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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所经过的地方,酥。酥。麻。麻的,韩遇城的眼眸变得愈发地深沉,“又在点火?”
“韩大哥,你真帅!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觉得你很帅……”她诚恳道,满眼的爱恋。
被她赞美,他当然是激动的,嘴角上扬,“帅有什么用,不还没把你迷倒!你快老实呆着去,不然……”
“不然怎样?”
“啊……”挑衅的话音刚落,韩遇城就再也忍不住了,捧着她的后脑勺,狠狠地吻住。
——
“初夏,快说你爱我!”
“不……”不能说!她趴在浴缸边缘,摇着头,潜意识里,她知道不能说,所以,即使喝醉了,即使被他邪恶地逼。迫着,她也摇头。
“你到底说不说?!”他受伤了,很是窝火。
“不说!我不爱你!”偷偷地喜欢姐姐的男朋友,是一件非常不光彩的事,所以,这十年,每一天她都给自己做心理暗示,守口如瓶,死也不能说。
“啊!痛!”她这样,只会激发男人更原始粗暴的占有欲,疯狂地折腾她,浴缸里的水,因为他的动作,大。片大。片地往外洒,一缸的水,只剩下了三分之一。
“活该!”他幽怨、气愤,只能狠狠折腾她,发泄心中的不快。
——
早上八点,她的手机又响了,杜墨言打来的,何初夏还在睡,韩遇城做主接了。
“都几点了,怎么还没动静?”刚敲了她的房门,没人应门,只好打她手机,开口就是斥责的语气。
就他这态度,小丫头怎么受得了?难道,现在的小女生就真的都喜欢这种冰山冷男?
“她还在睡,昨晚太累了。”
韩遇城幽幽的透着得意的声音传来,杜墨言先是一愣,他不是去猫本看何初微了么?怎么……
“她还赶不赶飞机了?”杜墨言不耐烦地问。
“你飞你的,她跟你没关系。”韩遇城自作主张道,说完,直接挂断。
何初夏这一觉,一直睡到十一点,全身酸疼,尤其小腹,涨涨的,稍微一动,有温热的液体流出,像来大姨妈一样。
她趴在床。上,想到了昨晚所发生的。
居然在浴缸里……!
只能暗骂他禽兽!
当然,也想到了昨晚发生的事,痛哭过,醉酒过,纵。欲过,脑子昏沉,身体酸疼,想到了航班,她连忙爬起,看到床头柜上的男士手表,拿起。
“天!”
这会儿,航班都飞了一半了!
“你叫什么?!”韩遇城从外间出来,手里拿着手提袋,袋子上印着大牌的LOGO。
“你怎么不叫我起床!我要赶飞机!”何初夏大声抱怨道,抓着头,满脸懊恼。
“你睡得跟懒猫似的,我叫得醒?”他嘲讽道,将手提袋放在一旁的沙发上。
“都怪你!韩禽兽!”就怪他,不知节制!
“是你先勾引我的,活该!”韩遇城白眼她道。
何初夏不理他,误了航班,只好再订票了,手机很快被韩遇城夺走,“订什么票,晚上再跟我回去!”
——
在酒店餐厅用过餐,韩遇城拽着她,要她陪他去一日游,准确地说,是半日游。
已经是夏季,石城最有名的法国梧桐,枝繁叶茂,一路阴凉。
韩遇城今天打扮休闲,即使休闲,也掩不住他那不凡的气质。何初夏则穿着他送的高领连衣裙,幸好是高领,不然她脖子上的吻痕遮不住。
明明很累,但是,跟他一起手牵手走在这片她钟爱的法国梧桐树下,心里还是有着喜悦的。
她还记得他昨晚说的话,辜负了姐姐的人是他,不是她。
哎……
她在心里叹了口气,他不知道,她的负罪感,来自于,她对他的暗恋,爷爷知道她喜欢他,才执意拆散他和姐姐的。如果,他们知道了这点,她还能没错么?
没再多想,陪着他,参观了几幢民国建筑,韩遇城像个闹脾气的小孩,非得让她像陪着杜墨言那样,带他去游览他们游览过的景点。
到了晚上,还带着她去了秦淮河畔吃晚饭,乘游船,赏夜景。
之后,才带她去了机场。
刚上飞机,她就睡着了,醒来时,已经是大半夜了,在家里的床。上,韩遇城正在穿衣服。
“这么晚……你要出去啊?”她迷迷糊糊地问,韩遇城看起来很严肃。
韩遇城穿衣的动作顿住,“是,你继续睡。”
“这么晚,什么事啊?”她关心地问,有点不安。
“公事!”说罢,走去床头柜边,拿了手表,“你继续睡。”语气放柔了些。
很快,他快速出了卧室。
“情况怎样?”刚上车,他对副驾驶上的属下平静地问,依旧沉着镇定。
“医护人员还在极力抢救!”
“车速再快点!”他沉声命令,放在膝盖上的大手指尖暗暗收紧。
第119章:别硬撑着!10000
凌晨三。点多,郊区一片寂静,空气清冷,一辆接着一辆的豪车往西山疗养院的大门驶去。
“老板……”副驾驶的属下转过头,看着后排的韩遇城,烟雾缭绕,几乎看不清他的脸,他上车后不久,就开始抽烟了,扶手上的车载烟灰缸,已经堆了一堆烟头了。
“说!”低沉的声音响起,属下阿海被震了下,还以为他刚刚没听到。
“老板,在我们前面有三辆车,都是崔家的人。”阿海小心翼翼地报告。
韩遇城右边嘴角上扬,冷哼,将烟头狠狠按灭在了烟灰桶里!
“崔女士也来了吧?”他幽幽地问。
“最前面的那辆车是她的车!”
“哼。”韩遇城冷哼,视线看向窗外,阿海也转过了头。
——
“你们凭什么不让我进去,我是他长媳!”病房门口,一身素色的崔女士,挡在医生面前,气愤地问。
“崔女士,韩老刚刚被抢救过来,还在昏睡休息,这个时候,不便打扰。”医生耐心地解释,一脸和善。
“那也要人照顾吧?!”
“就算要人照顾,也劳驾不到崔女士你!”浑厚的男声响起,过道里,真皮皮鞋鞋底踩踏地面,发出有质感的声音,身材高大挺拔的男人,正朝这边走来,强势的气场席卷过来。
他身后还有两名随从。
崔女士暗暗咬牙,看着让她恨之入骨,却除不掉的韩遇城!
“韩总!”韩爷爷的主治医师,从崔女士跟前离开,迎向韩遇城,墙边,还立着几个崔家人。
“欧阳医生!”韩遇城点头。
“韩总,关于韩老的情况,请去我办公室详谈!”
“好!”韩遇城点头,说完,向前两步,“你们两人在病房门口看着,没有我的允许,除了医护人员,其他闲杂人等,一律不许进去!”
“是!”两名随从异口同声!
崔女士气得脸色成了猪肝色,什么叫闲杂人等?!
韩遇城没看崔家人一眼,仿佛当他们不存在,交代完,转身便走,去了欧阳医生的办公室。
“韩总,恕我直言,请准备韩老的身后事吧!很抱歉,但我们已经尽力了!”欧阳医生一脸沉肃,看着韩遇城,遗憾地说道。
老人已经九十多岁,多个器官衰竭,回天乏术。
韩遇城面无表情,只点点头。
他出了办公室,没去病房,而是去了医院的露台,独自一个人,站在暗夜里,负手而立,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在病房门口的崔女士,已经给两个儿子打了电话,要他们马上赶来,而且拖家带口,必须全部回来。
不是出于孝顺,而是,惦记着老人的遗嘱!
没人知道老人是否立了遗嘱,祖宅早被他赠与韩遇城了,剩下韩氏的股份、他的个人财产都还没分配。
她是外人,没理由接近老人,只能让两个儿子早点过来,以及还在部队的孙子。
——
何初夏一觉醒来,床畔还是空的,不知他有什么公事,大半夜地就出去了,不会是什么大事吧?她有点担心,早就听闻生意场的险恶,可以一夜暴富,也可以一夜倾家荡产。
她很快洗漱好下楼,今天是要去上班的。
“方姨,你知道韩大哥大半夜出去是什么事吗?”她刚坐下,问完,端起水杯。
管家方姨皱眉,“初夏,好像是西山那边,老太爷那……”
“啪”
何初夏手里的水杯掉落,杯子没摔碎,歪倒在桌上,里面的水全都洒了,她连忙站起,后退,水没流裤子上。
心慌地看向方姨,“爷爷……爷爷是不是……”
即使是个见惯了生死的实习医,在面对亲人要离去的时候,还是和普通人一样,慌乱无章。
“我也是听保安说的,说是先生的车是去往西山方向,现在还没得到消息,那肯定没事吧?你先别慌!”方姨劝道。
何初夏点头,摸过桌上的手机,跑了出去,在门口,他拨了韩遇城的号。
她几乎没主动给他打过电话,看着来电显示,韩遇城按下接听键。
“爷爷怎样了?”她的声音有点抖,一直当老人是亲爷爷,在京城上学的这几年,没少得到他老人家的照顾,那时候,只要她有空,老人就约她吃饭。
除此之外,她还知道,老人是韩遇城心里唯一的亲人,他又那么孝顺,如果他走了,他会伤心。
“虽抢救过来,但已经开始准备身后事。”他的语气平静,听不出伤感。
她的心稍稍安下,但听说准备身后事,不免苦涩。
“我今天请假,去看望他可以吗?”
“当然,你是他最疼的孙媳妇。”韩遇城平静道。
“我先去医院,到那就请假!”
“让家里司机送你过来,这边只有公交,不方便。”韩遇城又平静地叮嘱道。
“嗯!你,你也别难过,爷爷他是真老了……”她柔声安慰道。
韩遇城扬唇,“谁说我难过了?”他骄傲道,不肯在她面前泄露半分脆弱。
——
病房里,朝阳刚刚从东窗户照射。进来,病床。上,风烛残年的老人,鼻孔里插着氧气管,头发花白,蜡黄的肌肤上,有不少老年斑。
骨瘦如柴的手背上,插着针管,贴着胶布。
深色的西服,衬托得他,更显深沉,没打领带,白衬衫领口松了三粒扣子,他矗立在病床床尾处,一双爬满红血丝的眼眸,紧盯着病床。上的老人。
一幅幅画面,在他的脑海中闪过,他一动不动,面无表情,双手自然地垂于裤缝边上。
不知过了多久,病床。上的老人,有了点动静。
他还是一动不动,立在那。
老人缓缓睁开双眼,枕头垫得比较高,他能清楚地看到矗立在对面的,最疼爱的孙子。
“咳咳……”他咳嗽,他才完全回神,大步走了过去。
要按床头的警铃,被老人拦住。
“别……叫他们……我心里有数……”老人说话都很吃力了,气若悬丝,声音沙哑,好像喉咙口堵着一块痰。
韩遇城有点诧异,“渴不渴?”
老人摇头。
“你刚才盯着我看,是不是在心里骂我这个,老不死的?”老人有了点力气,浑浊的双眼,望着他。
最疼爱的孙子,也对他充满了愧疚。
韩遇城扬唇,“我说老头儿,都什么时候了,还扯这些?”
“我这不是,就要闭眼了……你说,我在地下遇着了你爸妈,我这张老脸……咳……往哪搁啊这是?!”老人的话,虽然有点俏皮,却藏着无尽的伤感。
“那你就做个老不死的,别下去呗。”他口无遮拦,与老人玩笑。
“那不成老妖怪了?不成,不成……”他又说道,韩遇城索性拉了张椅子,在床边坐下。
曾经,是怨过他,但不至于恨。
外面,韩遇铭带着妻子已经赶来,韩遇柏的妻子带着女儿也匆匆赶来,韩遇柏还在执行公务,崔女士见二儿子还没到场,气得脸色涨红。
“你们看看里面那位多会做人,昨儿第一时间就来了,再看看你们!老大,韩翊呢?!他可是韩家的长孙!”崔女士气愤道,生怕老人的财产都被韩遇城抢去了似的。
“老太太,韩翊正在参加特种兵选拔训练,正是紧张时候……”
“特种兵?!你们是想把我孙子折腾死吗?!”崔女士已经气得失去了贵妇人该有的风雅,几乎跳脚。“
“老太太,韩家的男人哪个不是那样挺过来的,我们是这样,韩翊也该这样,他若真赶不回来,爷爷也会理解!”韩遇铭态度强硬,沉声喝。
他们兄弟俩从没觊觎韩家的财产,实际上,韩家的财产大部分是老四辛苦挣来的,跟他们没关系,他们不是生意人,没有把利益看在眼里。
韩翊从小到大都是崔女士在“培养”,在她眼里,两个儿子为人太正直,不争气,斗不过韩遇城,她一心想让韩翊将来掰倒韩遇城的,现在,却被弄去当兵了……
崔女士咬牙,气得身子在颤抖,“妈,您消消气,这里是医院,有话咱们一会儿回家说吧。”韩遇铭的妻子江晓看不下去了,觉着老太太在医院就这么发脾气,实在丢脸,幸好周围都是自家人。
“你们一个个地……”崔女士拍着心口,被气得说不出话来,走去一旁椅子边坐下。
何初夏刚刚一直站在拐角处,将崔女士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只见过她一次,在不算婚宴的婚宴上,是一位傲慢的老太太,那天,她和韩遇城一起敬她酒,她都没喝。想必,她当韩遇城是眼中钉吧。
她还是走了过去,一一打招呼,两位嫂子对她很友好,都是高干子弟,都是大方的成熟。女人。二哥家的女儿都六七岁了,很可爱,是个小。美女。
她和崔女士打招呼的时候,崔女士皮笑肉不笑地看了她一眼,连起身都没有。
她走到玻璃窗边,看到了里面温馨的一幕。
病房里的爷孙俩,像一对忘年交,斗着嘴,但谁也没生气。
“我想好了,等我到地下,遇着你爸妈了,我就理直气壮地说,我给你们的儿子挑了个好儿媳,那小子正傻乐着呢!”
“我说老太爷,你怎么就知道我爱上她了?”
“你。爷爷我,会读心术!”
“瞎掰扯,一定是陈叔跟你嚼耳根子了!”韩遇城嫌弃道,想必他们最近在石城发生的事,老人都知道。
“我说,我会读心术,我就会……咳咳……你。爷爷我,料事如神!”老人又咳嗽道,一股血腥味涌上,连忙要爬起,手捂着嘴,韩遇城连忙抽了面纸伺候他。
洁白的面纸上,印着深红色的血印。
他的心,抽。搐了下,连忙将面纸丢进了垃圾桶,给他倒水漱口。
“刚刚……说到哪了?”阳光又照进来了许多,外面的银杏树,郁郁葱葱,生机勃勃,树叶边缘被镀上一层金边。
如此大好时节,爷爷,您舍得离开?
“对了,到小初夏了……”提起何初夏,老人嘴角染着和蔼、愉悦的笑容。
也许已经心有灵犀了吧,眼角的余光瞥到熟悉的身影,定睛一看,真的是她。
韩遇城起身,去了门口,开了们,喊她进去。
“老四,我有点饿了,咳……想吃烧鸡,你给我弄去!”何初夏进了病房,老人将韩遇城支走。
韩遇城很快出去了。
“爷爷!”她上前,将病历放下,老人的吊水要挂完了,她拔了针,用棉花球按着针眼处,在病床边坐下,手一直握着老人的手。
老人眉开眼笑,像是有什么喜事似的,“小初夏,爷爷是不是料事如神?我说过,老四迟早会爱上你的,没错吧?”
她脸红,然后重重点头,“谢谢爷爷……”
“怎么,还没和老四表白啊?成心急他的是不是?”老人笑呵呵地问,何初夏不住地摇头。
“我开不了口,也不想说,难为情您能明白吗?在我的认知里,暗恋他,是错误的事。”她扁着嘴,苦涩地说道。
“什么错误不错误的!老四要是知道你爱他十年,还不得乐死?!真心诚意地爱一个人,怎么会是错误?咳咳……”老人又道。
何初夏苦笑,还是缓缓摇头,“先不告诉他吧,我总觉得一切发展得太快了,爷爷,我心里怎么还不踏实呢?好多烦恼,很复杂……”
说的每个字,都是用尽气力的,老人很累,眯上了双眼,“好好爱老四……我走之后,他只有你了,你是他的妻子,陪他到老的人……老四他很苦……”
“爷爷,我会的!我会努力的!”她连忙答应。
“他和你那个初微,呵……我不想说什么,总之,他们在一起不会幸福!你不要为难,老四现在爱的是你!她也根本不是……”老人又用尽力气地说道,说着说着,又剧烈咳嗽起来。
一直在外盯着的崔女士,这会儿不顾保镖的阻拦,冲了进来。
老人已经气若悬丝。
“老爷子,你大孙子两口子来了!老二还在抓坏人,老二媳妇和你小曾孙女也来了!”崔女士上前,声音很大,怕老人听不到似的。
“你大曾孙还在部队,选拔特种兵!你最骄傲的事儿!”崔女士又大声道。
老人闭着眼笑着,那笑,有点嘲讽。
“我二儿子一家呢,还没到吗?”韩爷爷这辈子就两个儿子,大儿子英年早逝,二儿子算老来得子,比大儿子小很多,在部队。
崔女士咬牙,有些嫉恨。
“谁知道呢,可能忙吧,咱家老大再忙都来了。”崔女士酸溜溜道。
“爷爷!”就在这时,一道倩影奔了进来,何初夏转头,一时半会儿没认出这个漂亮的小。美女。
“小烟儿来了……”
“爷爷!您还认得我啊……”韩遇烟,韩爷爷的小孙女,二儿子家的。
“这鬼丫头!你是我最疼的小孙女,我怎么不认得?”
“要不是四哥打电话给我,我还不知道呢!我从学校赶来的!我爸妈还在路上!”韩遇烟没哭,红着眼眶,大声道。
崔女士在心里气愤,又来了一家分财产的。
“除了韩家的孙媳妇,其他不是韩家的人,先出去……我有话,要跟小辈们交代。”韩爷爷的话刚出,大家面面相觑,这里,只有崔女士不是韩家的人。
老人是在撵她走。
崔女士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
她没说什么,给大儿子韩遇铭使了个眼色,心不甘情不愿地出去了。
——
“孙辈里,老二和老四不在,三丫头早走了,只有老大和小烟儿在……还有我三个孙媳妇……”老人仿佛是在说遗言,语重心长。
“爷爷!”大家齐声喊。
“太爷爷!”韩遇柏家的女儿,稚气地喊。
“诶!”老人应了一声,睁开双眼,“你们几个,不要怪我偏心老四,你们都是有文化、有修养的知识分子,咱老韩家的家业,都是老四这些年给拼来的!老大,你说是不是?”
“是!您老放心,我跟老二都对老四心服口服!谁都没惦记着什么,我们平时工作忙着了!”韩遇铭说的是真心话,唯一惦记着韩家财产的,是他母亲。
“对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