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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无敌鬼医幽王妃-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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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裳心中警铃大作,全身每一处神经都紧绷起来,手上聚起内力,随时准备出手。

他要做什么?

难道要对她动手,杀她灭口?

应该不会,光天化日之下,他断不敢明目张胆地杀她,否则天啸一怒,无人担当的起。

那是要给自己下毒,或者伤到自己,以示震慑吗?

若是如此,他的动作怎会这样慢,而又毫攻击性?

就在她犹豫要不要出手的一瞬,纳兰暮绝已从她嘴角拈下小小一片青菜叶子来,“你嘴角沾了东西。”

华裳愣了愣:就是这样?

擦,自己刚才是不是想像力太丰富了点。

她愣愣看着纳兰暮绝,忽然发现他的脸竟变的那么不真实,清丽不可方物,尤其那唇,仿佛很可口,恨不能咬上一口。

“王妃?”

“哦,没事,多谢提醒,”华裳骤然回神,有点尴尬,“那……还有没有?”

她这话原本是没经过大脑的,就那么顺嘴问了出来,纳兰暮绝却微微偏了脸,靠近她,左右看了看,认真地道,“没有了。”

华裳大窘,“如此,多、多谢,我先走一步。”

说罢回头就走,脚步匆匆,像是被鬼赶着。

方才纳兰暮绝靠近她,有淡淡的桂花香,沁人心脾,她对他虽没有什么念想,却仍觉得那一瞬间,不能呼吸。

这个纳兰暮绝,非常不简单。

“国师大人为何不杀了她?”冰如颇为不忿,方才她刚一张口,就被主人阻止,她才知道是被跟踪了。

“她并没有听到什么,若是杀了她,反而麻烦。”

纳兰暮绝一改方才的温文尔雅,变的冷酷锐利,根本就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冰如恨恨道,“虽是如此,不过也不能就这样放她走,太便宜她了!对了,国师大人为何不施‘摄魂’之术,让幽王妃变为您的傀儡,为您所用?”

“摄魂”,顾名思义就是对他人施以控制精神之术,将对方魂魄击散,继而掌控对方神智,变为样人利器。

此术因太过歹毒霸道,被施过“摄魂”之术的人最后会因精神错乱而亡,故一直为世人所不齿、不容,所几十年来,已几乎绝迹。

“幽王妃是个奇女子,难以掌控。”纳兰暮绝眼中闪过一抹复杂。

“哦?”冰如大为意外,“方才……”

原来方才主人已经对幽王妃施过摄魂术,而且失败了?

幽王妃果然不简单,在她之前,主人施过的所以摄魂术,无一失败。

若是华裳知道,方才她的一时失神,是因为差点中了摄魂术,并且凭自己的强大意志脱离这一噩运,她就不会那么沮丧,甚至觉得自己是个花痴了。

纳兰暮绝淡然一笑,仍旧是那个仙衣飘飘、不染纤尘的国师,目光在不远处略略扫地,转身进去。

不远处的花丛后,一名穿翠绿衣裙的女子两眼兴奋的放着光,“天哪,我看到了什么?幽王妃跟国师竟然……”

旁边的丫鬟道,“小姐,他们难道有私情?哇,要是幽王知道,一定会气疯的!”

“小点声!”绿裙女子压抑着兴奋,瞪她一眼,“这件事先不要说出去,我要在最恰当的时候,给她个致命一击!”

“是,小姐!”

绿裙女子好不得意,方才在席上,她不小心弄脏了衣服,换完衣服后出来随便走走,就遇到了这样的好事,上天真眷顾她啊。

说起来也是华裳方才差点中了摄魂术,心中慌乱,否则也不可能没有发现,还有人在偷看。

“华裳。”东丹天啸忽然从一旁过来,“怎么跑的这样急,出事了?”

“天啸?”华裳停下来,有点发愣,“你怎么在这?不用饮宴吗?”

“没甚意思,朝臣们都喝的差不多,各自游玩去了,我方才没找见你,问了侍卫,说看到你往这边来了。”东丹天啸的目光往某个方向看了一眼,“你方才……”

“天啸,我有话对你说,”华裳将他拉到一边,轻声道,“方才我无意中听到有人说话……”便将方才的事情说了。

东丹天啸眸光森寒,“国师行事向来诡异,不过皇兄信任他,旁人是不敢对他有半点诋毁的,华裳,你方才太大胆了。”

“我是听他们打龙魂珠的主意,就知道他们目的不单纯,所以想看看到底是谁,没想到会是国师。”华裳想想也有些后背出冷汗,如果纳兰暮绝有心杀她灭口,她未必能够逃脱。

第202章 一脚踏两船

“你看到了也没用,”东丹天啸白她一眼,“如果不是笃定你的话不可能有什么用,国师早把你变成他掌中冤魂了。”

“那你打算怎么做?就任由国师打龙魂珠的主意?”华裳还有些不服气,“承泽殿已毁,国师还在找龙魂珠,目的恐怕不那么单纯吧?”

东丹天啸示意她不要多说,“此事我会让人去查,国师的身份向来成谜,就算他要找龙魂珠,说不定也是皇兄授意,在没有其他证据的情况下,就算禀报皇兄,也没什么用。”

华裳一拍脑门,“是了,我怎么没有想到!看来国师就是吃定这一点,所以才一派云淡风清。”

“国师能得皇兄这般信任,自然有他的过人之处,岂能轻易让人抓到破绽。”东丹天啸弹了她脑门一际,“以后不可一个人行动,听到没有?”

“唉哟!”华裳夸张地叫疼,“你轻点,我这不是自己拍了嘛!我就是觉得国师行为可疑,反正……反正我说不清楚,就是一种感觉,国师绝对不是表面看起来那样简单!”

东丹天啸又弹她一下,“国师表面看起来也不简单好吧?总之国师的事我去查,你别管了。”

华裳瞪他一眼,“不听我的话,有你吃亏的时候!”

东丹天啸哈哈大笑,牵着她的手就走,“一会有杂耍,咱们过去看看。”

华裳也就暂时将纳兰暮绝放到一边,随着他过去。

今天太后生辰,是要庆贺一天的,除了饮宴,当然少不了唱戏、杂耍之类,看起来就热闹。

太后等人喜静不喜动,都在园子里看戏,华裳对这些一向不怎么欣赏的了,加上东丹天啸也受不了那些戏了出人意料一个字咿咿呀呀唱上老半天,两人当然是要看杂耍的。

到了近前,华裳发现过来看杂耍的都是些年轻人,看来也都是些坐不住的。

场中一名手持小皮鞭的男子正在指挥一群可爱的小狗钻火圈,小狗们毛绒绒的,憨态可掬,华裳都忍不住想抱一只来养。

“快看,幽王妃来了。”

“哼,还笑成那样呢,要不要脸。”

“就是,水性杨花,一脚踏两船,真替王爷不值。”

“小点声,别让她听到。”

她们声音再小,可华裳和东丹天啸却都是耳聪目明的,自是听的清清楚楚。

东丹天啸脸色一变,就要发作。

华裳却拉他一把,示意他别冲动。

今天是太后生辰,闹出事来,就不好了。

再者他们肯定是在说自己之前跟太子纠缠不清,现在又许了幽王,所以颇多微词,让他们说去吧,他们不明内情,难免胡乱猜测。

东丹天啸倒是没发作,森严的目光扫视一圈,众人齐齐的相信哆嗦,都不敢多言了。

待着也是无趣,他们用鄙夷的目光一扫华裳,各自散开。

不大会这个地方就只剩了华裳和东丹天啸两个,她颇有些无奈地道,“看你,把人都赶走了,没人看表演,这位大哥不是要生气?”

正指挥小狗的那人欲哭无泪,“小的不敢,不敢!”

乖乖,谁敢生幽王的气啊,找死吗?

“没人看算了,走,咱们到别处去。”东丹天啸傲骄抬头,拉着华裳走开,只留那人自己,和一帮小狗跳的欢。

两人来到表演柔术的地方,场中铺了一块柔软的地毯,一名穿着极少衣服的女子正将身体弯成不可思议的程度,旁观者叫好一片。

结果华裳才站定,众人就都投过来鄙夷的目光,待看到东丹天啸沉着的脸,就又各自散开了。

再走了几个地方,都是这样,这一来华裳也不淡定了,毛个情况啊?

她跟太子的事情从来就不是什么秘密好吗,之前也没见他们这样,今天是闹哪样?

一名侍卫忽地跑过来,“王爷,皇上宣召。”

东丹天啸正怒着呢,众人对华裳这样排斥,他怎可能放心,见君也要带着华裳一起,“别看了,走吧。”

华裳被动跟着他走,心情相当郁闷。

你们这样,还能好好玩耍吗?

顺德帝此时正在凉亭中喝茶呢,身边站了个十七、八岁的丽装少女,正一边掉泪,一边说着什么,看神情很是委屈。

东丹天啸和华裳一道过来见礼,“参见皇兄。”

“百里华裳,你还有脸来!”那丽装少女登时发难,“你都做了些什么,啊?你、你不知羞耻!”

华裳一头雾水,“你是……”

还没看出来谁是谁,就被骂了个狗血淋头,这是什么世道!

“你还有脸问我是谁?你——”

“东丹千玉,华裳是我妻子,你敢对她无礼?”东丹天啸一个凌厉的眼神过去,那女子就嗫嚅着不敢出声了。

华裳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女子是顺德帝的女儿安南公主。

问题是她只听说过这个公主,连面都没见过,怎么就招了她的骂了?

“父皇,你看看皇叔,只知道维护她!”安南公主气不过,只能向父皇撒娇。

华裳不得不开口,“不知臣女哪里得罪了公主,还请公主明示。”

东丹天啸冷冷道,“华裳,你已经是我的王妃,入了皇室族谱,在东丹千玉面前,不必自称‘臣女’。”

相反的,她是东丹千玉的皇婶,这不懂事的丫头见了她,还得往旁边让呢。

安南公主气白了脸,可这是事实,她却反驳不得。

华裳无奈,这不是重点好吗?重点是自己怎么得罪了这个熊孩子!

顺德帝冷声道,“十九弟,你知道发生了何事?”

“臣弟不知,臣弟只看到东丹千玉对华裳无礼。”东丹天啸半步不让。

“那皇叔不问,我为什么这么说?”安南公主脸红红的,仿佛有些害羞。

“有什么话就直说,你若再对华裳无礼,我绝不饶你!”东丹天啸护妻没商量。

“我……”安南公主跺跺脚,又气又羞,“都是她,她……唉呀我说不口,让她自己说!”

华裳差点吐老血!

到底什么事,咱能痛快说吗,这是要憋死人的节奏啊!“我实在不知道,公主,请明言。”

“你别装了!”安南公主红着眼睛叱责,“他们、他们都在说,你会一点不知道?”

华裳愣了愣,忽地想到方才众人的反应,脱口而出,“公主是说,他们说我一脚踏两船的事?”

“父皇,你看她,她根本就知道,她是故意的!”安南公主不停跺脚,看华裳的眼神,就像看一第毒蛇,恨不能除之而后快。

顺德帝拧起了眉,“百里华裳,你当真有意为之?”

华裳无奈道,“皇上,臣女冤枉!臣女已经得皇上赐婚,成为王爷的妻子,怎么可能一脚踏两船呢?”

第203章 公主撒泼

东丹天啸也沉着脸不悦地道,“皇兄,谣言止于智者。 ”

言下之意是说,那根本就是谣言,我都不信,你们鬼扯些什么。

安南公主抢着道,“皇叔,你就别替百……别替皇婶狡辩了,她自己都承认了!”说罢又冲华裳瞪眼,“皇婶,你不觉得羞耻吗?有了皇叔,还要觊觎旁人,居然还能脸不红气不喘地说出来,我都替你感到无地自容!”

东丹天啸眉眼一怒,要动手了。

“天啸,别这样,”华裳赶紧阻止,解释道,“公主,你误会了,我并没有觊觎旁人,我也从来没说要跟太子在一起,再说中秋赏玩会上,我输给了——”

“等等!”安南公主愣了一会,终于明白为什么感觉两人在鸡同鸭讲了,“你说谁?太子哥哥?跟他有何关系?”

华裳头上布满大大小小的问号,“怎么跟太子殿下没关系?公主不是说我一脚踏两船吗?”

她跟太子的事,宫里内外都知道,肯定议论的也不少,而觊觎太子妃之位的女人更多,可她却被封为幽王妃,那些人不是因为这个,才议论她的吗?

安南公主又气又急,“你、你是故意的!谁跟你说太子哥哥了?”

华裳快炸毛了,“那你说谁?”

“我说纳兰哥哥!”安南公主终于揭破了谜底。

此语一出,不但东丹天啸不解,华裳更是彻底愣住:纳兰哥哥?

“公主说的,不会是国师纳兰暮绝吧?”华裳涩着嗓子求证。

“你少装了,这宫里难道还有第二个纳兰哥哥?”安南公主愤怒地指着她,“你看你,你还一脸无辜!你明明就故意去勾引纳兰哥哥,还跟他、跟他那样,你好讨厌!”

华裳这才想起来,似乎顺德帝的几位公主都对谪仙般的纳兰暮绝都有爱慕之心,尤以安南公主为甚,对他简直就是疯狂迷恋,而且毫不在意旁人怎么说。

纳兰暮绝倒是对每一个与他亲近的女子都保持着温文尔雅的态度,并没有对谁更特别一点,可安南公主却以他的妻子自居,对其他试图亲近他的女人,都视为平生大敌。

话说回来,就算是这样,跟她有什么关系,她从来没说过喜欢纳兰暮绝的话吧——今天甚至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东丹千玉,你又想讨打是不是?”东丹天啸沉声怒喝,“华裳与国师从无交集,何来有私?”

“皇叔,你不要只是护着她,这都是真的!”安南公主急了,“就在刚才,有人亲眼看到,皇婶跟纳兰哥哥在一处说话,还亲亲热热地抱在一起,要、要亲嘴儿!”

卟……

华裳这次是真的要吐血了!

“公主这话从何说起?我什么时候与国师……”

等等!

华裳猛地想起方才有纳兰暮绝门口,他曾替她拿掉嘴上菜叶的事,难不成是那一幕让人看到,以讹传讹了?

窝草,这才多大会儿功夫,就传的人尽皆知,连安南公主都要找她算账,要不要这么坑爹?

安南公主叫道,“你没话说了吧?纳兰哥哥的院子平常没人也去的,你明明知道,还故意过去,不就是想勾引纳兰哥哥,引起他的注意吗?你简直不知羞耻,你……”

“敢问公主,国师大人为人如何?”华裳冰冷了眼神,反问一句。

东丹天啸一直要过去揍安南公主,都被华裳给阻止了。

因为如果那样,就显得她必须要靠东丹天啸来保护,不管有理没理,都把人揍了再说。

而她最喜欢的,却是让人哑口无言。

“纳兰哥哥的为人当然人尽皆知了,还用说?”安南公主轻蔑又骄傲地说,“他飘逸出尘,超凡脱俗,不外功名利禄所诱惑……”

“好,”华裳又打断她的话,“既然国师大人如此优秀,又怎么会轻易被我所诱惑?还是说公主认为,我比公主还要能让国师大人动心?”

“当然不是了!”安南公主恼羞成怒,死不承认,“纳兰哥哥只喜欢我一个,他才不会喜欢你,你不要痴心妄想了!”

华裳悠哉地道,“那公主还担心什么?”

“我——”

顺德帝沉声道,“千玉,闭嘴!百里华裳,你当真见过国师?”

说来奇怪,国师性子高傲,平常就算他的女儿们过去,都会被他拒之门外,他居然肯见华裳,而且只一面,就闹出两人亲热的传闻来,难道在国师眼里,华裳是不一样的?

华裳道,“回皇上,今日饮宴,臣女觉得闷,出来走走,无意间走到了国师大人的院子,就说了几句话,并地其他,臣女也不知道,那些谣言是怎么传开的,大概宫中人觉得无聊,所以胡乱说着玩吧。”

顺德帝气结,这话什么意思?宫里的人平常没事干,就只知道造谣了?“你当真不曾与国师有越矩之处?”

东丹天啸沉声道,“皇兄,华裳与国师是第一次见面,前后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怎么会有越矩之处?这谣言是谁先传起的,臣弟是否要查个清楚明白,给华裳一个公道?”

安南公主哼了一声,“皇叔,你又在维护皇婶了,所谓‘无风不起浪’,皇婶要没别的想法,怎么可能有谣言!”

“好!”华裳扬声道,“既然如此,就请国师大人来,与我当面对质!”

杀千刀的,到底是谁在造谣,被她知道,一定割了他(她)的舌头!

反正这事儿她经常做,顺手。

安南公主冷笑,“你是什么身份,你说请纳兰哥哥就请,你当他那么好请吗?”

华裳眼神一利,“既然国师大人心虚,不敢与我对质,那也不必劳烦公主像审犯人一样对我出言不敬,咄咄逼人!”

安南公主气白了脸,“你——”

“国师堂堂七尺男儿,不管事情是否与他有关,这谣言总是因他而起,他却避而不见,只让我一个人面对责难,还要公主你替他出头,这就是他的顶天地立?算了吧,我根本就看不起这样的男人!”华裳越说越狠了。

安南公主岂容自己的心上人被这样诋毁,气的扬高了手,“你还说!”

东丹天啸一个甩手,一股并不太强劲的内力涌了过去。

安南公主一屁股坐地上,人前失了面子,又摔的疼,哇哇大哭起来,“父皇!皇叔打我,父皇!”

顺德帝脸色阴沉,“十九弟,你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东丹千玉该打,”东丹天啸毫无惧色,“敢对长辈动手,皇兄不会是要护短吧?”

“你才护短,你才护短!”安南公主边哭边叫,“明明是她污辱纳兰哥哥,我、我就是不依!”

“公主,稍安勿躁。”温和的声音响起,纳兰暮绝如仙人般,飘然而至。

第204章 咄咄逼人

淡淡的桂花香随风而来,光是这标志性的香气,大家就知道,是谁来了。 http://%77%77%77%2e%76%6f%64%74%77%2e%63%6f%6d

除了顺德帝与东丹天啸之外,其余人都恭敬地行礼,“国师大人。”

“啊!”安南公主原本坐着耍赖,一见纳兰暮绝,顿时跳了起来,羞的直往顺德帝身后躲,“纳兰哥哥,你不要看我,不要看我,我现在好丑的!”

好讨厌喏,纳兰哥哥怎么会突然到来的,弄的人家一点准备都没有,最狈狈、最没有风仪的一面给他看到了,他一定会笑话我的,怎么办?

华裳默默流下一滴汗:公主,你真的想多了,国师根本都没在看你好吗?

纳兰暮绝向顺德帝行礼,“见过皇上。”

“罢了,”顺德帝的脸色明显缓和下来,甚至带着讨好的意味,“国师不必多礼,国师不在院中清修,到此有何事?”

纳兰暮绝淡然一笑,“皇上恕罪,草民方才随意走走,听到幽王妃对草民颇多微词,若再不过来,倒真成了小人了。”

安南公主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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