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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娇-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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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那小路足够过二辕马车,那便可以成行。

崔翎便点了点头,在她听袁大郎说这两条路线的时候。一早便觉得走官道是没有前途的。

她虽然惜命,但既然皇命压身,这件差事又是于国于家都有利的,她便想要做好。

为了不给姜皇后有责罚她的机会。就算石修谨选择了要走官道,她也会劝他试一试走近路。

崔翎接着问道,“我听大哥说,那条路甚是荒凉,沿途没有人家。常有匪徒出没,是不是有些不大安全?”

迟到的御寒衣物和丢失的御寒衣物相比,很显然还是迟到来得轻一些。

石修谨却十分自信,“五表哥单枪匹马都能过得,我带着大队人马。又有何危险?再说,咱们这回押送的朝廷的物资,是要送给为国浴血奋战的将士的,谁敢动?”

他一副不在意的模样,“就是山野草莽也讲义气的,这个五嫂嫂不必担心。”

崔翎暗地里翻了个白眼,心想,石小四这样轻描淡写,她不担心才怪呢。

别看小说戏本里的绿林好汉,好似个个都有情有义的,但现实生活中,侠盗义贼毕竟是少数。

天高皇帝远的,又是偏僻陡峭的山林间,贼才不管你押的是谁的东西又是要送给谁。

崔翎觉得石修谨武勇胆量是有了,却少了几分谋略。

她便有些泄气。

原本想着,若是石修谨是个能够依靠的人,她就万事不管将身家性命都交给他。

但现在看来,这件事实在有待商榷。

她还是得靠自己。

于是接下来袁大郎和石修谨商议抄近路的细节时,崔翎听得便格外地认真。

事关自己的生死,她再也不敢偷懒藏拙,躲在人后了。

银票首饰要带,不论去哪里,有银子在手,底气便足。

就算一路平安无事,多给些赏钱,使唤底下的婆子丫头也更便利不是?

护心的银镜防身的短匕要带,防人之心不可无,留点近身的武器在手,若是遇到危急时,也不至于束手就擒,连反抗都没有能力。

出于对石修谨的不信任,崔翎还特地去求了王老太医要了几颗保心丸。

回来的途中路过药铺,叫木槿将常用的几个药方都抓了几副回来。

她觉得自己都快有被害妄想症了,老是想着半途会有山匪抢劫,那些人吹迷烟用迷药,将整个车队一网打尽。

为了应付这可能出现的极端悲剧,她准备了各种清热解毒的药丸以及……一把镊子。

清热解毒的药丸或许可以救急。

而镊子则是在头晕乎乎的时候,令自己清醒的最好工具——扎一下,疼!

如此,等到姜皇后那边顺利将衣物募集齐全,崔翎这儿的东西也都打包好了。

出发那日,石修谨亲自到镇国将军府来接。

当他看到装了足足一车的储备物资时,惊得差点下巴都要掉下来。

他讪讪地说道,“因要走那条近道沿途没有补给,所以小弟不只装了足够的粮食,还特特地带了厨师和大夫,五嫂嫂你实在是没有必要……”

崔翎冲他笑笑,“反正都是要去西北,多一车少一车也不碍事的。”

她轻轻掩嘴,“都是些我素日常用的东西,不值一提的,倒叫石四表弟看了笑话。”

石修谨忍不住小声嘀咕,连锅碗瓢盆都戴上了,还说不值一提……

他咋了咋舌,到底也没有再说什么。

正如崔翎所说的那样,反正都是要去西北的,一共去了九大车还是十大车,还真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老太君眼看着时辰不早了,车队马上就要启程,眼睛便忍不住有些湿润。

她紧紧握住崔翎的手,舍不得放开。

崔翎却笑嘻嘻地说道。“祖母的身子还未大好,外头天寒地冻的,快回去吧!”

她拿脸去蹭了蹭老太君的脸颊。“该交代的您都交代了,该记住的我也记住了。放心吧,我一定会平安到达的,到时候也给您画信,您可不许嫌弃我画得不好!”

老太君想到小五夫妻两个鸿雁来往都是画画表达的事,不由扫去一些悲伤情绪。

她眼角的晶莹还未散去,却又忍不住笑着捶了捶崔翎,“你这孩子!”

她现在特别觉得小五媳妇难能可贵。

这几日。小五媳妇一边准备着行礼,一边告诉她要带这些东西是作何用处。

她听了颇为感慨。

药材也好,酱料也罢,甚至米面油粮。都是一路之上可以用到的东西。

就算用不到,到了西北,也不会浪费。

老太君想,若是她再听到安宁伯府的人说什么九姑奶奶不够机灵请亲家老太君多担待之类的话,真想甩那些人一脸的茶叶过去。

这孩子细致到连夏日防蚊防虫的草药都给备上了……

哪里不机灵了?

崔翎又和四位嫂嫂道别。

宜宁郡主这些日子以来。将对袁悦儿的慈母之心都寄托到了她身上,这会儿要送别,早就哭成了个泪人。

袁大郎原本该劝着的,但他心情也不好,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

廉氏好不容易有了个可以和她一起练早操的搭子。又时常能够尝到层出不穷的辣菜开始觉得人生是美好的。

可她才重返幸福了没有多久,五弟妹就要短暂离开了。

看到郡主哭,她也扭着头不停擦眼泪。

廉氏和苏子画新孕,正是情绪最敏感的时候,见到秋风扫落叶都难免感伤,更何况是家里有人要远行?

两个人都轻抚着肚子,暗自啜泣着,比当初送丈夫去战场时还要哀伤。

崔翎一下子慌了。

她连忙说些轻松俏皮的话去逗家里人。

但这些人都只顾着哭,怎么都劝不听,连她百试百灵的冷笑话都不管用了。

没有办法,崔翎只好狠狠地跺了跺脚,“大嫂别哭了,您一哭,就惹得大伙儿都哭了。祖母年纪大了,身子还不好,哭坏了怎么办?”

她一边拿袖子去给宜宁郡主擦眼泪,一边说道,“您的眼泪太招人了,三嫂四嫂可还怀着身子呢,她们不能哭!”

宜宁郡主素来都十分端庄威严,这还是头一次在外人面前失了分寸。

她一边抽泣着一边用手肘打了过去,语气里带着几分委屈,“五弟妹你凶我!”

崔翎深深叹了口气,觉得家里这帮子女人,在她刚过来时,还都个个严肃的严肃,端庄的端庄,淑雅的淑雅,冷酷的冷酷。

怎么才隔了几个月,就都成了这样?

她无奈地哄了一回,“嫂嫂们,你们看,我这马上就要上路了,可若是你们这样哭哭啼啼的,我心里怎么放得下?这一路上牵肠挂肚着你们,吃也要吃不好,睡也要睡不好,若是病了怎么办?”

这样说了,几位嫂嫂们才终于渐渐止住了哭声。

该走了,崔翎四下环顾,见侄儿侄女们也都到了,却唯独没有瑀哥儿的身影。

这几个孩子里,她和瑀哥儿感情最好。

临别前也没有和那小家伙打个招呼,她觉得有些可惜。

不过她想,这孩子傲娇得很,一定是舍不得看着自己离开,所以躲在哪里暗自哭泣吧?!

她这样想着,便也略略地释了怀。

弯身上了马车,打开车帘最后一次与家人道别,在略显刺骨的寒风中,崔翎终于要踏上远行的征途了。

ps:

抱歉,今天更新很晚!还是在奶奶家,今天家族聚餐,没有机会码字,嘤嘤嘤!后来躲着码出来了,然后蹭了邻居的网,想着试试看手气,看能不能发出来,希望可以!保佑偶!!!

063入城

寒冬腊月,北国飘雪。

崔翎裹着厚厚的大毛斗篷,整个人缩成一团偎在马车一角,连伸一根手指的力气都不想浪费。

车里颠簸摇晃没法烧炭,只能用灌热水的铜汤婆子暖手暖脚。

但汤婆子里的水若是凉了,就得立刻换新的,否则坚硬的金属搁在腿上,更冰凉。

但行路艰难,又赶时间,哪里有这等闲情逸致时不时停下来烧一壶热水?

所以此刻,崔翎嫌弃地将凉了下来的铜制汤婆子用脚尖一点点踢出斗篷。

“哐当”一声,她用力过猛,不小心将将那东西踢到了木板上。

“五嫂,怎么了?”

车帘外,是石修谨关切的询问。

崔翎呼了口气,忙道,“无事,汤婆子不小心掉了。”

石修谨笑着说道,“定是水又凉了,不过这回五嫂嫂得多等一刻了,咱们刚过了沐州地界,再过不久,就要到沐州府了!”

他故意咋了咋嘴,“我从前来过沐州府一次,城里头商客往来络绎不绝,虽不及盛京繁华熙攘,却也别有一番风味呢!哎,我记得有一家林记酒楼的烤全羊特别好吃,那味道啊,真真是……”

崔翎立刻打起了精神,“烤全羊?”

她掀开车帘,“这会儿战乱,那什么林记酒楼还开张着吗?”

石修谨十分得意,这一路上每回遇到袁五嫂精神不振的时刻,他都谨记袁大郎的教诲,不时地报一两个西北有名的菜色,袁五嫂便立刻容光焕发起来。

尽管到现在为止,都只不过是画大饼,但屡试不爽。

这叫他颇有成就感。

为了不叫这效果太快消失,他继续画饼。“当然啦!沐州府虽然是与柔然之间最后一道关卡,但这道屏障却十分牢固。”

他顿了顿,“如今又有五哥镇守。林记酒楼怕什么?当然得照常迎客了。”

车帘里灌入的冷风刺骨,崔翎感觉到自己脚边一团肉嘟嘟的小东西瑟缩起来。

她连忙将车帘放下。又拿脚尖去蹭了蹭那团肉圆,“喂,听到没有,你石表叔说已经过了沐州地界,很快就要到沐州城了!”

那肉丸子猛力蠕动几下,挣扎着起身,“真的吗?就快有床睡了?”

绣着牡丹吐蕊的锦绣棉被下。露出一张圆润可爱的小脸蛋来。

赫然便是瑀哥儿。

瑀哥儿从锦被中露了个小脸,许是觉得有些冷,便又蹭啊蹭,将小脑袋蹭到了大毛斗篷里面。

再蹭啊蹭。他的脑袋便驾轻就熟地枕在了崔翎腿上。

崔翎气得牙痒痒,毫不客气地在他脑门上弹了一栗子,“喂,我也很累好吗?你这样压着我的腿,我都快要气血不畅了!快点起来!”

谁料到那小家伙连眼都不屑睁开。一副拽不拉几的模样,“我冷。”

他耸了耸鼻子,“我年纪那么小,跟着你去到这样远的地方,一路上吃尽了苦头。好不容易才撑到现在。若是在最后关头,我病了……”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对,没有错,这就是威胁。

瑀哥儿可从来都没有打算掩饰这一点,他的嘴角咧开一个得逞的微笑,“我要是病了,有个三长两短,就不提家里,也不提五叔,就是五婶婶您,您难道忍心?”

崔翎恨不得揍瑀哥儿一顿,“我可没有想要带你来吃苦,是你自找的!”

原本在袁家和众人告别时,她还为没有看到瑀哥儿而感到遗憾。

谁料到,她的遗憾没过多久,就变成了暴怒。

这熊孩子不声不响地躲在了她的药材食材车里,等过了三天三夜,已经行了好长一段路之后,才舍得从里头出来。

崔翎吓得三魂七魄都去了大半。

石修谨也很震惊害怕。

但是,车队是有任务在身的,不可能再折转回头将那熊孩子送回去。

五岁的小孩子托付给外人,交他们护送回盛京镇国将军府,崔翎又不放心。

瑀哥儿能瞒天过海躲进去西北的车队中,算准了时间才下来吓他们一跳,还有什么事是他做不出来的?

她还怕,就算叫了信得过的人将瑀哥儿送回去,谁知道他半道上会不会耍诡计又逃脱继续跟着他们的车队?

所以思来想去再三,崔翎只好勉强同意了将瑀哥儿留下来。

瑀哥儿说,他走前已经跟苏子画留了书,讲明了行踪。

但崔翎觉得,瑀哥儿留不留书,苏子画都一样会急死。

苏子画如今还怀着身孕,孕妇最忌忧思过虑。

她便立刻逼着瑀哥儿再写一封信,告诉家里头他现在已经平安地与五婶婶会合,表叔也发誓一定会尽全力保护他的安全。

这还不算。

她自个也用丑得像爬虫一样的字体,认真严肃而坚定地向苏子画表了决心。

她在,瑀哥儿在。

她死,瑀哥儿也还在!

派了武艺高强的护卫,骑着最快的上等宝马,一路快马加鞭赶回镇国将军府给送信。

等过几天后,收到了苏子画的回复,这才安下心来。

只是,此去西北原本就是个十分艰难,存着无数风险的“旅程”。

崔翎自身尚且是泥菩萨过江,又多了瑀哥儿这个“甜蜜的负担”,她的精神一下子处在了高度警觉和高度紧张的状态。

这辈子她都没有操过这么多心。

起风了,要担心瑀哥儿会不会冷。

下雪了,整日捂着他胖乎乎的小手小脚,怕他生了冻疮。

随军的厨师做菜有些不拘小节,她怕瑀哥儿吃不惯,总是要亲力亲为。

然后石修谨也被这头饭菜的香味吸引了过来,尝过一次之后,就赖着不走了。

那些护卫的统领们,每当到饭点时。总是眼泪汪汪地望着她。

她到底不忍,有一次便特意多做了一些,舍了一点给他们。

结果……

结果一到饭点。随军厨师便一副点头哈腰的表情,希望袁五奶奶可以不吝赐教。

她很悲催地。变成了整队人马的厨娘。

而这些,究其根本,都是以为瑀哥儿这个小屁孩!

崔翎觉得,这一路上,她为了瑀哥儿真的算得上是殚精竭虑了。

她几乎将这前半辈子积攒下来的所有精力一下子就给用了个精光。

两辈子加起来,她从未当过母亲,但是当亲妈该有多么辛苦。她这回算是提前感受到了。

更可气的是,瑀哥儿还总是有办法将她气得火冒三丈。

这家伙傲娇,别扭,明明是好话。也总要说得跟吵架一样,讨厌死了。

但真的要下手惩罚他呢,崔翎又不舍得。

所以,就算气得最厉害的时候,她也不过是高高举起。然后轻轻放下。

没有办法,谁叫她喜欢这个孩子呢!

而且她肩膀上还承载着袁家老小对她寄托的厚望呢,不能叫他生病,也不能叫他吃苦,就连难过掉泪伤心。也最好不要有。

她几乎是要将瑀哥儿当个小祖宗一样供起来了。

不过,瑀哥儿对崔翎来说意义非凡,倒也不全然只是一个负担。

嗯,至少有了这孩子,漫长遥远而寂寞的旅途,变得不再害怕恐慌。

瑀哥儿虽然有时候挺嘴。贱的,但他的举止行动却总是十分贴心。

她口渴时,他替她倒水。

她睡不着时,他和她说话。

她害怕时,他安慰她,说他会保护她。

她怀念舒适温暖的家时,他眨着眼默默地陪着她。

就算是他惹了她生气,他也总有办法卖个萌耍个宝做些贴心的举止,将她的满腔怒火轻轻浇灭。

因为有了瑀哥儿,崔翎这一路上真的算是幸福且忐忑,甜蜜且负担着。

好在不论经历了多少艰难困苦,总算都一一克服了。

眼下,沐州城的大门就在前方,胜利即将到达,她当然不能容许瑀哥儿在最后关卡生起病来。

所以,崔翎又很快地蔫下来投降了。

远远地,能看见沐州府的城门巍峨雄壮地立在视野之内。

光从进了沐州地界之后所见,倒也没有看到纷乱的百姓和萧瑟的荒景。

路上渐渐多了行人,他们行路淡定安详,丝毫不见身在战祸的惊恐惶乱。

所以,石修谨画下的那些大饼,看起来还真的有可能实现。

崔翎拉着瑀哥儿的小手开始计划,“你石表叔说,等咱们到了沐州城,就带我们去吃那什么林记酒楼的烤全羊。烤全羊你吃过么?”

瑀哥儿摇头,脸上露出几分心疼,“烤全羊……是不是有点残忍啊……”

崔翎瞪了他一眼,“那你吃鸡腿的时候怎么不觉得残忍,你吃牛肉的时候怎么不觉得残忍?”

她淬他一口,“真是矫情!”

瑀哥儿连忙投降,“好啦,我的意思是,我没有吃过。”

他低声嘀咕,“当然没有吃过了,我才多大,平常也不大出门,也不像某人,一天到晚只记挂着吃的。”

崔翎已经到了懒得理他碎碎念的地步了。

她自动屏蔽了瑀哥儿的嘀咕,兴致勃勃地说道,“烤全羊呢,全在火候。师傅的手艺好不好,只消吃一口就能辨别出来。”

这年代的烤全羊滋味如何,其实崔翎并没有抱很大的信心。

原汁原味或许是有的,但腥味膻味一定也是大大的。

不过她现在不怕,她随身携带了许多调味料,就算林记酒楼的烤全羊不好吃也没有关系,顶多她自己搞一个呗!

怀着这等美好的憧憬,崔翎坐在晃晃悠悠的马车上,不知不觉就进了城。

ps:

明天就要夫妻团聚了,大家期待么,哈哈哈!

064见面

沐州城的府衙设有了望塔。

塔高不过五层,但在多为低矮平房的沐州城内却独树一帜,能俯瞰整个街景。

这原本是为了方便令尹监察城外柔然人的异动。

但现在,却成了五郎袁浚坐立难安的所在。

高高的塔顶搬了桌几椅凳,袁五郎临风而坐,修长的手指捏着白玉瓷杯,轻微颤抖的杯中水透露着他不安的内心。

那女人……要到了……

他已经忘了刚收到盛京来的邸报时,是何等的心情。

有排斥,有鄙弃,有厌恶,但也有担心吧?

随着时间一日日地接近,不断地收到石修谨送来的消息,他心中不知道何时竟将那排斥鄙弃厌恶的情绪一一抛却,就只剩下了担心。

甚至,还有一些隐约的期待。

想到这里,袁五郎不由有些鄙视自己,不是说好了不再对那个女人心怀希望的吗?

这时,身侧有个低沉慵懒的声音发出一阵闷笑,“这会儿石小四他们才刚入城,嫂夫人到这里还有些时候,你急什么?”

那男子一身华贵的大红狐狸毛斗篷,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正懒洋洋地躺在美人榻上。

他用左手撑住精致美好的一张面孔,眉眼之间带着调侃笑意。

五郎过去毫不留情得捶了他一拳,“谁着急了?”

他虽然这样说,但那焦虑的表情,微颤的手指。以及目光里的期待,无不出卖了他的心情。

袁五郎也自觉这话太假,不由别过头去。

半晌,终于被他找到了一个再合适不过的理由,“我只是担心瑀哥儿,他一个才五岁的小屁孩,这路上定是吃了不少苦,我替四哥心疼他!”

其实。生在袁家的男孩子,虽同是金尊玉贵地长大,但与盛京城其他王公贵族家的子弟却不一点也不一样。

他们自小习武,锻炼胆量,因为从小就对战场向往,所以血脉里流淌着的都是躁动不安的冒险精神。

换句话来说,若是旁人家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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