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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抽抽的难受,我觉得自己都得吃点复方丹参片平静一下了,抹了抹头上的汗,我看着我的这个卧室,莫名的觉得有些安全感,梦里的那个年代实在是太让我恐惧了,压抑的我都要上不来气儿!
‘咚咚咚’~
宗宝在外面敲了几下我卧室的房门:“你在喊谁的名字。”
“没谁的。”我虚弱的应了一声,忽然想起了什么:“宗宝!!!”
“叫我做什么。”
我直接穿鞋下地,腿还有些发软,趔趄了几步拉开了房门:“宗宝,我有一件事儿要问你。”
宗宝正在插着吸管喝着盒装鲜奶,看着我不禁松开嘴:“你怎么水淋淋的,去游泳了?”
我摇摇头:“不是,我是做梦了,宗宝,我梦到自己的前世了,我是个男人!!”
宗宝又嘬了一口奶看着我:“恩,重要吗。”
我挠挠头:“不是重不重要的事儿,而是我是个男人你知道吗!”
“那又怎样。”
“我一世是女人,一世是男人,所以我这一世是个阴阳人!”
宗宝的表情有些呆滞的看着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我的话给吓到了,手上微微一用力,盒子里的奶直接顺着吸管呲出来了……“
“哎哎,你奶出来了!”
宗宝随即回神,一把叼住吸管,懒懒的看了我一眼,直接转身:“无聊。”
我忽然有些失笑的看着他整的这出儿:“我怎么无聊了,我这是合理推理你明白吗,赶紧拿个抹布把地擦擦,多大了还喝奶。”
宗宝走到客厅那里直接坐下,拿过纸巾擦了擦手,眼睛也没看我,嘴里淡淡的说着:“只是一个梦,一个过去式的梦,就算是你梦到了什么,那也只是跟现在毫无关系的梦,既不能帮助你什么,也不能给你什么启示……”
“还是给了我一些启示的,因为我梦到程白泽了,看来我跟他不是一般的有缘分,两次,都梦到他了。”
“所以呢。”宗宝抬眼看着我:“是你欠他还是他欠你,总有定数去还,你纠结个梦有用吗。”
“我没纠结,我只是说我是阴阳人的事情,你懂不懂我的意思?”
宗宝擦干净了自己的手,拿过拖布拖了拖让他自己刚才呲到地上的奶:“我不懂。”
我摆摆手:“算了,不管是不是前世的梦还是什么的,反正像你说的,对我现在毫无帮助,知道的更多反而更累,不想了,我换衣服,咱们好出发上班。”说着,我走到床边往外面看了一眼:“宗宝啊,今天下雪了,我们得早点走,去把店门口的雪扫了。”
“好。”宗宝在后面应了一声:“你今天别开车了,路滑,你手法还不好。”
我撇撇嘴:“那你还座。”刚要移开眼,却看见一个穿着红色大衣的女人从我窗前走过,我怔了一下,这红色瞬间就让我想起了许美金那身红色的嫁衣,我蹙了蹙眉,兀自摆了摆手,苍天啊,还好只是一个梦!
‘铃铃铃~~铃铃铃~~’
床头上的手机铃声适时的响了起来,我又被吓了一跳,走过去看了一眼,“喂,小可啊。”
“娇龙,我没打扰你吧。”
看了一眼时间:“还好,不过这个铃声还是给我吓到了,什么事儿啊。”
“是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你听完了肯定会特别高兴的!”
“程白泽要回来了?!!”
我瞬间就激动了一下,但是猛地一想,不可能啊,这还没到一年呢,他能修养好吗,而且,他要回来怎么也得先给我打电话啊,但能让我特别高兴得事儿真的就剩程白泽回来了。
“不是程先生的事儿,他得两年呢不是,是别的好消息,你再猜猜。”
我有些着急:“我不猜了,你快说吧,到底什么事儿!”
“好好好,就是那个风水天下的节目你知道吗,孙有机不知道什么原因一直不出现,现在那节目已经停播好长时间了,昨天节目组给我打电话,说是希望请程先生做风水天下的嘉宾,你说这是不是个好消息!!”
我扯了扯嘴角:“不管是不是好消息,你这么激动的跟我讲,是想让谁去参加这个节目。“
“你啊!”小可特别兴奋的在手机那头说:“就说你是程先生的徒弟,到时候……”
“你给我打住,谁是他徒弟啊!我告诉你啊,上电视的事儿我不干,你想都甭想,还有啊,就算是我想去,人家电视台也不会用我的,人家想请的是程先生你明白吗,而不是程先生的谁!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不是所有人都像孙有机那样喜欢出风头的,阴阳师靠的是真材实料,口口相传,而不是这种软型广告你懂吗。”
“可是我觉得这是个机会啊,娇龙,要不然我去?”
“好啊,我赞成,那你去聊什么。”
“我……你教我啊,我觉得这是给我老板宣传的一个机会啊。”
我叹了一口气:“小可,我这么跟你说,与其让电视台或者观众觉得程白泽不真诚,因为大家本来就是想看他的,你去我去都不如直接推了,这样,则显得程白泽更加神秘而且还高深莫测,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别的我不管,程白泽不在的这两年我不希望出了什么岔子,你就听我的吧,先把电视台这个推了,放心,不这么抛头露面是有好处的,因为有很多事主是真正低调的,他们不喜欢太张扬的阴阳师,你懂我的意思吗……”
第309章记得等我为5100钻钻加更~
扫雪的时候我我还合计着小可说的事儿,怎么想怎么都觉得不能去,我是不会去电视台的,我有阴影,小可又什么都不懂。只是一期的话教点东西兴许可以唬唬人,但若是常驻嘉宾时间长了肯定会有破绽。到时候说不定还会砸了程白泽的招牌,所以,稳妥起见还是不去的好。
“哎,娇龙,你来看看,很奇怪啊!”
文小妮忽然大声的喊我,我抬起眼,看着她冻得红扑扑的脸:“什么奇怪了。”
她指了指广告牌:“你看这个广告牌一直没换啊,我刚才特意观察了一下,这条街就咱们店铺门口的这个没换呢!”
我直接把扫帚放到一边,不想看广告牌上许美金的那张脸,:“这广告牌又不是我们包的,换不换跟我们有什么关系,进屋吧,一会儿准备营业了!”
文小妮还是皱着眉头打量着广告牌:“奇怪啊,我头一次看见这么长时间不换的广告牌。她现在很火吗,宗宝。你看电视吗。”
“不看。”
宗宝直接扔下两个字跟在我身后就进了店里,我头隐隐的有些疼,这不是要看见许美金的预兆了吧,做梦梦到她,出门还听到文晓妮叨咕她,真是想躲开就这么费劲吗。
“你想什么呢。”
我摇下头:“没。”
也许只是我想多了吧,从我回来她就一直没有出现,也许她也已经放下了,但愿是我在自作多情吧。
“娇龙,我有事儿要跟你说。”
我刚翻开账本,就看着文晓妮扑落了一下衣服上的雪凑了过来,扫了她一眼:“广告牌的事儿打住啊,我不想聊这个话题。”
文晓妮笑了笑:“嗨,我说这个干嘛。我是说咱们店的事儿,我有个同学你还记得吗,之前来咱们店买过窗帘的,还一直以为你是男人对你春心荡漾来着。”
“对我春心荡漾的多了,我哪知道你说的是哪个啊。”讨亩每巴。
我漫不经心的应着,听着文晓妮在那嘿嘿的笑:“也是啊。这家伙你靠刷脸都卖了多少单了,反正她们都跟我当初一样,都是迷途少女,被你这张脸,这身打扮儿给骗了。”
“啧,说重点,我这忙着呢。”
文晓妮的下巴往我的面前已一杵,:“重点就是我那个同学觉得我们家的窗帘很好,她现在嫁到市里去了,而且还是开网店的,说问我可不可以把我们店的窗帘放在她的网店里销售,她赚点辛苦费就行,顺便帮我们宣传一下。”
我抬起眼:“这是好事儿啊,不过我们这不是厂家直销的,她再加点辛苦费这价位在网上大概没有什么优势的吧。”
“我都跟她说清楚了,她说他只针对同城,一来是卖的窗帘质量,二来则是卖的是你对家居窗帘挑选的风水见解,这个,可是网上别人家买不来的。”
我微微的蹙了蹙眉:“但是我现在没那么多时间上门去给人家看,咱们县城现在的客户都忙不完,而且我每个月还要去市里几天忙别的,你觉得我能抽开空吗”
文晓妮‘啪’的拍了一下手,一副我话就在这儿等你呢的样子:“我知道你忙,但是我都跟你安排好了,就是她不是卖同城的吗,等你去市里的时候多抽出一天或者半天的时间,上门给人看一下,这生意不就谈成了吗,娇龙,我也不想你一个人忙啊,关键你那本事我不是学不会吗。”
我看着她,吐出一口气:“那暂时先这么干吧,你怎么学不会,我不是都把窗帘的朝向选择都给你写到纸上让你背下来了吗。”
文晓妮撅了撅嘴:“但是这个很多变的啊,还有人要配血型,星座,还有的要配八字,这样的难缠的顾客也只能你来搞定了。”
我叹了一口气:“小妮啊,你记着,店铺想要做大靠我一个人是不行的,虽然我们开业这一年多赚了一些钱,但是跟大店比起来还是有差距的,你一定要用心你知道吗,有些是能记住的,你看宗宝现在不是也能接待顾客了吗,他都能记住一些风水命理的常识,你怎么会记不住呢。”
文晓妮撇撇嘴:“他不是二大神的么,总比我强点,娇龙,我就是笨。”
“不是,你是懒。”宗宝冷不丁的在旁边接了一句嘴,文晓妮直接瞪向他:“柳宗宝,我跟娇龙说话你别插嘴行不行!我现在发现我都不烦别人我就烦你!娇龙你看,他就知道用他那死鱼眼瞪我,讨厌!”
我轻轻的笑了笑:“行了,过两天他就回家过年了,咱们俩在这儿加班,他想烦你都烦不着了。”
“啊?宗宝要回家过年了啊。“文小妮挠了挠头:”这么快就又过年了啊……”
我笑了:“怎么,宗宝一走你又舍不得了?”
文晓妮垂下眼:“不是啊,咱们俩也没意思啊,宗宝在这儿还可以吵吵架……”
宗宝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你可以对着空气吵。”
文晓妮直接瞪向他:“我天天对着空气骂你!直到给你骂回来为止!”
我笑着看着他们俩,有时候心里也会在想,也许文晓妮也是对宗宝有点意思的,虽然宗宝有点呆,但也是很有人格魅力的,况且这一年多来文小妮虽然一直吵吵着自己喜欢女生,但是她却从未付诸过行动,倒是很热衷跟宗宝吵架,我觉得喜欢一个人大概就是喜欢跟一个人拌嘴吧,文晓妮到底能不能跟宗宝成,我决定静观其变,要是真的在一起了,那大概也是值得庆祝的事情。
……
“娇龙同学,新年好啊。”
我坐在沙发上,按着遥控器随意的换着台:“新年好,你那边怎么怎么那么安静啊。”
“你那边也很安静啊,姥爷呢,我要给姥爷拜个年。”
我看着电视:“我姥爷睡了,他不能熬夜的,我见他睡了我自己就回来了。”
“那这么说大过年的就咱们俩通过电波团圆了是吗。”
我轻轻的笑了笑:“你吃饺子了吗,我听你的声音有些虚弱,身体好点了吗。”
“别担心我,我有专人照顾,倒是你,别整的那么冷冷清清的,难不成自己在家看春晚啊。”
“没什么可看的,我看新闻呢……唉,你等等。”
说着,我脸仔细的看了看电视上出现的人物照片,还没等看清楚就听见电视里传来什么追击十年,国际头号恐怖分子,传闻可能已经死亡……
“你看什么呢,恐怖分子?”
我摇摇头:“程白泽你现在能看电视吗,那个大胡子是谁啊,我刚才看见他的图片的时候忽然有个不好预感的,感觉他会死于非命。”
“哈哈,行了马娇龙,别逗我了行吗,你看个新闻还带着道行呢,如果是恐怖分子的话那死于非命很正常啊,国际上的事儿你还别掺合了,你就把你阴阳两路的事儿走明白就好了。”
我闭上眼睛:“不对,矛,我好像看见矛了,很奇怪啊,这是第一次啊,他会死在跟矛有关的人手里的。”
“你够了啊,我现在看不了电视,也对国际的恐怖分子不关注,我只关心你能不能照顾好自己,如果感觉照应我的工作室太幸苦,你就跟小可说关门一段时间,别太累了。”
我轻轻的笑了笑,为了防止自己瞎想直接换了个台:“好了,你别担心我,我现在开着我买的那个二手捷达,从市里到我家开的特别顺,再说了,就看十个人,我顶得住,你养好身体早点回来,我还在这儿等你呢。”
“好,记得等我。”
说着,他张了张嘴:“对了,今年……你可能会见到他,你自己……”
我垂下眼:“好了,别提这些了,这城市这么大,哪那么容易见到啊,再说了,就算见到也没事儿,以我对他的了解,我们大概会互相当做不认识的。”
第310章一心之城
从姥姥离开之后,我总觉得时间过得很快,也许是我异常忙碌,麻木了自己的那根关于时间的神经,只有在草冒绿尖儿的时候。我才会倒出空儿来感慨一声,哦。夏天要来了——
北方虽然是四季分明,但在我的记忆里,只对冬夏记忆深刻,因为冬天会刺骨的冷,因为夏天有时居然也会像冬天那么冷,所以我两个季节会混淆之感,觉得干嘛要分冬天夏天呢,一个外冷,一个是内冷,何来区别啊。
清明节的时候我去给姥姥上坟,跪在坟头的时候一直在念叨着,姥啊,我自从命格清晰之后成长了很多呢,不但能破降头还对家居风水的三十五煞能信手拈来了,姥,我现在在县城也小有名气了。姥爷这次没有跟过来,他腿脚不太行了。爬山我怕他上来了下不去,姥啊,你别担心我了,我很好,我想,我以后会更好的。
这一次,姥姥没有给我回应,我一直期待着宗宝能像去年那样让姥姥上回身,至少给我点明示什么的,但什么都没有,一切都平静如初。
因为自己是开车去的,所以我也不急着回,就在坟边上坐到天黑,临走的时候我又上了一遍香。嘴里继续念叨着,姥啊,我现在知道我二十岁那年您为什么不让我来市里了,不单单是因为卓景对不对?你是想让我躲那个当年教我邪术的大胡子吧,不过您放心,那个大胡子的徒弟跟他不一样的。他对我很好,是我很好很好的朋友,他不会伤害我的,您放心吧……
‘嘎嘣’一声,香居然折了……
我怔了一下:“姥……您这是怎么了。”
墓碑上居然兀自的渗出水来,好似起露水一样,一层一层的渗出晶莹的水珠,我伸手擦了擦墓碑,一层一层的水珠则再次涌了出来,更像是姥姥在看着我哭。
我有些无措:“姥,你怎么哭了,你有什么事儿要跟我说?”
风很静,除了静静渗出水珠的墓碑毫无任何异常现象,我有些着急,回头看了宗宝一眼::“我姥姥有说什么吗。”
宗宝看着我,有些木讷的摇摇头:“没有。”说着,他闭上眼睛:“我好像看见你姥姥在很担心的看着你……掉眼泪。”
“姥……”
我急了:“你别哭行吗,你告诉我为什么哭,是因为程白泽吗,你知道他不忍杀我自己打了他自己一记五雷掌吗,姥,还是你担心他的师父还会对我做什么,不会的,你放心,他师父就是再有能耐也已经死了,程白泽也不会伤害我的,真的,姥,你别哭了,我长大了,我可以照顾好自己的,我还可以照顾好姥爷,没有人会再伤害我的……”
直到墓碑的水珠渐渐的停住,我才轻轻的呼出一口气,看了一眼暗下来的天:“姥,我知道你最担心的就是我,你常跟我说我要化劫,其实也是在告诉我要坚强,不管遇到什么事情我都会坚强面对的,程白泽是我值得信任的朋友,他真的是个很不错的人,对姥爷也很好的,虽然他是那个大胡子的徒弟,虽然他也会邪术,但是他不是搞歪门邪道的人啊,你千万不要担心我了,否则,我心里会难受的,很晚了,我回去了,姥,要是有话跟我说,要给我托梦啊。”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想回头,宗宝好似知我心思,木木的在我耳旁张嘴道:“上坟还是不要回头去看,否则逝者会觉得你过分留恋,反而不放心的。”
我叹口气:“我只是想知道我姥姥为什么会哭。”
他扫了我一眼:“也许是预料到什么事情,也许只是单纯的想你。”
我摇摇头,“不会是想我的,想我姥姥不至于这样。”因为想不通而在上车后懊丧的砸了一下方向盘:“为什么阴阳师看不了自己的命!”
宗宝系上安全带,不急不缓的接道:“方向盘砸坏了咱们回不去,你还是算不了。”
说着,又看了我一眼:“这个是你早就知道的事情,纠结也无用,不是你一人这样,每个阴阳师都是这样,批命理,测吉凶,增加时运,本身就是个泄露天机的过程,或多或少都会影响一些自己的时运身体,话说回来,不能给自己看,那都有一堆阴阳师在钻研邪术恨不得自己立刻就大富大贵了,要是能给自己看,那岂不是每个心怀不轨的阴阳师都会给自己改命了?到时候,你觉得能一心只想着积阴福德的还能剩几个?阴阳追求平衡,赋予你这种能力是为了让你帮人,而不是帮己的,否则,就有悖于修道的本身了。”
我懒得搭理他,要不就一声不吱,在那装缺心眼子的,要么就给你整出一大堆道理,我又不是不知道,“我只是想知道我姥姥为什么哭!你说这么一大通干什么啊!”
“这是老仙儿告诉我的,所以我只是传达。”
宗宝的身体往后靠了靠:“我得随时的提醒你,否则,别走了弯路了。”
我撇撇嘴:“我还真谢谢你,你说的道理我接仙儿那天我姥姥就告诉我了,我只是吐槽,吐槽你明白吗!”
宗宝闷闷的看了我一眼:“不明白,但我知道什么是扯毛线。”
我挑眉:“?”
“我扯过的……”
我一脚油门,瞬间无语。
宗宝满脸认真的看着我:“你也扯过……”
“你闭嘴!”
“红色的呢。”
“柳宗宝!”
“好吧,咱们一起安静。”
我哼了一声,好吧,你赢了。
虽然那天回来的时候因为被宗宝打了个岔气氛轻松了不少,但是晚上回家躺到床上,我睡觉的时候还是梦到了姥姥,而且在梦里的时候我就看见姥姥冲着我哭,我想喊她却怎么也凑不近,一连好多天都如此,弄得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