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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是发生什么了。我感觉到冥冥中有什么东西正在推动着这一切的发生,某种契机被启动,换来的是整个命运的莫名其妙。那是一种被什么神秘存在笼罩的感觉,就如同头顶的那层阴霾一样。他没有对你有什么伤害,可是却能让你异常的不舒服。
一瞬间,我想到了不管他们。就这么转身直接离开算了。可是我感觉这是一种逃避,逃避那种笼罩在我头顶的命运。既然已经有这种感觉了,选择无视它只是懦弱的逃避。我心底的某种东西被点燃,莫名的我感觉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我这个人从小就是倔脾气,明明感觉到这种危险,但是一种跃跃欲试的念头难以抑制的涌起。种种的迹象都表明有什么事情正在发生。师父也说让我留下记号,他几天之后也会跟过来。我很清楚师父虽然看上去像是一个老疯子,可是实际上精明的很。他不会无的放矢,能让他亲自上来的理由,必然是一个很重大的理由。
既然如此,我索性也就拼一把。我倒要看看这山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也不是不行。”想到这里我说道,“理论上,只要破解了这个奇门遁甲,你们的诅咒自然会解除。”
“那怎么破解?”安雅急忙问道。
“这个我还需要再多研究研究。不过我必须先告诉你们,这里的奇门遁甲不是凡品,即便找到了破解之法,也必定十分艰难。很有可能会让现在还算是安全的局面彻底崩溃,你确定还要坚持。”
安雅她们三个点了点头,既然如此,我也不再多说。自顾自的开始推演这个奇门遁甲。随着推演,我渐渐的揭开了这个奇门遁甲神秘的面纱。我又不得不再一次感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整个奇门遁甲浑然天成,且和自然大道。完全由草木山林形成。没有半点人工建造的痕迹。植物的生长似乎是被计划好了的一样,这里所有的一切都被按进了模板中。一切都一切,它们的生长繁衍都是在这个模板之下进行的。
不过看到这里,我惊讶的发现了一件事情。奇门遁甲是由这里的环境构成,而环境无时无刻不再变化的。可以说这个奇门遁甲是经过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岁月才最终形成。可是反过来说,这就像是一个定时炸弹一样。之前的几百年,甚至是上千年里,这里的环境没有任何威胁。可是奇门遁甲却在悄无声息之间形成,预计在未来的某个时间,所有的环境都生长到了它所需要的要求。届时整个奇门遁甲就会发动,之前所谓的打鸟惊动了守墓神兽只是一个原因之一,只要我们在这个时间来到这里,那么必定会陷入这个奇门遁甲中。这便是一个定时了上千年的定时炸弹。
再联想到师父那天晚上的话,以及安雅她们所说的没有时间了。很容易联想到一起。难道安雅她们和师父都知道黑鬼山在这个时间,会出现这种变化。这种变化的背后,会有什么在酝酿?而这个局又是谁布置的?是那个兽王吗?它布置这个局,让它在千年之后发动又是为了什么?我只感觉自己身处层层迷雾之中,那种迷惑感几乎然我抓狂。
我晃了晃头将脑子里米乱七八糟的想法都甩掉。想了想当下还是要赶快把这个奇门遁甲给破了。如果是一般情况的话,我直接带他们从生门走出去就行了。可是现在安雅她们中了诅咒。想要彻底消除的话,就必须彻底破解这个奇门遁甲。经历了上千年的布置,现在让我一时三刻之间破解,听起来实在是颇有难度。我就这么蹲在那里推演了五六个小时,一直到夕阳西下,天黑了下来,我也没有个什么头绪。
安雅已经有点着急了,她觉得我是故意拖时间。并且告诉我如果明天再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发展,他们必须硬上了。晚上休息起来,空旷的营地只剩下了四个人,气氛颇有几分诡异。因为知道附近有吃人的野兽,安雅几个人都虽然抱着枪睡觉。我因为没有收到影响,体力最好,所以负责守夜。微凉的晚风吹在身上让我全无睡意,脑子里还不停的想着奇门遁甲的问题。
最后我猛然想到了一个被我们忽略掉了的问题——我们为什么没有被攻击。从发生意外到现在,已经过去八九个小时了。藏在暗处的野兽没理由不对我们发动攻击的。我们虽然都还算是比较有行动能力,但是人数上的劣势也很明显。干掉我们应该很轻松才对。事出无因必有妖,随之而来的就是另一个问题——我为什么没有中诅咒。
那个时候,我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吃了师父的血灵芝,从而百毒不侵。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我相比之下,我比他们对这里的抗性要高的多。同样的道理,第一次意外发生的时候,所有人都中了诅咒而发生了高原反应,只有我没有;第二次大部分人都被野兽攻击了,而我带领的小队没有。两者结合在一起不难有这种猜测,我其实有种保护作用——更确切的说,我身上有某种能够防御机制,它能保护我不受伤害,同时也有一定的能力保护我身边的人。
既然这样,我猛地脑补了一个画面。其实我们的队伍进山一来,就有着各种山妖鬼魅在附近跟着。以我为圆心,在周围聚集着数不清的危险。而很有可能就在现在,它们都隐藏在附近我们看不见的黑暗当中。伺机而动,等待着我身上的那个防御机制停止,那么黑暗中的生灵便会冲腾而起,直接冲过来。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看着四周的眼神都有点变了。我深吸了一口气,屏气凝神的开始观察四周。安静的山林一时间变得喧嚣起来,树叶滑动的沙沙声,夜风吹过的声音,细小虫子爬动的声音,还有那个——就在不远的黑暗深处——轻微的几乎不可听闻的细小声音。好像是牙齿格格作响的声音,又像是皮毛滑动而来的摩擦声。
我下意识的抬头看去,顿时在声音来源的地方看到了一个身影一闪而去。接着微弱的火光,我赫然发现那是一只隐藏在树影中的猞猁。他离我们竟然只有不到十米的距离。这个距离要是它暴起攻击的话,我敢保证我们谁都活不下来。一下子我全身生起一层冷汗,不过猞猁并没有攻击过来,而是好像要避开我一样转身消失在另一边的黑暗中。
我又开始细心观察左右,渐渐的冷汗几乎沁透了我的衣服,在我们周围,竟然有数不清的猞猁在窥伺。虽然它们一旦察觉到被我发现,就会马上离开。可是很明显它们已经形成了包围之势。虽然不知道它们在忌惮什么,可是我知道一点它们决定攻击,我们必死无疑。不能再拖了,必须赶快想到解决诅咒的办法,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这一夜我都没能入睡,四周的危险和心里的焦急让我根本没法睡觉。一夜的煎熬倒是让我想到了一个办法。第二天安雅她们的状况更加不好了,我先是把昨晚的发现跟她们说了说,之后又把我想到的一个办法告诉了她们——我的办法很简单,灵感来自那一次师父洒血破解乌鸦群的事情。那某种意义上来说,应该是一种献祭。
第一百二十三章天癸辟邪
师父那一次的方法,洒血献祭便是一种解除诅咒的方法。既然如此,可以想象到应该是做了某种对冒犯的野兽以安慰的事情,就能解除诅咒。我想到这里也没有多说别的,马上用刀子把自己的手掌划破,学着师父的样子在地上洒了三捧血。然后堆在地上对着血拜了又拜。抬起的前一瞬间,我真心祈祷能看到那些猞猁的离去,不过现实有时候就是这么残酷,再一次抬头,那些猞猁依旧在不远的地方窥伺着我们。
“是不是方向不对啊?还是说我们也要来啊?”安雅试探着问道。
“额,可能吧。咱们四个分别对东南西北方向拜祭。总有一个方向是正确的吧。”我说这话的时候心里也没底,记得那个时候师父是对着一只白色的怪鸟拜祭的。那么现在围攻我们的是猞猁,是不是应该找到一个很特殊的猞猁啊?不过本来这些猞猁藏得就很深,我根本看不出来有那一只猞猁很特殊。眼下也只能用这个方法试一试了。
立刻安雅、斯雷特还有克劳德三人也都学着我的样子,跪在地上分别朝着其他几个方向磕头。礼拜之后,我们期盼的抬起头来。但是猞猁还是没有想象中的离开。依旧用那种看守猎物的目光看着我们。我心里面顿时凉了半截,其他人更是面无血色。
“会不会不是用血祭啊。”安雅紧张的问我道,“你师父那一次不是遇到的乌鸦嘛,现在是猞猁,应该换一种祭司方法吧。”
“额,这么说倒是没错。不过换什么啊?”我也是一脸无奈的说道,心里后悔至极,当初怎么就不知道刨根问底一点,把这件事情跟师父问明白了。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啊!
“你想一想,乌鸦和血有什么关系。这种关系能不能应用到猞猁身上。”安雅焦急的问我道,因为此时已经能够看到几只猞猁从树影里面露出头来。那种类似于野猫一样的双眼带着令人心悸的邪性,看一眼都好像能够吸走人的魂魄一般。他们的动作就像是一个信号一般,一直隐藏着的猞猁都现出了身形。包围之势越发的明显,无形的压力笼罩在我们四个人身上。虽然它们还是没有发动攻击的意思。
到底是什么东西让它们忌惮,我脑子飞快的思考着。之前虽然它们包围着我们,可是只要没有攻击就没有实质性的威胁。可是现在到底是什么契机让它们不再按奈了?难道是我身上的某种对它们的震慑正在减弱?天啊,要是真的这样的话,我们被野兽分尸只是时间问题啊!
想到这里,我下意识摸了摸身上。想看看是不是临走的时候师父给我偷偷的塞了什么防身的宝物。可是摸了个遍也没发现什么特殊的东西。不过猛然之间我想到了一件事情,会不会这个东西不再我身上。可能这个东西是在安雅她们几个人身上。那么这么说来,倒也能解释。毕竟一直以来没有收到野兽攻击的是我们四个人。可是如果这样的话,怎么就解释为什么只有我不受诅咒的影响。
或许是两个东西!我身上有某种东西让我可以不受这里诅咒的影响。而能够震慑野兽的是在安雅她们几个人身上的另外一个东西。这么解释倒也合理,想到这我急忙把我的想法跟她们三个说了一遍。
“我们四个先分别往四个方向走,看看哪个方向的猞猁有反应!”我说道,几个人立刻会意齐齐向四个方向走去。之后我就能明显的看到,安雅那个方向的猞猁有明显的波动。其他两个人也都发现了这一点,一下子全都靠拢到了安雅那边。此时此刻,安雅倒是变成了护身符一样的。
“安雅,快看看你身上到底是起作用。那个东西的功效在减弱,看看能不能做什么减缓这种变化。”我急忙说道。
安雅一听,也急忙将全身上下的兜全部翻了出来,连同背着的那个小包和一个饰品盒一样的东西。我看着摆了一地的东西也有点汗颜,心说外国人出来还真是能带东西啊。地上不但有缆绳、压缩饼干、电池这种冒险用具,还有化妆品,小镜子,日记本,更有甚至连卫生巾都带了!我看了看一地的零碎,基本没有什么太特殊的东西。
这时候斯雷特突然张嘴说了一大堆的英语,就看到克劳德脸上的表情变得异常古怪。而安雅更是有点俏脸微红。妈的,不要在这种关键的时候说外语好不好,欺负我没上过学啊!“安雅,他说什么啊?”我急忙问道。
“他——他说——他听说过,在中国有一种说法——说女人的月经能够辟邪。”安雅红着脸说道,我听了这话,也是愣了一下。第一反应竟然是斯雷特好了解中国啊!自古中国确实有天癸辟邪一说。但是这种说法很小众,甚至我师父都不知道有这种说法。我是以前听师叔说的。斯雷特能够了解到这一点,作为老外来说已经很厉害了。
不过我马上摇了摇头,现在不是觉得好厉害的时候。说实话,这种事情我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用。毕竟我没试过,师父也没试过——师叔倒是不知道试过没有,可是当下没有其他办法,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想到这里,我不得不同样很尴尬的对着安雅点了点头说道,“额,其实中国确实有这么一种说法。当下只能试一试了。”
斯雷特好像听明白了我在支持他的言论,一下子很是得意的又说了一大堆。最后我们三个的目光齐齐落在安雅身上,一下子安雅从脸红到了脖子根。想说什么却又憋在嘴里说不出来,最后支支吾吾的说道,“我没有啊。”
“啊?”我愣了一下,一时间没听明白安雅这话里的意思。其实当时的小孩子是不可能懂得女人月事这种生理卫生的东西的。不过我从小跟着师父学的可不只是风水,历史、地理、医学都有所涉猎。因此我还是能明白女人到了一定年纪之后是会流血的。不过在我的理解中,那种应该是随时都可能有的。就像是尿尿一样,有的时候可能并没有尿意,但是需要的话还是能挤出一点来的——月经什么的也应该是想要的话,怎么都能弄出来一些。
“哎呀,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就不能挤出来一些啊。”我没心没肺的说着,安雅的脸更红了,支支吾吾的说道,“那种东西哪是随便就能弄出来的。我前几天才——才来完,现在哪有啊。”
“所以说我让你在努力的憋出来一些嘛。”我照旧无脑的说道。
“你——”安雅看着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其实那个时候我还不过是个半大孩子。她实在不知道怎么在这种紧急的情况下,给眼前这个小屁孩补充一下生理卫生知识。最后只是恼羞成怒的对我大喊道,“你个小屁孩懂什么!都说了没有了!没有就是没有!哪那么多废话!”
我被她没来由的火气吓了一跳,觉得有点莫名其妙。不过马上意识到了什么,虽然不知道她说的没有是什么情况,但是表面的意思我还是明白的。就是这个东西她现在是没有的,那就是说不是这个东西对猞猁产生的震慑作用。既然这样,肯定还是另有其物正在无形间保护我们。
第一百二十四章诡异的匕首
想到这里,我急忙又将目光落到地上的那些杂碎上面。但是无论哪个都看不出来什么特殊之处。
“你自己有没有什么护身符一类的东西。自己好好想想有什么可能没有。”我有些焦急的说道。
“我——”安雅思索片刻,最后说道,“我有一个像是护身符的小匕首。”
我一时间不明白,什么叫像是护身符的小匕首。而且为什么要在匕首上加一个‘小’字。不过既然她都说了,那就让她拿出来看看吧。
“那就拿出来看看啊。”我焦急的说道。
安雅似乎很是犹豫,最后好像做了什么决定一样,开始解自己的衣服扣子。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两个大白兔已经跳了出来。我顿时觉得一阵气血上涌,少年人本来阳气就重,眼前的画面对我冲击之大如同天崩地裂一般。我一时间有点无法离开自己的目光了。不过斯雷特和克劳德倒是没有特别的反应,只是有点奇怪的看着安雅。毕竟里面还有胸罩呢,这种装束在美国也不算是很过分吧。
不过我很快就注意到了,这个所谓的“很像护身符的小匕首”是怎么一回事。就看见在安雅胸口的位置,有一个巴掌大小的纹身。纹的正是一个匕首的图案。
“你开玩笑吗?怎么这个纹身也算是匕首啊。”我有点无语的说道。不过却见安雅摇了摇头说道,“这是一把匕首——真正的匕首。曾经它就是一把匕首,不过不使用的时候就会藏在这里。”
我一时间有点没听明白她的话,安雅就说道,“你看看就知道了。”说着,安雅将手指轻轻的按在胸口纹身的地方,缓缓的揉动之下,纹身竟然发出了淡淡的光芒。隐隐平面的纹身竟然有种变成立体的趋势。我一下子也被这种情况惊呆了。
不过就看到安雅停止了动作,那个匕首又变回了原来的纹身。看到那种景象,我基本已经可以肯定就是这个东西保护了我们。可是安雅怎么又把它放回去了。
“拿出来啊。说不定就是它了。”我急忙说道。
“不行,我不能随便拿出来的。”安雅说道,“我每一次试图将它拿出来,它都会像是怪物一样吸走我大量的血液。每一次都几乎让我虚脱致死,我现在的状态要是拔出来它的话,肯定坚持不下来的。”
我想来也觉得有道理,虽然不知道这把匕首到底是什么东西,不过看上去很厉害的样子,使用它有一些代价也能接受。不过我马上就想到了,既然拔出来使用它需要使用者的血液的话,那么是不是维持它也需要血液。现在安雅的状态很不好,她的状态也会影响到这个匕首的力量吧。
一边的斯雷特和克劳德都看得有点发愣了,他们也看到了安雅差一点从胸口拔出那把匕首的画面。看得出来这种东西让他们很难接受。我也知道现在当务之急是恢复安雅的生命力,急忙让她盘膝坐在地上,我在起身后双掌抵在她的背上。三阳决缓缓运转,淡淡的阳气缓缓注入她的体内。我能感觉到安雅身体的虚弱,作为一个女人,长时间处于这种高原缺氧环境中,她能坚持到现在也是极限了。好在现在阳气缓缓注入,某种淡淡的生机开始在安雅体内滋生。
顿时,能清楚的看到安雅胸口的那个纹身开始发亮。就好像三阳决的阳气能够和它产生共鸣一样。不出十分钟,周围的猞猁便开始缓缓的褪去了。我一直看着它们都彻底的消失在树林中,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停止了三阳决的注入,安雅也是舒服的深呼吸了一下,看得出来她脸上的血色也恢复了几分。
现在危险算是暂时解除了,我们经历了一场生死一般的解脱。不自觉的全都坐倒在了地上。
“安雅,你的那个匕首到底是什么东西啊?”我有点劫后余生的说道。
安雅简单的说了一下,故事听起来颇有种传奇小说一样的巧合和狗血。原来她的祖父那一代早年也是居住在中国。还曾经参加过辛亥革命,后来革命失败,她们一家去了美国。期间曾经帮助过一个神秘老头,也带他前往了美国。之后的故事就如同很多小说那样狗血,神秘老人为了感谢她们一家人的帮助,送给她家一把匕首。
当时据说那把匕首很轻也很小,而且没有开刃。安雅祖父只是把它当成一个纪念品留了起来。后来一直到安雅出生,小时候的安雅不知道怎么得就从陈旧的杂物箱中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