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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撩不可之冷王拐回家-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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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白无故被吼的角义顶着一脸的茫然出了锦葵园。

角义百思不得其解,觉得自己冤枉得很,于是他又顶着一脸茫然去了宫义处。

宫义还没睡,盘坐在床榻上翻看上次带回来的楚国海上走私路线。

听到敲门声,他迅速将图纸收起来,下床推开门,看清楚门外站的是角义后,有些讶异,“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

角义没答话,气哼哼走进去坐下给自己灌了一大杯茶才不情愿地嘟囔,“我被殿下赶出来了!”

宫义面皮抽了抽,关上门转过来淡淡看他一眼,“为何?”

角义没好气地道:“我若是知道原因,就不会来你这里了。”

宫义坐下来,听角义把刚才的事原原本本说了一遍后抬起眼角斜他一眼,“我猜,刚才殿下并不是一个人在房里。”

“不可能吧?”角义有些不确定,放低了语气,“就算是房里还有人,那我也没做什么杀人放火的龌龊事儿,殿下怎么会不分青红皂白赶我出来?”

宫义无语瞟他,“你还是自己回去数叶子琢磨去,我要歇息了。”

==

角义走后,终于得到解脱的荀久捂着胸口大口喘息,同时又有些愤懑,倘若角义不出现的话,她或许早已尝到了扶笙的味道。

可转念一想,她这两日姨妈造访,若是真勾出天雷地火来,到时候便是想灭都灭不了。

喟叹一声,荀久理了理有些凌乱的鬓发,准备趁机溜出去。

由于刚才扶笙的破戒行为让她到现在还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因此脚步更加快了些,只想着赶紧回房平复平复去。

刚走到桂树底下,迎面就见扶笙走过来。

荀久心中一慌,赶紧仰起脖子假装看星星,“那什么,夜深了,我就不打扰你歇息了,晚安!”

闷头要逃,却不想手腕被扶笙一把抓住,用力一拽。

荀久没站稳,一个趔趄撞进他的胸膛。

才刚退下去的燥热顷刻又涌上心头,荀久暗自深吸一口气,胳膊被他抓得生痛,她深深皱眉,怒吼:“混蛋!你抓我做什么?”

荀久因为年岁的关系,与扶笙有身高差,她仰起头,下巴才勉强能到他肩膀。

身高处于劣势,荀久更加没信心能震慑住他了,顿时心中泄了气。

但她此时的样子,踮着脚尖,小嘴不满地嘟起,白日里波光潋滟的眸子在月色映照下水汪汪的瞪着他,说不出的魅惑人。

扶笙喉结上下滑了滑,抓住她手腕的那只手并没有松动,声音低沉而压抑,“你不就是特地挑在深夜来打扰我的么?”

“放屁!”荀久顿时暴跳,她好歹也生了张祸国倾城的脸,能这么没底线大半夜的来勾引人?

扶笙看她怒得涨红了小脸的样子,嘴角不着痕迹地勾了勾,声音却有凉意,“你已经成功打扰我了,不准备补偿?”

这句话,让荀久怔愣住,她突然想到刚才在房间里,他含住她耳垂时那样生涩懵懂的动作,仿佛真的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进行。

“噗嗤”一声,荀久终究是没忍住,笑了出来。

扶笙眉头一皱,有些不悦,“你笑什么?”

荀久不答话,另外那只手捂着肚子继续笑,笑够了才调侃他,“禁欲的人想破戒,却不知破戒的正确方法?哎哟秦王殿下,你怎么这么萌?”

扶笙俊脸一黑。

荀久趁机挣脱他的手,站直身子,好笑地道:“来来来,我教你。”

她嘴里说着,一只手便伸到他腰间的腾云纹碎金腰带上,小指一勾,却不急着解开,只顺着他的腰腹来回摩挲。

这个动作,荀久做着没什么,扶笙却觉得她那只手像是带了魔力的火焰,让他全身的血液都在一瞬间沸腾了起来。

那些坚守了二十年的准则,似乎都在叫嚣着要冲出禁锢线。

荀久见他明明已经被勾起火,却还僵着身子,保持着硬邦邦表情的样子,不由得轻笑开,眉眼弯弯,“你知道白日里我去蘅芜苑的时候女帝同我说了什么吗?”

扶笙真切地感受到她不安分的手指在他腰腹上轻轻掐了一把,呼吸紧了紧,赶紧移开目光,语气中明显因为荀久的挑逗而有了局促之意,沉声问:“说了什么?”

荀久慢慢松开勾住他腰带的那只手,一副“楚楚可怜”、“泫然欲泣”的样子。

扶笙眉头深皱,“到底说了什么?”

荀久吸了吸鼻子,委屈道:“女帝说我是狐狸精,还说我不要脸勾引你。”

扶笙狐疑地眯了眯眸,紧盯着她,“然后?”

荀久继续“哭丧着脸”,“然后她说可以给我一大笔钱,让我离开你,有多远滚多远。”

扶笙狭眸眯成一条线,“再然后?”

“我果断拒绝了。”荀久仰起头,一脸坚定,神情认真。

“为何拒绝?”扶笙心知女帝并非世俗之人,更不会说出这种话,荀久说的这些,八成是她自己编出来的,但他还是想知道原因,心里似乎在期待她能说出一句打破目前两人暧昧不清关系、让距离更近一步的话来。

荀久抬袖抹了抹原就没有的眼泪,忿忿道:“太欺负人了!她怎么能那样说我,还用钱砸我让我离开你!”

扶笙愉悦地翘了翘唇,安静等着下文。

荀久继续忿忿然,“最气人的是,给的银子那么少,我离开你以后要买衣服,要买化妆品,要养小白脸,还要请大厨,那点钱根本就不够用!”

扶笙:“……”

被人泼冷水的感觉,他觉得自己此时此刻真真切切感受到了。

闭了闭眼睛,压下心中的抑郁之气,扶笙重新看向荀久,语气恢复冷然,“所以,你之所以深夜来找我就是为了跟我要银子?”

“不然你以为呢?”荀久眨眨眼,一脸无辜,“殿下您位高权重,哪能只值女帝给的那点银子,这要是传出去,岂不是让天下人笑话么?所以,我觉得你应该自己掏腰包把银子补齐,这样的话,我走得有面子,你也不丢脸。”

“荀、久!”扶笙咬着牙,一字一顿,“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知道啊!”荀久再度眨眨眼,“女帝不同意我跟在你身边,说要拿银子砸我让我滚蛋,刚好我手头紧得很,想要银子,可是又觉得她给的银子太少,所以过来找你要。”

扶笙声音越发低沉,“我且问你,你以什么身份来要这个银子?”

“这……”荀久为难地挠挠头,本就是来诓他的,她难不成会承认以小情人的身份?

扶笙凑近她,又问:“我们什么时候在一起过?”

“啊哈哈哈……”荀久干笑两声,尔后挑眉,狡黠一笑,“我还以为我们两个这样站在一起就叫‘在一起’,莫非我们理解得不一样?”

扶笙被她这毫无厘头的话给逗弄得无可奈何,修长的手臂一勾,轻而易举就将荀久圈禁在他怀里。

荀久奋力挣扎,奈何他力道大得惊人,她的动作犹如蚍蜉撼树,根本无济于事。

荀久无奈,抬起脚狠狠踩在他脚背上,嘴里怒道:“放开我,动手动脚的算什么男人!”

“那便动嘴,如何?”头顶扶笙幽幽的声音让她全身发麻。

下一秒,不等荀久反应,扶笙已经一只手搂紧她的腰,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薄削的唇瓣重重覆了上来。

两唇相触的那一瞬,荀久整个人都是懵的,大脑一片空白,只留下一个念头。

他吻她?!

哦不,分明是带着满腔愤怒的惩罚。

霸道、疯狂、沉怒,毁天灭地一般,让荀久连呼吸都不能。

强忍住脑袋的眩晕,荀久伸手不断捶打他的胸膛。

她的初吻应当是温柔缱绻浪漫无比的,不是像现在这样让她快要窒息的霸道。

扶笙似乎感觉到了她拳头中的怒意,微微喘息着松开她,搂住她腰的那只手却未松动。

荀久咬着贝齿,死瞪着他,“扶笙你发什么疯!”

扶笙怔愣片刻,看她咬牙切齿的样子,突地想起她刚才所说的那些话,不由得再次怒从心来,沉缓的声音带了无限恼意,“你不是想要用我的银子出去买宅子养小白脸么?来啊,把你刚才的破戒方法从头到尾地给我演示一遍,本王一高兴,便付你银子当学费!”

荀久原本是恼怒的,可在听了他这番话以后只想笑。

傲娇的人吃起醋来永远都是那么别扭,明明在意她要离开去找刘权,可嘴上就是死不承认,却能用霸道的行动吻到她险些窒息。

扶笙垂目看着眼前不知为何转怒而笑的女人,她面上分明还有未退的情、潮,再这么一笑,便如枝头春花摇曳,让他刚要沉寂下去的心再次不可抑制的轻漾了一下。

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情动气息,荀久赶紧道:“我可警告你啊,你之前在秦王府答应过我的,不准撩我,否则……”

“今天晚上,难道不是你先招惹我的?”扶笙淡淡瞥她。

“你松开些,我喘不过气了!”荀久扭着身子想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扶笙依言放开她。

暗自喘了一口气,荀久重新瞪向扶笙,“你诬蔑!血口喷人!我分明是来向你辞行的,哦不,讨债的!是你自己道貌岸然,禁不住诱惑想破戒,才会把罪责都推到我头上。”

扶笙缓缓走至一旁的石凳坐下,眸光轻睨着荀久,“这么说来,还是你先勾引我的。”

荀久:“……”

不等她发话,扶笙又继续道:“你之前说过,倘若我对你撩而不娶你就要报官,那你今夜特地跑来勾、引我,我是否也可以效仿一下送你去见官?”

荀久顿时无语。

扶笙本就是手握重权的王爷,他口中能帮他“伸冤”的“官”自然只能是女帝。

一想到女帝白日里对她说过的那些话,荀久就觉得全身一抖。

那可是个思想开朗的民主皇帝啊,万一扶笙厚着脸皮把今晚的事情全部在女帝面前抖出来,女帝龙心大悦,来一道圣旨把她赏赐给扶笙,那她往后岂不是得沦为扶笙那啥那啥的工具?

虽然她承认自己的确是对扶笙有些好感,可这并不代表她能接受以后秦王府里面的三妻四妾。

她是个现代人,怎能与别的女人共侍一夫?!

想到这里,荀久撇撇嘴,翻个白眼道:“我没有钱,烂命一条,便是你在女帝面前说得舌灿莲花,也从我身上得不到什么,还不如早早放我一条生路,就当是给自己积德了。”

此时的天色是昏暗的,荀久的语气是一如既往欠揍无厘头的。

但借着房檐下的风灯,扶笙还是清楚地看到了荀久眼中一闪而逝的落寞。

他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在顷刻间产生这样的情绪,但他的心的的确确因为她这突然转变的情绪而莫名一揪。

荀久并不是个矫情的人,对扶笙有好感这件事,她是承认的。

同时她也是个心思敏捷的人,看得出来扶笙对她也有着异样的情愫,但这妙不可言的“情愫”究竟有几成,她不得而知。

可眼下,并不是追究扶笙对她的好感有几成的时候,而是她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受过现代教育思想穿越过来的人,却不得不面对封建社会男人三妻四妾的普遍现象。

这是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毕竟扶笙对她的好感很可能只是新鲜感,只要这股新鲜劲儿一过,难保她不会宠爱尽失,成为弃妇。

倘若将来有这么个结局,那她一定会趁现在迅速掐断刚萌芽的情愫。

在荀久的世界里,感情与理智并不冲突。

她不会为了一个男人卑躬屈膝,迷失本性。

如果一份感情低廉到要用尊严和本性来维系,那她也是不屑要的。

打了个哈欠,荀久疲倦地道:“困了,回房睡觉。”

话落,荀久抬步走出了锦葵园。

今夜扶笙这突如其来的破戒行为确实让她猝不及防,以至于刚才一直处在脸红心跳的茫然无措中,致使精力消耗过大。

荀久心想着,该是时候回去好好睡一觉清醒清醒了,或许明天早上一醒来,她和他都会忘了这件事。

扶笙再没有阻拦她,狭长的眸在浓重夜色中又深了几分。

伸出食指摸了摸嘴唇,那里似乎还残存着她唇齿间的芬芳,心头一漾,扶笙懊恼她扰乱自己心绪的同时又觉得方才那滋味实在美妙。

秀眉微凝,他转身回了房。

==

回到房间的时候,陶府仆从已经为她备好了沐浴的温水,荀久好没来得及宽衣沐浴,就听见门外一阵风声掠过,片刻后便有人来敲门。

“谁啊?”

荀久疑惑,这么晚了谁还会来找她?

“表妹,是我。”季黎明的声音传进来。

荀久一愣,这才想起来白日里将那瓶药汁交给她以后,季黎明就不见了。

站起来打开门,荀久望着站在外面的人,挑眉问:“这么晚了来找我作甚?”

季黎明嘿嘿一笑,“寂寞才找你。”

荀久白眼一翻,就要关门。

“哎,我开玩笑的!”季黎明赶紧伸出手阻止她,嘴里忙道:“是小刘权让我带了书信给你。”

荀久关门的动作一顿,面色惊愕,狐疑地盯着季黎明,“你说真的?”

季黎明轻哼一声,“表哥什么时候骗过你?”

荀久瞅他,“还说没有骗我!那昨日我混进车夫队伍里的时候你怎么不告诉我刘权根本就不在囚车里面?”

“这……”季黎明干笑道:“其实一开始我也是根据前天晚上做的记号指引你去找的马车,可后来车队启程,我才知道刘权不在囚车里,当时的情况你也知道,黑甲军和皇室禁卫军将囚车队看守得严严实实,我根本无法通知你。”

“那后来呢?”荀久余怒未消,瞪着他,“你为什么中途扔下我不管了?”

“哎哟,天地良心!”季黎明赶紧伸出一只手作发誓状,“我绝对没有扔下你不管,只不过一直隐在暗中而已,后来遇到角义,他告诉我子楚有事让我去办,我才不得已离开的。”

荀久看了看季黎明真诚的眼神,勉强信了,打开门让他进去坐下。

季黎明见荀久面色始终不大好,以为她还在生自己的气,赶紧殷勤地为她倒了一杯茶,笑呵呵道:“表妹莫生气,我跟你保证下次再也不半路扔下你不管了。”

荀久对着他递过来的茶盏摇摇头,“身子不舒服,不喝茶,换清水。”

“好嘞!”季黎明二话不说,赶紧又拿了一只新的杯子给她添上清水。

荀久接过,浅浅喝了一口后低声问:“扶笙让你去做的事就是帮宫义找今天你交给我的那个东西?”

季黎明点点头,“子楚是来往上庸途中才得知的消息说有人要陷害宫义,所以让角义给我带信让我折回燕京去秦王府把那瓶东西拿来。”

荀久微微一惊,“原来你又回了燕京?”

“那可不!”季黎明哀怨道:“我早说了我是陪着表妹你来找小刘权的,可子楚那厮醋劲儿恁的大,偏生不让我挨近你,他那么多护卫,也不知道随便使唤一个,整天让二少我去跑腿儿,容易么我!”

荀久在听到他说扶笙醋劲儿大的时候,耳根倏地烧了一下。

季黎明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不自然,轻笑一声后调侃道:“表妹不用害羞,你与他都那般知根知底的关系了,我不会介意的。”

荀久:“……”这是介意不介意的问题么?

荀久原本静静喝着水,但在听闻他那句“知根知底的关系”时,一个没忍住喷了出来。

抬起头,荀久面色尴尬道:“表哥,你该不会真以为我跟扶笙……”

“嘘……”荀久还没说完,季黎明就将食指竖在嘴边示意她噤声。

荀久愣了愣,还以为外面有人偷听。

却没想到,下一瞬,季黎明嗔道:“姑娘家,不可以没羞没臊的。”

顿了顿,他又道:“当然,你若是在子楚面前没羞没臊,我想,他一定不会介意。”

“我去你的!”荀久重重一拍桌子,“季黎明你整天都在乱想些什么!”

“难不成我说错了?”季黎明好笑地看着荀久,“那天晚上在殡宫,你们两个……”

“没有!绝对没有!”荀久义正言辞道:“你表妹我清白着呢!”

“哦。”季黎明端起茶盏,淡淡喝着,声音也很淡,“那你嘴巴怎么肿了,蚊子咬的?”

荀久:“……”

她知道季黎明一直把她当妹妹看,绝对没有那种心思,可眼下深更半夜的,怎么说也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他这样的明知故问显然让荀久更加尴尬,恨不能赶紧先找个地缝钻下去。

猛灌一口水,荀久假装呛到,立即捂着嘴巴拼命咳嗽,这才让尴尬的气氛缓和了些。

许久后,荀久伸出手,“拿来吧,刘权让你带什么书信给我?”

季黎明饮完最后一口茶,慢悠悠从怀里掏出一张信笺递给她。

荀久接过后打开一看。

刘权的字她认得,很有筋骨,力透纸背的那种,让人觉得很沧桑,荀久一直怀疑这娃是不是也同她一样是穿越过来的,否则小小年纪怎么会有那么成熟的气度。

信上的内容很简单,是辞别信。刘权在信中寥寥几笔表达了他对荀谦收养之恩的感谢,最后说明他要走了,可能以后再也不会回来。

看完之后,荀久忍不住爆粗了。

“靠!”她愤怒道:“姐姐我好歹冒死进掖庭宫给他送过饭好么?他怎么能全篇不提一个字对我表示感谢!”

季黎明对荀久这么大的反应表示惊讶。

须臾,他道:“其实,刘权说了,他有一样礼物要送给你,但前提是你得亲自去取。”

荀久狐疑地眯着眼,“他有这么好心?”

季黎明耸耸肩,“你不也说了自己对他有恩?那他回报你也很正常吧!”

荀久摸摸下巴,轻声嘀咕,“咦……不对呀,那小子前些日子还跟我借银子来着,他哪里来的钱给我买礼物?莫非是诓我?”

“这我就不知道了。”季黎明露出些许无奈,“不过你若是想要去的话,我陪你。”

“去!必须去!”荀久声音坚定,“难得铁公鸡肯拔毛,便是爬着,我也要去看看那毛长什么样。”

季黎明见她之前的不悦烟消云散了,他不由得轻笑,“那好,你准备一下,我们这就启程。”

季黎明说完,便站起身去外面候着。

荀久快速沐浴完擦干头发,又将连夜做的简易卫生巾用包袱装了,临走前,顺手拿了几块糕点,这才走出门来。

见季黎明盯着她,荀久上下扫了自己一眼,问:“我是否要换个男装?”

“这倒不必。”季黎明笑笑,“你扮男装跟没扮是一样的。”

荀久:“……”

她再一次累觉不爱,穿越异世,她也想学人家女扮男装玩潇洒走遍天下好么,可为什么每一次都会被人无情戳穿?!

现实的残酷再一次提醒着荀久——胸大别玩女扮男装。

意识到自己的话太具有针对性,季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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