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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拐圣僧-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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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月升是说走就走,但白莲花大概是舍不得自己挤了这么久还没看到热闹,临走时又回头看了一眼,恰好一个农妇杀出一条血路挤了出来,在这个空隙间,白莲花看见了一个万分熟悉的身影。

“月升,你快看看那是谁!”

“有什么好看的,走啦走啦。”曲月升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人多被挤炸,因此再大的八卦她也没兴趣,只想快点立刻这个高密度的人民群众战斗场地。

幸亏白莲花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拽了回来,在她耳边低声道:“是圣僧!”

曲月升怔了怔,试探性地问:“哪个圣僧?”

白莲花恨不得给她一榔头:“你吃东西吃傻了吧,东篱国还有哪个圣僧?当然是闻远啊!”

曲月升身子一震,立刻扭头向人群中挤去,可惜还是挤不进去。

白莲花拉着曲月升往人与人之间的缝隙里凑,也不跟大家抢位置,就盯着被人墙围住的帐篷看。好不容易又等到一个人从里面挤出来,月升立刻跳起来伸长了脖子看,终于看到了乔装打扮过后的闻远。

此时他一身华丽衣着,头上用一块方巾包裹着,嘴上粘了胡子,大拇指上戴着夸张地宝石扳指,正在给百姓们派米,显然是一副善心商人的打扮。可就算他乔装得再天/衣/无缝,月升还是可以一眼认出他灰褐色的眼睛。

曲月升上前扒开挤在前面的人,就要冲过去。

白莲花使了大劲才堪堪拉住她:“你干嘛?”

“这么多人,圣僧哪里忙得过来?我去帮他啊!”

“原话还给你,你是猪啊!他要是愿意被人发现,会刻意乔装改扮么?”

曲月升怔了怔,停下了脚步:“可赈济百姓是好事啊,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

白莲花用理科生那套逻辑思维分析了一遍:“他刻意打扮成商人模样,肯定是为了掩饰身份,之前又交代了让你近日不要去灵觉寺找他,显然就是有备而来。要么就是他真的太淡泊名利,学雷锋又不想被人知道,要么就是他有什么难言之隐。可你想啊,雷锋叔叔做好不留名,可是人家写日记啊!默默无闻做好事还是太扯了,我看八成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曲月升深以为然:“那我现在怎么办?”

“你就当没看到不就行了。”

曲月升瞪大了眼睛:“这么难得的缘分,就这样放过了?”

“当然不是!”白莲花拉过她的脑袋,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就这么办!”

第42章 11。21独家发表

一身破不溜丢的灰色布衣,头发花白的流浪老汉拄着路上随便捡来的长棍子充当拐杖,步履蹒跚地挪到了队伍的最末,他伸了伸脖子,焦急地往队伍的前列望去——满满的人头,前面至少还有一百来人。

其实这还算少的了。

前几天水灾刚至,朝廷的赈灾款没下来,良田家园都被淹没了,百姓们没有粮食,焦急地都要扒树皮吃了。幸好这位头裹方巾,衣着华丽的年轻商人来到这里免费派送米粮,让难民们可以有稀饭糊口,得意勉强度日。记得刚开始派米时,那可谓人山人海啊,排队的灾民都快被挤到了城外。

这几天到还好,灾民数量已经明显减少,排队的人也少了许多。一则是因为这次水灾并不严重,二则是因为这是京城,天子脚下,朝廷赈灾款拨下来得特别快,每家每户都得到了官府发的救济补贴,可惜银子是有了,但良田被淹,粮食储量急剧减少,哪怕不少商人都趁机涨了好几成的价,但货源也还是不多。这时候,这位年轻商人拿出来的免费米粮,简直是百姓们的救命粮。

“哎……”老人长叹一口气。倒不是觉得队伍难排,而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这已经是他第三次来领如此珍贵的救济米粮了。

俗话说得好,贫者不受嗟来之食。他年纪大了,家人朋友都在二十年前那场巨大的洪灾中丧生,他的一条腿也在那场洪灾中被掉下来的砖瓦砸瘸,早就失去了自食其力的能力,只能以乞讨为生。就是接受了人家的赠米,到也不是什么羞愧得不得了的事,可偏偏来发救济米粮的是个年轻的商人啊。

他这辈子最恨的就是商人!

当年的那场洪灾的确淹死了很多人,但更可恶的是灾难过去之后,奸商当道,囤积了大量的米粮,低买高卖,大发国难财,最终商人赚得盆满钵满,官爷和有钱老爷也自然有钱保住性命,可像他这样的穷苦人家却几乎被赶尽杀绝,家破人亡。

从此以后他就恨透了商人,更是打心眼儿里瞧不起商人这种寡廉鲜耻,见钱眼开的畜/生!可没想到这次水灾,第一个出来开仓赈济百姓的竟然是眼前这位年轻的商人。难道商人也不全是黑心肝,吸人血,扒人皮的恶鬼?

流浪老汉胡思乱想着,加上腿脚不方便,很快就落后于前面的人,排在他身后的人立刻开始赶他,嘴上不耐道:“老头,你到底走不走啊?你不走我们就往前了啊。”

流浪老汉慌忙道歉,拄着木棍快步跟上队伍。

到底是年轻人,商人派米的动作又快又熟练,大概都快赶上了他数钱的速度了吧?

老人很快就排到了队伍的最前列,他小心翼翼地打开自己那缝满了补丁的袋子,虔诚地递给年轻商人。

闻远的眼睛轻微扫过老人破烂的衣裳,手指甲里的黑泥,以及他手上的老茧,立刻便知这位老人是真正需要救助的可怜人,于是舀了足足两大碗米粮入袋,还不放心地掂了掂份量,确定了足量才伸手去抽扎米袋的短绳,却扑了个空。

短绳用完了。

看着老人踯躅的样子,闻远稍作犹豫,便要去扯新的短绳——总要给老人家绑严实了才行,否则路上漏了珍贵的米粮,那该如何是好。

“用这个吧!”身后传来清脆的声音,一大把被截成一段一段的女子束发用的头绳就摆在了他面前。

前几天用草绳扎布袋,闻远的整个手都被磨得绯红,大拇指和食指还被磨破了皮,少女递来的头绳是上好的缎子所制,触手细滑,显然比粗糙的草绳好用得多。闻远一怔——

“曲……”

少女抬起头,亮晶晶的小鹿眼深情地望着他,嘴上训斥道:“曲什么曲,老人家都等急了,还不快把米袋给人家扎起来。”

被点名的流浪老汉愣了愣,急急忙忙地摆手道:“不要紧,不要紧。”

闻远很快反应过来,瞪了曲月升一眼,飞快地抽了一截头绳把布袋牢牢扎好。

曲月升冲老人家灿烂一笑:“我只是跟他开个玩笑,您不要在意。”

这位姑娘衣着华丽,一看就是生在大富大贵之家,却一点儿也不嫌弃他这个脏乱的流浪老汉,反而报之以微笑,甚至对他使用敬语。老人顿觉好感大增,险些热泪盈眶。

闻远递来救命粮食,他忍不住紧紧握住这位年轻商人的手,语无伦次地道:“多谢多谢,好人,简直就是恩公啊。多谢恩公,多谢夫人。不知恩公尊姓大名啊?”

闻远有片刻迟疑,安抚地拍了拍老人家的双手:“您误会了,她……”

“我家相公姓闻。”曲月升却先闻远一步,笑眯眯地答。

老人连忙作揖:“多谢闻老爷,多谢闻夫人。祝你们阖家平安,百年好合。”

闻远立刻拉住老人,也不便再多解释,只是瞪了月升一眼,这丫头却还他一个得意地微笑。闻远转而笑对老人道:“只是举手之劳,老人家不必多礼。”

渐渐地,前来领米的人越来越多,闻远不得不再手脚麻利一些,额上很快就起了一层薄薄的汗珠,曲月升看了心疼,索性接过头绳,把扎布袋的活儿揽了下来。

古话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现在看还真是这样。

曲月升手脚非常快,每次都能跟闻远同步,他派米,她扎绳,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速度明显快了不少。而反复无常的天气也在派米中渐渐阴沉了下来,人群开始有些急躁。

米剩得也不多了,闻远和曲月升不约而同地加快了速度,可惜还是比不上老天爷,等发到最后几人的时候,已经有几滴雨落在了闻远的脸上。

等派完了带来的所有米粮,人群立刻一哄而散。雨越下越大,闻远飞快地脱了外套罩在月升头上,这时也顾不得什么男女大防,他隔着衣服抓住月升的手腕,带着她一起冲了出去。

派米的地方本来就在城郊,难民多,人家却不多,两人跑了好一阵才找到一件破庙躲雨。月升罩着闻远的外套,身上湿得不多,可是脚上的绣花鞋和裙摆却还是湿了个透,湿漉漉的布料黏在腿上,很不舒服。

闻远弹掉了身上的雨珠,发现月升正在庙里来回踱步,时不时看看窗外,大概是正着急吧,他于是出声宽慰:“这场雨来得又急又快,应该是一场骤雨,很快就会停的。”

“可是你身上都湿了,会不会感冒啊?”曲月升焦急地道。可惜她今天穿的是一条齐胸襦裙,没有外套可以脱下来给闻远擦擦。

闻远怔了怔:“感冒?”

曲月升才发觉口误,心虚地笑了笑,果断地卖队友:“就是得风寒啦,刚才那个说法是白莲花……啊不,薛婉玉姑娘告诉我的,她之前下过南洋,是从那边带过来的俗话。”

闻远只是随口一问,也没想到她会解释那么多,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接话,只好点了点头。

曲月升颇为心虚,于是岔开话题:“对了,你可不厚道啊,出来做赈济灾民也瞒着我,难不成我还能给你捣乱不成?”

其实闻远很想点头认同的,不过担心这丫头又会闹,便把心中另一层顾虑说了出来:“米粮又多又重,且要从城里拉到灾民最多的城外,你跟着会很累。”

这个理由果然让月升笑逐颜开,可她转念一想:“不对啊,现在米粮涨价,你哪来的那么多钱?”

闻远微微一笑,正要惯性的双手合十,却看到了手上不伦不类的宝石扳指,生生收回了动作:“贫僧年少时曾游历多国,参加大大小小场论战不计其数,得胜后都会有银钱赏赐,多年来也累积了一些。”

曲月升一怔:“那你就把所有积蓄都拿出来赈灾了?”

闻远摆了摆手:“钱财对出家人来说犹如青烟浮云,不值一提。”

曲月升指着一身华裳商人打扮的闻远,扑哧一笑:“我的闻大老爷,你现在的身份可不是出家人啊。”

闻远眼里闪过晦暗不明的光,脸色阴沉的可怕。

曲月升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是说错了什么话。可方才只是个无伤大雅的玩笑,闻远可不是个计较的人呐。

他见月升欲言欲止的模样,便知吓到她了,连忙收敛了脸上的神色,良久才叹一口气,道:“闻远只是法号而已,贫僧俗家姓魏。”

曲月升眼珠子滴溜溜一转,笑嘻嘻地道:“姓魏?姓魏好啊!”

闻远不明所以:“这有什么好的?”

曲月升狡歪着脑袋看他:“怎么不好,俗话说:‘曲魏曲魏,天生一对’。看来咱俩能相遇,还真是佛祖的旨意。”

闻远哑然失笑:“你这是哪门子的俗话?也不怕把佛祖都被你气得显灵来。”

曲月升眨了眨眼:“我曲大小姐发明的俗话,够不够?”

闻远无奈地摇了摇头,心里却因这番玩笑话轻松了不少,他试探性地问:“魏姓在东篱国很是少见,你可曾听说过?”

☆、11。21独家发表

“魏这个姓氏太少了,我就认识你一个,还是刚知道的。”说着,曲月升踮起脚,猛地凑近闻远,右眼一眨,暧昧地道:“你说这是不是缘分。”

闻远忽然松了一口气,见她这副不正经的样子,很想敲敲她的脑袋,看看这丫头一天到晚到底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但这丫头是个惯会撒娇的,轻轻碰一下都要委屈地叫疼,哪怕知道她是装的,却也让人不忍心。闻远改为摸了摸她的头,乌黑柔顺的长发无疑触感很好。

“那也没听说过魏姓的人?”他不着痕迹地后退一步,拉开和月升的距离。

曲月升不依不饶地上前一步,挽着闻远的衣袖:“唔……魏忠贤(1)算么?”

闻远一怔:“魏忠贤是谁?”

曲月升微微低头,内涵地看了看闻远腰部以下的部分,嘿嘿一笑:“是个可怜的坏蛋。”

她明显感觉到闻远身子一僵,脸色也变得有些不自然。

“怎么了?”曲月升问。

闻远转过身,无意识地揪了揪手上的宝石扳指,面上的血色已经退了个干干净净。

曲月升下意识紧握住他的手臂:“我是不是又说错话了?”

闻远勉强一笑,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算是安慰。手上飞快地一扯,把宝石扳指扒了下来往后一抛,戒指飞得老远:“雨停了,回去罢。”

好嘛。月升也想早点换掉一身湿漉漉的衣裙,快步跟了上去。

只可惜,京城的雨是停了,可月升这儿的暴风雨才刚刚开始。

“如是我闻。一时佛在室罗筏城。只桓精舍。与大比丘众。千二百五十人俱。皆是无漏大阿罗汉。佛子住持。善超诸有。能于国土。成就威仪。从佛转轮。妙堪遗嘱(2)……曲施主,你到底听明白了没啊?”

在同一句话重复了第三遍后,悟能忍不住低下头,和趴在桌子上装死的曲月升大眼瞪小眼。

“啊?”曲月升短暂瞪大了眼睛,如梦初醒,但很快又趴了回去,半死不活地道:“差不多吧。”

“佛祖面前,哪有差不多的说法啊!曲施主,你这样我没法儿交代呀。”悟能挠挠头,着急地来回踱步。

他是个老实人,闻远师叔让他教曲施主读佛经,他就得踏踏实实把曲施主给教好了,这才算完成师叔的嘱托,也不负佛祖信任,可偏偏当初吵着死活要学佛理的当事人此刻一点儿也不配合。

完全不同于悟能的焦急,曲月升无所谓地趴在桌子上,懒懒散散地敷衍:“好嘛,你讲就是了,我听着呢。”

其实曲月升心里苦啊。

闻远圣僧大概是个天秤座吧,自带无可救药的纠结症,简直是一会儿一个样儿。自从那天避雨之后,他的纠结症又发作了,开始三天两头躲着月升,那曲大小姐就只好主动出击了。

其实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曲大小姐来灵觉寺,哪里是真想学什么佛经,无非就是想见闻远。然而,曲大小姐这么点小小的少女心思,却还有个呆子看不出来。

这个呆子把佛经塞进月升手里,就差拿把刀把她的脑子剖开,把佛理全都灌进去了:“曲施主,你快看看呀!”

曲月升无力地摆了摆手:“你念吧,我听着呢。”

悟能见她丝毫不为所动,心想着毕竟男女有别,会不会换个女尼来效果会好上一些?于是提议道:“既然曲施主不想跟贫僧学,要不就让清慧师妹来给施主讲经罢?”

曲月升虎躯一震,立刻坐直了身子:“绿茶尼姑?她怎么还没回水月庵呐?”

悟能怔了怔,良久才反应过来绿茶尼姑是谁。

“清慧师妹啊?她昨天已经正式转投灵觉寺,拜在戒律院闻道师伯门下,是名正言顺的灵觉寺弟子了。”

曲月升大惊!绿茶尼姑一张口,她就能看到把这货从头看到脚底板,这回转投灵觉寺,说到底还不是为了圣僧?看来和绿茶尼姑新一轮的战争又要来了,她必须严阵以待!

然而,三军未动,粮草先行。毕竟民以食为天嘛,眼看午时将至,出家人可是过午不食的,曲月升觉得还是吃饭要紧,搞不好还能在饭堂和闻远来个不期而遇。

曲月升说走就走,果不其然,在她打好了饭后,就看见闻远端坐在饭堂的角落里。

她嘿嘿一笑,正要上前,忽然感觉到肩膀被拍了一下。

“月升啊!”

曲月升猛地一回头,竟然是一脸凝重的小侯爷。

“干嘛?”她直觉地后退一步,总觉得遇到小侯爷就没什么好事过。

小侯爷看了看四周的闲杂人等,不由分说地扯住月升的衣袖,把她往角落里带:“这人多,过去说。”

曲月升被小侯爷发配到了最远的角落,恰好与闻远坐得位置形成一条长长的对角线,然后又被按在靠门口的座位上,恰好背对闻远——这下连背影都看不着了。

她郁闷地捏了捏筷子:“你最好真的是有重要事跟我说。”

小侯爷难得正经一次,面色凝重的放下饭菜,沉声道:“月升,我怀疑婉玉喜欢的人不是闻远圣僧。”

“……”曲月升心虚地脸颊泛红,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小侯爷很满意她的反应,他觉得这是一种惊讶的认同,于是沉痛地道:“月升啊,你也不必太为我难过。虽然我觉得婉玉来灵觉寺好像就是单纯的为了躲我。”

少年,你的感觉没有错。

小侯爷认真地挠了挠下巴:“难道婉玉根本不喜欢我?这怎么可能呢,她也不瞎啊……”

“咳咳……”这回曲月升没绷住,真的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小侯爷后知后觉地帮她顺了顺气,感动道:“月升啊,你还真是好兄弟,我自己都没这么激动,你反而却替我鸣不平。”

“……”

到底是革命感情深,曲月升觉得自己老这么欺负小侯爷情商低也不是办法,于是良心发现地出口提醒:“话说,你追了白莲花都追到佛寺里来了,可还是没成功,有没有想过是用错了方法?”

小侯爷怔了怔:“什么意思?”

曲月升尽量措辞:“比如,要投其所好啊,你平时都跟她聊些什么啊?”

说到这,小侯爷竖起大拇指,更得意了:“不是我自夸,在下贵为新科探花,自然是诗词曲赋,无一不精啊。”

“……”

跟一个理科女聊诗词,你以为在演X珠格格啊!

曲月升依照她的了解,大概推测了一下白莲花的口味,掂量着开口:“我觉得你可以这么试试。”

说着,曲月升在脑海里回忆那些年看过的“霸道总裁爱上我”,然后把套路一一告诉小侯爷。看着他瞪得越来越大的眼睛以及长得越来越大的嘴,曲月升心里一咯噔,小侯爷不会唾弃她吧?毕竟古代人的节操观比现代还是浓很多的!

“月升!你太聪明了!”小侯爷激动地拍桌子,惹得人人都往这边看。

曲月升立刻踹了他一脚,示意他低调,可惜已经晚了。月升一抬头,就撞上了迎面走过来的绿茶尼姑!

还真是冤家路窄啊。

曲月升摩拳擦掌,准备随时随地挽起袖子去城外小树林大战一场。然而……

绿茶尼姑冲她点了点头,淡然地走到了饭堂中间的位置坐下,再也不看她一眼。

曲月升怔了怔:绿茶尼姑刚才眼瞎了?

俗话说,天道好轮回。刚刚才踹过小侯爷一脚的月升很快就被踹了回来,小侯爷压着嗓子低声道:“月升,闻远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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