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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撩不可之冷王拐回家-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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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久是被正大门外哒哒而来的马蹄声惊醒的。

她突然意识到眼前这个人是扶笙的手下,便是再好,那也是魔鬼手底下做事的人,不可能干净到哪里去。

迅速将蓑衣套上,她撒开脚丫子就往里面跑,根据原身的记忆顺利来到后门,临走前,她冲着徵义所在方向的虚空挥了挥手,“拜拜了您嘞!”

亲们,衣衣临时改变主意了,决定不占坑,立即更新,从今天起,每天都会更新哟,此文是暖宠文,宠溺无下限,喜欢的亲快快抱走,文文还很瘦,但衣衣会努力哒(╯3╰)

☆、第三章 伺候沐浴

荀府后门出去,是一条很长的后街,后街尽头,有桥,以桥下有名的汝河隔开对岸的八大胭脂巷。

站在桥这边便能闻见香气氤氲的脂粉味,阁楼里隐约有女子娇笑嬉戏声传来。

这么热闹的古代青楼,荀久是头一次得见,不免觉得新鲜,她扶了扶斗笠,确保纬纱全部盖住脸,这才抬步走上石拱桥。

雨已经停了,石桥的台阶上积了一层薄薄水渍,脚踩上去有轻微声响。

她站在扶栏边,望着河里被灯笼映红的水,微叹。

说实话,刚穿越过来就遇到抄家灭门这种倒霉悲催的事的确很郁闷,可她没得选择,老爹医术不精害死白三郎得罪了女帝,按照那个女人一贯的性子,不鞭尸挖祖坟只抄家已经是最轻微的处罚。

只是可怜了刘权那个小子,年纪轻轻就要去给一个男妓陪葬。

等等……

荀久心思一动。

秦王扶笙在大燕的地位仅次于女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且他本人有批红决断的大权,这样一个权势滔天的人怎么会亲自来荀府捉刘权?

与她谈条件又是怎么回事儿?

荀久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打量了自己一眼,自认为还没有能魅惑众生的本事,更何况扶笙一看就是个清心寡欲的主儿,怎可能因她的美貌而跟她谈条件。

那么,他为什么要在这种暴雨之夜亲临荀府带走刘权?

这种小事,若非他自愿,谁能强迫得了他?

她可不认为扶笙会闲着没事来荀府玩。

荀久越想越觉得蹊跷,如果刘权只是八十一个里扶笙唯一一个亲自带走的孩童,那这里面肯定大大的有猫腻!

算起来,刘权应是她在这个世界唯一的亲人,荀久突然觉得,自己不能就这么亲眼看着刘权去殉葬。

那小子,前两天问她借了银子没还来着……

举目四望,天幕如盖,阴沉压抑,肚子抗议。

荀久继续低头感伤银子。

让她从银子美梦中惊醒的是一道发嗲让人全身起鸡皮疙瘩的男音。

“小吱吱,你怎么现在才来?”

酥中带媚,媚中带酥,酥媚结合,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至少,荀久上辈子还没听过这么媚入骨头的男音。

脊背僵硬一瞬,她悄悄回头想看一看究竟是哪对基友在此乱嫖。

不看不要紧,这一看,她险些呕血。

大雨过后的汝河上笼了一层薄雾,垂柳下停了一艘乌篷船,船上一抹月白入眼帘,那人墨发垂腰,但依旧能看出束得极紧的同色鎏金腰带,他坐立的姿势,带着与生俱来的高贵威仪,迷蒙薄雾中,尽管容颜依旧模糊,但荀久一眼就能从气场认出来——秦王扶笙。

这世界要不要这么小?

她心中哀叹,逃命都能遇见?

先前说话的船头摇橹男子见她没反应,再次唤了一声,“小吱吱,你今晚特别安静哟!”

小吱吱……

什么鬼?

荀久莫名其妙。

刚想开口问是否认识,突然反应过来她刚刚借了徵义的蓑衣,而这家伙喜欢在斗笠上加一层深色纬纱,所以桥下这个人必定是将她当成徵义了。

不过“小吱吱”这种宠物名称真的适合徵义那个呆瓜?

“你再不下来,殿下可要生气了。”男子再次嘟囔,“还有,人家要回去保养皮肤啦!”

荀久面皮抽搐一瞬。

这娘炮……说话能嗲死个人。

荀久暗忖,估摸着如果这个时候逃跑成功的胜算有几成。

却不妨那娘炮一个飞身上来揽着她的腰就飞回船上。

“咦……?小吱吱你今天似乎轻了不少,还有你的腰……”

“商义,回府。”

娘炮正蹙眉疑惑,扶笙的声音传了出来,凉薄似雪粒碎冰,闻之心颤。

原来这货叫商义。

荀久瞅他一眼,见他开始摇橹,这才暗自松了一口气,将蓑衣拢了拢以防里面的衣服被看到。

她如今唯一的愿望就是赶紧到岸边,好伺机逃出魔爪。

倘若让里面那尊神知道她的身份,恐怕下场会比殉葬更可怕。

她在心中烧香拜佛祖祈求不要被点名,佛祖很不客气地拒绝了她。

“徵义,你方才最后出来,荀府大小姐逃走了吗?”扶笙的声音再度传出,平静无波,气势如常。

这一次,荀久不仅闻到了桂花酒香,还闻到了幽幽肉香。

肚子很不争气地响了一下。

旁边摇橹的商义动作顿了一下,转过头来笑问:“小吱吱,你是不是饿了?”

荀久很想点头。

可她不能。

依照商义对“小吱吱”的“宠爱”,一定会想办法弄东西给她吃,只要一吃东西,她必定露馅。

把勾引她馋虫的扶笙家列祖列宗拉出来打了一遍招呼,荀久很有骨气地摇了摇头。

“殿下问你话呢!”商义又重复,“那个小姑娘逃走了吗?”

荀久迟疑一瞬,点头。

“唉……”商义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气,“早就让你少吃陈皮糖,现在好了,吃成哑巴了,赶明儿指不定会成傻子,你若是傻了,我可怎么活?”

荀久默默抖落一箩筐鸡皮疙瘩。

商义又道:“你忘了殿下之前答应让我们五美出游苗疆?据说那边有能让人永葆青春的法子,你若是成了傻子,到时候殿下说不定就不让去了,得不到那方子,我可不是活不下去了吗?”

原来是个爱美的弱、受。

荀久翻了个大白眼,很想对他说一句“你家小吱吱早就傻了,要不然怎么那么好骗?”

今日是中秋,即便被大雨冲刷过,两岸还是不断有桂花香传来,然而最让人抓心挠肺的还是乌篷船内,精致小几上的鸡茸鱼骨香。

作为一名资深吃货,荀久只随便一闻就知是这道菜。

她微微侧身,余光瞥见扶笙自始至终都没动过小几上的菜肴,只是在淡淡品酒,面色深沉,不知在想什么。

荀久在心中暗骂这个男人浪费粮食。

船上一时静谧,只听得到商义摇橹的声音。

约摸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乌篷船完全出了八大胭脂巷的范围,靠近岸边。

商义轻声对她道:“小吱吱,宫义不在,今晚轮到你伺候殿下沐浴了哦!”

所谓“五美”,七殿下的五大护卫,宫商角徵羽

☆、第四章 变态的洁癖

伺候扶笙沐浴?!

闻言,荀久嘴角狠抽了一番,要她去伺候这个祖宗,还不如直接杀了她!

荀久即将踏出乌篷船的一只脚默默缩了回来,恰巧这个时候,船头靠在青灰色长了一层青苔的石壁上,有片刻晃荡。

荀久没站稳,身子瞬间往后倾。

她想尖叫,却又不敢,只能闭紧了嘴巴。

慌忙之间她寻了个方向准备借着这“一倒”直接倒进河里趁机逃走,却没料到即将落水的瞬间有人揪了她的蓑衣一把,直接将她整个人揪回来,后背撞到一个温暖坚实的胸膛,鼻端渗入丝丝冷竹香。

隔了一层厚实的蓑衣,荀久并没有多大的肌肤感触,却清晰地感觉到身后的人身子僵了僵,那道盯在她头颅上的视线有些锐利有些冷,似要将斗笠看穿直接将她戳个窟窿。

抱着双臂打了个寒噤,荀久赶紧回神,准备撤回身子远离这个魔王,没等她付诸实际,扶笙突然侧开身往岸上走去。

“嘭——”

猝不及防之下的荀久倒在了船里,脑袋狠狠撞在板壁上。

她痛得“嘶”了一声,心中早已YY了数百遍亲手将扶笙撕碎的场景。

“哎呀,小吱吱,你怎么睡在这里?小心着凉哦。”商义听到声音回过头来,就见到荀久整个身子倒在船舱里,由于被纬纱遮盖,并没有露脸。

荀久一声不吭,任由商义将她扶起来,又帮她把斗笠扶正。

透过深色纬纱,她瞥见扶笙从怀里掏出一块雪白的锦帕一遍一遍擦着原就干净不染纤尘的修长手指。

擦完了,顺便把锦帕往水里一扔,随后垂首看了崭新的锦袍一眼,眉梢跳了跳。

扔手帕的动作做得漫不经心,却看得荀久全身很不爽!

靠!不就是手指碰了她的蓑衣,胸膛被她靠了一下吗?

他有必要“满手细菌”的样子以及迫不及待想要将被她触碰过的那身衣服给换下来烧掉?!

有种的就站在这里脱!

荀久恨恨磨牙,上辈子行医,奇葩的人见过不少,这么奇葩的,还是头一回见。

这货太能装了,如果可以,她很想现在就冲上去扒光他一巴掌将他拍到墙上给来往行人做浮雕观瞻。

“小吱吱,你又犯糊涂了。”商义敏锐地察觉到气氛不对劲,赶紧笑嘻嘻道:“殿下从不准人近身三尺,你方才一直站在船上不肯下来,想必是惹恼了他。”

话到这里,商义突然有些担忧起来,低声埋怨,“我早就说了让你没事儿别随身带着陈皮糖,那东西吃多了不好。这不,你今晚不仅哑巴,还失忆了,万一哪天你真变傻了,那我的方子可咋办哟!”

无视商义怨妇般的表情,荀久站稳了身子,悄悄拢了拢蓑衣,稳稳当当走了出来。

商义站在船上,瞥着她的背影,狭长的眼眸逐渐眯了起来,他捏着下巴,“咦……小吱吱怎么变矮了……”后知后觉的商义突然仰头看着即将离开的扶笙,“殿下,这个人不是……唔……”

商义头顶的枣树上突然掉下一个枣子,不偏不倚堵住了他的嘴,也堵住了接下来的话。

商义惊恐地盯着跟随在殿下身后那抹娇小的身影。

那个人,不是小吱吱。

难怪今天晚上一直不说话。

郁闷地将嘴里的枣子抠出来扔掉,商义垂着脑袋跟了上去,心中一直在纠结殿下为何不让他把话说完。

商义刚才的话,荀久听出他已经看出她并非徵义,只不过不晓得为何话说半句停下了。

总之,这不是什么好的预兆。

荀久跟在扶笙三尺开外,眼风时不时四下瞄,准备找寻逃跑的机会。

白三郎死,女帝下令全城戒严,入夜便开始宵禁,此时的街道上,巡城军不断,个个高举火把,打了十二万分的精神,见到扶笙,校尉二话不说便带着禁卫们跪立在三尺之外请安。

扶笙淡淡“嗯”一句便走开了。

校尉蠕动了一下嘴唇,终是一句话也不敢多问,眸光扫了一眼遮了纬纱的荀久和跟在后面的商义,匆匆带着人离开。

见到这样的状况,荀久瞬间打消了逃跑的念头。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她如今顶着个通缉犯的身份,便是插上翅膀也飞不出大燕。

既然眼前这个魔王有批红决断的大权,那她就更应该想办法留在他身边,说不定哪天他一乐意就撤消了对她的通缉。

到时候获得自由再回来拍死这丫的。

打定了主意,荀久觉得整个人身心都轻快不少,顷刻间把逃跑的事抛诸脑后,心中琢磨待会儿到了秦王府如何弄得吃的。

三人回到秦王府,已经是半个时辰后。

荀久其实很不明白,两个时辰前还自带座椅去荀府的扶笙这会子竟然能自己走半个时辰的路。

是她瞎了还是他傻了?

秦王果然不愧权倾朝野,府邸装潢高端上档次,比荀府华贵了数十倍,就连廊檐下挂着的宫灯所用木材都是上等乌木,洒金纸上腾龙纹画得栩栩如生。

荀久是个识货的人,一看便知这府邸里的一花一草都价值不菲。

她暗搓搓想着,等离开的时候一定要摸两样值钱的东西拿出去典当换钱使。

商义这一路上心事重重,但也没忘了正事——殿下要沐浴。

虽然之前从荀府回来已经沐浴过一次,但这是殿下的习惯,每次外出回来都要沐浴,而且这沐浴极为讲究,不能马虎。

所以一进府,商义就忙跑去大厨房问,一刻钟后,他返回,又恢复了荀久初见时的娘炮样,“殿下,沐浴的水已经准备好了哦,杜若清香的胰子,下雨之前采摘好的花瓣,浴桶用香精清洗了四次,房内四周的银熏球刚刚换上玉兰香草,香味搭配清新淡雅,很适合今日的天气呢!”

荀久听得目瞪口呆,她在心中“我去”了一声。

魔王洗个澡这么麻烦?

扶笙在房门外站定,待商义汇报完才淡淡应声,“待会儿兴许会有不速之客临门,商义你便去前厅等着罢!”

说罢,扶笙身形一转,修长的食指指向荀久,神情散漫,“你,在房门外好好守着。”

荀久:“!”

虽然极不情愿,但商义还是不得不走近她,勉强道:“小吱吱,殿下这边就麻烦你了。”

☆、第五章 一饱眼福

呵呵,不麻烦。

荀久腹诽,不就是看着美男洗澡吗?

以她高尚的情操,高风亮节的为人,怎可能轻易放过这旷古难得的大好机会?

不看他个精光,她就不信荀!

商义又低声交代了几句,有些不放心地看了一眼扶笙的背影,见他进房关了门,这才一把扣住荀久的肩膀,其力道之大,仿佛一只爪就能将她撕成碎片。

“小友,秦王府可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你当心下一刻尸骨无存哟!”

商义的声音,虽然还有些发嗲,但明显透着丝丝不容拒绝的森冷之意。

荀久肩膀被他捏得生痛。

既然人家把话都挑开了,她也没必要再装哑巴。

不过荀久是个聪明人,她晓得鸡蛋碰石头的下场,所以仅仅思虑一瞬便慢条斯理地将他的手从自己肩膀上扒拉开,一边动作一边委屈道:“我没有恶意,只是饿得慌,想找些吃食罢了,谁知竟会阴差阳错来到这里……”

竟然是女人!

这秦王府除了女帝,何曾进来过女人?

商义狭长的眸逐渐眯起,明显不相信她这冠冕堂皇的理由。

荀久想了想又道:“是徵义将蓑衣借给我的。”

商义周身的气息又冷冽了一寸,五指成爪,准备锁向她的喉咙时,荀久赶紧道:“好吧,我承认,我喜欢七殿下,是他的铁杆粉丝,所以趁夜装神弄鬼弄了一套秦王府侍卫的蓑衣准备混进来要签名。”

商义伸到一半的手微微僵了僵,“何为……签名?”

荀久想都没想,答:“就是一种食物。”

商义还想再开口,门房处突然有人来报:“商大人,东城季家少爷求见。”

“季黎明?”商义眼眸晃了晃,殿下口中的“不速之客”竟然是他!

垂首思考一瞬,商义突然抬起头来对着通报的那人道:“你立即去厨房弄些签名来给……她吃。”

“小吱吱”这个爱称再也唤不出来,商义当即改口。

荀久:“……”

徵义的打扮在“宫商角徵羽”五大护卫中是最特殊的,他随时随地都要带着斗笠,斗笠四周都要拉下深色纬纱遮脸。

此时夜深天黑,荀久又戴着徵义的斗笠,故而通报的小厮只看了一眼就立即去了厨房,他不知“签名”为何物,却知晓徵大人喜欢吃什么。

“小娘子站在原地莫要动哦,否则待会儿拖你去喂狼。”小厮去了厨房后,商义又恐吓了荀久一番这才匆匆去了前殿客堂。

一刻钟后,先前那小厮返回,手里抱着一个陶罐。

荀久只当里面装了山珍海味,馋得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她欣喜地接过陶罐打开一看,登时有种生无可恋的感觉。

一罐陈皮糖!

荀久欲哭无泪,徵义这个呆瓜和陈皮糖绝对是真爱,这都成标配了!

小厮很快就离开了,只留下一脸茫然的荀久对着一罐陈皮糖发呆。

她恨得磨牙,这个男人为什么偏偏爱吃陈皮糖,就不能是酱爆鸭爪或者碳烤鸡翅之类的吗?

将罐子扔到一边,荀久转身看了看扶笙所在的房间。

这里虽然是专门准备给他沐浴的房,但里面也极为宽敞,多重屏风与自承尘垂下的纱幔阻隔,所以,外面的人是听不到任何声音的。

荀久觉得,既然填不饱肚子那就先填饱眼睛再说。

瞄了一眼东南角的大榕树,荀久决定做一回采花贼——爬树上房顶偷窥魔王沐浴。

谁叫他让她饿肚子来着!

再说了,商义已经发现了她并不是徵义,扶笙很快也会知道,她能否活着走出秦王府还是个未知数,万一待会儿真被捉回去赐死什么的,岂不是白瞎了穿越一场,连美男沐浴都没看见?

荀久这样想,当然也这样做了。

刚下过雨,大榕树虽然有些湿滑,但这并不能阻挡她一饱眼福的决心。

吭哧吭哧两下爬上去就着树枝小心翼翼踩到房顶上,荀久长舒一口气,抹了把冷汗这才俯身将耳朵贴在瓦片上循着里面的声音慢慢移动。

根据她之前在桥上的观察,商义的武功不错,既然商义不错,那么身为主子的扶笙肯定也有那种武侠小说中才会出现的绝顶武功,就算不是绝顶,要想发现她应该也没多难。

荀久特意将动作放到最轻,缓缓向着扶笙头顶上的瓦片爬去,确定了方位以后,她伸手揭开瓦片眼睛往里一探,顿时有些架不住要流鼻血。

浅金色帷幔半掩,水汽氤氲,烟雾袅袅,一片朦胧阻挡不住他莹白细腻的胸膛肌理,流畅紧致的线条,不失精壮的腰身,湿发搭一缕于胸前,仿若黏人的小蛇正往下探去。

然而事实上正往下探的是荀久的眼睛。

她从来只听过美人出浴,却没想过男人沐浴竟也这般好看,他双眸微阖,似在浅眠,但于浴桶中的姿势就像乌篷船上所见那般正统规矩,卸下衣冠锦带的他更将一朝亲王应有的矜贵表现得淋漓尽致。

只不过这份矜贵中透着丝丝清冷之意,也透着生人勿近之意,让人接近不得。

荀久并不是没有见过大世面的人,至少上辈子那个便利的网络时代让她见识过不少体型的男性,但到了这里,她才惊觉上辈子见到的都是浮云。

眼下坐在浴桶里这尊魔王才是人间绝色!

房内四角挂了银熏球,里面装了玉兰香草,这会子在热气的熏蒸下逐渐散出香味来,与他所用的杜若清香胰子香味交缠,这味道并不浓郁,想来是一早就算过分量,此时闻来也不过淡淡一点香,果然如同商义所说,正适合今日的天气,也正适合浴桶里这个清心寡欲的人。

荀久好不容易收起对扶笙的磨牙之意,用欣赏的眼光去看他此时的浴姿。

朦胧雾气中那人却突然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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