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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撩不可之冷王拐回家-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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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久来到手术室,这次换了两个巫医在里面看守,其余的都在各自的客居房里歇息。

“怎么样?”她站在手术床旁边,定定看了脸色苍白,呼吸微弱的齐夫人一眼,问那两名巫医,“今天有没有好转?”

“感觉没什么变化。”其中一名巫医道:“只不过从昨夜到现在,脉动比之前正常了不少。”

“那就证明有进步了。”荀久轻轻松口气,忽又忧心忡忡地道:“她这个样子,我想将她转到房间将养都不能,就怕一不小心磕到碰到给弄没了呼吸。”

两名巫医对看一眼,轻笑道:“我们只当久姑娘还有后续动作,所以才不把齐夫人转出去呢,却原来是担心这个,您莫非忘了,我们几个是巫族人,要想将她从手术室转移到房间而不惊动半分,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荀久突地眼神一亮,尔后欣喜笑开来,“那就麻烦两位了。”

两名巫医闻言后笑道,“久姑娘这两日许是太过操劳,精神不济才会一时没反应过来,不要紧的,待会儿将齐夫人转到房间以后,我们仍旧会轮流看守,您且先去歇息歇息补充好精神,女皇陛下的手术很近了,你可千万不要有压力才是。”

“你们不也没休息吗?”荀久站着不走,“再过三天,你们也要和我一起给女皇陛下动刀,我可不能现在就让你们过度劳累。”

“这倒没关系。”方才那名巫医道:“我们修炼之人精神力较常人好些,久姑娘不用担心我们,便是一夜不合眼也没什么。”

“原来是这样啊!”荀久恍然大悟后想着有武功有修为就是好,一夜不睡觉也不会觉得困。

羡慕的同时,她又在憧憬着自己什么时候也能像她们一样来去自如,形影如风。

飞檐走壁什么的,最帅了!

转念又想到当初扶笙给她泼得一盆冷水,荀久的小脸顿时垮下来,心中颓然,莫非她会错意了,什么骨骼清奇的武学奇才是武侠小说中才会有的?

可是这个世界有灵力,有巫术还有蛊虫,怎么都比武侠小说要玄幻啊,为什么人人都有武功,就她没有?!

上下扫了自己一眼,荀久摸了摸下巴,就她这小身板儿,竟然能在女帝遇刺那天将她整个人抱起来,关键还奔跑如风,毫不费力,莫非她只有这么个特长?

思及此,荀久更加颓然了。

那分明就是逃命技能啊!她要的是飞檐走壁,说好的轻功水上漂,说好的一阳指六脉神剑呢?

颓然地回了房中再颓然地躺在竹榻上,荀久就这么过了颓然的两天。

齐夫人终于在女帝手术前一天醒过来,这期间的饮食,一直都是给灌的流质。

大病初醒,她脸色依旧苍白得紧。

荀久得到消息匆匆赶来,就见到她挣扎着想要坐起身。

“别动!”荀久赶紧出声阻止,“夫人才刚醒来,且伤口才缝合不久,如今只适宜仰躺,不能起身,否则会牵引到伤口的,到时候疼的可是你自己。”

荀久说着,立即走到床榻边,与巫医一起扶着她躺下去。

齐夫人微微牵动唇角,想笑却又因为沉睡时间太久而面色僵硬,笑不出来,只得作罢,她眸露感动地看向荀久,声音低弱,“没想到,真没想到我还能活过来。”

“是夫人潜意识里有求生**。”荀久顺势坐在床沿边,将她微凉的手放在掌心捂着,“我早就说过,这种手术,只有病人的百分百配合,我才能有把握成功,否则一旦病人有寻死之心,那么很可能会在昏迷中永远也醒不过来。”

“是啊,我想活,很想,很想,可是……”齐夫人声音带着大病初醒的嘶哑和喉咙生痛的哽咽。

“你想活就对了。”荀久轻轻拍了拍她已经开始回暖的手背,“命是你自己的,分明是那两个渣男糟蹋了你,你若是再想不通去寻死赔上一条命,到了九泉之下也还是满肚子的怨气,你何不放下过去,放下世俗观念,放过自己?”

“放过……自己?”齐夫人满眼震惊。

“对。”荀久肯定地点点头,“放过自己,放过那些轻生的念头。”

“便是我放过我自己,世俗能放过我吗?”齐夫人颤着声音,不经意间泪花上涌。

“你别管世俗,你只需要知道,我放过你就行。”荀久端过招桐送进来的清粥,亲自喂了她一口,带她咽下才道:“我在西城有个铺子,本为三层,却只有一个掌柜,如今急缺另外两名,夫人大病痊愈后可愿意去帮我?”

见齐夫人神情怔忪,荀久轻笑,“你不必担心,你的事,除了我和秦王之外,再无人知晓,更何况我们是决计不会说的,大司空府马上就要被抄家了,我会向女帝求情保下你,到时候想必你没地方可去,不如去西城帮我看铺子。”

听到大司空府即将被抄家的消息,齐夫人突然一阵剧烈咳嗽,继而牵引到小腹上的伤口,痛得直皱眉,额头上冷汗落下。

荀久赶紧将小碗放回托盘,又掏出锦帕为她擦了汗液,这才道:“夫人莫激动,您如今可不能太过情绪波动,否则伤口会更痛。”

“我只是……没想到大司空府也会有这么一天。”齐夫人喘着粗气,冷汗淋漓。

荀久面色懊恼,“都怪我不好,没顾及你的感受便把事情给说了出来,你呀就好好躺着歇息吧,等你彻底痊愈了,我再一五一十地解释给你听。”

齐夫人点点头。反正听到韩奕过得不好,那她也就放心了。

距离为女帝动刀仅有一天,且齐夫人已经醒过来,巫医们在用过早膳以后按照荀久的指示先入了宫。

女帝的手术非同寻常,今日得当着百官的面签下生死状,保证中途不出任何意外。

巳时不到,秦王府的车驾便到了大门外,招桐匆匆过来禀报。

荀久正在花园里散步以减轻压力,听得招桐的声音,她想也没想便随着她出了门。

“久姑娘,我陪你去吧?”后面突然传来轻轻柔柔的声音。

荀久没有转头,语气略沉,“皇宫重地,闲人不可入,更何况我此行并非儿戏,千依姑娘还是好生待在府邸里为妙,免得出了任何意外,表哥前来找我是问。”

“我,我绣了个香囊。”千依将背在后面的手伸出来,掌心一个小巧的香囊,天水碧色锦绸绣暗银曼陀罗,隐隐有青桂香味传出,极淡。

荀久的眸光,在香囊上那朵栩栩如生的暗银曼陀罗上顿了顿,忽而道:“千依姑娘可能弄错了,我不喜欢暗银曼陀罗。”

“怎么会?”千依面露惊讶,“我见秦王殿下的衣袍上就绣着这种花,我还以为你很喜欢的。”

荀久心中冷笑,观察得可真细致啊,若是她没记错,千依只在小竹楼和小巷里见过扶笙穿那件黑色衣袍,仅仅这么两眼就记住了他穿的衣服上绣的什么花,这叫什么?!

见荀久不说话,千依柔和一笑,“既然姑娘不喜欢,那便送给秦王殿下吧!”

荀久登时变了脸色。

招桐更是惊得说不出话,千依姑娘这胆子也太大了些,竟然敢当众说要把香囊送给秦王殿下!

“千依姑娘……”招桐轻咳两声,给她递了几次眼色。

千依视而不见,巧笑嫣然,“姑娘不喜欢曼陀罗花,秦王殿下却喜欢,那么我想他应该也会喜欢这个香囊。”

这逻辑……

荀久真是服了,说这个人是白莲花?可她还没做出什么明显的举动。说她单纯?可那天晚上她竟出现得如此巧合,既引发了扶笙的心魔,又勾起了季黎明的恋母情结,还险些让她和季黎明决裂。

一石三鸟,果真好计谋!

荀久看着千依一脸单纯的样子,忽然笑了,她侧开身子让开路,假意做了个“请”的姿势,“秦王殿下就在外面的马车上,我觉得千依姑娘亲自送给他恐怕比较有诚意些。”

“姑娘若是高兴我亲自去送,那我便去。”千依不紧不慢,语气一如既往地柔和。

“高兴,非常高兴!”荀久脸上僵着笑容,再度做了个“请”的姿势,“你请随意。”

千依饶有深意地看她一眼,缓缓收回目光直接走了出去。

招桐紧皱着眉头,紧张地看向荀久,“姑娘,你怎么能让她……”

“怎么,心疼你们家二少的心上人了?”荀久懒懒瞟她一眼。

招桐立即跳脚,“姑娘尽说瞎话,奴婢分明是心疼你,千依姑娘是二少的心头之人没错,可她怎么也和秦王殿下凑不到一起吧,你怎么能任由她出去送香囊?”

见荀久不为所动,招桐彻底急眼了,“姑娘……你是不是不知道女子送男子香囊是何意?”

“不知道。”荀久两手一摊,“所以今日想见识见识。”

“你真是……”招桐哭笑不得,“你真是快把奴婢给急疯了。”

“你猜,扶笙会不会接她的香囊?”荀久没理会招桐的焦躁,挑了眉梢转目望向马车处。

千依已经迈着碎步款款走了过去,对着车厢内说了句什么。

招桐低嗤一声,“这还用说么,秦王殿下怎么可能收下她的东西?”

“那可不见得。”荀久眸光凝在被一只白玉手指掀开的竹帘上,见到扶笙将千依手中的香囊接了过去,突然冷笑,“毕竟,英雄难过美人关嘛!”

“我的天!”招桐双手捂住嘴巴,惊恐地道:“这怎么可能?!”

------题外话------

下一章就真正动手术了,对于菇凉们现在对千依的各种猜测,我不做评判,但她是个如假包换的女人,也是下一个重磅炸弹的引子,相信衣衣,下一个炸弹会比荀府被抄家还要炸得厉害。

ps:最后唠叨一句,衣衣每天码字到深夜好辛苦的,希望亲们不要跳定啊,后台可以查到记录,有的亲留言看到了最新章节,然而订阅点数只有一百多两百多,看到这种,衣衣表示好忧桑,我每天绞尽脑汁的一万多字,只需要几毛钱而已,如果这样了还有人觉得贵,非要去看盗版,那衣衣只能说,你在看盗版的同时就是在消耗我对于文文的热情。

T

☆、119

在招桐的惊呼声里,千依已经重新转身走了回来,她嘴角挂着清浅笑意,如春光般和煦,一直到荀久跟前,才止住了脚步,“姑娘,香囊我已经送了。”

“你不必向我汇报。”荀久冷眸撇开眼,面色淡然,看不出有不高兴的痕迹。

荀久不急,招桐急了,她紧咬着唇,皱眉看向千依,“千依姑娘,你怎么能当着我们家姑娘的面把香囊送给秦王殿下?再说了,便是不当着我们家姑娘,这香囊你也不能送,秦王殿下是我们家姑娘的……”

“他收下了不是么?”千依语气轻柔,似乎无论招桐如何质问,她都不会出现半分恼意。

“你这是什么话!”招桐彻底怒了,虽然眼前这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女子是二少找寻了多年的人,可相比之下,自然是久姑娘最重要,久姑娘才是主子。

招桐心中懊恼,难怪那天会见到她绣暗银曼陀罗,当时她没想明白,今日可总算是看明白了,千依打的竟是这般心思!

秦王殿下喜欢曼陀罗,她便绣曼陀罗,这么明显的意图,她要是在看不出来,也就白跟了久姑娘这么长时间了!

“二少将你带回来的那天晚上交代了让你要好好侍奉久姑娘,你便是这么侍奉她的?”招桐气红了眼睛,她真是没想到,二少这么个看似风流纨绔实则内里精明通透的人瞧中的竟是这样一个女子,简直瞎了眼了!

“分明……是久姑娘让我去送的。”千依绞着衣袖,剪水眸内星光点点,语带委屈。

“你!”招桐忍无可忍,抡圆了胳膊就想打她。

“你干嘛!”荀久赶紧拉住招桐,轻嗤,“表哥说过等手头事情忙完就会来看她的,你这巴掌若是敢打下去,到时候可别怪我保不了你。”

招桐气得直跺脚,不明白怎么才收拾了韩家一对渣渣父子,怎么又来了一朵白莲,动不动就委屈装可怜。

“好啦!”荀久睨她一眼,“你今日也别在府上待着了,免得待会儿又做出什么冲动的事儿来。”

“奴婢晓得。”招桐垂首,沉沉咽下一口怒气,“奴婢这就去西城监工。”

话完,她转怒为笑看向荀久,“姑娘,那边新开了好几家零嘴铺子,你要吃什么,晚上奴婢给您带回来。”

“不用了。”荀久摆摆手,“你快些去吧,我听说就快完工了,这个节骨眼上更要谨慎,我不得空,否则理应与你一同前去看看才是。”

“姑娘放心吧!”招桐笑道:“有我在,谅他们也不敢偷工减料!”

“那样最好。”荀久伸手拍拍她的肩。

招桐回房收拾了东西之后一溜烟出了大门往西城方向而去。

荀久重新看向千依,“方才的事……”

“没关系,我不怪你。”千依接过话。

荀久:“……”她有说过要道歉么?错的人难道是她?!

“呵呵。”荀久假意一笑,“你高兴就好。”

说罢,她头也不回径直出了大门去往马车处。

为了防止昨夜的事再度发生,这次赶车的人换成了武功高强的商义。

见到荀久过来,商义好奇地眨眨眼,“姑娘,那个人是谁啊?”

荀久在车辕前站定,想了想,拖长尾音答:“她啊——恐怕是你们家殿下的故人。”

“故……人?”商义险些惊得从车辕上栽下来,在遇到久姑娘之前,殿下从来不近女色,怎么可能会有这么一位故人!

见商义这般反应,荀久就知道连商义都不认识千依,可扶笙接了香囊是事实。

心中愈发恼,荀久冷哼一声后撩帘进了车厢。

她连看都不看扶笙一眼,上去以后就靠着侧壁而坐,阖上双眸不准备说话。

座椅宽大,两人中间隔着好一段距离,彼此挨不着。

扶笙见她面色有些不对劲,出声问:“怎么了?”

“没怎么,早膳吃多了,膈应得紧。”荀久眼皮都懒得掀开,满是赌气的味道。

扶笙心思何等剔透,一看便知她因为何故不悦。

翘了翘唇,他把刚才千依送的香囊取了出来,“你是在意这个?”

荀久忍不住睁开了眼睛,看见的正是方才千依手中那个天水碧色锦绸绣暗银曼陀罗,飘青桂香的香囊。

原本不看还好些,如今看了,更是怒由心生,转眸狠狠瞪他一眼,“你的烂桃花倒是挺多!”

“她告诉我,这是你亲手绣的。”扶笙不紧不慢,缓缓道来,“难得我心下一感动,不过看你如今的反应,想来不是了。”

他说着,反手一掀帘便将那香囊从疾驰的马车上扔了下去。

荀久一愣,“千依告诉你这东西是我绣的?”

“嗯。”扶笙颔首,神色无辜。

“这你也信?”荀久气呼呼看着他,“我最近忙得都快虚脱了,哪有时间绣这玩意儿!”

“可能,是我太想要一个你亲手绣的香囊,所以听到那东西是你绣的,想都没想就接下了。”扶笙灼灼目光含了笑意,一瞬不瞬看着她,还隐约带着一丝祈盼。

荀久皱眉,“你不是从来不佩戴这种东西的吗?”

“若是你亲手绣的,我就戴。”他轻轻莞尔,声音如同木槌轻轻叩击在乐器之上,听来温柔婉转,让她心中的几分怒意在不知不觉间就尽数消散了去。

“那好,等我有时间再给你绣。”荀久脸色微红,迅速撇开眼。

她向来是不敢与他对视太长时间的。

他那双眼睛就像会吸人的漩涡,简直太要命!

愉悦地低低笑了一声,扶笙伸出手,将她的小手包裹住,尔后轻声问:“紧不紧张?”

“我若是紧张,生死状就不用签了吗?”荀久翻了个白眼。

扶笙道:“其实,齐夫人的手术完美成功了,相信你在手术过程中掌握了关键的地方,生死状签不签都无所谓。”

“得了吧!”荀久撇撇嘴,“巫族人总给我一种阴森森的感觉,之前动手术的是齐夫人,与他们没有利益冲突,手术过程中没出现意外也是很正常的事,倘若不签生死状,不给巫医们上一道枷锁,万一澹台引趁机让她们对女帝下手,到时候出了事儿,满朝文武找上我,我找谁哭去?”

“那你可紧张?”扶笙又问了一遍。

荀久这次不耍嘴皮子了,放软语气如实道:“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毕竟她除了是天下共主之外,还是你亲姐姐,也是我将来的姐姐,光是这两层身份就让我很有压力了,待会儿再当着百官的面签下生死状,再背上他们这一层压力,我想,我很可能会在百官面前给压得喘不过气然后直接晕过去。”

扶笙低笑出声,“你若是真能晕过去,那就好了。”

“好什么好!”荀久斜睨他,“你就盼着我早些晕过去是不是?”

扶笙趁势将她揽进怀里,温声道:“我只是觉得你太累了,今日本想带你出去让你放松放松的,可我怕你精力不足,所以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让你好好睡一觉最好,补充好精神,明日一早入宫动刀。”

“我这才睡醒没多久呢!”荀久低声咕哝,“哪里还能睡得着啊,我看你还是带我出去放松吧,说不定比睡一觉的效果好很多。”

“那好。”扶笙点头应下,“待会儿出宫我便带你去。”

“什么地方?”荀久眨眨眼,满面疑惑,心中思忖扶笙会带她去的地方一定不同寻常。

“先不告诉你。”扶笙神秘一笑,“待会儿去了你便知道了。”

“讨厌!”荀久捏着拳头轻轻捶打他一下。

不多时,马车停下,外面传来商义的声音,“殿下,久姑娘,丹凤门到了。”

荀久从扶笙怀里挣脱出来,却一个不妨被他再度拽回来,清凉软弹的唇瓣覆了上来,带着他身上独有的冷竹香丝丝入鼻,那感觉,就像一口咬到清香怡人的果冻,滋味美妙之处,难以言说。

荀久心跳加快,突然伸出舌尖坏坏地描绘着他的唇形。

这个举动,实在过于勾引人。

扶笙哪里受得住,全身一阵火热涌上,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舌尖撬开贝齿,肆意攫取她的芬芳。

商义等了许久也没听见里面传来声音,不用想,他也知道这两个人在做什么。

顶着肩头一片萧瑟的秋叶,他默默退得远了些。

马车里的激情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就在荀久的气喘吁吁中结束。

扶笙再忍不住,也晓得今日有要事,有大事,自然不会过多为难她,只用手拂了拂她鬓边有些散乱的发丝,微微一笑,“走吧!”

荀久大吸一口气,确保心跳回归正常才理了理衣襟缓缓掀帘下来,同时心中埋怨,这个男人总是热情得让她猝不及防,让她不禁怀疑宫义口中那个心肠冷硬,杀伐果断的少年到底是不是他。

下了马车,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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