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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古行的诡异经历-第1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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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一个左转,人好像是从石头里面给穿了进去,我眯着眼睛紧紧跟着,这却不过是一个利用视觉误差所设置的障眼法而已。没有谁能真的穿墙而过,哪怕是我所见识的世界再光怪陆离,也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做到这样无视物质存在的地步。

往前三步有洞天,在我眼前出现了一个能有两米多高的山洞。洞口的形状很不规则,是用石块摞在一起的,而在洞口的门前堆砌着一个石碑,石碑上用阴刻涂红的方式刻着这个山洞的名字——有洞天。

名字有点怪,但这个山洞的确是叫有洞天,石碑上刻着的字不会骗人,虽然是用繁体写的,但这样的文字对我的阅读来说构不成任何一点障碍。在他国的语言上,我没有任何的造诣,顶天了也就是比语言白痴好那么一点点,但是在华夏文字上,从小就接受这方面训练我的却绝对是大师级别的。用老师的话来说,倒腾这些古董,不认识华夏各个朝代的文字,不懂得很多很多的人情风貌地理风俗,那在这个行当里纯粹就是送钱买开心来了,别人不逮着你狠狠下刀子才叫怪事。

有洞天里面看不出什么是不是真的别有洞天,但是这山洞并不漆黑,三米一盏的油灯火苗把这有洞天的山洞照得透亮,虽说不至于纤毫毕现,但我觉得也相去不远。只是不清楚那油灯里面烧着的究竟是什么油,不但没有半点黑烟飘出来,反而带着一种让人闻着很舒服的香气。而且这燃起的火光,也并非是那种蛋黄色,是一种类似于白炽灯般的明。

又是迂回的绕路,我们一行人行走在这假山的山体之中慢慢盘旋而上,在中途前面两位带路的老人停下了脚步,因为这一处没有路,往前便是一个十分巨大的路径断层,足足十米的宽度保证了不会有人能从这种地方直接绕过去。而在这个断层的对面,我能看到一个小小的亭子毅力在那里,亭子中同样点着蜡烛,亭子外面也同样立着一块石碑,背上用同样的也是呢跟方式阴刻着几个字,看起来那也应该就是那座亭子的名字了。

水月镜花。我看着那四个很有文艺范儿的字挑了挑眉头,这个亭子的名字还真是起得够不讲究的,水月镜花亭?用这样的名字时间久了,难不成真他们真不会担心这个石碑会走某天真的变成水月镜花无故消失?虽然只是再重新立一块石碑的事儿,但亭子这种带着些邪气的地方,一般稍微稍微有点知识的人,都不会给他的亭子冠以一个会在阴阳之间交替的名字。这样很危险,甚至一旦亭子无故的从实体变成了水月镜花般的虚体,是会让人遭受牵连的,可能就不光只是本人,连带着家人都会有受到某些方面的影响。

面前有一个挂着的小铜钟,是在一个简易的钟架之上,它旁边的红绸布上同样躺着一个小小的敲钟锤。这时候一个老人走过去把铜锤拿在手里,他开始在按照一种让人听了会觉得很难受的音调在不断的敲,钟声嗡嗡如同有人在诉说满腹幽怨一样。

小钟的声音在周边不断地回荡,不知道是开始响第几次的时候,断层那边的镜花水月亭台的前面,终于给了这边回应。在地面有一双腿出现在小小铜钟的地下,至于人,则是正好被那个铜钟给挡住。

当对面回应的声音最后一丝余韵完毕,老人便说了声过就往前走,前面虽然依然还是那样路不通,但是老人踩在那什么都不见的虚空中,却根本就没有要掉下去的意思,郑紫河跟郑冷河两人紧紧跟在这位老人家的背后,他们走在这样的虚空里,也是一样的没有一点点掉下去的肯可能。

“我去!怎么会这样,我有点不敢过了,起桥你敢不敢走……”郑屏弱弱的对我问了一句。

“有什么不敢的,你闭着眼睛往前走就是了,不要总想着自己会摔到,这样就能安稳走过去了。”

第三百四十四章 另一个世界,棺材中的老人

虽然有很多人在极力否定思维控制物质存在的这一说法,说这是一种典型的唯心主义,但不可否认的是在特定的地点空间中,这样的唯心而生的物质是真的存在,只看你能否坚守着应该相信的那种东西,看你的心脏是不是足够强大了。是的,是看心脏,而不是看思维中枢的大脑,华夏古时候一直都认为人的思维中枢在心脏上,这并非是因为认知度不足的想当然。

两位老人抬脚缓慢的走了过去,郑紫河跟郑冷河跟在后面,仿佛是御空而行。我看了一眼前面,又看看身边的郑屏,对他说道:“也许这对你来说是一次契机,我估计这更多的是一种考验,你看紫河叔他们都这样走过去了,你为什么会不行呢?好吧,不说谎了,别让你的眼睛骗了你,其实你面前有一座桥,只不过利用了人的一种视觉盲点大范围的欺骗了你的视觉而已。哈哈!”

我对郑屏撒了个慌,抬脚往前追去,很快就跟在了郑紫河的后面。脚的确是踏在空中的,只是因为我相信我的脚下有支撑物,所以我不会掉下去,这就是相信所以存在的一种比较直观的解释。只是想要这种能力从人的身上很明显的表现出来,必须得是在一种特殊的情景之下,这种特殊的情景是什么不一而足,而对于现在来说,这样特殊情况的出现是因为两头敲响的小钟,是它们影响了我现在所处的这个地方。

这样的情况其实并不罕见,甚至不光只是表现在我们这类人的身上,在跟这种东西从来没有交集之人的身上同样会时常表现出来。当某种愿望强烈到极致的时候,便能做出某些理论上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关于这种东西,解释起来都会显得十分抽象,甚至让很多人都不能理解不敢相信,但就在两年前,一个母亲为了救出自己被碾压在卡车下面的孩子,硬生生用两只手把卡车抬起来的事情被传的沸沸扬扬,那样沉重的卡车,就算是全球有名的大力士都没办法把它掀起来,可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便坐到了。如果用这样的例子来对这种理念进行佐证,也许能让人看得更加直观许多。人的自身其实才是最神秘的东西,这成千上万甚至是百万年下来,从来都没有任何一个时代能真的明白人自身的真谛。

郑屏不愧是郑屏,他的确有在十七房让现存的第三代一齐针对嫉妒的资本。他很快就从后面赶了上来跟我并排跟在郑紫河跟郑冷河的身后慢慢往前走,他对我说道:“那样的慌就不用撒了吧,我看着有那么逊么。”

“这不是怕么,商都城的事情你也算是帮了我一个忙,我今天还你个人情也正常不是?”我小声跟郑屏开玩笑,郑屏却是很认真的点了点头,他说道:“行,那个人情算你还了,咱们两清。”

他这样认真的姿态倒是让我愣了愣,旋即有些无奈的在心中摇头。这个郑屏还果真是让人看不懂,难道他真的把昨晚我让他帮忙那件事情,当做我欠他的人情了?不过,这样也好吧,最起码不会再让他心中以为,我欠着他什么。

我看的没错,这个地方很特殊,打死我都不相信一个假山内部能有这么巨大的空间,这里面肯定又是蕴含了什么空间上的历练,就像是跟在去开罗时候,于那个金字塔里面经历过的那种空间折叠一样,蕴含了空间的力量。

敲钟人同样是一个老人,在我们一行人全部过来的时候,他又把小钟当当的敲响,而两个带路的老人病没有停留,一直都是顺着路往上走,还是那样的步伐,走的并不快。

这条路很漫长,越走越觉得漫长,好像永远都走不到头一样,但两位老人家十分耐心,就这样一直走着。

终于,在我认为我们是不是碰上鬼打墙之类事情的时候,我们走到了一片空荡荡的世界中。不……也许说空荡荡的世界并不合适,这个地方好像处处都是一种混沌的色彩,但仔细看去,又能让人感觉这里的确是一片现实的世界,我忽然意识到,也许我们来到了一个不同的空间维度中。就跟从阳间下地府,正常情况下要经过的那个被命名为半步多的世界一样。也就像是我在苗疆之中经历过的那个九尸迎宾格局最后会到达的一片死人国一样,都是处在一种不同的空间维度中。

空间不算很大,大概也就是有几千个平方,一盏盏散发着白色光芒的油灯仿佛划定了这个小空间的界限。我想如果加上面前这三排最起码需要五个人才能合抱过来的石柱的话,那么这个空间大概可以看做是一个巨大的会客大厅。

这个地方的人不多,最起码出现在我视线中的,加上郑屏,郑紫河郑冷河跟两个带路的老人在内,整个空间满打满算也不过就是十个人,其余六个皆是跟两位带路老人差不多的垂垂老者,他们六个人守着一口棺材,不断的往棺材之前的火盆里添火,所以那个火盆里的火烧的十分旺盛。

这个地方也十分幽静,静的可怕,那留个守在棺材旁边的老人都不说话,他们或是垂着头,或是闭着眼睛,或是凝望着那一口棺材好像是在聆听什么神音教诲。

我们的脚步踏在这刻满了花纹的地板上,发出当当的声响,这样的声音仿佛是被扩大了很多倍,连带着回音一起竟然听得异常清晰。也幸亏这里还有些老人,否则要是让一个活人对着一口棺材,再走路发出这样的声音,怕是会吓破了胆吧。

“来了啊~~”一个因为太过苍老,所以声音都发生了一种怪异变化的声音骤然间在我的耳边回响,这时候我们已经走到了那个棺材的近前,两个带路老人慢慢跪坐在火盆的两边,拿着活纸往火盆中新添了一捧火焰。

“老祖宗。”郑紫河跟郑冷河一齐朝着那棺材施了一礼,然后便垂手站立在两旁,神态恭敬到了极点。

“来~~”棺材中又发出了一个声音,那声音并没有说是让谁过去,但不知怎的,我却明白这是在呼唤我。看了看在场的众人,郑屏早就已经被面前的场景弄得有些不知所措而变得有些呆傻,郑紫河跟郑冷河仿佛老僧入定,就算是之前的两位带路的老人也都是低着头往火盆里添火,并没有再看我哪怕一眼。

“哇塞!好大一群死人啊,吓死布了。”小黑布的声音也在我心中响起,它大呼小叫着:“郑屏,五十九岁寿终,郑紫河……郑紫河,呃……明年就死了,郑冷河,八十四岁而终,剩下的都是一群死人啊,我的天……棺材里面躺着一个老妖怪啊老妖怪。”

“闭嘴!”小黑布的大呼小叫打消了我的一些担心跟疑虑,在进来这个叫做有洞天的地方的时候,我察觉到了这个地方的与众不同,至于小黑布说的那些老人都已经死了的话,反而已经让我觉得不怎么惊奇。

朝着棺材走去,我俯下头看着躺在棺材中那个形容枯槁的老人,这是真的已经跟死人没有什么两样了。老人的身体已经发生了严重的萎缩,那身高看上去竟然好似一个孩童,躺在偌大的棺材之中,身边放满了一些祭祀时候才会用的器物。

我看着那深深陷进去的眼窝,看着这以已经只剩下那干枯的肉皮包裹着骨头的躯体,看着老人张嘴时候那仅存两颗的牙齿,看着这好似已经完全没了水分的躯体,一时间愣在这里,有些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好了。

老人的眼睛本身是闭着的,在我站在棺材旁边的时候,他才慢慢睁开了自己的眼睛。这是怎么的一双眼睛啊!我看着这已经变得千疮百孔,好像是被人拿着针扎过无数次却没有愈合的眼睛,觉得自己浑身的汗毛都倒树了起来。太恐怖了,这笔鬼怪更会让人感觉恐怖,不是因为外形,而是因为给老人眼睛留下伤害的那种力量,这究竟是什么给老人留下的创伤?而老人每天就顶着这样的身体,又是在遭受着一种何等痛苦的折磨?

“老人家!”三个字出口,我感觉自己的声音都好像有些微微的颤抖,而这声音也同样是被放大了无数倍,在这个独立的空间中不断的回响。

我将自己的食指着老人的眉心点了过去,一朵地花在我指尖开放。小黑布说老人已经死了,我不知道这是否证明了他的身体已经彻底枯竭,但想来有地花的帮助,这个老人总是能好受许多吧。

老人没有躲避,也许他也躲避不了。而当我手指点在老人眉心上的时候,却有一种凭空出现的力量在我胳膊上划破除了一道血痕,点点殷红的血液低落,掉进了老人身边棺木上刻着的血槽里。

滋滋声响,血液变成了一缕血雾,宛如一条游龙盘桓着窜入了老人的眼睛里。

第三百四十五章 老太爷,十七房

老人的眼睛中骤然爆发出无数的精光,好像随着这一缕血雾的进入而变得容光焕发神采奕奕,原本千疮百孔的眼睛里,那些创伤在这一瞬间完全被修复,他瞪着眼睛盯着我,让我有片刻的不自在。

这样如同回光返照一般的场景,只持续了短短片刻的时间,老人眼睛的精光便迅速散去,整个人相比之于之前,似乎变得更加苍老,他无力的躺在棺木之中,千疮百孔的眼睛上再添了一道新的创口。

原本或站或跪坐在棺木两旁的老人们,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棺材的旁边,他们都瞪着眼睛看着棺材中那一具苍老的躯体。

“好哇……好,好……”沉寂了片刻,躺在棺木中的老人一连念叨了三声好,那只有两颗枯黄牙齿存在的嘴才慢慢合了起来。他盯着这个空间的顶层,看着那并不存在的天花板。

时间仿佛都在前一瞬间完全静止,过了很久,老人才慢慢开口,说道:“辉煌,会永恒的。”

我看着这位老人,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而郑紫河等人却全都肃然而立,仿佛是在等着老人继续开口说话,可是老人却慢慢闭上了眼睛,仿佛是睡着了。

又是过了很久,老人闭着的眼睛慢慢睁开,“哪怕不断破碎,也终究会粘合在一起,郑氏,凋蔽不了啊,我们走的方向,一直都是对的,行了,去吧,看看……就行了……”

老人说完话,便好像是彻底的倦了,他慢慢闭上了眼睛,棺材之前火盆中的火焰一阵飘摇,那些活纸化成的黑灰无风自起,带着时明时暗的红色火星明灭不定,最后在空中盘桓着,变成完全的黑色,又在落地时候于半空中碎成无数小小的碎片,慢慢飘摇着飞向了棺材里,盖在那一具枯萎的尸体上。

“老祖……!!!!”在场的众人背着面前的场景弄得一愣,我推开了棺材两步。那些老人们脸上露出了一抹释然的神色,随着郑紫河这声忽如其来的悲恸呼声,除了之前带我们进来这个地方的那两位老人,剩下的老人全都嘴里念叨着谁也听不懂的话,慢慢靠在那粗壮的石柱上,眼睛闭了过去。

老人不行了,棺材中的那位老人好像是看到了未来一样,它在闭上眼睛之后脸上一片轻松,而一直守在他棺材旁边的那些老人同样是一脸安然,面对这样的死亡,他们没有表现出任何一点点对这世俗跟生命的留恋,就这样直接闭上眼睛,跟着棺材中的那位十七房的老祖宗一起走了。

之前给我们带路的两位老人一脸平静,他们两个弯曲着自己苍老的身体,帮自己的那些老友整了整身上黑色的衣衫,而直到这个时候,我才发现,除了这两位老人之外,剩下的这些老人,身上穿着的竟然一直都是寿衣,他们好像随时都准备着跟这个世界说再见。

郑紫河抚棺痛哭,两位老人一直都在很平静的给自己的老友们整理衣衫,他们一遍两遍三遍不停的整理,好像不管怎么都没有办法把这些老人身上的衣冠斧正一样。这时候当当的钟声响起,之前那个敲钟相应的老人,手里提着一个足有一米高的青铜大钟,另一只手拿着一个硕大的钟锤,不断的在钟身上击打,一阵阵的声波在这个空间中被无限制的放大,雄浑的好像能把支撑这空间粗壮石柱都崩坏的声音不断在耳边震响,但在这个空间里,仿佛人的耳膜承受力都在被不断的增强,这样的声音听在耳中竟然都没有让人感觉到一丝一毫的不适应。

两位在整理衣衫的老人脸上露出了意思笑容,他们两个一起抬头看了看那个敲钟的老人,老人一手提着沉重的大钟一手拿着重锤,这时候已经走过了我,将大钟放在了棺材的头部,随后鼓起浑身的力量狠狠敲击了下去。

敲钟锤喀嚓一声从中间断裂,而那个铜钟上,随着一种呲牙一样的声音密密麻麻裂开了无数的纹路,当那些纹路以一个点为中心,蔓延到了铜钟的顶端跟底部的时候,大钟碎了,没有轰然而碎,而是悄无声息的碎了,变成一个个小瓣堆砌在棺材顶部的地面上。

大象无形,大音希声。就是因为声音太过于巨大,所以我们根本听不够到任何一点点的动静,这在物理学上有一个明确的解释,叫超声波,音波的频段实在是太高了,人的耳朵根本就接收不到这样的声音。

衣衫整好了,两位老人站在一起,看着静静靠在石柱上的六位老人,他们面带笑容很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时候那位敲钟的老人也已经走到了近前,他仔细看着那六位老人,一个一个的注意查看,最后直起身子满意的点了点头。

“老爷子,寿终正寝,大喜!这是喜丧,哭什么!”敲钟老人瞪了郑紫河一眼,郑紫河慢慢收住了自己的悲恸的哭声,朝着敲钟老人跟剩下的两位老人躬了躬身子。

“十七房,今后就要仰仗三位老祖宗了。您三位跟着太爷爷一直走到了这个时候,可千万要保重自己的身体,不然,我十七房无人了啊!”郑紫河说着说着,眼泪又哗哗的流了下来。他是真的在为十七房的未来担忧,好像之前躺在棺材中的那个老太爷,才是十七房真正的定海神针一样,他这一走,可能许多的事情就要乱了。

“慌什么!慌什么!”敲钟老人好像是怒其不争一样,他看着郑紫河,狠声说道:“我们已经守了十七房这么多年,你觉得我们还能守住几年?可能今天我们眼睛一闭,明天,就随着老爷子去了,你现在不多想想应该怎么办,却全都把希望,寄托在我们这三个一朝有一朝无的老家伙身上,你……你……!”

“大喜的日子,吵吵什么。”之前那两个带路老人之中的一个,有些不满的张口说道,他看了一眼郑紫河,又看了看敲钟老人,“嫡亲这边,情况的确不容乐观了,之前老爷子在,没谁敢说什么,可现在老爷子走了,外面的情况……不过紫河小子啊,不是我们三个老家伙不想帮你,可现在这把已经朽了的骨头,就算是想做什么也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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