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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撩不可之冷王拐回家-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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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黎明早就料想到他会有此反应,赶紧将“白贵君即将出殡应当加强守卫不容半分差错免得引女帝发怒损伤龙体”之类的客套话变着花样不带重复一口气说了上千字。

领头禁军听得双眼冒圈圈,但已经到了换防时辰,他们那一班禁卫军不可以再继续停留,勉强装作听懂了的样子,他迅速带着那班禁卫军离开。

荀久一直跟在季黎明身后,得见前面那班禁卫军离开,她赶紧低声问:“我现在能进去了吗?”

季黎明后退一步挨近荀久身边附在她耳畔低声道:“禁卫军是走了,可殡宫里面还有跪灵的男妃,这些人是引不走的,待会儿我会安排你进去巡视,白三郎的遗体摆放在最里面的冰床上,还未入殓,你可以趁机看到,但是切记不能伸手去摸,否则让男妃们发现把你当刺客抓起来,到时候我可没办法保证你的安危。”

荀久捣蒜般点点头,心中却在忖度白三郎的尸体竟然到了现在还未入殓,而且放在冰床上保证了遗体不腐烂,对她来说,这是个查清楚真相的绝妙时机。

可这时机,怎么感觉太巧了点?

不待她考虑完,季黎明已经安排好了所有的部署,走过来冲她微微颔首。

荀久会意过后站直身子迈开步子朝着殿内走去。

放眼望去,里面跪的全是品阶低下的男妃,清一色的素白孝服,人人低垂着头盯着眼下一尺三寸地,看不清楚全貌。

整个大殿都是美男!

荀久看了一眼。

再看一眼……

忍不住又看了一眼。

然后她抬起袖子擦了擦眼睛,心跳有些加快,后背汗毛竖起。

莫不是她魔怔了?鬼附身了?为啥米这些男人的侧面轮廓看上去这么像?

如果只是粗略瞟一眼,估计会觉得这些都是某个人的复制产品。

可以想象一下,在殡宫这种阴森的地方,一帮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站在你面前是什么样的感觉?

荀久顿时觉得呼吸不够用,她很想往回跑,可抬眼处却见白三郎的遗体就摆放在最前面冒着寒气的冰床上,她又将准备逃跑的脚收了回来。

一步步挪向冰床。

目光刚刚触及到白三郎惨白却绝对惊艳的侧颜,外面便有侍者高声唱名:“秦王殿下驾到——”

唔,目测某人要被拆穿,毕竟偷看美男的罪孽太过深重,殿下会怎么惩罚捏,怎么惩罚捏?

ps:正文里面的“僰人悬棺”(bo)

☆、第四十六章 啊啊啊鬼啊

荀久闻言,顿时全身僵住。

那个闷骚毒舌怎么会刚好在这个时候过来?!

她突然想起来之前半路停下同季黎明讨论扶笙功能问题的时候就感觉后背凉飕飕的,莫不是那个时候他就已经过来并且察觉到她的意图,所以故意这个时候出现准备抓个现行?

不行不行,荀久甩甩脑袋,如今自己就站在白三郎的尸体面前,距离真相一步之遥,绝对不可以在这个时候被魔王戳穿,否则前功尽弃了。

跪在地上的男妃们听到秦王到来的消息,唰一下全抬起头往大殿门口望去。

有个眼尖的男妃余光瞥见站在冰床前的荀久,立即惊呼:“啊!大殿里面怎么会有禁卫军?”

他视线从荀久来之前特意涂抹过的浓眉大眼蜡黄脸上扫过,然后往下一瞥,嘴里喃喃道:“胸好……”

荀久神色一惊,赶紧冲着那个男妃打了个招呼,飞速用自己压沉的声音盖过他的声音,“兄台你好你好,你春光外泄了。”

“啊?”男妃大惊,赶紧低下头撩着衣摆仔细翻看。

其余男妃闻声回头,就见身穿禁卫军软甲的荀久迅速朝着大殿门口走去。

男妃们跪灵已久,双腿麻木,精神疲倦,所以之前荀久进来的时候他们都没怎么察觉,而这个时候即便看见了也无动于衷。

因为对他们来说,为一个男妓守灵是最大的侮辱,可无奈他们的品阶低下,只能奉命来殡宫跪灵。

但实际上,没有一个人是心甘情愿的。

众男妃的目光盯在荀久的背影上,心思各异,却无人出声询问一句。

殡宫这地方阴森又无趣,倘若能有人大闹一场,他们是很乐意看戏的。

方才看见荀久的那个男妃还在低着头找自己“春光外泄”的地方,半晌找不到,他很不好意思地问旁边的人,“你帮我看看哪里泄了?”

那人淡淡瞥他一眼,“早泄。”

荀久低着头加快脚步往大殿门边走,她很清楚这个时候不能出去。

因为按照一般的剧情正常发展,她一出去必定会刚好碰上扶笙,碰上那个魔王还能有好事?

所以她觉得不能出去,但也不能藏着给自己找麻烦,得光明正大迎接魔王的到来,故而,最好的位置便是大门边。

她只要在扶笙进门的时候伏跪在地上完全遮去自己的容貌,等他往里面走,她就有机会开溜。

打定主意的时候,荀久已经走到了门边站好。

然而她等了许久也没有见到扶笙进殿。

荀久眼睛往外瞄了瞄,只能看到几根被殿内烛光照亮的朱漆柱子,再往外便是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奇怪了!

她心中嘀咕,刚才明明有人高声唱名说秦王来了的,既然来了,怎的不进来?

荀久正在心中估量扶笙因为害羞不好意思进来的可能性,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有些急促的脚步声。

荀久听得出来,百分百不可能是扶笙,那个人的步子永远是沉静从容,像一幅雪莲画卷徐徐展开的。

虽然知晓来人不是扶笙本人,但她还是绷直了身子,将脑袋垂下来直直盯着地板。

门外的人没多久就走了进来。

荀久偷偷抬眼一看,那人正是季黎明先前带来换班的禁卫军兵士。

他似乎没看见荀久,进殿后先给跪在地上的众男妃行了礼之后大声道:“传七殿下之命,众位殿下跪灵数日,诚心可鉴,崇安贵君即将于后日一早出殡,殡宫无需再守灵,即刻起,众位殿下可各自回宫歇息。”

众男妃闻言皆目光一亮,齐刷刷站起身来,对他们来说,赶紧离开这个屈辱的地方才是最紧要的。

他们这一起身,荀久便看清楚了所有人的容貌,然后她呆愣了将近一分钟。

因为她发现了一件事,她刚才真的没有看错!

这些男妃从轮廓上看去,的确或多或少有些相像,三三两两之间,或眼睛,或嘴唇,或鼻子,相像得可怕。

然后她突然想起了温润雅致的羽义。

似乎……大概……羽义的容貌也在某种程度上与这些男妃有些相似。

最终,荀久将探究的目光投向了最前面的冰床。

那上面躺着的是女帝最宠爱的男妃——白三郎。

如果这些男妃的轮廓都很像一个人的话,那么那个人会不会是白三郎?

这个答案在荀久心中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性。

毕竟,白三郎只是个出身卑贱的男妓,还是僰人,可女帝却不顾大燕仪典将其接进宫。

毕竟,白三郎生前深受女帝宠爱,他的死让女帝悲痛欲绝,以至于女帝宁愿与百官为敌,也要用八十一个十岁男童来为他殉葬。

毕竟,白三郎死后荣获谥号,追封贵君。

这些殊荣,绝对不是普通男妃可以得到的,甚至可以说,如今的长乐宫四妃都不一定会得女帝这般厚待。

所以,白三郎对于女帝的重要程度可想而知。

可有一点很让人疑惑,如果这些男妃都是白三郎的翻版,那么他们都是在白三郎之后进宫的?

荀久越想越觉得不对,对白三郎的好奇更加提升无数层次。

在她闷头纠结的间隙,男妃们已经鱼贯涌出殡宫大殿,就连前来传令的那个禁卫军兵士都跟着出去了。

荀久回神的时候,整个大殿空荡荡只剩她一个人。

哦不,应该说还有一具尸体。

荀久上辈子是学医的,对于尸体并没有多大的惧意。

眼瞅着男妃们都离开了,正是接近白三郎尸体一探究竟的好机会,她怎可错过?

将藏在袖子里多时的小匕首拿出来,荀久缓缓挪过去接近尸体。

三丈……两丈……一丈……越来越近了。

这个男人身上究竟埋藏着怎样的秘密,他和荀家有着怎样的纠葛,竟会让荀谦亲自谋杀他。真相或许在今夜,在下一瞬就能揭开。

怀着忐忑的心绪,荀久伸出手准备将白三郎的脑袋偏转方向朝着她以便观察。

大殿外突然刮进来一阵狂烈的冷风,门窗剧烈响动,烛台一个接着一个熄灭,前后不过片刻的功夫。

在她将手摁下去的瞬间,整个大殿陷入了死一般的黑暗和沉寂。

然后,荀久感觉手掌下的一双纤长的睫毛如同小刷子一样在她手心动了两下。

荀久已经吓得忘了呼吸,贞子笔仙僵尸等等无数种恐怖电影里的画面顷刻间在脑袋里过了一遍。

“啊啊啊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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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调、内敛、清风朗月。他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商界传奇,谈笑间却能将对手置之死地。

呸!乔岑斜眼,通通都是屁话!分明就是腹黑毒舌,吃醋成性!

温婉、雅致、气质如兰。她是隐于人后手段过人的世家名媛,抬手间便制敌无力还击之境。

啧!霍少咋舌,确定这是乔岑?分明就是……老婆我错了,这说的就是你!

【小剧场一】:

某男负手面向乔岑:今天,我要做一件很重要的事!

乔岑皱眉:什么?

某男突然单膝下跪,手举钻戒:嫁给我,我一直就很爱你!

乔岑挑眉:那你不直的时候呢?

☆、第四十七章 半天不见,你又帅了

人在黑暗中容易产生对未知的恐惧感,而且这种恐惧会随着意念无限放大。

感受到手掌下有睫毛翕动,荀久想也不想大叫一声惊恐地捂着胸口连连向后倒退了几步,额头上冷汗直冒。

深夜,黑暗阴森的殡宫,突然有动静的尸体。

这种情况下,想不怪力乱神都难。

荀久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左手攥紧了匕首,声音带着几分因为惊吓过度而产生的沙哑。

“谁?!”她胡乱将匕首朝着虚空划了两下。

然而除了外面呼啸盘旋的风声,就只有她衣袂撩动的窸窣声以及她自己的轻微喘息声,整个大殿沉寂得落针可闻。

“谁在那里!”荀久又试探着吼了一句给自己壮胆,“要是再不出声我可喊人了!”

冰床上始终没有动静再传来。

一殿的昏黑致使她看不清楚对面的任何情况。

越是看不清楚就越容易产生各种各样的猜想。

荀久哆嗦了一下,身子慢慢往后退,嘴里小声骂道:“季黎明你个混蛋,有这么看着小情人被鬼捉弄的么?说好的英雄救美呢!姑奶奶我要被鬼看上了!”

不知为何,荀久总觉得她在骂完以后,周围的空气似乎更加冰凝冷冽了,那种寒意,仿佛要浸透骨髓。

“不……是吧!真有鬼?”荀久颤着声音,后背抵在了柱子上,仿佛在漫无边际的洪流中抓到了一根救命的浮木,她轻轻舒了一口气,吞了吞口水,朝着冰床方向抖抖索索道:“那什么,白娘娘……哦不,小白……也不对,白三郎,我知道自己长得美,但是你我人鬼殊途,况且你还是女帝的男人,你若是强行看上我,你会遭天谴的。再说我初来异世,美男未泡,良人未挑……最重要的是,我得帮你报杀身之仇。嗯,就是这样。”

末了,她又补充,“我承认我是喜欢坏坏的男人,但是已经坏了的,譬如你这样的,我见了会全身发抖,所以你喜欢我这件事,我不允,你也不准来找我。”

荀久说完,四周又开始寂静了,似乎比刚才还要死寂。

大半夜的对着尸体说话,已经花光了荀久所有的勇气,感觉到周围越来越压抑沉闷的气氛,她拔腿就想摸黑跑。

“啪——”

黑暗中不知什么东西响了一下,下一瞬,自大殿门后开始,烛台渐次亮起,一直延伸到冰床方向。

荀久整个身子背对着冰床僵在原地,呼吸更加急促。

一种很想转身看看又怕看到恐怖东西的纠结感油然而生。

可转念一想,方才黑暗中那样容易下手的机会对方都无所动作,想来是被她那一番“肺腑之言”给感动了。

自我安慰了片刻,荀久决定回过头看看。

攥紧了袖子,她能明显感觉到手心里捏出来的冷汗,视线一点点挪动,终于沿着冰床往上。

然后,她彻底傻了。

盘坐在冰床上的男人,一身魆黑色、其上绣暗银曼陀罗的锦袖宽袍,领口束得尤为高,遮住了优美的脖颈和性感的锁骨,让人有一种很想亲手撕开领口扑倒他的冲动。

凉风微拂,烛光闪烁,他的容颜亦在融融火光里明灭不定,梦幻非常,仿若传说中三千年一开的优昙婆罗花刹那绽放,落在视觉中的每一个角度都是美到震撼的。

腹黑闷骚帝!扶笙?!

这逆天的转变让荀久惊落了下巴,回神时她很明显听到自己险些咬碎一口银牙。

这么说来,刚才烛台全部熄灭的时候躺在冰床上的人是扶笙?!

那他到底听她说了多少“情话”?!

荀久很愤怒,很想用手中的匕首削了他的两只耳朵,但她也只能想想。

毕竟是她理亏在先偷偷潜入殡宫。

架不住扶笙清冷的目光,荀久悄悄将匕首藏回袖子里,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语气非常自来熟,非常狗腿,“啊!七殿下,半天不见,您老又帅了啊。”

原没就想过他会回话,荀久眼珠子四处转,脑袋里飞速运转寻找从他手中逃脱的方法,却没料到他眼中竟有波澜起伏,瞬息后平静下来,声音也很平静,似乎非常赞同她的话。

“嗯,本王一向如此。”

荀久:“……”

人自恋到一定程度就是无耻,尤其是长得好看还自恋的男人更无耻,因为那分明是引诱,哦不,勾引!

看着他高高束起的黑色衣领,荀久很想犯罪。

“今晚天气不错,这么巧您老也来逛殡宫?”她继续狗腿。

扶笙淡淡瞥她一眼,缓缓吐出两个字,“捉鬼。”

“哪里有鬼?”荀久非常殷勤地左看右看,一脸警惕,那“视死如归”的架势,仿佛拼了命也要保护秦王不被鬼缠身。

装腔作势许久,荀久将目光转回扶笙身上,笑嘻嘻道:“这地方是官家的,怎么可能有鬼呢?咦,七殿下你看我做什么,我是人,活生生的人,怎么可能是鬼?”

扶笙幽邃的瞳眸缩了缩,“不是鬼你一直盯着我领口做什么?”

犯罪心思被拆穿,荀久赶紧作势咳了咳,一边咳一边用余光瞄着路后退,嘴里道:“那什么,既然七殿下这么忙,那我就不打扰你了,祝你捉鬼愉快,后会无期啊喂!”

话完,彻底转身,拔腿就跑。

身后一股冷风袭来,荀久顷刻间又僵住了。

这次是被点了穴道。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一阳指?

荀久暗自磨牙,果然有武功就是要拽一点,这隔空点穴的功夫简直太神奇了,等出去以后她一定去找季黎明要一本武学秘籍,最好是能隔空撕衣那种,然后等她练成功就可以随时随地撕了扶笙的衣服让他整天裸奔。

啧……那画面,美到想睡觉。

扶笙从冰床上下来,将白三郎的尸体摆正以后才缓缓走向荀久。

他身上独有的冷竹香充斥着鼻腔,微涩,总给人一种非常干净的感觉。

荀久无法动弹,却能怒瞪着他:“你看我做什么?”

扶笙的眸光往荀久胸前瞟了一眼后收回,声音很理所当然。

“这么大的尺寸遮不住,你女扮男装很失败。”

所谓闷骚,越闷越骚。

话说殿下的毒舌功夫是越来越厉害了,久久表示压力山大啊,那什么隔空撕衣的绝世武功,有亲会咩?

久久曰:我要拜师!我要让那个闷骚帝整天裸奔!嗯,当然,前提是裸奔给我一个人看。

☆、第四十八章 暧昧的姿势

荀久牙齿磨得吱吱响。

她一向觉得自己很有口舌之能,起码不会在这些老封建面前吃了亏,但自从遇到扶笙开始,她三天两头不是脸上长黑线就是脑袋冒青烟。

于是,荀久明白了一个道理。

宁与恶鬼结阴仇,不同魔王论凸翘。

外面盘旋呼啸的风已经停了,大殿内非常安静,只偶尔有灯芯爆出的噼啪声响。

荀久被点了穴,一直保持着逃跑的姿势僵在原地,眼睛却恶狠狠瞪着扶笙,“欺负我没有武功算什么本事?有种的,你先把我穴道解了,你别用武功,我们单挑!”

扶笙对她那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很无所谓,眸中细碎波光微闪,声音却冷淡如往常,“你若输了,当如何?”

荀久最不爽他高冷傲娇的语气,恨恨道:“凭什么先问我,你怎么不问问你若是输了又该如何?”

扶笙淡淡瞥她,“我若是输了,任凭你处置。”

看着荀久一脸贼笑憧憬着对他的各种惩罚时,他又忍不住提醒,“前提是你完胜。”

荀久不以为然,早就在脑子里筹划好了惩罚魔王的数十种方法。

扶笙神色微凝,“你若输了该如何?”

荀久嘴角慢慢延伸开笑意,眼尾向上一挑,一个慢动作媚眼抛出去,语气也温软酥媚了许多,“我若输了啊……你先解开穴道,我就告诉你。”

来殡宫之前,荀久刻意将自己打扮得“面黄肌瘦”,以至于此时此刻,她的脸上看起来并没有多美观,但简单的易容能遮去她天生丽质的美貌,却遮不去潋滟狭长的一双桃花眼。

她抛媚眼的时候,眼尾上挑,凤羽流曳般,将蛊惑的艳光频频传出,看得他心神微荡,恍惚间想起方才覆在他面上的那只手,掌心细腻,带着淡淡的温,仿若薄纱轻羽撩过沉寂的心原,茫茫冰川似乎裂开了细微的豁口。

鬼使神差地,他竟主动伸出去解了她的穴道。

达到了想要的结果,荀久嘴角弧度加深,在扶笙解开穴道的瞬间脑袋一偏直接撞向他的胸膛。

她戴着头盔,又使出了浑身解数,扶笙猝不及防,来不及后退便被她一头撞到在地上。

她上,他下。

后脑勺狠狠撞在地板上,扶笙微微皱眉过后睁开眼,就见到荀久扑在他胸膛上,显然也是刚刚反应过来,头盔已经掉到了一边,乌黑长发披散开来,烛光下散发着软缎般的光泽。

她却全然不顾,动作极其迅速,飞快从袖子里将刚才那把匕首拿出来架在他脖子上。

“小样儿,对付你这种心肝肺都黑透了的人,你以为姐会按照常理出牌?”

扶笙紧抿着唇没说话,脑子里却被刚才她那一压时胸前的柔软搅得有些迷糊。

荀久见他临死还是平素那副淡漠高冷的模样,不由得有些烦躁,匕首抵在他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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