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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知道里头的人究竟听到了没,但眼见得她好像逐渐停止了挣扎,不知道是想要安心等待我的救援,还是已经又坚持不住昏迷了过去。
幽暗的光线下,她那雪白得发青的手足尤为鲜明,
无论是哪种情况,眼下的形势都已然迫在眉睫
手中拈了一支精精巧巧的小银簪子,我轻声叹了口气,反手将其尖端刺到了眉心之中。只见得银簪的冷光在稀薄的空气之中倏然一闪,霎时一个色泽浓郁的血点子便已经从中争先恐后地冒了出来,与此同时,也换得了我面容扭曲的一阵咬牙切齿。
人体之中,以眉心血最为精纯,以此画符,功力更佳。只是这样的法子究竟还是太过于伤身了一些,留下的伤疤也有些太不美观,十指上头啃得乱七八糟的也就罢了,还能够手插口袋装作一副高深莫测的大师样子,这眉心上头整日被戳得乱七八糟的算是怎么一回事?
不过,非常时期,如今还是得用非常手段才是。
压下心头那涌起的一阵稀奇古怪的想法,我晃了晃脑袋,一边以簪尖上沾染的血飞快地自升腾而起的一张新灵符上写下了一串符文,转而高声喝道,“灵符列阵!急急如律令!破!”
灵符在经过眉心之血的加持后逐渐泛出明黄的光泽来,显然其上充斥着力量,在我的指示之下飞快地朝那重新合拢了的烟雾中飞去,霎时破开了一个口子,迷雾争先恐后地往四周散去,像是极为害怕触及到其上的符文一般。
第三百零一章 幽玲公主
虽然情况要比上一回看起来好了许多,但是有了前车之鉴,我还是不敢掉以轻心,只以大拇指狠狠地抹了一把眉心上头的伤口,口中喃喃念着咒语,往那飞过去的灵符上另加了一道符印。
一点都不能浪费啊。
有了双重保障,我这才长吁了一口气来,一边只死死地盯着那因而受到冲击而不断朝着四周退散开来的迷雾,只在心中估算着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够钻进去,而牢笼里的景象也随着迷雾的散去而逐渐清晰了起来。
也是这时候,我才惊奇地发现,这个牢房比我此前看到的还要大得许多,只是除却锁着幽玲公主的地方亮着一盏幽绿色的长明灯,勉强能够照亮一方地界以外,其他地方皆是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仿佛有猛兽在吞吐着乌色的烟雾,让人总有所错觉在其中只要走错一步,便会坠入深渊一般。
想到这里,我只觉得手臂上一阵鸡皮疙瘩冒起,不觉打了个寒噤,一边只见得那破洞已经足以容一人进入,而那其上的灵符也已然有些摇摇欲坠,眼见得好似又要如同上次一般崩塌,显然是其上充斥着说道灵力也在此刻耗损到了尽头。
心中一跳,我赶忙后退了几步,随即朝着那个破洞精准地冲去。
虽然周遭的迷雾都已然被暂时性地斥退,然而在穿梭过那破洞的一瞬间,我还是感觉到了那股熟悉的灼热感,几乎连发梢都好似沾染上了簇簇火焰,随时都要就此燃烧起来一般。而那特有的冰凉煞气,也迎面随之汹涌而来,无孔不入,试图钻入其中。
心中到底是已经有了上一回的经验,故此时此刻我虽然紧张,但也没忘记及时闭紧了嘴巴和眼睛,一边屏住了呼吸。
好在,这一回还算顺利,所有的**反应也只不过聚集在了穿越过那个缺漏的一瞬间。很快,我便感觉到了身体重重地一坠,显然是已经穿过了缺口。
几乎是在脚刚落地的一瞬间,我的耳畔便已然重新响起了那噼里啪啦的符文破损声,显然那灵符上施与的法力已经快要消耗殆尽。我回过眼去轻轻地扫了一眼,但见方才那还能容留一人通过的地方如今虽然已经破损了几分,但也收缩到了半人的空隙,显然等会出来还是不够的。
但即使是这样,也要比此前所预想的情况要好一些
我打量了一会儿,便不再理睬,只是朝着关押幽玲公主的地方走去。
才刚刚迈出一步,我便已然觉得有些不对。
那沉郁得好似能够吞噬一切的黑暗之中,好似有着另外一双眼睛正在窥视着我,盯得我脊背一阵阵发凉,一股寒意自脚底窜到了脑袋上,直让我方才还被烟熏火燎的头发又如同被根根冻住了一般。
是我的错觉,还是……这牢房里头关押着的不止幽玲公主一个人?
心口一阵狂跳,我虽然拼命想要无视这样异常的感觉,最终却还是禁不住脑内不断发散着的想法,朝着身后回身望去,却始终辨别不出那目光究竟来自于何方。它好像无所不在,然而每每我凭借着心中感觉望去的时候,却又什么都感觉不出来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它一直都在。
在黑暗中蛰伏着,默默无声却又存在感强烈地观察着我,隐秘而仔细,宁静又凶狠。
方才用以刺破眉心的簪子再度被我握在了手中,但觉得掌心发着潮潮的手汗,几乎有些拿不稳。我紧了紧手中的簪子,又摸了摸符袋,确认里头的灵符还很是充沛,应该不会陷入窘境,又摸了摸手腕,但见玉镯和锁魂手链都还在,这才稍稍地放下了心来,随即警惕地往身后再度张望了一眼,却还是无从自那片浓郁到近乎不真实的幽冥中发现什么端倪,最终也只能深呼吸一口气,转回了身子去,重新朝着幽玲公主的方向走去。
无论那个不知名的家伙是阴灵还是凶兽,也只能随机应变了,当前的情况之下,还是先将幽玲公主救下比较要紧。
走近幽玲公主的时候,我这才发现她的伤情比我此前看到的更为严重一些,那宽大的袖管以为被高高地吊起双手而落下,露出其下莲藕似的一双手臂来,上头充斥着深深浅浅的伤口,然而稀奇的是,其中却并未流出血来,只是隐约可见一团浅浅的雾气在其上流转着,逐渐加注到锁铐着她的镣铐之上,没入那铁色之中,使得上头沾染的血色更为清晰起来,依稀泛出冷意。
看着看着,我不禁皱起了眉头,几乎已经将眉心拧成了一个“川”字形。
以被锁铐之人身上的灵气加注在锁铐之上,使人与锁链在无形中融为一体,若是这样贸然强行让两者分离,不敢说会否使得人灰飞烟灭,但会让人灵气大损是绝对的。
这样阴毒的法子,想必跟设计这个牢笼的人是同一个吧。我在心中暗暗诅咒了几番那个**,对于跟前的情况颇为头痛起来。
想到方才在尝试冲破牢笼外迷雾时她那痛苦挣扎的模样,我到底还是不敢再轻举妄动,只是轻轻地一挥手,撩开了垂落在幽玲公主脸上的凌乱发丝,想先看看她如今的情况。
随着覆在面上的发丝被撩开,底下遮掩的那张巴掌大的苍白脸蛋也就此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纵然此前也算是见过了不少天姿国色的美人,然而在见到跟前人的全貌时,我还是禁不住屏住了呼吸,几乎不敢再生出一些动静,生怕昏迷中的她受到一丝半毫的惊扰。
跟前的人儿鼻尖小巧,底下的唇瓣线条美好,好似樱花瓣的弧度。此时正低垂着鸦翅般浓密幽黑的眼睫,在眼下投下两弯阴影,更显得她的面色苍白得几乎透明,在长明灯幽绿的光芒之下泛出玉石般的色泽。让人忍不住去猜想,待得她睁开那双眼睛的时候,会是如何的惊艳卓绝。
虽是一身狼狈,危在旦夕,却依旧影响不了自她身上高傲圣洁的美丽。
没想到阎王那家伙居然还有这样一个美丽的女儿。我在一旁兀自啧啧生叹了一会儿,到底还是放轻了动作,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盯着她紧闭着的双眼,“公主?幽玲公主?你现在还好吗,如果能够听到我的声音的话,就动动右边手指。”
回应的是一片沉寂,即使我已经努力地屏住了声息,生怕错漏过一丝眼前人的反应,然而却还是未曾察觉到哪怕一点点的动静。
我吞咽了一口口水,依旧还在耐心地一字一字说道,“幽玲公主?如今地府大乱,需要你回去,你快醒醒,我是来接你回家的。如果你能够听见的话,务必要回应我。”
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跟前的人好似终于恢复了些许气力,被吊起的右手指尖轻轻地勾了勾。
虽然只是极为微小的动作,然而却让我忍不住长吁了一口气,只赶忙又凑近了一些她的耳畔,轻声说道,“幽玲公主,现在锁铐着你的铁链好像有些问题,所以无法如同平常方法那般直接打开。但你不要害怕,我应该很快便能够想办法解决,明白了吗?”
我努力将自己的语气拔高起来,显得很是乐观自信,然而实则对于跟前这棘手的玩意儿,就连我自己心中也的的确确没有个底儿,如今只能安抚着她,让她不至于在无望中再度昏沉过去,一边只期望着自己真能够尽快想出办法来。
我在这里思量着,眼角的余光忽的捕捉到了旁侧的几许动静,连忙有些紧张地转过眼看去,但见她的右手手指再度动了一动。
虽然不知道是否只是一桩巧合,然而此时此刻,也只能将她的这等反应当做明白我拼命地在心中给自己鼓着劲,转而自符袋中再度抽出一张灵符,咬破了自己的指尖,在其上画下一个定符,口中溢出一声清喝,“灵符列阵!”
那原本轻飘飘的灵符霎时已然绷紧,随即精准地朝着那缚着手腕的铁链定去。
然而就在那灵符将要触碰到镣铐的时候,那方才还只是暗藏着血色的锁铐却在此刻光芒大作,清晰地泛出凄切的血色来,几乎能够灼伤人的眼睛,一时间竟已然盖过了那盏长明灯的光亮。
我哪里能够想到其中居然还藏着这样的玄机,猝不及防地已然被这光亮刺疼了眼眸,下意识地就想要躲开,然而想到我如今的还在施符的过程中,若是这般贸然打断,也不知道会让跟前的幽玲公主再承受多大的痛苦,到底也还是只能咬了咬牙,以指尖上的鲜血草草地抹了一把眼皮,以抵抗那灼眼的光亮,转而继续说完接下来的法令:“万灵听令,诸法归心!急急如律令!定!
那镣铐上的血光在此刻更为灼亮起来,其上的血色流转得更为疯狂而汹涌,好似是有些发怒了,然而即使是如此,却还是免除不了被灵符定住流窜灵气的命运。
第三百零二章 救下幽玲公主
不知道过了多久,眼见得其上的灵气似乎有些平静了,显然是已然被灵符定住了,我心中一喜,正想要从其中将幽玲公主救出来,未曾想才刚刚触碰到她表身的肌肤,便感受到她一阵痛苦的战栗,自口中也溢出了极为虚弱的哀鸣,看起来像是方才为了压制锁链上的灵力所施加的力量也与此同时加注到了她的身上。
这样下去,就算自己将她救出来,那她估计也早已经被打得魂飞魄散然而在此地再消耗下去也不是一个办法,眼下的情形迫在眉睫,实在不容许我再犹豫。
对于跟前这两难的情况,我不觉颇有些头疼,一面只咬着唇打量了那锁链几分,最后试探性地将指尖探去,但见其上流转的血色竟就此星星点点缓慢地游走上了我的指端,宛如一只只永不满足的吸血虫一般。
而与此同时,幽玲公主那绷紧扭曲了的容色也稍稍地放缓了一些,看起来好像是终于轻松了一些。
难不成这条古怪的链子必须得锁扣一个人才能换取另外一个人出来?我紧皱着眉头,一边努力压制住体内那因为骤然煞气入侵而升腾起的难受感,转而收回了手来,朝着旁侧的幽玲公主耐心地问道:“你现在还有力气调转身上的灵气吗?我现在已然将其暂时定住了,你可以趁这个机会逐渐收回自己身上的灵气。”
这一回不过几秒钟过去,幽玲公主那便有了反应,轻轻地点了点头。
我心中大喜,正想要付诸行动的时候,却见她再度朝着自己摇了摇头,翕动着唇瓣好似是想要说些什么,只是自口中溢出的声音低声哼哼得好似蚊鸣,让人无论如何也听不清晰。
又出了什么状况?我不禁有些心急,赶忙已经凑近了一些,这才听清她口中断断续续说的是,“这条锁链……必须要锁着一个人,否则,否则是,凭你我的能力,是、是打不开的……”
听到这句话,我方才紧皱的眉头反而松泛了一些。
按照这个情况来说,跟我此前在心中猜想的一模一样,故也并不算太过惊讶。我本来便已经想好了,如果真的是如此的话,那变换成我留守在这里便好无论如何,幽玲公主是必须得回去地府的。至于我,想来那个人也无从从其中找出什么可利用的价值,怕他怎的?
我正在心中想着,便已然听到幽玲公主继续说道,“危险……不要……”
原来她是担心这个。我不觉叹了口气,一边仔细地感受着她的吞吐气息,确定她如今的情况随着符咒定住锁链的灵气运转后总算渐渐恢复了一些,很快便已然确定了此前自己的选择,这才耐心地劝说道,“公主,你如今回去地府,身上背负的责任重大,也不容再有延迟。至于我,我既然能够单匹马地闯进来,我便一定能够原路返回,所以不用担心。你如今最为重要的事情,便是赶紧想办法出去,地府的情况已经完全混乱了,时间快要来不及孰轻孰重,想来公主你是搞得清楚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幽玲公主才终于勉强地点了点头。
而与此同时,她身上的气力也的确恢复得差不多了,但见她一点点地睁开了眼来。
随着那低垂的眼睫底下缓缓露出那幽静的眼眸时,饶是我身为一个女子,也不觉感觉自己有些心跳加速,只感觉自己的心神魂魄好似都要在这么一瞬间被生生地融入了她眼中的那一抹颜色中。
虽然早就在看到她昏迷时候的模样便已经猜测到她睁开眼睛时会是如何天姿国色,但是在看到全貌的时候,还是让人心中只觉得一阵惊叹,情不自禁地想要接近她,然而最后却又因为她身上的光芒而不得不退开。
我正盯着她那特殊的眸子发呆之际,眼见得她居然已然朝着我就这般转过了眸子来,即使头发凌乱,衣裙破损,看起来已经是十分狼狈落魄的模样,按理说对于她这样一个地府的公主来说应该算是极大的侮辱了,然而此时此刻,她的眼眸却是沉静而温润的,好似能够就这般一眼望到人的心里去。
我有些不自然地干咳了一声,正想要开口,她已经对着我轻轻地道了一句,“谢谢……一定要平安无事。”
或许是因为身上伤口还未愈合的缘故,她的声音显得有些疲倦和嘶哑,却依旧可以听得原先空灵的声色。
“那便这么说定”我深呼吸了一口气,对着她弯起了一个安慰的笑来,努力想要显得自己没事,以免再度激起跟前此人的同情心是,“公主,我估摸着这张灵符还能再撑一炷香的时间,你在这个时候慢慢地脱离镣铐,我会于此同时慢慢地替换你。时间有些紧张,所以你的动作一定要快。出来的时候,我会再画一张符,送你从其中那个缺口中出去。至于此后的事情,我会妥善解决的。”
虽然在幽玲公主跟前拍着胸脯说下了此等大话,但是实则我的心中还是有几分虚意的。
毕竟我倒现在也到底还是没能知道眼前这该死的锁铐应该如何挣开,但是如今看着已经来不及,我自己一个人想来是根本没有办法强行破除这道锁铐的,最后也只能采取这样的蠢办法。
只期望……在此期间不会出什么意外才好。
几乎是这个念头出现在我脑中的一瞬间,我便再度无比清晰地感觉到由我身后传来的那道冷凝着的目光,似乎正在逼视着我所在的方向,随时准备地冲上来将我扑杀个骨头都不剩。
但每当我顺着望过去的时候,入目的却始终都是一片浓郁的黑暗,几乎感觉不到活物的气息。
越想越为没谱我忍不住打了个抖,却到底是不敢再在这个环节耗费时间下去,只赶忙努力压抑下心中翻涌的怪异感,飞快地朝着幽玲公主说道,“那么公主,我们现在就要开始,你准备好了吗?”
她点了点头,那张苍白得近乎已然泛出透明色泽的面庞之上,那双幽静的眸子中隐约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眼见得她的意识已然逐渐在恢复,看这个进度下去,凭她自己的力量回去地府应该不成问题,想来自己也大致能够放心些我深呼吸了一口气,往自己的脉搏上如同幽玲公主身上那般地轻割下了一道口子,随即紧握住了缚着她手腕的镣铐。
那锁铐上头禁锢着的血色才刚刚就要涌出来,就已然被镣铐争先恐后地吸收住而幽玲公主身上伤口上覆着的那稀薄的雾气也好似感知到了新鲜的气息一般,朝着我所在的方向如鱼儿一般游走了过来。
与此同时,我也感觉到一阵强势的掠夺感,只努力稳固着自己的真气不乱,其余的随跟前的这个贪得无厌的法器吸取。
总要给它们些甜头,才能够有所松口不是?我在心中这般自我安慰着,为了转移注意力,也同时在注意着幽玲公主那边的情况。
让我感觉欣慰的是,此前所商量的办法到底还是有所作用的,因而如今她已然已经有半边的手脚可以自那镣铐中挣脱出来了,而剩下那半边也已经有所松动,看着不过再等一会儿便已经可以恢复自由
而到了那时候,自己也可以有时间和精力好好地整治一番这该死的锁链此前它趁着幽玲公主精力衰竭的时候才得以趁虚而入,就此锁扣分享她身上的灵气,但如今对上我便不一样了,到时候也不知道会是谁输谁赢。
我在心中如此为自己打着气,以便在想到此后的一段时间内都要代替幽玲公主被禁锢在这个鬼地方时还能有几分信心和勇气坚持下去。然而正在幽玲公主挣脱最后一道缚着右足的锁铐时,但见那一直沉寂着的黑暗竟在这种时刻喧嚣了起来。
即使早已然意识到那黑暗之中定然还隐藏着别样的玩意儿,但是却万万没有想到过这鬼东西居然会赶在这种要紧的关头大显神威。我来不及去看清自跟前冲过来的东西究竟为何物,只连忙哗啦啦地摇晃了一下手中的锁铐,将幽玲公主从其中彻底解救出来。
而与此同时,我的双手双足也已然如同此前幽玲公主被锁铐着的姿势禁锢在了那锁链中。
那锁铐还在贪得无厌地吸食着我身上的精气,几乎使得我一阵手脚发软,几乎快要站不稳,转而只拧着眉头疾喝一声,“灵符列阵,乾坤定脉,万法归心!”
那方才被贴到锁铐上头的灵符上霎时血光一闪,已然发挥出了更大的能量,几乎生生地将那锁铐运行灵气的轨道截断了个七七八八,让其无法以那样快的速度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