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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五似的匪徒竟然当真听话的停下了。
曲月升咽了咽口水,拖延时间地问:“我以前也揍过你?”
匪徒怒目而视,显然不想提起这段黑历史:“兄弟们,给我上!”
一大群匪徒再次冲了出去。
“停!”曲月升再次大吼。
所有匪徒仿佛被点了穴似的,再次停了下来。
曲月升果断卖队友,壮着胆子道:“我说匪徒大哥,打架也讲求个先来后到啊,不如你也先把那几个稀松二五眼的公子哥打趴下?”
匪徒可不傻,一个曲月升已经打不过了,还放了她的帮手?
“想得美!我们就打你一个,兄弟们,上!”
匪徒群再次出发。
“停!”曲月升惊恐地尖叫。
匪徒大军堪堪停下,一个小弟已经忍无可忍:“大哥,她说停就停,我们干嘛听她的啊!”
为首的匪徒一想,有道理啊:“兄弟们,别听她的,上!”
万马齐喑!千帆竞发!百家争鸣!
这些都没有。
只有上百个提着武器向曲月升冲过来的傻子土匪,她狼狈的抱头后退,喊出了最后的杀手锏。
“救命啊……”
作者有话要说: 月升被吓到了,要小天使们收藏评论炸雷才能平复心情,嘤嘤嘤。
晚上七点还有一章更新
下一章圣僧出场啦~
☆、圣僧
曲月升害怕地闭紧眼睛,在心中祈祷穿越大神保佑她大难不死,后福无穷,越来越美,早登极乐……什么鬼啊喂!
忽然,她感觉腰间一紧,鼻间萦绕着好闻的檀香味,好像整个身子被人托起,轻轻松松避过了所有刀剑,然后稳稳当当地落地。
难道穿越大神真的出现了?
曲月升疑惑地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一件红色的袈/裟,她顺着袈/裟慢慢往上看——白色的僧袍在颈下相交,领口高高竖起,锁骨隐在衣襟下若隐若现,性感的喉结被下巴挡住一半,下颌绷得紧紧的,嘴唇抿成一线,一双浅褐色的眼睛宛如不见底的深潭,浓密的剑眉微微皱起,神情看来颇为严肃。
曲月升冷静地做了一个深呼吸,双眼立刻被大大的桃心占据,一颗少女心扑通扑通乱跳:天呐撸,现实版穿越千年来爱你要上演了!我知道我千辛万苦穿越过来一定就是为了遇见他,我们会光速在一起然后生好多好多的娃,不过他好像是个和尚啊?不要紧这一定是党给我的考验,反正我们最后一定会在一起的没有人能反驳我!!!
一串复杂的心里活动之后,曲月升娇羞的抬头,艳若桃李的神情映在圣僧褐色的瞳孔中,接着,她说出了点亮人生的三个字:“吴!彦!祖!”
请原谅她的词穷。因为眼前的这个人帅得已经超过了她的语言可以形容的范围,如果非要找一个人来做参照,她想到的就只有十年前颜值巅峰时期的吴彦祖。当然眼前的这个人比年轻时的吴彦祖还要帅上很多很多倍!
圣僧愣了愣,飞快地放了手。
天呐撸,他放手时扬起的僧袍实在是太撩人了!曲月升圆溜溜的小鹿眼直勾勾地盯着他,亮得好比天上的星星。
圣僧后退一步,双手合十行了个佛礼,礼貌地道:“姑娘,你认错人了。”
完了完了,是我最喜欢的低音炮!这么低沉这么有磁性,简直秒杀了!感谢穿越大神赐予我这么一段艳遇!啊不,邂逅!
曲月升双手捧脸,幸福的快要晕过去。
“哪来的和尚,敢坏本大爷的好事?”匪徒的高声怒吼,多少唤回了曲月升的一点理智,但这并不妨碍她继续双手捧脸一动不动地看圣僧打架。
天呐,他施展轻功的样子实在是太好看了,简直就是谪仙临世!哇,原来他的武功这么高,好想变成他手上的那串佛珠啊!哎,为什么他打人的样子看起来也这么温柔呢,那个挨揍的匪徒心里一定乐坏了吧!
在曲月升还没有欣赏够圣僧的武艺时,他已经轻松收拾了一众匪徒,慢条斯理地走了过来。
曲月升心里天人交战:怎么办男神要过来了,英雄救美的他一定在等着我以身相许呢,怎么办我现在好紧张,如果他向我求婚的话我是立刻答应还是先亲他一口再答应呢?穿越大神快过来帮我出出主意啊!
然而穿越大神并没有理她。
圣僧稍稍弯下身子,让曲月升可以平视他:“施主,你没事吧?”
曲月升紧抿着唇,内心激动,表面镇定,试图给他留下一个矜持的淑女形象,然而一开口……
“敢问帅哥芳名?”
“……”
这个表情曲月升好像看懂了,似乎是对方并不想跟你说话并且怀疑你是个制杖。
她双手交叉抵在下巴,一双大眼睛贼亮贼亮的,终于找到了正确的台词:“敢问圣僧法号?”
圣僧双手合十,再次行了个佛礼,就势保持着身子微微下弯的姿势,让曲月升不必仰头就能看见他一张一合的薄唇:“贫僧法号闻远。”
“闻远……闻远?闻远!”曲月升久违的智商终于上线!他说他叫闻远,不就是二娘经常挂在嘴边的那个年纪轻轻就佛法高深,灵觉寺达摩院的首座弟子圣僧闻远么!
闻远微微颔首:“施主若无事,贫僧便告辞了。”
一听他要走,曲月升赶忙抓住他的衣袖道:“当然有事了。”
闻远立刻后退几步,轻轻把衣袖从她手中撤出来,再次双手合十:“阿弥陀佛。”
曲月升眼珠子滴溜溜转了转,立刻捂着右脚,用自己最温柔的声音道:“我刚才扭到脚了,好疼啊……”
说着,她偷偷抬头瞄了闻远一眼,见他眉头微微皱起,又忍不住在心里感叹,长得帅的人皱眉也是帅的。
闻远伸出右手,手上的佛珠恰好垂在曲月升的手边:“请施主扶着佛珠试着走几步,看看伤势是否严重。”
曲月升听话地握住佛珠,试着往前走一步,故意一个趔趄,眼看就要摔倒,闻远本能的伸手去扶,却又因为男女大防生生顿住了手。
曲月升意料之中的摔倒在地,她哀怨地抬起头,红唇微微嘟起,可怜兮兮地望着闻远:“圣僧,疼……”
她刻意拉长了尾音,听起来好像真的很委屈。
闻远蹲下身子:“可还能走?”
曲月升立刻摇头,瘪着嘴望着闻远。
他双手合十:“贫僧去找人来帮忙。”
“等等!”曲月升连忙叫住他:“你走了我怎么办啊?”
闻远愣了愣,她连忙换了个口吻,低头娇羞地道:“圣僧,小女是担忧此路多山匪,若是在圣僧出去寻人之时再遇歹徒,小女便只能坐在这任人鱼肉了。”
“这……”闻远犹疑:“不知女施主认为如何才妥当?”
“你背我走啊。”曲月升脱口而出。
闻远吓得后退两步,摆手道:“男女授受不亲,这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啊。”
曲月升轻笑,突然觉得他的表情很像《西游记》里被女儿国国王缠着的唐僧,不过这位圣僧可比那御弟哥哥还要俊上几分呢。
闻远低头,一本正经地问:“女施主,你为何发笑?”
曲月升想了想:“不知圣僧可有听过‘老和尚背姑娘’的故事?”
闻远内敛的浅笑:“愿闻其详。”
“很久以前;在遥远的山边住着一位老和尚和一位小和尚。有一天,老和尚带着小和尚去拜访一位得道高僧。当他们走在路上的时候,忽然下起了雨。于是两人便找了一个地方避雨,等雨停了之后又继续赶路。
两个和尚赶路途中遇见一位姑娘在小河边踌躇不前,原来是因为刚下过雨,河边都是泥水,姑娘怕弄脏自己的衣服,不肯过河。老和尚看出了她的心思,便走过去,主动要背那位姑娘过河。那姑娘看老和尚很诚心帮她,就让他背着自己过河。
过了河,姑娘向老和尚表示感谢后就和他们道别了,两个和尚继续赶路,小和尚不解的问老和尚:‘您经常教诲我们男女授受不亲,那您为什么还要背那位姑娘过河?’
老和尚淡定的答道:‘我都已经放下了,难道你还没有放下吗?’(1)”
闻远听完豁然开朗,诚心道:“今日听施主一言,如醍醐灌顶,可见施主慧根颇深,到是闻远多虑了。如若施主不介意,便由闻远背施主回家吧。”
曲月升眼睛一亮,一句求之不得差点就脱口而出,幸好她反应快忍住了,只能红着脸点头。
闻远骨节分明的手指按在红色的袈/裟上,灵活的扯下搭扣,莫名让曲月升联想到单手扯掉领带的霸道总裁。
我在想什么啊!她懊恼的捂脸。这时,闻远已经把袈/裟脱了下来。
“不用……”曲月升的“了”字还没出口,闻远已经把袈/裟按在了她身上,清爽的檀香味萦绕在鼻端,越清心寡欲,越撩动人心。
“上来吧。”闻远背对着她,像扎马步似的把身子弯得很低,宛如一尊玉佛伫立在她面前。
曲月升长呼一口气,紧张的伏了上去,双手环在他的颈间,心跳得像在打鼓似的,却又忍不住偷偷唇角上扬。
闻远的双臂圈住她的腿,却不碰着她,手掌从后绕过来,抓住了自己腰间的衣带,稳稳当当的站了起来,步伐轻快如常。
曲月升从来没见过有人这样背姑娘,虽然心里微微失落,但却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被尊重的感觉。她忍不住把头埋在闻远的背心处,心上仿佛开出了一朵花。
“不知施主家住何处?”
闻远一说话,曲月升甚至能感觉到他胸膛有力的振动,她忍不住偷笑:这种感觉太奇妙了!
“不知施主家住何处?”见她不答,闻远耐心地又问了一遍。
“啊?我不回家。”曲月升这才反应过来:“我去灵觉寺。”
闻远迟疑地道:“可是施主受了伤,难道还要去拜佛?”
感受到他的关心,曲月升乐得唇角都要咧到耳朵了:“我这次就是去灵觉寺祈福的,家母早就跟方丈打过招呼了,只要到了灵觉寺,方丈会替我安排的。”
“如此甚好。”闻远便不再多问。
路长且阻,可他走得却十分稳当,步履也很轻快,像身无外物似的,但曲月升还是瞧见了他两颊间隐隐的薄汗,可见也并不是如他表现得那般轻松。
“圣僧,我是不是很重啊?”曲月升有些愧疚的问。
闻远稍作掂量:“施主身轻如拂柳,可酌情多食。”
这句话大概可以理解为“你现在已经很瘦啦,快甩开膀子多吃点”吧?
曲月升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看不出吧,圣僧其实是个会撩妹的~
哈哈哈哈哈,下一章月升要开始撩汉了。
你们想看什么样的撩汉情节呀?~
注解(1):故事来源于网络,作者已不可考。
☆、灵觉
“施主为何又发笑?”闻远疑惑的问。
“因为心悦啊。”说完这句话,曲月升自己都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下意识用手把脸遮起来,不过又想起闻远根本看不见她,便慢慢把手放下来。
说是说不重,可山路崎岖,本就不好走,更何况闻远还背着一个曲月升,现在虽然步履仍然轻快,但他的额间脸颊都隐隐有了汗水。她看了心疼,忽然捏住自己的袖口,壮着胆子在他脸上擦了擦。
闻远猛地一怔,轻快的步履骤然顿住,恰好定在了独木桥边。
曲月升从他背后探出头来:“怎么停下了,莫非是溪水太深,桥梁难渡?”
“无事。”闻远含糊的答。也不知是不是走独木桥的缘故,他的步伐远不如之前轻快了。
曲月升偷笑,她甚至能从背后感觉到他胸腔轻微的颤动,于是悄悄抬起头来,发现闻远的耳根子都红了,恶作剧的心思一起,便怎么也收不回来了。
她悄悄凑近闻远,在他耳后吹了一口气。
闻远一个趔趄,险些从独木桥上摔下去,曲月升立刻紧张地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圣僧,怎么了?”
“施主,你……”闻远有苦难言,竟然给生生憋红了脸,加上曲月升搂得紧,却是连话也不会说了,逗得曲月升差点笑出声来。
闻远在心中默念三遍“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然后深深吸了一口气,道:“施主,你若是害怕的话,就闭上眼睛。”
“我不怕啊。”曲月升大言不惭。
紧接着,闻远足尖一点,竟然飞了出去。
这是曲月升第一次领会古代的轻功,只觉得花鸟树木白云蓝天挨个在她眼前转悠了一遍,她吓得大叫惊叫,还没看清楚眼前的景物,就已经稳稳落了地。
“施主,没事了。”闻远淡淡地道。
曲月升呆了一会儿才止住尖叫,懊恼地把头埋进闻远的背心,只觉得毕生的脸都在方才那一刻给丢完了。想起方才还信誓旦旦的说不怕,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强行装逼,撩汉失败”了吧。
没有了曲月升的叽叽喳喳,闻远脚程更快了,不一会儿就到了灵觉寺脚下。
闻远在整个东篱国都是颇有名望的圣僧,自然有不少人认识。这一路上,陆陆续续有不少僧侣行人经过,看见他背上伏着一个大姑娘,纷纷忍不住侧目,窃窃私语不提,更有甚者在背后指指点点,直到闻远圣僧动了凡心,要还俗啦。
曲月升狠狠瞪了那些多嘴的人一眼,可非但没有阻止议论,反而更引争议。她一个见识过网络水军键盘侠的现代人,自然不在乎这么点议论,却会担心别人误会闻远,给他带来麻烦。
“圣僧,反正也快到了,不如你先放下我吧。”曲月升低声道。
闻远步履不停,淡淡地道:“施主若是累了,可以趴在贫僧背上稍作休息,待到了方丈的禅房,贫僧便会将施主放下。”
既然他都不在意了,曲月升才不管别人怎么看呢。她乖乖趴在闻远背上偷笑,很快就发现了闻远的用意。
她趴在闻远背上,稍微侧个头就能把脸挡住,身上披着闻远的袈/裟,只要她愿意遮,根本不会有人认出她,被指指点点的只有闻远一人。
而他,放得下。
想到这一层,曲月升心里又酸又甜,脑海中天人交战。一时之间,没能在“他好体贴好细心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圣僧”和“他很木讷好绝情一看就不是什么正常和尚”之间挑出个合适的吐槽,闻远已经背着她进了方丈的禅房。
他在座椅边停下,再次扎马步似的把身子弯得很低,沉声道:“施主,到了。”
“哦。”曲月升应了一声,恋恋不舍的松开了手。
闻远的身子稍稍往后倾斜,曲月升就稳稳当当地坐在了椅子上,她正要含着泪忧伤道谢,耳边就炸开一个颇为恼怒的声音。
“闻远师侄,你这是干什么啊!”原来是方丈恰好从内堂中走出,看见了闻远放下曲月升这一幕。
曲月升怕方丈误会,责怪于闻远,立刻道:“小女在山下路遇劫匪,腿受了伤,多亏闻远圣僧搭救。”
方丈训斥的话还没出口就被人抢白,不爽的瞪了曲月升一眼,额心因皱眉而挤出一条深深的沟壑,竟一点也不像佛陀,却像道士额间的眉心印,莫名有一股反差萌式的可爱。
“闻远救人心切,处事多有不当,请师叔责罚。”他单手竖掌,行了个佛礼道。
这是护着那小丫头?
方丈的怒火成功转移,不满地瞪了闻远一眼,指着曲月升数落道:“这个小丫头是谁,受了伤怎么也不送回家去,偏生送到我这儿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小子要还俗娶媳妇了,特地带来给我看看样子。
——这句腹诽碍于有外人在场,不便说出口,总让方丈觉得憋了一口气,可也只能不在意似的别过头去,继续憋着。
曲月升低头掩笑:这位方丈鹤发鸡皮,胡子花白,显然已经年过古稀,却是个火气大的。他说话时腮帮子稍鼓,花白的胡子因为生气而微微翘起,看起来是在发脾气,却莫名让人忍俊不禁。
老人家的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闻远并不在意,只是这才想起,他一路上都没有问过这位姑娘的身份,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作答,只能把目光转向曲月升。
“小女姓曲,”曲月升假装自己是接收到了圣僧爱的眼神,喜滋滋地抬头,回视闻远,目光小心翼翼却并不忸怩闪躲,到像是怀着万丈柔情:“闺名月升。”
方丈一惊,再看着曲月升时,仿佛是看见了一颗金银树,轻轻一摇就会掉下来好多好多大白馒头和过冬的僧衣。他连忙双手合十行了个佛礼,原本沉怒的语气被兴奋掩盖:“原来是相府千金,曲施主有礼,有礼。”
曲月升愣了愣,这个变脸略……略快啊。可圣僧还在这呢,要保持淑女形象!曲月升立刻换上了腼腆的笑容,低声道:“方丈有礼。”
“曲施主方才说伤了腿,不知严重与否?老衲立刻差人去请大夫来!”方丈面上关心,心里却在偷偷计算,请一次大夫可以买十担大白馒头置办五件暖厚冬衣,相府一向出手大方,搞不好这个数量还能翻个倍,那相当于寺庙多久的开销呢?这时候需要一把算盘。
曲月升连忙摆手:“不用了不用了,我没事。”
开玩笑,请大夫来不就穿帮了!
“啊?”这下医药费跑了,方丈眼角一耷,明显的失望,却也只能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曲月升黑溜溜的小鹿眼一转,已经明了其中曲折,她感激地望着闻远道:“这次多亏了圣僧出手相救,月升才能平安到达灵觉寺,救命之恩感激不尽,待月升回禀父母,定然要好好答谢一番。”
方丈再次笑眯了眼:这话说的好啊!答谢一番,哈哈!
闻远单手竖掌,向曲月升颔首道:“举手之劳,不必挂心。”
方丈爽朗一笑:“闻远师侄说得对,不必挂心,不必挂心。”记得回禀父母就行了。
师叔每次这么笑,都代表灵觉寺要发一笔小财了。
闻远无奈地摇摇头:“方丈师叔,师侄还有事,便先告退了。”
“去吧,去吧。”方丈巴不得闻远早点走了,他好跟摇钱树,啊不,曲施主套套近乎。
“就这么走了啊?”曲月升脱口而出。
一屋子人都奇怪的看着她,曲月升悄悄吐舌,转口道:“我的意思是,圣僧慢走,慢走。”
闻远微微颔首,向方丈行了个佛礼,转身时再没看曲月升一眼。可曲月升却一直目送着闻远的背影离去,一双眼睛像是长在他身上似的,直到再也看不见影了也没记得收回视线。
“曲施主,你在看什么呢?” 方丈顺着她的目光,只看见空无一人的门口。
“原来他这么高啊。”少说也有一米八七吧,足足比她高了一个头。之前救人的时候,他要不就弯下身子,要不就低着头,反正总是礼貌的让曲月升可以平视他,以至于她都没发现,闻远竟然有这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