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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事-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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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静姗跟他还不是真夫妻,就没有做人媳妇的那些顾虑,因此直话直说道:“老太太不喜欢你母亲,也是有缘由的,你看看你母亲说的那些话,的确是不合时宜,任谁听了也得生气。老太太比她年纪还大呢,又好穿个时兴衣裳,她却当着老太太的面说那样的话,岂不是在暗讽老太太年纪一把了还跟年轻人一样爱赶潮流?”

刘士衡闻言很是气闷,道:“你说的,我都晓得,可她纵然有万般不是,也终究是我亲娘。”

苏静姗只得安慰他道:“你母亲有你爹护着,多少女人羡慕都羡慕不来呢,你就别瞎操心了。”

谁知刘士衡却不耐烦地把手一摆,道:“你以为我爹是白护着我娘的么,他那是对我娘有所求其实我娘心里苦着呢”

“你爹有甚么好求着你母亲的?”苏静姗很是奇怪。

但刘士衡任她怎么问也不肯再开口,苏静姗将心中的好奇按下,另拿别的话来问他:“我们的院子怎么比你五哥的自在轩要大?”

刘士衡双手枕着头,回答她道:“骜轩是我自己出钱翻新的,所以比他的自在轩要大,本来以前是一样大小的。”

“你自己出钱翻新?为甚么?”苏静姗很是惊讶,“翻新这样大一个院子,花费不少罢?你的钱不都是没过明路的,怎好在人前露富?”

刘士衡道:“那时我刚中了举,许多趋炎附势的人来送礼,银子收了不少,借钱的人自然就跟着上门了,我不愿意借钱出去,就干脆拿出来把院子给整了整,这样既住得舒服些,又免得他们三番五次地来找我借钱。”

苏静姗不是很理解:“做人也不能太小气,如果人家是真缺钱,借些又何妨?”

刘士衡哼了一声,道:“缺钱?他们一个是我爹,一个是我五哥,都是游手好闲,只会花不会赚的人,平日里又好办个诗会,又好逛个青楼,若是把钱借给他们,一准儿就没还回来的了。”

逛青楼?苏静姗听得刘士衡如此评价自己的亲爹和亲哥哥,很是诧异,但这些都抵不过“青楼”二字对她的冲击力,她瞪大了眼睛问刘士衡:“你爹和你五哥都爱逛青楼?那你逛过没有?”

“当然逛过”刘士衡白了她一眼,神情间颇有些自得,“我十三岁那年,我爹就带我去逛过青楼了。”

“十三岁?”苏静姗惊诧之余,又不是很相信,十三岁也太小了点,那时他可曾发育?

刘士衡似是很满意自己的话惊呆了苏静姗,得意地一笑,把被子一掀,飞跃到桌边坐下吃茶。

这时外间传来脚步声,紧接着有丫鬟在帘外通报:“少爷,奶奶,十三姑娘来了”

刘士衡连忙放下茶盏,装出一副病态来,还不忘提醒苏静姗:“是我一母同胞的十三妹,咱们成亲那天你见过的。”说完想了想,又补充一句:“她已是同田悦江定了亲,马上就要嫁到东亭去了。”

第八十五章遣妾

第八十五章遣妾

“他们定亲的事,我们成亲那天你就告诉过我了,只不知婚期定在了何时?还有,你十三妹叫甚么?”苏静姗问道。

刘士衡回答道:“十三妹名唤士仪,老太太最是疼她的,她已定了八月出嫁,我还想到时去送亲呢。”

“那你赶紧让这‘病’好起来,到时咱们一起去。”苏静姗听说有机会回东亭一趟,很是向往。

刘士衡点了点头,以目示意苏静姗,外头有人要进来了。

一时门帘被掀开,一身量高挑,长相与刘士衡有五六分相似的美貌少女走了进来,她长着一双十分灵动的双目,波光流转间,让人惊艳。苏静姗一面暗道田悦江好福气,一面跟刘十三打招呼:“十三妹真是稀客,快些进来坐。”

刘士仪展颜一笑,先向她和刘士衡行了礼,然后自丫鬟手中接过一只精致的小匣子递给她道:“七嫂,这是我闲来无事绣的一些小玩意,你留着自己顽,或者赏给丫鬟罢,还望七嫂不要嫌弃。”

苏静姗道了谢,接过来搁到桌上,刘士仪便坐到刘士衡旁边,同他讲话,而且非让他起来走了两步,直到亲眼瞧见他不用人扶就能走路,方才抚着胸口道:“七哥,见你能下床,我总算放心了,这些日子忙,也没能来看你,你可不许怪我。”

刘士衡笑道:“不怪你,知道你忙,忙着绣嫁衣,等你出嫁那日,我和你七嫂都去送你,你七嫂娘家就在东亭呢……”

一语未完,刘士仪脸上已是红霞满天,娇嗔了声:“七哥”就拉住苏静姗的袖子不放,非说刘士衡欺负她,要苏静姗为她报仇。

苏静姗羡慕她兄妹二人和睦,佯装作势打了刘士衡一下儿,果见刘士仪不依,拉住她的手不放,生怕她打坏了刘士衡。

刘士衡见妹子到底还是偏着自己,十分得意,哈哈笑着,留刘士仪吃饭,刘士仪却说要去给席夫人请安,坐了会儿就走了。

刘士仪离去后没多久,席夫人和甄氏的赏赐就陆续到了,席夫人赏的是一对灵芝如意白玉簪,金钑花钏一对,一个连生贵子的小挂饰;一条镶玛瑙珍珠金珠链;甄氏赏的是一对金花簪,外加一身新衣裳。

苏静姗见了这些东西,十分欢喜,唯独面对那套新衣裳很是犯难,这套衣裳,也不知是甄氏从自己哪个陈年的旧箱子里翻出来的,款式老旧不说,而且颜色极为老气,连刘士衡见了都直皱眉头。

“能不穿吗?”苏静姗捧着衣裳,连朝身上比划一下的兴趣都没有。

“到底是我娘的一片心,不穿不大好罢?”刘士衡摸着鼻子道。

苏静姗正欲辩驳,却又听见他道:“穿着到老太太面前走一趟。”她马上明白了刘士衡的意思——只要让席夫人瞧见这套老气横秋又过时的衣裳,哪还会让她继续穿着?只要席夫人发了话,她就能明目张胆地把这套衣裳搁进箱子里头了。

“你真是个坏的”苏静姗忍不住笑出声来,刘士衡却瞪她一眼,叫她莫要乱说,别坏了他的名声,苏静姗愈发乐得哈哈大笑,更惹来刘士衡许多白眼。

苏静姗生怕明日甄氏还会来骜轩,就赶着把她所赠的衣裳套上身,到攸宁堂去谢席夫人的赏。席夫人见了她这一身,果然眉头大皱,直问苏静姗上哪儿买了这么些破烂货色来。此时甄氏就立在席夫人身后,脸上红一块白一块。

苏静姗顾着甄氏的面子,没有言明是她所赠,但以席夫人的耳目众多,又岂有不知的,当即就命人取了一套当季最时兴的衣裙来,让苏静姗换了,然后指着甄氏问:“你说哪套衣裳更好看?”

甄氏心里很不是滋味,还得硬撑着夸赞席夫人的眼光好,好不难过。

苏静姗目的达成,坐了一会儿便称放心不下刘士衡,要回去看看,由此又得到了席夫人的赞扬,赏了她两匹好衣料。

有了席夫人和甄氏的这次赏赐,苏静姗记私帐的小册子上,总算有了内容,她看着柜子里的金玉首饰和布料,忍不住感叹,刘府果然富贵,长辈们随便一出手,就能抵上她做好些时的生意了。

刘士衡却是在一旁默默叹气,那对金花簪,还是甄氏从娘家带来的;只不过一次寻常的赏赐而已,就到了动用陪嫁的地步,他这个娘亲,过得可真够落魄的,亏得她还是刘府数百家商铺的掌管人。都怪他那个不成器的爹,总是伸手找他娘要钱,甄氏每次好容易攒下点私房,都是还没捂热就让他哄去胡乱花销了……

刘士衡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久久没能回神,直到听见外头有急促的脚步声,才发现原本站在顶竖柜前的苏静姗已经不见了。

“姗姐——”刘士衡出声叫她,但话音未落,却见紫菊跌跌撞撞地自帘外冲了进来,扑倒在他脚下。

紫菊行事一向稳重,怎么突然变得这样冒失?刘士衡不由得皱起了眉头,问道:“出了甚么事?”

紫菊匍匐在他脚下,抽泣道:“少爷,救救奴婢,救救奴婢,奴婢不知做错了甚么,奶奶竟要把奴婢给卖掉呢”

刘士衡不相信:“好端端的,她卖你作甚么?”

紫菊见他不相信,急了:“少爷,奶奶真要卖掉奴婢,都已经叫杨柳去找人牙子了少爷,奴婢知道自己一向手笨嘴拙,平日里若是有甚么做的不对的地方,奴婢一定改,求少爷帮奴婢求求情,让奶奶不要卖掉奴婢罢……”

苏静姗要卖掉紫菊?为甚么?没听说紫菊惹过她不高兴啊?刘士衡有些发愣。

紫菊见刘士衡仍未出声表态,心里就更急了,不得不把自己背后的靠山给抬了出来:“少爷,奴婢是个丫鬟,被卖是自己的命,本也没甚么,只是奴婢的爹娘老子都还跟着大老爷大太太在任上,奴婢这一去,不知以后还有没有机会见到他们……”

紫菊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外间的门被砰地一声踢开,接着是苏静姗怒不可遏的吼声:“见鬼,大太太和二太太怎么只送了人来,却没给卖身契?这叫我如何去卖?”

杨柳在一旁附和:“正是,不给卖身契,就只能算是借人,不能叫送人,奶奶不如把紫菊红梅给大太太和二太太还回去,我看咱们院儿里使唤的人也已经够多了,不差她们两个。”

“大太太跟着大老爷远在任上呢,如何去还?单还二太太而不还她的,也不大好。”苏静姗一面犯愁,一面呼地掀起帘子,迈进里间来。

紫菊见她连大太太和二太太都敢抱怨,哪里还敢多说半句,只得眼泪汪汪地仰头看刘士衡,寄望于他能出面把她给留下。

但还没等刘士衡有所反应,苏静姗就已经想出了应对之策,她兴奋地一拍杨柳,道:“赶紧叫人套车,把红梅和紫菊都送到庄子上去。”接着问刘士衡:“你们刘府家大业大,庄子总该有两个的罢?离城里最远的是哪个?”

刘士衡打了个呵欠,道:“离城最远的?应该是姚庄罢,记得路上来回得整整三天。”

“那就是姚庄了。”苏静姗一面叫杨柳去喊人套车,一面指使如玉把紫菊拖出去。

紫菊没想到刘士衡竟由着苏静姗说甚么就是甚么,连句话都不问,不由得心慌意乱,抱住刘士衡的腿不肯松开。如玉有些怕刘士衡,不敢硬拖,好不为难,只得拿眼去看苏静姗。

苏静姗见状,几步上前,暗暗地朝刘士衡腰间一推,推了他一个踉跄,叫道:“哎呀,士衡你这是怎么了?”说着,就一面去扶他,一面叫如玉来帮忙,一面又去骂紫菊:“七少爷好容易才好些,哪经得住你这般揉搓,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你就是想去庄子也去不成了直接拖出去打死”

紫菊有些发怵,自己也没怎么着刘士衡,他怎么就倒了呢?

恰在此时,杨柳传过话后折返,一眼看见紫菊呆愣在地上,马上去把她揪住,拖到外头去了。

刘士衡被苏静姗扶到床上,强行盖上被子,又被灌了盏热茶,直到如玉被苏静姗派去下人房拖红梅,才得了机会开口说话:“你这是唱得哪一出?”

“甚么哪一出?不过就是想打发两个通房丫头罢了。我好歹也是你明媒正娶来的正头娘子,这点权力总该有罢?”苏静姗除了近身的忧患,一身的轻松,悠闲无比地坐到床头,靠在枕头上回答刘士衡的话。

刘士衡仔细想了想,最终还是甚么都没说,只是道:“得,你说得对,管教通房丫头本来就是妻子的事,与我又有何干?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罢,只是她两个都是长辈所赠,你突然把她们俩赶到庄子上去,连个借口都不找,总是会惹些麻烦上身的,到时可别哭着来找我帮忙。”

苏静姗却是把眼一瞪,理直气壮地道:“是你把我拉进刘府里来的,出了事,我不找你帮忙,找哪个帮忙?到时你可不要推卸责任才好”

厚颜无耻厚颜无耻刘士衡反反复复只想得出这个词来形容苏静姗,气得直踢床板。

第八十六章效仿

第八十六章效仿

苏静姗心疼那床板,只得安慰刘士衡道:“不是你让我扮猪吃老虎的?其实找借口撵通房谁不会呀,我不就想让人觉着我脾气爆、脑子笨么?”

“此言有理”刘士衡想转过来,笑容满面,把被子一拉,安安稳稳地躺下了,“有事尽管朝为夫身上推,我替你担着”

苏静姗听得“为夫”二字,愣了半天神,待她醒过神来时,刘士衡已经闭上眼睡了,她只得骂一声“懒猪”,起身出门,看杨柳和如玉拖紫菊二人上车去了。

好事不出门,恶事传千里,苏静姗把并未犯错的两名通房赶去了庄子上的事,很快就传遍了刘府上下,并成为大家茶余饭后最热门的话题。

春在堂里,甄氏坐在有些掉漆的妆台前,手举一只点翠金簪朝发髻上比划,犹豫不决。高妈妈捧了一只靶镜,在后帮她照着,建议道:“太太,就这支罢,这支戴了显得年轻。”

“再年轻又有甚么用?我年轻时也没见他多看我一眼。”甄氏丢掉金簪,望着镜子叹气。

金簪碰上妆台,发出清脆的声响,高妈妈连忙上前拿起来,仔仔细细地查看,生怕嗑坏了一点半点。

甄氏见她这般小心,心内发酸,又是一声长叹,愧疚道:“都是我无能,害得你也跟着受累,想当初咱们在家时,何曾在意一根金簪?”

高妈妈闻言亦是酸楚,沉默良久,但还是安慰她道:“太太,咱们女人嫁人,要么是外面光鲜,要么是里头舒坦,真正两头都如意的,能有几人?依我看,老爷如今这样就不错了,至少在外人面前,肯下死力地维护太太,就连老太太的面子也不给……”

甄氏却是苦笑一声,道:“他为甚么肯维护我,你还能不知道么?要不是有求于我,你以为他会如此?”

高妈妈道:“太太,说起这个,你实该硬气些,不能老爷说要多少银子,就给多少银子,你看你这些年,虽说有老太太盯着,但攒下来的钱其实也不算少了,可到头来怎样?全被老爷给花光了。”

甄氏听了这话,竟生起气来,只不知是气刘振业,还是气她自己:“我自然晓得不能太依着他,可又能有甚么办法?略有不顺着他的意,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还有那两个小蹄子,别看面儿上对我恭恭敬敬,可背地里还不晓得在老爷面前怎么嚼我的舌根子呢。”

说到底,女人的脸面还是得靠男人给,刘振业就是这样的人,甄氏顺他的意,他就在外人面前百般维护她,可若不顺他的意,他就连起码的脸面都不给,能让甄氏在两个妾室面前都抬不起头来。甄氏出身官宦,最好的就是脸面,为了在外能抬头做人,自然就只能在背地里委屈自己,这就是所谓的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高妈妈把甄氏从小带大,最是有感情,见她伤心难过,就转了话题,道:“太太,七奶奶把紫菊和红梅遣到姚庄去了的事,你可曾听说了?”

甄氏漫不经心地回答道:“这事儿传得沸沸扬扬,自然是听说了……”说着说着,忽地一惊:“怎么,难道此事竟是真的?”

高妈妈神色凝重地点头,甄氏的眉头就皱了起来:“她们是被揪住了甚么错儿?”

高妈妈气愤道:“甚么错儿也没有七奶奶连个理由都没给,就让人套车把她们给送走了,而且是去了离城里最远的姚庄”

甄氏一听就愣住了,良久,正当高妈妈以为她会发脾气时,她却伏在妆台上,嚎啕大哭起来。

高妈妈吓了一跳,连忙丢了靶镜,去抚她的背,急急地问:“太太,您这是怎么了?”

甄氏哭得极为伤心,似没有听见高妈**话。

高妈妈愈发地慌了,忙道:“太太,七奶奶做事的确太没分寸,先是随便揪了个错就把红梅遣去了下人房,而今还把她赶到庄子上去了,这分明就是没把你这个婆母放在眼里。太太,你切莫太过气恼,气坏了身子,别说七奶奶,只怕五奶奶都要偷着笑了。依我看,你还不如赶紧把七奶奶叫过来训诫一番,给她点颜色看看,这自个儿生气,是最划不来的事了……”

“我竟是不如她”甄氏突然抬起头,扯着嗓子大喊一声,“妈妈,枉我活了几十年,竟还不如一个才进门的新妇有胆色她才成亲几天,脚跟都没站稳,就敢一声不吭地把两个长辈赠的通房赶到庄子上去了,我如今也是做婆婆的人了,却还得看人脸色行事,窝窝囊囊地活着,真是白活了这几十年”

高妈妈被她这突然爆发的气势给吓住了,结结巴巴地问道:“太,太太,你待要如何?”

甄氏一拍妆台,呼地站了起来,斩钉截铁地道:“顾不得甚么面子不面子了,如今我这婆婆,也要和媳妇学一学”说着,就提起裙子,大步朝外走,而且等不得小丫鬟掀帘,自己把帘子一撩就出去了。

高妈妈急急忙忙地赶了出去,口中高叫:“太太,仪态,仪态,你是世家大族出身的千金小姐,可不能跟着那商户人家的粗俗姑娘学”

甄氏头一回没有听她的劝告,而是昂首阔步地走到厅里坐下,然后命个得力的大丫鬟画屏去找人牙子来,要把刘振业的两名爱妾给卖了。

刘振业的两名爱妾黄鹂和翠柳就住在偏厢,马上得知了消息,结伴赶往厅中,要求甄氏给一个说法。甄氏看着她们一个哭得犹如带雨梨花,一个抓散了头发撒泼打滚,就有些发怵,不知作甚么反应才好。

高妈妈趁机走上前去,压低了声音道:“太太,你也太鲁莽了些,就算要跟着七奶奶学,也该先弄清楚她是怎样做的。”

甄氏没听出高妈妈言语中的责备之意,马上小声道:“那你赶紧去打听打听,看看七奶奶是如何应对的?”

高妈妈见她意志坚定,而刘振业又不在家中,无人劝阻得了她,便只得领命而去,到骜轩走了一趟。其实苏静姗遣走通房的细节,早就在刘府传了个遍,她随便抓了个小丫鬟问了问,就弄清楚了,原来苏静姗根本就甚么手段都没用,完全是靠蛮力把两个通房架上马车的。

“粗鲁,真是粗鲁”高妈妈一面骂着,一面回到春在堂,把打听来的消息小声地讲给了甄氏听。

原来在这个世上,除了阴谋诡计,还有一种策略叫蛮力甄氏听后犹如醍醐灌顶,直觉得眼前豁然一亮,马上吩咐高妈妈道:“妈妈,这是个好法子,你赶紧带人先把她们架上车去,等人牙子来了,我再把卖身契给他就是了。”

高妈妈一听,傻了眼,她虽为下人,却是从来都没做过粗活儿,再加上年纪也大了,哪里扯得动这两个正值青春,长得又丰腴的妾?但甄氏的命令已下,她再怎么为难,也不能在人前落了甄氏的面子,于是只得硬着头皮叫来几个小丫鬟,命她们同自己一起去拖黄鹂和翠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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