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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台娇宠-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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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雪州盯着潘辰,看她跳前跳后,目光不自觉的随着她的移动而移动,等她说完了之后,他才冷声回了一句;

“我知道怎么下山不惊动守卫。”

潘辰:……

大概半个小时之后,潘辰满头黑线的站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她进宫以后,曾经想过一千种出宫的方法,可是,却从来没有想过,用这种方式!

祁墨州左右观望了一圈后,目光瞄准了不远处一座修建五层楼高,灯火辉煌的酒楼,抬手往哪里指了指,然后就拉着潘辰往那个方向走去,潘辰拉住他:“你想好了吗?万一你吃了一半回去了,我该怎么跟祁墨州解释?他会杀了我的。”

齐雪州被潘辰阻挡,停下了脚步,听完潘辰说话之后,他便很郑重的对潘辰回了一句让人绝倒的话:

“不会杀你!他挺喜欢你的。”

潘辰:……

被他一句话放倒,居然愣住了,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满脸的问号,满腔的质疑,然后齐雪州又接着来了一句:

“最多打你一顿!”

潘辰:……

还能不能好好聊天儿了?

齐雪州见潘辰不走,决定自己过去了,谁知道走了两步,又给潘辰喊住了:“齐雪州!”潘辰直呼其名,让他不得不停下脚步,忍着脾气对她望去,潘辰看见他凛冽的眼神,将满肚子的话又给憋了回去,选择了一句最应景儿的话:

“你带钱了吗?”

齐雪州:……

似乎有那么片刻的犹豫,心里也许在挣扎,这样的表现,至少让潘辰知道,祁墨州的这个次体人格,不仅拥有完整的人格,思维,记忆,居然还有一套完整的生存技能,知道买东西是要钱的。

只见齐雪州指了指潘辰腰间的荷包,条理清晰的说道:“带了。”

潘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随身的荷包,这里面放的是柳氏白天刚给她的二百两银票,顿时感觉祁墨州这个次体人格成精了。

齐雪州见她终于不再阻拦,转过身就大步往灯火辉煌的酒楼走去,上了酒楼台阶,在门前站定,对慢吞吞跟在他身后的潘辰,招了招手:“走快点。”

酒楼中的小二哥出来迎客,见他们二人郎才女貌,便猜到他们是小夫妻,吉祥话立时出口:

“公子,小娘子快快请进,小店今日中秋大酬宾,凡进店吃饭者,赠送月饼。”

齐雪州没有理会店小二的推荐,等到潘辰上了台阶之后,就兀自牵着潘辰的手进店了,潘辰跟在他身后,欲哭无泪,对小二比了个手势:

“两个人,有雅间吗?”

店小二瞧这两人举止不俗,衣着华丽,便知是贵客,立刻殷勤了不少:“有有有,两位客官请随我上楼。”

到了楼上雅间,齐雪州报了几个大菜名,潘辰要了些素炒,小二哥又推荐:“客官要不要尝尝我们店的招牌桂花酿,配着月饼吃,堪称一绝。”

潘辰看了一眼齐雪州,见他没有反对,就点头要了两壶。

菜很快就上来,齐雪州依旧是狼吞虎咽,潘辰这回学乖了,把两条崭新的帕子准备好,捏在手里,就为了防止上回,她吃高兴了,拿自己手擦嘴的事情再次发生。

潘辰不知道祁墨州曾经遭受过什么,才会产生这样大的心里问题,暴食症的发生,一来可能是因为压力过大,二来可能是因为遭受过饥饿折磨,潘辰希望他是第一种。

一顿饭下来,潘辰觉得自己就像是老妈子一样,齐雪州吃饭吃到了手上,嘴边,她都得起身去给他擦,其实她完全可以放任他不管,但潘辰觉得自己是个优秀员工,所谓优秀员工,就是要随时随地跟随领导的脚步和思维,随时随地维护领导的名誉与权威,祁墨州好歹是皇帝,潘辰作为他现在的一级生活秘书兼陪床□□,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嘴上沾着酱油面儿和米粒吧。

齐雪州一开始对她的碍事是排斥的,瞪了她几眼之后,发现潘辰没有恶意,每回都是很麻溜儿的擦好了就离开,绝没有影响他吃饭的举动发生,几回之后,也就淡定了,感觉到哪里脏了,还主动伸过来让潘辰给他擦呢。

怕他再像上回那样积食,潘辰没敢点太多,齐雪州吃完自己想吃的菜,就坐在一旁喝茶。潘辰站起身,从雅间一角的水盆架子上拿了一块赶紧的湿棉巾,走到齐雪州面前,问道:“吃饱了吗?”

齐雪州喝了杯茶,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潘辰就上前去用棉巾给他擦了手和脸,齐雪州全程盯着她,也不反抗,潘辰又一次证实了内心的想法,祁墨州这个次体人格,只要吃饱了,脾气其实没那么暴戾,就是一只要顺毛的小藏獒,看着凶,可吃饱了之后,只要不惹他,也就没什么杀伤力了。

潘辰回头看了一眼桌上一片狼藉,摸了摸还有些饿的肚子,刚才吃饭时,她只顾着照顾他了,自己也没吃几口,想再去补给一些,可又担心祁墨州消失太久,白马寺那儿会乱成团,一心想要早些回去,对齐雪州道:

“吃饱了我们就走吧。李顺现在指定在找你呢。”

齐雪州站起身,跟着潘辰往外走了两步,然后又折了回去,将桌上的两瓶还未开封的桂花酿拿在手里,然后才继续跟着出了雅间。

真是想不到,一个次体人格,居然还有勤俭持家的优良品质!真是难得啊。潘辰心中如是感叹。

随着小二的指引,潘辰到柜台结账,幸好白天柳氏给了她两张银票,要不然今晚他们出来就尴尬了,给完了银子,掌柜的从柜台后面拿出了一个小油纸包,笑容满面对潘辰说道:

“这是小店赠与客人的,祝客人中秋人月两团圆。”

潘辰这才想起来进店的时候,小二就说会有月饼送,欣然接下,对掌柜道谢之后,便转身去喊齐雪州,可一回头却发现齐雪州不见了,潘辰拎着小油纸包走出酒楼大门,焦急的左右观望,小二哥见潘辰着急,便知道她在寻人,对她指了指一个方向,对潘辰说道:

“小娘子莫急,公子在那边呢。”

潘辰顺着小二哥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真看见齐雪州驻足在卖糖葫芦的小贩面前,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朝天翻了个大白眼。

不是说吃饱了吗?

☆、第55章

潘辰收起了老妈子的心,走到了祁墨州身旁,无奈的问道:

“想吃糖葫芦?”

祁墨州的目光一直盯着糖葫芦,没有说话,只是缓缓的点了点头,潘辰只好问了价格,给他拿了一根,递到他的手中,正付钱的时候,祁墨州拿了糖葫芦就走,潘辰急急给了两文钱就追上去:

“哎呀,你等等我。”

祁墨州像是没听见似的,目光一直落在手里的糖葫芦上,潘辰追上去,对他问道:“怎么不吃?盯着看干嘛呀?”

潘辰的问题,他依旧不理,脚步拖沓,仿若失神放空状态,潘辰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忽然只见一个推车过来,眼看就要撞到潘辰,潘辰吓得赶忙闪到了一边,却没来得及喊祁墨州,以为凭他的身手,不提醒他肯定也没事,可潘辰就看见那推车直接撞到他身上了,推车一歪,果子全都滚到了地上,那推车的人也摔倒了,反而是被撞的祁墨州没事儿人一样,就是停下了脚步。

潘辰见他没事儿,悬着的心总算放下,那推车的老人家从地上爬起来,指着正在揉额头的祁墨州就说:

“哎哎,你这年轻人怎么回事?走路不长眼睛啊?”

潘辰赶忙走过去,先看了看祁墨州有没有事,确定他没事之后,才转过去对那老人家道歉:“不好意思,他没注意,老人家你没伤着吧。”

那老头儿一跳三丈高:“我没伤着,你看我伤着没有?年纪轻轻的,走路不看,还让我这个老头儿……呃。”

潘辰笑容灿烂,用一锭二两的银子送到了老头面前,硬生生的让他把要骂的话给憋了进去,那老头儿收了银子,只对着祁墨州的方向努了努嘴,然后揉着后腰,又蹲下去捡果子,潘辰觉得不好意思,便也蹲下替他捡果子,没注意一旁祁墨州的变化。

祁墨州揉着额头,渐渐恢复了眼神清明,抬起头左右看了两眼,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街上的叫卖声此起彼伏,诉说着夜晚城内的喧嚣。祁墨州眼角余光看见了自己手上的东西,目光转移过去,就看见自己左手拎着两只酒坛,右手紧紧抓着一根糖葫芦,眼神一变,猛地松手,糖葫芦落在地上,正好掉在潘辰脚边,吓了她一大跳,转头一看,正是从祁墨州手里掉下来的糖葫芦,然后,潘辰郁闷的发现,祁墨州……回来了。

可是他这次回来并不如往常那样从容,而是满脸惊恐的盯着掉在地上的糖葫芦,仿佛那不是一根糖葫芦,而是一条五彩斑斓的剧毒毒蛇一般,潘辰意识到不对劲,站起了身,缓缓走到他面前,祁墨州的目光转移到她的脸上,仿佛松了一口气似的,用手掌在脸上抹了两下,转身就走。

潘辰急急跟上前去,小心翼翼的从旁问道:

“咱,咱们是回白马寺吗?”

祁墨州只顾着往前走,根本不理潘辰,潘辰心里没底,想起来祁墨州的主体人格没有次体人格的记忆,就从旁跟他解释:

“你温泉泡的好好的,就忽然闹了这事儿,我也拦不住你,你非要带我下山来吃东西,我……”

祁墨州猛地停下了脚步,冷声说道:“闭嘴。”

潘辰果断听从命令,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祁墨州走了两步之后,又停下脚步,对潘辰问道;“你们怎么下山的?可有被人发现?现在什么时辰了?把手拿开,说。”

“你带着我从没有守卫的地方下山的,应该没人看见吧,现在嘛,估计戌时两三刻的样子。”

祁墨州呼出一口气:“我与主持约了戌时听禅,你为何不阻止我?”

潘辰被他问的没有说话,祁墨州也知道自己怪她没道理,不再纠缠这件事,领着潘辰往白马寺走去。

白马寺上下都有重兵把守,但哪处有遗漏,旁人不知道,祁墨州还是知道的,如下山的时候那般,领着潘辰左拐右拐上了山,神色如常的出现在从后山温泉回来的路上,果真在禅院门前,遇见了不住踱步的傅宁和甘相,李顺看见祁墨州和潘辰就赶忙小跑着迎上前来,扑通就给祁墨州跪下:

“皇上,您总算回来了,可把奴才担心坏了。这,这后山的温泉都寻了个遍,也没瞧见皇上与潘昭仪,这不,奴才真急了,只得将此事告知了傅统领与甘相,还请皇上恕罪。”

祁墨州沉着脸对李顺抬了抬手:“起来吧。去定易主持那儿说一声,今晚朕有事,听禅改明日。”

李顺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边擦汗,一边领命下去。

甘相与傅宁也上前来,见祁墨州脸色有异,两人对望一眼,也没多说什么,祁墨州对他们比了比禅院旁的书斋,一声不响的负手过去,傅宁与甘相看了一眼潘辰,两人皆对潘辰拱了拱手,才随着祁墨州往书斋去了。

潘辰目送他们的背影,然后才走入了禅院,上去之后,就见月落从廊下跑来:“娘娘,您这是去哪儿了,李总管都让奴婢们找了好几圈儿了,都没瞧见您和皇上,要是你们再不出现,傅统领就要派兵把白马寺掀过来了。”

潘辰叹了口气,对月落递去一个‘一言难尽’的眼神,然后低头瞧了一眼已经到了自己手里的两只酒壶和一个油纸包,进了房间。

月落伺候她换了衣裳,潘辰觉得有些闷,便站在风朗朗的西窗前吹风,祁墨州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了一个迎风而立的潘辰。

房内只有他们两人,潘辰对他福了福身子,算是行礼,然后就对祁墨州招手:“皇上,到这儿来,可凉快了。”

祁墨州缓慢着步子走过去,潘辰给他让了一块地方,正好一阵夜风吹入,似乎迷住了祁墨州的眼睛,他闭眼蹙眉,潘辰见状,拉过他捂住眼睛的手,然后踮着脚给他吹了吹眼睛,祁墨州这才勉强把眼睛给睁开了,就看见潘辰勉力对自己噘嘴的小模样,心中一暖,将她拥在怀,潘辰身子往下一坠,想跑却被祁墨州紧紧箍住了腰,想跑都跑不掉。

潘辰觉得今晚的祁墨州与平时不太一样,平时的他自信坚毅,就算有次体人格的存在,却也从来没有让他感到恐惧,但似乎在这一刻,潘辰似乎在祁墨州的眼中看到了丝丝的不安,这才是一个有多重人格障碍的人,在知道自己有个次体人格之后,该有的表情与反应。

这样的祁墨州让潘辰一下子就意识到,原来再坚强的人,都会有情绪失落的时候,可为什么偏偏是今天,祁墨州会流露出恐惧与不安呢?上回他在太和殿犯病,得知自己对潘辰动手之后,表情也只是疲惫,可是今天不一样,今天的祁墨州身上,很明显带着一种脆弱,一种叫做‘急需安慰’的脆弱。

潘辰不挣扎了,就那么让祁墨州抱着,祁墨州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这样的我,你怎么不怕?”

这个问题,问出了祁墨州最心底的话,他自信果敢,自认为可以掌控一切,像这种带着脆弱情绪的问题,他从来都不屑问,可是今天,他却忍不住了,失落的情绪就像是决堤的江水,汹涌而来。

四目相对,祁墨州等着潘辰的回答,潘辰看着他,并没有思考多久,就对祁墨州给出了答案:

“因为……没什么好怕的。你正常的时候,我小命都捏在你手里,我还有怕你的理由,可犯病的你,比正常的你要可爱多了,我还有什么理由怕呢?”

听着潘辰说了这么几句似是而非的道理,祁墨州紧蹙的眉头,终于……蹙的更紧了,放开了潘辰,难得他想找个人诉诉衷肠,可偏偏现在身边只有她,而她又是一如既往的煞风景,祁墨州忽然觉得自己真是疯了,才会想找她说这么严肃的话题。

潘辰也感觉出祁墨州的情绪转移,但她不后悔,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今晚的祁墨州很明显是情绪低落,有倾诉的*,潘辰虽然对他的秘密很感兴趣,可是也不禁要担心,要是她今晚听他说了太多秘密,她可以知道的或者她不可以知道的,祁墨州要是一股脑儿全对她说了,然后没准儿到了明天,这位爷一恢复清醒,就开始后悔今天晚上的所作所为,后悔让潘辰知道他的脆弱秘密,那时候,潘辰就是想洗脑都来不及了,所以,最聪明的办法,就是不听,至少不能在祁墨州情绪明显有问题的时候听。

祁墨州像来了大姨夫似的,唉声叹气的走到了圆桌旁,看见桌上放着两壶潘辰拎回来的桂花酿,潘辰从旁解说:

“这酒是刚才没喝了的,这个油纸包里是月饼,酒楼掌柜的赠送的。”

祁墨州对月饼没什么兴趣,倒是将一坛桂花酿给开了封,放在鼻端轻轻嗅了一下,似乎味道还能接受,转头看了一眼潘辰,又看了一眼大开的西窗,祁墨州对潘辰说道:

“今儿是八月十四,最适合赏月,你可愿与朕共赏?”

潘辰满头的问号,不等她反应过来,祁墨州就拎着两坛子酒,将油纸包塞入潘辰怀中,然后牵着潘辰来到了西窗前,将潘辰搂着腰,带上了禅院的房顶之上。

☆、第56章

潘辰只觉得今天一天过的是惊心动魄。

一早上虚荣心爆表,中午见了柳氏,下午泡了温泉,傍晚去山顶看风景,差点掉下山崖,晚上又去集市搓了一顿,好不容易回来后,以为这样有教育意义,注定让她终身难忘的一天终于要过去了,她又被人给扯上了房顶,强行浪漫。

手里拿着一坛桂花酿,潘辰不是很想喝,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她都没喝过酒,可坐在她旁边的祁墨州,已经开喝,潘辰真的不想吐槽他这个皇帝不称职,都说祈福要心诚,要斋戒沐浴三天,要茹素戒酒,他倒好,来者不拒,混不吝!

“别看我,倒是喝呀!”

祁墨州兀自躺下,看着繁星点点的夜空,对潘辰比了比酒壶,潘辰这才慢悠悠的将手里的酒给开了封,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虽说的确有很浓的桂花味,可是一股刺鼻的酒味也扑鼻而来,她本能抗拒。

“我不会喝酒,能不能不喝?”

祁墨州呼吸了一口清风,斩钉截铁道:“不能。”

潘辰无奈,只能很小口的嘬了一口,倒不是那种特别呛辣的感觉,但总是有点苦的,不过咽下去之后,又觉得有点回甘,祁墨州见她细细品尝的表情,不禁笑了,对她指了指身边的空处:“躺下吧。今儿的月亮特别圆。”

说完之后,就对潘辰伸出了一只手,将潘辰扶着在他身旁躺了下来,祁墨州又喝了一口酒,对着繁星点点的夜幕百转愁肠: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躺在我身边的人会是你。人的命运真的很奇怪。”

潘辰往旁边看了他一眼,老板这是要和她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啊,她该怎么回答呢?

就在潘辰搜肠刮肚,绞尽脑汁的时候,祁墨州又接着说道:

“就好像谁也想不到,这天下最终会是我祁家夺得,我也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会是我坐在这个至尊之位上。还记得小时候,我爹带我上朝,入宫,参拜宁氏,那时候,谁也没有想到,当今天下会变成这样的局势。”

潘辰一边听着祁墨州说话,一边默默的喝酒,多喝几口之后,倒是越喝越觉得甜了。

“我自小随我父亲在关外长大,见惯了漠北黄沙,沙场驰骋,生死离别,我以为我会在关外待一辈子,但事实上,我脑中的一辈子,实在太短了。你没有见过关外的天高云淡,那感觉是京城里无论如何都没有的。”

潘辰舔了舔唇,觉得这酒虽然不烈,也十分甘甜,但就是越喝越渴,动了下咽喉,潘辰双眼似乎染上了朦胧,看向天际繁星,说道:

“天高云淡,我也想看。”

祁墨州微微一笑:“有机会……带你去看。”

潘辰转过头去,对祁墨州甜甜一笑,举起手中的小酒坛:“先谢谢了,干一个。”

潘辰的表情看在祁墨州眼里,别有一番风情,两坛相碰,发出‘叮’的一声,潘辰又喝了一大口之后,便感觉领口太紧,一边松领口,一边对祁墨州问道:

“我一直想问,为什么只有你在关外长大,你有其他兄弟吗?太后不是你亲妈,她没有儿子吗?”

潘辰的问题似乎有些逾距,若是寻常的话,祁墨州定会呵斥她,但今晚,就连他自己都想找人说话,对于潘辰这个问题,祁墨州思虑一番后,才回道:

“不是我一个人在关外长大,是我只能在关外,我回不了关内。我爹还有四个儿子,在大祁朝建立之后,他们就分别领了封地,各自为王去了。”

潘辰一口一口的喝酒,越喝越热,满身的焦躁:“那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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