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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撩不可之冷王拐回家-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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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遇之前,他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高冷禁欲不近人情的秦王扶笙,所过之处人人闪避不及,就怕不经意间得罪了他没有好下场。

她是现代荀氏中医世家的第五代传人,家族产业的继承人,性格开朗,伤春悲秋这种深奥的心情,她基本学不来。

穿越相遇之后,他还是他,她也还是她,可他们却因为彼此而默默偏离了原本的人生轨道。

在外人面前,他依旧高冷,依旧不近人情,实际上私下里,他是不折不扣的大暖男,虽然说话毒了一点,可丝毫不影响他对她那些无微不至的关心,细节之处每每能让她默默感动。

他们性格互补,正像他所说的,少了谁,彼此的世界都会不完整。

心中一动,荀久笑了。

从唇畔缓缓蔓延至眉梢,蔓延至整张绝美的脸上,是那种剖情交心后更加珍重和爱惜他的笑。

“好了。”扶笙已经收了情绪,站起来,“待会儿还得去皇宫,趁着天色还早,我们赶紧走吧!”

“好。”荀久点头应了,浅浅喝了一口茶这才跟着他一起走出秦王府。

刚走出府门,荀久便看见一人骑着马马儿飞快往这边赶来。

一袭玄色衣袍颇显冷意,同色披风被风吹得猎猎作响,让平素就清冷的面容此刻更添凛然。

来人正是大司马季博然。

荀久非常讶异竟然会在这里见到他。

不过转念一想,季太妃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季博然不可能一点风声都不知道,他此刻会来秦王府,定是料准了扶笙会进宫面见女帝。

马儿飞奔至秦王府大门前的石阶下骤然停止。季博然飞快翻身跃下,脚步匆匆上前来,拱手躬身,“老臣见过秦王殿下。”

扶笙挑了眉梢,“大司马这么急匆匆地来,找本王有事?”

季博然默然一瞬才再度开口,“老臣斗胆问一句,秦王殿下是否要进宫?”

“嗯。”扶笙没否认。

“可是为了季太妃娘娘的事?”季博然又问,眉头已然微微皱起。

“正巧。”扶笙淡淡看他,“既然大司马来了,那便随着本王一同进宫面圣。”

牙关紧咬,季博然后退一步一撩衣摆噗通跪在地上,“秦王殿下,当年那件事全是老臣的错,若非老臣点头同意,太妃娘娘断然不可能有这么大的胆子让两个孩子交换以至于酿下大错,老臣这些年恪尽职守,忠于大燕,这个年纪还不辞官,为的就是想暗中弥补当年的过错,可终究纸包不住火,真相还是在今日被揭露出来,老臣有罪,老臣甘愿认罪,可季氏的其他人都是无辜的,老臣再斗胆一次,用我的命换季氏一族长安,还请秦王殿下成全。”

扶笙皱眉,“大司马这是做什么?”

“秦王殿下……”季博然颤抖着声音,“老臣深知私换皇室血脉是死罪,可季家上上下下这么多人,他们全都不知情,老臣实在不忍心他们受到牵连,所以斗胆前来求情。”

荀久有些震撼。

在她的印象中,季博然性子清冷,为人耿直,是个冷面阎罗的形象,谁也无法料到这样忠心耿耿的人竟然在二十年前帮助季太妃做了一件瞒天过海私换皇室血脉的大事,以至于在真相揭露的今日才追悔莫及。

荀久更没料到的是,季博然竟然甘愿用自己的一条老命来换季府上下几百条人命。

私换皇室血脉这件事,虽然瑞王和季黎明在今日之前都没有受到过什么伤害,但从性质上来讲是欺君大罪,罪可诛九族。

扶笙垂眼看着跪在地上,身影单薄的老人,眸光微动,“这件事,本王一个人无法做主,你既要求情,那便跟随本王一同入宫面圣,能否用你的一条命换得季府上下几百口人的安然无恙,是女皇陛下说了算。”

季博然素来了解扶笙的脾性,他既然这么说,就等同于在处置季太妃这件事上起了犹豫之心。

颓然的面色上终于有了一丝希冀,季博然谢恩起身。

扶笙不再看他,转而拉过荀久的小手,直接前往马车。

季博然没说话,重新翻身骑上马跟在扶笙的马车后面。

有了季博然下跪求情这个小插曲,这一路上的气氛便凝重了许多。

荀久上了马车后还特意撩帘看了看跟在马车后面的季博然。

放下帘子,她忧心忡忡地问:“阿笙,你该不会是真的打算让季氏从此灭亡吧?”

“季氏在朝中的地位举足轻重。”扶笙凝目道,“动了季氏就等于斩了女皇陛下的一条胳膊,如此亏本之事,我还做不来。”

“那你刚才……?”荀久有些不解。

扶笙耐心解释,“我之前就当着九弟的面说了,私换皇室血脉这种宫廷丑闻绝对不能泄露出去,所以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要动季氏,方才那般说,不过是与大司马玩心理战术罢了,只有让他感到无上压力,等被赦免的时候他才能不胜感激,从今往后更加忠于女帝,忠于大燕。季氏与魏国如今的王有渊源,而魏国又是六国中最为强盛的藩国,故而,季氏的权势对于其他五国有一定的震慑作用,尤为重要,万万不能动摇。”

荀久恍然大悟,赞道:“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果然智商高的人看得比较远。”

扶笙好笑地看着她,“这算是对我的夸奖吗?”

“你说是就是吧!”荀久趴在小几上托着下巴,表情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跟你在一起,我感觉到了源源不断的压力。”

扶笙挑高眉梢,“我什么都还没对你做,你哪里来的压力?”

荀久红着脸,懊恼地瞪他,“你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扶笙“唔”一声,“分明是你在胡思乱想,我说的话哪有不对劲?”

“不理你了!”荀久脸颊发烫,赶紧将脸歪往一边,心中又好气又好笑,这个男人哪里高冷,哪里禁欲了,三句话里面一定有一句是变相勾引她的,偏偏人家还说得一脸正经,一脸无辜。

“没关系。”他道:“你不理我,我理你就是了。你不用说话,听我说就行。”

荀久扶额,赶紧抬手阻止,“阿笙你到底有没有意识到我们现在是准备去哪里做什么?”

“知道啊。”扶笙眨眨眼,“但如今还没到达皇宫,并不妨碍我说话给你听。”

“我不听我不听!”荀久捂着耳朵哭笑不得,她怎么以前没发现这个男人喜欢黏人?!

亏她自诩能说会道口才好,插科打诨随口来,却每每在他面前溃不成军。

“嗯?”扶笙眯了眯眼,“莫非你觉得行动比说话来得重要?”

荀久:“……马上就要是人家夫君的人了,你能不能正经点?”

扶笙揉揉额头,面露无辜,“你不也说了,大家都是成年人……”

“成年人说话就应该正经一点。”荀久立即打断他的话。

“你怎么知道我不正经?”扶笙直起身子,往座椅后面靠了靠,眼角微斜,略带笑意地看着她。

“我……”荀久一时哑然,突然之间扁了嘴巴,“你再说的话,我就要哭了,到时候看你怎么哄我。”

扶笙低低笑了起来,笑声清越好听,让荀久心中的郁闷消散了一些。

曾经的曾经,她是对这尊禁欲大神非常感兴趣的,还特地研究过怎么撩拨他,想看看他脱下禁欲这层外衣的样子是什么样的,可是如今细细回想过去,似乎每一次她都没有占到上风,如果非要追溯的话,在刚穿越的第一天晚上她就被他堂而皇之的吃!了!豆!腐!

时隔一个多月才突然醒悟过来的久神棍瞬间炸毛了,抖着手指指着他,“中秋那天晚上,你干嘛吃我豆腐?”

扶笙愣了一愣,似乎没料到都过去这么久的事了,她竟然还能翻出来算账。

面不改色地浅咳两声,扶笙“哦”一声,紧接着云淡风轻地道:“顺便而已。”

荀久险些吐血,“你倒是挺会‘顺便’的啊!”

“嗯。”扶笙顺着她的话往下说,“忘了告诉你,其实我也会算命,算到了你是我未来的王妃,所以那天晚上在浴房……”

荀久咬着牙,勉强扯出一抹笑,“所以顺便拍了我的胸?”

扶笙没说话,唇角笑意不减,算是默认。

荀久沉默五秒钟,五秒过后,她大怒,“离婚!我要离婚!这日子没法儿过了。”这个男人如此腹黑,如何要得?!

扶笙好心地提醒她,“貌似这道程序是在成婚之后,不过你既如此迫切,我不介意把婚期提前的。”

意识到自己又被绕进去了,荀久伸出拳头捶打他,“你还是不是人,我才十五岁!”

“十五岁已经成年了。”扶笙道:“你若是再不嫁,等将来老了看谁还要你。”

“没人要就没人要!”荀久抱着双手,轻哼,“我一个人不也挺好的么?”

扶笙再次好心地提醒她,“在大燕,超过十八岁还不嫁的女子除了要被罚款之外,还会被官府强行配婚。”

荀久不屑地“切”了一声,“你说的那是寻常百姓家的姑娘,我可是女帝亲封的御前医师,我不成婚,谁敢罚我的款,又有谁敢给我强行配婚?”

“我是你的上司,应该……有这个权利。”扶笙斟酌道:“反正早晚你都是要配给我的,那么早成婚和晚成婚又有什么区别?”

荀久:“……你赢了。”

一炷香的时辰,马车到达丹凤门外。

季博然下了马侯在一旁。

扶笙搀扶着荀久缓慢地从马车上下来,三人一起朝着天赐宫的方向行去。

帝寝殿似乎比以往更为安静了,宫娥太监们各司其职,但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欢愉的气息。

荀久心中了然,这些人铁定是晓得女帝与姜易初圆了房,所以高兴的。

花脂亲自从御膳房端了滋补的鸡汤过来,刚走到花园,就见到荀久他们三人来了。

将托盘交给旁边的小宫娥,花脂匆匆过来行礼。

扶笙问:“女皇陛下精神可好些了?”

花脂垂下的面上有促狭一闪而逝,道:“回殿下的话,女皇陛下刚醒过来,精神……不太好。殿下若是有要事,请随奴婢去往偏殿等候,奴婢这就进去禀报。”

扶笙颔首应了,跟随花脂去往偏殿。

荀久回味着花脂那句顿了一下的话,觉得好笑,想着姜易初这么个温润如玉的人在那种事上面竟然这么不温柔,让女帝这么个女强人都不得不折在他手里。

不过……据说第一次都这样的啊!

这样一想,荀久顿觉全身汗毛都快竖起来了,余光瞟了一眼扶笙,再想到之前的两次亲密接触,她很清楚这个人那方面分明是一点也不差的,那她到时候岂不是会比女帝还……

“你在想什么?”耳边传来扶笙的声音。

荀久回过神来,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已经到了偏殿。

勉强一笑,她道:“在想待会儿如何向女帝开口。”

“是么?”扶笙不怎么相信她,“你那个表情实在是有些……”

荀久心中一凛,她刚才想事情的时候有表情?!是什么表情?!

她想的可是那种事啊!

伸手捂住半边脸,荀久道:“没事,我有些口渴。”

正巧小宫娥在倒茶,扶笙顺便递了一杯过来,荀久接过,二话不说就往嘴里灌。

这一灌之下才发现茶水有些烫,荀久“啪”地一声将茶盏放回桌上,赶紧伸出舌头拼命扇。

扶笙脸色狠狠一变,皱眉道:“方才还好好的人,怎么才一会儿的功夫就心不在焉的,茶水这么烫也不晓得先凉一下再喝。”

他一边埋怨,一边示意宫娥倒了凉水过来递给荀久。

荀久惭愧地低下头,心道还不是因为你一路上扰乱我的思绪!

季博然和小宫娥们都在场,荀久不好意思把这些话说出来,也只是在心里想想。

小宫娥们一脸担忧,生怕荀久真的被烫伤到时候秦王殿下会责怪她们。

季博然似乎一直沉浸在季太妃的事件苦恼中,对这一幕恍若未见。

好不容易缓和下来,荀久重新转身坐下。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轻巧的脚步声,不过片刻的功夫,一身暗红衣裙的女帝在众宫娥的簇拥下进了门。

荀久抬眼,见女帝面色疲倦,连走路都是花脂搀扶着的,脚步有些虚浮。

心思浮动,荀久暗骂姜易初这个没良心的,竟把女帝折腾成这样,他可倒好,穿上衣服一溜烟回了魏国,女帝就惨了,陪在身边的只有宫娥太监,早上连起都起不来去给姜易初送行。

待到主位上坐下,女帝才接过花脂吩咐小宫娥送来偏殿的鸡汤草草喝了两口,尔后望向扶笙,声音颇有些中气不足,“子楚,听闻你有要事?”

季博然自女帝进来时行了礼之后就一直跪在地上没起来。

女帝眸光转向季博然身上,“难得子楚会和大司马一同来天赐宫,莫非是有什么动摇江山根基的大事?”

“陛下,老臣有罪!”季博然深深伏在地上,声音里满是愧疚,“老臣罪不可恕啊!”

女帝眼角一斜,看向扶笙,“子楚,到底怎么回事?”

大司马乃三公之一,先帝委以重任的国之栋梁,在女帝的印象中,大司马一向冷静沉着,像今日这般情绪失控,似乎还是头一回。

扶笙没直接回答,反而道:“陛下,既然大司马亲口承认他有罪,那么不妨让他亲自来说一说‘罪’在哪里。”

“也好。”女帝抬手,“大司马不必行此大礼,站起来说话。”

季博然摇摇头,“老臣罪孽深重,只配跪着说。”

女帝无奈,索性不再劝,“那你倒是说说,罪在哪里?”

季博然许是一路上就想好了措辞,女帝话音刚落,他便跪直了身子一五一十地将当年两个孩子交换的事说了出来。

没有扭曲事实为自己开脱,他嘴里说出来的,完全与荀久他们知道的事实一样。

女帝听完后凤眸骤然眯起,“你的意思是,如今的瑞王才是真正的季家二少,而季黎明则是真正的瑞王?”

“是。”季博然脸上一片死寂,“当年太妃娘娘秘密去季府求老臣的时候,老臣爱女心切,一时糊涂点了头才会铸成大错,老臣罪无可恕,愿以死相抵,但求女皇陛下能放过季氏上下几百口人的性命。”

季博然说完,额头重重磕在地板砖上,额骨与地板碰撞的声音清晰无比。

女帝指尖有意无意地在座椅扶手上敲了敲,像是在斟酌这件事的可信度,又像是在考虑该如何处置季氏。

扶笙一直没说话,眉眼淡淡,不知道在想什么。

良久,女帝终于开口,“大司马觉得这件事里面的罪魁祸首是谁?”

“是老臣。”季博然想都没想直接揽下所有罪责。

女帝冷笑一声,“大司马爱女心切,朕很能理解,可你这么护着她,究竟是好是坏,待会儿自见分晓。”

不等季博然愕然完,女帝衣袖一挥,吩咐花脂,“传朕旨意,宣季太妃入宫觐见!”

花脂领了命,立即出了偏殿。

女帝指了指旁边以碧纱橱隔开的偏殿内殿,“待会儿季太妃来了以后,大司马可全程坐在后面听朕询问太妃。”

季博然谢恩站起身,在宫娥的引导下入了内殿。

从瑞王府到皇宫,要半个多时辰,女帝疲惫地捏捏眉心,整个身子靠在椅背上,花脂已经让李公公带着人前去传旨,进来时见到女帝依旧打不起精神,她心中惊了惊,赶紧走到女帝身后给她捏肩以期减缓倦色。

捏了好一会儿,女帝才抬手阻止她,睁开眼问扶笙,“易初他们是何时离开的?”

“辰时。”扶笙道:“那个时辰,陛下许是还没醒。”

女帝面颊有些烫,赶紧垂下头来。

她本想着今早怎么也得起来亲自去给姜易初送行的,却不曾料到那个人好不容易在画舫上放过她,到了浴池又狠狠折腾了一番,以至于她始终睁不开眼睛,全身虚脱到快散架,竟是一觉睡到子楚他们来的前一刻,下了床也走不了路,还得让人搀扶着,否则随时都能倒下去。

想到这里,女帝顿时心生懊恼,那个人……果真是招惹不得,温润如玉的外表之下,竟如同洪水猛兽一般,让她根本招架不住。

恨恨地叹了一声,女帝又问:“他临走前,可有留下什么话?”

“并没有。”扶笙如实道:“陛下大可放心,一个月后臣大婚,他一定会来。”

女帝撑着脑袋,一个月啊,太久了些。

看见女帝这个样子,荀久顿觉自己产生了洞房恐惧症,极不自然地扯了扯嘴角,她在扶笙狐疑的目光注视下从女帝身上移回视线。

之后,整个偏殿陷入了沉寂,再无人说话,直到前去瑞王府传旨的李公公前来通报季太妃来了,女帝才开口道:“让她进来!”

季太妃是被小宫娥们搀扶着走进来的,见到荀久和扶笙也在,她便知女帝已经晓得了所有事情。

好歹也是在后宫摸爬滚打了数十年的人,已经到了当前的情况还能保持着镇定。

站在殿中,她笑着问:“陛下让哀家前来,有何要事?”

女帝稍稍勾唇,“先皇后去得早,先帝自那以后便没有再立后,如今永宁宫里,声威最重的莫过于太妃您了。”

季太妃很满意这样的夸赞,脸上笑意加深,嘴上却谦逊道:“陛下抬爱了,永宁宫里还有那么多先帝妃子,个个都曾为先帝诞下过子嗣,若论声威,哀家实在算不得什么。”

“朕反而觉得,太妃娘娘当属第一。”女帝眼尾快速掠过一抹讥讽,“在先帝眼皮子底下使用瞒天过海之计并隐瞒了二十年整,能有这份本事,就说明太妃娘娘您绝对不比永宁宫里的那些先帝妃子们差。”

季太妃脸上笑意僵住。

女帝又漫不经心地道:“当然,或许这只是个美丽的误会,朕很有时间听太妃娘娘解释解释。”

季太妃嘴唇动了几下,仇恨的眼风快速扫过扶笙和荀久,攥了攥掌心,否认道:“陛下明察,这件事的真相并非如此。”

“哦?”女帝假意疑惑挑眉,“莫非还有内幕?”

季太妃心中直擂鼓。

早上在瑞王府,真相揭穿之时,她原本想着季黎明能看在她这个做母亲的为了护他不惜做了这么多的份上更加尊敬她,可让她万万没想到的是,无论是亲生儿子季黎明,还是被交换的瑞王扶斌,甚至是意外活着的亲生女儿千依,一个个全都不领情,全都在怪她,全都把恨意撒在她身上。

纵使心态再好,季太妃也经受不住这样大的打击。

先帝不在,她能靠的本来就只有儿子,如今一个个都不认她,那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但这件事并非是她一个人的错,即使要下地狱,也不能只她一个人下地狱,大家一起才痛快!

磨了磨牙,季太妃眸中划过一抹阴狠,道:“没错,季黎明与瑞王扶斌是被调换了身份,可陛下仔细想一想,若是没有季家当家人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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