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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撩不可之冷王拐回家-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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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久无语扶额。

“羽哥哥竟然不在秦王府?”得知真相的季芷儿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盯住季黎明,“那他去了哪儿?”

季黎明似乎不想正面回答她这个问题,只低声道:“我昨夜才去了秦王府,羽义的确不在,难道二哥我还骗你不成?”

说话间,小厮们已经套了马车赶过来,问:“四姑娘,还去不去秦王府?”

季芷儿余光瞥了荀久一眼,不甘心地跺了跺脚,冷哼一声拂袖转身跑了进去。

去往秦王府的途中,徵义半丝声音也无,荀久不免觉得无聊,打马挨近他又问:“羽义为何不在秦王府?”

“他在皇宫。”徵义面无情绪答。

“原来如此。”荀久唏嘘,从宫商角徵便可得知,羽义的容貌定然也不会差,而此时小吱吱又说他在皇宫,荀久再联系那天提起女帝时扶笙微变的面色,最终得出了一个结论。

羽义肯定是被女帝拐进宫做男宠了!

猜猜猜。

1、羽义为什么会在皇宫?

A、做了女帝的男宠B、羽义本就是女帝的人(这里指暗人)C、羽义给殿下做内应D、以上都不是

2、女帝是否真的怀孕了?

老规矩,答对一个得88币币,两个都对就翻倍,但一个问题只能回答一次。

☆、第二十六章 你求我啊!

荀久随着徵义来到秦王府的时候,扶笙刚从朝中回来,四辕马车还停在大门外。

通体黑色,沉黑重锦帘上绣同色夔纹,阳光下看来,又泛着些许细碎银光,好似铺了星星点点的银粉。

整套车身以上等黑檀木打造,外观看来,并没有季府的华丽,却让人站在几丈开外就能感觉到无形中有一股压迫力迎面而来。

冷凝,冰凉,让人移动不得半分。

或者说,这种威慑力来源于车内的人本身。

帘幕被一只修长匀称的手挑开,露出里面一双幽邃的眸,仿若浸染了这世上最纯正的黑,琉璃般嵌在那一张精雕冰琢的面容上,尊贵高华中透着浓烈禁欲气息,贝甲被阳光折射出的色泽成了最晶亮的点缀。

这样的扶笙,高远让人不可攀附。

荀久再一次觉得自己虽然高踞马背上,却是在仰视他。

见到她,他分毫不觉得意外,眼波微漾一瞬后扬起嘴角似笑非笑,“季府二夫人可还尚在人世?”

这毒舌……

荀久替季府二夫人祷告三秒后蹙眉:“……你怀疑我的医术?”

眸光收回,帘幕放下,扶笙似乎不打算再多说一句,在车夫的伺候下打开车门下了马车。

今日的他一身冰蓝色锦袍,其上绣雅致竹叶暗纹,袖口压雪白滚边,清冷的颜色将他整个人的高冷气质又升华了一层,尤其是那一双深不见底的眸,神秘而悠远,让人忍不住想钻进去一探究竟。

徵义已经下了马走过去抱拳一礼,“殿下……”

“你先进去。”扶笙冲他摆摆手。

纬纱下的徵义一怔,稍稍侧目凝了荀久一眼后大步进府。

这一动作太快,以至于荀久只感觉到他纬纱下传来那片刻的担忧眼神,却不知他为何担忧,甚至没来得及说上一句话。

荀久目送着徵义的背影消失在大门内,这才收回眼。

面前这个男人的气场过分强大,所以她并不准备下马,免得待会儿谈条件的时候输了气势。

思虑片刻,她仰着下颌居高临下睨着扶笙,直接道:“我要进宫!”

扶笙语气清淡,“本王并非你亲戚,你无须向我汇报。”

荀久:“……”

忍住想拍死他的冲动,她语气放软了几分,“前提是得由你亲自出面带我进宫。”

扶笙眉梢一挑,波澜不惊的面色却不变,“进宫替女皇陛下捏肩捶背?”

荀久:“……”

“唱小曲儿?”他又问。

荀久:“……”

她实在是无法想象那五只为何还能活到现在。

简直不能忍!

荀久决定不忍了,她冷哼道:“你别以为我是傻子,会像他们一样被你耍得团团转。”

“说说看。”扶笙倚在侧壁上,好整以暇地等着她的下文。

荀久咬咬牙,忿忿道:“若非我昨夜去了都统府,我还想不通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扶笙秀眉跳了跳,静静听着没说话。

荀久接着道:“从荀府被抄家开始,你亲自去带走刘权,之后在汝河上明明认出了我的身份却佯装不知故意将我带到秦王府,再然后宫义受伤你指明要我去救,且不惜应我三个条件,最后便是季府二夫人的喘症。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提前布好的局,为的是让我一步一步往里面钻。”

末了,她突然眉飞色舞地朝他抛了个媚眼,笑道:“这得多爱我才能这么精心谋划将我禁锢在身边?”

扶笙如玉的面上表情微僵,嘴角几不可察地抽了抽。

荀久早就料到他会是这幅表情,她撇撇嘴,“切”了一声后回归正题,“你这一路都在试探我的医术,之所以会轻易让我去季府,除了替二夫人看诊验证医术之外,还想借季老爷子的嘴告诉我荀府被抄家的真相,你算准了我会愤怒而返,并且求你带我进宫接触白三郎的尸体翻案。”

扶笙听完后眉心舒展开来,“看来你不傻,只不过聪明得不太明显而已。”

荀久磨牙片刻,随后眉开眼笑,“聪明如秦王殿下,您老人家可有算到我已经洞察了你最终的意图?”

扶笙眸光微闪,却并不说话,紧抿着唇瓣,看向她的眼神多了一抹幽深。

荀久一看便知戳到他的脊梁骨了,她笑得更妩媚,“想让我进宫替女帝看诊就直说嘛,我这么爱你,怎么会让你失望呢?你求我啊!只要你开口,我铁定二话不说立刻进宫。”

仲秋的天,正午太阳还有些烈,照得她轮廓更加分明,艳丽无匹的面容上,笑容间明明露出万种风情,眼眸里却漾着些许冷光。

他能感觉到,她在轻描淡写说着那句“我这么爱你”的时候,实际上恨不得冲上来手撕了他。

他有些怔愣,万万没想到这个女人竟会在短短一夜之间将所有的事情串联起来并且大胆地跑来秦王府大门外与他对质。

缄默稍许,扶笙重新看向她,声音减了几分清冷,“你方才不还说自己要进宫?”

“姑奶奶我如今改变主意了。”荀久说着便翻身跳下马,笑眯眯对着他,温声软语,“除非……你每天三炷高香供着亲自来求我,否则我宁愿不翻这案子也不要被你牵着鼻子走,我又不是你家亲戚,女帝的死活与我何干?”

扶笙想了想,用商量的口吻道:“以刘权的性命交换如何?”

“你是说我那个‘小未婚夫’?”荀久眨眨眼,“比起能被秦王殿下烧高香当祖宗供着,那小子的性命算得了什么?”

扶笙心口一悸,仿佛是因为她提出的苛刻条件而愠怒,又好像是因为她放弃了救刘权而雀跃。

总之这种感觉,他很不喜。

面色微沉,他道:“倘若这一次进宫能让你立功你也不愿?”

“立功了就能让我爹翻案彻底洗白吗?”荀久目光有点冷,毕竟扶笙抛出的诱饵并非替荀府翻案,而是让她立功。

想想也对,有哪个上位者会轻易承认自己的错误呢?更何况女帝还是眼前这位的龙凤胎姐姐。

一母同胞的血脉亲情。

他怎么可能会为了她这个外人而触了女帝的逆鳞?

扶笙果然静默不语,好半晌才缓缓道:“荀谦为女皇陛下和白三郎同时诊出了喜脉是真,而他替白三郎治头风扎针的时候利用银针杀死了白三郎也是真,所以……荀府的案子,翻不了。”

荀久神色一动,说来说去,荀谦还是亲手杀了白三郎,到底是为什么?

就算她真的进了宫,顶多也只能证明白三郎并没有怀孕。

而白三郎被诊出喜脉这件事本就只有几个人知道,在朝臣眼里,荀府被抄家一直都是因为荀谦杀了白三郎。

荀久顿觉头大。

想了想,她转了转眼珠子,倾身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呢喃道:“我等着你烧高香来拜哦!”

耳根一阵酥麻,扶笙顿时全身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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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宫义的倔强

再次来到秦王府,荀久心境开朗不少,至少这一次不是稀里糊涂的来,她明白了扶笙之所以想方设法将她留在这里,就是想让她进宫去替女帝看诊。

女帝怀孕这件事,原本宫里的巫医和太医院使荀谦都确诊了,他不该怀疑才对,但白三郎这个如假包换的男人竟然与女帝一同被诊出喜脉。

这样一来,莫说扶笙,便是荀久都觉得整件事大有蹊跷。

进宫是必然的,可她不甘心之前被扶笙摆了一道,设计了这么大一个圈套给她钻,若非她心思缜密,只怕眼下很可能正在苦兮兮求着他带她入宫,入了陷阱尤不自知。

所以在进宫替女帝重新确诊这件事上,她必须占主动权讨回甜头。

秦王府占地近百亩,是燕京最大的亲王府邸,与荀久前世所熟知的恭王府占地面积相近。

雕梁画栋,精巧阁楼,翘角飞檐,琉璃瓦重檐殿顶皆被阳光洒了一层金,美轮美奂。

五间正门上全都置了横七竖九的金色门钉,体现了亲王制度与威仪。

府邸布局采用了风水学里的三元五行,即天、地、人(三元),金、木、水、火、土(五行)。

在这样一座富丽堂皇,气派庄严的建筑前,荀久从心底里产生敬意。

当然,以她的身份,不可能从正大门进。

门房的小厮极有眼见,瞄见自家殿下并没有多说什么,连忙出来领着荀久从侧门进去。

有这样一个高档奢华的地方暂住,荀久也乐得自在,含笑的余光瞄了瞄还僵在原地的扶笙,笑眯眯跟着小厮进了府。

扶笙看着那抹渐行渐远的背影,眼眸微微眯起,眉宇间神色讳莫如深。

车夫瞥见自家殿下耳根处的薄红时,如同被针刺眼皮一般猛跳了几下赶紧收回目光低头装傻继续卸车。

想来荀久在秦王府的影响力极大,才刚入得二宫门,就见小白“极为热情,极为热络”地摇着尾巴坐在门边,见到她时,那双时常眯起,看人总带蔑视,沉稳幽邃的狗眼难得一亮,站起身前爪一抬就朝她扑来。

荀久汗颜。

这货打招呼的方式总是让人如此猝不及防。

见荀久有意躲它,小白呜呜两声,可声音即便再低沉,也难掩天生的浑厚有力以及穿透性。

荀久听得汗毛直立,眼前这只雪獒是个成年品种,体重绝不低于六十公斤,她心中直唏嘘,藏獒是世界上唯一敢与猛兽搏斗的犬类,也称之为“天狗”,小白明显被宫义培训得极其优秀,寻常姿态就让人观之产生惧意,若是敌对,这样一只成年雪獒大概能败退三只成年狼。

荀久琢磨,这货是个危险的主,能远离绝对不招惹。

小白却不知她心中所想,放下前爪后前方引着荀久去往宫义的小院。

荀久接触小白时间短,并不明白它的意思。

小厮赶紧解释道:“小白这是让久姑娘跟着它去找宫大人,想来定有重要的事。”

宫商角徵羽在秦王府的地位极高,奴仆们都尊称一声“大人”。

荀久了悟地点点头,暗忖宫义的伤口才缝合两天,况且她当时已经确保了伤口尽量清洗干净,这个时候应该不会有什么突发状况才是。

神思恍惚间,人已经来到宫义的小院,屋内飘着些许中药味,听到荀久到来,宫义挣扎着要坐起来。

荀久赶紧走进去,忙道:“你伤口未愈,不可轻易动作,还是躺着为妙。”

宫义的脸色较之先前已经减退了几分苍白,周身冷峻的气息衬得他俊美的脸庞轮廓分明,漆黑瞳眸里,似有寒星点缀,薄唇轻抿片刻,他放弃了挣扎,缓缓躺回去,声音透着坚定清冷之意,“还请久姑娘为我拆线。”

“啊?”荀久一怔,“你这才刚缝合的伤口,非十天半个月不能痊愈,如今这才第二天,如何就能拆得线?”

宫义看她一眼,随即将视线定在帐顶上,轻轻一叹,“我是常年行走于江湖之人,这点伤对于我来说算不得什么,休息一日足矣。”

“然而这并不能成为让我帮你拆线的理由。”荀久深深蹙眉,神情端肃,“明知拆了线会导致你伤口复发继而更加严重甚至有可能因此丧命,身为医者的我若是还这样做,便是间接谋杀,医者遵从救死扶伤的道德准则,我今日若是帮你拆了线,便是触犯了医道的禁忌,等同于逆天而行,此等罪责,我担待不起。”

宫义转眸睨着她,瞳仁里冰寒的星子跳动,似乎随时都能跃出来将她冰冻住。

荀久并不惧怕这样的眼神,上辈子为人看病已经习惯了形形色色的目光。

她只是安静地看着他,眼睫偶尔闪动。

宫义深吸一口气,最终浅浅阖上眸,再睁开时,寒意退去大半,多了几丝清明。

“自从跟在殿下身边开始,这是有史以来我失败的第一个任务。”他的声线很好听,却因气氛沉重而添了几分黯然。

荀久听得出来他语气中的懊恼之意,却并不说话,感觉上,宫义是个极其要强的人,他方才能放软语气告诉她这是他第一次失败的任务,想来把她当成了倾听的对象。

而往往这个时候,倾听的人越是劝慰就越会贬低男人的自尊心。

所以,她选择了沉默。

他看了她一眼,继续道:“虽然殿下并未曾责怪于我,但我决不允许自己犯这样的错误,所以,在掖庭宫八十一个孩童殉葬之前,我只有三天的时间查到殿下想要的东西。”

听到“掖庭宫”三个字,荀久神色一动,继而问他:“我能问一问秦王派你去做什么吗?”

宫义缄默不语,长长的眼捷垂下,在白净的面容上投下两片暗影。

“那么,这八十一个孩童将会被葬在什么地方?”荀久又问。从宫义的话里不难听出白三郎出殡的时间是三日后,也就是说她只有三天的时间,既要接触到白三郎的尸体验明真相为荀府翻案,又要想办法救出刘权。

对于身份尴尬而又不会武功的她来说,三日内要完成这两件事似乎极有难度。

从宫义的院子出来,荀久循着记忆来到玉笙居,见到扶笙时,她咬了咬唇,将原本想谈判进宫的话咽了回去,改口问道:“宫义要我帮忙拆线,你为何不去阻止他?”

扶笙指着荷塘里游过的锦鲤,问:“马上就要入冬了,你会因为心疼鱼儿寒冷而将它放到火上取暖吗?”

嘿嘿,殿下想告诉久久的是个什么道理呢?

嗷嗷,很想吐槽公众期每天只有两千字,写得不过瘾,亲们看得更不过瘾,所以为了弥补公众期的漫长,上架后若非有特殊情况,衣衣尽量保持万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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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小肥脸被罚刷碗

阳光从树叶间筛下,斑驳在扶笙清冷如雪的面容上。

从荀久的角度,能见得到他坐于花树之下的完美侧颜。

向荷塘里撒了一把鱼食之后,他缓缓抬头看向她,眸光从容淡定依旧。

荀久顺着扶笙刚才所指的方向看了看荷塘中的锦鲤,想到他刚才意有所指的那句话,再结合宫义本人的性情,顿时明白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准则和底线,如她先前在宫义房里说过的,她作为医者,救死扶伤是准则,利用医术害人性命是底线。

同理,宫义更有他自己的准则,他说过绝对不允许自己的人生出现一点点的失误。

由此可见,宫义是个自尊心非常强烈的人,首例任务失败必定自责不已,他一心想着在这短短三日之内弥补回来,是因为心中背负着强烈的自责和愧疚感,倘若这个时候扶笙出面随意说一句原谅他让他好生将养之类的话,于宫义而言,便是将他的自尊狠狠践踏了一番。

他宁愿被主子臭骂一顿或者痛打一顿甚至是赐死,也不愿听到半句原谅的话。

深冬时,鱼儿也会寒冷,将它放到火上取暖,本意是好的,然对鱼儿来说是种深深的伤害。

想通了这一点,荀久心中一震,难怪她刚才去宫义房间的时候只有一个小厮守候在外面,商角徵都不在。

扶笙不让他们去照顾宫义甚至不亲自去阻止宫义拆线的原因,并非冷漠无情,而是在保护宫义的自尊心。

再次看向花树下的扶笙,荀久突然觉得这个男人淡漠寡情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极其细腻的心,他从宫义的性格分析到心理,继而进行了无声的保护,虽然从表面看上去很残忍,实则对于宫义来说,这才是他最想要的结果。

主子的原谅,对于他来讲,是自尊心的煎熬。

“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说这个?”见她半晌没反应,扶笙不禁挑眉问。

荀久见他直接洞察了自己的心思,再想到自己仅有三天的时间,顿时有些烦躁,索性不再拿乔,直接问:“何时进宫?”

扶笙收回目光,缓缓道:“怎么也得三日后。”

“不行!”荀久蹙眉,赶紧出声打断他,“三日后白三郎出殡,刘权已经随着殉葬的孩童出宫了,到那时我还如何营救他?”

扶笙的眉心,在听到“刘权”的名字时不着痕迹地一皱,随即舒展开来,声音不疾不徐,清冷如常,“你吩咐的高香,我已经让人去香火铺定制了,足有一丈高,若非三日不能燃尽,你不等烧完再进宫?”

荀久一噎:“……”

“那什么。”她尴尬地扯着嘴角,“高香可以改日烧,但是救人只有一次机会的嘛!”

“我这个人,喜欢言出必行。”扶笙唇角微勾,天际霓虹跨过山峦一般照亮这方天地,“既然答应了要给你烧高香,那就不能光说不练。”

顿了顿,又补充,“再说了,为女皇陛下诊脉也不差这三天,反正本王不急。”

你不急我急啊!

荀久心中暗啐一口,聪明如她,自然感觉得出来扶笙这是在伺机报复她之前在大门外的口舌之快以及“那温柔的一吹”。

“退一步海阔天空啦!”荀久无奈地赔着笑,“您老人家是高高在上的秦王殿下,动动手指能让山河抖三抖,这等气度,哪能和我一个弱女子斤斤计较?”

他睨她一眼,“倘若这是第二个条件,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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