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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古行的诡异经历-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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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围在这里干什么!给我滚出去!都出去!”

转个身,面对着自己的这群小弟,卫义的脸色立马就变了,他那群还把西瓜刀拿在手里的小弟赶紧唯唯诺诺的退了出去,房间里立刻就显得有些空荡荡的,又剩下了最开始的五个人。

“那个……郑兄弟……嘿嘿……对不起啊,真没想到……这个……大水冲了龙王庙……”卫义不断搓着手,讪讪笑着。

我兀自给自己点了烟,看了卫义几秒才说道:“卫老板,坐吧。我都说过了,我是带着诚意来谈生意的。”

“好好好!”卫义一叠声应道,他又坐在了我的对面,老付还是刚才那个位置,坐在他的旁边。

“那个古玩店要是郑兄弟喜欢,要不我就送给郑兄弟吧。”

我还没有开口,卫义就赶紧率先说道,因为他的脸已经被范存虎给抽成了猪头,所以我也根本就无法从这张脸上揣摩到太过于细微的神色变幻。

“白送还是算了,我做生意不喜欢占别人便宜。”我皮笑肉不笑的给卫义说了句,又扭头给吴怀说道:“老吴,拟一份合同,卫老板名下的那家古玩店一万卖给我们,连带着那块地皮一起。”

“这不行!光是里面的物件……”老付听到我给吴怀说的话,顿时大惊。

“老付闭嘴!一万就一万,一万就一万。”卫义呵斥住了这个兢兢业业给自己打理古玩店生意的心腹,他看着我依然是陪笑着说道,但眼里那种肉疼的神色却怎么也遮掩不住。

我没有给卫义丝毫的同情,看了那个老付一眼,又说道:“现在就写合同吧,咱们早早做完早早了事,行吧卫老板?”

“行行!就按郑兄弟说的来,老付,去拿纸笔过来,我们直接把这事敲定了。”卫义挥手给老付说道。

老付张嘴还想说什么,卫义瞪了他一眼,他才微微叹了口气起身去拿纸笔。

场面安静了下来,吴怀有些不确定的问我说道:“东家,就一万?”

“就一万!?老吴你知道一万块是多少不?你知道现在外面一个人的工资才多少不?一万,最起码也是一个人五年的工资,这不是个小数目!而且我相信卫老板对这个价钱一定十分满意,是吧,卫老板?”

“是是,郑兄弟要我的店铺是给我面子,老吴你就听郑兄弟的。”

吴怀神情古怪的看了卫义一眼,而卫义还是笑着看我,因为没有拿捏好笑的幅度,所以牵动了脸蛋顿时疼得‘嘶’了一声。

范存虎也小声嘀咕道:“一万块,很多呢!不过我身上这身衣服都花了一万五。”

我吸进肺里的烟被范存虎这句话呛了一口,随后又摇摇头,范存虎说话就是这么耿直这么直来直去,会在很多时候把人的最后一层遮羞的面皮扒下来让人无地自容。

卫义又对着范存虎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刚才这小子的几个耳光相信给卫义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老付很快拿着纸笔回来,他把东西放在桌上一言不发,很是气闷。

吴怀笔走龙蛇,很快就完成了一份合同,拿到了那个古玩店跟店内物品以及那块地皮的所有权,并且声明,一万块钱将在一年之内分三次给卫义结算完毕。老付看到这份合同脸色更加郁闷,估计就差哭了,而卫义还得跟我陪着笑脸。并且在最后,我提出了范存虎那场比斗他应该得到佣金,最后我们协商卫义支付范存虎一万块钱作为刚刚的出场费。

我不是个占人便宜的人,我心里默默想着,但有谁要是想占我便宜,我非得让他连哭都找不到地方。这个年头,人善被人欺啊。

进去的时候艳阳高照,出来的时候……高照艳阳。

吴怀乐滋滋的揣着合同当即就过去对那家古玩店进行交接,而我开着车载着范存虎直奔那一家西餐厅去吃牛排。

跟华夏迥异的餐厅风格,处处充满着西方的浪漫情调,藏在墙里的扩音器播放着小圆舞曲,一群穿着燕尾西装的男人跟穿着时髦衣物的女人坐在里面,安安静静的吃着西餐小声交谈,一切都显得那样彬彬有礼充满了绅士风度。

侍者引着我跟范存虎落座,范存虎好奇的打量着店里的一切。

我跟他一样,有些新奇的看着。倒不是因为这里面的装扮,而是因为这里面的人。很难想象,在中山装束缚下就像是个古董一样的华夏子孙在换了一套西服换了一个环境之后,竟然能出现这么大的改变。

“先生,请问您要点些什么?”侍者把菜单递给了我。

我看了两眼上面的东西,又把菜单递给他,说道:“两份牛排,十成熟。”

因为我听人说过,这牛排好像还能吃生的,甚至有人直接就点二成熟的牛排,吃的时候上面血渍都还没有干。

噗嗤!临近的一个桌子上,一个女人忽然笑出了声,她身旁放着一个漂亮的包包,对着她对面的男人说道:“那边两个土老帽,吃牛排竟然要十成熟的,干脆直接去吃五香牛肉得了。”

坐在他对面的男人也看了我跟范存虎一眼,嘲讽似的笑了声,范存虎怒目瞪了回去,那个男人笑的更加放肆。

“傻逼。”看了看安静的周围,范存虎没有动手,而是用了一个这几天学来的骂人的新词汇,于是男人的一张脸顿时就涨得通红。

他对面的女人脸色也变了,女人看了一眼男人,说道:“人家骂你呢!”

于是男人的脸更红,他正准备拍案而起,我说道:“先生,注意形象,这里是西餐厅,我们在这里吃饭一定要有绅士风度对吗?”

“你!”男人站起来指着我,于是餐厅中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这里。

我继续说道:“绅士,难道您不认为自己是个绅士?我相信只有粗鄙的人才会在这种地方跟人动手不是吗?”

“可是你的同伴刚才骂我!”

“是吗?我坐在他的对面我都没有听到……好吧,先生您先别激动,就算他万一真的不小心贬低了您,那作为绅士我们也不能动手对吧。”

“那我岂不是白白被骂了?”男人冷笑。

我看着他说道:“谁说的?俗话说的好,君子动口不动手,您可以骂回来,您说我同伴刚刚骂您了,那他骂您什么?”

“你!你!!”男人更加生气,这让他怎么回答。

而他的女伴,那个穿着漂亮衣服的女人这时候却搞搞昂起了自己的头颅,骄傲的就像是一只天鹅,她说道:“你的同伴说我男朋友傻逼,这不是骂人这是什么?”

“傻逼……哈哈!”

“笑死我了都……”

“咯咯,粑粑那个大姐姐好有趣。”

女人一句话,哄堂大笑,男人的脸顿时成了猪肝色。他指着我跟范存虎说道:“你们给我等着!咱们走着瞧。”说完把钱往桌子上一拍,也不管坐在他对面的女人径直朝着餐厅外面走去。女人见自己的男人走了,顿时也顾不得什么,她慌张的提着自己的包包追了出去。

小小一个无伤大雅的插曲,闹剧过后场面又恢复了刚刚的宁静。

侍者很快便端着两盘牛排放在了我跟范存虎的面前,餐具正如别人所说,刀子跟叉子。

于是我看看别人,也便开始切一小块叉一小块往嘴里送一小块的吃了起来。

味道跟华夏菜差别很大,吃在嘴里有种别样的感受,今天赢了一百万还顺带用很低的价钱买了一个很值钱的古玩店,所以我的心情很好,胃口自然也就大开。

半盘牛排很快下肚,我才抬起头来,却看到范存虎坐在我的对面一动不动。他一手拿刀一手拿叉,看着盘子里的东西一口一口沿着嘴里的唾液。

“存虎,吃呀!怎么都不吃?”

范存虎又咽了口唾沫,他两手死死抓这刀叉十分用力,然后很为难的说道:“郑哥……”

“嗯?怎么了?”我又切了一块牛排放在嘴里快速咀嚼。

范存虎看着我,脸色更加怪异,他盯着我不停动着的腮帮说道:“我吃不下,这一盘感觉很像铺平的牛粪……”

牛粪……我看看我的盘子,还有一坨黄黑的残余物。于是我神情大变。

“呕!”

第一百三十八章 再进白马寺

九月的风已经带上了秋天的味道,风扫过之处,片片半黄半绿的树叶被卷在了一起。长安景色都是这样,当然,除了类似于紫桐别苑这几个长安有数的住宅区。

吴怀的构想初步实现,郑氏古行会所长安总部已经进入了最后的装点阶段,不得不说吴怀在这方面的确有常人难以企及的天赋,走过了大半辈子的他终于在老冉冉而降至之前走入了自己人生最挥洒如意的阶段。

如果换一种背景把它记载入史书,那吴怀大概要被后世的史学家用一个成语来赞誉——大器晚成。

其实我常常在想,也许生活在大千世界的每个人都是一条锦鲤,当属于他那个龙门出现的一刻,就是跃龙门而化龙之时。李太白早就看透了我用了这么多年才看透的东西,所以他醉酒而出豪言,天生我材必有用。

《佛说额弥陀经》跟《地藏菩萨本愿经》通本读完,要是让我完全用大白话把这些经书翻译出来,那估摸着可能真的够呛,但是我却明白无误的领会了这两本经书的最深层次的内蕴。

《佛说额弥陀经》,用大执念行走在空间跟世间里,不管挡在面前的是空间的天堑还是世间的沼泽,一句南无阿弥陀佛,一个永不停歇的执念,便能支撑着任何一个人在最艰苦的环境里,走出一条通往独属于每个人那个永生佛国的路。

《地藏菩萨本愿经》,谨言慎行。用最无缺的心来做事,把每一步都走得沉稳坚实没有可供‘邪魔’作祟的漏洞,便能四平八稳一辈子都不会阴沟里翻船不会去地狱见鬼而笑到最后。

一个越读越明朗,一个越看越智慧。

虽然《地藏菩萨本愿经》不管怎么看都让人觉得触目惊心,但是不得不承认,在我读完这本经之后,我发觉自己对于很多东西的感应又提升了一个层次。地花就要开满了,甚至在朦朦胧胧的梦里,我都能看到另一个模糊的自己头顶上有一团散乱的气开始凝实,只需要一个‘模子’,我就能把那一团凝实犹如花骨朵的雾气变成一朵满是玄妙的花。

而我身上,长生泉所锻炼出来的那一根半牛毛粗细在体内循环的气流,在我能够接连不断打出两边长生拳之后,变成了两根牛毛粗细的样子。

由此所带来的身体变化我连想都没有想过,一切的行动能力跟感知能力都比曾经快了最起码一倍。

刚开始我不是范存虎的一合之敌,而现在却能够跟他过两招,虽然最多也撑不过五招,但这也是一种惊天的进步。

在接触这套长生拳之前,我甚至没有半点的武术功底,出来在古玩方面稍微有所建树之外,就跟一个普通人无异。

于是青松观老人在我的眼里越发神秘莫测,那真的就像是一个神仙中人,也许他行走于茫茫红尘只是为了问他的‘道’。连赵家那位逝去的老爷子,都对青松观的老人无比推崇,那一身本事根本就不是现在的我能够揣度的。

白马寺,这是我第二次跨进大红色的寺门。

依然是在傍晚的时候,依然是在晚钟敲响之后。

只是跟前一次不同,上次走进这里一切都好像由心而定,而这次走进这里我却带上了一种朝圣之心。

不是对‘佛’地虔诚,而是对我心中那份大执念的虔诚。执于念便行之,这些在寺里潜修的和尚,无非也是在修一份自己心中的执念——成佛。

范存虎跟在我的身后,他有些好奇的打量着这个寺庙里的一切,而我却能感觉到,白马寺里这种十分内敛,中正平和的气息却隐隐在排斥着范存虎,他好像跟寺庙里的世界无法融汇在一起,甚至还引起了寺庙整体的气机排挤。

我走到了佛塔前,看着飞檐上锈迹斑斑的铜铃,有风吹过,看着根本就不可能再响的铜铃却开始发出一些轻轻的响动。

普通人听不到,我却能听到。范存虎也能听到,但显然他有些厌恶在风里的这些铃声。

“恭贺施主!”还是白马寺的老方丈,他穿着方丈袈裟依然站在以前那个位置,就像是从来站在那里都没有动弹过。

“大师!”我朝着方丈施了一个佛礼,接触过佛经,才能感觉到白马寺方丈身上那种明达睿智的气息,他站在那里,仿佛就是一本‘佛经’,好像就是一种‘佛理’。

他要是将来坐化,肯定能留下舍利!我无比坚信这点。

“阿弥陀佛,施主比我想象的要快一些,要是入我佛门,定能修得菩萨果位。”白马寺方丈含笑朝我施了一礼。

我笑道:“方丈说笑了,佛在心头坐,哪在乎人在何处修?”

“哈哈!妙哉!妙哉!施主出言便有佛理,倒是老衲愚钝了。”方丈拍了拍手,显得十分欢喜。

“阿弥陀佛,这位施主身上杀伐气有些重,有时间常来寺里礼佛,对你有极大好处。”

“嗯。”范存虎随便应了一声,他对面前这个方丈并不怎么感冒。

而老方丈也只是笑笑,对于范存虎的态度不以为意。

“施主,随老衲进塔扫梯吧。”

方丈说了句,这是上次他交给我佛经的时候就说好的。

我点点头,跟在老方丈身后进了佛塔。

塔里的气氛十分古怪,在我进入这里的一刻,浑身的感知就如同被一张大网禁锢在体内,而阴暗的塔里却没有哪怕一丝阴暗的气息,反而有一种纯正的暖意让人如入舒服无比。

塔内没有太多杂物,阶梯上更是干净无比,但老方丈还是给了我一个扫把,他陪着我一起很认真很仔细的从第一个阶梯开始朝上扫去。

因为认真,所以很慢,才扫完了一楼的十八个阶梯,天色就完全暗了下来。

方丈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他从墙上的凹处拿出了一个带着烛台的蜡烛点燃,又把蜡烛交到了范存虎的手里,说道:“劳烦施主掌灯。”

范存虎并没有第一时间结果烛台,而是犹豫了一会,最后还是皱着眉头把烛台接到手里,于是我们继续一路朝着上面扫去。

越到上面空间越小,但是老方丈却越扫越慢,烛台上的蜡烛燃完了一支,在第二支燃到一般的时候,我们才终于站到了最顶层。

一个佛陀法相立在其中,前面有香案。在老方丈的指引下,我又规规矩矩的烧了三炷香然后拂佛身尘埃,才算礼佛结束。

呼啦!一阵清风从外头吹来,直接吹开了佛塔顶层的小窗户。原本规规矩矩的上升的青烟在这一阵清风之下变得散乱。

范存虎手里一直拿着的烛台上的烛火,也在这一阵清风之下摇曳着变得婀娜多姿。

老方丈迎着清风吹来的方向施了一礼,他看看范存虎手里的烛台,摇摇头说道:“错了,该用油灯的。”说着便吹熄了祝台上的石蜡,于是顶层陷入了昏暗中,只有一缕明晃晃的月光透过小窗户照进了里面,让人能够勉强视物。

老方丈拿出了一盏油灯重新点上,又把它递给了范存虎。

“施主无事常来寺里做客,这段经文还望施主好好参研,必然能有无穷受益。”

方丈递给了我一章黄纸,上面用墨汁写着短短几行字,最上面两个稍微大一些比较醒目的两个字是题目——心经。

“始于心而终于心,人行一世,其实只为一个心字。三千世界,无尽轮回,投胎转世莫不如此。”

“明白了,大师!”

我对面前这位方丈,是发自内心的尊敬,这个老人好像有无穷的智慧。

他言语中不跟我打机锋,但是细细品味起来,却是字字机锋。偏偏这样还让人能够明白个透彻,光是这份佛法修为,便不知道要让多少华夏有名的高僧望洋兴叹。

大能者多不显于世,显于世多为鸡鸣狗盗者。

老方丈又给我上了十分生动的人生大课,虽然这是在他无意的情况下,但我却的的确确受益良多。

回了紫桐别苑,让我惊诧的是一辆军车又停在屋子门口,陈庆之坐在车里,大口大口的吸着烟,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在这里等了多久。

“老大,啥时候来的?”

我在车门上敲了敲,然后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陈庆之撇撇嘴道:“老幺,老大等你等了将近两个小时了,你小子是出去泡妞了不是?老实交代,我党的政策一贯都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得了吧!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现在这三岁娃娃都知道的,你拿来忽悠高智商的我?”我白了陈庆之一眼。

陈庆之脸色一正,说道:“我说郑起桥同志,你得对我党对人民的奴仆有足够的信心才行!你这样的思想很危险嘛!”

“去去去,以前都是我给你们上政治思想教育课,什么时候轮到你在这里跟我唧唧歪歪了。”

“我草!老幺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实交代,究竟是干啥去了!别逼你老啊对你用刑!”

“去佛寺了。”我无可奈何的回答。

陈庆之脸色却一变,紧张兮兮的问道:“你勾搭尼姑了?”

第一百三十九章 老二出事了

陈庆之就是这样,嘴贱。

我看着这个老大,这么多年就没有改过的臭毛病,也不知道他在部队那种地方是怎么混出来的,他这张嘴估计每天挨打都是家常便饭吧。

当然,这货现在倒是当官了,打也应该是他打别人。

再次出去喝酒,当陈庆之听到我介绍范存虎的时候,张开嘴下巴都能掉到了地上,他又咧咧着要跟范存虎比划,结果在我预料之中,范存虎很干脆就把陈庆之丢了出去。

陈庆之连连搓手说道:“人才啊,人才啊!小子,来根你陈哥干吧,你这身手,我保证你在部队里吃香的喝辣的前途一片光明。”

范存虎闷闷的‘哦’了一声,正在陈庆之以为有门准备趁热打铁把范存虎直接弄到他手下的时候,范存虎一句话差点把陈庆之憋得喷出一口老血。

“可是我得保护郑哥,走不开的。”

“老幺,你有什么需要保护的!你知不知道阻碍这样的人才进入部队是对国家的犯罪?你这是一种对人民对国家乃至于对世界都极为不负责任的一种行为!我代表人民,代表党和国家批评你,你怎么能这样自私自利,我们应该以国家的利益重,没有大国哪里来的小家?你说对不对?”陈庆之对我怒目而视,嘴里说出的话连我也觉得诧异,他还真的学会给人上政治思想教育课了,而且还懂得站在人民党跟国家的高度来进行大义上的谴责。

这是个进步!我心里默默想着,看来部队还真的是个锻炼人的地方。

“老大,说了这么多,你不就是想让存虎去当兵么?”我似笑非笑的看着陈庆之,他立刻点点头眉开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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