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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撩不可之冷王拐回家-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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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眉敛目,荀久摇摇头,再度笑道:“大祭司说笑了,女皇陛下的帝寝殿能有什么事发生?”

“果真没有?”澹台引再度眯眼,抬头向着帝寝殿方向看去,方才空气中异样的波动已经不见了。

心中狐疑更甚,澹台引也不等荀久开口,径自上前,“罢了,本座亲自去看看便是。”

“大祭司……”荀久赶紧叫住她,“陛下真的不得空见任何人。”

澹台引微蹙眉头,“你方才不就在帝寝殿吗?陛下见得你,就见不得本座了?”

“陛下昨夜宫宴上喝多了。”荀久面不改色地继续笑道:“你也知道,陛下大病初愈本就不适宜饮酒,昨夜偏还饮了那么多,身子自然受不住,我去太医院就是让人煎药的,否则要是什么都不做,陛下哪里会受得住?”

看荀久的样子,的确不像在说谎。

澹台引犹豫了。

莫非是她刚才看错了,帝寝殿上方并没有什么异象?

澹台引再三斟酌了良久,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又问:“帝寝殿内除了你,还有谁?”

“秦王。”荀久想都没想直接道:“秦王陪着我一起来的。”

“果真再没有别人?”澹台引又问。

荀久挑眉,“大祭司要实在不信的话大可以闯进帝寝殿亲自去问女皇陛下。”

“不过……”见澹台引眉头皱得更深,荀久话锋一转,“陛下如今并不想见任何人,她很需要休息,大祭司便是去了也只能无功而返,陛下的性情,想必没有人能比大祭司更为了解。”

想了想,澹台引道:“既然是这样,那本座便不去帝寝殿了,久姑娘待会儿去了,代本座向陛下问安,待陛下好转了本座再来看望。”

“慢走不送!”荀久笑眯眯地伸出手挥了挥。

澹台引以及身后的几个随侍又按照原路返回神殿。

看着几人走远之后,荀久才暗自唏嘘顺便捏了一把汗。

幸好她机智,否则女帝今日铁定得暴露习武这件事。

不再多想,荀久加快步子朝着帝寝殿走去。

扶笙和女帝依旧还坐在偏殿内,两人都没有说话,但荀久总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劲。

见到荀久进来,女帝问:“大司马如何了?”

“已经无大碍。”荀久笑着道:“臣替他好生包扎了一番,相信用不了几日就能痊愈,不会危及性命。”

“那便好。”女帝放下心来。

大司马虽然年事已高,但依旧精神矍铄,是朝中的肱骨之臣,他一定不能有事,否则短期之内,朝野上下定会有一番不小的动荡。

知晓大司马安然无恙,女帝向花脂递了个眼色就想起身回正殿。

荀久趁机开口道:“陛下,方才大祭司来过。”

面色微变,女帝原本已经站起来的身子又坐了回去,颇有些就紧张地看着荀久,“她人呢?”

“被臣打发回去了。”荀久答。

“那她可有说来做什么?”女帝又问。

犹豫片刻,荀久道:“也没说什么,就是问了我几句,比如这边可有什么异常的事发生以及帝寝殿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人来过。”

“你如何回答的?”女帝手指紧了紧。

“我告诉她,陛下昨夜宫宴喝多了酒伤了身子急需休息不宜受到打扰,让她先回去,还说这边并没有发生过什么事。”

女帝轻轻舒了一口气,莞尔一笑,“你做得很好,切记不可与任何人提起今日之事。”

“臣自晓得。”荀久应声,转眸之际余光瞄了瞄依旧坐在原位的扶笙,见他似乎在沉思,她又不动声色地移回眼。

女帝终于站起身,在花脂和小宫娥们的搀扶下回了正殿的龙榻上歇着。

恭送完女帝,荀久重新回来坐在扶笙身旁,低声问他,“你在想什么?”

扶笙不答反问,“女皇陛下遇刺那一日,你是不是就已经见过她使用巫术?”

荀久闻言后大惊失色,“女帝她……她用的那个竟然是巫术?”

扶笙微微叹了口气,“刚才天色全黑的时候,女皇陛下趁我们都不注意,夺走了季太妃的一魂一魄。”

扶笙的话,让荀久听得心惊胆战。

这么短的时间内,便能夺走人的一魂一魄,女帝的修为究竟到达了何种境界?

掩饰住满面惊讶,荀久看着扶笙,“所以,你是如何得知女帝方才用的是巫术?呃,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女帝为何会巫族法术?”

扶笙看她一眼,抿了唇瓣摇摇头,“我不知道。”

在魏国的那些年,他自记事起就被当成死士送到无人岛训练,一年只能回魏国王宫一次,一次只能待几天而已,而那几天之内,他不可能每一天都见得到青璇,关于她为何会懂得巫族法术这一点,他的确是有些迷茫。

“不知道便不知道,你不必苦恼。”荀久宽慰地笑笑,拉过他的手,“走吧,待会儿该天黑了,我还没吃饭,如今肚子饿了。”

“好。”扶笙站起来,反手握住她的小手,二人一起缓缓走出了天赐宫。

==

大雨过后的小农场,青翠竹叶上凝了露珠,仿若离人落下的眼泪。

往日里的生机勃勃已然不见,只有一片死灰之气,鸡鸭鹅全都在棚下避雨,似乎也受到周围哀伤气息所感染,全都安安静静,没有发出吵嚷声。

阿紫和羽义带着人将肖老和齐大娘埋葬在小农场后面的山丘下,扶笙吩咐了厚葬,但二老身份特殊,不宜过分宣扬,阿紫和羽义只得加重了陪葬的器物。

站在二老墓碑前,阿紫深深鞠了一躬,低声道:“齐大娘,肖老,你们二位一路走好。”

羽义轻轻揽住阿紫的肩膀以示安慰。

他知道,阿紫虽然嘴上不说,面上也未曾表现出来,但心里一定不好受。

昨夜季太妃落水之后,他们二人受了秦王的命令来到小农场保护齐大娘,只可惜他们晚了一步,早有杀手来过,肖老不知所踪,齐大娘身受重伤,临死之际,齐大娘将季太妃私换皇室血脉的秘密说了出来,并再三强调一定要找到后背有月形胎记的小公主。

那个时候,阿紫曾一度以为自己就是当年被遗弃的那个孩子。

齐大娘勉强笑着安慰了她好久才缓缓咽了气。

所有的变故不过一日之间,昔日看似恩爱的夫妻俩实则各有使命,一朝东窗事发便是死别。

闭了闭眼睛,羽义暗自叹息。

这样也好,生不能同心,死后兴许二老便能真正在一起了。

“走吧!”阿紫脸上一直没什么情绪,沉思了一瞬后别开脸不欲再看,对着羽义轻柔地道。

羽义点点头,二人一起转身,却见角义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他们身后。

羽义吓了一跳,惊奇地道:“角义,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师父是怎么死的?”角义没回答羽义的话,赤红的双眼死死盯着墓碑,一字一顿,艰难出声。

羽义颇为不忍心,垂下眼睫道:“逝者已矣,节哀顺变。”

“我问你,我师父是怎么死的?”角义加重了声音,眼眶比之前更红,狠狠瞪了羽义一眼。

阿紫眉头一皱,站出来呵斥道:“角义你有病是不是?肖老的死是所有人都不愿意见到的事实,你冲羽义吼什么,你吼了他,肖老就能活过来了?”

角义冷冷看了阿紫一眼,别过头没说话,袖中拳头紧紧握着,双腿一软对着墓碑跪了下去。

“阿紫……”羽义走过来,轻轻拉了拉阿紫的衣袖,摇摇头,“算了,角义刚刚失去唯一的亲人,他的心情我能理解,若是吼我两句能让他解气,我无所谓的。”

“你这人真是……”阿紫没好气地斜睨他,“二老的死分明就与我们毫无关系,角义这么吼你实在有些无理取闹。”

“算了算了。”羽义握紧她的手心,“我当初失去父母的时候,随便见到谁都想冲他发火,肖老对于角义的意义重大,他会难过说明在意肖老,这份心情,我感同身受,不过是吼两句而已,过去了就过去了。”

阿紫无奈道:“许是怪我一向冷心绝情惯了,所以不会考虑到那些细节,也无法对他感同身受,既然你说了没事,那便没事吧!”

看了看天色,阿紫又道:“看来我们得连夜启程,否则放任迟旻先回到灵山就遭了。”

羽义赞同地点点头,“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两人走出竹林的时候,阿紫忽然感觉到周围的气氛有些不对劲,片刻的时间,她迅速反应过来是谁来了。

呼吸窒了窒,阿紫顿了脚步对羽义道:“你先走,我待会儿就来找你。”

羽义的功夫与宫义他们一样高绝,自然也感受到了周围气息的不对劲。

此时又看见阿紫颇有些就紧张的脸色,他立即想到定是阿紫的主子郁银宸在附近。

心底一寒,羽义凝目道:“要走一起走。”

“你别傻。”阿紫轻轻摇头,尽量压低了声音,“我们两人加起来都不是主上的对手,与其两人都遭殃,还不如有一个先出去想办法。”

“阿紫!”羽义不悦了,沉声道:“我可还记得你说过要陪我回蜀国杀了苏承天那个老贼夺回属于我的王位。你如今赶我走是何意?莫非你想言而无信出尔反尔?”

“苏简……”阿紫深深看他一眼,“如今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我要见主上,自然得单独见,他向来不喜欢太多人在场。”

羽义还是一脸不放心的样子。

阿紫抿唇,无奈又道:“好吧,我向你保证,一定安然无恙回来,否则……否则你就……”

“别说!”羽义出声打断她,“我相信你一定会安然无恙地回来,我在外面等你。”

“嗯。”阿紫点点头,目送着羽义的背影离开。

羽义走后不久,阿紫所在的周围竹叶唰唰响动,上面的水珠儿拼命往下落。

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阿紫单膝跪地抱拳恭敬道:“阿紫参见主上。”

竹林里,郁银宸倚靠着一棵细竹,手里拿着一片沾染了露珠的竹叶放在鼻端轻嗅,面上表情似笑非笑,“本尊如今还当得你如此称呼?”

阿紫没有抬头,余光瞥见满目苍翠中郁银宸一身神秘高贵的银紫色,衣袂飘举似祥云,墨发飞扬如垂瀑,一双魔瞳里,有深潭的幽邃,也有星月的璀璨,翩然流转间,微起波澜,荡人心魂。

幽魅胜妖,玉色倾城,不外如此。

眼皮一跳,阿紫迅速垂下头,声音更添恭敬之意,“阿紫不知主上此话何意。”

郁银宸低笑一声,声音清脆如挂在檐下的翠玉风铃,“明知故问也好,真不知道也罢,终归是你自己选择的路,便是跪着,你也得给本尊走完。”

阿紫面色有一瞬间惨白,她心中很清楚,主上之所以这么说,多半是已经发现她叛主了。

深吸一口气,阿紫再度恭敬道:“不知主上此次前来有何任务交代?”

郁银宸不答反问,“你可知本尊为何让你潜伏在燕京这么多年?”

阿紫摇摇头。

这个问题,她确实不知道。

她的确是杀手,也是细作,可这么些年来,主上并没有安排多少任务给她,更甚至来到燕京的任务都不算什么任务,比起在蜀国的那些,简直微不足道,且按照主上的意思,她无需有什么大动作,只要好好跟在扶疏身边就行,其余的,等通知行事。

来到燕京九年,阿紫基本没有过什么大动作,若非主上偶尔的密信传来,她都快忘记自己的细作身份了。

郁银宸不看她,眼尾掠过竹林,仿佛透过苍茫天地看见了被时光掩埋的久远回忆。

凤息凤息,这么多年了,穿过时空,越过轮回,你还记得谁?

魔瞳里幽光一闪,郁银宸唇角微勾,弧度冷冽,“我要你想办法让一个人在春年之前去到岷国。”

岷国?

阿紫心中疑惑,出声问:“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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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小竹林,羽义还等在外面,阿紫见到他,微微一笑,“我们走吧!”

羽义上下打量了阿紫一眼,确定她没有受到什么重伤才满面担忧地问道:“他难道没有发现你……”

阿紫摇摇头,“应该是发现了,只不过主上心思向来难测,我也不知道他在筹谋什么,不过这一次很庆幸,他虽然发现了我叛主,却没有惩罚我。”

“那他都跟你说了什么?”羽义问道。

阿紫没有正面回答,反而问羽义,“你有没有去过岷国?”

“没去过。”羽义摇摇头,“不过我听说每年三四月份岷国国花开的时候极美,你若是喜欢,等将来有机会了我们也一起去。”

“岷国……”阿紫出声低低重复,“真是一个既神秘又美丽的小国。”

羽义不懂阿紫为何发出如此感慨,只觉得应该是方才郁银宸与她说了什么,他深知杀手对于任务的绝对保密性,索性不再追问。

竹林里,郁银宸看着阿紫和羽义离去的方向,冷笑一声后闪身没了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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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久和扶笙回到秦王府的时候,天色还没完全黑,哑仆打着手势说角义还没回来。

荀久一急,看向扶笙,“他会不会想不开?”

“不会。”扶笙淡笑,“你尽管放心好了,角义是个极有分寸的人,他今夜只怕会宿在小农场,既然他不回来了,那我亲自给你下厨。”

闻言,荀久双眼一亮,她可是盼着扶笙下厨盼了好久了,笑了笑,她问,“要不要我给你打下手?”

荀久话音才落下,便听到外面一人的声音传了进来,“七哥亲自下厨,看来我今日有口福了。”

荀久一愣,转过头就见瑞王不知何时已经来到门外,脸色已然恢复了不少,精神看上去也不错。

荀久挑眉望着他,“看来九弟恢复得差不多了。”

瑞王轻笑,“有七哥和七嫂如此细心周到的照顾,想不恢复都难。”

荀久看着他勉强露出微笑的样子,心中替他难过,柔声安慰道:“九弟,你就别多想了,这段时日在秦王府吃好喝好,反正阿笙有的是钱,养得起你。”

瑞王瞄了黑着脸的扶笙一眼,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荀久察觉到扶笙的眼神有些不对劲,斟酌着回望过去,撇撇嘴,“你黑着一张脸做什么,我又没说错,你那么有钱,九弟在这里待上几天又不会把你给吃穷了。”

扶笙淡淡看她,一本正经地道:“我的钱还要用来养宝宝。”

养宝宝……养宝宝?

这话怎么听着有些不对劲?!扶笙那么有钱,得多少宝宝才能引发经济危机?

荀久还没回过味来,就听瑞王笑道:“那臣弟就先预祝七嫂多生贵子了。”

荀久:“……”

面部狠狠抽搐了一番,荀久瞪向扶笙,“当着九弟的面,你怎么尽胡说?”

“我不过说了一句话而已。”扶笙面露无辜,“谁知道你想哪儿去了。”

荀久再次无语。

好吧,她承认,这一次的确是自己想得有点多。

轻哼一声收回视线,荀久不悦道:“我不帮你打下手了,就当是给你的惩罚,你快些去烧饭,我还等着吃完回府呢!”

瑞王立即站起身,“既然七嫂不去,那我去给七哥打下手。”

“不必。”扶笙已经先一步跨出了门外,淡淡道:“九弟是客,哪有让客人下厨房的道理,你坐着歇息歇息,我很快就好。”

荀久也道:“对啊九弟,阿笙厨艺可高超了,我们去打下手也不过是给他添乱罢了,还不如乖乖坐在这里,我与你好好说会儿话。”

瑞王面色有些尴尬。

荀久再道:“你不必觉得有什么,阿笙又不是那么小气斤斤计较的人,你才刚刚经历了难过的事,心中肯定不好受,就不要去厨房那种地方了,免得不小心磕到碰到的反而不好。”

经过荀久再三的劝阻,瑞王终于肯留下来。

扶笙再不说话,抬步去了厨房,立即有几个哑仆跟上去打下手。

荀久亲自给瑞王倒了茶,递给他才道:“我和阿笙方才进宫去面圣了。”

瑞王聪颖,一听便知他们俩定是向女皇陛下说了季太妃的事。

神色一紧,瑞王忙问:“情况如何?”

“这中间发生了很多事。”荀久懒得一一解释,只得笼统概括了,最后总结,“总之季太妃如今很不好过,生不如死就是了。”

瑞王黯然垂下眸,低喃,“莫说生不如死,她便是死了也换不回清语和我那还未出生孩儿的命。”

荀久在心中无声叹息,“九弟,我不太懂得如何安慰人,但我觉得你总有一天要走出与先王妃的回忆,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她若是在天有灵,一定希望你能好好活着。”

瑞王缓缓闭上眼睛,睫毛微微颤动,荀久觉得他此刻应该连呼吸都是痛的。

“七嫂说得是。”许久之后,瑞王慢慢睁开眼,“清语定是不希望见到我这副样子的,可是我如今能怎么办,养我二十年的母妃竟然是杀我妻儿的凶手,顶着瑞王的身份,实际上我只是个有家不能回,父母早死的孤儿,我也想像正常人一样生活,可……”

“我晓得你放不下心中的疙瘩。”荀久道:“所以才会让你来秦王府散心,先瑞王妃的死,我深表遗憾,不过你放心,只要你还活着一日,你便是皇室第九子,便是瑞王,这层身份,谁也剥夺不去,便是你死了,也没人敢说你不是皇室之子。”

“多谢七嫂宽慰。”瑞王黯然的面色逐渐好转,但总体上的精神还是有些落寞。

荀久实在是不太懂得如何安慰人,只能一声叹息接着一声叹息。

阿笙说过,季太妃被女帝抽走了一魂一魄,如今的季太妃,神志不清,一有风吹草动就会觉得是苏清语来了,容易吓得惊叫。

这样的惩罚,算不上太重,也没有一刀杀了她来得痛快,但却能折磨季太妃直到死。

荀久想着,等改日有时间,定要去看看季老太婆真正成为疯子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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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初升,季府。

季黎明带着千依回来的时候,二夫人早就将两位太嫔和众位世家夫人打发走了。

准确的说是,是二夫人从丫鬟处秘密听到了些关于瑞王府的风声,隐约猜出瑞王府可能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故而,招待众人用了饭之后一个时辰的功夫,二夫人便找了借口和和气气地将众人打发走。

此时的二夫人,正襟危坐在前厅,脸上表情尤为凝肃,连一向目中无人爱撒娇的季芷儿都觉得有些可怕,大气不敢出。

季黎明带着千依来到前厅给二夫人请安。

二夫人淡淡垂下眼,“明哥儿是最后出瑞王府的,可知后面发生了何事?”

季黎明想起扶笙的嘱咐,瞄了一眼旁边的千依,她似乎整个人都安静了下来,与白天那个揪着他刨根问到底的千依有很大的出入。

不过眼下并非季黎明深思的时机,他敛了思绪,淡淡答:“二婶娘不必忧心,也没什么大事,不过是……姑母落水受惊情绪不稳定而已,当时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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