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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娇-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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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头又带了几分好奇问道,“哦?看你年岁轻,是不是成婚不久,就来到西北打仗了呀,那你夫人可真不容易,你平日若是得空,可要多写写家书回去,否则,她会担心的。”

袁五郎心想,他的夫人巴不得他不在家才好,又怎么会想他?

不容易?

她在盛京城高床暖枕享受清闲,再没有人比她过得更容易的了!

他心里十分懊恼,若不是手中叫花山鸡的香味实在太过诱人,算一算时间也差不多要到了出炉的时候,在她身边他真是一刻都呆不下去。

他宁肯待在山风阴冷的外面透透气,以纾解一下他内心无边的苦闷和憋屈,也不愿意继续和她在这里继续这么悲伤的话题。

崔翎的心情逐渐趋于平静。

她原本觉得胡须男肯为了自己舍身相救,多少也是对自己有所好感的。

他那紧紧跟随的脚步,紧追不舍的小眼神,难免透露出他的心事。

但现在看来,这些都不过只是她一厢情愿的自作多情,人家只是有使命感罢了!

胡须男有妻子呢,又怎么会对她一个才见了几面的人产生什么好感?而且她还是他上司的妻子!

她懊恼极了,若是此刻地上有洞,她真的立刻钻进去躲着,坚决不要再看到这张充满男子气概的阳刚的脸。

这时,石窟外隐约传来一阵马蹄声,伴着“夫人,五表嫂,五婶婶”的急唤。

她目光一亮,激动地站了起来,终于有人找到这里来了!

ps:

今天太累,只有一更,以后再加哦!!!

080真相

九王一身华丽的狐裘,亲自带人来寻。

护卫手持的火把如同星子,蜿蜒成一条星河,将夜间山野映得亮如白昼。

瑀哥儿飞身扑到崔翎怀中,哭成个泪人,“五婶婶,五婶婶,终于找到你了!”

他胖乎乎的小手紧搂着五婶婶不放,深埋的脑袋不断抽搐,肩膀一抖一抖的,哭得伤心。

到底还是个孩子。

崔翎轻轻摸摸他的头,“瑀哥儿真厉害呢,五婶婶就等着你来救我。”

她心下深深舒了口气。

原先还担心瑀哥儿也落入了那些柔然人的手上,原来他安然无恙,真是万幸。

她抬头,将目光瞥向骑在高头大马上的男子。

他眼神中似也藏着炙热,但态度却十分疏离,隔着三两层围上来的人群,就这样遥遥望着,并没有要靠近的意思。

崔翎暗暗叹了口气,倒也不觉得伤心。

其实,若真的摆明了态度,井水不犯河水,对她来说,也未尝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她微微垂眸,眼角的余光不自觉地扫了一眼胡须男。

他似乎并不怎么高兴,沉着脸静默不语,神色黯然地接受旁人递过来的斗篷。

心里,有微微的刺痛。

有些情绪,在毫无防备时猝不及防地来了,她还不曾习惯拥有,就将永远失去。

石修谨从人群中挤上前来,先是上上下下打量了崔翎一番。

披着的斗篷湿哒哒的,脸上沾有污渍,靠近耳边的侧脸隐有伤痕,额头有几处擦伤。

看起来很是吃了一些苦头。

他的目光明明带着几分心疼,但说出来的话却总是那么欠扁。

“五嫂嫂先前还信不过我,但你看。我在的时候你好端端的,我一走你就被坏人掳劫了,可见。我还是很靠得住的嘛!”

好像将昨日一出城门就给人堵截的事抛到了九霄云外。

崔翎白了他一眼,“你若是靠得住的话。也就不至于被人揍得鼻青脸肿了。”

石修谨忙抚着鼻梁上的伤夸张地问道,“真的那么明显吗?是不是鼻梁都歪了?哎呀,小爷我可还未曾娶妻。”

他愤愤地说道,“要是害小爷娶不上天仙似的夫人,我就抄家伙将柔然给灭了!”

其实,眼角下方虽有些淤红,但鼻梁处却只是轻微的擦伤。

石修谨虽然属性二。但也并不总是这样夸张。

崔翎心里晓得这二货恐怕是见她情绪低落,故意说些夸大其词的话,想要逗她开心。

她很配合地扑哧一笑,“没歪。还能讨到比天仙更漂亮的夫人。”

袁五郎立在角落里神情幽怨地看着他们说笑。

他苦涩地想,她轻易俘获了家人的欢心,连石修谨都能与她像熟识已久的人般闲话家常,为何只有他一次又一次地被她伤害?

撇去新婚夜的事不提,也原谅她认不出他长相。

可是她竟然不知道他叫什么!

该是有多无视他这个人。才会发生这样令人难以置信的事?

槐书将袁五郎所有的表情都看在眼里,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自家五爷这样饱含着委屈不忿的眼神,真是可怜极了。

他有些担心地问道,“爷。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袁五郎冷哼一声,“不关你事。”

这时,石窟里传来一阵阵扑鼻而来的香味。

那香味如此浓烈,直冲入众人的鼻间,在这深夜里勾动起已经沉睡的馋虫。

石修谨第一个受不了,他狐疑问道,“这里面在烤什么?”

崔翎肚子“咕咕”地叫了起来,她舔了舔唇,“呀,我的叫花鸡熟了!”

她看了看眼巴巴带着无比期盼神情望着她的石修谨和瑀哥儿叹了口气,“好吧,你们两个也进来吃一点吧,只是东西不多,只猎到了两只山鸡,只能给你们一点点尝个鲜。”

话音刚落,胡须男却动作迅捷地转身回去石窟。

没过多久他双手各抓着一只飘香四溢的烤山鸡出来,外面的泥和着树叶都已经去除,露出金黄色鲜嫩欲滴的鸡肉,看起来诱人极了。

崔翎以为胡须男是一番好意,只是帮着将叫花鸡拿出来,然后分给石修谨和瑀哥儿吃。

谁料到他挑衅地冲崔翎一笑,然后甩开膀子左右齐开,各往烤鸡上咬了一口。

就这样一边啃着鸡肉,一边大摇大摆地从崔翎身前经过。

面对目瞪口呆的崔翎,他神色不善,语气生硬地说道,“这两只山鸡是我猎到的,也是我处理干净的,和土裹泥,甚至连翻烤,都是我一人在做,凭什么要将鸡肉分给别人吃?”

这番孩子气的言语完全强词夺理,与他威武的形象截然不符。

崔翎刚想要说些什么,却只见他挥一挥衣袖,不留下一片鸡丝地离开了。

围拢过来的护卫见他过去,自动自觉地空出一条道来。

早有人将马牵到他身前。

翻身,上马,哪怕他昨夜还发着高热在生死线上挣扎过,这时候的动作却依然矫健迅捷。

好奇怪,虽只穿着再普通不过的麻衣,却总让人觉得他身上有一种气场。

似乎这里所有的护卫都以他马首是瞻,他走到哪里,他们的目光就到了哪里。

崔翎心头一跳,狐疑地皱眉。

胡须男不知和高头大马上衣着华丽的男子说了什么,两个人同时回头看了一眼,没有留下一句话,便同时举鞍挥动了鞭子策马而去。

崔翎心头困惑,到底也无处纾解。

她不小心看到瑀哥儿愧疚不安的神情,以为这孩子是因为没有叫花鸡而感到懊恼。

不由笑着俯身捏了捏他小脸,“你想吃呀?没有关系,等咱们回了沐州城,五婶婶就做给你吃。”

她凑在他耳边悄声说道,“这里缺少调味料。也没有水源,那两只山鸡弄得不怎么干净,吃了说不定还要闹肚子呢。也没什么可惜的!”

石修谨面上却有探究的神色。

他是个急性子,心里想的事从来都憋不住。思虑了半晌还是小心翼翼地问道,“五嫂嫂,你和我五表哥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事?”

崔翎以为他问的是娘娘腔,神情不由扬过一份烦躁。

她有些鄙视袁五郎了,就算他不喜欢她,但看在她不远万里来到此处的份上。是不是也该在别人面前多给她留一点面子?

像今日这样的劫后余生,只要是个相熟的人,都会表达一下他的关心。

何况他还是她的丈夫呢!

他遥遥立在十丈之外,如此高贵冷艳地冷眼旁观。只要长了眼睛的都看得出来他们夫妻感情很差好不好,也不知道这样做,对他有什么好处。

崔翎心头怒气冒了出来,脸上便带了一层薄薄的怒意,“有什么事。能有什么事?”

她愤愤说道,“就算有什么事,你也该去问他,对,你顺便替我跟他说一句。我被柔然人掳走生死一线,还要麻烦他花力气前来寻找,山里风大,万一弄脏了他的衣裳,可真是对不住他了!”

不管是瑀哥儿,还是石修谨,身上穿的都是昨日的衣裳。

满身风尘,一脸憔悴,至少说明他们一直都在为她担心着急。

不像那个人,这样紧要关头,亏他倒还有心思换衣裳!

石修谨睁大眼莫名其妙地看着崔翎,“五嫂嫂在说什么?难不成五表哥是因为弄脏了衣裳和您闹的别扭?”

他挠了挠头,万分困惑,“不对啊,五表哥大方得很,才不会为了这种小事不高兴。再说,就他那身破衣裳,也不值几个钱,弄脏弄破了扔了便是,也值得发脾气?”

崔翎瞥了他一眼,“那也叫不值钱?”

她虽然不通庶务,但好歹也是伯府出身,通体雪白不带一根杂毛的上品白狐裘十分难得,这样的品相,这样的色泽,这样的裁剪,这身衣裳价值不菲。

石修谨越发困惑,“五表哥为了方便做事,身上穿的可是和护卫们一样的粗麻棉衣,虽然用的都是上品的棉花,但也称不上如何值钱吧。”

他忽然脑海中灵光一现,嚷嚷着说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五表哥一定是看五嫂嫂你没有和他商量就把那么美味的山鸡给我和瑀哥儿,吃味了!

哈哈哈,五表哥竟然也有这么没有风度的一天,哈哈哈,真是太出人意料了!”

彷佛有一根大石重重砸落到崔翎心上。

她愣了许久,结结巴巴地问道,“你说什么?”

石修谨忽然不觉崔翎的口气有些不对,他乐呵呵地继续说道,“我说呀,五表哥恐怕是有些吃味了……两只山鸡而已,他平素很大方的,应该不会这样介意。”

他语声暧。昧,颇有些调侃意味,“五表哥也真是的,也不是小孩子了,他只要说一声,我和瑀哥儿也不是非吃不可的,何必要当着大伙的面,做那等小儿行径。

噗,他竟然在两只山鸡上都各咬一口呢!那么多将士都看着的,到底还要不要他的主将形象啦?”

在两只山鸡上各咬一口……

崔翎眼神严厉地朝瑀哥儿望了过去,只见那小屁孩此刻夹紧双腿,垂着小脑袋,一声不吭。

她心中呼啸奔跑过无数匹草泥马,心想袁五郎这个混蛋骗她也就罢了,连瑀哥儿这小屁孩也将她玩弄于股掌之间,简直是……

因为受了风寒身体还很虚弱,再加上急怒攻心。

崔翎猛然觉得头一晕眼一花,腿一软,就倒了下去。

ps:

抱歉,周末时间自己做不了主,所以更晚了。为了补偿,今天还会有第二更,尽量赶在12点之前吧,对不起了!

081担当(二更)

再次醒来时,天光明亮,已是翌日。

崔翎怔怔地望着床顶的纱幔发呆,有一搭没一搭地数着藕色软烟罗罩幕的纹路。

身体流失的力气,在经过一夜的酣睡休整之后,慢慢地又流了回来。

除了肚子有些空外,她不觉得自己还有哪里不舒服。

但她不想起床。

因为她还没有消化昨夜那个令人震惊的事实,也不知道推开这扇门该如何面对那事。

说愧疚懊悔?还是有的。

毕竟认错丈夫这件事,说起来真是天雷狗血,假若遇到苛刻一些的婆家,说不定当场就一纸休书劈头盖脸地砸到她头上。

可她并不是故意的。

对,不论是成婚那夜还是翌日敬茶,甚至临行送别,她都一直垂着头尽量不去看袁五郎。

她的确是存了私心。

大家都说,柔然这仗不好打,袁家军没有三五年回不来。

三五年呢!假若她将袁五郎的样貌记在了心里,难免也要跟着替他担惊受怕。

崔翎并不是在找借口为自己开脱。

她是个记性还不错的人,并没有什么所谓的脸盲症。

相反,前世的经历让她对信息十分敏感,只要是见过的人,不管过了多久,她都能够记得住。

她的记性太好了,这是她故意不去看袁五郎外貌的原因。

因为,一旦记住了这张脸,她就不会忘记。

平素祖母和嫂嫂们聊天时提起袁五郎,她会想起那张脸。

听说西北往朝廷送去了战争的邸报时,她会想起那张脸。

收到西北送来报平安的家书,她会想起那张脸。

她是袁五郎的妻子,必然不断会有人在她面前提起袁五郎。每次听到时,她都会想起那张脸。

时间久了,祖母担心的时候。她难免也要跟着担心。

家人牵挂的时候,她心里也会跟着一起牵挂。

这大大违背了她肯嫁到袁家来的初愿。

她想过安静闲适的生活。说她没心没肺也好,自私刻薄也罢,她的目的就是这样不单纯。

崔翎一直以来想的都是这样,她愿意孝顺侍奉袁老太君,很乐意跟嫂嫂们友好相处,也完全可以成为侄儿侄女们和蔼亲切的五婶婶。

就算将来袁五郎得胜归来,要她履行一个妻子应该履行的义务。她也不会反对。

但那时的她,真的并不愿意为一个陌生的丈夫,承担思念担忧牵挂的责任。

所以,她选择逃避看到袁五郎的脸。这样图片信息和文字信息无法有效结合,每当别人在她面前提起这个人的时候,她脑海里其实只有一个挺拔的背影。

如此,便自然也谈不上会牵记挂心。

担心一个人是很累的事,而她只想混吃等死过米虫一样舒坦的生活。如此而已。

至于为什么不知道袁五郎的名字……

崔翎嘴角露出苦涩笑意。

她的婚事办得十分匆忙,从安宁伯府接到圣意到她出嫁,都不到两个月的时间。

婚事是由大伯母操办的,从头到尾她都没有参与过。

一来,是因为她懒。

反正她的挺身而出解决了祖父一个很大的难题。她心里知道陪嫁方面,祖父是不会亏待她的。

至于那些琐碎的事,就由大伯母去操心吧,她才懒得管呢。

二来,人家也没有让她参与的意思呀。

作为安宁伯府内的透明人,她实在是太没有存在感了。

以至于大伯母雷厉风行地替她在极短的时间内置办好了一切所需,这期间竟然一次都没有问过她的意思。

大婚的喜服要什么款式啊,绾发的金冠有几斤几两重啊,都是大伯母直接就决定了的。

她贪懒,倒也没有什么意见。

所以,她其实并没有看到过合婚的帖子,自然也就不知道袁五郎的名字。

崔翎在安宁伯府时,也没有什么交好的长辈或者堂姐妹。

她亲娘早死了,父亲对她总是冷冷淡淡的,继母自然懒得管她。

所以,鬼使神差地,竟从未有人告诉过她未来的夫君叫什么名字!

下人们偶然提起,直接会叫九姑爷。

祖母和长辈们说起来时,都称他是袁家的五郎。

堂姐妹们自然更不会说起他的名字了。

后来嫁到了袁家后,嫂嫂们提起袁五郎时,都叫他五弟。

老太君用小五来称呼他。

便是丹姐儿石修谨提起他来,也都是叫五表哥的。

她倒是从哪里去知道原来她的丈夫大名叫袁浚!

崔翎自我检讨一番后,觉得她自己的理由还是很站得住脚的。

所以心里便开始埋怨了起来。

好吧,就算她刚开始的时候推理错误认错了丈夫,可是袁五郎你为什么要撒手离开?

头一次可以理解为他很生气。

可是后来有过好多次可以将误会解释清楚的机会,他却又三缄其口,不将事情说个清楚明白,是想要看她的笑话?还是冷眼旁观看看她究竟蠢得有多离谱?

如果先前是因为瑀哥儿在一旁怕丢了脸面,那昨夜在山窟中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她问他叫什么名字,多好的机会,他直接威武霸气地说他是她丈夫不就得了,非要故作深沉地丢出他的名字来为难她。

就算她不知道他的名字让他不高兴了,但她不知道,他可以纠正啊!

崔翎觉得有点委屈。

若一早就知道完全符合她审美的胡须男才是袁五郎,她一定会秉承来这里的初衷,好好地修补和袁五郎之间的关系,非常努力地和他培养感情。

说不定……

她想起在石窟时那抑制不住的心跳,以及看到他赤。裸上身时脑海中奔涌不息的想法,就觉得十分懊恼。

天知道她发觉自己有红杏出墙的苗头时,心里那种忐忑不安害怕自责是多么地强烈!

可现在。石修谨却告诉她,与她历经艰险在石窟中待了一夜的人,才是她的丈夫袁五郎。

觉得受欺骗。觉得被愚弄,觉得不甘心。又觉得有点丢脸。

正当崔翎心潮起伏,五味陈杂的时候,门外忽然响起了一阵轻微的敲门声。

是瑀哥儿,“五婶婶,你醒了吗?我给你拿了好吃的杏仁粥,能不能进来?”

这声音里带着十分明显的讨好和不安,与瑀哥儿素日傲娇别扭的形象严重不符。

但崔翎还在气头上。她并不打算理会他。

袁五郎虽然是她的丈夫,但因为不熟,之前也没有打过照面,所以对他的欺骗。她虽然觉得很不爽有各种复杂的情绪,但其实也还好。

毕竟她自己也有错在先,埋怨袁五郎的理由,说起来也不那么理直气壮。

但瑀哥儿也这样耍她,她真的是出离愤怒了。

崔翎愤愤地想。若不是先前在院中时,瑀哥儿扑向了红衣男,她一定会更谨慎一些地推理。

甚至,她也极有可能假装恍惚,等着袁五郎先来认她。

但出于对瑀哥儿的信任。她也想和自己的丈夫有个比较良好的开局,至少也不要让人家觉得自己不热情很怠慢,所以才率先开了这个口。

谁知道……

瑀哥儿可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认错了人,可是这破孩子竟然一次都没有提醒过她!

如果先前是因为袁五郎在,袁五郎没有明确表达自己的立场,瑀哥儿尊重自己的叔父,不好意思越俎代庖。

可后来,这破孩子还和自己一块儿睡过午觉!

他和她有单独相处的时间,有的是机会告诉她认错了人。

但他没有……

崔翎觉得一阵心寒。

瑀哥儿才五岁而已,一个孩子,她倒是不会胡思乱想他会有什么别有用心的用意。

那孩子之所以这样做,多半还是因为在他心中,袁五郎的地位和权威,要远远高过于她。

让她难过的,也正在于此。

不管是先前在镇国将军府,还是从盛京城到西北这千里迢迢的一路,她自认为对瑀哥儿算是无微不至,掏心掏肺了。

论照顾妥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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