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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撩不可之冷王拐回家-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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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子阳道:“如今唯一的办法便是快速调集就近周围乾州城、平阳城、福州城的兵马前来支援。父皇,儿臣愿意领兵平反。”

“太子殿下万万不可!”一帮老臣出来反对,“北山军营还有二十万大军养精蓄锐已久,大可以即刻放出调集令让北山军营的军队前来支援,眼下云州城这边不适宜硬碰硬,只能先想办法拖住扶言之短期之内不要攻城进来。若是先把就近州府的驻守军队调集在一起,等同于我们自己先把那几个州府清空,容易给叛军钻了空子。”

傅子阳深深皱眉,“北山军营距离帝京城遥远,一个来回少说也得七八日,若是等着援军赶到,皇宫早就被扶言之手中的精锐军踏平了。”

发言的那位大臣噤了声。

又有人出列道:“虎符虽然在扶言之手中,然而国君才是南岷军权的最终统治者,北山军营的确是有军队,可远水救不了近火,已经等不及了,如若非要想办法,老臣建议陛下颁发圣旨将扶言之手中的军队召回来。”

傅子阳冷笑,看向丹陛之上急得满脸铁青色的的国君,语声恨恨,“早在父皇利用虎符丢失为由意图将扶言之置于死地的时候,西征军就愤愤不平了,后来虎符扶言之拿着虎符站出来,那一刻,所有人都明白是父皇过河拆桥,不仁不义,如今才想到要召回西征军,只怕已经晚了!”

国君闻言后一脸震怒,直接将御案掀翻,“傅子阳,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傅子阳咬了咬牙,“儿臣知道这次扶言之起义得到了全天下百姓的支持,更知道父皇在一次又一次让人费解的残忍举动中失了民心,儿臣如今的话,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西征军早就和扶言之同仇敌忾,您想要将其召回是不可能的。”

“太子殿下!”御史站出来,战战巍巍道:“您怎么能当着国君的面说出这种话?如今可不是意气用事和争执的时候,想办法阻止扶言之禁军才是最紧要的。”

傅子阳何尝不知道眼下首要的是想办法抵抗起义军,他只是气不过,当初父皇下令抄了丞相的家,他便站出来提议不能如此冲动,否则后患无穷,那时候父皇根本当做没听到他的建议,大手一挥,抄家圣旨便到了丞相府。

丞相素来德高望重,门生广布,得知丞相府因为一个莫须有的罪名被抄家时,门生们就在私底下愤愤不平,更有甚者,直接将国君的昏庸行为以诗词的形式表现出来,巷陌间小儿都在传唱。

从那个时候起,傅子阳便知道南岷的江山已经到了日落西山的时候了,不管是被人设计失了民心也好,还是出自国君本意真的性情大变也罢,总归傅家的天下已经到了尽头。

这次朝议,因为傅子阳的那一番言论不欢而散,最终也没能拿出个切实的主意来。

下了朝,国君去找谋士,傅子阳则去了凤仪宫。

凤仪宫上下都说皇后娘娘身子不舒服,吩咐了不见任何人。

傅子阳眯着眼,“母后竟然连我都不见?”

“是。”女官颔首,“这是皇后娘娘亲自吩咐的,奴婢们不敢假传懿旨。”

傅子阳眉头深锁,又问:“既是母后生病了,可有请太医来看过?”

“已经看过了。”女官答。

“请的是哪位太医?”傅子阳定定看着女官,“我这就去找那位太医讨论一下母后的病情。”

女官低垂下脑袋,脸色狠狠一变。

太子殿下这话说得很明显了,他已经知道皇后不在凤仪宫。

“让开!”傅子阳突然厉喝,“我倒要看看,母后究竟病成了什么样子,竟然连人都不能见了!”

女官迫于傅子阳的威严,不得不让他进了凤仪宫。

傅子阳直接来到内殿,见到床榻上躺着一人,侧身而睡,背对着他。

“母后……?”傅子阳缓步走过去,嘴里试探性地低声唤道:“儿臣来看您了。”

床榻上的人没动静。

傅子阳面色一寒,当即大怒,“大胆狗奴才,你们竟然敢假冒皇后,该当何罪!”

床榻上那位宫女假扮的“皇后”立即下来跪地求饶。

傅子阳气不打一处来,狠狠一脚踢开宫女,厉喝:“母后去了哪儿?”

宫女了连连摇头,“奴婢不知。”

“来人!”傅子阳冷着脸对外吩咐,“找镊子来,这宫女说一句不知道你们便拔她一颗指甲!”

凤仪宫的太监立即去找了镊子。

女宫女吓得瑟瑟发抖,“太……太子殿下,奴婢真的不知道。”

傅子阳面无表情,挥手吩咐太监,“拔!”

两名太监走上去钳住宫女的手指,最后一个将镊子送到宫女的手指边狠狠一拔。

宫女立即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眼泪喷涌而出,痛得全身抽搐,连连求饶,“殿下,奴婢真的不知皇后娘娘去了哪里,只知道她出城了。”

“出城了?”傅子阳梭然眯起眼,“出城做什么?”

宫女哭着摇头,“奴婢也不清楚。”

傅子阳脸部肌肉跳了跳,正准备吩咐三个太监继续给她拔指甲,宫女吓得面无血色,赶紧又道:“奴婢只知道皇后娘娘近段时间常常会对着凤仪宫外面的牌匾无声落泪。”

凤仪宫的牌匾……

傅子阳想起来当初凤息和郁银宸进宫给皇后看诊,那三人出城以后,他从东宫过来就刚好看见皇后对着凤仪宫的牌匾落泪。

难道这块牌匾里面还有什么故事?

想到皇后心中很可能有他不知道、且关乎着江山社稷的秘密,傅子阳不管不顾,出了凤仪宫以后直接去往龙章宫。

国君还在气头上,听到福公公禀报太子求见,他想都没想,直接道:“不见!”

福公公出去禀报了,不多一会儿又返回来,低声道:“陛下,太子殿下说有要事要与您商议。”

国君眉梢一挑,“什么要事?”

福公公小心答:“是……关于皇后娘娘的。”

国君顿时脸色铁青,怒道:“这都什么时候了,朕哪里有时间有心情去关照皇后?!你出去告诉太子,让他滚回东宫好好待着,没有朕的命令不许出来!”

国君话音才落下,外面一个声音便传了进来。

“这种家国天下都生死攸关的时刻,父皇竟然还想着要软禁儿臣让叛军有机可乘么?”

国君面上怒意不退,皱眉看着傅子阳,“朕还没应允,你怎么硬闯?”

傅子阳僵硬地行了一礼,挥手屏退周围的内侍,这才抬目看着国君,“父皇,儿臣想问您一件事。”

国君心头烦闷,直接道:“不要跟我提后宫那些鸡毛蒜皮的争斗,朕如今一个字也不想听,皇后既然居于高位,就该拿出一国之母的风范来,在这种国家危机的时刻,若是还搞出拈酸吃醋的事来,那就太无人道了。”

傅子阳道:“儿臣是想问您关于凤仪宫外面那块牌匾的事。”

国君全身一震,“你……你说什么?”

傅子阳定定看着国君,“都这种时候了,父皇还打算瞒着我吗?”

国君勃然大怒,“你这是说的什么混话,朕能瞒你什么?”

傅子阳垂了垂眼,不甘心地道:“母后已经出宫了。”

国君脸色一变再变,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宫女告诉我,母后在出宫之前常常会看着凤仪宫外面测牌匾无声哭泣,儿臣就想知道,母后为何会哭,她出城又是为了什么,这些,父皇真的不知道吗?”

国君想都不用想就知道皇后定然是只身去了扶言之的军营。

颓然地坐回金椅,国君面上怒意逐渐消散,好久才缓缓道:“在抱养你之前,皇后曾有过三个孩子。”

傅子阳瞪大眼睛,他曾听闻老宫女们在私底下说过,但他从未放在心上,就怕自己一不小心在皇后面前说漏了嘴惹她伤心。

傅子阳只知道皇后以前有过孩子,没保住,却没想到竟然有三个。

震惊过后,傅子阳问:“那么,三位皇兄都去了哪儿?为何我从未见过?”

国君深深看他一眼,将语真族和双生子的事和盘托出。

听完之后,傅子阳只觉得全身如同遭了雷劈,定在原地动不了,嘴里低喃,“这么说来,扶言之很可能就是儿臣的大皇兄?”

国君迟疑着点点头。

“天!这怎么可能?”傅子阳完全无法接受这突如其来的真相和关系,“扶言之是我最崇敬的武林高手,他怎么可能会是父皇的亲生儿子?”

国君没说话,他比任何人都不愿意扶言之就是当初被抛弃的那个孩子,可是眼下扶言之用计名正言顺起兵,想不怀疑他回来复仇都难。

没听到国君反对,傅子阳便知道扶言之十有八九是当初被父皇母后抛弃的那个孩子,而母后此次出宫,完全是为了阻止扶言之起兵夺江山。

“父皇,你们当年为何下得了如此狠心?”傅子阳眼眶微红,他向来是个爱民如子的贤明太子,很会体恤人,想到扶言之才刚出生就被父皇母后抛弃,还用巫族咒语结界,阻止他的灵魂归来,傅子阳心中说不出的难受。

也是这一刻,傅子阳突然明白了那日在凤仪宫外的花园看见扶言之的时候,他会用那样的眼神看着自己,原来是自己夺了他所有的父爱母爱。

上了九仙山,凤息、郁银宸和扶言之三人都不搭理他原来也是有原因的,原因就是扶言之的身份。

想通了一切,傅子阳突然心生愧疚,重重一声跪在地上道:“父皇,儿臣想恳求您让人去把大皇兄接回来,儿臣今日所拥有的一切原本都是他的,是儿臣鸠占鹊巢,儿臣愿意把一切归还给他,只求这样的弥补能免去一场残酷的战争。”

国君眉棱微动,“子阳,你想得太简单了,扶言之既然是为了复仇而回来,那他肯定早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他恨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会因为突然得到一切而原谅我和你母后当年做下的一切?”

“可是……”傅子阳犹豫道:“眼下唯有这一个办法了,儿臣相信,母后之所以出宫,也是想用亲情打动扶言之,让他放弃起义,父皇不妨先静观其变,静待母后归来。”

国君捏着眉心,“算了,你起来吧,你母后既然是因为扶言之而出的城,朕也就不怪罪她了,这样吧,趁着你母后还能拖延西征军几天,你赶紧带着兵符去北山军营将那边的二十万大军调过来备用,以防万一,若是你母后真的规劝成功了,那皆大欢喜,若是没有成功,到时候我们还有一条退路,总不至于坐以待毙。”

“儿臣遵旨。”傅子阳领了兵符以后,即刻便启程去了北山军营。

……

云州城军营。

凤息正在清点今日平阳城一战损伤人数,忽听守将来报有人求见。

“谁?”凤息心思一动,这种时刻,谁还会亲自来见她?

守将道:“是一个妇人。”

妇人?

凤息似乎猜到了来人的身份。

微微一笑,她莞尔道:“好,我知道了,你去统帅大营通知扶言之。”

守将不明所以,“那人点名要见的人是姑娘您呢!”

“没关系。”凤息继续笑道:“扶言之是我夫君,我让他一起去,总没问题吧?”

守将挠挠头,连连道:“没问题,没问题。”

扶言之还没来,郁银宸倒是先进来了,他直接在桌前坐下,抬目看着凤息,“来的人是皇后吧?”

自从郁银宸私自把凤息关在九仙山阵法里险些害得扶言之没法过结界这件事后,两人的关系便僵硬了不少,若是换做以前,凤息可能还会笑着与他开几句玩笑,可现在,气氛只剩凝重。

脱了战甲,凤息转过身,淡淡看了一眼郁银宸,“我会让言之陪着我去。”

“我知道。”郁银宸黯然垂了垂眸,“我来,是想跟你道歉。”

“道歉?”凤息一愣。

“九仙山那件事,希望你能原谅我。”郁银宸面色颓然,他心中很清楚自己与师妹的关系再回不去从前,他当初也不想那样做的,强行将凤息关在阵法里,凤息将会一辈子都恨他,可是不那样做的话就会违背师尊的嘱托。

说起来,郁银宸有些后悔,是他一时没忍住动了妄念才会心软将凤息放出来,以至于师尊的第四封信,字里行间全是勃然大怒,斥责他犯下了无法弥补的滔天大错。

郁银宸每天都陪在凤息身边,甚至半夜惊醒都会悄悄过来看一眼凤息可还在营帐里安睡。

事实证明,这段时间根本什么都没有发生。可他高悬着的那颗心始终平静不下来。

师尊从未告诉他所谓的大劫是什么,可第四封信里却明明白白写着大劫已经开始了,为今之计,只有师尊亲自前来将凤息强行带走。

郁银宸正沉浸在思绪中,耳边听得凤息冷冷一笑,“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师兄这时候才来求原谅,你以为一句简单的话,就能让那些事消失得烟消云散么?师兄可以说对不起,但我的回答永远不会是没关系,我一向敬重你,把你当成兄长对待,可你却在我最紧要关头的时候倒打一耙,险些让我全盘皆输,这样深刻的印象,你说,我需要鼓起多大的勇气才能完全忘却?”

郁银宸没了话,好久才出声,“如果……如果师尊要你现在就回血衣楼,你跟不跟我走?”

凤息眼眸一冷,“师兄,别在我心情好的时候泼冷水,那样只会让我更讨厌你。”

郁银宸看到了凤息眼眸中的决绝,他很清楚,如果自己真的按照师尊的吩咐强行将她带回去,她一定会做出极端反应,要么杀了他,要么让他杀了她。

无奈喟叹过后,缓缓站起身,郁银宸走出了军帐大营。

他没有告诉凤息,师尊已经从血衣楼启程,用不了多久就能到达云州城。

两人的关系已经僵成这样,再无挽回的余地,如果能让师妹避过大劫,那他就让她恨一辈子罢!

……

凤息来到扶言之的军帐,见他已经准备好。

莞尔一笑,凤息道:“你应该知道来人是谁了吧?”

扶言之面色沉凉,淡淡应声,“嗯。”

“待会儿别情绪激动。”凤息道:“看我的。”

扶言之抿了抿唇,问凤息,“如果你换在我的角度,这个时候出去见生母,会是怎样的反应?高兴还是大怒?”

☆、第021章 女王登基,新王朝初定

凤息一愣,说实话,这个问题她还真没想过,因为她也是孤儿,从未见过自己的亲生父母,如果换在扶言之的角度,她对这样的一双父母一定是恨之入骨杀之而后快的。

不过凤息很明白,这个时候不能在扶言之跟前说出任何偏激和极端的话来,免得待会儿他见到九方裳的时候会真的情绪失控做出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来。

勉强笑笑,凤息道:“你别多想,我们先出去见见她再说。”

扶言之轻轻颔首。

凤息走上前,亲自替他抚平衣襟。

扶言之认真看着他,那一双眸在额上浅紫吊坠的映衬下显得尤为澄澈明净,神情非常专注,唇角不觉微微上扬。

凤息回看他一眼,挑眉道:“你可别这么盯着我,当心我待会儿失控。”

浅咳一声,扶言之赶紧收回视线,面上尴尬快速划过,待缓过神来,才与凤息一起走向城墙。

九方裳披了一件墨色连帽披风,仰头看向城墙上的那一对璧人,嘴角有些苦涩,“不知两位可否借一步说话?”

凤息垂眼往下看,语气中尽是嘲讽,“皇后娘娘大驾光临,真是让人受宠若惊,不知您有何贵干?”

九方裳缓缓将头上的帽子往后拨开。

天色昏暗,她看不太清楚扶言之的容貌,只能觑见一抹雪白的身影在城墙上笔直站立。

“谈判。”九方裳缓缓吐出两个字。

凤息冷笑两声,“皇后娘娘莫不是在说梦话,谈判,就你?”

“凤姑娘。”九方裳打断凤息的话,“我能否和言之公子单独谈一谈?”

“事无不可对人言。”扶言之出声,语气冷淡:“更何况,凤息是我的夫人,她有权利知道关于我的一切,皇后娘娘大老远过来,请恕军中粗茶淡饭不便招待,若是有事,便直接说,若是无事,还请你尽快离开,否则待会儿我不保证手中的剑能否安然待在剑鞘里。”

皇后心神一震,四下扫了一眼,周围全是黑甲森森的守卫,人人表情肃穆,空气中隐隐浮动着似有若无的杀气。

缓了缓神,皇后开口问:“这一仗,非打不可吗?”

扶言之冷冷看向九方裳,“皇后娘娘来此就是为了问这些废话?”

“你告诉我,你要怎样才能停战?”皇后不再拐弯抹角,直入主题,“或者说,你要怎样才能原谅我和你父皇?”

听到“父皇”这个称呼,扶言之脸色狠狠一变,整个人如同里外裹了数层冰霜,连站在他旁边的凤息都不觉抖了抖身子。

“扶言之,你冷静一些。”凤息察觉到不对劲,赶紧伸手掐了掐扶言之的胳膊。

他这才回过神来,袖中拳头紧握,关节骨骼脆响。

好久之后,扶言之冷然地吐出一个字,“滚——”

皇后咬着唇角,方才她只是试探,如今倒百分百确定了扶言之就是当年被她亲手抛弃的那个孩子。

身形晃了晃,皇后莫名心酸,强忍住眼泪,兀自道:“如果你要取我的命,只管来好了,可这天下是无辜的,黎明百姓更是无辜的,如果你一心为了复仇而置百姓于不顾,那么即便是你最后夺了江山,也不会长存。”

扶言之眼眸中的寒光一寸寸冷冽,声音亦是冰凉低沉得可怕,“别说天下,别说百姓,说你自己!”

皇后一怔。

扶言之死死盯着她:“说说你当年狠下心丢弃刚出生的儿子,如何用巫族最恶毒的咒术来阻挡我灵魂的回归;说说你这些年身居高位,如何心安理得的享受着那个男人的宠爱;说说你心中究竟有多害怕我会杀了那个男人,所以今夜前来求情。”

皇后脸上一片灰白,死气沉沉,她看不清扶言之的表情,但她能清楚地感觉到他周身都冒着滔天的愤怒,这种怒,已经超出了普通人的承受范围,因为他恨了十八年,等的就是复仇这一天。

“言之……”皇后低喊出声。

“闭嘴!我夫君的名字也是你这贱人配喊的?!”凤息厉喝,满面怒色,衣袖轻拂,掌中一道强而有力的劲风袭向皇后。

皇后只感觉双膝一软,直直对着扶言之和凤息跪了下去。

“你……”皇后大惊失色,长这么大,她还没给谁跪过,哪怕是在皇宫里,国君因为尊重她都给特例免了跪拜礼,今夜竟然要给儿子和一个不相干的女人下跪?!

“怎么,皇后觉得这一跪很亏?”凤息语带讥讽,笑意森凉。

“本宫是来找扶言之的,与你何干?!”皇后皱眉厉喝一声,双手撑地就要站起来,

凤息干脆隔空点了她的软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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