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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事-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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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静姗笑了一回,就把刘士衡的要求讲给计氏听,道:“他家一个叫绿云的丫鬟来传的话,说是嫌先前那件衣裳的花色略显呆板了些,所以想另做一件新的。”说完又嘟了嘴道:“那刘士衡好不可恶,竟抢先一步给我那衣裳命了名,叫作甚么‘水田衣’。”

计氏却道:“囡囡,既然那件衣裳卖给了刘少爷,那由他来取名字,也是该的;再说,我倒觉得‘水田衣’这名字取得不错,那上头一块一块的花布长长方方,可不就像那水田?”

“娘,你怎么向着个外人说话。”苏静姗嘟囔了一句。

计氏连忙把她搂进怀里,笑道:“囡囡,娘是看在他两次预付订金,都助咱们度过了难关,不然那婚书,你还拿不到手不是?”

这话有理,苏静姗服气,便不再提,只问计氏,该做件甚么样的衣裳给刘士衡。两人苦思冥想,总也不得法,因为听绿云那意思,刘家老太太只是嫌水田衣的花色呆板,但对那种衣裳,总体上还是满意的,所以最好大思路不变,只在细节处做文章。

这相当于改造衣裳了,竟比另做件新衣裳还难,本来苏静姗有很多想法,比如掐个腰,比如做个蝴蝶扣,但一想到刘家老太太的年纪应该不算小,就只能放弃了这些思路。年纪大的人穿衣裳,范围本来就窄,再加上水田衣又花哨,能再改成甚么样儿去?苏静姗和计氏两人关在房里整整想了两天,也没想出甚么好法子来,急得不行。

第三天头上,计氏实在坐不住了,便道:“这样关在房里闷声不吭地想,也不是办法,不如咱们上街去走走,透透气,就算去看看路上的行人都穿甚么衣裳也好。”

-------------阿昧的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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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苏样

苏静姗闻言眼一亮,对呀,既然自己想不出来,何不去别处看看,就算在路上看不出子午寅卯来,还可以去成衣店取取经。于是就同计氏都换上过年做的新衣裳,携手朝街上去。

自苏记绸缎庄朝前再走几家,就是一间成衣店,门前的招牌黑底金字,很是打眼,旁边还立着一面迎风招展的旗子,旗上用金线绣着“苏样”二字,这是因为东亭大多的成衣店,都紧跟苏州的穿衣潮流,苏州那边流行甚么,他们就跟着卖甚么。

这家店名叫姚记成衣店,苏静姗同计氏刚踏进店门,便有一名二十来岁的女人迎了上来,自称是这家店的主人,请她们随便看。在大安街上,女人开店的不少,但亲自出面做掌柜的,却很是少见,苏静姗不由得心生佩服,朝她多看了几眼。

这时,自外面走进一名三十来岁的妇人,一身肥肉,珠光宝气,一看就是个有钱人,但店主人却对她爱理不理,连招呼都没打一个。苏静姗正暗暗奇怪,就见那女人站到了她旁边看衣裳,一面看,一面抱怨:“还号称是大安街上成衣店头一份,连个抹胸和小衣都不卖……”

抹胸,就是肚兜,小衣,就是内裤,苏静姗正想着,就听见站在她另一侧的店主人也抱怨道:“女人的抹胸和小衣,人人都是自己做,哪有出来买的,也就只有老鸨脸皮厚……”

苏静姗这才明白为甚么店主人不愿搭理那珠光宝气的妇人,原来是个妓院的老鸨,她大概是认为同这样的人做生意不光彩,但又不好把顾客朝外赶,这才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

老鸨还在不住地抱怨,偌大一个东亭县,竟没有一家卖抹胸和小衣的成衣店。苏静姗不由得奇怪,这些东西,就算成衣店没得卖,难道裁缝店也不肯做吗?她拿了这话,悄悄儿问计氏,计氏摇头称不知,一旁的店主人却是听见了她的话,低声笑道:“老鸨对那些东西,最是挑剔不过,非苏州最流行的式样不买,可那些裁缝店,只会依客人的喜好来裁剪,哪里晓得这些!”

连抹胸和小衣都要苏州最流行的样式?真难为那些赶潮流的人,从何而知这些信息,要知道,这个时代的女人,可是个个都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连民风最为开放的苏州也不例外!苏静姗暗暗咂舌,与此同时,却又灵光一闪,觉得自己可以趁此机会,赚上一笔钱。

她需要钱,不但因为计氏的积蓄已经被她花得干干净净,更因为苏留鑫这人太不可靠,她还是多攒些银子傍身比较安全。她,想和老鸨做生意,但又怕此举不符合这个社会的道德规范,坏了自己的名声——她不相信店主人会无缘无故地放着白花花的银子不赚,既然不赚,肯定就有她的道理,她一个“外来人口”,在这些事情上,还是跟“本地人”多学着点,不要太出格的好。

但看着老鸨不上去搭讪,就好像放着白花花的银子不去赚,苏静姗怎能甘心,于是便装作挑一件衣裳,不动声色的靠了上去,但并不说自己会做抹胸和小衣,只小声地道:“大娘想买衣裳?我倒是认得一个人会做这些,只不知他愿不愿意接你这笔生意。”

老鸨喜出望外,连声问道:“是谁,是谁?”

苏静姗道:“若你诚心想要,就明日午时到前面卖馄饨鸡儿的摊子上等着,我叫他来跟你谈。”

老鸨满口答应,苏静姗便不再说甚么,若无其事地走开了,仍拉着计氏看衣裳。这家姚记成衣店,专售女人服饰,从店内所挂的衣裳来看,苏州时下最流行的款式是宽袖背子。

店主人见她们感兴趣,过来介绍道:“我这店里的背子,都是仿照如今苏州最时兴的背子做的,全素的料子,只在衣襟上绣花边,而且领子花边一直通到下摆……”

苏静姗想到在路上见到的情形,质疑道:“可我在路上见到的大多数人穿的背子,领子花边仅到面前呀?”

店主人笑道:“这位小姐,那些人穿的,还是年前的式样,她们哪里晓得,苏州自从刘家的席夫人在正月十五灯节那天穿了一件领子花边直通下摆的宽袖背子,这风向就变了!”

当初田悦江把苏静初送去做妾的那户人家姓刘,而且也是在苏州;来买水田衣的刘士衡姓刘,亦在苏州出现过;这领导苏州服饰潮流的席夫人是刘家人,而且也是住在苏州,难道这其中有甚么联系不成?

苏静姗不由得脱口而出:“哪个刘家的席夫人?”

店主人道:“苏州还有哪个刘家的席夫人,自然是户部尚书刘大人的继室席夫人。”她说完,又捂嘴悄声笑道:“小姐可曾去过七宝街?总在那街口调戏人的刘士衡,就是他家的七少爷,席夫人的嫡亲孙子——这也就是我这常去苏州的人才晓得,别人都不知道!”

苏静姗听了这话,真是又惊讶,又沮丧,惊讶的是,这刘士衡的祖母,居然引导着苏州的服饰潮流;而令她沮丧的也正是这个,你说,若是她照着刘家老太太已经穿过的样式给做一件衣裳去,岂不是要让人笑掉大牙?

计氏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很是灰心丧气,拉了苏静姗就走,边走还边懊恼:“都是娘出的馊主意,让你上街来看,结果又不能跟着学,白浪费时间……”

苏静姗笑道:“娘,此话差矣,咱们若不是上街来逛,又怎会知道不能照着苏样做?要是真做一件宽袖背子送到苏州去,那才真是让人笑话呢。”

计氏觉着她说的很有道理,点头称是,这时,门口新进来两名女子,都穿着宽袖背子,只不过一个是桃红色布料,镶鹅黄色花边,另一个则是鹅黄色布料,镶桃红色花边,两人迎面看见计氏和苏静姗,脸上露出惊讶神色来,那个穿桃红背子镶鹅黄花边的转头对穿鹅黄色背子镶桃红色花边的叫道:“十一姐,你看这两个人,身上红一块紫一块都是补丁,穿得跟叫花子似的!”

那穿鹅黄色背子镶桃红色花边的附和道:“可不是,还穿得一模一样呢。”

穿桃红色背子镶鹅黄色花边的却摇摇头,道:“不一样,不一样,你看,一个身上的补丁都是方方正正,另一个身上的补丁却是形状不一。”

计氏见她二人出言不逊,气得浑身乱抖,苏静姗却是脑子转得飞快,想到了向刘士衡交差的好办法,而那店主人,则是飞快地赶到她们身旁,赔着笑脸小声道:“这是知县大人家的两位小姐……”

她未尽的意思,不言而喻——这两位虽说讲话不中听,但来头却太大,咱们惹不起……

苏静姗感激地冲店主人笑了笑,随即挽起计氏朝外走,一面走,一面附耳道:“娘,我想到做甚么样的衣裳给刘家老太太了。”

计氏闻言大喜,便不再理会知县大人家那两个讨人厌的小姐,随苏静姗朝店门口去。

一出店门,计氏便问苏静姗:“囡囡,你真想出好样式了?”

苏静姗点点头,笑着指了计氏身上的衣裳,笑道:“说起来,娘身上穿的这件衣裳,还是我做的呢,当时为了偷懒,才没有裁剪碎布,就这样缝了上去。”

计氏惊讶道:“你准备给刘家老太太做一件我这样的衣裳?”

苏静姗同她站到一起,道:“娘,你看,咱们身上的这两件,是不是大体上样式相同,而细节处又不一样?我上回给刘家老太太做的,是和我身上的这件一样,这回给她做件和娘身上这件一样的,不是正好?”

计氏连连点头,笑道:“原来衣裳的式样就在我身上穿着,亏得我们还特意跑到街上来。不过这人哪,一般都是离自己越近的东西,越难得被发现,真难为你怎么想得到这里来。”

苏静姗笑道:“这还得感谢方才那两位知县家的小姐,若不是她们的一番话,我又怎能想到咱们的这两件衣裳样式各异?”

计氏细细回想了一时,也笑了:“还真是!不过那两位小姐也太不会讲话了些,就算觉得咱们穿得像叫花子,也不用当着人面讲出来罢?”

苏静姗挽着她朝家走,道:“她们是知县大人家的小姐,自然目中无人些,倒也正常。”

计氏却仍是生气,道:“田少爷还是知县大人家的公子呢,也不见他这样!”

苏静姗安慰她道:“一样水养百样人,算了,咱不跟她们计较。”

计氏听了这话,突然觉得自己几十岁的人了,却连最平常的世故都体会不了,还要女儿来劝慰,实在太丢人,于是不再提起这茬,只将些如何裁剪衣裳的话来讲。

母女俩说说笑笑回到家中,刚踏进院门,就听见万姨娘的尖嗓门:“穷秀才,你那屋子不是租与别个开店了么,每个月都有租金进账的,却怎么到我们家来借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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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借米

“就是在乡下,她这样的尖嗓门也少见,怪不得前面店里的生意一直不好,有她在后面这样大声嚷嚷,这生意能好得起来?”计氏皱了皱眉头,大踏步走了进去,喝斥万姨娘道:“前面还开着店呢,你这样大呼小叫地做甚么?”

万姨娘连忙敛眉垂目,放低了声音讲给计氏听:“这王秀才家跟我们家一样,前面是个铺面,他家的铺面一直租给别人开店,每个月都有租金进账的,收入并不比我们少多少,但却总上我们家来借米,好不讨人厌。”

计氏想起王秀才不但借过他们半截柴火,而且过年时也是来拜过年送过年礼的,就觉得万姨娘这话很不中听,道:“谁家没个难处,又是隔壁邻居,就借他些米又何妨?”

王秀才朝计氏深深作揖,道:“太太,实在是租我家铺面的绸缎庄生意不好,接连几个月都没给租金,所以才害得我没钱买米。不过太太您放心,只要我一收到租金,一定加倍把米还上。”

计氏见他举止有礼,很是喜欢,便指使万姨娘找一个布口袋,去厨房舀一袋子米来。万姨娘虽然很不乐意,但无奈计氏发了话,也只得不情不愿地去了。

王秀才再次向计氏道谢,言语很是谦恭。站在旁边看热闹的苏静瑶拉着苏静姗道:“三姐,这王秀才总说甚么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可你看他读书有甚么用,读到连饭都吃不上了,还不如不读呢。”

王秀才看了苏静瑶一眼,没有作声,但面容很是平和。

苏静姗笑道:“你哪里晓得,这世间最难过的,不是没有饭吃,而是心里没有理想,没有目标,与其浑浑噩噩地活着,还不如一心朝着理想中的生活努力奋斗,这样的日子充实得很,没有饭吃又算得了甚么。”

她说这话时,心里想着的是穿越前,那些穷困山区无钱读书,眼中满是渴望的孩子,对于他们来说,苦的不是没有饭吃,而是没有机会去靠读书改变自身的命运。虽说八股文害人,但这又何尝不是一条改变人的命运的道路?更何况这王秀才看上去也只不过十六七岁,正是读书的年纪。

苏静姗满口的理想,目标,苏静瑶没有听懂,朦朦胧胧。但王秀才却听明白了,朝她深深作了个揖。

苏静姗留意到,他作完揖后,目光却是朝着东厢看了一眼,眼中满是期待。这会儿的东厢里,只有没有露面的苏静初罢,苏静姗在心里笑了笑,没有点出来。

一时万姨娘拎了米袋子来,一脸不乐意地递给王秀才,王秀才道过谢,回家去了。

万姨娘虽然心里不高兴,但还是走到计氏面前,说要服侍她去洗脸更衣。计氏却道:“我一个乡下妇人,没那么多规矩,你自忙去罢。”说着,就拉起苏静姗,去了她的房间。

万姨娘在院门口站了一站,见计氏没有出来的意思,就提脚出门去了。

乔姨娘从西厢过来,把苏静瑶赶回屋,自己却走去敲苏静姗的房门。计氏还以为是万姨娘,没好气地应了一声:“我这里不消你伺候。”

乔姨娘推开门,笑道:“太太,是我。万姨娘早出门去了,也不晓得是去作甚么。她就是仗着太太脾气好,待人宽厚,才趁着不用在太太面前立规矩,见天儿地朝外头跑,还时不时地带个媒婆来家。您说她和我一样,是个妾,哪有资格叫媒婆来……”

“许是她操心二少爷的亲事了,这也没甚么。”计氏心里装着苏静姗的赚钱大计,哪有心思在这些鸡毛蒜皮上计较,忙出声打断了乔姨娘的话,不让她继续唠叨下去。

乔姨娘仍不死心,到计氏身旁站定,又道:“太太,那王秀才以前没少到咱们家借米,每次万姨娘都是极乐意借给他的,因为他每次借米,必定都会加倍还上。太太,你可晓得她今儿为甚么不肯借给王秀才?全是因为王秀才使了个媒婆来咱们家里提过亲!万姨娘一准儿是嫌弃王秀才家里穷,才生起气来,连米也不愿意借给他了。”她说着说着,又惊讶起来:“太太,怎么,您不晓得这件事?王秀才上家里来提亲这样大的事,老爷竟只告诉了万姨娘,没有告诉您?”

计氏的确是不晓得有这么一件事,不禁暗恼苏留鑫不尊重她,但又不想让乔姨娘看笑话,便冷冷地道:“你不是也晓得了,怎么能叫老爷只告诉了万姨娘?”

乔姨娘脸上马上讪讪的,但她何等精明的人,还是从这话看出了计氏的不高兴,遂朝苏静姗瞟了两眼,添柴加火道:“太太,你说王秀才是给谁提亲呢,老爷为甚么偏要瞒着您一个?”

计氏心思再粗,也看出乔姨娘是甚么意思了,她深恨乔姨娘当着苏静姗的面讲这些话,不禁心头火起,但却碍着苏静姗就在旁边,不好就儿女婚事发脾气,只得死死忍着,好不难受。

苏静姗却是笑吟吟地来拉乔姨娘的袖子,笑眯眯地道:“乔姨娘,从上回王秀才来家拜年,我就瞧得真切,他总朝咱们东厢南屋看呢,也不知道是在看谁。”

乔姨娘脸色一变,强作镇定道:“三姑娘,这话可不能乱说。”

苏静姗跟着将脸一板,道:“乔姨娘知道话不能乱说就好。”

乔姨娘愣了一愣,脸色终于变作灰白,颓然告辞出去了。

计氏惊讶问苏静姗:“囡囡,王秀才真的总朝你隔壁屋子看?”

苏静姗点了点头,道:“他多半中意二姐姐呢,这回提亲,也一多半是冲着二姐姐来的。”

计氏觉着奇怪,问道:“既然如此,那乔姨娘怎么却拿着你说事?”

苏静姗哼了一声,道:“她就是知道王秀才是来向二姐姐提亲,才着急误导我们的——因为她和万姨娘一样,不乐意这门亲事,生怕爹一个不小心,把二姐姐嫁给了王秀才。”

计氏听她这样一分析,真恨起乔姨娘来,咬牙切齿地道:“乔姨娘好歹毒的心思!”她想了想,又质疑道:“你爹向来是听万姨娘的话,既然万姨娘看不上王秀才,乔姨娘又何必担心你爹会把二姑娘嫁给他?”

苏静姗道:“凡事有例外,那王秀才虽穷,但却好歹是有功名在身,见了知县都不用下跪的。说起来,咱们家既没钱,又没门第,和王秀才结亲都算是高攀了呢。”

计氏觉着苏静姗说的有理,不过不管王秀才这门亲是好是歹,都与苏静姗没有关系,因此她也不是特别关心,听过了就算。虽然她是嫡母,家中庶出儿女的亲事也该由她操心,不过既然苏留鑫不拿她当正室,遇事不同她商量,她又何必去出这个力!

只有亲闺女苏静姗的事,才是她要关心的。计氏想着衣裳的款式已有了计较,接下来就得准备各色碎布料,于是便同苏静姗商量,到裁缝店里去搜罗些回来。

苏静姗却觉得此举不妥,道:“裁缝店也不会白给,花钱买碎布又划不来。”

计氏道:“那可怎么办?这样一件水田衣,用的碎布都是不一样的,倒比做一件普通衣裳还麻烦。”

苏静姗笑道:“不着急,等明天和那老鸨谈过生意再说。”

计氏这才想起来,苏静姗在姚记成衣店时,是同一个老鸨谈过甚么抹胸和小衣的生意,说的是她一个朋友会做这些,于是便问:“囡囡,你哪个朋友会做抹胸和小衣?娘怎么不晓得?”

苏静姗大笑,指了自己道:“甚么朋友,就是我会做,只是不想让别个晓得我是同老鸨做生意,才借了这个名头。”

计氏这才明白过来,笑道:“你做得极对,虽说赚钱是好事,但同老鸨做生意,讲出去终归是不好听。”

苏静姗放下了心,道:“娘,我还以为你知道后会怪我呢。”

计氏道:“你想赚钱,是好事,娘怪你作甚么,娘不是那等迂腐的人。”说完又问:“囡囡,你明天准备自己去和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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