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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撩不可之冷王拐回家-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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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嫂”俩字再一次成功让扶笙黑了脸,但他这个人生气的时候除了黑脸,再不会暴露出过多情绪,缓步走过来袍角一掀坐在石桌边看向她,“听说你不仅有凶器,还文武双全?”

金书铁券相当于免死金牌。

嘤嘤嘤,打滚卖萌求收藏。

☆、第九章 媚色天成

仲秋的天,刚下过雨,稍微飘了点冷风,带着花圃里泥土的味道。

无星无月。

然而,坐在石凳上扶笙,轻衣缓带,其色如霜白,却又泛着淡淡月华,冷辉笼罩了这一方天地。

他坐姿端正,看向她的眼神难得的减了几分清凉。

但荀久还是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明明是她站着,他坐着,她却觉得他正在以天帝于九重天宫淡瞰众生的姿态在看她。

这份由骨子里透出来的冷凝高华以及尊贵,常人难以企及。

“嗯?”他在等她的回答。

“……”

荀久并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她眼下最重要的是便是找这个男人算账!

“你为什么要骗我?”她面色不悦,有些阴沉。

“本王何时骗过你?”扶笙淡淡收回视线,语气不紧不慢。

“我明明无罪,你为何要骗我说铁鹰卫会来缉捕我?”荀久清晰地听到了自己的磨牙声,只可惜她现在手上无银针,否则定要扎得他哭爹喊娘!

扶笙默了一默,随即幽幽道:“本王以及当时在场的所有护卫甲士,甚至是刘权都能作证,我并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你这是以势压人!”荀久暴跳。

扶笙难得一挑眉,“你敢不敢把本王当时的话一字不漏复述一遍?”

荀久仔细想了想。

——作为回报,我可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之前灭了荀府的铁鹰卫将于半个时辰后发现你没死然后再度返回。

这是扶笙的原话,一字不差。

原来,他所谓的“好消息”便是季黎明会亲自来带她走并安顿她。

可是,在当时那样的场景下,尤其是一眼看穿了扶笙的腹黑,她哪里会想得到那句话竟然是这样的意思?

荀久微蹙眉头,耳边听得扶笙凉凉道:“荀谦的金书铁券送到宫里的时候,羽义亲眼看到它与禁宫里的另一半金书铁券校对验证,并无作假。也就是说,你作为荀谦的亲生女儿,不可能会不知道你爹为了保你拿出金书铁券这件事,是你真的忘了还是脑子转不过弯才会听不懂本王最后的那句话?”

扶笙这一说,倒把荀久给愣住了。

那个时候她才刚刚穿越,原身的所有回忆都处于混乱懵懂状态,根本来不及整理,只知道自己穿在一个被抄了家的倒霉蛋身上,哪里会晓得这其中竟然有这么多波折。

如今细细想来,荀谦拿出金书铁券交给铁鹰卫统领季博然的时候,原身的确亲眼所见。

但让她不能理解的是,老爹明明是被抄家,为何临死前并无半分慌乱怨恨之态,听到抄家圣旨宣读以后,与老娘双双出了院子,携手含笑等待赴死,脸上反而是如释重负的表情?

这太诡异了!

荀久向来心思细腻,只稍微一想,她便知道白三郎的死并非表面上这么简单。

可是,什么原因使得老爹冒着被抄家的风险去暗杀一个男妓呢?

这中间,到底有多少事是她不知道的?

荀久越想越觉得头疼。

“小表妹,你不要紧罢?”季黎明见她眉头越皱越深,忍不住出声询问。

扶笙则在说完那番话以后便将视线移往一边,根本就没看她。

荀久一时语塞,她当然不可能告诉这俩人自己是穿越过来的异世灵魂,一时没搞清楚事情的原委。

依着扶笙的凉薄,听到那样的话铁定要么把她当成疯子叉出去,要么当成妖魔毁了,总之不可能温柔待她。

想到这里,荀久心思一动,立即做出委屈状,低声抽泣,“我爹娘都被女皇陛下下令杀了,我被吓到,一时受刺激了不行吗?”

荀久的身段极好,前凸后翘,窈窕聘婷。那一双眼,圣手雕琢,琉璃镶嵌般,面无表情的时候眼尾也微微上挑,眸子潋滟生波,似含春水。

坊间有言,“应是青丘九狐仙,半妖半媚惑世间”。

原身跟着老爹习得些许医术,偶尔替人看过珍。

见过原身的妇人都说此女太过妖艳,必是妖姬转世。

此传言愈演愈烈,以至于那些个男人对原身只是抱着垂涎三尺的心,却无一人敢娶她过门。

暗自感慨原身美色带来的罪过之后,荀久“哭”得更狠。

季黎明当即慌了,他虽然没碰过女人,却尤为见不得女人哭,尤其是荀久这样自带魅色的女人。

“小表妹,来,表哥给你擦擦。”季黎明赶紧从怀里掏了锦帕递过去。

荀久接过,依旧掩面“低泣”,余光却时不时瞟扶笙一眼。

扶笙见到这一幕,不由得微微翘了翘唇,唇线凉薄。

坊间如何传言,他不知,他只知道眼前这个女人尤为狡诈。

他几乎敢肯定,今日咬她一口的人,来日她必定十倍百倍奉还回来。

既如此,他如何能放她离开给自己留个隐患?

短暂的尴尬后,季黎明轻咳着开口打破寂静,“子楚,夜已深,我这就带着表妹离开,改日有空再来你府上。”

荀久“哭声”一停,她再顾不得面子,迅速转过来皱眉看着扶笙,“既然我没罪,你为何还非要让刘权去殉葬?”

扶笙淡淡瞥她一眼,不答反问,声音幽凉,“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们家远房亲戚!”荀久理直气壮。

“户部并没有这一号人的登记,不管是买来的家仆还是你所谓的远房亲戚。”扶笙抬眸,面色清淡,“也就是说,那个少年是个流民,本王有责任有义务抓他。”

顿了顿,又补充,“至于如何处置他,这个问题无需你操心。”

“你别太过分!”荀久咬着牙,“他只是个十岁的孩子!”

“十岁怎么了?”扶笙凉凉问:“十岁就可以没有身份文牒到处乱跑,十岁就可以罔顾法纪随意离开户籍所在地?他弱,他有理么?”

这番话,噎得荀久一口气卡在嗓子里,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大燕自建国以来便一直实行分封制,女帝统治的不过燕京城以及周围五省十八郡而已,因此为免藩国趁机造乱,王朝制度对于女帝统治范围内的百姓便极其严厉——未经官府允许,不得随意搬迁。

如若按照大燕律令,刘权的确是触犯了律法,可总也不至于要去殉葬罢?

荀久还是觉得不服气,“那你打他一顿或者关他几天便成,何苦一定要让他去殉葬?”

扶笙懒得与她争辩,“因为你爹治死了白三郎,女皇陛下很生气。”

☆、第十章 撩完我又不娶我

荀久一时没了话,说到底,她之所以有穿越的契机,全是拜荀谦所赐,若非他治死了白三郎,荀府不会被抄家,原身不会死,她也没有机会穿到这个世界。

“难道就没有转圜的余地?”荀久不放弃最后一丝希望,刘权可是她在这里唯一的亲人,若是就这么去给白三郎殉葬,那她往后的日子还不晓得有多悲惨呢!

“你为何如此护他?”不知为何,扶笙没来由的问出了这句话,心中情绪莫名。

“我……”荀久一噎,她能说自己初来乍到想有个熟人陪着么?

磨了磨牙,她故作叹息道:“想必七殿下应当听过我的传闻,人家都说我是妖姬转世,所以一直无人敢娶我,也没有人上我们家说媒,实际上刘权是准备入赘我们家的。”

“也就是说,你们俩有了婚约?”扶笙眸色深了一些。

“嗯……”荀久点点头,神情真切。不管怎么说,先把那小子救回来再说。

“那他就更应该去殉葬。”扶笙幽凉的声音直接判决了刘权的命运,这副淡漠冷傲的姿态,较冥府阎罗有过之而无不及。

“为什么?”荀久皱眉,“既然他是我未婚夫,那他就能跟我一起被免死,你怎么能仗势欺人?”

扶笙淡淡瞥她一眼,“入赘你们家是死,去殉葬也是死,早死晚死都得死,我想,他更愿意去殉葬。”

“满口胡言!”荀久几乎暴怒,冲过去就想揍他,幸得季黎明及时拉住。

“你刚才不也说了自己是惑世妖姬?”扶笙看向她,“倘若娶了你,他迟早得被你魅惑而死。”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荀久突然觉得他的眼神里多了一分戏谑。

“你才是惑世妖姬,你全家都是惑世妖姬!”荀久越想越觉得懊恼,她早该在汝河桥上的时候一溜烟逃走的,怎料竟会惹上这样一尊魔王。

深吸一口气,她静下心来,碰到扶笙这种人,越是生气越能助长他嚣张的气焰。

“表哥,我们走!”荀久哼声过后看向季黎明。

“啊?哦……”季黎明显然是被她刚才与扶笙说话的态度震慑住,半晌没有反应过来。

要知道长这么大,他还是头一次听到有人这样跟扶笙说话,而且还是个女人。

“那你……”他看了看荀久,又转眸看了看依然静坐不动的扶笙。

“我没事,就当被狗咬了一口。”荀久声音平静,心中早就问候了扶笙家列祖列宗几百遍。

扶笙闻言,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突然凉声道:“你不能走!”

荀久转过身看着他,微挑眉梢,眸光潋滟,“怎么,这才一会儿的功夫,你就被我这个惑世妖姬给魅惑,一刻也离不开我了?”

季黎明扶额。

扶笙淡淡看她一眼,伸手指向浴房方向,“你自己弄破的屋顶,自己去修缮。”

荀久:“!”

“表哥~你看他欺人太甚,我这样一个天生丽质,貌美如花,国色天香的女子怎么能去修缮房顶呢,万一一个不小心掉下去,伤到了腿,扭到了腰,岂不是还得麻烦七殿下亲自照顾?哎哟使不得,使不得。若是在照顾的过程中他被我魅惑到,精尽人亡,那我岂不是罪过大了?说不得到时候我也落得个给他陪葬的下场,要不得,要不得。”荀久被气得不轻,只能将求助的目光看向季黎明。

季黎明嘴角抽了抽,想笑,却又被扶笙冷嗖嗖的刀子眼风给压了回去,作势重重一咳,季黎明开口道:“子楚,表妹方才淋了雨受了凉,若是再不回去沐浴更衣,只怕会感染风寒,你就莫要拿她开玩笑了。”

扶笙凉薄的唇角,慢慢扬起一丝诡异的弧度,“既然还有力气爬上房顶偷窥我沐浴,那就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

荀久:“……”

“谁说我偷窥你了?”她不服,仰起下巴,用居高临下的姿态看他,“我只不过是碰巧路过而已。”

“后来碰巧掀开了瓦片,碰巧看到了我沐浴,再碰巧栽了进去?”他凝视着她,眼神似笑非笑。

荀久再一次清楚地听到了自己磨牙的声音,“你分明就是看我美貌,有意留下我侍寝才会找这些稀奇古怪的理由,还偷窥?本姑娘用得着偷窥吗?要看那也是光明正大的看!”

见扶笙还想开口,她赶紧又道:“我再说一遍,我没有偷窥你,我光明正大看的!”

扶笙:“……”

荀久光明正大看魔王沐浴的下场就是被当做采花女贼扣留在秦王府。

商义亲自给她安排了房间在西配院,陈设简陋,却整洁干净一尘不染。

累了一晚上的荀久迅速扑到床上,却听得外面传来锁门的声音。

她大惊,腾地跳起来,发现门被人从外面锁住了。

“喂,你们做什么?”荀久使劲拍门,“强抢民女?”

“小娘子,我看你还是莫要再挣扎了。”商义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嗲到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什么时候殿下高兴了,自会放你出去哦。”

荀久看着外面的黑影,“你回去告诉魔……哦不,七殿下,就说我从了,让他不必费心尽力地将我扣在这里,免得我受苦不说,他还得患上相思症。”

商义:“……”

“喂喂喂,我还没沐浴呢!”听见商义远去的声音,荀久用力踹门。

转眸时看见床头案几上的托盘里摆放着一套干净的衣服,大概是秦王府没有女眷的原因,准备的是套男装。

荀久嫌弃地看了一眼,余光瞥见屏风后有腾腾热气冒出,她走过去一看,里面竟然放着一只浴桶,香精胰子一应俱全。

扶笙会有这般好心?

荀久心中疑惑,学着季黎明的样子伸出手指蘸了蘸浴桶里的水,放在鼻尖轻轻一嗅。

算他有良心,没投毒。

荀久哼哼两声过后脱了衣服跨进浴桶,水温适中,柔和地包裹着她娇小的身躯,洗去全身的雨水。

恍惚中,她又想起方才在房顶看到扶笙沐浴的情景。

那个人,不说话的时候的确美得天上有地下无。

用脚踢了踢水花,荀久撇撇嘴,“撩完我又不娶我,几个意思?”

亲们不好意思哈,昨天晚上写旧文番外,所以今天上传晚了,明天起恢复正常八点更新,么么哒

☆、第十一章 允我三个条件

荀久穿越的这一夜,先后经历了抄家,逃跑,变装,偷窥,与魔王抬杠一系列事件之后终于在陌生的秦王府西配院舒舒服服洗了个热水澡,房里设施虽然简陋,却极为讲究。

比如进门时看到的床榻上被子平铺,几乎看不到任何褶皱。

比如耷拉下来的床单与地面绝对平行。

再比如,香炉里安设了一个可以翻转的精绝小机括,是个转轮,轮上有五个小暗格,每个暗格里放置了一种熏香,机括由一旁的扇轮牵引缓慢转动,根据时辰的不同而自动点燃不同的熏香。

荀久特地研究了一下,全都是有助于睡眠的熏香,气味或深或浅,时辰不同,熏香不同。

然而这个房间给人的最大的感觉就是两个字:干净。

的确是那种一尘不染的干净,仿佛从来没有住过人一般。

不过荀久是不相信这地方没住过人的,顶多只能说明扶笙这个人洁癖极其严重,见不得一丝尘埃而已。

这一夜,她睡得很安稳,上辈子认床的毛病似乎在一夜之间消失了。

==

黎明刚刚破晓的时候,秦王府侧门被匆匆叩响,铜环敲打朱门的声音打破了一夜的沉寂。

门房处的小厮立即跑过来。

门刚打开,外面的人支撑不住直接倒了进来,一身雪白衣袍上血迹斑斑。

“快,带我去见殿下。”他勉励支撑着眼皮,好久才把一句话说完整。

“宫大人……”小厮大惊,立即跑回去唤了几个人回来小心翼翼将宫义抬了进去。

扶笙原本一早就起了床梳洗穿戴好准备进宫与女帝商议有关白三郎的事,却不料突然听到宫义重伤回府的消息,眉头不着痕迹地一皱,他二话不说抬步便往宫义的房间走去。

秦王府的医官早就在第一时间得到消息过来替宫义看诊,此时坐在床榻前,面色凝重,半晌没说话。

“如何?”扶笙带着一身冷气走进来,凉声吐出两个字。

“殿下恕罪……”医官甫一听到扶笙的声音,连忙颤着身子站起来噗通跪到地上,“宫大人的伤势着实严重了些,只怕……”

“说重点!”扶笙面色阴沉,幽邃的眸子紧紧盯着床榻上脸色苍白的人,周身寒意将空气都冷凝住,众人大气不敢出。

“宫大人恐有性命之忧。”医官哆哆嗦嗦说完最后一句话后面如死灰低垂着头等待被降罪。

“区区刀伤都无法医治,本王要你何用!”扶笙眸光一冷,狠狠剜过来,好似下一秒便能用眼神将医官杀死,他声音冷沉,“拖出去杀了!”

“殿下……”商义刚好到门口,见到这一幕不由得心惊,他赶紧进来,“这医官是先帝亲自安排跟随您左右的,贸然杀了恐怕不妥。”

“嗯?”扶笙冷眸一转,对商义质疑他的决定颇有不满。

商义看了昏迷不醒的宫义一眼,解释道:“属下的意思是,宫义的伤势或许真的过于严重了,普通医官不能医治,但不代表医学世家传人不能。”

“你是说,被关在西配院的那个女人?”扶笙半眯着眼,想到从认识到现在,那个女人就没说过一句正经话,他便有些犹豫不定。

“殿下或可一试。”商义收了平时的妖媚,脸上尽是对宫义的担忧。

“那好,你速速去将她叫来。”扶笙交代完,便亲自走到床榻边点了宫义几处大穴。

商义一路小跑来到西配院。

荀久是被饿醒的,才刚好穿上衣服下了床就听到外面急促的敲门声,“姑娘,我家殿下有请。”

荀久目光一亮,问他:“可是请我去吃饭?”

商义:“……有急事。”

荀久打了个哈欠装作没听见。

外面敲门声还在继续,“姑娘你倒是说句话呀!”

荀久不耐烦了,走到门边对着外面大吼,“敲敲敲,你就知道敲门有什么用,有种的先把锁打开!”

商义一愣,这才反应过来方才自己太过焦急以至于忘了房门昨夜被上了锁。

他迅速掏出钥匙打开房门,当看见荀久披着一头乌发的样子,微微一愣过后再也顾不得什么礼节,拽着她的胳膊就想往外走。

“喂,你做什么?”荀久这下是真的恼了,扶笙这个黑心的关了她一个晚上不给吃喝也就算了,大清早的竟然还让人前来拖她。

用力甩开商义的手,荀久抱着双臂皱了眉头瞪着他,“告诉那个魔王,不管有任何事,要想让本姑娘帮忙,除非他亲自来请,否则我便不出去,看你们能奈我何!”

商义一脸无奈,“姑娘,人命关天,你就发发慈悲赶紧跟我走罢!”

“不走!我就不走!”荀久趁势转身爬上了假山,高高坐在上面,一脸倨傲,“告诉那个黑心的,我生气了,非常生气,他要是不亲自来请,就休想让我踏出院门半步!”

商义再三权衡过后,只能转身去了宫义的院子,将荀久的话一字不漏告诉了扶笙。

“她果真是这么说的?”扶笙清俊的面容又冷沉了几分。

“一字不漏。”商义道。

扫了一眼气息虚弱的宫义,扶笙沉吟片刻之后转身。

“殿下……”商义唤住他,“您真的要亲自去请久姑娘?”

“宫义的命重要。”扶笙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凉凉扔下一句话便抬步去了西配院。

踏进院门便瞧见假山上坐了一个人,她墨发未束,随意披散在肩头,丝缎般顺滑,在晨曦下泛着点点光泽。

逆光之下的那张脸,于树影下添了几分朦胧,天生妩媚的眸,眼尾自然勾起,将风情拖曳到极致时突然停顿,仿若神来之笔在最关键时没了墨。

她衣袖轻揽,露出一截肌肤细腻莹白的手臂,宽大的男子衣袍拢不住那诱人的身姿,似乎有什么即将呼之欲出。

不得全貌的抓心挠肺朦胧感。

扶笙清冷的面容,似乎有一刻熨烫。

强行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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