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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台娇宠-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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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哼一声,肃王对潘辰拱手说道:“是本王唐突了娘娘,告辞。”

潘辰嘴角带笑,果断干脆的屈膝福身,肃王转身而去,潘辰才缓缓立起,渐渐的隐下了唇角的微笑,目光冷凝的盯着肃王离去的方向。

“娘娘,咱们回去吧,那个肃王,奴婢瞧着不像是个好人。”辛冬扶着潘辰继续往柔福宫走。

潘辰看了她一眼,心道肃王可真是失败,居然连辛冬这样的榆木脑袋,也能看出来他的坏心思。正如祁墨州所言,肃王此人很是阴险,这种人明面上不会对你如何,但是在背地里会使出什么手段,就难以估量了。

当天晚上,祁墨州来到柔福宫中,两人大战一番后,潘辰靠在祁墨州的身上大喘气,祁墨州呼出一口气后,坐起身来,靠在软枕之上,对潘辰低声问道:

“听说你今儿在路上遇见肃王了?”

一句话就让把潘辰的睡意给吓走了,瞪大了眼睛,缓缓抬头看着祁墨州,从他怀中脱身坐起,抿唇轻咳了一声:

“皇,皇上……知道了?”

这是一句废话,祁墨州是什么人,情报组织那是相当强大的,后宫之中只有他不想知道的,就没有他不知道的。而潘辰倒不是担心祁墨州会为了肃王和她算账,但是回想自己白天对肃王讲的那些嚣张言论,还是有点担心祁墨州会生气的,尤其,如果那个秀秀真是祁墨州初恋情人的话……

祁墨州扫了她一眼,勾唇笑道:“话说都说了,还觉得害怕呀?”

潘辰见祁墨州这样说话,心里的紧张就缓解了一般,身子软软的又靠了过去,祁墨州瞧她这现实的样子,不禁觉得好笑,她肯定不知道,自己这样乖乖的模样有多招人。

“害怕……是肯定的。毕竟空穴不会来风,肃王殿下居然用秀秀姑娘来膈应我,那肯定是有他的理由啊,皇上对秀秀姑娘的感情肯定是有些不一般的,我也怕皇上迁怒嘛。”

潘辰笑得甜蜜,不过心里却是有数的,祁墨州对那个秀秀姑娘,就算真的喜欢,那也最多只有一点点,如果他真的对秀秀姑娘动了真情,怎么可能今儿还来她这里兴致不减呢?

祁墨州搂着她冷哼一声:“迁怒你倒不至于,但你知道这个秀秀姑娘是谁吗?”

潘辰点头:“知道啊,上将军尹魏的掌上明珠。”

“知道就好。今后但凡接触到她的话题,你能避则避,这种麻烦还是不要惹上身的好。”

祁墨州觉得自己的心态似乎有些变化了,居然开始提点潘辰了,不知为何,他的心态发生了些变化,从之前对潘辰的漠视不理,由着她自生自灭,到现在,能帮则帮,能提点则提点,难道真的是与她亲近多了,就连心都变得柔软起来了吗?

潘辰倒是没感觉到祁墨州的变化,因为在她看来,祁墨州做什么都是有目的的,提点她不过是为了让她不拖后腿罢了,既然他说了,那么潘辰也就不打算客气,继续问道:

“皇上……真的喜欢秀秀姑娘吗?”

祁墨州斜睨了一眼潘辰,目光似乎在说‘可以啊,胆子大了’。潘辰咬唇一笑,有一种甜入人心底的魔力,让祁墨州到底没舍得推开她,直接回了一句:

“少年时喜欢过,不过到后来,味道似乎就变了。”

他这句话让潘辰有点听不懂:“为什么后来味道变了?”

潘辰觉得自己真的挺现实,如果祁墨州冷着脸,她是无论如何也不敢这样作死的打破砂锅问到底,可祁墨州今晚的心情明显很不错,潘辰直觉可以问出很多小八卦来,反正她是觉得,对于这种小八卦,与其听其他人加油添醋的说,还不如祁墨州自己亲口告诉她呢。

只可惜,她的这个问题最终没有得到回答,因为就在她问出口的下一秒,她就给祁墨州一个翻身扑倒在了绵软的床铺之中,祁墨州大手一掀,锦缎就将两条交缠在一起的大白鱼给从头到脚盖了起来。

对此祁墨州给出的理由的中心思想就是:既然你还有力气在这里问东问西,那倒不如把这力气用在其他更加美好的地方。

对此,潘辰只觉得欲哭无泪啊。她就是小小的八卦一下,你要觉得不想说,可以不说嘛,非要用这种冠冕堂皇的理由压榨她的精力。不过,祁墨州的这种反应,也更加让潘辰对他和秀秀姑娘的感情产生了好奇。

初恋,怎么就忽然变味了呢?

☆、第88章

潘辰第二天扶着腰从床上爬起来,又一次感受到了六宫独宠的压力。

康寿宫的段公公例行过来,潘辰喝了药后,段公公又对潘辰传太后的懿旨,说是长公主入宫来,请德妃娘娘与各宫娘娘一同往康寿宫去。

潘辰早就想到,外地的王爷们都回来了,那居于建康长公主肯定也会过来,上回她和李顺将祁家的人都打听了一遍,对这位长公主祁韵芝也有所了解,她是祁正阳的第一个女儿,不是太后嫡亲的,却是在太后身边长大的,她嫁人的时候,祁正阳还没有杀入建康,她也只是普通官家的小姐,嫁的是祁正阳麾下一个参将家的大公子,后来祁正阳登基,祁韵芝便领着夫家的人住到了建康城内,夫家姓赵,赵小参将在做了驸马以后,连升三级,如今已经是五城兵马司的南门副指挥史了。

潘辰梳洗一番后,便领着辛冬与秋萍往康寿宫去了,她去的时候,其他各宫的妃子几乎都到齐了,昭仪以下的没有受邀,潘辰进去之后,就看见太后的凤坐旁,坐着一个二三十岁的女人,打扮的不算多雍容华贵,同样是长公主,却让潘辰想起了当年偶然一次,在潘家看见过的宁氏长公主,宁月如的大姐姐,那华贵的恨不得将天下珠宝全都戴在身上,头上似的。

祁家的这个长公主没那么夸张,模样也是温婉的类型,听见宫外太监吟唱,潘辰跨入门槛的时候,还清楚的看见长公主的背脊挺了挺,足见是个懂礼数的,潘辰上前与闫氏见礼,目光落在长公主祁韵芝的身上,祁韵芝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潘辰,潘辰也将她从头到尾看了一遍。

从祁韵芝的衣着上来看,她应该是个低调务实的女子,看得出来,今日入宫还是特意打扮过的,因为她不时会有个很微小的抖动衣袖的动作,仔细看就能看见她手腕上戴的一只金凤镯子,这样抖袖说明她戴这镯子还不习惯,身上头上也没有太多配饰,就算戴着也算是比较普通的。与潘辰互相行礼的时候,会弯曲的比潘辰稍微低一些,然后主动来扶潘辰,可见不是个争锋的性子。

“好了好了,韵姐儿坐吧,德妃也坐吧。”

太后闫氏这样开口,打断了潘辰与祁韵芝的互相打量。两人不约而同交换了个眼神,似乎有那么点一见如故的感觉,潘辰便坐到最上首的妃位上去,祁韵芝对潘辰道:

“还是第一次见德妃娘娘,在家中的时候,我便想着娘娘是什么模样,如今见着了,果然是个美人胚子呢。”

潘辰看着她的眼神,并不闪躲,充满了诚意,是真心赞美,潘辰刚要回答,就听宁淑妃在身后凉凉的说了一句:

“呵呵,是挺美的,但最关键还是功夫好啊。”

宁淑妃一句话让长公主有些讶然,潘辰对她笑了笑,不以为意的说道:

“长公主莫要见怪,宁淑妃就是这不分尊卑的脾气,到今天还拿不准自己的身份,沉浸在过去之中,难以自拔。”

宁淑妃的脸色剧变,坐直了身子想要和潘辰理论,潘辰这话说起来容易,可若是听在有心人耳中,却是会给她惹祸的,刚要站起,却被潘筱从旁拉住,低声喝道:

“德妃娘娘还教训你教训不得吗?她是四妃之首,说我们什么我们都得受着,别说是你了,就连我……都不得不听。规矩点坐好吧。”

潘筱的声音不大,却能让康寿宫内的人全都听入耳中,自从上回潘辰当面给了潘筱没脸之后,就像是撕破了潘筱一直以来的伪装面具,从前不理世事的性子稍稍改变了些,至少在潘辰面前,多了几分严阵以待与不甘示弱。

潘辰看了她一眼,没有对这些话发表言论,就好像是默认了潘筱那句故意讽刺的话:她说什么我们都得听。潘筱就是想和潘辰扯皮,但潘辰不上当,潘筱也无可奈何。

长公主看着她们之间这样唇枪舌剑,有些担忧的看向了潘辰,潘辰对她笑了笑,长公主也回了她一个笑,见潘辰不理会其他人的酸话,心中对潘辰的印象又好了许多,对潘辰笑着说道:

“真是没有想到,皇上那样的居然有一天也会这样宠爱一个女子,你可不知道,当年我还带过他一年多呢,还记得那时候皇上才七八岁,我十一岁,有一个馍,我和他都是分着吃的。”

长公主的话出口后,就见闫氏脸色变了变,开口对长公主提醒道:

“这些皇上的陈年旧事,长公主就莫要再提了,天威不可受损。”

长公主似乎有些怕闫氏,被闫氏这么一说,脸色就吓得白了,小声应了一声:“是。”便抱歉的看了一眼潘辰,然后身子往后缩了缩,便不再继续说下去。

潘辰看着闫氏这样,似乎是很不想让长公主说当年的事情。

长公主不说话之后,闫氏就开始说了:“皇上生辰在即,肃王,五殿下和长公主都已经入宫来了,过几日,禹王与昌王殿下也会陆续回到京城,三公主现在已经在路途之上,这些日子,后宫诸妃需更加谨言慎行,听到了吗?”

闫氏的这番话,就算是一个官方公布的消息了,将原本还被蒙在纱布中的事情,一下全都揭开了,众妃起身称是,闫氏让大家坐下,然后对长公主问道:

“家中一切可好?驸马对你如何啊?”

长公主看了一眼闫氏,小声回答:“蒙太后惦念,家中一切都好,驸马对我挺好的。”

闫氏瞧着她,叹了口气,说道:“你呀,性子就是太温吞,驸马这段时间在城内的风评不算好,哀家知道,你就别替他说好话了,不是哀家要说你,你也该学学三公主的本事,你看看三驸马什么时候敢背着三公主做混账事?”

闫氏的话让长公主羞愧的低下了头,似乎有些尴尬,并且很明显也不太愿意太后多提起这件事情。

沈淑媛最喜欢说这些八卦了,可能之前也听了一些长公主的家事,此时太后一提,她正好有了用武之地:“臣妾前儿也似乎听了几耳风声,说是大驸马在外头找了个小寡妇儿,还给那寡妇的哥哥找活儿,谁知道那寡妇一家都是没脸没皮的,揪着大驸马不放,还闹到驸马府去了,这事儿是不是真的呀?”

沈淑媛也是没分寸,这种话她私底下知道也就罢了,如今居然还当着长公主的面儿问,让长公主怎么回答都不好,尴尬的低下了头,沈淑媛一旁的宁淑妃原本先前给潘辰怼了几句,是不打算说话的,可一听沈淑媛说的这些,实在忍不住又开口了:

“哟,这事儿要是真的,长公主也太好欺负了。大驸马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吗?以为自己是什么?居然敢在外面勾搭小寡妇,这是真不把长公主放在眼里了。”

宁淑妃是不怕事情闹大,因此说话的时候没留分寸,长公主听她们这样说,无奈的摆了摆手:

“不不,不全是这样的,大驸马他,他……他不是那样的人。”

长公主似乎想给大驸马解释,但闫氏却不想听她说,只一味的指责:“什么不是?我瞧着他根本就是!长公主你也太软弱了,所以才让大驸马骑到头上撒野,他赵家是什么?不过是个参将,跟着裙带关系才有了今日的名望,不知道感激,居然还做出那等不要脸皮之事,我听了之后,都恨不得派人去把他抓起来阉了,就你没用,软弱的被他欺负了也不知道。”

闫氏的话让长公主脸上更加惊恐,但似乎也很气愤,潘辰看得出来,长公主虽然自己软弱,但是在面对众人对大驸马的质疑时,还是有点气性儿的。只听她鼓起勇气对太后说道:

“太后,大驸马真不是那样的人,那个什么所谓的小寡妇其实是他五城兵马司里的一个手下家的,那手下前儿不幸死了,留下那孤儿寡母的,大驸马可怜她,给她送过东西,也确实帮她哥哥找了活儿,这些事情,大驸马在做之前都与我商量过,我是知情的,大驸马绝不是外人传言的那样,太后千万别误会了。”

潘辰虽然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但逻辑已经相当明确了,结合长公主的软弱性格,她能为了丈夫挺身而出对她惧怕的太后说这些话,足可以证明,她这段话的真实性。

只可惜,太后似乎并不愿意听长公主说这些,只是一口咬定了大驸马不好,对想要继续给大驸马辩解的长公主挥了挥手:“好了好了,这件事情你就不要替他多说了。既然那小寡妇闹到了驸马府,并一口揭露了大驸马的罪行,造成如此恶劣的影响,那就是给我们祁家抹黑,他赵家若是不能给出一个很好的解释,到时候就别怪哀家不给他赵家留脸面了。”

“臣妾也觉得这件事儿大驸马若真如长公主所言是个好的,那又怎么会招惹上这种麻烦,苍蝇还不叮无缝的蛋呢,一个巴掌拍不响,大驸马若真没点鬼祟心思,人家何至于牺牲清白诬陷他呢。”

宁淑妃仗着长公主软弱,又附和了几句太后的话,完全一副不怕事情闹得更大的架势,长公主在一旁干着急,却也没法阻止她们那样说话。

☆、第89章

就在长公主焦急之际,潘辰看不过眼站了出来,对站着说话不腰疼,只顾着顶事儿的宁淑妃冷冷说道:

“宁淑妃的这套理论可真叫人大开眼界啊,怎么的,当年在宁淑妃家里,是只要有女人舍了清白爬上你父亲的床,最后是什么下场啊?是斩首还是杖毙啊?”

宁淑妃最烦潘辰,听她说话就蹙眉,偏偏潘辰如今羽翼丰满,位分压着她,让宁淑妃就是想扑上去扇她几个巴掌都做不到,只能咬牙切齿的说:

“你什么意思?”

潘辰耸肩笑答:“什么意思?意思就是那女人连清白都不在乎了,非要跟着你父亲,你父亲不就应该接受她吗?为什么要斩首和杖毙呢?按照你先前说话的逻辑,那女人连清白都不在乎了,你父亲就是接纳她又怎么样呢?”

宁淑妃被潘辰说的面红耳赤:“你,我,什么时候这么说了?我不过就是……就是……”

潘辰不等宁淑妃说完,就截断了她的话:“就是什么?同样是女人牺牲了清白,到你父亲那里牺牲了清白的女人就该死,可到了大驸马那里,随便在街上有个女人扑上来说和他有关系,大驸马就得单方面承担下这个责任了?宁淑妃的理论太奇葩了,不忍直视啊!”

潘辰长篇大论的说完,然后转身看了一眼眼眶红润的长公主,只见她对潘辰微微一点头,算是道谢,闫氏在她身后怒目盯着多管闲事的潘辰,冷声说道:

“德妃倒是对大驸马很关照啊。”

潘辰无所畏惧:“不是关照,只是说了句公道话。我与宁淑妃同样是没见过大驸马的,她选择听信留言,觉得大驸马是坏人,这无可厚非;同样我因为长公主的缘故,愿意相信大驸马是好人,这也无可厚非,每个人的想法不一样,比起那些空穴来风的污水,我更相信长公主这么些年对自己丈夫的判断。”

潘辰这番话说出来之后,就接收到了来自长公主感激的目光,反倒是闫氏不怒反笑:

“哼,德妃向来聪明,只怕这回是要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闫氏抛出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来,让长公主脸色更加不好,让宁淑妃和潘筱等脸上都露出了嗤笑,闫氏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潘辰也能听出来,无非就是,闫氏再说潘辰这回拍马屁拍错了对象,长公主虽然尊贵,但很明显是个绵软无用的,对闫氏来说,就是个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存在,潘辰若是想通过为大驸马说话而讨好长公主的话,那很明显这个方向是错误的。

所以,闫氏笑了,宁淑妃和潘筱也笑了,她们都觉得潘辰这一步棋下的大错特错,而且看长公主此时脸上流露出的愧疚表情,潘辰猜想,可能连长公主自己都觉得潘辰不该在这时候帮她,因为她并不能给潘辰带来任何帮助,所以才倍感羞愧。

潘辰不以为意的来到长公主身旁站定,对着闫氏说道:

“太后指的是什么?臣妾并没有耍小聪明,而是说出了一些真实的内心想法罢了,大驸马是不是清白的,长公主最清楚不过了,不是吗?”

潘辰转头看向了长公主,与她对视一眼,长公主似乎从潘辰那里得到了一些勇气,转过身去,对闫氏坚定的说道:

“是,大驸马虽然资质平庸,但心地善良,绝不会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我与他夫妻十多载,他的为人我再清楚不过了的,请太后明察。”

闫氏没有收起脸上的冷笑,将目光从长公主脸上转到了潘辰脸上,只见潘辰嘴角上扬,目光盯着长公主,似乎很是为长公主敢站出来说话而欣慰。

笑着笑着,闫氏就渐渐板起了脸,从凤坐上站起来,无视长公主,走到了潘辰面前,姿态高傲的说了一句:

“有些人,你可以帮,但有些人你帮了也是白帮,反而让你得罪了人,你会后悔今天的所作所为,信不信?”

潘辰不甘示弱:“臣妾不信,因为今天我说的话,做的事,全都是平心而论,并没有刻意帮谁不帮谁,所以,今后又怎么可能会后悔呢?至于得罪人……臣妾倒觉得没什么,反正臣妾一天到晚的,干的就是得罪人的活儿,不多这一桩了。太后您说是不是?”

闫氏对潘辰冷哼一声,然后便拂袖离去,太后走了之后,其他妃嫔也都不愿留下,敷衍的对潘辰行礼过后,就鱼贯而出了。

潘辰对长公主比了个请的手势,长公主看着她似乎有些欲言又止,潘辰对她莞尔一笑,然后便主动对她伸出了手,在长公主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牵手过去:

“长公主还愣着干什么呀,太后都走了,其他人也都走了,康寿宫又不招待我们饭吃。”

长公主被潘辰的话给逗笑了,与潘辰两人手牵着手离开了康寿宫,走出宫殿的其间,长公主看了潘辰三四回,潘辰都目不斜视,从容淡定,自信大胆,长公主从来没有在哪个女人身上看到过潘辰这样的气质,一时心中颇有感慨。

走出康寿宫之后,潘辰对长公主问道:

“公主这些天都住在宫里吗?直到皇上生辰结束?”

长公主有些犹豫:“本来该是如此的,但……你也知道,驸马府最近不太平,驸马是个急性子,我怕若是我不在他身边,他会做出什么傻事来,待会儿我再去跟太后说说,这两天我还是回府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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