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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撩不可之冷王拐回家-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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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谣传唱“尝尽人间百食味,难抵啖君一碗粥”说的便是角义出手的东西,哪怕只是一碗薄粥,也能让人食髓知味。

久姑娘一个刚被抄家的孤女竟能尝到神厨角义的菜肴?

婢子们不由得对她刮目相看,脸色也缓和了几分。

荀久一见众人收敛的神色,便知她们定是想到了秦王府的角义。

实际上,她也挺想念角义……的菜。

只可惜,大神都是有脾气的,扶笙高冷禁欲也就罢了,身边的人一个比一个脾气古怪。

若不是“扛树告状”一事,她还以为神厨是个温润好相处的主儿。

顷刻回笼了思绪,荀久冲着季黎明笑笑,“好说。”

“折腾了一夜,你累了吧?”季黎明看她一眼,挑挑眉,“我已经让人安排好了房间,准备了温水给你沐浴,这就带你过去。”

荀久眼眸一晃,“这等小事,哪能劳烦你亲自来,随便唤个小丫鬟带我过去变成。”

她现在身份尴尬,季家越是对她好,越能给她拉仇恨。

“那怎么行?”季黎明过来拉她,“若是让老爷子知道我怠慢了你,我铁定得被他指着鼻子骂。”

“那行,你前方引路。”荀久灵巧地避开他的触碰,再不反驳,毕竟折腾了这一晚上,她早就累了。

到了指定房间,在婢子的伺候下沐浴完,荀久一觉睡到自然醒。

大概是受了季黎明的嘱咐,这期间没有任何人来打扰。

听到动静,外面立即有婢子的声音传来,“姑娘可是起床了?”

荀久“嗯”了一声,立即有三四位婢子鱼贯而入,铜盆中端了清水,托盘里摆放巾栉,有条不紊地过来为她梳洗。

原本想拒绝,但荀久觉得既然有人伺候,倒没必要那么矫情,反正她又不打算在季府常住,谁晓得这种福今后还能否享到。

梳洗穿戴好,荀久又去汀兰苑替二夫人请了脉,这才跟着季黎明来到季老爷子的世安院。

季博然大概五十岁左右,留着花白胡须,身子却健朗得很,精神矍铄,一双深邃的老眼精光熠熠。

见到荀久进来,他挥手屏退了仆从,看了一眼带着荀久进来的季黎明,顺道摆摆手,“小明你也出去。”

季黎明原想开口,却见荀久几不可察地冲他摇摇头,他心领神会过后将到达嘴边的话咽回去,作揖之后退了出去。

“请坐。”季博然指了指下首空位,对着荀久微微一笑。

座椅旁的每一张小几上都摆放着茶具,明显是一早就准备让她“必须敬茶”。

荀久了悟过后微微翘了翘唇,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

季博然看她一眼,缓缓开口,“你父亲……的确该死。”

正在倒茶的荀久动作一顿,在她的料想中,季老爷子怎么也得说上一句武侠小说最喜欢的开场白“你可知我为何找你来”,然而事实证明,这个老头比她想象中还要直白,他完全不客套,一上来就宣告了她父亲的死罪。

荀久放下茶壶抬起杯子一饮而尽。

这个动作在长辈面前极其不礼貌,果然,季博然有片刻怔愣。

荀久余光扫见了他的反应,她放下杯子,开门见山,“既然你以二夫人的喘症引我来季府,那我也不拐弯抹角,随便认亲戚这种事,我做不来,相信季老爷子也不会强迫别人做。”

“我是在护你。”从荀久的语气,季博然听得出今日定是喝不到她敬的孙女茶了,他索性给自己倒了一杯,浅啜一口。

“出于你和我爹的交情?”荀久看向他,眼神似笑非笑。

季博然微抿着嘴巴,不置可否。

荀久嗤笑一声,“你口口声声打着为别人好的旗号,可有想过或许对我来说是种伤害?”

季博然默了默,许久才道:“我曾答应过你爹,会好好照顾你。”

荀久冷笑,“我不认为一个亲手将我爹送上黄泉路的刽子手会有多大的善心能善待他的女儿。”

“皇命难违。”季博然长长一叹,“怪只怪,你父亲为人太过恪守死板,不懂变通。”

荀久眉心一蹙,“白三郎不过就是个刚刚入宫的男妃而已,他何德何能让女帝赔上一个太医院使的家族性命?”

“你以为这件事就这么简单?”季博然睨她一眼。

“不然?”荀久眸光动了动,听季博然这语气,似乎这件事真如她所料另有内幕。

季博然又是片刻缄默,将杯中茶饮完这才道:“前夜你父亲入宫,不仅为白三郎扎针,还为女皇陛下请了脉。”

荀久淡淡喝茶一言不发,竖直耳朵听着。

季博然又道:“过后,他言女皇陛下有喜。”

一口茶呛在嗓子里,荀久咳了好半晌才缓过气来,不解地看向季博然,“女帝怀了身孕,这不是大喜吗?为何要赐死我父亲?”

季博然顿了顿,接着道:“除了女帝之外,他还为白三郎也号出了喜脉。”

“噗——”若说刚才得知女帝有喜的那口茶是呛的,那么现在这口茶就是喷的。

“白三郎是个女人?”荀久觉得若非这样根本无法解释。

在她的记忆中,荀谦的医术鲜有人能敌,不可能连喜脉都弄错。

“如假包换的男人。”季博然注视着她的神色。

“男人怎么会有喜脉?”荀久深深皱眉,“老爷子可莫要扯谎骗我。”

“这恐怕,得下去问你父亲。”季博然不紧不慢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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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因为脸肥,所以被罚

从季老爷子处,荀久知道了当晚女帝之所以会特指荀谦入宫看诊,是因为在荀谦之前,宫里的巫医早已经替白三郎看过,并且确诊为喜脉,女帝盛怒之下亲手斩杀了巫医,但又怕此事声张出去损了白三郎的名誉,这才让人出宫专请荀谦。

先太祖皇帝开始,大燕便是一个神权与王权相结合的王朝,那个时期的任何政治决策都要靠占卜来进行,巫祝在皇廷中占有非常崇高的地位,巫医便是其中一种,既能交通鬼神,又懂药理以治病,驱除邪祟。

女帝登基以后,秦王扶笙的地位水涨船高,掌握了皇廷批红大权,只手遮天,但他本人对于鬼神之说似乎有着极其强烈的抵触感,于是采用了手段将医道从巫术中剥离出来,故而如今宫廷中的巫祝都只起到祭祀祷告的作用,懂医道的少之又少。

女帝应是不放心巫医的判断所以才会传召荀谦。

大概连她自己也没有想到,荀谦这个大名鼎鼎的太医院使竟然也为一个男人诊出了喜脉吧?

从世安院出来,荀久一路上神思恍惚,想到这里时,不禁冷嘲一笑。

男人怀孕?除非见鬼了!

“小表妹!”不远处的绿竹丛下,季黎明见她出来,不由得高声一唤。

荀久回过神抬眼望去,见他一身暗红色锦袍,玄纹云袖,腰间竟挂着几个翠绿色香囊。

这打扮,这品味……

荀久嘴角一抽——比初见时更骚包!

“你还等在这儿呢?”荀久略显尴尬,随便应了句。

“老爷子跟你说了什么?”季黎明似乎对世安院内的对话很感兴趣。

“他啊……”荀久拖长了声音,思虑一瞬后答:“大张旗鼓,大庭广众,大发慈悲地将我从秦王府‘请’来,然后大眼对小眼地告诉我,我爹死得活该。”

“啊?”季黎明全然没想到老爷子会这么跟荀久说话,他一急,忙问:“那他,没对你动怒罢?”

“动怒?”荀久挑眉看他,“我是你们大吹大打请来替二夫人看病的医者,一没偷二没抢,三没奸四没掠,他为何要对我动怒?”

“那就好。”季黎明松了一口气,换上一副笑脸,“我还担心你在老爷子那儿受委屈了呢!”

“委屈不了。”荀久一脸僵笑,“昨夜你不还专程用四辕马车将我接来季府么,如今想来整个燕京城都知道我这个孤女认了抄家刽子手做亲戚了,都统府权大势大,以后我出去了,谁还敢欺负我,恐怕就连秦王殿下都要让我三分罢?”

季黎明不傻,他自然能从这番话里听出埋怨之意,可事到如今,他也没什么好辩解的了,只得扯了扯嘴角,面带歉意,“小表妹,对不起哦,我原先只是遵从老爷子的吩咐去接你来着,却没考虑过你的感受。”

“罢了!”荀久衣袖一拂,“我这人懒,懒得浪费那些不必要的精力与你计较这些事儿,二夫人那边,方子我已经开好了,若是静养的话,应该没什么问题,折腾了一早上,我也饿了,你赶紧吩咐人准备饭菜,吃了饭,我还得回去。”

“回去?”季黎明愕然,“你说的是……秦王府?”

“对啊。”荀久眨眨眼,“怎么了?”

“没,没什么。”季黎明垂眸掩住里面的犹疑。

若是他没记错,秦王府除了女帝之外,从来没有女人进去过,而荀久不但进去了,还偷看了子楚沐浴,睡在秦王府,吃了角义大厨亲手做的菜。

最重要的是,来季府之前,子楚竟然让商义准备了一套新衣服。

女人的衣服!

仅仅一天的时间,他竟然为荀久准备了女人的衣服!

若非有心,何能做到如此?

思及此,季黎明的眸光越发复杂起来,他余光看了荀久一眼。

昨夜天暗,他并未仔细看过她,如今得见她穿着锦绣长裙的样子,竟比坊间传言的还要妖娆多姿,白璧无瑕的肌肤,天生妩媚的桃花眼,眼尾细长,时刻微微上扬,眸底似藏了星子,明光煜煜,裁了漫天星辰糅合进去一般,行走间衣摆流动如水,香风袅袅,那香并不浓郁,极淡,偶尔窜入鼻端,带着一种让人极其安心眷恋的气息。

“你站在后面作甚?”荀久察觉到季黎明许久没跟上来,不由得转头,就见他呆愣在原地,神情有些迷茫。

“鬼上身了?”她眨眨眼调侃,眸中晕开两湖潋滟波光,星子闪烁夺人眼球。

“你……”季黎明的目光定在她那身裁剪合宜的长裙上,心中疑惑子楚何时得知她的尺寸,难不成前天晚上……

“二少,二少……”廊下跑过来一个小厮,急匆匆禀报:“秦王府来人说要见久姑娘。”

季黎明眉头一挑,“可知来者何人?”

“不知。”小厮摇头,“他带了帷帽,暗纱遮得严实,看不清长相。”

小厮不晓得来者何人,荀久和季黎明却从他的描述中第一时间想到来的是徵义。

“奇怪……”荀久低声嘀咕,说好来看她的明明是小肥脸,怎么变成徵义那个呆瓜了?

“快将他请去前厅。”季黎明广袖一挥。

“别!”荀久赶紧制止道:“不用这么麻烦了,既然是徵义亲自前来,他的性子想必你比我更清楚,若非没有重要的事,他不会白跑这一趟。再说了,你诚心请他进来坐,人家未必领情。”

荀久嘴上说着,脚步也加快了不少,“我出去见他便是。”

小厮闻言,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他们刚才不是没有请过那个人去前厅,可那个人就如同雕像一样站在大门外一动不动,他敢肯定倘若久姑娘不出去,那人能站到天黑。

季黎明清晰地感觉到了荀久急于离开都统府的迫切之心,他一时也找不到反驳的话语,索性只能目送着她走出去。

荀久来到大门外,果然见到一身玄色衣袍,头戴暗纱帷帽的徵义站在那里,安静得好像不存在一般。

荀久视线往下移,见到他手中提着一个精致的……嗯,食盒。

揉揉眼睛,荀久很确定自己没看错,小吱吱这个呆瓜竟然来给她送饭?

想到他那个呆样,荀久不由得好笑,三两步走到他身边,顺手接过食盒,挑眉问:“给我的?”

徵义抬起头来,被纬纱遮盖的面容看不清楚表情,缓缓伸出手,洁白的掌心摊开在她面前。

荀久微微皱眉,倒退一步,面色警惕,“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不过我事先声明,卖命不卖身。”

“面膜配方。”徵义仿佛没听见她在说什么,只是机械地重复着自己的任务。

“啥?”这剧情转换太快,荀久没能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小肥脸为什么不亲自来找我要?”

“他被殿下罚了。”徵义的声音平静无波,荀久不禁怀疑自己这么个美貌倾城的天生尤物在他眼里或许只是一具尸体或者一架骷髅。

“为什么被罚?”荀久更加不解,小肥脸虽然娘炮了一点,但也不像是会轻易闯祸的那种人。

这么无聊的问题,她原就没想过徵义会回答,却在转身之际破天荒的听到了四个毫无情绪的字。

“因为脸肥。”

哈哈,商义的潜台词:脸肥怪我咯?

ps:推荐好友月光文文《摄政王绝宠之惑国煞妃》。

颜如玉,权门颜家的天之骄女。

却因为爱上不该爱的人,一生受尽苦楚。

双眼被刺,双臂被斩,容颜尽毁,最终沦为众人观赏的怪物,一切因她看错了人,也爱错了人。

苟且偷生三载,只为护她唯一至爱。

可亲生子被当做玩乐的工具,痛苦的惨叫在耳边响起时。

她亲自杀死自己忍辱三年所保护的爱子。

斗兽场上,泣血咒怨。

如有来世,倾尽所有,不死不休!

☆、第二十五章 羽义的爱慕者

乍然听到这种冷笑话,还是从徵义嘴里说出来的。

荀久觉得无比怪异,但见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她忍不住回身道:“七殿下处罚下属的理由还真是……奇葩。”

徵义是个极其呆板执着的人,他的世界基本都圈禁在一顶黯色连纱帷帽里。

荀久琢磨,他的生命中应该只有:七殿下……的命令。

只要是扶笙亲口说出来的,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荆棘丛林,他恐怕都不会犹豫皱眉半分直接冲上去。

基本上,他除了会吃喝拉撒之外,与机器人差不多。

果然……

“面膜配方。”他再一次向她伸出手,洁白的掌心在阳光下更显得纹路清晰,虎口处因为长期握剑而长了薄茧,但这并不影响他整只手的美感,反而增添了成熟沧桑的气息。

荀久扶额,“好说,反正待会儿我也要去秦王府,我会亲自帮他调制的,至于配方嘛,届时再告诉你也无妨。”

徵义静默不语,似乎眉头皱了一下,尔后问她:“你何时回去?”

“这个……”荀久抬头看了看天色,笑道:“怎么也得吃完饭是不,否则没力气没精神。”

“那好,我等你。”他依旧站在原地,有风拂过,偶尔撩起纬纱露出他精致好看的下颌,哪怕门房的人搬了舒适的椅子放在他身后,恭敬地请他落座又恭敬地奉了茶,他也不为所动。

荀久看不到他的脸,却感觉得到他的双眸一直目送着自己离开。

抱紧食盒往回走,荀久心中犯了难,原本按照她的计划是不准备回去秦王府的,可早上从季博然那里得知了荀府被抄家的真相,明显荀谦死得冤枉。

所以她必须想办法进宫接触到白三郎的尸体做个验证还荀氏清白,否则自己即便被金书铁券赦免了死罪,也还背着庸医之女的骂名。

亲人全部惨遭屠杀,她如今能求助的人只有扶笙。

荀久喟然一叹,果然转来转去她还是少不得要与那个魔王打交道。

心中有事,这一顿饭便吃得没那么美味,随便用了几口,荀久便放下筷子与季黎明道别后出了都统府。

徵义保持着原有姿势等在那里,见到她出来才勉强挪动了脚步转身。

门房的人出来准备去套马车送荀久回秦王府。

她赶紧制止,“不用麻烦了,你们给我准备匹马,我骑马回去就成。”

小厮们只得按照她的吩咐从马厩里挑了一匹中等骐骥,荀久翻身骑上,正准备与徵义一同离开。

季府大门内突然窜出一抹娇俏的身影。

“准备马车,我也要去秦王府!”

听到声音,荀久不由得侧目,就见到季芷儿站在高处,眼刀子嗖嗖向她刮过来。

许是精心打扮过,今日的季芷儿看上去比昨夜还要水灵,若非因为咬牙切齿而产生的眉心一点阴翳,倒是个娇俏的小美人。

瞧见荀久的目光,季芷儿不知为何心中有些发毛,双手下意识地就去护胸,反应过来自己这一动作的时候,她小脸又阴沉了一些,死死瞪着荀久,“小狐狸精,你看我做甚?小心我让人剜了你的眼!”

荀久扬眉,“四姑娘这番打扮不就是给人看的?”

季芷儿一噎,正待开口骂回来,却听里面季黎明的声音传出,“芷儿,你这是要做什么?”

“二哥,我也要去秦王府。”季芷儿偏头看着来人,方才的蛮横阴翳全都在听到季黎明声音那一瞬间消散,立即换上一副撒娇的姿态。

“胡闹!”季黎明微微皱眉,“秦王府岂是你想去就能去的?”

“谁说不能去!”季芷儿一听急了,指着荀久骂道:“这个贱蹄子都能去得,我就不相信七殿下会这么狠心将我拒之门外!”

徵义在听到“贱蹄子”三个字时,素来平淡无波的脸上,眉头稍稍皱了皱。

这一幕极快,却也因为藏在深色纬纱下,无人察觉。

荀久倒是很无所谓,她端坐在马背上无动于衷,并非在季芷儿面前低了头,只不过她觉得跟这种人计较就是在用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大动肝火终究伤身,实在不值。

季芷儿见她不说话,心中觉得荀久定是慑于她的身份气势,神情更加倨傲,仰着脖子瞅着荀久,话却是说给季黎明听,“反正我不管,今日要是她去了秦王府,那我定然也要去,再说了,二哥你和七殿下交情甚笃,我又是你妹妹,七殿下怎可能不待见我?”

荀久眸光一动,打马上前几步与徵义并排而站,低声问他:“这个四姑娘喜欢七殿下?”

徵义偏头,定定看了荀久一瞬,没从她脸上看出半丝愠怒,他有些讶异,这个时候的她难道不应该想办法堵住季芷儿的嘴或者骂回去?

想到前夜全家被抄,而她最先关心的是哪里可以吃饭,徵义顿时释然了。

这个女人,或许不能用常人的思维去理解。

鬼使神差地摇摇头,他道:“不喜欢。”

荀久一愣,“不喜欢还跑去秦王府作甚?显摆?”

徵义不再说话,荀久知他性子,索性不再勉强,却听得大门处季黎明无奈道:“羽义并不在秦王府,你去了也没用,照样见不到他。”

竟然是羽义?

荀久顿时恍然,又问徵义,“羽义是谁?”她当然知道是秦王府五大护卫之一,可是之前她只见过宫商角徵,并没有见过“羽”。

“人。”呆萌的小吱吱给了她一个无法反驳的答案。

荀久无语扶额。

“羽哥哥竟然不在秦王府?”得知真相的季芷儿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盯住季黎明,“那他去了哪儿?”

季黎明似乎不想正面回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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