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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手回春-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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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千山一下子涨红了脸,不过那点气愤晕红转瞬即逝,他目光沉沉地看向宁纤碧,正对上这女孩儿的清澈眸子,只见她一昂头,嘴角边微微撇出一丝冷笑,竟是怡然不惧。

沈千山从出生起到现在,一直都是备受宠爱,哪里受过这样的挑衅?总算他惦记着祖母的病情,此时也没心情和宁纤碧在这里一较高下,因此只是狠狠瞪了她一眼,便转身回到马车里,替祖母系上丝线。

沉沉地咳嗽声在马车中响起,宁德荣手里捻着丝线,闭上眼睛仔细体会着。这悬丝诊脉可不是随随便便拉出一个大夫就能够使用的,即便是太医院里,能有三分之一的太医有这个本事,就已经是不错了。

宁德荣从小学医,十岁就可以看诊一般的病症,到如今行医四十年,也是在六年前才敢正式启用悬丝诊脉的手段,没有超乎寻常的手感和洞察力,是没办法驾驭这样高难度的诊疗手段的。

约莫过了小半刻钟,宁德荣才对车里的沈千山道:“可以撤了丝线。”说完,不一会儿,沈千山便钻出马车,将那截丝线递给他,一边郑重问道:“我祖母到底如何?”

宁德荣沉声道:“公主虽然在马车里受颠簸之苦,目前看来倒是无碍,不过受了惊吓,只要开两剂安神药喝两天,也就不妨事了。难的却是公主旧疾,乃是先天带出的一股热毒,如今在体内几十年,随着公主身体每况愈下,正是此消彼长,倒是不好安抚下去了,敢问公子,公主近两年可是添了咳喘之症?且迁延不愈反复发作?严重时甚至夜不能寐神思恍惚?”

沈千山目中猛然就射出一股神采,急切地大声道:“是,恰是如此,没想到民间亦有高人,不知老先生可否为家祖母诊治?”

宁德荣苦笑道:“公主身份贵重,从小到大,焉能没有名医延治?只可惜,未能治本,每次发病时,不过以药强压病气,久而久之,药力愈弱,病气愈强,方成今日大患。若要医治,小老儿却也是全无把握,只能姑且一试了。”

沈千山的眼睛愈发闪亮,忙不迭点头道:“家祖母病到如今,太医院那些废物们却是连姑且一试也不敢说了。既然先生还能说出这样话,想来必有高人一等的手段,只是……”

说到这里,他不由得微微犹豫了一下,小声道:“不瞒先生,家祖母年岁已高,身体又虚弱,先生若施治的话,用不得虎狼之药,实在是……实在是不敢冒险。”

宁德荣捋着胡子笑道:“公子放心,公主的病到如今,自然不能再以药性强压,正该温补慢疗才是,除了药剂补品,还要配合施针推拿按摩,公子若信得过小老儿,倒是请去宫中寻一名医女,让小老儿指导她一番,如此数管齐下,且看看效果如何。”

沈千山大喜道:“如此多谢老先生。但不知先生家住何处?高姓大名?若是往来不方便,王府却也有几间客房,不如请先生屈驾小住,如何?”

话音刚落,就听旁边传来“扑哧”一声笑,沈千山怒目看去,就见那小女孩儿曼声道:“你果真是孝顺,堂堂世子,最骄傲的人,如今只为了祖母的病,竟和一个平民郎中如此客气,难得,果然是难得。”

只可惜,除了对亲人,你对其他任何人都是心狠手辣,沈千山啊沈千山,当日你但凡对我有一点怜惜,对廖嬷嬷有一点恻隐之心,我又怎会落得那样的结局?

宁纤碧心中愤恨,拳头不自禁握起来。

而沈千山听她言语中先是有些感慨,不由得有些发愣,及至后来,又见那小女孩儿的目光看着自己,竟似带着一丝恨意。这让向来养尊处优的王府公子颇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却也没在意,暗道定然是她看见爷爷替我祖母看病,心中不忿,所以连带着也恨了我,也是我适才的话有些无礼了。

他这里琢磨着,就没听到宁德荣的话,忽听马车里传出一个温润柔和的声音道:“原来是镇远伯爵府的三老太爷,今日真是多谢了……咳咳咳……”

宁纤碧一听见这老太太的话,心中便不由得一阵激荡,眼中也觉热乎乎的。

当日在睿王府,她是一个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存在,只有这位大长公主,身份是府中最尊贵的,却是唯一一个对自己付出了关爱的人,如果不是她,自己或许早就让婆婆和那个大伯母折磨死了,哪里还等得到白采芝心急之下给自己下慢性毒药?

只可惜,这位太婆婆的身子却是一直不好,即便想照拂帮助自己,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如今宁纤碧是下定决心不会再嫁进王府,不然的话,以她看来,这位大长公主的身体经过调理,虽然不能说是康健硬朗,但也绝不会向上一世那般孱弱。

不过现在想这些也没什么用。宁纤碧只能在心中暗暗思量:若是自己日后制出那些适合女人服用的温养之药,定然要送给大长公主一些,让她的身子慢慢补着,怎么着也不能向上一世里那样病弱。

心念电转间,宁德荣已经和沈千山说好了。这里沈千山便诚邀宁德荣和宁纤碧与自己同行,却听宁德荣微笑道:“公子不必费心,小老儿和六丫头也有马车,就不劳公子费心了。说完辞别了对方,转身而去。”

沈千山看着一老一小两个背影,还有不远处等着的海棠,唇角忽然绽出一抹微笑,喃喃自语道:“原来是伯爵府里的六姑娘,真是的,既然也是朱门绣户养出的千金小姐,怎么说话这样凶巴巴的?”

虽然这样说着,心里却是没有一点恼意,反而满满的都是欢喜,钻进马车里看着形容消瘦的大长公主道:“祖母,祖母你听到了吗?那个伯爵府的老先生能治你的病呢,可见是祖母今儿上山拜佛心诚,所以菩萨才赐了你这样一个好大夫,从此后便不用为你这病发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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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登门

大长公主的头发已经半白了,面上却还残存着一丝年轻时的美丽风韵,只是她的面色过于苍白,身体面颊又十分消瘦,看上去便知是久病之人,一点精气神儿都没有。

却听大长公主苦笑道:“傻孩子,若真是心诚,佛祖降福,怎么马车还会受惊?唉!如今也不知是福是祸。”

沈千山笑道:“原先孙儿心中也忐忑,不过如今想来,若不是马儿受惊疯跑,祖母怎能遇到这样一位好大夫?且这马疯跑了几里路,祖母却是连一点伤都没有,只是受了些惊吓,这岂不也是意外之喜?可见佛祖是保佑祖母的。”说完便探出头道:“马匹换好了吗?换好了就回府吧。”

一个侍卫禀报道:“是,已经换好了,只是那两个猎户要怎么处置?还请公子示下。”

沈千山的神情立刻变得阴沉,冷冷道:“惊了当朝公主的车驾,不活剐了他们已经是法外开恩,怎么处置还用问吗?”

话音落,那侍卫正要领命而去,却听大长公主肃容道:“慢着。”言罢她转向孙儿,轻声道:“千山是为祖母担心,所以心中发狠,这祖母知道。只是你该好好调查一下,若确是无心之失,倒也不必就要了两个无辜人的性命。你才说过祖母是拜佛心诚,方得了这么一个好大夫。佛家最是慈善的,扫地恐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罩灯,蝼蚁飞蛾尚且如此,如今你竟要给祖母造下人命孽不成?”

沈千山眉头皱得死紧,好半晌才无奈道:“好吧,既然祖母替他们说情,那就不要他们的性命了,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江源,那两个猎户无论如何,也不该在山脚下射猎,今日只是误伤了马匹,来日若伤了人命怎么办?每人四十板子,让他们长长记性,日后不可这般鲁莽。”

“是。”江源领命而去。这里大长公主摇头苦笑道:“虽是壮年,这四十板子下去,也要了他们半条性命。”话音落,却听沈千山正容道:“孙儿已经是手下留情了,似这样鲁莽的人,不让他们长点记性怎么成?”

大长公主也知道孙儿说的有道理,这个孩子打小儿便聪明伶俐,文学武功都得师傅夸奖,以至于小小年纪,在府中便十分说了算,就是他父母亲,也拿他没办法,且有些事,倒还要问问这个儿子,实在是让人哭笑不得。

不说大长公主和沈千山欢喜回府,只说宁纤碧和宁德荣,两人坐了马车在旁边等待,既然大长公主的车还没有走,他们没有先行的道理。因宁纤碧想到日后的事,便叹了口气道:“三爷爷,你这是何苦?皇家贵胄是最不好伺候的,孙女儿晓得爷爷也不在乎那些权贵名声,为什么却要将这件事揽在身?”

如果没有这回的事情,如果不是宁德荣将大长公主的先天热毒医治好了一大半,那也就不会有后来的封赏和荣光,更不会有再之后的滔天罪过。和宁德荣相处了几年,宁纤碧早已将他当做自己真正的爷爷看待了。她一点儿也不想他有那些波折。

只可惜,命运终究不能由她说了算,就听宁德荣叹气道:“傻丫头,三爷爷不是教导过你么?医者父母心啊,三爷爷若没有能力也就罢了,既有能力,又怎忍心藏私?在三爷爷眼里,众生平等,大长公主也和我治过的那些病人没什么不同,明白么?”

宁纤碧知道自己是不能让宁德荣改变心意了,不由得暗自苦笑,心道:可是事实上,那是大长公主,她就是和普通的病人不一样啊。唉!算了吧,好在上一世里,虽然三爷爷闯下了滔天祸事,但因为大长公主的保全,总算留了性命,这一世想必也不会有改变,我只要好好筹谋着,看看在三爷爷大难临头时,找个地方好好收养他,让他能安度晚年也就是了。

正想着,便听海棠低声道:大长公主的马车过去了。话音落,宁纤碧就觉着自己坐的这辆马车也动了,辘辘随在大长公主的马车后面,也往京城行去。

接下来几天里,宁纤碧便和宁德荣忙着将那些药材分别处置,有的需要浸泡,有的需要煮熟,还有的则要洗净后晾晒。有的则要切段,或者碾压成粉末等等,待这一切处理完后,剩下的,便是配药,按照现有的草药和方子分配好,装在一个小纸包里,便是一剂药的分量。

熬煮的草药都分好后,剩下的,宁德荣便要制作丸药,宁纤碧盼了好久,盼得就是这一天,因此再三说好了,定要等第二天自己过来时再熬制,不然的话就要把三爷爷的胡子全都揪下来。

偏偏这天一大早,宁纤碧跟着余氏刚刚来到姜老太君的宁馨院,随着众人请了安后,便听有人来回禀说:睿王府的公子亲自来请三老太爷过去给大长公主诊病,特意过来拜见老太君。

府中众人多不知道这件事,闻言不由得全都大吃了一惊,然而总不能让人家王府公子在门外等着吧,因此也都来不及问,姜老太君忙命将沈千山请进来。

不一会儿,只听屏风后脚步声响,接着一个精神抖擞英气勃勃的小男孩儿便昂首走进来,在地上给姜老太君行礼。

姜老太君受了礼,请沈千山上座,因为他这会儿还不是王府世子,只是王府二房的独生子,所以众人也不必见礼。就听沈千山肃容道:“老太君赐座,原不该辞,然而家祖母重病在身,这会儿咳喘十分厉害,小子已经请了贵府的三老太爷,这就想和他立刻回王府,还望老太君见谅。”

姜老太君忙道:“小公子孝心可嘉,既如此,老婆子不耽误你们了。”说完却见沈千山站起身,眼睛在厅中几个女孩儿的身上扫了一遍,最后落在余氏身旁的宁纤碧身上时,目光不由得一亮,微笑道:“六姑娘这一回不跟着三老太爷过去么?听老太爷说,你一直跟在他身边,懂得一些医理,只怕还有要劳烦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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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族学

宁纤碧也没想到沈千山这个家伙竟然会同自己说话,因心下一愣,但她很快就反应过来,垂下头去淡淡道:“三爷爷说过请你们往宫中寻个医女,怎么?竟没寻到么?”

沈千山听她这样说,便知道对方心里是不乐意的了。不由得心里就有些不自在,既如此,他自然是不屑逼宁纤碧过去的,因点点头道:“宫里已经赐了两个医女下来,既然姑娘这样说,那告辞了。”

说完,又向姜老太君行了一礼,便转身大踏步走出门去。

这里众人好奇,姜老太君便问宁纤碧究竟是怎么回事。待听说三老太爷竟在无意间给大长公主看了病后,元氏便先喜不自禁地道:“真没想到,三老太爷看着寻常,竟原来是有这样大本事的。既如此,往常咱们家人有病,还何必巴巴的从外头请大夫?倒该让老太爷诊治才是。”

姜老太君看了她一眼,咳了一声,方沉声道:“这话可是胡说,那都是你三叔父没进府时做的营生,如今他既入了伯爵府,难道还要他继续做这些勾当吗?”

元氏看出姜老太君不喜,也知道自己说话造次了,因连忙笑道:“老太太教训的是,只儿媳看见王府三公子亲自来请,还执礼甚恭的样子,所以心里头着实高兴。”

曲夫人素日里清高,这时候也不由得在一旁笑道:“大长公主乃是当今圣上的亲姑姑,如今皇后娘娘便是大长公主的女儿,如此说来,方才那位公子,可该算是皇后娘娘的亲侄儿了,难得他小小年纪,身份贵重至此,竟是礼数周全,没有半点儿皇家贵胄的骄傲,实在让人看着打心眼儿里喜欢。”

姜老太君淡淡道:“喜欢又如何?论起来,那是皇家近亲,你三叔父虽然去给大长公主看病,那是他医者仁心,该做的。咱们自己却要守好本分,不要一个劲儿往前凑,免得被人说是趋炎附势,我的话,你们听明白了吗?”

虽然沈千山如今看着不过**岁的模样,委实岁数还小,不过看着儿媳妇一个个面上雀跃的模样,就连一向有些清高的大儿媳妇今日都难得开口赞叹,姜老太君哪里还会不明白她们的意思?若是能通过三老太爷,和睿王府往来亲近些,府里这几个女孩儿,说不定便有飞上枝头的机会,这样的好亲事,也难怪她们心里琢磨。

媳妇们心里有打算,姜老太君作为家长,却不能不敲打敲打,免得这几个儿媳因为存了贪心,再失了分寸,落进沈千山或者睿王府的人眼里头,倒成了笑话。虽然伯爵府没办法和王府相比,然而好歹也是贵族人家,也是有自己的颜面和骄傲的。

曲夫人和元氏表面上连忙答应,表示牢记姜老太君的教诲,然而她们心里究竟是真听进去了还是假听进去,却不得而知。

姜老太君心里叹了口气,目光从两个儿媳妇的面上转过去,便落在了余氏身上,见她低眉敛目,面上没有丝毫得色,目光也甚是清澈平和,不似元氏和曲夫人那般带着深思之色。

她脸上的神色这才舒缓了些,暗道当日还埋怨老爷,只说不该给庶子订下这门寒薄亲事惹人耻笑,如今看来,寒薄倒也有寒薄的好,脑子里没有那些妄想。说起来,那位三公子还只同六丫头说了一句话呢,但看这母女俩的表情,倒是真正平静的,其他人倒是生出了心思来,唉!

姜老太君想到这里,便觉着意兴阑珊。忽听曲夫人笑道:“是了,还有一件事要禀明老太太,前些日子说的要给姑娘们找先生的事情,如今已经妥当了。现如今族学里是三名西席,俱都是德高望重的大儒,大爷说三位老先生年岁大了,教着学里一个启蒙班一个高年班有些吃力,就算轮换着休息,每日里也有大半时间耗在学里。因便又请了一位学问极好的,听说原先是个举子,只因为守着父母,倒是耽误了科考,如今父母虽已亡故,他年纪却也大了,不想再求仕途,因此大爷就请了来,每日上午教姑娘们读书认字,下午去启蒙班教课,他比起那三位老先生,倒是年轻几岁,便多担着点也无妨。”

姜老太君听了,点点头道:“既然你们爷瞧着妥当,那就这样办吧。”

宁纤碧在下面听了,暗暗好笑,暗道这些老先生如今在学里,不过是坐着摇头晃脑念两篇文章,一天也讲解不了几句,怎么就累了?正想着,又听曲夫人笑道:“做针线女红的倒不用现找,让三弟妹推荐个针线房里手艺好的上来便是了。”

姜老太君看向余氏,论理,余氏接手针线房不过是一个多月的功夫,认真要问,便该问元氏才对。然而老太君也想看看这三媳妇的心里是否有数,虽说这一个多月来没出什么差错,但针线房那么个弹丸之地,若是连这点数都没有,那日后也不必还想着让她分担别处了。

余氏听了曲夫人的话,便站出来,和声道:“回禀老太太,针线房里的薛家娘子,是针线上得用的人,她家母亲原本是在宫廷里做活的,后放出来配人,她从小儿便跟着母亲学了一手的好针线,举凡裁剪针织等也都擅长,如今在府里当差,儿媳冷眼看了两个月,倒是个实在勤恳的人,话也不多,教姑娘们做针线倒也合适。”

姜老太君自然知道这薛家娘子,她的活计的确很不错了,原就是只给主子做活计的。只却不是针线最好的人,但针线上最好的那个素日里有些轻狂,想来余氏才避过了她。

因便点点头笑道:“这个也算是妥当,既如此,如今正好也没有多少活儿,便让那薛娘子每日下午抽出一个时辰,专门教姑娘们做女红吧。”

余氏退了下去,曲夫人又说教授琴棋书画的先生,却是一位从江南来的乐师,这却是宁世泊推荐的了,只说此人虽年轻,然而琴棋书画无不精通,只是太过年轻,又是男子,因此曲夫人一直在犹豫着。

第二十二章 :教弟

姜老太君道:“他是进咱们府教授孩子们功课的,每日不过半个时辰,学堂里丫头老妈子一大堆,姑娘们也还小,也不用就这样避嫌疑,让他过来吧。”

曲夫人笑道:“是,听三弟说,这位谭先生是有风骨的,只因为和三弟是至交,方肯屈就呢,也不在府里住着,不过咱们定了课时,他每日里来教半个时辰就是,老太太以为如何?”

姜老太君笑道:“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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