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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事-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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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氏看在眼里,道:“你放心,我留了钱给二姑娘和四姑娘办嫁妆。到时把钱给你,由着你花去。”

自己能亲自给女儿们置办嫁妆?乔姨娘又惊又喜,方才对计氏的一番抱怨,立时化作了感激,对着计氏谢了又谢,待得到了成衣店,又帮着给苏静姗挑四季衣裳的款式,比起先前殷勤了不少。

计氏订下嫁妆时,都是和店家约好第二日便送货上门,乔姨娘看在眼里,自是觉着奇怪,忍不住问了一句。计氏心中一阵酸楚,脸上还要故作镇定,装作轻描淡写地道:“婚期已定,就在三天后。”

乔姨娘又是奇怪,又是惊讶,欲再问时,计氏却已是朝前去了,一副不愿再提的模样,她也只得闭上了嘴。

到了晚间,计氏去了苏静姗房里,把今日的战果说给她听,问她还有甚么想要的,苏静姗听后,在心里默默一算,便知计氏把家里的钱花得差不多了,她又算了算刘士衡陆陆续续付给自己做假账的“工钱”,对计氏轻轻摇了摇头,微笑道:“我哪晓得这些,再说娘办事,我还有不放心的?”

计氏跟着一笑,又叫她明日从自家成衣店里挑几套时令衣裳,到时一起装进衣箱里去。苏静姗点头应了,又与计氏商议甚么样的款式才好。

她母女俩这里议论亲事,殊不知,隔壁屋里,乔姨娘母女三人,也在压低了嗓门说着这个。乔姨娘讲起今日跟随计氏为苏静姗采办嫁妆的事,满是感慨:“到底是自己亲生的,太太真是不遗余力。”说完又兴奋:“太太说了,等你们出嫁时,由我来为你们置办嫁妆。”

苏静瑶羞答答地垂下头去,苏静初却哼了一声,把头扭向一旁,冷冷地道:“她能给几个钱,置办来置办去,还不是甚么好的都买不起。”

乔姨娘面露愧色,道:“都怪我只是个姨娘,害你们也成了庶出……”

苏静瑶却讥讽苏静初道:“罢哟,二姐姐,你先把亲事给定下来,再说嫁妆的事不迟。”

她一提亲这个,乔姨娘又是满面愁容,苏静初对于自己的亲事,挑挑拣拣个没边,直到现在还没有定下来。

苏静初一听她们说这个,脸上就有些不好看,但乔姨娘还是忍不住劝道:“二姑娘,不是我催你,可你看连三姑娘都要嫁了,你怎么还不着急……”

“她嫁?谁知道是去作甚么,说不定是刘少爷病重,要她去冲喜呢不然怎么着急到才定亲就要出门子?”苏静初撇了撇嘴,一脸的不以为然。

“你这是妒忌罢?”苏静瑶学着她的样儿,也撇了撇嘴,讥讽她道,“就算是冲喜,三姐姐这也是天上掉下来的福气,那刘家是甚么人家,你不是见识过么,三姐姐可是一过去就是少奶奶……”

“甚么叫我见识过?你给我说清楚”自从刘士衡同苏静姗合伙开店后,苏静瑶她们对刘家也渐渐有所了解,并得知原来当初差点纳了苏静初做小妾的那位刘大人,就是刘士衡的祖父,户部尚书刘大人。所以苏静初一听见苏静瑶这样讲话,当即就急了。

苏静瑶瞧着苏静初张牙舞爪,全然没了平日里的娴静,连忙朝乔姨娘身旁挪了挪,但嘴上却是一点不饶:“我的意思是,二姐姐又不是没见过刘家的七少爷,看他平日里是甚么吃穿用度,就能猜出刘家的排场了,是不是?姨娘,你来评评理,我这话也没甚么呀,二姐姐怎么就急了?莫非是误会成甚么了?”

苏静初气得要上前打她,乔姨娘连忙起身,搁在了她们中间,苦劝道:“消停些,我的二姑娘,四姑娘,你们才是亲亲的两姊妹,怎么却跟仇人似的?往后你们成了亲,还要相互靠对方扶持呢,怎么能自己掐起来?”

“哼”

“哼”

苏静初和苏静瑶齐齐扭过身去,谁也不理谁了。

乔姨娘只能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好歹把她们劝到了一处坐着,又再三交待她们赶着做几样针线活,好给苏静姗添妆,这才回自己屋里去了。

第二日,好几个店里伙计都来苏家送货,计氏站在自家成衣店前头一一点收,趁机把苏静姗马上就要嫁人的消息放了出去,各个邻居听闻此消息,先是奇怪苏静姗的嫁期为何如此紧迫,但还没等计氏找出借口来解释,他们就自己给出了原因——苏静姗恶名远扬,好容易找到个不嫌弃她愿意娶的,还不赶紧嫁过去?等到他们得知苏静姗将嫁的人家,乃是苏州刘家时,一个二个又都瞪大了眼,怎么也不敢相信。

计氏生怕邻居们问东问西,留下句“到时来吃酒”,就让送货来的几个伙计挑起担子,匆匆回后院去了。

一时间,街头巷尾议论纷纷,苏家三姑娘马上就要飞上枝头的消息,成为了饭余茶后的热门话题。肉市街徐屠夫家的婆娘拉着徐秀才感概万千:“怪不得当初刘家七少爷不许你向苏家提亲,原来是他自己瞧上了。”

但苏静姗的婚期实在是太过临近,还没等东亭人嗑完牙,她就在吹吹打打的唢呐声中登上了马车,即将启程去苏州了。

临行前,她把用手帕包着的几张银票硬塞进计氏怀里,那里头,是之前刘士衡陆陆续续支付给她做假账的“工钱”。计氏不愿收,但奈何旁边的人都看着,不好拉拉扯扯,只得接下了。

苏三成衣店,原样不动,苏静姗把它托给了计氏照管,而且照着刘士衡在信中的指示,烧掉了真账本,只留了假账在店里。

送亲的队伍里,除了苏远光,还有苏家未来的女婿王秀才,与苏静姗的两位结拜姐妹,杨柳和聂如玉,苏家亲戚都在乡下,路途遥远,一时请不过来。虽说苏静姗很不乐意苏远光去送亲,但谁让他是自己的亲兄弟呢。好在苏远光惧怕刘士衡,而今听话得很,让他往东,绝不敢朝西。

这日田悦江也来道贺送礼,但还没待上十分钟,就有便衣衙役来请,说是知县大人找他有事。田悦江满脸的不乐意,但一向遵礼孝顺的他,还是跟着衙役走了。

虽说是苏静姗大喜的日子,但苏留鑫照样被关在屋里,不但如此,计氏为以防万一,还把他绑在了床上,嘴里给塞上了布条。

刘士衡提前送来的那些嫁妆箱子,沉甸甸的,惹来东亭人无数的遐想和艳羡,在苏静姗离开东亭后,成为了新的热门话题。

当然,这些,苏静姗都不得而知了,而今她正坐在稳稳的马车上,身下是厚厚的垫子,上头铺了玉片,面前一张小桌子,摆满了精致的茶点,因为是在旅途中,所以喜娘并未要求她蒙盖头,这一路行来,除了不能掀开帘子欣赏沿途的风光,应该来说,还是十分惬意的。至于未来夫婿刘士衡的病,早就被她忘到九霄云外去了,也许在她的潜意识里,精明到临成亲前还要以书信指挥她做这做那,忙着以嫁妆的形式转移财产的人,根本就不会得病,因为阎王爷也怕他……

第六十七章新婚

第六十七章新婚

日赶夜赶,三天之后,苏静姗所乘坐的马车终于抵达苏州,但刘家并未安排她直接上花轿进府拜堂,而是让她住进了刘家名下的一间外宅,稍事休息,待妆扮齐整后,再才遮上大红的盖头,在喜娘的搀扶下登上花轿,由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开路,朝着刘府而去。

本来照着苏州一带娶亲的规矩,女家的嫁妆应是在成亲前一日送到夫家,名曰“送嫁妆”,但因苏静姗婚期仓促,嫁妆就紧随花轿之后;不过因她是远嫁,所以此举倒也并未惹人议论,倒是那绵延几条街,一看就沉甸甸的红木箱子陪嫁,引来苏州人倾巷围观,将好好的一条路堵得水泄不通,以至于到后来要将刘尚书的仪仗请来,才得以顺利抵达刘府。

刘家此次娶妇,虽为冲喜,但却并未因此有丝毫马虎,拦门,撒谷豆,跨马鞍……除了新郎倌一直没露面以外,该有的仪式都有,一样也不缺。刘家对于此次的婚礼如此郑重,倒是出乎苏静姗的意料之外,她原本以为刘家会为了省事,进门就直接让她抱上一只公鸡拜堂呢。

苏静姗想到这里,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既然刘士衡重病在床,刘家不会真让她抱上一只公鸡拜堂罢?或者,是让刘士衡的某个兄弟来代替他拜堂?

还没等苏静姗猜测明白,礼官催促新人拜堂的声音就已响起,她只得怀着既忐忑又好奇的心情,在喜娘的引导下进入堂中,刚站定,还没弄清楚方位,就听得周围众人一片哗然,紧接着,便见到一双软弱无力的,穿着大红绣金镶珍嵌宝绸鞋的脚,在许多人的簇拥下,于她身旁站定。

而窃窃私语声,在她周围此起彼落,不用支起耳朵也能听见——

“士衡怎么出来了?不是好些天起不了床了么?”

“许是听说要娶亲了,一个高兴,就起来了罢?”

“一定是因为这个,要不怎么非要冲喜呢?”

自己刚进门,还没拜堂,刘士衡就能下床走路了,这该是个好兆头罢,也许有助于自己在刘家立足?哼,若是不能立足,就找刘士衡算账去,谁叫他把我拉上贼船的。苏静姗低着头,从红盖头底下盯着那双华贵无比,极为符合刘士衡风格的大红绸鞋,恨恨地想着。

由于刘士衡的突然出现,吸引住了众多的目光,以至于苏静姗这个本该成为众人焦点的新妇,受到了冷落。不过,这也正是苏静姗所希望的,所以她不但没有失落,反而松了口气。

大概是因为担心刘士衡的身体,拜堂很快结束,苏静姗牵着红绸带,跟在刘士衡身后,垂着头进入新房。由于刘士衡有病在身,新房里的仪式一切从简,在礼官撒帐,合髻之后,众人便渐渐散去,仅留下两名丫鬟,服侍刘士衡躺下。而这两名丫鬟在安顿好刘士衡后,冲苏静姗屈膝道一声“奶奶有事叫我们”,然后也掩门退了下去。

新房很大,布置得富丽堂皇,配着满屋的红烛灯火,足能晃花人的眼;临窗的小桌上,摆有酒水和吃食,应是给新人准备的。虽说苏静姗对新环境满心好奇,腹中又是空空,但此时的她,既不想打量屋中陈设,也不想坐到桌边饱餐一顿,她更感兴趣的,是——床上的那个人。

消瘦的面颊,蜡黄蜡黄的面皮,干枯开裂的嘴唇,苏静姗站在床边细看,简直快要认不出刘士衡的模样。她不由得暗自心惊,难道刘士衡是真的病入膏肓了?

真病?假病?“刘士衡”苏静姗俯下身去,在刘士衡耳边轻声呼唤,但床上的那人却一动不动,连眼皮下的眼珠子都不曾转动一下。

苏静姗越发琢磨不透了,想了想,决定出一狠招,她撸起袖子,伸出胳膊,一手捏住刘士衡的鼻子,一手捂住刘士衡的嘴巴,然后睁大眼睛,一动不动地盯住他,并在心里默默地数着数。

一、二、三……四、五、六……苏静姗足足数到一百多下,就在她快要失去信心的时候,床上的刘士衡终于咳嗽着推开她的手,坐了起来,但还没开口讲一句话,就又双眼一闭,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怎么回事?难道是真病了?该没把他给捂住毛病来罢?苏静姗正心惊不已,却听得门外丁零哐当一阵响,紧接着一群大小丫鬟捧盆的捧盆,提壶的提壶,拿手巾的拿手巾,呼啦啦全涌了进来,瞬间将整个床围住。

苏静姗险些被挤得没了位置,在恍然刘士衡为何刚起身又倒下的同时,又不禁大怒:“我还没叫人呢,你们就乱朝新房里闯,这就是你们刘府的规矩?我在东亭时,常听说苏州刘府诗书传家,最是尊礼守矩,却没想到竟还不如我们小户人家至少我们小户人家进别人房门前,还晓得先敲门问一声”

大小丫鬟被她这一番话骂得面红耳赤,一群人你推我,我推你,最后一个穿银红比甲的丫鬟抬起头,怯生生地道:“奶奶,奴婢们只是担心七少爷,心里一急,就忘了奶奶在这里了,还请奶奶不与奴婢们计较……”

“担心七少爷?是够担心的,刚才我只不过是嗓子痒,咳嗽了两声,你们就不管不顾地冲进来了。”苏静姗看了看仍挤在床前的一大群丫鬟,大皱眉头,干脆离了床,到桌边坐了下来。

“刚才是……奶奶咳的?”穿银红比甲的丫鬟脸上有明显的不相信的神色,质疑道,“可奴婢听着是七少爷的声音……”

苏静姗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道:“天天赶路,嗓子沙哑难免,可总与男人的声音有所差别罢,这你都能听错,平日里是怎么服侍七少爷的?”

听她讲得这般笃定,银红比甲羞愧的垂下头去,而挨她站着的另一个穿桃红比甲的丫鬟,则不动声色地翘起了唇角。

苏静姗看在眼里,打量了她二人一会儿,突然出声道:“还不都给我下去,杵在这里作甚么?”

大小丫鬟显然是被她刚才的痛骂给吓着了,争先恐后地朝外跑,只有那穿桃红比甲的丫鬟站着没动。不但没动,还甚为恭敬地问苏静姗:“奶奶,奴婢打水来服侍您洗脸罢?”

苏静姗顶着一脸的浓妆,的确需要卸一卸妆,而她自己又没有带丫鬟来,因此这丫鬟的提议,真是深合她意,不过尽管如此,她还是冷冰冰地道:“刚才我的话,没有听见么?”

那丫鬟献殷勤不成反受责备,脸上红一块,白一块,连看都不敢看苏静姗一眼,赶忙退了出去。

她刚一走,苏静姗就跳了起来,去把门给栓上了,边栓边道:“还是锁上放心,你家的人太不懂规矩。”

“其实她们挺懂规矩的,只不过生了一双势利眼。”刘士衡慢吞吞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半靠在床上,懒洋洋地道。

苏静姗走过来,斜瞥他一眼,道:“就晓得你没病。”

刘士衡笑嘻嘻地道:“你猜到了?看来还有几分聪明劲儿,算我没看走眼。”

“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呆傻么?”苏静姗白了他一眼,走到桌边坐下,给自己斟了一杯酒,开始吃喝起来,“如果你真病入膏肓了,那那封指手画脚的信是哪个写的?”

“甚么叫那封指手画脚的信?再说我哪里呆傻了?”刘士衡一个翻身下了床,摩挲着拳头走到苏静姗旁边坐下,咬牙切齿地问。

苏静姗瞥了他一眼,道:“又是叫我烧账本,又是叫我抄嫁妆单子的人是哪个?这不叫指手画脚?至于呆傻嘛……”苏静姗拿筷头指了指窗户,道:“窗户虽说关着,但却会有影子印在窗纸上,你这一起床,任谁都看见了。”

刘士衡的确没想到这个,算是装病途中的严重失误,但他哪肯在苏静姗面前就此认输,硬是嘴硬道:“看见了不正好,明儿就会有人对你感激涕零,说你一进门我的病就好了。”

“只怕有更多的人要开始怀疑你的病,和娶我的动机了。”苏静姗吃了一口酒,嗤道。

“我娶你能有甚么动机……”刘士衡很是懊恼,嘀咕道。

苏静姗欣赏着他的表情,暗笑道:“你的病若总是不好,倒也罢了,好的这样快,别人能不怀疑我一个破落商户家的闺女,哪来的钱置办那样丰厚的嫁妆?你打量别人都和你一样傻呢?还有……”苏静姗说着说着,凑近了他的耳朵,压低声音道:“说不准现在外头就有人偷听呢。”

“这个倒不必担心,我耳朵灵得很,就算院门口有人,我也能听得见,更别说这窗外了。”刘士衡轻松地道。

耳朵这样地灵?怪不得刚才丫鬟们还没进来,他就已经先知先觉地躺下了。苏静姗正想着,就见刘士衡在端起她面前的酒杯抿了一口后,“啊”的一声仰面而倒,而那杯子则先被摔了出去,在青砖地面上跌作几瓣,发出清脆的声响。

苏静姗反应极快,不去扶刘士衡,而是飞快地奔去打开房门,朝外大喊:“快来人哪,七少爷晕倒了”

第六十八章洞房

第六十八章洞房

话音刚落,就见大大小小的丫鬟自外间门外鱼贯而入,虽说还是捧盆的捧盆,提壶的提壶,拿手巾的拿手巾,但却井然有序,全然没了先前急吼吼,乱糟糟的模样。看来刘士衡说得极对,她们还是懂得规矩的,只不过生了一双势利眼罢了。

丫鬟队伍里打头的,就是方才穿银红比甲和桃红比甲的那两个,其他拿着家生的丫鬟都在床前立定,只有她俩走上脚踏,一个俯身抱住刘士衡双臂,一个去掐刘士衡的人中,动作都显得极为娴熟。

刘士衡很快悠悠醒转,银红比甲跟桃红比甲竟喜极而泣,只是令人奇怪的是,并无人张罗着去请郎中,或是去煎药,也许是因为刘士衡的病真的已经“无药可救”,空熬时日罢了?

众丫鬟服侍着刘士衡擦过头颈手脚,便都退了下去,但这回银红比甲和桃红比甲却都不约而同地留了下来。她俩朝地上的碎酒杯看了一眼,桃红比甲先开了口:“奶奶,都是奴婢们的不是,竟让七少爷新婚之夜晕了过去。”

真会说话儿,刘士衡洞房之内晕厥,就算照料的人有错,也该是苏静姗顶着,她倒乖巧,把错全揽了去,只是正因为这里是洞房,所以这话怎么听着都让人觉得怪怪的。

这桃红比甲真的只是个有头面的大丫鬟?苏静姗忍不住看了她好几眼。

银红比甲不甘落后,反驳桃红比甲道:“紫菊,奶奶洞房花烛,自然要同七少爷吃一杯酒,你也太大惊小怪。”

猜得还挺准,一见地上的碎酒杯,就把刘士衡晕倒的原因猜出个七七八八,只是这银红比甲把“洞房花烛”四个字咬得这样地重,听着也让人觉得怪怪的。

这银红比甲应该和被唤作紫菊的桃红比甲是一样的身份罢?苏静姗把她也上下打量了几眼,唇角浮出一丝坏笑,垂下眼帘,装出一副崔然欲泣的模样,道:“我初来乍到的,又不熟悉七少爷病情,哪里敢同他吃酒刚才是我不当心失手摔了酒杯,却不曾想七少爷被酒杯摔碎的声音给吓着了,这才晕了过去。”

七少爷被酒杯摔碎的声音给吓着了?这未免也太过胆小如鼠,同他以往的性子实在不符,难道是因为病重的缘故?银红比甲和桃红比甲满脸诧异,齐齐扭过头,去看床上躺着的刘士衡。

刘士衡忍不住干咳了几声,唬得银红比甲和桃红比甲一脸慌乱,飞扑上去,一个掖被角,一个摸额头,争先恐后地问:“七少爷,您哪里不舒服?奴婢给您揉揉?”

瞧这亲热的模样,根本没把苏静姗放在眼里,苏静姗愈发肯定,这两人同刘士衡的关系,绝对不同寻常,而且她们的背后,一定有人撑腰,不然就算是通房,是妾,也不敢越过正室去跟丈夫嘘寒问暖。

而床上刘士衡的表现,更让苏静姗跌破眼镜,他居然一面享受着双红的捏拿服务,一面悄悄以眼色向苏静姗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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