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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娇-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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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便慢慢地撑在地上缓缓地起身,脚上无力,眼睛还黑了一黑。

要照着陶嬷嬷以往的气性,在九姑奶奶这里受了那么大的委屈,她是万不能再继续待下去了。

可这次五爷的事不一般,若是九姑奶奶不肯帮忙,二夫人可就没有旁的路走了。

二夫人膝下,只有五爷这么一颗独苗。

因为二夫人宠溺得很,所以五爷在安宁伯府里一向都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

但这回,他做了那么要人命的事,若是张扬了出去,后果不堪设想。

其实,二夫人也想过要和二老爷说。

只是二老爷一向嫌她为人太过厉害,只是敬着她,对她却没有几分真心。

二老爷最疼的是黄姨娘,连带黄姨娘生的两名庶子,也比五爷更讨二老爷的欢心。

假若这件事二老爷知道了,一定也瞒不过黄姨娘。

以黄姨娘那种手段,二老爷以后对五爷就更没有好脸色看了。

二夫人不想让黄姨娘得逞,所以这件事一定得瞒着二老爷。

陶嬷嬷知道,二夫人也想过向娘家求助的。

可是二夫人的父亲庆国公为人势力,就算是自己亲生的骨肉,也要掂量一下才行事。

庆国公是不可能冒着被郑王报复的风险,去救自己的外孙的。

说到底,五爷也只是个外孙而已。

至于安宁伯府的其他人,那就更不能提了。

二夫人最要的是脸面,五爷的事除非到了迫不得已的地步,她是一个字也不会说的。

如今,二夫人赌的,就是石家四爷和那被凌。辱的姑娘关系也见不得人,这件事,石家四爷虽然气愤难当,但他也不敢随意张扬出去。

两方都有不敢闹出去的*,这才容易私下求和。

所以,二夫人做了两手准备。

一边想方设法地要见到石四公子本人,不论他要多少钱,二夫人都是肯的。

只要能将五爷悄无声息地赎回来,再多的要求,二夫人都会答应。

另外一方面便从九姑奶奶这边入手。

九姑奶奶驽钝,最容易拿捏,就光捡着那些边边角角的话说,绕得她应下这事。

不论是她亲自去跟石六小姐求情,还是求得袁家的人给石家四爷施压,总之,这也是一条路子。

九姑奶奶是新妇,袁家老太君会给她这个脸面的。

陶嬷嬷是二夫人的陪嫁嬷嬷,二夫人好,她才好。

所以这回,真的是将所有的老脸都丢下来,不惜一切代价都要求得九姑奶奶的帮助。

可是,九姑奶奶和她想象中不一样了。

陶嬷嬷觉得自己好像将差事给彻底搞砸了。

但她又有些不大甘心,好勉强才爬了起来,便继续求情,“九姑奶奶就看在五爷的份上,救他一救吧!五爷如今,可只能靠您了!”

话音刚落,只见崔翎虚弱无力地靠在木槿怀中,“陶嬷嬷刚才说什么?”

陶嬷嬷只好又将请求说了一遍。

木槿却厉声将她的话打断,“陶嬷嬷真是当我们家奶奶好欺负吗?您没看见她身体不适,都这样虚弱了吗?”

她语气愈发严厉,像是随时都能喷出火来,“我家奶奶都成这样了,陶嬷嬷还要逼着她,到底是安了什么心啊!”

许是这里动静太大,最东间的老太君都给惊动了。

袁老太君跟前的乔嬷嬷出来问话,“五奶奶这是怎么了?”

崔翎还未出声,木槿却指着陶嬷嬷气哭了起来,“她……她……”

木槿跺了跺脚,欲言又止,“我家奶奶。头疼得厉害,她……她却还……”

乔嬷嬷目光一动,语气冰冷地叫了几个粗壮的婆子出来,“五奶奶身子不适,送这位嬷嬷出去吧,有什么话,等我们奶奶身子好了再来。”

陶嬷嬷也气得不轻,她连个准话都还没有讨到呢,这就算被赶了出去?

047犯错

陶嬷嬷再不情愿,也架不住这是袁家的地头。

人家已经下了逐客令,又被几个粗壮的婆子半搀半扶着,当真是想要赖都赖不了。

她万般无奈,只好一边嚎着,“九姑奶奶千万要救救五爷!”

一边就被拉了出去。

崔翎眼看着陶嬷嬷出了泰安院,这才舒了口气。

她有些抱歉地对乔嬷嬷说道,“是不是把祖母给吵醒了?”

乔嬷嬷见五奶奶前一刻还一副头疼欲裂的模样,这时却又精神头十足。

这是并没有将她当外人的意思。

她不由笑了起来,忙道,“倒也不是,老太君原本就睡得浅,也是该起身用午膳了。”

崔翎望着乔嬷嬷的笑脸惊呆了。

乔嬷嬷和能说会道的杜嬷嬷虽然都是老太君的陪嫁丫头,但两个人的性子却是天差地别的。

杜嬷嬷逢人就笑,机灵圆滑,主家信赖她,仆役丫头们也都服气她。

但乔嬷嬷却总是板着一张脸,没有什么表情,也很少见到她有笑容,浑身上下似乎都飘散着“我很严厉,别惹我,生人勿近”这句话。

可乔嬷嬷刚才竟然冲着她笑了。

虽然有些不是很好看,也许是因为太久不笑肌肉有些僵硬的缘故?

但崔翎还是头一次看到乔嬷嬷笑。

她愣了好一会儿,这才回过神来。

觉察到她这样咧嘴盯着乔嬷嬷有些傻气,也很不礼貌,她连忙回过神来说道,“那我去看看祖母,伺候她起身。”

老太君的卧房在东里间,与正堂隔了一个次间,其实并不很远。

不过此时天气冷了,门帘都是用厚厚的棉布垂着,隔音效果不错,如果不是外头吵嚷地特别大声,其实是很难将东里间的老太君吵醒的。

崔翎心想,陶嬷嬷故意将动静整得那么大,或许原本就存了想要让老太君插手这事的心思。

毕竟,要从石四爷手里救人,光凭她这个新嫁过来的孙媳妇是做不到的。

只是陶嬷嬷万万没有想到,她这位傻愣好欺负的九姑奶奶变得难缠不好说话了。

万无一失的设计,也因为乔嬷嬷毫不容情的插手而变得覆水难收。

袁五奶奶。头疼病犯了,娘家二婶派来的嬷嬷还要逼着她去救人,惹了袁家老太君的怒气。

这个被赶出去的理由,实在太天衣无缝。

莫说安宁伯府崔二夫人没有这个胆量闹出去,就算闹了出去,也一点好处都占不到。

就算陶嬷嬷添油加醋地解释,二夫人会信吗?

崔二夫人出了名的喜欢迁怒于人,这回陶嬷嬷是生了十八张嘴也说不清了。

所谓偷鸡不成蚀把米,大抵便是如此。

崔翎从来没有存过害人的心思,作为一个穿。越女,她心里有一条永远不能过界的准则,那就是在非自卫的情况下,她绝不会做主动害人的事。

这绝不是因为她是圣母,她也从来不是什么道德模范标兵。

只是,腌?的事前世已然做过,这辈子她只想干干净净地活,这样才能活得足够舒坦。

但,即便如此,崔翎也不为陶嬷嬷即将受到的风暴一般的噩运感到抱歉。

前世有一句话叫“不作死,就不会死”,她觉得很适用于陶嬷嬷身上。

至于二伯母嘛,庆国公府没有教好她,安宁伯府还纵容着她,不要紧,沐阳伯府这不是给了她教训嘛。

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罢了。

崔翎心情略愉悦,连带着脚步也轻快了许多。

进到里屋时候,老太君已经起来了。

她便忙乖顺地坐在老太君的边上,撒娇着说道,“祖母,都是孙媳妇不好,将您给吵醒了。”

语气微顿,她将头靠在老太君的手臂上,低声地说,“谢谢祖母叫乔嬷嬷来给孙媳妇解围,否则,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呢。”

老太君眸光微亮,脸上的笑容却越发慈和。

她反手拍了拍崔翎的脑袋,柔声说道,“以后若再碰到这样的事,连客套都不必要,直接打回去便是,哪里还值得你费那么多唇舌?”

崔翎有些讪讪地吐了吐舌头,“嗯。”

她想了想,还是将陶嬷嬷的来意简洁明了地说了一遍,然后问道,“祖母,我这样打发走了陶嬷嬷,二伯母那边,想来不会有什么闲话传出来吧?”

二伯母平素最要脸面,这回唯一能悄无声息将五堂哥救回的法子,因为她的不配合,破灭了。

以二伯母素常瑕疵必报的性子,想来,绝对不会这样轻易地就揭过的。

崔翎倒不怕自己会被二伯母报复,她是出嫁女,袁家待她这样好,有什么可担心的?

可是在安宁伯府,还有她几个同父异母的弟妹……

好吧,虽然她和他们不亲,但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若因她而让弟妹们受到连累,她也是会觉得过意不去的。

她想要一个十全十美的法子。

既能让二伯母闭嘴,又不想让二伯母好过。

老太君略一沉吟,“竟还有这样的事。”

她想了想,说道,“这事,我让你大嫂亲自去一趟沐阳伯府,和她们太夫人说一说,你娘家五堂兄,若当真在石小四那,我一定嘱托那孩子将人放回去。”

崔翎有些惊讶,“祖母,我不是让您去求情放人的意思,我是……”

老太君冲她轻轻摆手,“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拒绝你娘家二伯母,也是为了不让我为难。”

她微顿,“但这件事,只有劝了石小四放人,才是最好的法子。我这是也是为了石小四的前程。若是不提醒石太夫人,我怕这孩子以后……”

她叹了口气,沉沉问道,“沐阳伯府的事,你从前在娘家可曾听人说起过?”

崔翎摇了摇头,一脸懵懂,“什么?”

老太君轻轻抚了抚崔翎的头发,颇有感慨地说道,“我就知道,你这孩子不爱操心这些。”

她目光微沉,眼底有几分遗憾惋惜,“石家小四原本是长子嫡孙,只是他父亲早些年去了,长房独留了他和小六两条血脉,沐阳伯后来没有再请立世子,但府里却是二房当家……”

崔翎轻轻“哦”了一声,心念一转,已经想通了关节。

沐阳伯长子已故,但次子却年富力强,且把持着整个伯府。

石小四虽是长子嫡孙,但有二房这强有力的对手,爵位能不能承袭到他身上,却还是个未知之数。

毕竟,盛朝虽向来只将爵位传给嫡脉,但在长子去世后传给次子的,也并不是没有。

听说,沐阳伯这几年身子愈发差了……

石家四爷是不能在这当口犯错的。

048胡闹

老太君沉沉说道,“石小四和咱们家小五是表兄弟,自小一块长大,因是同一天的生辰,感情比亲兄弟还亲。”

她轻声叹息,“小五临去西北前,还嘱托我要看着小四,莫让他着了人的道,做出什么冲动的事儿来,这才过了多久,这孩子就……”

话里的意思,石家四爷是个容易受人唆使,性情冲动鲁莽的人。

自然,也透露着另一个信息,他在沐阳伯府腹背受敌,时常遭人暗算。

陶嬷嬷说,她的五堂哥轻薄了丹姐儿身边的侍女,她是不信的。

倘若只是一个寻常侍女,怎可能叫石家四爷失去理智,直接将崔五暴打一顿还绑走了?

除非,那侍女是石小四心头所爱……

可石小四怎么能看上亲妹子的侍女呢?

这样的话若是传了出去,丹姐儿的名声也不好听。

所以,崔翎对这个侍女的身份,很有些怀疑。

她猜想,崔五轻薄了女子该是确有其事,只是这侍女的身份,说不定只是个幌子。

这里头的水很深,她觉得有必要提醒老太君一下。

崔翎眨了眨眼,“孙媳妇觉得陶嬷嬷说的话,不尽不实,不如祖母先派人设法打听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轻轻晃了晃老太君的胳膊,“说不定,只是一场误会呢。”

老太君也希望是一场误会,她点了点头,“还是你想得周到,那祖母先想法子寻到了石小四,将话问清楚了再说。”

她想了想,“你放心吧,石小四的父亲给他取名为修谨,是希望他修身谨慎,他虽然不及咱们家小五冷静镇定,但这几年来,也大有进益。”

老太君摸了摸脑袋,接着说道,“轻重缓急,那孩子还是分得清的,想来,他也不会真的要了你娘家五堂哥的性命的。”

这年月,下人的性命如同草芥。

但崔五是贵族,是出身来历都了得的世家子弟,要了他的命虽然简单,但后果却不堪设想。

这不是石修谨可以承受的。

哪怕那被轻薄的女子身份再重要,石修谨也不可能将崔五杀了。

否则,他不仅是将沐阳伯的爵位拱手相让给二房,还将会有牢狱之灾。

对崔翎来说,崔五是否能活着回到安宁伯府,她并不在意。

她对五堂哥没有印象,不,现在有了,崔五在她心目中,现在是个不折不扣的色。魔。

说什么轻薄,还是误会,怎么可能?

若只是不痛不痒地伸出了咸猪爪,石修谨绝不会是现在这样的表现。

所以崔五,极大可能做了天底下最让人不齿唾弃的事。

对于这样的人,崔翎是深恶痛绝的。

可惜,在这个时代,崔五这样的所作所为,却是一句少不更事,人不风流枉少年,便可以一言蔽之的,这是一个笑话,却还算不得是丑闻。

假若石修谨杀了崔五,却是不可饶恕的罪责!

崔翎希望崔五能够有所报应,但她却不希望石修谨冲动犯错。

她喜欢丹姐儿。

丹姐儿还不曾说亲。

陶嬷嬷提及此事时,言谈之中也说到了丹姐儿当时在场。

这事情若是当真闹大了去,对丹姐儿而言,将会是灭顶之灾。

崔翎想了想,还是低声说道,“祖母,陶嬷嬷说当时丹姐儿也在场,我想她一定受到了很大的惊吓,不如……”

她咬了咬唇,似是下定了决心,“不如您下个帖子,邀她来家里玩,咱们好好和她谈谈。丹姐儿是个好姑娘,有她帮着劝,石四爷会想明白的。”

这恐怕是当下最好的法子了。

否则,若是由老太君出面,到了沐阳伯府太夫人那,事情反而会闹大。

现在,石四和崔五,都不能叫人抓住了把柄,所以息事宁人,是唯一的办法。

老太君沉吟片刻,点头说好,“就这样做吧。”

因为怀揣着心事,这一顿老太君和崔翎都吃得不多。

刘师傅不明所以,还以为菜色做得不好,委屈了好大一会儿。

又过了半刻,崔翎叫木槿去小厨房传话,说是家里来了客人,她抽不出空来,所以那些辣菜便先不做了,改日再说。

刘师傅又是心痒又是失落,只好将辣椒小心收藏好放起来。

到了午后,沐阳伯府送来了一顶小轿,是石六小姐到了。

丹姐儿似是不曾休息好,眉眼间带着倦色,眼眶下也有些微微发黑,像是好些天不曾睡好。

见了老太君和崔翎,先是行了礼,然后勉强笑道,“舅祖母是想丹姐儿了吗?”

沐阳伯府和镇国将军府是姻亲。

石家太夫人是故去的老将军唯一的妹子,袁老太君嫁过来时,石太夫人年纪还小。

长嫂如母,袁老太君没有女儿,将这唯一的小姑子当成亲女儿一般养育看待的。

是以,袁石两家来往亲近,感情甚密。

老太君时常膝下只有袁悦儿和袁欣儿两个孙女儿,欣儿还小,只有六岁,前两年尚还是牙牙学语的幼童,总和悦儿玩不到一处去。

所以,袁悦儿便时常求着老太君将丹姐儿接到府里来玩。

丹姐儿来得次数多了,和老太君,便也像自家祖母一样亲近,说话便不十分拘谨客套。

老太君笑着拉过丹姐儿的手,细细地看她,“瘦了!”

许是丹姐儿心里也有话要对老太君说,可她看到崔翎也在,便有些欲言又止。

崔翎看着迟钝,其实一点也不笨,她晓得丹姐儿要说的话,并不想叫她听到。

她笑着对老太君说,“早晨做的那种糕点,我去厨房看看还有没有,若是有,也让丹姐儿尝尝鲜。”

话音刚落,她便恭身出了去。

重重的门帘落下,屋子里传来丹姐儿隐约的声音,“舅祖母,我正想要到这儿来求您呢,这事儿除了您,谁也劝不了四哥,四哥他说对不起五表哥,没有替他守好……”

崔翎皱了皱眉,但里头的声音越来越小,再也听不清。

她无奈,只好暂时将这事放在一旁,先去了小厨房。

屋子里,老太君听丹姐儿将话说完,一脸怒气地说道,“石小四胡闹!”

049算计

丹姐儿约莫从来都不曾看到老太君发这样大的火,一时有些懵住。

她颤声唤道,“舅祖母!”

老太君面沉如水,“丹姐儿,你四哥着了人家的道了!”

她冷哼一声,“城南果子巷的那位宋小姐,算你五表哥的什么红颜知己?当初五郎好心好意救下她一命,是念着与她父兄相交一场,谁料到竟被她这样算计!”

丹姐儿有些不敢置信,“宋姐姐腹有诗书才华,琴棋书画无一不通,我见过的女子中,除了袁四嫂外,便只有她最堪得淑女二字。”

她摇了摇头,“不会的,宋姐姐怎么会骗人?不会的!”

老太君冷笑起来,“两年前,宁王谋反,国子监祭酒宋青书因为曾写过几首歌颂宁王贤德的诗词,被判为宁王乱党抄家发落,宋家男儿皆被刺配边疆,女眷没入官中。”

四壁银霜炭火吹出袅袅白烟,将这屋子里烘得暖暖的。

但老太君的语调却越发冰凉,“你五哥因与宋青书有过来往,不忍见他幼女没入教坊司,便出手相救,将人安置在城南果子巷的小院里,赠以金银仆役,希望她将来能好好过日子。”

她话锋一转,目光凌厉,“这事是由你五哥一手操办没错,但你五哥可从始至终都不曾露过面,城南那座院子,他也一步都不曾踏入过。”

老太君抬眼,冷然望着丹姐儿,“你和你四哥,却是从何处晓得,那位宋小姐竟是你五哥的红颜知己?”

丹姐儿身子踉跄,不由往后退了两步,“什么?”

她慌乱地摇了摇头,“五表哥临去西北前,曾嘱托过我四哥,让他帮忙照顾一下果子巷的宋小姐,许是如此,我四哥便以为……”

丹姐儿和石修谨是一母同胞的兄妹,沐阳伯府长房,如今便只剩下他们两个。

相依为命,感情自然要好。

石修谨做事,向来从不瞒着唯一的胞妹。

但从前两月起,丹姐儿却发现兄长总是外出,行踪神秘,问起时也总是支支吾吾。

后来,她孩子气性,逼着石修谨道出真相。

石修谨什么也不曾多说,却带着她去了城南的果子巷。

丹姐儿头一次见到宋梓月时,满心戒备。

她虽然性子活泼,但却并不代表她没有脑子。

沐阳伯府如今形势紧迫,夺爵争位正水深火热着,她不希望四哥行差踏错一步。

父母已然不在,二叔一家把持伯府。

在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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