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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撩不可之冷王拐回家-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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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学过些功夫,一听荀久使唤便飞身上来站在她旁边,小心问道:“姑娘,您真要砍了这香闯出去?”

“怎么能说‘闯出去’呢?”荀久翻个白眼,“把这香解决了,姑娘我便是光明正大走出去的,谁敢阻拦我就削死他!”

见小丫头犹豫的神色,荀久蹙眉道:“哎,我说你们俩还是不是小明表哥的人?”

“奴婢……”

“别磨蹭了!”荀久挥手打断二人的话,“我赶时间,再不抓紧就来不及了。到时候我救不了人或者是再被魔王抓住,我就跟你们俩没完!”

柳妈妈和招桐被她这一唬,吓得噤了声,再不敢多唇舌。

招桐身手利落,按照荀久的吩咐迅速将巨香砍倒。

柳妈妈去柴房抓了一大把引火的麦秆子回来。

荀久和招桐砍得差不多了,两人爬下香炉,将麦秆子点燃往里面一扔,香炉内顿时燃起熊熊烈火,被砍碎的香块烧了起来。

荀久拍去手上的灰渍,叫上招桐和柳妈妈,“走!”

那二人不敢置信地看着她,“姑娘,我们……就这么走了?”

“不然呢?”荀久耸耸肩,“我还等着去救人,不能待在这个地方浪费青春。”瞄了招桐一眼,又道:“你们俩若是喜欢秦王府的话,大可以留下伺候,说不定还能涨月银。”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招桐惶恐地摇摇头,她虽然跟随二少多时懂些武功,但像久姑娘这般胆大的行为却是从未做过的。

望着香炉内的熊熊火焰,招桐不免有些忐忑。

久姑娘不久前阖家被抄,虽然有金书铁券保得一命,但此时的处境尤其敏感,若在这个节骨眼上得罪了秦王殿下……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这一点上,柳妈妈却比招桐豁达得多,她赶紧跟上荀久的脚步,不忘回身对招桐道:“姑娘既是赶着去救人,想必秦王殿下能理解的,我们还是赶紧走吧!”

招桐低头不语,默默跟上二人。

说来也怪,从西配院出来以后,一路上就跟开了挂般顺畅,见不到任何守卫,也没有人前来质问她们。

荀久虽然疑惑,却也知再没有多余的时间耽搁,带着柳妈妈和招桐,不多时便出了秦王府。

==

与此同时,大燕皇宫深处。

由覆斗状台身和量天尺组成、自先太祖皇帝时便屹立在此、饱经数朝风雨的观星台上,一人拢袖静静而立。

着沉黑色织锦高领束颈长裙,同色斗篷披身,庄重的黑衬得她原就略微苍白的清丽面容呈现几近透明的颜色。

极其保守而又高贵庄重的打扮。

能在这个时候登上观星台的,只能是因病告假数日的大祭司澹台引。

身后的近身护卫垂下眼睑,面无表情禀报:“明日卯时,崇安贵君出殡前往太和山,据说秦王会亲自前往送灵。”

似是有些意外,澹台引不经意地手一晃,掌中两片龟甲落下,瞬成卦象。

低眉看了一眼,澹台引眸色有片刻凌厉,随即俯身收了龟甲,嘴角微弯,扯出凉薄的弧度。

“此去太和山道路曲折,近日又多暴雨,你说,崇安贵君的灵柩能否安然到达太和山呢?有没有可能半途被洪水冲走,或者遇到泥石流,又或者……被雷劈?”

最后三个字,澹台引加重了语气,狠辣之意尽显。

护卫恭谨答:“属下这就传信回家族让人准备,保证让他们去不了太和山。”

澹台引幽幽改口道:“哎……这样不好,太过凶残了些。”

“还请大祭司明示。”

“悬棺葬嘛,总比寻常墓穴葬要有难度,这个过程中什么问题都可能发生,说不定棺木没放稳,又或许支撑的木桩不牢固,导致棺木摔下去,刚好砸死进山打猎砍柴的太和山百姓。”

叹息地抚了抚鬓发,澹台引感慨,“摔了棺木又砸死百姓,还真是一波三折,本座很期待届时秦王将会如何向天下人交代,如何向女帝交代。”

这位大燕史上最年轻的大祭司,总喜欢在谈笑间决定别人的生死。

此时白三郎还没出殡,她早已经把后路都给铺好了。

护卫立即会意,“属下这就秘密吩咐下去,一定将此事闹大。”

沉吟片刻,护卫又道:“秦王曾让荀院使家的独生女儿入宫为女帝请脉。”

面色微变,澹台引霍然转身,盯着那护卫,“结果如何?”

“不太确切。”护卫犹豫道:“不过宫里谣传女帝怀了三个月的身孕。”

“好极!”摊开手心看着那两片青黑色龟甲,澹台引神秘一笑,“只要女帝有了身孕,储君之位就没有理由落到六国头上,更没有理由轮到秦王,而本座,终有一日会让女帝心甘情愿修订祭司法典,从此澹台家族永远世袭祭司之位,神权永存。与神权作对的人,本座要他永生永世为神权的奴隶!”

嗯,久久的行动早就在某人预料之中,故意放水让她走是因为有后招^O^

☆、第五十八章 殿下的后招

走出秦王府没多久,荀久便感觉到大脑一阵眩晕,眼前景象模糊得厉害,眼皮沉重起来。

全身一震,荀久这才后知后觉中计了。

扶笙大概早就料到她会搞怪将三炷香毁了,所以提前在巨香中心放了无色无味的迷药,为的就是等她毁了香的时候趁机将她迷晕。

难怪!

难怪从西配院出来以后会这么顺利。

原来是一早就算计好她根本走不了多远。

咬着贝齿,荀久伸手使劲掐着人中保持清醒不让自己倒下去,艰难转身,见柳妈妈早就昏迷不醒,招桐正有气无力地搀扶着她跟上来,显然小丫头也中了迷药。

“姑娘……”招桐全身一软,瘫倒在地上,柳妈妈压在她身上,她也没有力气推开,望着荀久弱弱道:“我们中迷药了,走不了的。”

“不行,我必须要走,必须去找小明表哥,只有他能帮我。”荀久努力撑着越来越重的眼皮,可脑袋实在晕眩的厉害,她索性心一狠,迅速咬破十个手指。

招桐早就撑不住倒了下去。

荀久是医者,一般的迷药奈何不了她,扶笙用的这种,她说不上名字,但显然药效很大,便是咬破了十个手指滴出鲜血,大脑仍然转个不停。

眼瞅着秦王府侧门内有几道身影朝这边走来,想必是来“收尸”的,荀久啐一口,心中问候了扶笙十八代祖宗一遍,这才抬袖抹去满额汗水,艰难挪动步子往街口走。

秦王府出去,没多久就到了长缨街。

雇了一辆马车,荀久有气无力对车夫道:“以最快的速度去东城季府,到了给你双倍银子。”

车夫一听,立即驾着马车飞奔往东城,将后面跟来的商义以及几个兵卫远远甩在后面。

“嘶……疼死我了。”荀久瞧着自己洁白修长的一双手因为那个混蛋破了相,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恨意上心头,迷药也消散不少,她一把扯开竹帘,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以免自己随时昏厥过去。

车夫速度极快,一炷香的时间就到了季府。

荀久挣扎着躬身下了马车,脚下一软,险些一个踉跄扑到地上。

摸了摸怀里,荀久这才意识到身上没带银子。

车夫见她摸索半天,似乎也察觉到了她根本没钱。

满脸不悦,车夫二话不说走过来伸手就想拔她头顶上的海水纹白玉簪。

荀久伸手一挡,用下巴示意他看向季府大门处,嘴里道:“喏,付钱的人在那里。”

车夫顺势一看,当先走出来的人正是季府四小姐季芷儿,他忙过去行礼。

恰巧对方此时也看了过来,一眼见到站在外面的荀久,季芷儿小脸一沉,三两步走过来,“小狐狸精,你又来我们家做什么?”

荀久眉梢一挑,无所谓地笑笑,“先把雇马车的银子给了我就告诉你。”

“岂有此理!”季芷儿柳眉倒竖,死瞪着她,“你自个儿没钱雇马车,凭什么让本姑娘付钱?”

荀久没看她,将脑袋歪向一边,语气漫不经心,“哎……方才羽义让我带什么话来着?”

闻言,季芷儿原本愤怒的小脸顿时变为紧张,甚至掺杂了一丝娇羞在里面,眸光灼灼,语带焦急,“快说,羽哥哥让你来做什么?”

荀久没吭声,一副“我又不是你丫鬟凭什么听你使唤”的样子。

季芷儿无奈,只得吩咐旁边的婢女掏了一锭银子给车夫。

车夫没想到四姑娘出手如此阔绰,千恩万谢过后赶紧驾着马车离开了。

季芷儿再度看向荀久,满目期待。

荀久心中好笑,却敌不过药效的再次侵袭,她勉强撑着眼皮,扯了扯嘴角,“羽义让我给你带了一句非常重要非常关键的话,但是我现在晕的厉害,想不起来了,如果你能想办法让我在天黑之前醒过来,我一定好好想想。”

话完,荀久两眼一闭,厥了过去。

季芷儿恨恨地咬咬牙,她本就看荀久不顺眼,可眼下为了知道她嘴里那句至关重要的话,便是再看不惯她也得救她。

瞄了荀久十个手指上的伤口一眼,季芷儿冷哼一声,“小狐狸精,你若敢欺骗我,我一定饶不了你!”

说完,她立即吩咐婢女将荀久抬了进去。

“去请二哥。”季芷儿隐约觉得季黎明与这小狐狸精有些关系,想必他会救她。

婢女赶紧道:“四姑娘,早前宫里来人,说明日崇安贵君出殡前,澹台大祭司要举行隆重仪式,二少早就跟老爷子一同入宫布防去了。”

烦躁地蹙了蹙眉,季芷儿摆摆手,“那就去请府医。”

婢女闻言迅速退了出去。

年迈的府医来得很快,给荀久探了脉相后摇摇头,转身对季芷儿道:“这位姑娘中的是含香醉,至少得三日才能醒过来。”

季芷儿一听不高兴了,“难道就没有办法提前将她弄醒?”

府医捋了捋胡须,“办法倒是有,可用银针刺激她的穴道,就是……”

“就是什么?”季芷儿忙问。

“此乃荀氏独门针法,老夫并不擅长。”

这不就说明,只有小狐狸精能救她自己么?

季芷儿险些一口气没提上来,厉喝:“滚!”

府医赶紧收拾药箱速速离开了房间。

嗷,大祭司上线以后,跟殿下的各种争斗也就上线了,白三郎的出殡将是大看点,美人,约么?(づ??????)づ

☆、第五十九章 狗眼看人低

府医出去以后,季芷儿的贴身婢女走了进来,一眼看到荀久十个手指上的血痕,小心翼翼道:“久姑娘双手好像受伤了。”

见季芷儿坐在桌前愤懑不已的模样,婢女又提醒道:“四姑娘,用不了多久,二少和老爷子就该回来了,若是让他们看到久姑娘这个样子,只怕不妥。”

望着自家主子渐沉的面色,婢女索性住了嘴。

虽然老爷子和二少都曾吩咐过,季府就是久姑娘今后的家,若是她来了要当作孙小姐一样好生招待,但自己的主子毕竟是面前这位被阖府上下捧在手心的掌上明珠,孰轻孰重她还是能分清的。

季芷儿又何曾不明白爷爷的嘱咐,她只是气不过荀久这个小狐狸精。

长得勾人也就算了,还天生好命,抄家都没能死,不仅死不了,还得了二哥和爷爷的特殊眷顾。

老爷子是女帝亲军铁鹰卫统领、都指挥使,更是位列三公的大司马,因着先帝的倚重,特御赐四辕马车以昭示门庭贵重,这份殊荣,并非普通臣子可得。

也因此,多少人为了一个季府家丁婢女的名额争得头破血流,每年到了季府招聘奴仆的时候,总会门庭若市,热闹好几天直到人选敲定。

荀久可倒好,一来就得了个孙小姐的身份与她平起平坐,这口气,她如何咽得下去!

“这小狐狸精命长着呢,死不了!”季芷儿瞟了一眼昏迷不醒的荀久,又想到她之前在门前说的话,忽然疑惑地问婢女:“寒蕊,你说羽哥哥会让她带什么话来给我?”

被唤作寒蕊的婢女噤声想了想,抿唇低声道:“奴婢觉得,若是想办法让久姑娘醒过来,就什么都清楚了。”

季芷儿瞪了寒蕊一眼,“若是有办法,我还能在这儿干坐着?”

话音刚落,她脑中突然灵光一闪,喜道:“我们方才出去不就是为了迎接外出游历五年今日回府的三哥吗?”

寒蕊有些跟不上思路,“可是,三少回府跟久姑娘有什么关系?”

“三哥懂医。”季芷儿得意的扬了扬眉,“他一定有办法的。”

寒蕊恍然大悟,见季芷儿要出去,忙道:“姑娘且在屋里歇着,奴婢这就上三夫人那儿去,只要三少一回府,奴婢立即请他过来。”

“哎……不行!”季芷儿赶紧出声阻止一只脚踏出房门的寒蕊,“若是你去,三婶娘少不得挖苦几句,这一来二去的反而费了时辰,倒不如我直接去大门口拦人,到时候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想必三婶娘不敢拂了我的面子。”

“这……”寒蕊自知主子的纨绔脾性,便是阻止也没用,索性不再规劝,随着季芷儿来到大门外。

三房仅有一子季黎川,没能和他父亲季同善(大司农属官太仓令)一样入朝为官,反而喜欢游历山水,十四岁那年征得老爷子同意独自出府,前些日子才来信说今日归。

三夫人罗氏早就率了一众丫鬟婆子候在大门外面,眼巴巴朝一个方向望着,瞧见季芷儿前来,眸光在她身上停了停,嘴角一掀,“这不是四姑娘么?不好好在房里待着,跑出来做什么,待会儿人一多不小心挤到你磕着碰着,谁来负责?”

季芷儿眼一厉,冷哼一声,“自古狗眼才会看人低,本姑娘高高在上,三婶娘的丫鬟婆子莫非都是狗?否则怎的看不见我这么大个人非要让我磕着碰着?”

季芷儿这话说得毒辣,连带着罗氏给骂进去了。

可罗氏急于看到自家儿子,也懒得再和季芷儿斗嘴皮子,轻哼一声偏过头不再说话。

一众人就这样站在大门外干等着。

季芷儿生来骄矜,没多久便支撑不住了,寒蕊忙搬来软椅给她坐下,又冲泡了茶水奉上。

季芷儿瞟了一眼旁边等得蹙眉的罗氏,嘴角微勾。

眼见着天就要黑了,季黎川半个影子也没出现,罗氏开始着急了,忙吩咐小厮出去打探。

小厮还没动身,就听到一阵马蹄声前来。

众人呼吸顿了顿,接目光灼灼看向马蹄声源处。

待骑马的人走近了才发现根本不是季黎川,而是季黎明。

季芷儿腾地站起来,神色惊讶,“二哥,怎么是你?”

季黎明翻身下马,先问候了罗氏这才缓缓道:“三弟五年未归,姑母想念得紧,已经提前让人将他接去瑞王府了。”

季黎明口中的姑母便是季老爷子的亲生女儿,先帝妃子,曾诞下一子扶彬,先帝驾崩后封为瑞王,手中无实权,但此人颇为孝顺,特向女帝请旨将母亲季太妃接到府上奉养,女帝念其一片孝心,二话不说便准了。

季黎明没再多话,走到季芷儿身边低声道:“子楚让我带了解药前来,快领我去见久姑娘。”

/(ㄒoㄒ)/~18号才开始二次pk,衣衣必须在上架前控制字数,所以这两天少了一点,但是木有关系,追过旧文的亲都知道一般情况下衣衣都是万更的,这本上架也会一样,若无特殊情况,坚持万更。我也追过文,知道追文的痛苦,嗷呜嗷呜,还请亲们耐心等待些时日,上架就阔以尽情发挥了(●—●)

☆、第六十章 重要的问题问三遍

罗氏一听季黎川先去了瑞王府,虽然有些遗憾,但也不敢多说什么,招呼着丫鬟婆子进了门。

季黎明跟着季芷儿来到厢房,荀久仍然昏迷不醒,十指因为疼痛而微微蜷缩着,呼吸也不太平稳。

“二哥,秦王殿下怎么会让你带解药来?”季芷儿不解地看向季黎明,“难道小狐狸精的昏迷跟他有关?”

季黎明没工夫跟她解释,淡声道:“芷儿你先出去。”

“我……”季芷儿原想反驳,但触及到季黎明略寒的眸光时忍不住浑身哆嗦了一下,压下心中疑问带着寒蕊退了出去。

季黎明关上门,确定外面无人之后才重新回到床榻前,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放在荀久鼻端,如此反复闻了几次,荀久终于眉头一皱,悠悠转醒。

一眼看到季黎明,荀久有些懵,努力回想了几下才反应过来这是在季府。

忽又忆起自己昏迷前中了迷药,她顿时惊坐而起,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紧张地问季黎明,“我昏迷多长时间了?”

“半日而已。”季黎明看了一眼她十指上的伤,赶紧道:“你先躺下,我去吩咐人来帮你清洗包扎一下。”

“不用了。”荀久摆摆手,“我本就是医者,这点伤还难不倒我。对了,你怎么会有解药?”

季黎明为难地扯了扯嘴角,“我说了,你可不许冲表哥发火。”

“你先说。”荀久态度很强硬。

季黎明斟酌半晌,慢吞吞道:“其实,是子楚让我带着解药来的。”

“竟然是他!”荀久一拳捶在床板上,痛呼一声后破口大骂:“那个混蛋这么好心?”

白天迷晕她,晚上又让季黎明带着解药前来。扶笙脑子有坑?

“他让我来问你三个问题。”季黎明神情有些古怪,似乎接下来的问题极难开口,“他说如果你说了实话,就让你跟着去太和山。”

眸光微闪,荀久暗自思忖着这厮今晚又要耍什么花样?

但不管如何,有机会光明正大跟去太和山救出刘权总是好的。

“什么问题。”她仰起头。

季黎明想了想,道:“我事先声明,这三个问题都是帮子楚转述的,你若是因此拿我当出气包,我可不依。”

“没关系。”荀久突然笑眯眯道:“我不拿你当出气包,我还等着让你去给他收尸呢!”

她一笑,狭长的桃花眼就微微眯起,极度勾人的同时又泛出些许危险的气息。

季黎明没来由的打了个寒颤,咽了咽唾沫,低声问:“第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救刘权?”

看来没有想象中的难。

荀久暗自松了一口气,想都没想,答:“刘权是我小未婚夫,救他是我的义务。”

季黎明嘴巴微张,面上满是震惊的神色,但荀久隐约觉得他这份震惊并非来自于自己的答案。

虽有疑惑,荀久却也懒得过问,仰起下巴,“第二个问题呢?”

震惊过后的季黎明开始为难了,抓耳挠腮好半晌才又问:“第二个问题,你为什么要救刘权?”

荀久:“……”

“你脑袋被门夹失忆了?”她皱起好看的眉,“这个已经问过了。”

“没有错。”季黎明道:“这就是第二个问题。”

接收到荀久冷嗖嗖的目光,他又补充,“绝对是子楚亲口吩咐问的。”

看来某人整人整上瘾了!

荀久磨磨牙,深吸一口气将怒火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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