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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古行的诡异经历-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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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灯?”王许看了我一眼,打了个响指说道:“猴子,掌灯。”

火柴嗤啦一声响起,紧跟着一个煤油灯缓缓亮了起来,给这个光线暗淡的屋子带来了一些光亮。

“我草,至于这么省么。”我没忍住爆了句粗,胖子白了我一眼,啊齐鲁解释道:“这里没有通电。”

我拍了拍头,这个年代,莫说这样穷困过度的穷困地方,就算是像华夏那样的泱泱大国,也有很多偏远的村子没有通电,很多人依然过着日出而作,日落就着油灯穿针放线的生活。

“行了,别那么挑,我们不是来享受的。”胖子一句话让我无语,什么时候开个灯都成享受了?这也太扯了。

不过看看身边的啊齐鲁,我没有再多说什么,再说下去肯定就要伤感情了。没有任何一个人喜欢别人说自己的家乡的坏话。

“倒是有大照明灯,不过那东西现在我们不能用,电得省着点,不然要是在下面灯忽然没电了,那可不怎么好玩。”

王许说着倒了几杯水放在我们面前。静静坐着喝了点水,他便起身推开了右边的一个小门,说道:“看这时间,老祝也应该快回来了,先来这里挑几样顺手的家伙。”

房间里还是暗淡无光,猴子端着灯进来,才让我看清楚这个连窗户都没有的黑暗房间中的景象。

一张大桌子,上面摆放着各种各样的武器,比在车上王胖子踢给我们的那个背包里的东西更加丰富。

枪支放在一边,弹药放在另一边,看着这足以武装一个加强班的火力装备,我不得不感叹王许的神通广大,竟然在国外这种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都能搞到这么多火器。

王许似乎是知道我在想什么,他解释道:“这么齐全的东西,在我们华夏肯定弄不到,但是在这里,这还真的不算什么。”诡异的笑笑,他捏了捏自己的手指说道:“只要有钱。”

“这些东西倒是不急,问题是给存龙准备的东西呢?”范存龙不怎么用枪,甚至别的武器除非是迫不得已,不然他都不会长时间去碰触,说是那样会影响他对弓的一些感觉。

“那边,墙上!”王胖子指了指后方的土墙,墙上镶嵌着几枚钉子,钉上挂着五张大小不一的强弓,每一张弓旁边都陪了两壶箭矢,而在四张弓的下面,一个比较小的桌子上则放下一把机弩跟很多短小的弩箭。

“那个机弩可是好东西,据说威力堪比六十斤的强弓。”王胖子指着机弩说道:“这把机弩可是我画了将近一千美元才买下来的,都赶上好几把枪支的价了。”

“一千美元?对你来说就是个屁,恐怕王哥你光顾一次别人老祖先的墓穴,随随便便弄个东西出来都是这玩意的好几倍吧?”我白了王胖子一眼。

王许说道:“蚊子再小也是肉,存龙,你去试试哪个比较合手。”

范存龙闷声闷气的哼了一声,他走到墙边把上面挂着的四张弓全都拿了下来,在手里掂了掂,又拉了拉弓弦,便把一张看起来最大的弓重新挂在了墙上。

三张大弓,我不知道范存龙是怎么选的,反正看他每次拉开弓弦好像都是丝毫不费力,放下来,又挂上去,范存龙皱着眉头,显然对这几把弓都不怎么满意。

直到最后一把看起来有些娇小的弓箭被他拿在手里,他的眼睛才忽然一亮。把弓拉个满月,撒手之后弓弦的嗡声在房间中回荡,十分饱满有力。

“存龙,怎么看上这个小弓了?”王许愕然看着范存龙,有些不明白范存龙的用意,看得出来,他对这把看起来有些娇小的弓并不如何重视,而且按照正常人的想法,一般都会觉得大弓才是最有力度杀伤力最大的。

范存龙说道:“这把弓最强了,那几个都太弱。”一句话让王许顿时无语。而范存龙却已经自顾自的开始解缠在龙头上的弓弦。

“王哥,我哥出来的自己带了一根弦。”王胖子对范存龙的动作更加不解,他张了张嘴,范存虎已经替范存龙回答了这个问题。

“专业的就是专业的!”王许只能摇头感叹。

“那存虎的刀呢?”我看着王胖子,这的确是个大问题。范存虎不擅长用枪,或者说那种远程兵器,范存虎都不怎么擅长,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就是他是个远程武器上的白痴。

拿着一把小手枪,范存虎打不中一米之外的靶心,这样的准度我压根就没有让他用枪的想法,不然碰到点什么情况随便开一枪,没打中目标先轰到了自己人身上那乐子可就大了。

就刚刚在车上,范存虎端着一把AK74进行扫射,最起码有一大半的子弹都放在了天上,而剩下的一小半则全都倾泻在了地面上。

“这个我得想想办法,说实话,我现在也没有太好的主意。”王许有些为难的说道:“匕首这里到死有几把。”

“也许我可以帮忙找到?”啊齐鲁忽然说道:“老族长家里有一把刀,我去找他借过来。”

这边正说着,祝台已经顶着漆黑的天色进了屋子。

第一百五十八章 一桩很小的大事

祝台还是那样,沉着脸带着些让人难以捉摸的表情,头抵着,眼睛也低则,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天地运转的大事。

看到我们来了,他也仅仅只是朝我点头致意。

胖子问道:“有什么发现?”

祝台摇摇头,纯白的眼睛又低了下去,紧跟着他像是看到了什么,抬起头皱眉看了一眼范存龙,眉头稍微皱了皱。

“去给我弄一碗鸡血!”祝台忽然给他旁边跟着的老鼠说道。

老鼠身材略显臃肿,跟他的这个别号有些不符,但是那一双滴溜溜乱转的眼睛却像极了黑鼠。

看得出来,老鼠也是个不爱说话的性子,他听到祝台的话,也只是沉默着点头转身出了门。

不消片刻,老鼠端着一碗鸡血推门进来,把碗边残破的小瓷碗递给了祝台。

“怎么了?”看到祝台端着碗闻了闻,我问道。

祝台瞪着惨白的眼睛,又看了看范存龙说道:“身上带着一个小鬼,看样子已经缠了他很长时间了。”

一边说着,祝台把鸡血直接洒在了面前的地上,食指在碗底蹭了些鸡血干脆利落的点向了范存龙眉心。

范存龙脸上出现了一些别扭的情绪,他似乎是想躲开,但是祝台那对没有瞳孔只有白眼的眼睛忽然翻出一丝凶光,范存龙就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样纹丝不动让祝台的指尖稳稳落在了他的眉心处。

嗤啦啦!

就像是一滴水在烈火上被烤干,发着怪异的声响,范存龙的眉心处升腾起了一丝青烟,紧跟着洒在地上的鲜红色鸡血也慢慢由红色变成了黑色,犹如被蒸发一般慢慢消失在了地上,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隐约间我似乎听到了一声诡异的啼哭,虽然仅仅只是一闪而逝,但却的的确确存在。

范存龙紧绷的身体也骤然一松,他脸上的线条发生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变化。

噗通!范存龙张嘴,正想说些什么,只是还没发出声就倒在了地上。

“存龙!”

“哥!”

我跟范存虎骤然一惊,看向祝台,他摇了摇头。

“没事,睡一觉就好了。去门口点一堆火,去去晦气。”

祝台说了声,把手里的碗递给了老鼠,老鼠一语不发地再次出门,而祝台则是坐在了板凳上,端起一杯水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

“祝兄,到底怎么回事?”我有些不解的看着坐在那里的祝台,实在是没有想到范存龙身上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虽然我后来的确察觉到范存龙什么地方有些不大对头,但却从来没有朝这方面想过,还以为是混迹地下世界让他改变了些什么东西。

祝台半闭着眼睛,说道:“不清楚,他被一个小鬼一直缠着,把他当成了宿主在他身上吸阳气养自己。”

“幸亏发现的早,不然过个三五年,他就该成人干了!起桥你没有发现你他身上的变化?”

我摇了摇头,说道:“察觉到了一点,但没在意。我在这方面感知不够敏锐。”

祝台只是稍微点了点头,范存虎已经背起范存龙把他放在了铺满稻草的床板上。

祝台看了一眼范存虎出来的房间,眼睛再次闭了起来。他继续说道:“身上血腥味有点大,得常去道观或者佛寺坐坐,不然这样下去,迟早会出事。”

“行,我知道了。”

我知道祝台说的是范存龙,从大山里出来又离开我身边之后,范存龙没了什么太大的束缚,所以心性可能有些不稳吧。

摇摇头,我忽然发现也许真的得注意很多事情了,山外跟大山里毕竟有很多地方不一样,或者说山外的花花世界要比大山内的一方天地肮脏许多。

我生在山外长在山外,自然从小就已经适应了这样的状况,但是范存龙跟范存虎两兄弟则不然。

看了一眼范存虎,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想着就这么把他们从山里带出来,是不是有些太过于不负责任了?

但这种想法也仅仅只是一闪而逝,残酷而肮脏的世界终究是得面对,而我所能做的,无非就是维持我力所能及范围内的一种相对纯净。

“你们说,我现在就去老族长家里走一趟,不过能不能把他家里的那把刀借出来,我也没有太大把握。”

啊齐鲁起身给我们说道。

王许点点头,说道:“要是老人不愿意借,那就把刀买过来,钱我出。”

耸耸肩膀,啊齐鲁一边整着头上的白巾一边外边走。

“老族长比较固执,他要真不想把刀往出借,就算摆再多钱在他面前,也无济于事的。”

砰!啊齐鲁关上门走了,王许则捏着肩膀有些无奈地说道:“其实老头最难搞了,年龄越大越难搞。”

“实在不行偷出来吧,猴子在这方面不是挺有本事么。”四柱笑着提了一句,猴子脸色一黑,他看了四柱一眼没有说话。

王许有些不满的看了四柱一眼,说道:“这些话不要再提了,不然惹火了猴子我不负责给你擦屁股。”

四柱立刻讪笑道:“我不就这么一说么?开个玩笑,猴子,你说是吧。”

四柱挤眉弄眼的说着,用胳膊悄悄撞了撞神色不善的猴子。

猴子冷哼一声,没有搭理这茬,四柱有些无趣的挠了挠头,普通坐在了板凳上,又起身去烧水。

“就算能把刀借过来,也得看存虎能不能使得顺手,存龙挑弓都那么苛刻的,存虎,你有啥讲究不?”

我问范存虎,范存虎摇摇头,说道:“只要够锋利就行,至于是什么刀我没有要求。”

“不过听啊齐鲁说,是它们老祖上家传的?这玩意也不知道放了多少年了,谁知道还能不能使。”我嘀咕了一句,又对王许说道:“王哥,补给有没有?别是让我们过来喝凉水吧?”

“屁话!”王许笑呵呵骂了句,说道:“补给在那个房间,清水跟罐头还有压缩饼干,不过没有什么好吃的。”

“能填饱肚子就行,饿了谁还在乎那么多。”我心中略微安稳,虽然知道王胖子办事不可能不靠谱,但是这种事情还是趁早问明白,不然总觉得有些心悬,就怕出现一个万一。

毕竟,这可是关系到性命的大事,万一到时候,真要是饿死或者渴死了,那我岂不是比窦娥还要冤了?

想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又随便聊了聊,听祝台跟王胖子简单说了一些关于那个地方的一些情况,外头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这个屋子并不算很大,有四个房间跟我们呆着的这个客厅,我们几个人稍微挤了挤,也就将就着休息了一晚。

只是天公不作美,在第二天黎明的时候,天空竟然淅淅沥沥飘起了小雨,而很快的,这淅淅沥沥的小雨就变成了倾盆大雨,在天亮的时候整个天空好像都是一片水落般的白色。

随便弄了些早餐,让我诧异的是老鼠这个看着沉默却又一双滴溜溜眼睛的家伙,竟然在做饭方面很有一手,甚至要比一些酒店的大厨都不逊色。

不过看看他那有些臃肿的身体,我又释然。若非如此,常年跟着王胖子奔波在外,怎么可能还有这样显得有些富态的体型?

范存龙醒的很早,当我们醒的时候,他已经一个人坐在门口的屋檐下面,看着外头的瓢泼大雨一个人在沉思着什么。

我喊了他一声,他回身带着些憨厚的笑了笑,说道:“郑哥,我没事。”

“没事就过来吃饭,一个人坐在那里发什么呆?”

“哦!”范存龙应了声,起身朝着里面走来,祝台站在一张小桌子后面看着他,那完全一片白色的眼睛让范存龙有些不安的拧了拧身体。

“不错,比我想得醒得早。”祝台稍微点了点头,他眼睛垂下去不再看范存龙,范存龙绷着的身体才稍微松了松。

我看了范存龙一眼,又看看祝台,有些无奈的摇头。

要是我猜得不错,范存龙肯定是被祝台把魂给惊了,所以他看着祝台总会有种来自于灵魂上的忌惮。而忌惮,原本是不应该出现在范存龙这条小龙身上的情绪,所以他会觉得十分别扭。

我能猜到这些,还是拜赵七九这个赵家小天师所赐,曾经一次跟赵七九出去帮他处理一些事情,而在下棺的时候那户人家一个孩子被棺材里的人给缠了,赵七九就用过跟祝台类似的手法帮过那个孩子。

只是后来小孩看见赵七九,总会显得有些呆滞,赵七九便给我讲过这其中的一些缘由。

深入的他没说,是一种口忌,只是给我提了句因为是直接从孩子的灵魂下手的,所以那个孩子身体里脆弱的魂魄被他惊了缓不过劲来,所以看着他会一种从心里散发而出的畏惧,但是却无法表达出来。

我问过赵七九解决的办法,赵七九当时则告诉我无解,只能等贮存在身体内的灵魂自己慢慢去平静,否则谁也没办法帮他。毕竟涉及到一个人的三魂七魄,一个不好就会出一些不怎么好的事情。

第一百五十九章 借刀

一场大雨,把原本应该是充满活力的气氛下得环绕上了一种淡淡忧愁的气息,王胖子不停向满天神佛祈祷这场雨快点停,不然我们将要进行的事情可能会被搁置下去。

“该死的,在华夏现在该是春天下春雨吧?”王许骂骂咧咧,我知道他的意思,这场雨下得的确是大的有些过分了,而且看这趋势还在不断增大。若是在华夏,现在应该是一种让人十分舒服的小雨绵绵。

没人接他的话茬,大家静静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情,范存龙吃完了东西便沉默地坐在一边给那把被他拆了弓弦的小弓上绑着自己带过来的一根弓弦,他的神色十分认真细致,就像是在做一件生平最为神圣的事情。

范存虎有些无所事事的在房间里来回转悠,他从猴子哪里拿了一把三棱军刺,在手里挥舞了两下,可能是觉得不得劲把,把匕首插在了桌子上嗡嗡作响,猴子无奈的看了这个我们一群人里最小的家伙,把匕首从桌上拔了起来擦了擦,就收进刀鞘别在了腰间。

啊齐鲁冒着大雨,撑着一把破烂的伞,在雨里深一脚浅一脚的朝这边走来,那把破伞怎么说呢?就像是电视里许仙在断桥的撑着的那把一样,四处漏雨,其实跟没有并没啥两样。

走过来,浑身已经湿透了,接过我递过去的干毛巾随便在头上身上擦了擦,他说道:“老族长愿意把刀借给你们,但是他要让你们亲自过去拿。”

“嘿!老头的麻烦事就是多,直接交给你不就行了?真不明白你们这是什么思维。”听到这话的王胖子不满的哼了声。

啊齐鲁苦笑着把自己的头巾拿下来,露出光溜溜就跟寺庙里和尚差不多只是没有人家那样能反光的头。

“老族长都活了九十多年了,老人家有些固执也能理解吧。存虎小兄弟,你看什么时候过去拿刀?”

范存虎看了我一眼,那意思是让我定夺。

我看了看外头的大雨,又看了看啊齐鲁手里的破伞,说道:“等雨停了吧,也不急这一会儿。”

虽然对于我们一行人的体制都十分自信,但总不能仗着自己体格好就去专门淋雨吧?要是万一有个什么感冒发烧,这里可没有相应的药品。

在这个国度,药品是十分匮乏的物资,甚至就连王许这个让我感觉有些神通广大的家伙,也无法再短时间内找到一些能够使用的药品。

啊齐鲁就留在了这边,大家聚在一起聊了聊那个地方。

其实有用的信息很少,王许说其实他们根本就没有进去,因为最开始就碰到了一些让他们束手无策的东西,那些东西横在入口的小道上,就像是一个张着血盆大口的巨兽等着有人把自己送进虎口。

而这也正是王许找我过来的嘴根本原因,阻碍他们的东西不是什么机关暗器牛鬼蛇神,而是一些陈列在单独台架上的样子很奇怪的物件,这一种跟鬼神迥异的力量,就算是祝台也没有丝毫办法。

我看着侃侃而谈的啊齐鲁,不知道这个当地的土著究竟是什么来路,看起来王许好像十分信任他,而从头到尾,王许除了告诉我啊齐鲁的名字之外,却并没有给我说过他的来路,所以我也不好多问,只是在跟他交谈的过程中暗暗存了一份警惕。

雨停了,天也黑了。

看看时间,已经将近晚上九点。

王胖子看着天色大骂晦气,原本还想着今天就能动手,现在一场雨下得估计这两天恐怕都得把计划搁置下去。

也就是在这个晚上,啊齐鲁带着我跟王胖子还有范存虎,顶着夜色跟刚下过雨之后稍微有一些的凉意,踩在泥泞的路面上深一脚浅一脚的朝着啊齐鲁嘴里那个老族长家里走去。

老族长的家很破,要比我们呆的那个小屋还破一些。

一个小小的屋子,就是一个好像已经有些糊涂的九十高龄的老人居住在里面,我们过去的时候,老人还没有入睡,而是坐在自家门口不眼神呆滞的看着黑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们随着老人进屋,一盏烧的并不明亮的油灯给黑暗的屋子提供了一些昏暗的光线,佝偻着腰好像随时都会趴在地上起不来的老人从里屋拿出了一把带着刀鞘的长刀。

他好像十分吃力,但当啊齐鲁过去想要把老人手里的刀接过去的时候,老人那显得十分浑浊的眼神却骤然变得锐利了许多,他看了啊齐鲁一眼,啊齐鲁便有些讪讪地收回了自己的手重新跟我们站在了一起。

这是一个有故事的老人!只是看了一眼那好像含着很多东西的眼睛,我就有一种浑身上下被看了个透彻的感觉。也不知道这真是老人的某种能力,还是当人到了这个年岁都特有的东西。

浑浊的双眼在灯光下,把我们四个人全都打量了一遍,老人看的很仔细,而在他的目光下我们四个人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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