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是我以前和奶奶一起住的时候我都是自己出去的,我还跑到那个好远好远的地方帮奶奶捡东西。”朵朵着急地打断了秦止,两只手比划着,“我都可以自己找回家。”
“朵朵好厉害。”宁轻低头捏着她的小脸夸赞道,“不过朵朵还小,外面坏人很多,他们看到小朋友自己一个人的话,会偷偷把他们抓走或者骗走,然后把他们的眼睛挖掉,或者砍掉他们的手和脚,再逼他们出去要饭……”
朵朵听着打了个哆嗦,狐疑地扭头看宁轻:“阿姨你是不是在骗我啊?”
“阿姨没有骗你。”秦止插了话进来,为了加强效果,还特地加了几个例子,看着朵朵不敢再吭声了,才对她说,“以后有什么事要和爸爸和奶奶说,不能再自己一个人出去了知道吗?”
朵朵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
***
秦止和宁轻朵朵到那边时已经快八点。
去之前秦止特地给那边打了个电话以前打了声招呼,也带了些补品和特产过来看老人。
秦止已经带朵朵来过几次,轻车熟路的,开着车从镇上一路绕行到村里,将车停在村子祠堂外的空地上,拎起后备箱上的补品和特产,任由宁轻牵着朵朵,一起往刘婶家里走去。
刘婶是朵朵的奶奶,村子里的人都这么叫她,秦止也跟着这么叫。
从祠堂走到水井边的时候,已经来过几次的朵朵一下子就认得了路,人突然就像脱了缰的小野马,使劲儿拽着宁轻的手:“阿姨,阿姨,我知道奶奶家怎么走了,跟我来。”
宁轻被她拖着绕进了个小巷里,一抬头就看到不远处小平房的空地里围坐了不少人,点着盏昏黄的小灯泡。
朵朵跑得越欢,边跑边放声喊:“奶奶,奶奶,我回来了,我和爸爸阿姨回来了看您了……”
喊着就撒开了宁轻的手,蹦着奔向了人群,借着暗黄的灯光,宁轻看到一位身形佝偻的老太太从藤椅上站了起来,朵朵小小的身子就飞蹦着跑过去抱住了老人的大腿,仰着小脸“奶奶,奶奶”地叫,即使夜色昏暗看不清她的脸色,但声音里的开心和雀跃却是真真切切的。
秦止和宁轻也走了过去,秦止笑着打了声招呼:“刘婶。”
顺道给宁轻和她做了个介绍。
刘婶眼睛不好,又是大晚上的,也看不清宁轻的脸,只当她是朵朵的后妈,看到朵朵有了爸爸妈妈疼也宽了心,连连说着“好,好”,一边让人张罗着准备晚餐,原本随意聊着天的邻里也都纷纷起身招呼,特别热情好客。
朵朵自从见了刘婶就黏着她不放了,几个月没能见上,如今见面了小丫头开心得不行,完全顾不上秦止和宁轻了,就巴着刘婶给她讲故事。
宁轻和秦止本就不算熟,对这个小乡村也不熟,朵朵不来黏她了,吃过饭宁轻也有些闲得发慌,一个人坐在后院的藤椅上,盯着天空发呆。
乡下的空气清新,夜空也干净得纯粹,没有一丝乌云,更没有城市的霓虹灯,黑沉沉的天幕上被星星密密麻麻地点缀着,或明或暗,宁静而漂亮。
宁轻看得有些失神,直到一个高大的身影从右侧走了过来,强烈的阴影压迫让宁轻稍稍侧头,看到了秦止。
秦止在宁轻并排靠着的藤椅上坐了下来。
宁轻有些奇怪:“你不陪刘婶说说话吗?”
“小丫头还在缠着她不放。”秦止淡声应着,屈起左手,以手掌垫着头,仰头望着星空,看着看着时神色有些迷离,像跌进了回忆中。
宁轻不好出声打扰他,转过头,也盯着星空望。
“你回过你们老家那边看过吗?”秦止突然出声,侧头看了她一眼。
宁轻皱着眉迟疑了下,脑海中没有很确切的记忆,但总觉得是回过的,也就点点头:“嗯,回过。”
秦止注意力重新回到了那片星空上,沉默了会儿:“以前我和宁沁在一起的时候也一起回过一次,暑假回去的,小住了半个月。那时候你爷爷奶奶搬回了乡下老家,把门口那一大块田地辟出来种水稻。宁沁担心他们累着了,拖着我回去帮忙。她和我一样,都从没干过农活,回去找人借了两把割水稻用的小镰刀就下了田……”
想到当年宁沁被稻穗糊得一脸泥的模样,秦止不自觉笑了笑:“那半个月里,我和她每天晚上就像现在这样,坐在藤椅上盯着星空发呆。”
只不过那时候他靠躺在藤椅上,宁沁靠在他胸膛前,很安静地盯着星空,时不时指着天空告诉他,这个是什么星,那个是什么星座。
想起那时的情景,秦止有些自嘲地笑了笑,太过相似的画面,不知怎么的突然竟有了倾吐的冲动。
秦止不觉摇了摇头,侧头看宁轻,却见她正怔怔地看他,神色迷离,像在走神。
秦止眉心拧了拧,刚要出声,“爸爸”朵朵俏生生的嗓音已在门口响起,话音落下,她小小的身子也飞扑了过来,手肘压着他的大腿,“爸爸,爸爸”开心地叫着,还侧头过去看宁轻,看到宁轻像在走神,走过去拉着她的手,仰着小脸眼巴巴地看她:“阿姨,你怎么了?”
“阿姨,是不是我没陪你你不开心了,对不起……”
宁轻回过神来,垂眸望向担心的小脸,揉了揉,笑着道:“阿姨没有不开心。”
朵朵小脸瞬间又恢复了神采,手肘撑着宁轻的大腿,爬到了她大腿上坐着,仰起头数星星,数了会儿累了又爬下来,看到旁边番石榴树上满树的番石榴,巴巴地又蹦回来拖宁轻起身。
“阿姨,我想吃那个,你帮我摘好不好?”
番石榴树长得有些高,宁轻有些勾不着,秦止走了过来,在一处枝桠上站定,手臂压着其中一根,将那一杈的果子压低,朵朵不停蹦着想要去摘,够不着,反手扯着宁轻的手:“阿姨,阿姨,你抱着我,我自己来摘。”
宁轻弯身将她抱起,朵朵看着满树的果子小眼神儿都快冒光了,也不管熟没熟,伸着小手胡乱着就要摘。
宁轻软声提醒她:“摘那些浅黄淡绿的就行,太绿的先别摘。”
朵朵好奇地回头:“为什么?”
“绿色的味道涩不好吃,而且吃多了容易便秘拉不出便便,就跟山上的稔子一样,只能吃一点……”
“啪”树枝弹回的声音打断了宁轻,被压着横在她和朵朵面前的树枝突然弹回了原处。
宁轻奇怪望向秦止,却见他原本压着树枝的手不知何时松开了,像是无意识的动作,手掌还压在枝干上,只是忘了施力。
他正看着她,眼神深沉含蓄,像在看她,又像在透过她看另一个人。
宁轻突然想到了宁沁,想到了他刚才提起和宁沁在乡下的那段日子时,大脑里莫名浮现的模糊影像。
朵朵看秦止没在压着树枝了,着急出声:“爸爸,我的果子,你再压下来一下下……”
秦止往她看了眼,目光从宁轻身上一掠而过,然后重新压下了那根树杈,有些心不在焉。
第十五章修
这个季节的番石榴成熟的不多,朵朵挑了半天也就挑了四只番石榴,巴巴地跑去洗干净,一人分了一只,终于心满意足地跑去睡了。
她和刘婶几个月没见,小丫头从小是刘婶带大的,现在有机会一起,睡觉也黏着她去了。
宁轻和秦止的房间就在隔壁。房子是当初把刘婶送回来时秦止花钱请人砌的,刚入住没多久,房子构造完全按别墅的规格来建,每个房间搭配了个洗手间和阳台。
宁轻梳洗完去阳台晾晒毛巾时看到了秦止,他一个人站在阳台上,长身玉立,一只手随意地插在西裤口袋里,盯着外面沉沉的夜空,一动不动的,没留意到宁轻。
他身上还穿着白天的黑西装,衣服质感很好,剪裁合体,黑色的竖条纹衬衫搭配黑白相间的竖条纹领带和黑色西装,沉敛不张扬。
宁轻发现秦止长得不是一般的好看,棱角分明五官立体,面容清冽淡漠,隐隐有些失神的迷离,灯光在他侧脸上造成的暗影强化了这种迷离,将整个人都笼罩进一种看不透的深沉中。
宁轻盯着他的侧脸,有些怔。
大概是眼神太过专注,秦止突然侧过头来,在她还来不及将视线移开时黑眸紧紧攫住了她。
宁轻突然有些尴尬,还好面上能维持着自然的神色,冲他客气地笑笑。
“还没睡吗?”秦止问,嗓音平淡。
“正准备睡。”宁轻道了声晚安,先行回了屋,一晚上没怎么睡得好,秦止灯光下的侧影一直在梦里困扰着她。
第二天起来时宁轻气色不太好,幸亏精神还不错。
秦止本是想今天回去,朵朵太久没和刘婶见面,才住了一晚上还不太愿意回去,也就在这边多待了一天,带着她和宁轻去果园果然摘了半天的橘子,下午还去爬了山。
这一带都是丘陵地势,刘婶住的村子叫刘家村,整个村子都被连绵的小丘陵包裹在一个小山谷里,地势平缓,山也不陡不高,爬起来也是不慌不乱的。
南方的山上即使到了深秋也还是郁郁葱葱的,但绿意中夹着的枯黄及空气里的干燥和卷着枯叶掠过的西风加重了深秋的气息,阳光很好,空气也很好。
朵朵第一次来爬山,还是和秦止和宁轻一起,小丫头一整天都乐呵呵的,见到什么都觉新奇,每看到一株植物就拉着宁轻问,这是什么。
宁轻几乎能准确无误地将每一株植物的名字说出来,甚至连功用都说了个八#九不离十,许多秦止认不得的植物宁轻都轻易叫出了它的名字来。
朵朵很惊喜地拍着小手:“阿姨好厉害!”
宁轻被朵朵夸得有些不好意思,抬眸时发现秦止又以着昨晚那种深沉怔忪的眼神看她。
“怎么了?”宁轻有些奇怪,以为自己脸上有什么,还下意识地抬手碰了下脸。
秦止收回了视线,语气淡淡:“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了宁沁。”
“她小时候跟着你爷爷奶奶在老家住过几年,也对山里的植物和药性挺了解的。”秦止淡声补充。
宁轻不觉拧了下眉,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知道这些东西,就是朵朵问起时它们的名字很自动地就浮了出来。
宁轻没能细想,朵朵已经扯着她的手,指着绿油油的藤条:“阿姨阿姨,帮我拿这个给我编个帽子好不好?”
宁轻笑着点点头,弯腰扯了些藤条。
秦止也走了过来,帮忙扯了一些,低敛着眼眸,慢悠悠地编织着。
宁轻一扭头就发现他编的方向不对,忍不住出声指点他:“这里,要绕回来,还有这里,绕出去,要相互交叉着才行,要不然一会会散开。”
刚说完便发现秦止又看她了,眼神深沉。
宁轻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你……”
话没能说完,秦止已经打断了她:“你以前也是和宁沁一起在你爷爷奶奶老家过的吗?”
宁轻皱了下眉,然后轻轻点头:“是吧。”年代有些久远,她不太记得清了。
“我记得宁沁说过后来你跟着你爸妈住。”秦止抬眸看她,“为什么你回去了她却留下?”
“我那时身体不太好。”宁轻低头编着花环,“被接回去治病了。”
秦止点点头,他是听宁沁提过,当年宁家家里穷,她们这对双胞胎是意外,生下来了也舍不得送人,送回了老家先让家里老人养着,只是宁沁身体不好,生过几次大病又被接回去了,治疗了几年下来宁沁也初中了,和徐盈成了闺蜜,徐盈看上了宁家儿子宁峻,常借着来找宁轻玩找宁峻,穷怕了的宁家是想着攀这门亲事的,也就不可能再把宁轻送回去,后来宁轻又因此认识了徐璟,还和徐璟在一起了,皆大欢喜的事儿,为了能让宁轻也配得起徐璟,自然得在她身上花大价钱好好培养,全部家当都压在了宁轻身上,宁沁那边自然照顾不上,她就连大学也是自己贷款念的书。
想到那时的宁沁,再看到如今的宁轻,秦止静默了下来,低头看了眼手中编着的藤条,手一扬,随手就扔了。
朵朵奇怪地问秦止:“爸爸,那个帽子是不是给阿姨的,怎么扔了?”
秦止语气很淡:“帽子编坏了。”
朵朵马上扯了几根藤条递了过去:“这还有。”
秦止垂眸看她一眼,蹲下%身,拿过她递过来的藤条,敷衍地编了个小草环,戴在了她头上,然后捏了捏她的脸:“先回去了好不好?”
朵朵还不太想回去,但又架不住秦止劝,也就撅着嘴点了点头:“好的。”
几人当天下午就返回了城里。
一路上秦止没怎么说话,一路沉默着,就连朵朵和他说话也是敷衍地应个一两句而已。
把朵朵送回家后秦止也顺道送了宁轻回去。
宁轻隐约感觉到他突然的冷漠与在山上有些关系,但也不好追问,车子在家门口停下时道了声谢就下了车。
秦止也没多说什么,客套了几句人就先走而来。
车子回来时的车轮声惊动了屋里的黎茉勤,从阳台外看到了和秦止一起回来的宁轻,当下就沉了脸。
宁轻没留意到黎茉勤,看着秦止离开,也转身回了屋。
她手机关机了一天,除了昨天去刘家村前给家人发了条短信说明了下情况,手机便一直关着了。
昨晚没休息好宁轻也有些累,回到客厅时冲厨房招呼了句“我回来了”后就想回房。
黎茉勤这时走了过来,面色很不好,走到近前时突然就一耳光甩了下来:“你还有脸回来!”
宁轻完全没防备,头被巴掌甩得都歪到了一边,力道不大,但到底是被打了。
宁轻捂着被甩疼的半边脸,不可置信地望向黎茉勤。
黎茉勤沉着脸:“你是要和徐璟结婚的人,就这么一声不吭地和另一个男人出去了两天,你想气死我是不是?”
“妈,什么叫我和一个男人一起出去?”伸手将凌乱垂下的头发拨开,宁轻定定看黎茉勤,“我是陪您外孙女出去,您的亲外孙女,那个您不想要了送出去流落街头的亲外孙女!”
她的嗓音自始至终很安静,只是突然想到了夕阳下的怔怔看着紧缩的大门的朵朵,胸口有些闷疼。
“昨天她失踪了,她想要找她妈妈,想要找那个把她喂养大的奶奶,她就一个人,顶着寒风从城东走到了城西,走了整整一天,回到养她的地方,去找那个曾经养育她的老人,你知不知道她一个人站在夕阳下的时候看着有多可怜,她说她以前就是这么过来的,一个人在这个城市里游荡,她才五岁不到您知不知道!”宁轻说着说着突然就哽咽了,“你们不想要她,但是我要!只要能让她开心,我无所谓别人怎么说我!”
宁轻绕过了她,回了屋,又是一晚没睡好。
**
第二天起床时宁轻精神越发不好,被甩了耳光的左脸昨晚没处理,早上起来还有些红肿。
黎茉勤也已经起来,气色也不太好,看到宁轻时眼神有些迟疑,到底还是问出了口:“那个孩子……真的是宁沁的孩子?现在已经和她爸住一起了吗?”
宁轻不太想多谈这个问题,淡“嗯”了声就去洗漱了。
黎茉勤迟疑着跟在她身后打转,却一直没说话,直到宁轻被她跟着有些莫名其妙了。
“妈,有什么事吗?”
黎茉勤摇了摇头,有些若有所思。
宁轻兀自去吃了早餐,黎茉勤坐在她对面和她有意无意地打听朵朵的消息。
“她现在过得很好,你们别去打扰她。”宁轻不想多谈朵朵的事,在这件事情上心里到底是有些怨着黎茉勤和宁文胜,随便喝了点粥就去上班了。
路上有点塞车,宁轻赶着点赶到了公司大门,这个点来上班的同事不少,行色匆匆,只是在看到她时都略有诧异地往她看了看,再将视线转开,眼神颇有深意又隐隐带着些探究。
宁轻估摸着这两天和秦止一起失踪公司里又有了什么闲言碎语,兀自想得出神时,走到电梯口就不小心和人撞上了,这一撞就被对方肩膀给撞在了红肿着的左脸颊上,疼得宁轻“嘶”地抽气了声,然后手臂被人拉着稍稍推开。
宁轻下意识抬头,看到同在等电梯的秦止时愣了下,唇角客气地牵出一个弧度,打了声招呼。
秦止面色极淡,没应,只是微微侧头,视线落在了她左边的脸颊上。
宁轻突然想到了脸颊上的红肿,不着痕迹地侧了下头,任由头发从脸颊上滑落,遮住了脸。
然后秦止做了一个让她意外的举动,他伸手拨开了她垂下来的头发。
这一举动不仅宁轻愣住了,同在等电梯的其他同事也纷纷往侧目望这边,好奇而八卦。
秦止似乎没看到,只是盯着她的脸颊看了会儿,撩着她长发的手指松了下来。
“一会儿来我办公室一趟。”秦止说,语气很淡,看电梯门开时,人已经率先踏了进去。
第十六章
16。
宁轻也跟着进去了,被其他人将她和秦止分别挤在不同的角落里,一路向上,没什么交谈。
回到办公室时宁轻也没真的依言去秦止办公室。
两天没来上班,工作积压了不少。办公室也是个制造八卦和传播八卦的地方,她一路从电梯回到办公室再去茶水间和洗手间转了一圈回来,宁轻收获了不少关于她自己的八卦,无非是她和秦止的关系或者和徐家的关系。
那天秦止拖着她去找朵朵时让何兰和她的助理看到了,或许更多的人也看到了,之后她和秦止双双翘了两天班,公司关于她和秦止的风言风语在他们消失的这两天里早传得沸沸扬扬,传来传去无非是她是秦止的女朋友或者妻子之类,这也就解释了她为什么硕士刚毕业一年就空降进入投资并购部,最近还成为了董事会替补热门人选。
也有知情人透露说宁轻其实是徐璟的女朋友,徐家内定的儿媳妇,如今却和秦止勾搭到了一块,还让人给撞到了,背后指指点点的有点多。
更多人是倾向于相信后者的,将一个看着无论姿色还是才情上无任何优势却又异军突起的女人往不好的方面踩是习惯,相信了后者再看着宁轻时眼神里多少也就带了些不屑,其他人如此,办公室里的同事亦如此。
再精英严谨的部门,总有那么几个喜欢八卦和幸灾乐祸的主儿,如今看到宁轻时,虽表面上客气,眼神中却总带了那么些不屑,那种眼神让宁轻想到了时下流行的三字词,白莲花,绿茶婊。
这两个词用在她身上,宁轻隐约觉得大概是没用错了,她是徐璟的女朋友,却和秦止一起出去找朵朵,还花了两天时间和他陪朵朵去看她的奶奶,这种做法于情于理都是不合适,甚至容易让人误解的。
回来之前宁轻也隐隐猜到了这方面的问题,如今真的遇上了倒也能坦然接受了。陪着朵朵的那两天,宁轻觉得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