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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撩不可之冷王拐回家-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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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久一脸茫然,她仔细回想自己究竟何时得罪了他,但思来想去,她始终觉得方才的谈话非常融洽,虽然只有她一个人在说,但至少气氛是暧昧的,烛光是温馨的,魔王……嗯,魔王是走神的。

在这种天时地利人和的情况下谈条件,自然事半功倍。

不过,以上似乎只是她单方面的想法。

高冷的七殿下显然并没有把救刘权这件事放在心上,淡淡垂眸看着书,耳根不红了,心跳也不快了,连说话都让人觉得欠揍了。

“出去的时候,记得带上门。”

荀久在心里YY了很多种砍死他的姿势,最终还是磨着牙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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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荀久还在睡梦中就被敲门声给惊醒。

推门一看外面的是徵义,荀久一怔,“小吱吱你来做什么?”

“殿下在外面等你。”

徵义抬起头,暗色纬纱隐约荡开一角,入目依旧是漂亮的下颌。

看见荀久披散着长发的样子,徵义顿觉目光一刺,迅速别开眼。

“等我作甚?”荀久打了个哈欠,显然昨夜睡得不是很好。

“进宫。”徵义吐出两个字,顿时让荀久僵住。

“你在同我开玩笑?”她瞠目,若是没记错,昨夜出来书房之前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那尊魔王根本就没有要带她进宫的意思,更没有要让她救出刘权的意思,难不成一夜之间想通了,悔过了?

徵义没了声音,雕塑一般站在门口就不动。

几日的相处,荀久早已习惯了徵义的性子,也知道他嘴里说不出谎话。

斟酌片刻,她勉强信了。

“既然要进宫面圣,怎能马马虎虎呢?”荀久眼珠子一转,终于找到了惩治扶笙的办法。

不等徵义接话,她自顾自说道:“你去告诉你们家主子,就说此次进宫干系重大,我一介粗俗女流唯恐触怒圣颜,必要慎重慎重再慎重,所以沐浴熏香是少不了的,沐浴三次也是少不了的,采摘新鲜花瓣沐浴更是少不了的,那就麻烦殿下他老人家先等一等了。”

徵义嘴角抽了抽,低声道:“沐浴的水已经按照殿下的吩咐烧好了,只等你起床。”

荀久指甲抠进门缝里,深吸一口气问:“花瓣呢?”

徵义答:“天还没亮,殿下就让奴仆们去摘了。”

荀久捏着拳头,骨节泛出青白色,闭了闭眼,又问:“他为什么会知道我要沐浴?”

徵义想了想,道:“殿下说了,依照你的性子,不光要多沐浴几次,而且穿戴的服饰也会提出各种古怪的要求,所以,他趁夜让人准备好了。殿下还说,只给你一个时辰的时间,你若是不想进宫,随便怎么折腾都行。”

荀久终于忍无可忍,一拳打在门框上,震得门窗一阵轻微响动,嘴里骂道:“你大爷!”

连算计人这点小心思都被人家给掐点反算计了,荀久顿觉挫败,哀嚎着去沐浴。

没有了沐浴三次的兴致,她只好在浴桶里睡了一个时辰,这才出来慢吞吞用干净的巾布绞着头发,再慢吞吞梳头穿戴,最后慢吞吞走到大门外。

抬头看看天,已经过去了两个时辰。

瞄了一眼等在外面的黑檀木四辕马车,荀久心情大爽,凑过去站在车窗处眉开眼笑过后一脸歉意,“不好意思啊,罪过罪过,让殿下久等了。”

扶笙让人准备的衣服比较素净,贴合她目前的身份,但即便是这样低调的打扮,也依旧掩盖不住她天生的潋滟风华,那双一说话就含笑的桃花眼对于男人来说本身就是无声的邀请。

马车内看书等了两个时辰的扶笙侧目看着她,感受到外面奴仆们有意无意往她身上扫的眸光,他突然皱眉,紧抿着唇,面色不悦,“你熏了多少香?呛到我了。”

嗯哼,某人还在傲娇得很,等久久翻身治他,势必要将“夫人在上”的宗旨进行到底。

☆、第三十二章 有你在,我怕什么(pk求收)

“有吗?”荀久赶紧抬起袖子闻了闻,除了沐浴带出来的清香,根本就没有他嘴里说的那种浓郁得能呛到人的味道。

迅速反应过来魔王是在趁机嫌弃她,荀久强撑着笑意抬头,就见他早已收回视线,冰雪般淡漠孤远的眸光凝视在手中书本上,那样深密高岸的神情,与她之间仿佛隔了天与地,圣洁不可侵犯。

“好嘛,反正我现在没有后台,在你面前耍不起大牌,你帅,姑且让你有理。”荀久哼哼两声,转头问后面跟着出来的小吱吱,“我怎么去?”

徵义指着后面一辆素净的马车,并没有说话。

荀久顷刻心领神会,余光瞄了瞄扶笙这辆极其宽敞,内部构造奢华的马车,她撇撇嘴,虽然很想坐这辆马车舒舒服服的去,但如果要与魔王一同的话,她还是宁愿去后面,至少耳根清静些,她还不想年纪轻轻就被活活气死。

扶笙再没开口,当她空气一般,直到一行人缓缓启程。

秦王是大燕皇廷中地位仅次于女帝、位高权重的一位亲王,女帝荒淫,朝务大多是这位拥有批红决断大权的七殿下在处理,他处事果决,从不出错,在百姓心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扶笙的马车无论出现在哪里都是一种标志,百姓纷纷驻足让道。

然,秦王的高冷与他的天人之姿一样出名,那些心怀春梦的闺阁少女们也仅仅是敢在心里偷偷遐想一下,无人敢近他的身。

此时此刻的街道上,无一人敢发出声音,足以见得扶笙在百姓心中的高冷形象已经到达登峰造极的境界。

故而,那辆跟在秦王马车后面的朴素小马车就受到了众人瞩目。

所有人都在猜马车里坐的是什么人。

外面的安静让轮毂的声音越发明显。

荀久自从上了马车以后就很郁闷,一大早起来什么东西都没吃就被逼着沐浴进宫,原以为扶笙会让人在马车上给她准备点心,但事实证明,她实在是把那个人想得太好了,以至于现实血淋淋,马车上空空如也,莫说点心,便是一杯清水都没有。

摸着咕噜噜叫的肚子,听着轮毂的声音,她这才察觉到外面不正常的安静,刚想掀帘一看,外面赶车的小厮赶紧道:“姑娘,殿下吩咐过,你这一路上就不必露脸了。”

荀久:“……”

“你怎么知道我要做什么?”她眯着眼睛,自己坐在车厢内,与外面的人还隔着一层厚重的帘子,莫非外面的人是透视眼?

“小的只是负责传话而已。”

看在刘权的份上,荀久忍下了一肚子火,乖乖坐着不动了。

小半个时辰后,马车终于来到内城,下了车后自丹凤门入,经过漫长的甬道,约摸一炷香的时间终于到达天赐宫。

天赐宫是大燕大朝正殿,也是历代皇帝的居住之所,更是帝王处理朝政的地方,位于燕京最高点,亭台楼榭,山水沧池布列,正彰显宫殿“非壮丽无以重威”,足以见得先太祖皇帝的雍容大度,胸襟开阔。

女帝住在帝寝殿。

荀久垂首跟着扶笙来到帝寝殿的时候,外面有两个宫娥守候,见到秦王,齐齐跪伏在地上行礼。

扶笙眼风往那二人身上淡淡一瞥,声音清凉,“进去通报,就说本王要见女皇陛下。”

“七殿下恕罪。”那两名宫娥瑟缩着身子,“女皇陛下刚刚吩咐了今日不见任何人。”

扶笙眉心一跳,“可是圣体不豫?”

“这……”两名宫娥对视一眼,面上尽显犹豫之色。

不待扶笙再开口,里面便传来女子娇俏的笑声,听得荀久呆在原地,脑海里只剩一个字——媚。

商义发嗲的时候声音也很媚,但那种媚很刻意,是一种表象,然而帝寝殿里传出来的声音,确确实实娇媚入骨,让人一听就想到午夜华筵,玉足藕臂,媚眼酥胸。

于夜中极尽绽放的罂粟,媚意荡漾,最美也最毒。

“谁在里面?”扶笙眸色更冰凉。

“是……羽大人。”宫娥颤唇答。

荀久再次一怔。

羽大人,说的是羽义?

偏头看见扶笙晦暗不明的面色,她便知自己猜对了。

缄默片刻,扶笙再度开口,“进去通报,就说本王担忧女皇陛下因为白三郎的死悲伤过度精神不济,特带了大夫来请脉。”

这句话听上去很平静,但对于早已熟知秦王作风的宫娥来说,这是最后的警告。

伏跪在地上的二人颤颤巍巍起身,提着裙摆就往殿内跑。

片刻之后,帝寝殿里娇笑之声停住,但那两名宫娥却迟迟没有出来。

荀久心中忐忑,按照女帝一贯的习性,想必那两个人再也走不出来了,哦不,应该说待会儿得躺着出来。

女帝的残暴果然可见一斑。

原本信心满满的荀久这个时候开始犹豫了,她一个罪臣之女,要为阴晴不定的女帝请脉,若是那个女人看她不顺眼随便找个由头将她弄死,那她岂不是白白穿越一回?

也是这个时候,荀久突然明白扶笙为什么会给她准备这么素净的穿戴。

女人有嫉妒的天性,尤其是美丽的女人。

女帝若是见到她盛装打扮的样子,想必她活不过第一回合。

激灵灵打了个冷颤,荀久挪了挪步子,正想上前同扶笙商量今日能否先回去,等想到了对策再来。

长廊尽头突然走出一女子,橙色长裙迤逦,同色段带束了不盈一握的腰肢,云鬓高绾。

“奴婢见过秦王殿下。”缓步行至扶笙三尺之外时,女子双手交叠,福身一礼。

声音听上去如她毫无情绪的清丽面容一样很冰冷。

“阿紫姑姑。”扶笙见到她,面色稍霁,问:“女皇陛下何时传召的羽义?”

阿紫是女帝身边的一等女官,颇得女帝信任,不过双十年华,但因着官位,宫里的人都唤她一声“阿紫姑姑”。

“回殿下,昨夜子时。”阿紫安静答,她毫无情绪的双眸仿佛永远激不起波澜的死水。

扶笙轻抿薄唇,完美的容颜上呈现冰雪一般的颜色。

“殿下请随奴婢到偏殿等候。”阿紫又冲着众人一礼,抬头时眸光在荀久身上停留一瞬便移开了去。

前往偏殿的途中,荀久终于忍不住走上前悄声问扶笙:“我们今日一定要见女帝吗?”

扶笙闻言,侧目看向她,目光里多了探究和戏谑的意味,“怎么,害怕了?”

荀久瞪他一眼,“有你在,我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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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小心动了胎气(pk求收)

扶笙、荀久和一直不吭声的徵义随着阿紫来到偏殿,阿紫亲自给扶笙奉了茶,淡淡看了荀久一眼,问:“不知这位是?”

“她便是荀久。”扶笙毫不避讳,直接点出她的名字,言语清冽。

阿紫有些错愕,“七殿下的意思,这位姑娘便是荀院使用金书铁券保下来的独生女儿?”

“正是。”扶笙淡淡点头。

他坐在红木椅上悠闲喝着茶,荀久却站在一旁恨恨咬着牙,眼刀子嗖嗖往他身上扔。

直接道出她的身份,这不是想立即将她推入火坑么?

听到荀久的名字,阿紫便反应过来秦王此行的目的,奉完茶,她直起身子,目不斜视盯着脚尖,半晌缓缓道:“今日一早女皇陛下吩咐了,不见任何人。”

“所谓的‘任何人’,竟也包括本王?”扶笙并没有喝阿紫奉的茶,只是将秘色茶盏放在手心把玩,眼睛盯着里面的碧色茶水,嘴角微勾,那笑却寒若冰刀。

阿紫默了默,方又道:“烦请殿下先在偏殿候着,奴婢这就去请女皇陛下。”

说罢,她行礼退了出去。

扶笙一直目送着阿紫离开,眸光在她有些跛的右脚上凝了凝。

“喂,你是不是想害死我?”看着阿紫走远,荀久这才松了一口气,随即蹙眉盯着扶笙。

扶笙仿佛没听见荀久的话,侧身将阿紫奉的茶递给她,黛眉微扬,“站着说话不口渴?”

“呵呵,不渴不渴,我就喜欢站着说话,坐着硌得慌。”荀久赶紧后退一步,连连摆手,她刚才可是看得清清楚楚,扶笙一口茶都没喝,想来他心有戒备。

万一这茶里真有毒,那她岂不是白白做了替死鬼?

扶笙没有说话,缓缓缩回手,将茶盏往唇边一凑,浅啜即止。

茶谁都会喝,但能把喝茶的动作表现得这般清新俊逸、优雅养眼的,荀久只见过眼前这一位。

仿佛秘色茶杯里盛放的根本不是微微苦涩的茶水,而是来自天上的琼浆玉露。

很明显,扶笙喝茶的举动勾起了荀久的馋虫。

吞了吞口水,荀久轻捂着肚子强行偏开头,不想让他看穿自己。

她却不知这一小动作尽数落入他的眼底。

扶笙向来是个嘴上不饶人的,得见她这般,便问:“你肚子抽筋?”

荀久:“……”

她很想让他抽一个看看,但一想到所处之地凶险无比,待会儿还得靠着他出宫,荀久咬咬牙,也就忍了。

阿紫再回来的时候,脚步一如既往的从容。

“回禀殿下,女皇陛下宣您前去正殿。”

扶笙没说话,缓缓起身,抚了抚衣襟上的褶皱,迈着优雅的步子往正殿而去。

荀久却不满地撇撇嘴,心中埋怨女帝这不是在耍猴儿么?偏殿就不能见人了?非要让他们跑来跑去的!

眼见着扶笙走远,荀久特意放慢步子,与安静的徵义并排,低声问他:“小吱吱,小羽羽是不是被女帝那啥那啥了?”

“那啥是什么?”徵义顿了脚步,透过暗色纬纱,不解地看着她。

荀久想了想,觉得徵义这种天生没情商的人肯定不会知道“那啥”的美妙含义,于是简单粗暴答:“就是……被睡了。”

徵义呆了一呆,“哦……以前他还没进宫的时候也会住在我屋里。”

荀久:“……我问你羽义有没有被女帝睡了,你干嘛给我这么暧昧的答案?”

“什么是暧昧?”徵义又犯糊涂了,他突然觉得在她面前,他好像什么都不懂。

荀久翻了个白眼,“暧昧就是我向你打听旁人的事,你却告诉我你老婆不在家。哦不,用在你这里应该是我向你打听小羽羽,你却说他同你……不是吧!你们俩?”

徵义勉强听懂了她的意思,面部抽了抽,“小白很不喜欢羽义,有一次还咬伤了他,那天晚上是我替羽义敷的药,他伤得很重站不起来,所以就住在我屋里了。”

“呃……”荀久意识到自己思想飘远了,立即严肃脸,“以后不要再管那只天狗叫‘小白’了,它已经改名为‘妖妖灵’。”

荀久说完,作势咳了一声大步朝着正殿方向而去,心中却在琢磨妖妖灵为什么不喜欢羽义。

妖妖灵只亲近宫义,这件事荀久是知道的,但它是一只有灵性的雪獒,不可能无缘无故咬人。

既然羽义被咬,那就只能说明他有问题!

正殿内用淡金纱幔隔开,女帝半倚在美人靠上,从荀久的角度,只能隐约见到女帝的大致轮廓,完全看不清容貌。她不敢多看,迅速收回眼恭敬跪地行了稽首大礼。

扶笙是得了特赦不用跪女帝的,他只淡淡问安过后便坐到一旁。

“听闻子楚今日带了女大夫来?”

女帝似乎没有看到跪在地上的荀久,也不打算让她起来,温声软语对着扶笙,细听之下却又觉得这声音里包含了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似憎似怨似怒。

扶笙眼皮也没抬,淡声道:“陛下因为白侧君薨而忧思过甚,精神不济,圣体不豫,臣特地寻了燕京最好的大夫前来为您请脉。”

荀久偷偷瞄了扶笙一眼,想着他这话说得可有意思了,女帝方才还在寝殿里和羽义欢声笑语,哪里来的“忧思过甚,精神不济”?

可她听得出来,扶笙话里的意思是女帝今日无论如何都必须复诊。

提起白三郎,女帝果然沉默了许久。

跪在地上的荀久突然感觉到那层淡金色纱幔之后,有一道极其凌厉充满杀意的目光正刺在自己身上。

“请脉?就她?”女帝冷笑一声,语气尽是嘲讽,“她的父亲才刚刚谋杀了三郎,子楚你怎么敢让她来为朕请脉?你就不怕她像她父亲一样也谋杀了我?还是说你对她……”

“陛下!”扶笙出声打断她,“小心动了胎气。”

这一句,直接将女帝接下来的话全部掐断。

一口气堵在胸腔内,女帝闭了闭眼睛,待情绪平稳时,阿紫贴心地递过来一杯清茶。

女帝接过,却并不急着喝,晃了晃杯子,话锋一转,“你就不怪我宠幸了羽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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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久久pk女帝,很激烈有木有,有就大声说粗来,^O^

ps:衣衣表示此文六个藩国,美男多多,款式多多,走过路过的妞儿都应该抱走一只,虽然藩国的美男都还木有粗来,但本仙掐指一算,众美男已经在赶来的路上,需要收藏这种加速剂才能尽早现身。

尤其是《携子》跟过来的美人们,嘿嘿,有木有期待西宫,有木有想西宫?

想不想知道西宫pk殿下,谁更帅?O(∩_∩)肯定是……某人帅啦,至于到底是某人,实际上我也不知道。

☆、第三十四章 确诊,久久濒危

扶笙闻言,只眼睫微微下垂,面上并无过多情绪。

半晌,他道:“全天下的百姓都是陛下的子民,若您想要某个人,还有谁敢站出来阻止?”

女帝默了默,将手中茶盏搁回案几上,轻呵一声,语气含了几分迷醉,“羽义不愧是子楚手底下出来的人,用着……滋味甚好。”

这么露骨的话,女帝竟能当着扶笙的面说得出?

还是说女帝故意激怒扶笙?

这两姐弟的关系……啧,似乎有些僵硬。

荀久眸光微微闪动,稍稍偏头瞟了瞟扶笙,他面色淡然依旧,还是没有任何波澜。

“陛下该让久姑娘为您请脉了。”

里面又是一阵嘲谑轻嗤,“这天下的子民朕说了算,可朕却是子楚说了算,你都让大夫上殿了,难不成我反对还有效?”

扶笙并未多言,清凉的眸光移到荀久身上,“平身,进去给陛下请脉。”

荀久慢慢站起来,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膝盖,接过徵义递来的药箱,缓缓掀开淡金纱幔进入内殿。

斜卧在美人榻上的女人,并没有着女帝正装,只一身单薄纱衣拢住曼妙的娇躯,若隐若现。

她的面容与扶笙并不太像,只能从眉眼间隐约看得出一点点相似感,如丝媚眼被额间火红的三瓣梅花钿一点缀,妖娆妩媚便从骨子里散发出来,仿若夜间开放、被世人称作天山红花的野罂粟,完全不吝啬身上的每一分风情,绽放得淋漓尽致。

只一眼,荀久便快速收回视线,心中直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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