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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撩不可之冷王拐回家-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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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久郑重点头,“女侯这句话,我记下了,也代秦王向你致谢。”

荀久心中其实是震惊的。

陶夭夭作为一个名门贵女,又有侯爵加身,本可以不管这些过自己无忧无虑的生活,可在这么关键的时刻,她一个娇娇女子竟然站出来说出这等露胆披肝的话,这份赤子之心,足以胜过无数男儿。

季黎明也被陶夭夭这一席话震惊到,笑着夸道:“女侯果然不愧是前平阳侯的后人,只是可惜啊,偏生得个女儿身,若为男儿,岂不是可以上阵杀敌了?”

陶夭夭有些脸红,“二少可莫要拿我开玩笑了,兵书我读过,上阵杀敌什么的,我这小身板儿,只怕连银戟都拿不起来呢!”

季黎明愉悦地笑了两声又将视线转移到荀久身上,“小表妹,你到底有没有把握医治好女皇陛下?”

荀久面露为难。

她刚才只是跟着两个人说了女帝病情严重,具体的并未详细解释。

既然季黎明问了,那便把实情说一说,兴许会有解决的办法。

心念电转间,荀久已经打定了主意,开口将女帝的病症同季黎明和陶夭夭说了一遍后喟叹一声,“问题的关键就在这里,我没有手术经验,必须去找死人练手,而陪我练手的只能是巫医,巫医却是澹台引的人,先不说她会不会借机向女帝下手,人家连同不同意都还两说呢!”

“这……”陶夭夭与季黎明对视一眼,复又转过头,“难道除了巫医,其他的人就不行吗?”

“倒也不是。”荀久摇摇头,“只要懂得基础药理,精通人体穴位就行,可实际上外面根本没有懂医的妇人,即使有,等找到了也很难集中培训,而且……”

“而且什么?”陶夭夭与季黎明异口同声。

荀久咬咬唇,手心捏出一层汗,“手术之前,所有的巫医都是要签下生死状的,一旦手术中出了任何问题,都将以命抵命。”

季黎明大惊,“也就是说,你也同巫医一样要签下生死状?”

荀久无奈地点点头。

“不行!”季黎明当即否决,“子楚怎么可能会让你签这种东西,再说了,即便是他本人同意了,我也不同意,这哪里是做手术,分明是在赌命,总之,你不准签!”

“我也不同意!”陶夭夭皱了眉头,“原先看你信心满满,我还以为你真的有十分把握能救回女皇陛下,如今听你一说,我汗毛都快竖起来了,澹台引手下的那些巫医可都或多或少会一些巫术的,谁知道她们会不会趁机对女帝动手脚,到时候害了的不仅是女帝,还有你。你和女帝要是同时出事,秦王估计会直接崩溃,这将会是天下大乱的。”

“那你们俩帮我出出主意。”荀久耸耸肩,“如今只剩半个月的时间,我要怎么做才能找到一批既懂得药理,又精通穴位,还甘愿签下生死状的妇人?”

“这……”陶夭夭一时语塞。

季黎明也犯了难,烦闷地道:“难道除了这种法子就再也没有别的办法医治女帝了?”

“有啊。”荀久眨眨眼,“等死。”

陶夭夭没好气地瞪她一眼,“都这个时候了,你竟然还有心思开玩笑!”

“不要这么严肃嘛!”荀久笑嘻嘻看着二人,“原本不怎么严重的事被你们这么一说,就跟我快要上刑场似的,我都被你们弄得紧张了。”

“能不严肃么?”季黎明挨着她坐下,一声接着一声叹气,“我这才离开燕京几天而已,回来就听闻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昨夜来找你你又不在,我头发都快急白了!”

荀久撇撇嘴,暗自想着她这个主刀医生都不着急,这两个人倒先替她急上了。

“怎么不见招桐和柳妈妈?”荀久朝院内四下扫了一眼,没见到那二人的身影。

“去菜市了。”季黎明道:“本少和女侯来了,你怎么也得招待我们一顿饭吧!”

荀久挑挑眉,“若是你们俩能别再愁眉苦脸的,莫说是一顿饭,便是十天半个月的我也请得起。”

“我们这是在担心你。”陶夭夭望着她一脸淡然的样子,有些哭笑不得。

“好啦好啦!”荀久拖长了尾音,“反正事情已经在进行中了,便是你们真的把头发给急白了也无济于事不是么?倒不如好好坐下来聊点别的,比如说等我的店铺装潢好,你们这些领导可得在我开业当日前去捧场,有没有礼物无所谓,关键是你们得在观众面前亮相,得让他们知道我云水斋的开业排场。”

季黎明低嗤一声,“你又不是开的酒楼,本少一个大老爷们儿去胭脂水粉店作甚?”

“去欣赏欣赏我的新店铺啊!”荀久抬脚踹了他一下,“你整天表妹挂在嘴边,原以为是个好兄长,没想到一到关键时刻就推脱,胭脂水粉店怎么了?我那里面还有珠玉宝石,新式服装呢,秦王去得,你就去不得了?”

季黎明来不及闪躲,堪堪挨了荀久一脚,痛呼过后眉开眼笑,“你若是能将子楚弄去,二少我便屈尊降贵去一趟也无妨。”

荀久瞪他,“说得好像去一趟我的店铺,你就要掉块肉似的。”

“女侯呢?”荀久将目光转移到陶夭夭身上,“到时候你可一定要来啊,我亲自为你量身打造一套衣裙,包你满意。”

陶夭夭面上一喜,虽然认识荀久时日尚短,但也算了解荀久做事一向出手不凡,听闻有新式衣裙,她自然万分感兴趣,欣喜过后眉心聚拢,抿唇道:“那你可得好好把命留到新店开张那一天,否则你若是早早走了,我可不会给你上一炷香烧一张纸钱。”

“你放心好了。”荀久挑眉笑道:“便是冲你这句诅咒我的话,我也该好好活着,否则怎么找你报仇?”

陶夭夭顿时无语。

荀久心思一动,凑近了问她:“你昨天去秦王府的时候有没有见到宫义?”

“羞不羞!”陶夭夭狠狠瞪她一眼,复又赶紧垂下头,小脸上红霞灿烂,“哪有你这么问的?”

荀久见陶夭夭这样子,便知她是对宫义起了兴趣。

突然想起那天宫义在翠虹轩挑镯子的情形,荀久默默叹息,这两个人,只怕是要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了,宫义那性子,能亲自站到翠虹轩里面去挑玉镯,证明被他打碎镯子的那个女子对他来说还是有一定意义的,否则他也不会仔细挑了这么久还是不满意。

瞥见荀久愣神,陶夭夭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面带疑惑,“怎么了吗?”

“没什么。”荀久笑着摇摇头。

旁边季黎明却将这二人方才的神情看在了眼里,满面惊讶,“原来女侯竟然对宫义……”

“别胡说,没有的事儿!”陶夭夭低嗤,“你要敢出去乱说,我饶不了你!”

季黎明是情场高手,陶夭夭的这般遮掩怎可能逃得过他的眼睛,托着下巴摇摇头,他无精打采地道:“没有那就最好,若是女侯对他有那么一丁点儿兴趣,那我建议你还是赶紧早些掐断这心思,秦王府五大护卫里面,其他的我不敢说,但唯独宫义最为特殊,他是不可能喜欢上任何人的。”

季黎明这番话,让荀久陷入了沉思,思绪恍然间飘回到从无人岛回来的时候在帆船上与扶笙的那一段对话。

扶笙曾经告诉她,宫义体内有蛊虫,是一种能帮他抵御外毒的蛊虫,有利也有弊。

宫义的高冷性子,有时候比扶笙更甚,莫非与那蛊虫有关?

陶夭夭闻言后,面上红晕迅速退去,片刻沉静下来,微蹙眉头盯着季黎明,“你怎么会知道?”

“我跟他们熟啊!”季黎明嘿嘿一笑,“他们五个人的来历我都知道,宫义是苗疆人,你们应该都知道吧?”

荀久点点头。

陶夭夭则一脸迷茫,“我是刚知道。”

“刚知道也不要紧。”季黎明冲她挑挑眉,“除了羽义,其他人的事都算是**,我这样与你们说了,你们两个可得保证不能让他知道是我告诉你们的,否则他肯定饶不了我。”

“好,你说。”季黎明的表情越神秘,陶夭夭的心就越吊起来一分,生怕待会儿他说出什么不好的话来。

“小表妹呢?”没听见荀久回答,季黎明转而望向她。

“我跟宫义不熟。”荀久撇撇嘴,“你说不说都无所谓。”

“你真是……”季黎明拿她没办法,翻个白眼对陶夭夭道:“我担心小表妹出我,所以只能告诉你,宫义本名叫做耶律洵。”

仅此一句,他便闭了嘴。

陶夭夭好奇心已经被勾了起来,怎可就此罢休,她央求地看着荀久,“久姑娘你就别告诉宫义了,就当是给我个面子,可好?”

荀久饶有兴致地看她一眼,“刚才不还死不承认的吗?怎么才一会儿的功夫就变脸了?”

陶夭夭白净的面容上顷刻泛红,低声呢喃,“方才是方才,现在是现在,不可相提并论。”

“嗯。”荀久点点头,“方才不喜欢,如今又喜欢了,的确不可相提并论,毕竟,性质不同嘛!”

当着季黎明一个男人的面讨论这种问题,饶是陶夭夭心性开朗也禁不住羞赧,垂下脑袋后就再也不抬起来。

荀久看向季黎明,“表哥,你就别吊人家的胃口了,我待会儿还有事要出去呢,有什么话你快说。”

季黎明嘴角一抽,吊胃口的明明是她好么?

清了清嗓子,他又扫了一眼四周,确保不会有秦王府的隐探听墙角才压低声音道:“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宫义是苗疆圣女的儿子,自他记事起,他娘便在他体内种了断情蛊,不能动情不能动怒,总之不能情绪波动,否则会蛊毒发作而死,目的是为了让他从小学会隐忍。”

陶夭夭面色发白,“不能动情不能动怒,不能情绪波动,这样的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难怪那次在芦苇丛中,她无意中看见他脱了衣服疗伤,他知晓后面色会那样平静,原来是不能动怒!

荀久也眯了眼,“难怪宫义看上去比秦王还要高冷,却原来是有这样一层缘由,他娘为何这般狠心?”

“这我就不知道了。”季黎明甩甩脑袋,提醒她们二人,“我可先提醒你们,这件事,关上了门我们三个知道,出了这道大门,你们最好就当我没说,毕竟这是宫义的**,我们这样在背后讨论人家的私事本就是不礼貌,不尊重人的行为,若是让他晓得了我出他的**,估计以后我就别想再去秦王府找子楚了。”

“知道啦!”荀久不耐地瞥他一眼,“这么啰嗦,你更年期提前了?”

季黎明不知道荀久嘴里的“更年期”是什么意思,但想来她嘴里也不会有什么好话,哼哼两声,季黎明开口,“知道最好,反正我言尽于此,女侯若真有那份心思,还是赶快打消了吧,你跟他……啧啧,绝无可能,你考虑他不如考虑二少我。”

荀久面部狠抽。

“怎么不可能?”陶夭夭此时反而不觉得拘束了,仰起小脸,眉眼间露出坚毅的神情,“这世上有人会种蛊,自然就有人会解蛊,找到解蛊的人帮他解开不就行了?”

“说得好有道理。”季黎明默默吞下一个葡萄,“就算解了蛊,你又怎么保证他会喜欢你?”

陶夭夭怔忪一瞬,瞳眸晃了晃,尔后牵唇一笑,“他喜不喜欢我不是你说了算,再说了,就算他不主动喜欢我,那我可以想办法让他喜欢我,山不会动,我却能走向山,我这还没开始呢,你就给我泼冷水,也太不够义气了。我堂堂大燕第一女侯,能是这么容易就认输的人么?”

“勇气可嘉!”季黎明献上大拇指,一脸敬佩,“祝你早日成功,你成功之日,二少请客,想去哪儿吃饭都行!”

“这可是你说的!”陶夭夭扬起眉梢,“久姑娘作证,到时候你若是敢耍赖,看我怎么收拾你。”

“那你也得先把人弄到手吧!”季黎明继续泼冷水。

陶夭夭叱一声,懒得理他。

这二人斗嘴,荀久全然没放在心上,她一直在思考宫义的本名——耶律洵。

这个姓氏貌似很少见,也不是苗疆王族姓氏。

那么,宫义的父亲是谁呢?

思虑间,招桐和柳妈妈已经买了菜从集市上回来了,见到荀久,招桐赶紧将菜篮子递给柳妈妈以后飞奔过来,朝陶夭夭和季黎明行了礼之后才看向荀久,惊喜道:“姑娘,你总算是回来了。”

荀久转身,无语地看着她,“我这不是好好的么?”

招桐垮下小脸,“您是不知道,昨夜奴婢和柳妈妈一直等在秦王府,就差进宫去问了,可惜我们没有令牌,也没有女皇陛下的传召,入不了宫门,就只能干等着,可急死奴婢了。”

“好啦好啦,我如今安全回来了,你可以放心了。”荀久欲挥手赶她去厨房。

“姑娘您这是怎么了?”招桐灵动的大眼睛定在荀久的面纱上,急忙问:“是不是哪里受伤还是不舒服?”

荀久一脸淡定,“有些咳嗽,为了避免传染你们,所以我特地戴上了面纱。”

话完还作势咳了两声,直咳得一旁陶夭夭和季黎明嘴角狠抽,一脸尴尬。

荀久的话,招桐向来是不会怀疑的,此刻听闻自家姑娘为了给女皇陛下看诊反而染了风寒有些咳嗽,她心疼不已,“姑娘且等着,奴婢这就去厨房给您熬一碗姜汤驱驱寒。”

话完,恭敬地冲三人行礼告退,一溜烟去了厨房。

荀久又给季黎明和陶夭夭续了两杯茶才等到柳妈妈的饭菜。

三人就葡萄架下的清凉位置而坐,也吩咐柳妈妈将饭菜端到这边来。

荀久已经用过饭,没胃口,况且她的面纱不能摘下,只好陪着那二人在一旁说话。

一时间,三人的欢愉谈笑声充斥着整个小院。

==

扶笙回到秦王府以后,换了套衣服便径直进了宫,这一次没有先去帝寝殿,反而自朝阳门入,乘了步辇直奔神殿而去。

先太祖皇帝时期开始,皇城西北角便设了大祭司的公署——神殿。

这地方靠近观星台,是所有神职人员办公的地方。

步辇在一座格局高大壮丽的宫殿前停下。

扶笙缓步走下来,负手看着头顶匾额上龙飞凤舞的两个大字——神殿。

这地方不同于一般的宫殿那样金碧辉煌,华彩流放。

神殿以庄严和神圣为主调,澹台引入主神殿后对部分地方有所改造,比如,她常在的“聚神阁”里面的浮雕便是兽头人身、双耳穿两条火蛇、脚踏两条火龙、全身火红鳞片的祖巫祝融。

神殿外有羽林卫看守,见到秦王到来,立即有人进去禀报。

没多久,里面匆匆走出一个侍女,恭敬对着扶笙一礼,“秦王殿下,大祭司有请。”

扶笙没说话,跟着侍女直接去了聚神阁。

澹台引正坐在桌案前查看家族寄来的信件,听闻扶笙来了神殿,颇有些诧异后立即收了信笺正襟危坐。

见到扶笙进门,她缓缓站起身,嘴角噙笑,“秦王竟然来了神殿,本作还以为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扶笙淡淡一哂,“太阳从东边出习惯了,偶尔也要换换方向。”

澹台引看着他一脸淡然的样子,想起家主那边的催促,不由得眉心一蹙,尔后迅速收敛了情绪,微挑眉梢,“难得太阳打西边出来,秦王殿下这么有空闲过来只是为了与本座唠家常?”

“本王也不拐弯抹角。”扶笙自己寻了个位置坐下,看向澹台引,“我这次来是想同你借几个人。”

“哦?”澹台引目色微闪,似笑非笑,“如今朝政上秦王监国,你的意思便是女皇陛下的旨意,女皇陛下想向本座借人,只怕要做的不会是件简单的小事情罢?”

“大祭司是聪明人。”扶笙嘴角微弯,“半个月后,荀久即将为女皇陛下开刀治疗,她需要精通药理的帮手,所以……本王得从你这里借几个巫医一用。”

澹台引立即从这番话里面嗅到了不一样的意味,瞳眸眯起,她问:“何以为‘借’?”

扶笙直接道:“所有的巫医在手术前都必须当着百官的面签下生死状,一旦出现了任何情况,诛九族。”

澹台引面色一寒,声音亦冷了几分,“秦王的意思,荀久也会签下生死状是么?”

扶笙莞尔,不置可否。

“这么大的代价……”澹台引葱白手指在桌案上敲了敲,“一个‘借’字只怕无法让巫医们心甘情愿签下生死状。”

扶笙淡淡一笑,“莫非大祭司还有条件?”

“当然。”澹台引挑唇笑道:“如果澹台家族能世袭神权的话,这些巫医就永远属于皇廷,属于女帝,她想如何支配都无所谓。”

扶笙面色不变,言笑晏晏,“大燕的每一寸江山,每一位子民,都属于女皇陛下,大祭司脚踏大燕土地,吃的是大燕的皇粮,喝的是大燕的水,莫非,你忘了你也是女帝的子民?”

澹台引一怔,脸色沉下来几分,“逼迫子民签下生死状,以九族性命做赌注,这似乎是暴政!”

扶笙嘴角笑意加深,“在女帝性命垂危的时候以家族利益要挟,这似乎,是谋逆?大祭司常与掌管司法刑狱的大司寇打交道,可否记得谋逆是什么罪?”

澹台引身形颤颤,脸色铁青地瞪着他,“看来秦王今日是来挑明立场的,既如此,你若想斗,改日本座一定奉陪。来人,送客!”

方才接扶笙进来的那名侍女立即进来,对扶笙一揖,“秦王殿下请。”

扶笙并没有起身,视线依旧定在澹台引身上,动作轻缓地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慢慢打开,指尖凝聚真力,准确无误地将信纸送到澹台引面前,笑道:“这上面的内容,饱含了澹台家主对大祭司的无限厚望,言辞之间真情流露,真真叫人为之动容。大燕注重孝道,大祭司又是神权的代表,若是将此信公布出来,想必定会感化民众,起到垂范天下的作用,实乃我大燕之福。”

澹台引低眉,一眼看到微有些泛黄的信笺上书写的内容正是那天晚上心腹接到的家主来信,信上再三嘱咐让她务必要在女帝驾崩之前拿到神权世袭的文书。

澹台家族虽然用飞鸽传书,可渠道路线却极为隐秘,一般人根本察觉不到,更何况这封信当时已经到了她手里,到底是什么时候飞到秦王手里去的?!

澹台引怔怔看着上面“女帝驾崩”四个大字,顿觉脚底生寒。

女帝如今还好好活在帝寝殿,这四个字无异于诅咒。

诅咒帝王……

若是让百姓知晓,澹台家族的名誉必定会一落千丈,届时定遭世人唾骂,便是最终神权得以世袭,也早已失去了民心。

没有民心,何以统治天下?

脸色惨白地看着那封信,澹台引眸光一狠,直接将信纸拿起来作势就要毁去。

扶笙不疾不徐道:“这封信已经被拓印出成百上千份了,就等大祭司将原件撕毁,本王也好出去帮你宣传宣传。”

扶笙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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