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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事-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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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新宅的一应开销,府中都不负责,全要刘士衡和苏静姗自己掏腰包,因此苏静姗仔细计算过成本后,只挑出四个小姑娘,而且全从最底层做起,负责浆洗全家上下的衣裳及打扫卫生。

留下小丫鬟,打发走人牙子,苏静姗又将现有的四个丫鬟作了一番调动,二等丫鬟锦葵去了厨房,给黄大婶打下手;杨柳暂调去看守二门;如玉等调查完市场后,仍留在刘士衡夫妻房中伺候。至于墨兰,苏静姗有意培养她成为自己生意上的左右手,不然这样大的生意,仅凭她一个人,也太累了点。

刘士衡晚上喝得醉醺醺的回家,听苏静姗提了提人事调动上的事,酒马上就醒了,惊讶地问道:“咱们这样大的一个宅子,就只这么几个人服侍?这怎么够用?姗姐,你该不会是为了叫我亲自给你打洗脚水,所以才这样做的罢?”

第一百五十四章工钱

第一百五十四章工钱

祝大家元宵节快乐

呼呼,终于码完字了,吃汤圆去,老公已经在煮了。黄桃馅的和蓝莓馅的,美味额

…………………………………

“洗脚水?我自己有手有脚,要你倒甚么洗脚水?”苏静姗还在想着家务事,无心与他玩笑,认认真真地道:“之所以没多买几个人,我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我们搬到新宅后另买来的人,是需要自己付钱的,而且她们的月钱,也归我们自己给,这样一来,开销得多大?而且实在划不来。而骜轩原本就有的那些下人,则仍归公中发月钱,所以我准备让留守苏州的下人都到京城来,反正我们家自己有船,路费并不需要多少。”说完又安抚刘士衡道:“你放心,新宅中缺人服侍,只是暂时的,等骜轩的老人们一到,就又同以前一样了,而且服侍的人只会更多。”

刘士衡却甚么也没听进去,只沉浸在自己醉酒后的世界里,伸手将桌子猛地一拍,然后不等苏静姗反应过来,就提起袍子冲出去了。

苏静姗愣了一会儿,正欲追出去看看,却见他又回来了,只是手里还多了一样东西——脚盆。

刘士衡把装了满满一盆热水的脚盆朝苏静姗面前重重一顿,也不顾热水四下飞溅,大声地吼道:“你让不让我给你洗脚让不让你今儿要是不让我给你洗脚,就不是我娘子”

苏静姗笑得前仰后合,刘士衡不管不顾地把她按倒在椅子上,强行撩起她的裙子,卷起她的裤管,扯掉她的袜子,把她的一双白白净净的天足浸进了热水盆里。

这样还不算,他甚至蹲下身去,仔仔细细地帮苏静姗洗起脚来。

苏静姗怕痒,一双脚在盆里左躲右闪,却怎么也躲不过刘士衡的大手,只得道:“听你先前的口气,不是生怕服侍的下人少,累得你亲自给我洗脚的么,怎么这会儿却热衷起给我洗脚来了?”

“谁说我不愿意谁说的谁说的”刘士衡余醉未消,嗓门大得出奇。

苏静姗生怕被外头的丫鬟们听见了笑话,连忙顺着他的话道:“你愿意,你愿意,我一早就晓得你愿意。”

刘士衡这才满意地笑了,垂头继续洗脚,直到把那块新新的香胰子用掉一大半方才作罢。他洗完脚,却不肯离去,只顾把苏静姗的脚捧在鼻子前,不住地叫“好香”。

苏静姗脚痒痒,笑着想把脚缩回去,刘士衡想使力按住,又怕弄疼了她,遂气道:“你不许我闻你的脚,那我闻别处”说着,就一个纵身扑上椅子,将苏静姗按在身下,亲起嘴儿来。

两人自从初尝个中滋味以来,都以此为甘泉玉露,苏静姗也差不了几分,因此没过一会儿就喘气吁吁,细细呻吟起来。刘士衡便似得了鼓励一般,一面亲着,一面将她抱上了床去。

此番比起第一夜来,经验更足,胆子亦更大,一个孔武之余,温柔体贴,一个娇羞过后,主动迎合,因而翻云覆雨舍不得停歇,直至椅前的那盆洗脚水凉透也不见起身。

所幸两人年轻,底子又好,虽然缠绵过头,但并未耽误第二日早起,只是苏静姗偷偷地对着玻璃镜儿,朝脸上多敷了一层粉。

夫妻俩才刚吃过黄大婶做的京式早点,就有安福胡同的人来接,说是贾氏找苏静姗有事商量。刘士衡想了想,道:“反正我要去找老太太提给你工钱的事,不如同去。”于是小两口一起登车,头挨着头,手拉着手地坐了一路,直至安福胡同门前。

贾氏而今只得一间卧房住,连个会客厅都没有,因此一见苏静姗,还没谈正事,先把那抱怨的话,讲了一箩筐,道:“在苏州独住一间院子住惯了,到这里还真是不习惯,你看,今儿因为我要见你,你五哥就得让到前院书房去。”言语间,很有些想要和苏静姗他们一样搬出去住的意思。

苏静姗谨遵刘士衡的指示,弯弯道道向来只藏在心里,嘴上只是直来直往,因此便道:“五嫂想搬出去住?这有何难,叫五哥和士衡一样去国子监读书不就行了?”

贾氏马上住了声气儿,沉着脸拨弄几本账册,装出一副很忙的样子来。

苏静姗心中偷笑,看来装个直肠子的傻大姐还是有好处的,至少这会儿贾氏就不再纠缠了不是?

此时贾氏假忙,她便站起身来,准备告辞。贾氏连忙留她道:“七弟妹,我今日请你来,是有正事同你商量。”

听说是正事,苏静姗只得重新坐下,问道:“甚么事,五嫂请讲。”

贾氏听她语气平和,便露了笑脸,拿出几本账册请她看,道:“上回十五妹私自出府,全因大太太不善用人,使了不得力的下人,所以我想着,该把这府里该换的下人都换一换才好,毕竟他们多半不是我们亲自挑选的,不知底细。”

她就是嫌钱姨娘挑选的人不值得信任呗。苏静姗明白了,但却没去动她递过来的那几本账册,只道:“五嫂是当家人,想换就换,我没有意见。”

贾氏听她说没有意见,马上高兴起来,兴奋地道:“七弟妹,你也觉着此法可行?那太好了”说着,就拣出一本账册,递到她眼前,执意要她打开来看,道:“七弟妹,一共一千一百两银子”

“甚么一千一百两银子?”苏静姗糊涂了。

贾氏道:“换人可不得花银子?再加上我们府里挑人向来严苛,所以价钱就更贵了,这一千一百两,还是我同人牙子讲了好几天的价钱,她才肯让步的哩”

怪不得一大早就派人把她给请来,原来是为了要钱苏静姗不高兴了,道:“五嫂,年底才交帐呢,现在还不到时候罢?”

贾氏继续陪着笑,道:“七弟妹,我知道这样做不合规矩,不过这离年底也不远了,你不拘哪里拢一抿子,助五嫂我度过难关,五嫂一定会感激你的。”

说完,见苏静姗没有反应,又诉苦道:“正是因为年底将近,却又还没到交账的时候,所以手头才紧巴巴的。若不是府里的账上实在找不出一千多两银子了,我也不会想到麻烦七弟妹。”

苏静姗此时的感受是,她还真只是个打工的,就连贾氏这个掌管财务的人,都比她高上一等。她心里不痛快,就不想再坐下去,径直站起身来,道:“五嫂,这不合规矩,你若是实在想要钱,就找老太太要去。”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贾氏欲追出去,又拉不下这个脸,只得愤愤地扯着帕子,眼睁睁地看着她走了。

苏静姗出了房门,拐了个弯,朝正房而去。此时,刘士衡赖在席夫人房里,吵吵着让她给苏静姗付工钱。席夫人享受着孙儿撒娇的乐趣,乐呵呵地看着他百般耍宝。苏静姗在外听了个动静,正想多听一回,小丫鬟却已是进去通报过了,她只得微提裙子,走了进去。

因屋里没有旁人,席夫人便指了刘士衡,对苏静姗道:“你瞧瞧他,为了给你讨几个工钱,都只差扮上相,唱戏给我听了。”又道:“你们小两口缺钱不缺钱,我还能不晓得,你管着府里的生意,方便了七哥儿发私财,只怕早赚了个钵满盆溢了,这还嫌不够?”

“一码归一码”苏静姗心里有气,马上就说了出来,“五嫂刚才还管我要钱呢,说是府里要换人,缺一千一百两银子,叫我提前支给她。老太太,您瞧瞧,我这都成了替府里做牛做马的人了,随哪里差点银子,都叫我来出。一千一百两,对于咱们这样的人家来说,算多么?府里的几个主子,变卖变卖衣裳首饰,谁拿不出这个数来?怎么不自己先填上,却要管我要呢?”

苏静姗看似是没头没脑地发了一通牢骚,但其实意思很明确,就是:公是公,私是私。她和刘士衡私下里靠着府里的生意发再多的财,那也是他们自己挣来的,不能由此就抹煞了她替府中做生意赚钱的功劳,更不能不给她发工钱。

这个贾氏,才刚上任,就生出事来,府里那么多的下人,难道都要换掉么?新来的人对府里的情况又不熟悉,可怎么服侍人?席夫人这会儿只想赶紧把贾氏叫过来问问,于是对苏静姗的抱怨就没了话说,只道:“若是要给你发工钱,那你五嫂应该嚷嚷着要了,还有先前的大太太,还有你婆婆……”

“那就都发呀,本来也该发,不然都是一样的主子,凭甚么有的累死累活还要背罪过,有的却能轻轻松松过日子?”苏静姗忿忿地道。

且说贾氏,惦记那一千一百两银子,便来找席夫人说项,才走到房门前,正好听到苏静姗主张给她也发工钱的话,顿时喜上眉梢,把先前对苏静姗的愤恨抛到了脑后,大踏步地走了进去,笑道:“难为七弟妹还想着我们辛苦。”

苏静姗没有理她,只望着席夫人。

刘士衡更是不顾贾氏在场,拉了席夫人的袖子一个劲儿地晃。

席夫人哭笑不得,只得道:“你们只道发工钱是我一句话的事,却殊不知即便我开了口,这钱还是得先由七哥儿媳妇拨款给五哥儿媳妇,再由五哥儿媳妇来分配,可这一大家子人,哪里不需要用钱,到时你们拿不出钱来开工钱,岂不是我这老太太的罪过?”

第一百五十五章赴宴

第一百五十五章赴宴

“只要老太太一句话,钱的事,不用您操心,反正不用您自己掏腰包为咱们发工钱。”苏静姗回答得颇具豪气,连贾氏看向她的眼神里都充满了佩服。

“那成,掌管店铺的是赚钱人,每个月领300两银子的工钱;当家人只管花钱,减一百两,拿两百两银子的工钱,如何?至于之前的大太太和二太太,因为功过参半,就不必补发工钱了。”

大太太已经被赶回了娘家,不发工钱也就罢了,怎么却连甄氏也不发?虽说她挪用过公款,可毕竟为府中操劳这许多年,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是?席夫人此话一出,刘士衡就有些不高兴,偷偷地挪到苏静姗旁边,拉住她的袖子猛扯。

有甚么话想说就说,怎么却来求她?苏静姗觉着好笑,偏不动弹。刘士衡急了,附耳道:“老太太不喜我娘,你又不是不知道,若我替她讲话,那工钱一多半就是拿不到了,所以还得你出马。”

原来是怕适得其反,苏静姗明白了原委,便乐意帮他的忙,出声道:“老太太,大太太没当几天的家,不发工钱也就罢了,但不给二太太发工钱,我和五嫂怎好意思拿自己的那份?”说着,就拿胳膊肘去撞贾氏。

贾氏再同甄氏不合,也是二房的人,见状只得附和道:“七弟妹说得是,二太太是该拿工钱,不论多少,都是老太太的一片心。”

席夫人觉着她的话说得好听,脸上就露了笑,问她道:“那你说给她补发多少合适?”

这下贾氏可犯了难,便把问题抛给了苏静姗,道:“七弟妹才是赚钱的人,七弟妹说了算。”

这问题不好答,给少了,甄氏不高兴,还不如不给;给多了,席夫人不乐意。所以苏静姗才不上这个当,轻轻松松地把难题又给抛了回去,道:“我才进府几天,连二太太掌管了多少年的生意都不晓得,如何能作这个主?”

谁也不肯出头,席夫人就笑了,指着她们俩道:“两只猴儿,赛着比精明呢?”

苏静姗正讪笑,刘士衡却指了她道:“她还精明呢?大家不背地里说她是傻大姐就算好的了。”

苏静姗横他一眼,又掐他一把,把戏作了个十足,惹得贾氏偷偷地笑。

席夫人也抿嘴笑了一回,道:“那就给她补发一千两罢。”

一千两,看起来不少,其实一点儿也不多,这还不知是甄氏多少年的工钱呢,认真说来,真算是廉价了。

不过,苏静姗和贾氏两人的工资也算是低的了,一个月两、三百两,也就和铺子里的大掌柜差不多。只能说是聊胜于无了。

蚊子再小也是肉,苏静姗和贾氏因为从来都没有拿过工钱,贾氏更是想都没想过,所以都很容易满足,开开心心地向席夫人道过谢,然后福身告退。

大概因为太过开心,贾氏走出正房,才想起来有关那一千一百两银子的事还没跟席夫人说,于是又折返了回去。苏静姗望着她的背影,重重地哼了一声,刘士衡扑哧笑了:“当个傻大姐还真是好,连哼都不用刻意压低声量的。”

苏静姗哈哈大笑,两人就站在正房门口笑闹了一阵方才离开。离开前,席夫人房里似乎有斥责的声音传来,苏静姗暗暗发笑,看来那一千一百两银子的事,就这样了了。

两人回到香椿胡同,发现王秀才正在胡同口等着,说是有句话要同苏静姗说。刘士衡倒也大方,先行几步,到一株大树下等候,留他们二人自去说话。

王秀才先朝刘士衡那边作了一揖,方扭捏着对苏静姗道:“既是那婚书上写的是苏氏女,哪娶谁都是一样的。”说罢,就逃也似地跑走了,生怕苏静姗追上他一般。

他这话可算是没头没脑,不过苏静姗却是听懂了,笑着走去大树底下,把王秀才的心思说与刘士衡听。刘士衡亦笑:“不娶令二姐,实是他之福。”

这话虽不好听,却是实话,因而苏静姗甚么也没说,只暗暗地替王秀才和苏静瑶高兴。回到家后,她又提笔写了一封信,把王秀才心思转变的事,告诉了苏静瑶,也叫她提前高兴高兴。

第二日下午,贾氏使了人来,请苏静姗到安福胡同,先把她几个月以来的工钱都发给了她,再才算她自己和甄氏的。她神色间虽有不满,但态度尚算正常,苏静姗估摸着,这大概是因为昨日席夫人教训过她的缘故。

这些工钱,都是席夫人垫付的,让苏静姗年底盘账后,再把钱还给她。苏静姗听贾氏说了后,便去了席夫人处,向她表示感谢。席夫人笑称:“我不要你谢,只记得还钱便是。”

苏静姗见她心情不错,便留下陪她说笑了一会儿方才告辞离去。她揣着工钱,很是开心,在回家的路上便给刘士衡买了一条镶有犀牛角作装饰的腰带,据说这是时下京城男子最流行的款式。

晚上刘士衡回来,见了礼物,十分开心,晚上床上殷勤回礼自不必说,而且第二天就把腰带戴去了国子监,逢人便问好不好看,只差把“这是我娘子送的”挂在嘴上了。

拿到补发的工钱,苏静姗手头宽裕了不少,隔日便去把早就看中了的一家门店租了下来——这家门店,她早就准备租了,只是因为手头的银子不够,才拖到了现在。也幸亏刘府在京城有些信誉,那家房东才为她留了这些时,不然早就租给别人了。

苏静姗租好门店,亲自带着人去打扫布置了一番,待色色都安排妥当,才去告诉计氏这个喜讯,道:“娘,之前我要找士衡借钱,你总是不许,这回店面是拿我自己的工钱租的,你总该放心了。”

计氏笑道:“这店铺虽说是你开的,可也是娘的安身立命之所,若总是麻烦姑爷,我怎么过意得去?”

苏静姗笑道:“我拿到工钱后,还甚么都没给娘买,不如就送五成的股份给娘作礼物罢。”

“五成?这也太多了”计氏连连摇头。

苏静姗道:“这店名义上是我开的,但从大到小的事情,都得靠娘去操持,给你五成的股份,还算是少的。”说罢,又拉着计氏的手,诚恳地道:“娘,我既已嫁入刘府,又掌管了府中的铺子,还会缺钱使用么?倒是你,如果没有银子傍身,别个都会瞧不起你。瞧不起你,也就是瞧不起我,娘,你也不想女儿被人瞧不起的罢?”

的确,如果计氏过得落魄,别个只会讲苏静姗的闲话,对她毫无益处。因而计氏琢磨一时,便接受了苏静姗的好意,并表示一定会帮她把店开好。

计氏是个急性子,说干就干,当即便同苏静姗商量起招工的事情来。这些事,她在东亭时就做过,现在自是轻车熟路,因此苏静姗便把京城的内衣店全权交给了她,免得分了自己经营刘府店铺的心,毕竟这才是她而今的正业——她可是领了工钱的人。

过了两天,计氏收拾行李,搬去了内衣店住,并开始招工,买布,照着苏静姗提供的图纸,开始做内衣。

而苏静姗,则因为年关将至,几乎每天都处在拜访人和接待人的生活之中,这些人,有些是刘士衡的恩师,有的是他的同学,还有的是好友、同年……人数之多,范围之广,直把苏静姗忙了个晕头转向,甚至还专门造册,把各人的姓名籍贯,兴趣爱好都记了下来,时时温故,以防健忘。

这日,刘士衡又接到一同学兼好友的请帖,邀请他们夫妻俩去府中赴宴,说是他们家的腊梅开了,请他们去赏花。

他这位同学姓陈名琳琅,夫人涂氏,性格温婉,从不大声讲话的,但待人尚算真诚,因而苏静姗同她很谈得来,有过数次交往。因已是熟识,这回苏静姗赴宴时,就把自家店里的内衣戴上了两套,搁在一只精致无比的木盒子里,带去作为礼物,送给了涂氏。

涂氏用来待客的花厅里,早已为了应景,换上了雕了梅花的家具,墙角的高几上,更是供上了梅枝。而苏静姗呈上的木盒上,雕的就是梅花,涂氏见了格外欢喜。又因此时厅上坐的都是熟识的故交,便当场打开了盒子。

这下,不光是涂氏,连厅上先到的那几位客人都愣住了。只见铺了一层锦缎的木盒中,搁了两件奇形怪状的织物,衣裳不像衣裳,佩饰不像佩饰,不过那织物上亦绣了傲立雪霜的腊梅,每个花瓣都绣得栩栩如生,让人一见就心生欢喜。

涂氏拿起一件来,仔仔细细地看了看,仍是道:“这是甚么?我竟是没见过。”

“大概是苏州时兴的衣裳?不过这布料也太少了,怎么穿得出去?”聂举人家的娘子蓝氏道。

“看这大小就不可能是衣裳,准是戴上头上的发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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