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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大宋的鬼夫-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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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踹了他一脚:“说正经的,我一个人应付不来。”

小白就很潇洒的甩了下额前的碎发说:“没事,我是你的大后方,一定会保护你。”

我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小白走后没几分钟,我就觉得上了他的当,这足球场这么大,什么他保护我,我压根连个人影都看不到。

况且,此时离十二点已经差不多快要到了。

十二点是个很诡异的数字,有些怨灵在这时候,他会突然转性也说不定。

我独自一个人站在球场中央,猛然想起那天校长说的话,他说梦到我穿着一身血红的裙子站在这里,此时想起来,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四周,死一般的沉静。

足球场那么大,只有最远处的一角落处有一个昏黄的路灯亮着,就在这时候,那亮着一小角的足球场上,突然咕噜噜滚出一只球来。

我浑身一紧,来了。

眼睁睁看着那只球在地上一直滚一直滚,正渐渐的向我靠近。

要知道,如果没有外力的话,一只球怎么可能自动滚那么远?

我毛骨悚然的看着它,球大约离我还有五米左右的时候,蓦地一下子静止停住。

身后,突兀的响起一句:“你在等我?”

这声音在我心里最紧张的时候突然响起来,着实把我吓得不轻,急忙转身,只见我身后不远处,那个男孩就静静地站在那里。

而此时的他,完全没有白天看到的腼腆样子,两只眼睛一片青紫,脸色白得吓人。

果然一过十二点,他就变回了那种怨灵的样子。

我怒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向他友好的点点头:“没错,我就是来这里等你的。”

男孩不屑的冷笑了一下:“我知道,是他让你们来收服我的,对吗?”

“不,我们不想要收服任何人,我们是来找出真相的。”我企图得到他的信任。

男孩顿了一下:“你们真的能为我们申冤吗,我是阮小清的表弟。”

这点到在我的意料之外,没想到他和阮小清竟然还有这层关系。

男孩接着说:“只要你们能阻止阮小清就行,其他的,不重要了。”

我急忙道:“我曾经去过阮小清的梦里,知道她都经历了些什么,你当年发生了什么,可以告诉我吗?”

男孩痛苦的苦笑一下:“去校长家,能找到你们要的东西。”

他说完就转身消失不见了,我回过头,看到那个球也凭空消失不见了。

心不由得一阵难过,我转身向球场边走去,走了许久也没有看到小白,不是说大后方吗,跑哪里去了?

正当我左顾右盼的在黑暗中找他的时候,突然一只手伸出来将我的嘴巴给捂着。

“明月,是我。”小白的声音近在耳边。

我拨开他的手恨不得踹他两脚,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嘘,别说话。”他示意我别出声,并且指了指前面。

我顺着他的手看过去,只见操场入口处,走过来一个扭扭捏捏的女人。

女人穿着一条血红的短袖长裙子,大波浪卷发披在肩上,一双高跟鞋款式略有些老旧,可能是操场路面不平的原因,只见她走路有点像喝醉了的感觉。

手却时不时的挥舞两下,就好像跟旁边的人再聊天,而后起了点小争执似的。

我和小白静静的蹲在黑暗中,等她走近后,只听到那女人嘴里哑着声音在说话,叽里咕噜的不知道再说些什么。

可是这声音,我们却再熟悉不过了,他,不就是校长大人吗?

我惊悚的看着这一幕,奇怪,也没有看到他身边有什么人,在跟谁聊天呢?

小白轻声对我说:“他不是中邪,是夜游症,老王八蛋还说什么梦到你穿着条红裙子站在这里,原来是他自己做出来的事。”

我立刻想起刚才男孩跟我说的话,急忙拿出手机调好光线,卡嚓拍了校长好几张照片。

此时只见校长迷迷瞪瞪的走到球场中央,就像个木偶人似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了。

夜风吹过,吹得他的大红裙摆荡起一层波动。

校长垂着头,满头的黑发全部披到了脸上,就这样站着一动不动,我说:“看他这样子,比鬼还吓人。”

话完只见两个保安从球场入口处冲了进来,大概这种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两人虽然害怕,可是也不敢大声嚷嚷,只能悄无声的跑过去,一左一右,将校长连拖带拽的拉离了足球场。

小白这才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说:“得,我们也回酒店去。”

我一路上把男孩给的信息跟他说了,并且得意的晃了晃手机说:“保安不敢告诉校长实情,所以明天我们把这些照片拿给他一看,我保准他跪着求我们上门去给他做法事。”

小白敲了我头顶上一下:“就你聪明。”

第67章  冰柜里的人头

回到酒店后,我一直没有跟赵钦说起白天遇到的怪事。

自始至终,我都相信那绝对不可能是他。

可是一旦想到对方也像赵钦一样的从后面抱我,心里就觉得很是不舒服。

隔天一大早我把照片给校长看过后,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不会吧?”

小白说:“我们也是无意之中拍到的,如果校长介意的话,我们会把照片删掉,就当这件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

“不不……”校长急忙叫了两声,又说:“我的意思是,照片是要删的,不过,请问几位师父可不可以到我家帮我看看风水,最近好像,好像有点不太顺。”

老道长我们三人递了个眼色,各自会意,就答应早饭后会到校长家看看。

就在这时候,小白接了个电话,回来脸色凝重的说了一句:“明月,周先生去世了。”

事情总有个因果,周先生做恶太多,这只是迟早的事情。

小白大概跟老道长讲了下周先生的情况,说他死的时候,毛孔里的那些蛆虫已经蜕变,开始变成苍蝇往外飞了。

想想都恶心,我们打开电视,果然见新闻里正在播报知名人士周某的高功伟绩,却不幸英年早世。

电视里还看到周先生花一样的妻子哭得几度晕厥了过去,还说什么这辈子都只会为周先生活,不会再做其他打算了。

睁着眼睛说瞎话的人那么多,也不再乎多她一个。

小白把电视关了,大家休息一下,准备下午去校长家。

我们到达校长家的时候,正好是上班时间,所以校长并不在家里。

到是有一个大约四十来岁的女人招待了我们,说她是校长老家请来的保姆。

因为校长一直都是单身,所以被请来照顾他的日常生活。

保姆亲切的招呼我们坐,说校长一早交待过了,我们会到家里来看风水,让好生招待着。

校长的家大约有一百坪左右,是普通套房,在一楼,所以厨房后面还有一个小小的庭院。

我们一行三人四处看了一下,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可按理来说,如果校长养小鬼的话,他家里应该有什么供奉的神龛才对。

老道长给我使了个眼色,让我去跟保姆套近乎。

那保姆正在厨房里做饭呢,我进去的时候,她恰好弯腰从灶台旁边的冰柜里拿出一块排骨。

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可是又说不上来,就跟保姆闲聊了几句,问他校长其他地方还有房子吗?

一脸忠厚老实的保姆说:“没有了,校长很节省,平时工资大多都用来资助有因难的同学了,所以没攒下什么钱。”

又聊了几句,我发现这老实人有老实人的不好处,嘴巴特紧,无论我再怎么试探,都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了。

我从厨房出去的时候,小白和老道长正用罗盘探查,只见罗盘上的指针先是一动不动,过了一会儿,突然疯狂的转动起来。

这说明这小小的屋子里,果然藏着天大的秘密。

就在这时候,校长回来了:“啊,真是不好意思,办公室里有点事情,所以回来晚了。”

老道长不动声色的收起罗盘:“没事。”

闲聊了几句,校长只入正题:“你们看我这家里,是不是风水除了点问题?”

“是有点,不过我看校长的夜游症那么严重,应该去找医生看一下才是。”小白的声音带着一丝愠怒,自然,我们三个人心里面对这位校长都很不喜欢。

校长尴尬的笑了一下,这时候,保姆端了一杯茶水出来给他。

大概是倒太满了,就溅了几滴在他手上,校长被烫得立刻变了脸色,怒目一瞪:“放肆。”

有点像古代官僚骂属下的感觉,这一吼,把保姆吓得缩了下脖子,什么也不敢说,转身匆匆进了厨房。

我们仿佛都看到了校长的另一张面孔,一点小事,他竟然大动肝火。

我称机找了个借口说去卫生间,然后溜进了厨房里,果然没有料错,那个老实巴家的保姆此时正躲在灶台前偷偷摸泪。

看到我,保姆忙不迭的把眼泪给擦掉了,转身继续忙碌。

我走到她身边小声说了一句:“你放心,我不会告诉他看到你哭的事。”

保姆感激的看我一眼:“谢谢。”

“你好像很怕他,既然这样,为什么不回老家,还要留在这里受他的气?”我的话说完,看到保姆目光里掠过一丝慌乱。

说了一句:“我愿意。”

“真的是愿意吗?还是被他逼迫?”

保姆更加无措慌乱了,不由得向后退了一步,脚就咣当一声踢到了冰柜上。

就在这一瞬间,我大脑里突然解开了先前的困惑,一般普通家庭冰冻食物,都是用冰箱就可以,校长家加上保姆也就他们两个人,没有必要用到冰柜放食物这么夸张。

保姆也被自己弄出来的动静给吓了一跳,随即抽搐着嘴角说:“杜姑娘,我要去洗菜,你请自便。”

我就顺口说:“好,我帮你拿菜吧。”

说时迟那时快,我一下子将冰柜门给掀开,同时传来保姆的惊叫:“不要啊。”

不要什么,冰柜里真的有古怪吗,可是我打开后,看到的只是一些普通的菜,和部份猪肉。

坐在客厅里的校长听到叫声,急快的冲了进来,看到我的手掀着冰柜门,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杜小姐,你在干什么?”

小白和老道长也跑了过来,他们见我手掀着冰柜门往里看,就默契的说道:“我们发现这一片风水好像有问题,所以让明月看一下。”

“不用不用,这里肯定没什么问题。”校长这就想上前来拉开我,只是他伸出的手,反被小白一把给钳住。

“别碰她。”小白的神情一凛。

同时,老道长已经窜到我跟前来,他弯下腰去,将冰柜上面的那层菜叶给掀开。

这一掀不要紧,随着白茫茫的冷气,我看到了五颗用保鲜膜包着的人头脑袋。

我瞬间被吓得一阵恶寒,老道长也同时愣住。

而此时,校长大概因为秘密暴露,不知从哪里悄悄摸来一把刀,往小白手臂上一划,转身就跑。

“小白。”我急忙跑过去扶着受伤的小白,小白的手臂上,鲜血不断流了出来。

“我没事,明月,快去打电话报警。”小白痛苦的推开我。

老道长已经飞身追了出去,我急忙拿出裤袋里的电话,可就在这时候,一直站在旁边没有动作的保姆突然伸手将我的脖子一把给勒住。

“把电话扔掉,快。”她恶狠狠的在我耳边大叫着,另一只手上,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大菜刀。

第68章  自救

一切来得太突然,我懵了,小白强做镇定说:“明月,听她的,先把电话扔掉。”

“好,我扔,你放心,我们不会伤害你的。”我心悸的把电话扔到了地上,并且好心欠说着保姆,不自觉得,后背上早已大汗淋淋。

有的时候,人往往比鬼要可怕得多,试想如果她一时冲动将手里的菜刀向我砍下来,那我这条小命可就算是完完了。

保姆冷冷一笑:“你打电话报警,就已经是伤害到了我,因为没有他我就活不下去,我这一辈子,就只有他这一个男人。”

我惊讶不已:“你是他的妻子?”

保姆将刀子在我脖子上紧了紧:“没错,我是他的妻子。”

那刀峰太利,我的脖子上传来一阵剌痛。

小白急得额头上都是汗,他此时哪里还管得了自己受伤的手臂:“这样吧,你放掉明月,我和她交换可以吗?”

“不可以。”保姆发了狂似的叫了一声,刀子压在脖子上的力道更大了。

“好,我们都听你的,你不要激动,先冷静一下。”小白迟量让自己的语气放缓,企图让对方放松下来。

保姆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只要你们放过他,不要再追查这件事情,我也就放过你们。”

我虽然被她胁持着,可是听到这样的话还是觉得满心气愤,就冷声问她:“他杀的可是五个孩子,难道你每天从冰柜里拿菜出来再放菜进去的时候,就不害怕,不觉得愧疚吗?”

冷冷的声音在头顶上响起:“开始是有点害怕,可是慢慢的,我就习惯了。甚至杀最后两个的时候,我还跟他一起到炼尸房里割下他们的脑袋。他说,这几颗脑袋,是他今生最完美的艺术品,有的时候,我们会一起站在这里,没错,就在这里,我们一起欣赏这五颗头颅,你看他们,多美啊。”

疯子,我心里又恨又痛,泪水不由得在眼眶里打着转:“为什么要杀那么多的孩子,他们有什么错?”

保姆说:“因为他喜欢新鲜稚娇的身体,因为我无法生育,因为我的不足,得由这些孩子来给他填补,否则凭什么让我们每个月拿出一部份钱来资助他们?”

眼看着她越说越激动,小白叫我:“明月,不要再问她问题。”

他向我使了个眼色,示意我再忍耐一会儿:“你放心,我们不会为难你老公的,一会儿他就回来了。”

小白的眼睛看了眼放在灶台上的剪刀,没错,他可以剪一个纸人,用纸魂梦的咒语编造一个假的校长出来敷衍她一下。

然而就在这时候,门口响起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老道长回来了,不仅回来,手里还领着校长的衣领子,他的身后,跟着脸色冷凌的赵钦。

进屋看到此时此刻的情景,大家都吓得一愣。

老道长的手不由得松了三分,对保姆吼道:“快把丫头放了。”

保姆呵呵一笑:“你先把我老公给放了。”

赵钦看着我脖子上的菜刀,眸光掠上一层冰寒,转眼间他便不见了,而是出现在我们身后,五指,紧紧地捏住保姆的脖子,瞬间将她举得离地几尺远。

我得于放松的身体踉跄一下站稳,摸了一下脖子,看到掌心里全是血。

小白急忙上前来扶着我。

目瞪口呆的校长却被老道长一掌拍到了地上:“小白,报警。”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校长嘴里念念有词,目光困惑的看着赵钦:“难道,你是鬼?”

赵钦面无表情的将保姆扔到地上,转身来抱起我,一直走到外面的客厅里才放我到沙发上坐下。

“别动。”他冰冷冷的下令,指尖冰凉地掠过我脖子上的伤口。

我没听他的话,站起来跑到洗手间用镜子一照,还好,只是脖子处被割了个浅浅的口子,所以流血了。

相比起正在打电话报警的小白,他的伤口又深又大,此时血水已经溢湿了半只袖子。

我顺手拿了条毛巾帮他勒住伤口下方处,这才拿纸巾去处理自己的脖子。

对了,赵钦怎么会来?

我没问,可他好像明白似的,说道:“幸好我感觉到你的气脉不稳,所以匆匆赶来,便恰好遇到了老道长追着校长出去。”

我心里一暖,抬手捏着脖子上的玉坠对他傻笑一下:“幸亏你来了,否则的话我……”

话没说完,嘴唇就被他冰凉的五指挡住:“别乱说话,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

赵钦很认真笃定的看着我。

小白这时候进来说:“警察到了。”

赵钦便和我对视一眼,转身消失不见到了。

如果他在的话,少不了又有些麻烦,不让警察看到也好,只是他这一下凭空消失不见把校长两夫妻都吓得半死:“你们,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我们谁都没有理他,老道长佛尘一甩,冷眼看着校长说道:“怪不得阮小清的鬼魂会受你控制,原来你一直保存着她的头,让她死无全尸没办法投胎,你这王八蛋也真够狠的,真是闻所未闻。”

校长蔫蔫的耸拉着脑袋:“我原本并没有想要杀她,可是她,她有时候不听话。”

“你还是不是人?”我恨得真想去踹他两脚。

这时警察进屋了,把校长夫妻两控制好,又向我们做了笔录。

我看着验尸官从冰柜里拿出五颗人头整齐的放在取证纸上,虽然已经被冰得发白而且僵硬变形,可还是隐约看得出来,有一颗是阮小清,另一颗是她的表弟。

一想到他们还那么小,就要遭受这些人性的残忍,我心里密密麻麻的难受。

从校长家出来,我们去医院做了伤口处理,幸好小白没有伤到筋健,缝合了五针,而我的却一块小小的纱布就搞掂了。

从医院出来,刑警队长打电话给老道长,说校长全交待了,那五年来,他都对家庭条件简单的女孩子下手,阮小清的表弟,是因为他无意之中发现了他的秘密而被蓄意谋杀。

炼尸工也因为私下倒卖人头给校长而被逮捕。

最后刑警大队长问:“你们能来这里看一眼校长吗,他好像有些不对劲儿。”

本来校长做为重刑犯,我们是不能私自见他的,只是听大队长的语气,好像真的有事发生,老道长就答应了他。

我们去局里的时候,最后一丝残阳已落到山后。

只见看守室里面,校长戴着手铐和脚链,战战兢兢的蹲在一个角落里,见到我们就扑通一声跪到地上祈求:“道长,救救我,她们到处都是,到处都是。”

可不是吗,我看到有几只雪白如枯枝一样的手,正从墙壁上,地下,四处伸出来紧紧的拽着他。

第69章  因果

老道长和小白暂时还看不到那些手,便向我看了一眼,我微丢了个眼色给他们,示意校长现在的确被怨灵纠缠着。

大队长问:“怎么样,你们看出些什么没有?”

我们自然不能说自己真实看到的东西,老道长就试探着说了一句:“他已经被抓,如今只要等着判刑就可以,我们现在已经无能为力了。”

大队长叹了口气,话里有话的说道:“是啊,他只要等着判刑就可以了,只不过,于他现在的精神情况来看,精神签定的时候,一定会给他带来些好处。”

也就是说,如果校长被判为某种精神疾病,那他就有可能不用判死刑。

我们三人面面相觑,如果连这样的都不判死刑,那可真是天理不容。

“哎呀,我突然想起来还有点重要事情没有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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