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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古行的诡异经历-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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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合调查?调查什么?现在汇报。”

“是,调查关于前段时间发生在古玩市场上一项强买强卖的案件。”

“嗯?”刘全看了一眼刑安,刑安立马开口说道:“刘叔,这事我知道。但是这事情是发生在一个多月前的,根据条令,已经过了时限,早就该销案了。”

“是不是这样?”刘全又问站在那里,几近于两股战战的胖子。

胖子声音颤抖说道:“是,是的。”

“目无法纪!真是目无法纪!那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把人给放了?”

“是,是,我这就去,这就去。”

胖子一迭声的应道,有些如释重负的转身跑了出去。这里的空气压抑的他快要喘不过气来。

“真是让人头疼,现在滥用权力的现象越来越严重了。小安啊,这事情你回去可得跟刑局唠唠,这样下去不行啊。”

刘全好像浑不在意的给刑安说了句,刑安没接这茬,而是又给推了回去,他说道:“刘叔,看您说的。系统内部的事情,我一个外人怎么插手。您跟我爸都是同一个战壕里走出来的兄弟,什么事情你们哥两喝酒的时候不都说了?我爸那脾气您也知道,要是我给指手画脚,他指定削我一顿。”

不得不说政治也讲究出身,耳濡目染,刑安对这些事情十分敏感,我们坐着又说了几句话,就跟刘全告辞从他的办公室走了出来。

“老刘跟我老子,当时在部队服役的时候是一个班出来的,感情不错。”

我们出去,刑安给我顺嘴提了句,而黄三黄四已经在大门口等着,他们两个看着我跟刑安出来,脸上还带着些迷糊。

哪有这样的?进去板凳还没坐热呢,就又被放了出来?!

“郑哥!”“郑哥!”黄三黄四各自叫了声,我点点头,然后给他们介绍道:“这是你们安哥。小安,这个是黄三,这个是黄四。”

“安,安哥。”黄四没应声,黄三有些怯生生的叫了句,好像对刑安十分惧怕。

“咦!我说你们两犊子平时胆儿不挺大么?这是在怕什么呢?”

“呃……”黄三出声,但是没说话。

黄四身子一挺,说道:“去年又一次,我们冒犯到安哥了,结果……结果……”

“哈哈哈!我当什么事呢!行了不用怕,今天这不就正式认识了?说起来,还是你们安哥把你们从里面给捞出来的。还不赶紧谢谢?”

刑安这小子什么尿性我知道,黄三黄四惹到了他头上,能有什么好果子吃才叫怪事。

两人道谢,刑安笑着说道:“那怎么这也算是两清了,我教训了你们一顿,又把你们从里面捞了出来,咱么谁也不欠谁了啊。”

“那行,郑哥你们忙,我得先回家了,不然家里老头子回来看我不在,又得给我上家法了。”

“嗯,不过伯母罩着你怕毛啊。改天有时间一起喝酒。”

“好嘞,行啊!”

回了店里,范存龙带着小东西迎上来。看到黄三黄四被我带回来,他也松了口气。

“郑哥,这是怎么回事?这两天总有人找麻烦。”

“你不是都说了么?就是有人在故意找咱们麻烦啊!先不忙店里,四儿去泡茶,咱们坐这里歇歇。”

这两天的事情搅得人烦乱,我让黄四泡了几杯好茶,然后坐在店里的藤椅上交代他们一些事情。

“老话重提,这几天都小心点,连这种手段都用出来了,我不敢保证他会用更加下作的手段。”

人身安全是我现在最大的担忧,这事情耽搁今天生意不要紧,我现在害怕的就是有人为此赔上性命,要是这样,可就太不值当了。

“他?郑哥你是在说谁?”

范存龙敏锐的发现了我话语中的词汇,他皱眉问道。

“我现在不敢百分之百的确定,但八成就是前天来店里找我无理取闹的那货,当时不是被我损了一顿,扬言要我好看么?反正我是不信事情会这么巧,他刚说完就有接二连三的麻烦。”

“要不要我做些什么?”

范存龙眼里杀气腾腾。

第八十四章 融为一体

“需要的时候会给你招呼。”

我微微摇头,这事情可以压后,现在的当务之急,是第七天,也就是明天的那件事情。要把迷幻镂空从血海中捞出来,让它展现出应有的魅力。

不清楚吴怀那边的事情处理的如何,不过他明天肯定会再过来一趟,这种奇迹,总得亲眼见证,才会不留下遗憾。

他对这行痴迷了大半辈子,论起痴狂的程度,恐怕少有人能及。

当天晚上,我对着东南方向上了三柱青香,而后便开始沐浴更衣,穿了一身青衫,对着燃起青香的方向站了一宿。

这种东西很奇怪,没有任何理由。当我怀着这种虔诚的心态站在那里的时候,整个人都仿佛跟这片天地融为了一体。

体内有涓涓细流流淌滋养着身体,体外飘飞在空气中的水雾好像化成了这世界上最甘甜的琼浆。比极品大红袍还要舒展神经,比最沉稳的睡眠还要来的养人神经。

我就这么半睁着眼,所有的思维开始不断延伸发散,于是拓印在眼里,狭隘的世界中出现了变得无比巨大的迷幻镂空。

这一刻,我仿佛是看到了它的本质,那一条条纹理构成的特殊视觉冲击,让我仿若陷入了一个永远都没有边界的空间,我甚至能够看到在那个空间中出现的一个个身影,她们在闪烁的烛火里摇曳起舞,婀娜动人。

这已经脱离了迷幻镂空应该表现出的范畴,简直像是一个自成的世界!

原本我的心中应该出现极度震撼的情绪,但是此刻,我看着这一切却仿佛是理所当然。在这种状态里,我甚至有理由相信,就算现在真的是面临泰山的崩塌,我也能对着那浩瀚的场面面不改色。

本来就应该是这样的,不是么?

当第七天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在我身上的时候,我才终于从这种奇异的状态清醒了过来。紫气东来,我在这一刻,恍然明白了许多东西。

那是一件完美的迷幻镂空,就像是我在阁楼中看到的那样,它带着些超脱,在迷幻镂空的群体中犹如鹤立鸡群。

自成一个世界,不光是深邃的能让人把目光陷进去,还能让人看到一种储存在物件中的画面,那同样是一种真实世界投影的贮存。只不过不是属于这个时间,而是在那个年代铸造它的初衷。

这可真是一种极美的享受。眼前的幻影逐渐消失,我睁着眼睛在心中感叹。

范存龙早早就站在了外面,今天的他并没有立刻开始例行锻炼,而是一直盯着我,直到看到我有了动作他才松了口气。

“郑哥,没事吧?”

范存龙问我,语气中隐隐有些担忧的味道。

我摇头说道:“还能有什么事情,怎么这么问?”

范存龙道:“刚才你的状态很怪异,我竟然都有种察觉不到你存在的感觉,要不是眼睛看着你的确站在那里,我可能都要以为院里没人了。”

范存龙摇头,他也说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而至于我就更加说不清楚了。我只是知道,每次这样沐浴更衣,对着东南方向虔诚点上青香之后,整个人都会进入一种奇妙的状态里,无法言说,更没法探究这种神奇状态之所以形成的原因。

果然不出我所料,在还没到中午的时候,吴怀已经带着一群人匆匆赶到了这里,他带了三辆车,一前一后,两辆车把其中一个看起来稍微大点,车厢完全被封闭严实的皮卡夹在中间,隐隐有保护的姿态。

“东家!”吴怀跳下车,看着已经站在门外的我,神情有些兴奋的喊道,而他带来的那些人,则都是满目惊异跟不可思议的打量着我。

从前因为我的特殊交代,吴怀从来都没有跟任何人透露过我的存在,直到这次决定郑氏要重新出现在世人眼前,我才算是由幕后朝着幕前迈了一步。

但也仅仅只是一小步,仅此而已。

“嗯,老吴来了,让大伙先进来坐吧。”

黄三黄四他们忙碌着开始泡茶,我则跟吴怀进了侧室里简单地交谈了两句。

吴怀问我说道:“东家,迷幻镂空的事情怎么样了?”

我说道:“一件完美的东西,比以前传说的迷幻镂空还要神奇。今天晚上,我就去尝试着把它拿出来,让它能安宁呆在玻璃柜里。长安的事情布置得怎么样了?”

吴怀回答道:“一切就绪,就等东家你了。”

“嗯……”我点了点头,说道:“其实我有些期待了。”

“消息一放出去,期待的不光是东家一个,而是无数古玩爱好者。”

“……”

吴怀以为我在期待迷幻镂空的问世,而只有我知道,我在期待的,是当第一炮打响之后,都会引来什么样的反应。

父亲说有人不想看到郑氏重新出现在世人眼前,我也知道有人不想郑氏重新出现,但是我从不可能因为那些人不想看到,就不让郑氏出现。

不但要出现,还要出现的足够漂亮,足够惊艳。

夜,月朗云明,仿佛是有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搅动着天上的格局,被月辉照耀得无比好看的暗云,在这股力量之下开始不断涌动。

如同素纸上山水点墨,墨越流越淡,却永远都不会消散,反而是带着一种隽永一种悠长的影子,在天空自由组合排列。

一群人等在院子里,我则孤身进了储存室,小东西依然扔给了范存龙,这只能我一个人去解决。

重新走入这里,我耳边立刻想起了小黑布生气一般的声音,它把自己狠狠抖了抖,发出‘哗!’声。

在我进来一刻,刚刚变得有些蠢蠢欲动的几个物件,在听到小黑布的声音之后,立刻变得比见了家长的小孩子还乖,它们静静躺在台架上,连一点鬼哭狼嚎的声音都没有发出,好像它们真的变成了最普通的老物件。

这一一个个故事的陈列,故事里的智慧,就是它们的智慧,所以这些东西的智力,应该说是相当高。

就算他们的故事全都是由一群白痴演绎的,那么多的白痴也足够赋予它一个正常的智商。

“还挺有眼色的!”我笑着骂了句,小黑布前几天一次发威,把这些东西可着实吓着了,尤其是那几个红的厉害的老物件,被小黑布一阵猛抽之后,这次明显老实得不得了,它们甚至还在朝小黑布传递一种讨好的信息。

只是……傲气的小黑布,却根本连搭理都懒得搭理,它在我手上立了起来,如同巡视着自己领地的君王。

我拉动了机关,每个物件旁的小石狮子再次出现,它们各自看管压制着一个粘红的物件,令它们无法造次。

接下来的程序很关键,容不得出半点差错。

我走到小方桌前面,拿着放大镜又对着这个烧铸而成的陶瓷几度打量,上面的那种斑点已经褪去了不少,只是在几个关键的交汇处,仍然是有一种污秽一样的存在,无论如何都无法消除。

十二只生肖兽,七天连续不断的吞吐抗争中,让它们也有些筋疲力尽。削弱的不光是被围在中间的这个迷幻镂空,还有它们。

当!!!

当!!!

当!!!

我的耳边仿佛想起了零点的钟声,洪铝大钟一般的声音提醒着我,已经到了第八天,七天最后一刻已经平稳度过。

就穿着一身青衫,我把围在它周围的生肖石兽移开,重新放在了台架下面的一个盒子中。

从另外一个相邻的盒子中,我又拿出了九个石牛,两个石马,把它们背对着我放置在三米的地上,同时给它们全都套上了用红绳做成的缰绳,分成两股绑分别绑在我的手腕上。

这意味着九牛二虎,会在我陷进去无法出来的时候,把我从所陷入的虚幻世界中拖出来,否则一旦迷失在其中找不到出路,等待我的只有变成迷失的孤魂野鬼一途。

尤其是前些天在扁担沟,我什么准备都没做,直接就摸了上去,那陷入血海的一幕现在还在我的脑子里历历在目,当时如果不是老师忽然清醒,把我的灵魂从那种能沉下去一切的血海中拖扶了出来,我可能在那个时候就已经要跟这个世界说二十年后再见了。

赵七九跟我提过,说用公鸡能牵魂,只是我做过模拟的实验,这样的方法对于被老物件困住的灵魂来说,根本就不适用。

公鸡牵魂,是因为它能在阴路上自由行走,所以能把走上阴路的灵魂牵回来。但是这种老物件困住人的那种东西,却跟另一个世界根本就扯不上半点关系,所以公鸡也就没有了任何用处吧。

华夏很复杂,不管是活人的世界还是死人的世界。地大物博,体系也很磅礴,大大小小,无数门道就算是此中之人的赵七九,都没办法一一数出来。

手腕绑着红绳,我慢慢把手覆盖在了这个物件的底座上。

一瞬间,精神恍惚,我仿佛从万丈高空开始不断下坠,失重感让人想吐,却根本就无法吐出来。

第八十五章 老物件的世界

“差最后一具,就差最后一具了。”

当我从那种作呕的状态中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置身于一栋装点得异常诡异的空间里。一个穿着长袍,头上头发乱糟糟的老头正盯着前面,激动地浑身都有些颤抖。

我们面前是一个奇形怪状的,中间很瘦,两头硕大的奇异炉膛。

炉膛最中央的位置,开着一个椭圆形的小口,小口用一种特殊的透明材质封着,不是现代化的玻璃,却仿佛要比玻璃更加透明。里面不断有灰尘击打在这种透明的材质上,却根本粘不住,它就像是没有任何阻力跟粘性,灰尘沾染上去就会顺着这种特殊的‘镜面’滑落。

从外头能够清晰的看到里面正在发生的一切,一团团火苗从底部往上扑,在这个过程中被拧成了燃烧得异常旺盛的一股。

透过炉镜,能够清晰的看到里面正在发生的一切,一个底座上的几个陶俑正在烈火中慢慢成形,上面的纹路在火苗中时有时无,一会出现,一会又泯灭在人的眼球里。

好熟悉的感觉!

这一瞬间,我竟然都忘记了去思考自己怎么会置身于这里,而是率先被炉膛中的东西吸引了眼光。

是的,这个东西让我看到的第一眼就感觉熟悉无比,好像是在哪里见过,想了半天,我才蓦然反应过来,上面的纹路,陶俑的人物,这不正是我费尽心思找到的迷幻镂空么?

咦,不对,好像缺了些什么!

我又愣了一下,在最初的熟悉之后,我定眼继续打量,却发现了一个让我迷惑的事情。

这上面伫立的人物数量对不上,虽然我这一瞬间,有些想不起来我找到的那个迷幻镂空,上面究竟是烧铸了几个人物,但是我却无比肯定这个上面现在出现的人物,数目绝对跟我找到的那个不大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

我把目光从炉膛上拿开,又看了一眼在我前面一个身子的老头跟这周围空降的整个环境,还是觉得什么地方有些不妥。

是光线吧!周围全都是点着红色的拉住,靠着两边的墙壁,两排围满了整个屋子。

但是就这样,这里还是显得十分阴暗,好像不管光芒怎么亮堂,都无法将这个空间填充满,这里最大的亮度也只能如此。

四周的窗户,包括们在内,都被用不知道是多厚的黑布封着,让外面的光线连哪怕一丝都无法逸散进来。

整个空间都充斥着一种说出来的森然,在这里站的久了,我觉得浑身都变得有些不舒服。好像是总有什么气息在不停的刺着我,我的皮肤,头发,身上的汗毛都有些不自然的紧皱。

咔哧……砰!

嗤啦……咔哧……砰!

咔哧……砰!咯吱……

好像及其有节奏,音符却太单纯,让人觉得有些不厌其烦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我皱眉,扭头朝着声音歘来的方向看去,在炉膛的后面,只有一个看上去年岁应该不大,身体的皮肤却如同迟暮老人,变得有些皱巴巴的年轻人。

他探出头对我也只是惊鸿一瞥,紧跟着就面无表情的继续开始自己的工作,于是那种有规律的声音再次响起。

从墙上倒影出的影子,我能看到他手里着拿着一把铁锨,一铁锨一铁锨地往炉膛中加着巨大的煤块。

三铁锨是一个停顿,他会关上炉膛,然后停止一会之后探头一次,紧跟着就继续开始,不断重复自己往炉膛加煤的动作,那种麻木的神情,仿佛永远都不会知道疲倦。

老头留着长发,状若疯癫,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盯着炉镜,看着里面逐渐成型的陶瓷嘴里念念有词不断嘟囔,但是这时候我却根本就听不清楚他究竟在嘟囔什么,不过想来都应该是什么无关紧要的话。

“不要停!谁让你停的!?赶快加火,再差最后一点点了,最后一点,我们就要大功告成,哈哈哈哈哈哈!”

不停给炉膛添火的人,才刚刚停下了手里的铁锨,可能是想要歇一会,老头暴躁的声音就响了起来。他说着说着,就不自觉的把身体趴了下去,脸几乎要贴住面前的炉镜,语气变得诡异,急切,又带着些疯癫。

站在炉膛后面的人一声不吭,他好像已经习惯了老头这个样子,只是继续开始周而复始地开始往炉膛里添煤,但是铁锨上传出的声音,听着却明显没有先前那样有力。

一个本应该是血气正旺的大汉,都被劳累成了这副样子,看着身上的血气似乎已经完全枯败,这究竟是得多么操劳才能变成现在这样?

我看着那个在烛火映衬下十分拖沓,好像随时都有可能折断的影子,心里正暗自感叹间,却猛然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的地方。

哪怕是劳累过度,也不应该会把血气枯败掉才对!而且在刚才的一瞬间,我竟然感觉到自身的生机好似在一点点被从身体上抽走。

赶忙抬起手看了一眼自己的胳膊,还是在这种泛黄火焰的映衬下,一些浅浅的皱纹从指间蔓延到了衣袖里,皮肤十分松弛,就像是已经度过了人生的大半辈子,走入了垂暮之年。

这是怎么回事!我情不自禁的后退了两步,心头的震惊再难掩饰。

任谁发现自己平白无故少了几十年的寿命,恐怕都没有办法无动于衷泰然处之吧。这不是面临什么危险,而是一种能直接蔓延到心底的未知恐惧。

“还差一具,最后一具就大功告成了!”疯癫老头的嘴里依然在念叨,而在我后退的时候,他却猛然回过了头,盯着我目光中满含警惕地说道:“封羽,你怎么?”

我没有反应过来,而是回头看去,却发现整个不算很大的空间中只有三个人,一个疯癫的他,一个添煤的青年,剩下的一个就是我。

此刻疯癫老头正盯着我,那自然就是问我话了。可是为什么他会叫我什么封羽?

“呃……”我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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