先前的冷漠,“你且等着,我去回郡主一声。”说完转身就进去了。

华裳唯有苦笑,辛嬷嬷对她,还是那么不待见。

少顷,屋里传出颤抖而惊喜的声音来,“真的吗?我的华裳没死?快、快进来!”

华裳快步进去,跪倒磕头,哽咽道,“母亲……”

便说不下去了。

鹦鹉和夜莺在外侍候着,听到主子的悲声,眼圈儿也泛了红。

“华裳,我的孩子!”福柔郡主摸着华裳的脸,哭一回笑一回,“没死就好,没死就好……”

辛嬷嬷在旁道,“可不是好吗?前些日子郡主以为小姐没了,天天以泪洗面,眼睛都快看不见了。郡主,既然小姐回来,就别哭了,仔细一会子眼睛又疼。”

福柔郡主是喜极而泣,好不容易才止住悲声,“快起来,让我瞧瞧。”

华裳擦了擦眼泪起身与母亲对视,母亲仍旧是一身与辛嬷嬷一样的尼姑服,脸色异样苍白,嘴唇发青,原本的惊世容貌,倒是去了大半。“母亲身体不好吗,脸色这样差。”

第25章 我是装傻

福柔郡主摇了摇头,情绪慢慢稳定下来,“天渐渐热起来,胃口不好,不过好在山上清静,总比外面凉快些,会过去的。 ”

华裳点头,“母亲千万顾念着身体,待回到相府,还要掌管中馈,若是身体垮了可撑不起来。”

虽说她有本事进出相府库房,可本朝从来就没有没出阁的女儿掌管中馈的道理,所以要想打压相府那帮牛鬼蛇神,还得母亲回府才行。

福柔郡主愣了愣,“回府?”

自个儿因何到这里来,老爷虽严禁下人们嚼舌头,可总有人是心知肚明的,她还回的去吗?

“自然,母亲又没做错事,难道要一直蒙受不白之冤。”华裳无声冷笑,当年怨自己年幼,任人欺骗,如今她已灵魂重生,怎可能不查清真相,还母亲公道。

这一来连辛嬷嬷都惊讶了,小姐今儿说话神态竟是不同了,怎么回事?“小姐,你……”

“我不傻了,是不是?”华裳一笑,“母亲,你别担心了,我跟你说实话吧,其实以前我的傻,是装出来的。”

福柔郡主与辛嬷嬷对了个眼儿,接受不能,“为什么?”

“因为我如果不装傻,秋姨娘她们一定容不下我,”华裳早有了计较,是以答起话来不慌不忙,“母亲的嫁妆丰厚到让人眼红,待我出嫁时,大半都是要添给我的,秋姨娘她们都是掉在钱眼儿里的,自然是一心除掉我,好霸占你的嫁妆了。”

福柔郡主脸上露出恨意来,“我已如此,她们竟还是不肯放过你,太心狠了!”

“母亲也知道,那会子我年幼,父亲又……我若不想法儿护着自己,恐怕……”华裳怕母亲自责,赶紧道,“后来我看到街上有个傻子,大家都拿他取乐子,却并不屑于要他性命,便有了想法,然后我就故意装着什么都不懂,让秋姨娘她们以为我好拿捏,就不会起害我之心。”

福柔郡主搂住了她,泪如雨下,“可怜的孩子,是我没用……”

“不是母亲的错,是她们太卑鄙了,”华裳冷笑,温顺地偎在母亲怀里,“现在我长大了,又偷偷儿练了些本事,不怕她们了,可我就是一直装傻,她们看我大了,就快出阁了,算命先生又说我是富贵命,她们气不过,竟然要害了我,好抢我的富贵命呢。”

“什么!”福柔郡主登时怒了,“谁敢害你,说与我听!”

她倒是不得老爷待见了,可华裳却是她亲生女儿,背后还有豫王府不是,谁敢这么大胆,敢对华裳动手?

原本她得到的消息,是说华裳去山上摘果子,不小心坠了崖,原来这其中还有内情?

“不过是些小角色,我能应付,我是说这些人的用心,实在是险恶。母亲,随我回相府吧,有你在,我才没有后顾之忧。”华裳在母亲怀里抬起头,满眼希冀。

福柔郡主却躲开了她的视线,“华裳,你知道我为何到寺里来清修,这寺里的人都称我一声‘郡主’,而不是‘百里夫人’,我……”

“父亲并没有休了母亲,母亲就还是将军府的当家主母!”华裳那时虽年幼,这个还是知道的。

福柔郡主苦笑,“那不过是明面儿上好听罢了。”

到底一个是当朝将军,一个是郡主,若真要闹大了,相府蒙羞还在其次,皇室的颜面要往哪里放。

“母亲,恕我胆大冒昧,当年的事,真是母亲的错?”原主的记忆里,母亲是因父亲在病中时,与别的男人偷情,后来事发,父亲自然恼怒失望,几乎动手伤了母亲。

说起来父亲还算是有良心,念着与母亲的往日情分,并未真的动手,只是夫妻情分已不再,但为了各方面子,事情没有宣扬开来,而是假称母亲早在佛前许了愿,若父亲病能好起来,母亲就长伴佛前,日夜诵经。

这说法倒也合情合理,不过总不免引来各方议论,郡主身份尊贵,岂能下半生只与青灯古佛为伴?

百里恪为把表象做足,便对外说福柔郡主在佛前相伴二十年,打的主意也是时间一久,人们对这件事就淡忘了,自然也不会再提。

然华裳却打死都不信,母亲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与别的男人偷情,而且还那么不小心,被人撞见,这太不合乎常理。

福柔郡主眼神里有痛苦,却并不多言,“这件事你不要问了,总之都是我的错。华裳,你别管我,保护好你自己,若有人敢伤你,你只管去豫王府,你舅舅自会与你做主。”

华裳低了头沉思,仿佛没听到。

“华裳,你大难不死,我自是高兴,我照顾不到你,你千万小心,莫要再让人给害了。”福柔郡主虽担心女儿,可想到自身处境艰难,也是无法。

华裳应一声,“母亲放心,我会小心的。”

母亲看来是不会说的,除非真相大白,否则也不可能离开这里,想要弄清楚真相,必得从别处下手才行。

辛嬷嬷瞧着华裳出了院子,才劝道,“郡主,奴婢瞧着小姐是真的伶俐了,不若告诉她真相?”

“不行!”福柔郡主摇头,“即便华裳是装着懦弱,可终究改变不了什么,你莫说了。”

辛嬷嬷叹口气,“郡主这又是何苦,到底是谁承了你的情。”

福柔郡主闭起眼睛,诵了声“阿弥陀佛”,只要心爱的男人跟女儿能够安好,她无论怎样都好。

不过听女儿的意思,有些人是忘了她这个当娘的是什么身份了,看来得写信给哥哥,请他照拂一二才好。

话说回来,女儿倒是个有心机的,知道用装傻来逃过劫难,也真是难为她了。

“鹦鹉,停车。”

鹦鹉赶紧一摆手,“停!大小姐,有什么吩咐吗?”

“我要出恭,你们在此等候即可。”华裳下了车,吩咐一声,即往林子里走去。

“小姐小心些。”鹦鹉在林子外守着,免得被不知情的人闯了进去,不就尴尬了。

“出来吧。”华裳进了林子就换上一副面孔,表情阴冷的可怕。

一阵衣袂翻飞声,东丹天啸华丽亮相,“本王何时露出行踪?”

自问轻功内功双绝,那日救起华裳时,探得她并无内力,应当是个不会武功的,居然能耳聪目明到这个地步?

“你躲在我母亲房顶的时候。”华裳冷冷回答。

登徒子,大白天的蹲屋脊,真好意思。

“是本王大意了,不过有件事本王很奇怪,你有武功而无内力,却是为何?”

莫不是当世还有专修外家功夫的?

亦或是她有什么变故,无法修炼内力?

第26章 我看不顺眼的人你别嫁

华裳冷冷看着他,就不告诉你,我是穿越过来的,不会修炼内力。

“本王可助你提升内力,有没有兴趣?”东丹天啸抛出诱饵。

小丫头雄心壮志,又要替郡主讨回公道,又要拿回郡主的嫁妆,在相府偏生又势单力孤,自然要提升自己的能力了。

不信你不上当。

华裳眼睛里果然露出亮光,“开出你的条件。”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家伙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聪明!”东丹天啸非常的理所应当,“你可想清楚,若是答应本王的条件,就不能后悔。”

华裳望天,“我没钱。”

虽然是暂时没有,但没有就是没有。

“不是钱的事。”东丹天啸嘴角抽了抽,我堂堂一个王爷,需要向你一个小丫头要钱?

“相府没你权势大。”

“与权势无关。”

“我答应过你三件事了。”

“不在那之列。”

“为什么?”华裳讶然。

“一码归一码。”

华裳捏着下巴,来回踱步,脑子以堪比流星的速度,高速运转:除了这些,还有什么事是可以难倒她的?

东丹天啸暗暗好笑,面上却一本正经,“能答应了吗?”

华裳冷冷道,“我不做你的奴婢,不给你做牛做马,也不任你羞辱。”

当我那么多穿越重生小说是白看的。

东丹天啸差点笑出声,板着脸摇头,“不会。”

那应该没什么了吧?

华裳抬抬下巴,“你说。”

“你先答应。”

“你先说。”

什么都没说就要我答应,我看起来像那么笨吗,被你卖了,还替你数钱?

“你先答应。”东丹天啸很坚持,“而且本王保证,与你方才说的所有一切都无关。”

你的保证,恐怕连一毛钱的信誉都没有。

华裳更坚持,“万事好商量,你先说来听听,如果不是太过分,我可以考虑。”

“不可以考虑,”东丹天啸眼底闪过一抹锐色,“你只有两个选择,答应或者不答应。”

擦。

百里华裳很粗俗地心里骂一句,碰上这么个难缠的主,她没有别的选择,“那就免谈。”

不修炼内力也无所谓,只要把她以前的功夫练回来就行。

再说,就算她要修炼内力,干嘛非找这家伙帮忙?

东丹天啸邪魅一笑:想走?

没那么容易!

抬手一挥,掌心一道淡紫色光芒急速转动,跟着一掌拍出。

华裳才走两步,猛觉狂风袭来,心下大惊,一个纵跃,向前让开。

然而这具身体毕竟太弱,先前她又受伤流血,还未曾恢复,心里想的是好,动作不给力,到底被东丹天啸掌风扫中,踉跄两步,摔倒在地,嘴角也流下血来。

糟,用力太大了。

东丹天啸脸色微变,一个闪身过去扶她,“没事吗?”

“不就是想向我示威吗,你的目的达到了,装什么好人?”华裳没好气了地甩开他,内腑隐隐作痛,又要吐血。

“我只用了三成功力。”东丹天啸是忽略了华裳受过伤的事,只想着挫一挫她的锐气了。

华裳狠狠白他一眼,“显摆是吧?”

“并无此意,”东丹天啸忍笑,扶她起来,“我帮你疗伤。”

“不必,缓过来就好,”华裳的态度倒是和缓了,“我答应你的条件,你教我练内功。”

诶?

某王原本很挫败的,没想到峰回路转,倒接受不能了,“改变主意了?”

“强者为王,”华裳淡笑,眼中透着嗜血光芒,“你要说的不就是这个?”

“聪明。”东丹天啸是真心赞赏一句,“就这么说定了。”

华裳黑线,“你的条件。”

说定了?说定什么了,这货有说什么吗?

东丹天啸邪笑,忽地转了话题,“我没记错的话,你年已十七,快出阁了吧?”

华裳愤怒瞪他,不带这样戳人痛脚的!

先前的她是个白痴嘛,就算顶着郡主女儿、相府嫡女的名头,也没人来提亲,她是不在乎,可这货拿来当笑话说,真的好吗?

“我的条件就是,不是我看中的人,你不能嫁。”东丹天啸心里自有把算盘,打的哗啦响。

小丫头防备心太强,太刺,要一点一点把她拿下,到时候……

华裳愕然,“你要决定我的婚事?”

连她父母都没有提起的事,他凭什么?

“我看不顺眼的人,你不能嫁。”东丹天啸再次重申。

华裳挑眉,“恐怕这个不全由我做主,如果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呢,如果是皇上赐婚呢?”

这货的目的恐怕不是那么单纯,先问清楚了好。

东丹天啸眼神诡异而阴森,“如果是这样,自有我在。”

华裳就不明白了,“为什么这么在意我的婚事?因为我们是表兄妹?”

这是她能想到的、唯一的理由。

东丹天啸嘴角抽了抽,“……是。”不如不解释,再说这理由听上去很体面。

华裳心中是明白的,他肯定有别的算计,不过也不想再绕弯子,痛快点头,“我答应。”

“好,”这结果在东丹天啸意料之中,所以他并没有露出太多情绪,“稍候我会看一看你的体质,再开始教你练内功。”

这个年幼开始练内功是有点晚了,不过丫头一看就是个聪明的,性格又坚韧,能吃苦,必能有成。

“我知道你肯定别有目的,也不会说,我也不想问,不过有一点我要声明,我要做的事,你不准阻拦,也不要插手,我要自己做。”华裳眼中现出凛冽的杀机。

“可以。”明面儿不出手,暗里不叫她发现就是了。

华裳挥手,“那我先回府。”出恭也好一会儿了,鹦鹉大概快寻进来了。

“华裳,”东丹天啸却忽然叫住她,“你母亲的事……”

“你说过不插手。”华裳冷冷瞥他一眼,走人。

东丹天啸失笑:用得着这么壁垒分明吗?

林子外,鹦鹉正伸长脖子张望,看到华裳出来,终于松一口气,“大小姐怎么去了这么久,奴婢都要进去了!”

“晨起吃坏了肚子,有些不好,没事。”华裳作势捂着肠胃处,苦下脸来。

鹦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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