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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古行的诡异经历-第2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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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把给你批命的那些事情告诉我们,不然,何至于此。要是知道你注定不凡,我们又何必去做这些事情?老唐误我啊……”

韩老指着最开始那个给父亲批过命的老人,笑骂道:“这个老匹夫,也不知道是存了什么心思,难不成是他忘记跟我们说了?这也忒扯淡!”

听到这句话,父亲脸上也露出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神色,他看着那个被他激发了契约然后用契约杀死,连灵魂都没有残存下来的老人,解答了韩老的疑问,“我也是前年才知道,他是二房那边塞过来的人,您也知道,二房最擅长这些手段。”

“怪不得!”韩老明悟的点了点头,“但我还是想不明白,你手里怎么会有那么多根本不可能泄露出去的秘密的?难道我也是有身边的人把我出卖了?”

父亲环顾四周,他沉吟了几秒之后,才缓缓说道:“二房,自然也有家里的人了。”

“弘归,你比老爷手腕要硬很多。他当年要是有你一般的狠辣,大房何至于此?老老爷当年为了老爷可布置了很多后手,但全都因为老爷的宅心仁厚而付之一炬了。不过你能想到给我们这些老家伙留一身寿衣,也不枉当年疼你一场!”

韩老说完,朝着父亲笑了笑,然后很庄重的整了整自己的衣衫,忽然转身一头撞在了身后不远的石柱上。鲜血顺着他的头角留了下来,在那粗粗的呼吸声用,韩老最后的声音变得几不可闻,但他还是挣扎着说了出来。

“契约,就别烧了。如果还能投胎转世的话,希望契约能牵引我下辈子还进这个家里,这次,糊涂了啊!哈……”最后韩老想要大笑出声,但嗓子仿佛是破了,如同一个漏风的风箱,而后头一歪,身上生机断绝。

“原来是二房的人!?一个不小心,着道了,枉我们活了这么久,到头来,一把年龄还真是活到了狗的身上。”又是一个老人摇头,他很生气,然后被气笑了,笑着笑着就吐了一口黑血,歪着头就在椅子上彻底睡了过去。

父亲面色平淡,他看着一个接着一个的老人用各种方式选择了自尽,闭口不言,只是这样冷冷的看着他们死去。不管这其中到底是谁在动手脚,错了就是错了,而且是这样的大错,如论如何也不能心慈手软,不然是给家里以后埋下滔天祸患。

“弘归,这事情跟后辈无关,不要牵扯到他们的身上。”一个老人面色平淡的对父亲说了句,在得到父亲的允诺点头之后,便坐在那里停止了呼吸,神情淡然。

“好了,子文,把东西撤了。”父亲看着那些已经没了生机的老人,脸上最终还是闪过了一丝不忍,从这些老人的话中,我大概能够听出来,他们在父亲小的时候,应该对父亲很好。

老徐的孙子徐子文点了点头,他按动了几个机关,在一阵轰隆声中地上弹起来了不少的东西。都是老物件,但上面并没有红煞缠绕,只是普通的古物而已。但是这些东西按照某种方式排列,却能激发出一种诡异的力量锁住一些人的身体。看着这些我感觉有些熟悉,却始终想不起来究竟是在哪里见到过这些。

当八个老人的尸体,被白布盖着整整齐齐的陈列在大厅中的时候,大厅中便显得空旷了不少。不应该留在这里的人都离开了,所以这个大厅中也只剩下了我,父亲,老徐,李候成以及剩下的五位老人。他们看着这八具尸体,也不禁感叹唏嘘。

“二房种种手段,真是让人所不耻。除了蛊惑人心,他们还懂得什么!?”有个老人很烦闷的说道。

“换了寿衣,好生葬了吧,按大礼下葬。”父亲也是叹气。

“人老了,就该退位让贤。弘归,找人接替我们吧。”又是一个老人说着,摇头走出了这个气氛沉闷的大厅。

“生死一线,今天你主宰别人的生死,明天就可能别人主宰你的生死。但不管怎么样,这条血脉总还得传承下去,既然你要去白玉京了,十八房,总得一致对外才行。”父亲看了看我。

而我,我莫名其妙的大脑接收到了一条讯息,可以入功德域了。

第四百三十章 沙漠

那个牌子我一直都戴在身上,在这个时候,牌子正往出传递着一种讯息。隔着衣服将那个牌子按了按,我对父亲点了点头,表示我明白他说的意思。

几个老人都显然对这样的生活有些厌倦,父亲也不勉强,只是淡淡说了一句,让他们整理一些中意之人的资料给他看看,然后他从那些人里面进行详细的挑选。

这个世界除了偶尔回复发生以下很大的灾难之外,其余时候倒是十分平静。看着那些被红煞肆虐过的地方,我跟父亲两个人不断往前行走,并最终走到了这个世界传说中的一处死地上。

一望无际的沙漠很突兀的就出现在眼前,似乎跟这草木茂盛的世界硬生生拼凑在一起,中间没有任何的缓冲地带,让人看着十分难受。而这些流沙常年累月的被太阳暴晒,变得干松无比,我用脚试着在上面轻轻踩了一下,感受着那种几乎毫无阻力的样子,我一点也不怀疑,如果现在我就这样大大咧咧的走上去,不用几秒我就会沉到这些流沙下方不知道多深处,被硬生生的活埋窒息而死。

“任何想要从这个地方过去的人,都会死在这片沙漠里,它不允许任何人从这里进去。”父亲站在沙漠的边缘,看着这一望无际的沙漠脸色并不是很好看。他跟我讲了很多的关于这个沙漠的辛密,说是伴随这个世界而成,不管是雪还是雨都无法给这片沙漠带来丝毫的困扰,这里永远都只有一种天气,干燥。所以这些沙子里没有一点点的水分,说是松软如水其实都不够,因为在水里还有浮力,而这片沙漠根本就没有这些东西,不但如此,地下还仿佛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吸力在吞噬着所有意图从这个沙漠上走过的人。

我看了看手里提着的装着黄金权杖的盒子,大概知道父亲让我带着这个东西进来的原因了。

“爸,你想从这里面找到什么东西?”我问父亲,看着他的脸色,这事情应该不简单。

“不清楚,但祖上历代都口口相传,说这沙漠的背后藏着大秘密,也不知道是福是祸,如果有条件必须的进去看看。以前在这里折损过不少的人命,都是家里的好手,从这里走出去最远的一人不过走了二十二米,之后就好像是一个大口给吞掉了一样,陷下去再没出来过。”

“呵……好像是熟人……”沉寂了很长时间的小黑布忽然出现在我的身边,它是真的越来越变得沉默了,大概也只有跟小东西在一块闹的时候能显得活跃一些,其他的时间能不说话就不会跳出来。而这次,它站在这片陆地上凝望着这如同以往无边海洋的大漠深处。

“你的熟人?”让我没想到的是,父亲竟然能看到小黑布,他扭头瞥了一眼这个青衣少年,“你在我家里混吃混喝的也等了这么多年,你们这些东西的身上就被背负着什么大秘密?”

“什么叫混吃混喝!你说话注意点……”小黑布对父亲说话很没礼貌,所以我踹了他一脚让它注意点,父亲跟我摆了摆手表示这都不碍事。看着他们折服样子,他们之前应该就有过很深层次的交流?我忽然想到,当年小黑布也不正是父亲亲手交给我的么。

“没什么大秘密,我现在好像想起来了一些,不过我更希望这根本就是个错觉,谁稀得回去!”小黑布撇了撇嘴,“我现在觉得争着抢着不断设局的那些玩意,真是脑袋给烧了。当然,没说你们这些人,我是说那些玩意。”小黑布看到我跟父亲面色都变得有些不善,立刻出口解释,表现的很没骨气很识时务一般。

“我了解到了一些事情,当年郑氏把一块乾坤图一分十八,背后使劲的就是这块乾坤图自己本身,负责没人能把它分割开来。而且也正是因为这十八块乾坤图的分割,才让其他各房的野心日易滋生。”父亲死死的盯着小黑布,他说道:“不要以为郑氏的便宜能白占,你会为这些付出相应的代价,这是因果,有得到必然会有所付出。”

“喂!我说小子,怎么你们爷两都是一个德行!你真应该学一学你爸跟你那些老祖宗,还说歹说我在你家也算是祖宗级的人物了吧,你们爷两怎么能这种态度!?”小黑布不满的对父亲质疑,在父亲那冷冽的目光下,它最终还是妥协了,“得得得!要你们真有那个本事把最后的事情做成了,碰到什么麻烦就来找我,我又不会长腿跑了!”

“不过这个地方的事情我帮不了你们!你们自己想办法吧,要是我没有分割来开的事情不会把他看在眼里,可现在是人家不会把我放在眼里,你们自己想办法,哎!小子,我说的就是你!自己想办法听到没,不准打我的主意。”看父亲在我身边站着,小黑布表现得十分得跳脚,他这是算准了父亲的性子,虽然不会如老祖宗一样的把他看成什么半点都能侵犯的圣物,但对它的那些怪声怪气,一般也都是忍了不会跟它起争端。

我手指点了点小黑布,意思是你给我等着,等父亲不再了看我怎么忘死里收拾你。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就是说的小黑布这种极其前奏的类型。

“人心不古啊!”看到我的眼神,小黑布貌似高手一样的向远处眺望,“独走于红尘太孤独!”

“少装点逼不会死!你说我用这个权杖能从这里安稳走过去不能!给我个明确答案!”父亲想用权杖的力量横渡这片沙漠的世界,而我对此却并没有太大的信心,不知道这片沙漠究竟有多大,也不知道权杖上镶嵌着的那个红宝石的力量能不能支撑我跟父亲从这里走一来回,要是走到途中这个权杖废了,我跟父亲又可能会交代在这里。

“不知道!别这么看我,我真的不知道!”小黑布回身对我说道:“那丫的就是一贱货,发起疯了六亲不认的禽兽,就算是溺死我都有可能。不过要是秃子清醒了,他肯定能带着你们穿越这个地方毫无阻碍。”

小黑布提到了菩萨,我皱了皱眉头。这真的有些悬了,菩萨醒过来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我拿捏不准。从我回到紫桐别苑之后,便把穿着降魔杵的手链跟老师的那枚印章全都泡在了龙血里并放在梁州鼎的旁边,但他们并没有如我预料的那样立刻汲取龙血的力量苏醒过来。要不是小黑布当时信誓旦旦的跟我说两个东西都在汲取着龙血的力量,我甚至都要怀疑菩萨跟老师是不是已经彻底消亡了。

“不过你也不用太过担心,我帮你监控着那个权杖的能量,消耗一半时候会给你提醒。”小黑布又对我说道:“而且你身上还带着凤翠,你怕个鸟?到时候那个小凤凤肯定会想办法把你给弄出去,幸运加身可不是说这玩的。”

“不过话说回来了,你丫到底是什么来头,我怎么就看不透呢?凤翠跟凰翡竟然都是你做出来的玩意,小子,我敢断定你不知道多少辈子以前肯定是个牛逼无比的人物。”

小黑布打开了话匣子,就开始唠唠叨叨起来,再看不到他身上有半点什么深沉的地方。这货哪里像是一个随着郑氏出现便存在的来头不小的玩意?有时候简直就像是个话唠。

“走,进去瞧瞧。”父亲点了点头,他看了我一眼让我开始。

权杖力量的使用十分抽象,我用自己的精神跟权杖不断的进行共鸣,最终调用了它的力量开始操纵这些沙子,让这些东西尽量变得凝实一些。不过十分吃力,就像是父亲说的,这些沙子里仿佛是蕴藏着某种另类的能量,这种能量在跟权杖的力量发生碰触的时候,出现了一定的排斥性而削弱了权杖本身的力量。

我跟父亲就这样不断的往前走,很快,回头就再也看不到来时的那片茂密森林在哪里,这时候我们完全进入了一片黄沙的世界,如果不是有权杖在手,我很有可能都会在这里迷失,再也找不到回去的路。这让我在不知不觉间心头更是捏了一把汗。

走的很艰难,虽然我在用权杖的力量不断的加固脚下的沙土,但双脚踩上去的时候仍然会开始下陷,不过会很缓慢,如同走在一片泥泞的仿佛要变成沼泽的土地上。但也仅仅只是让我们下沉的速度变慢了而已,我能感觉到,如果始终站在一个地方一动不动的话,最终还是会被这片沙土给吞噬掉,根本不能在一个地方停留,只能不断的往前走。

沙漠中掀起巨浪要比大海中掀起巨浪更加的令人感觉浩瀚!最起码我的感觉是这样,正往前走着,没有任何的风吹来,但面前已经有一个十几米的高的沙墙朝我们扑来。

第四百三十一章 大黄

干燥的沙漠掀起沙浪,这样的情景很壮观。就算是站在世界最豪华的游轮上去欣赏大海巨浪,也根本就无法跟面前这样的沙浪相提并论,尤其是当这沙浪扑来,却乖乖臣服在自己的脚下拖着自己前进的时候,这一刻,我就感觉自己真像是一个沙漠世界的神祗,能主宰一切。

这种心思不能有。我刚刚起了这种心思,浑身便是打了个激灵,竟然就在这无形中开始去向往那些叫做神灵的东西,并且把自己带入它们那个族群了,就这么一瞬间,我好像便看到了有一双眼睛在很远的地方看着我。

想象中的那种权杖能量枯竭的情况并没有出现,在这片沙漠中我跟父亲走了能有大半天,就在前头看到了一个沙子砌成的威武雄壮的宫殿。

别问我这干松的沙子是怎么能跟土一样砌成墙的,我也弄不明白,这世界上总是有许多让人弄不明白的事情,没有谁能够东西一切。尤其是在我们走近这座宫殿的时候,我还在宫殿的墙上戳了戳,手指尖毫不费力的就陷了进去,根本没有碰到分毫阻力。但偏偏,这座沙子砌成的宫殿问问的在这里载着,明目张胆的抽着所谓现代科学数学物理学种种学之类的脸。

这时候我真想拉一个叫嚣着科学能阐明一切的科学专家教授之类的人过来问问,问问他能不能给我解释这样一个不科学的东西究竟是怎么出现的,科学能解释么?如果不能解释便将之归为封建迷信之列的话,那我想有时候大家还是相信所谓封建迷信来的靠谱一些。

有时候我也会想,而且想了很多年。不断有人叫嚣着学术霸权之类的问题,但这个世界上有些学术霸权却显然被人选择性的无视了。比如一个专家说什么什么不够科学是封建迷信,那你就只能跟着他说,啊!这就是不科学。否则你就是封建,就是迷信。

这想想会让人觉得无奈,又会让人不舒服,就像是现在那个叫美利坚的国度整天在世界上喊着华夏不够民主自由一样,我同样是有点想不明白霸权自由又算是哪门子自由了,你信奉他们的体制你的思想就是自由的,你不信奉他们的思想你就是一个被人洗脑操纵的猪猡?

有点可笑之极,偏偏很多人还好像对这种东西崇拜到了极点,犹如基督的狂信徒一般让人光是想想就觉得心中生厌。

摇头甩掉心中这种烦躁的想法,当我跟父亲走入这个宫殿的时候,就有一种力量牵引着我们到了主殿中。在这个过程中我不断的四处打量,从这些沙子里我总觉得自己好像是看到了无数的枯骨,这里埋葬过,或者说是杀死过很多人。但同样让人不能明白的是,明明是一处收割生命的场所,却偏偏让人感觉不到一星半点的戾气,不但如此,进入这里好像还能察觉到一种十分干净的感觉,不是环境的干净,而是一种心灵上的干净,让人都便纯粹了一样。

这不合理!我告诉自己这不合理,却找不到什么不合理的地方。常年累月的生活在种种阴谋跟诡异之中,我现在已经有点神经质一样,不管看到什么都会不自觉的去怀疑,然后用这种怀疑的目光审视一切,直到最终确定这的确是对我没有什么坏处才能罢休。

这样不能说不好,但是很累,会让心神一瞬间的放松都变得奢侈。因为你看着头顶略过的飞鸟,也会情不自禁的去怀疑那飞鸟是不是被人控制了,正在通过这种途径监视着你的生活。那飞鸟是不是身上帮着炸弹随时准备落下来跟你玉石俱焚?

当然,如果真陷入了这种状态也许唯一的办法就是去看看心理医生,要是心理医生都不能治好你的话,那最佳的选择就是在还没有彻底被人当成神经病之前,赶紧明智的把自己关进精神病院好好休养到某天正常了再出来。但是,最不济你还是会去猜想,当这个飞鸟从你的头上略过的时候,是不是悄悄的撒了一泡尿在你的身上,然后十分欢快的叽叽喳喳的离开?

还是小黑布提醒我不要胡思乱想,它说这里不会有什么问题,但我若是想得太过分了很有可能没有问题也会出现很大的问题,这个地方有灵,能察觉到这里的一切,我们现在就是去见那个灵,同时也是小黑布嘴里碎碎念叨着的一个老朋友。

小黑布的这个老朋友叫大黄,它就是这么叫的,听着很像是一条狗的名字。所以我便直爽的问小黑布,难不成它的那个老朋友,这个沙漠世界的灵是一条狗?小黑布憋住了,它变得特别小心的打量了一眼四周,确定并不会有哪个地方不会忽然伸出一块拍砖拍它之后,才挤眉弄眼的对我点了点头,“它挺喜欢的狗的。”

喜欢跟是,是两个概念。喜欢狗的人或物多了去了,并不一定是狗,对小黑布这完全没有什么营养的挤眉弄眼的动作跟几乎等同于废话的话,我没有搭理,而是沉默的看着眼前一闪沙子大门霍然打开,而在这个偌大的主殿正中央,卧着一沙子拼凑成的大黄狗。

大黄狗的眼睛瞪得就像铜铃一样大,它看着我们眼睛眨都不眨。起初我还以为这只是一尊沙雕,但下一刻这条狗敲了敲尾巴就溃散成了一堆沙子,而这堆沙子在地面上又不断的涌动拔高,最后变成了一个女人的模样。沙子变成的女人,就算是浑身比例再魔鬼,也始终都无法吸引人的眼球。最起码我是这样认为的,看着面前这个女人好像是有些别扭一样的将自己胸前硕大的两团沙子往上扶了扶,我用一种欣赏艺术品的目光打量着它。

这玩意究竟是什么东西?小黑布刚刚进门的前一刻给我透露了它的底细,说这很有可能是第五大地狱的那个灵,从失踪后边自己独自一个人缩在这个不被任何东西关注的角落里休养。

“嗨!大黄!”看着面前的这个女人,率先开口的是小黑布,它好像是有些尴尬一样,还摆着手做出了一个特别人性化的动作,甚至连语气都显得怪怪的。很奇特,就像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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