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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娇-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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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父亲也在那呢!

不论是出于对父亲的孺慕之情。还是对战争的想象,他都很想看一看战场是什么样的地方。

否则,他又何必放弃盛京城的高床暖枕,窝在车厢里三天两夜,也要偷偷跟上来?

这一路上,他可是吃了不少苦呢。

但为了要来看一看,他一声都没有吭。

镇国将军见瑀哥儿的态度坚决,想了想,便也就答应了。“好吧,那你收拾收拾东西,待会儿就跟祖父走,等过几天,再跟你石四叔一块回来。”

他很疼爱孙子。不希望瑀哥儿受伤,但假若这孩子有这个勇气,他也不想扼杀。

好在最近和柔然处于僵持不下的态势,也算是双方的一个喘息的机会,前线的情形倒也没有那么糟糕可怕,瑀哥儿要来,只要安心待在他的营帐,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瑀哥儿欢天喜地地去收拾了。

镇国将军也要求将没有吃完的菜色打包,听说有个姓陆的厨子已经跟着石小四的车队去了前线,他心情大好,便还叫崔翎写了几个新鲜的菜式做法带上。

临行前,他偷偷对崔翎说,“小五这孩子命苦,出生没有多久他娘就没了,我这个当爹的总不在家,他便由老太君养着。隔代教养,难免宠溺,家里的兄嫂又都让着他……”

镇国将军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不远处正在发呆的袁五郎,深深地叹了口气,“让着宠着,就成了现在这副德行,说机灵吧有时候就爱犯糊涂,说他蠢吧,倒也有靠谱的时候。

叫我这当爹的,真是不晓得该拿他怎么办才好!”

正说着呢,袁五郎感觉到父亲的目光,也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不好意思,总之,条件反射地垂下了脑袋,还偷偷将身子背了过去。

镇国大将军见他那副小家子气,心头火气便就上来了。

他指着袁五郎那瑟缩的小背影气得胡子一翘一翘的,“小五媳妇,爹教你一个治这小子的法子。他以后若是再这样不着调,你也别跟他客气,直接揍他一顿,揍到他趴下,他自然就给你服软了!”

崔翎心内窃喜,她也想揍袁五郎很久了,只是她是个弱质女流,袁五郎可是人高马大的,这想揍也揍不了啊!

她便有些为难地道,“爹,媳妇儿想要将五郎揍趴下,这个难度有点大。除非……”

镇国大将军大手一挥,“这有何难的?假若他还有胆反抗,你只管给爹写信,看爹不替你教训他!”

他冲着袁五郎吼了一声,“小子,我有话要说,还不快给我滚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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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送上,今天还有第三更,敬请期待!

086试探(三更)

袁五郎硬着头皮过来,“父亲,有什么吩咐?”

别怪他孬,他正常的时候还是十分帅气英伟的,也从来都没有害怕过什么人。

两军对阵时,连柔然第一勇士纪都他都不放在眼里,完全是一个倜傥潇洒桀骜不驯的伟男子。

只是,每当碰到镇国将军,他就蔫了,像是老鼠遇到猫,整个人都不对劲了。

他对父亲的畏惧,源于童年。

因为在老太君身边长大,兄嫂们又都对他十分宠爱,简直是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不论他想要什么,都肯给他。

他俨然是镇国将军府一大小恶霸。

但在别人面前嚣张霸道横行无忌的袁五郎,在父亲袁世韬面前,却总是屡屡受挫。

说也奇怪,镇国将军对其他儿子都不算严厉,唯独对最小的五郎,要求却特别严苛。

他觉得小儿子被宠坏了,性子娇气得很,他不在家时鞭长莫及,但只要他在家,那就绝对不能姑息,否则这孩子长大了就是一纨绔,哪里还有袁家男人的样子?

所以便对五郎特别严,一言不合,就是一顿好打。

揍着,揍着,这霸王似的孩子就给揍乖顺了,渐渐的,能叫他出拳头的时候也少了,但是给孩子留下的心理阴影也铸成了。

直到现在,袁五郎二十岁了,对镇国将军还是十分敬畏。

他一看到父亲伸出大手,哪怕人家只是想挠一挠痒,他都觉得十分有压力。

对父亲说的话,自然就更不敢反驳了。

镇国将军将袁五郎拉了过来,“你媳妇儿知书达理,比你强了不知道多少倍,她不在便也罢了,她在这里时,你记得凡事多听听她的。”

他顿了顿,吹了吹胡子说道。“为父已经跟你媳妇儿说过了,若是你做得不好,她便要替为父教训儿子,你若敢还手,哼哼!”

崔翎得了保证,便心满意足地去收拾餐桌,将公公大人指定要带走的东西打包。

镇国将军见状,压低声音说道,“儿媳妇有些不大待见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为父虽然老了。但眼睛还没有花。一定是你叫人家吃了苦头。她嘴上不说,心里还怨着你呢!”

他将袁五郎的耳朵扯了过来,“两口子之间,有什么说不开的?床头打架床尾和嘛。多简单,这还要为父来教你吗?”

袁五郎脸色瞬间红了,他扭扭捏捏地道,“父亲!”

但目光却隐隐闪着光亮,脑海中飘出几幅绮丽的画面,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无疑,他先前压根就没有想到了和好还有这种方式,父亲大人果然不愧是长辈,经验一定很丰富。给他提供了这么宝贵的一个思路。

要不要……今晚……试试呢?

镇国将军还是很有眼色的,看儿子这副模样,知道是动了心。

他咳了一声,悄悄说道,“别说你不知道。你祖母临阵还给你娶亲是个什么意思,如今媳妇儿不远万里来了,你可得好好把握机会,知道了吗?”

袁五郎送父亲走后,心神便一直有些恍惚。

反正令尹府里的事儿有九王在,他便索性什么都不干了,真的听镇国将军的话跟在崔翎身后,寸步不离。

崔翎看着心烦,但也没有办法。

虽然袁家不大讲究规矩,凡事只要舒心就好,但外面可不是这样呢。

盛朝普世的价值观中,妻子是要以丈夫为尊的。

袁五郎是她的夫君,按照道理来说,就算之前他们之间发生了一点误会,但要妥协让步的,却一定该是她这个做妻子的。

否则就不符合男权社会的伦常了嘛!

所以,他现在只是她走哪跟哪而已,也没有对她做什么,她真的是一点都不好拒绝的。

崔翎想了想,觉得也罢,瑀哥儿跟着镇国将军出了城,贱兮兮的石小四也不在,整个令尹府里,除了聚英堂的厨子老黄头外,她也没有个熟悉的人。

可聚英堂是九王爷理事的地方,她又不能老在那待着。

况且,这府里的所有人都有自己的岗位,各司其职,就算是老黄头,也没有那个功夫陪自己瞎聊天不是吗?

人生地不熟的,光凭她自己,就算是要摸索清回雅情小筑的路,都不容易。

所以,袁五郎爱跟就跟着吧!

就这样一直磨蹭到了晚上。

崔翎眼看天色已黑,忍不住催促说道,“夫君,我看时辰也不早了,您日理万机,想来还有许多事务不曾处置,不如……”

她先前悄悄地找了袁五郎身边的槐书打听了一下,知道他一直都睡在外院。

既然他在外院有固定住所,昨夜似乎也并不曾非要和她挤在一处。

那么今夜,应该还是挺安全的吧?

倒不是崔翎抗拒和袁五郎发生点什么,事实上,他们如今是夫妻,发生点什么是迟早的事。

更何况,真正的袁五郎不是九王那样纤细柔弱的娘娘腔,而是个英俊伟岸的猛丈夫,这一点她还是十分满意的。

若他非要留下来请她履行妻子的义务,她想,她也不会十分反对。

但,和男人不同的是,女人是感官动物。

她私心里,还是希望不要那么着急,等双方的感情再融洽一些,有些事自然就可以水到渠成。

谁叫他们是御赐的婚姻,这辈子都注定要被绑在一起,拆都拆不开的呢?

日子还很长,又何须急于一时?

但袁五郎可不是这样想的。

经过镇国大将军的提点,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床头打架床尾和”这句箴言。

一想到先前唤崔翎起来时,她那柔软的肢体和曼妙的身姿,他觉得他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他毫不迟疑地道,“我留在这里睡。”

这句话说得斩钉截铁,完全表现出了他想要睡在这里的愿望有多么地坚决。

袁五郎今年二十出头了,为了想要得到兄嫂们那样和谐幸福的婚姻,他一直都洁身自好,谨慎自持,连半点女色都不肯沾。

像他从小一块长大的好朋友九王爷。在十二岁的时候,就已经有了一屋子的女人。

好吧,九王爷情况特殊,不必提他。

就说他的表弟石修谨,虽然不曾娶妻,也不大流连烟花之地,但房中人却也总有几个的。

唯独他,真的是一片清风,守身如玉。

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要说没有点念想。那一定是骗人的。

只是他自小在袁家那样的环境下长大。耳濡目染。便觉得为了将来的幸福生活,现下清心寡欲一些,也没有什么不好,反正迟早也是要娶妻的。娶了妻子之后便可……

在西北战况纷杂,他其实已经忘记了还有这茬。

但白日里经过父亲大人的提点之后,差点被他遗忘了的那股欲。念便一下子冒出了头。

它如同野草滋生疯长,又似藤蔓蜿蜒蔓延,最后变成熊熊烈火,在他身体中燃烧。

袁五郎觉得,自己已经成婚了,崔翎是他的妻子,夫妻之间。理应同。睡一。床。

新婚夜情况特殊,他们没有洞房,那么现在补上,也不迟啊。

这样想着,他便加强了语气。十分坚定地道,“对,我就在这里睡。”

崔翎张了张口,到底还是没有能将拒绝的话说出口来。

他们是合法夫妻,洞房夜他放过她一马,她还是觉得满感激的,这会儿若是再推三阻四,不仅要惹怒袁五郎,叫他们之间本来就心存芥蒂的关系,再添薄霜。

毕竟是要过一辈子的人,总是生气也不好。

再说,明明知道这一关是逃不掉的,她也不想再推脱,那就矫情了。

如此,两人便各自洗漱,然后并排躺到了一块。

红烛灭,纱帐关,屋子里一片漆黑。

因为安静,便连呼吸声都格外清晰,就像此时,崔翎隔得老远,都能听到袁五郎起伏的心跳,和越来越重的鼻息。

说实话,她其实并不反感。

先前在城外的荒山石窟中,她其实已经有些心动了,只是那时碍于自己是有夫之妇,谨守着纲理伦常职业道德,以及她那混吃等死的小梦想,所以将那点心动化成了心房上的涟漪,只是冒了个泡,就消失不见了。

但命运常爱和人开玩笑。

她以为毫无可能的爱情转了个弯就有了新的答案,她心动的男人原来就是她的丈夫呢!

就算心里还憋着一股气,但是她内心却有小窃喜。

嗯,虽然现在就补上洞。房,对她来说还是有些太快了,但假若他非要,她又何必拘泥?

崔翎这样想着,便闭上眼,一动不动地躺着。

这种事,总归还是男人主动比较合适,她只要默默承受就好。

袁五郎闻到妻子身上的芬芳,心旌摇动,身体里那股昂扬的欲。望似已经蓄势待发。

但该怎么开始才比较自然又不会叫她受伤呢?

书到用时方恨少。

袁五郎现在有些后悔了,当初石小四偷偷弄来的春。宫图,他本来应该仔细研究一番的,但当时他却义正言辞地拒绝了。

当初拒绝之后,他还挺为自己坚强的意志力而感到骄傲。

但现在,却后悔得要死。

到底……到底该怎样做呢?

还好,就算是个未经过人事的处。男,对这方面也有着天生的本能。

袁五郎悄悄地将身子靠近崔翎,清了清嗓子,就将手悄悄地探了过去,恰巧碰到了她精巧细致的锁骨。

手指上传来温度,触手温润柔软,像是经年的美玉,又滑又嫩,十分好。摸。

他见崔翎并没有拒绝,也没有抵抗,一动不动地任由他的手指在她锁骨上轻抚,心中便更激动了,他觉得这是要他继续下去的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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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更来了,我尽力了,嘤嘤嘤!

087聊天

崔翎耐着性子等了老半天,都不见有什么动静。

袁五郎的手指像是头饿了几百年的野狗,而她的锁骨则是肉骨头,他一旦啃上了就无法撒手,磨来磨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手指仍然还在那处打转。

陌生的触碰激起她身上的悸动,但他迟迟不肯深入,令她开始怀疑,他是不是还有什么顾虑?

是新婚夜她那几句口无遮拦的话还困扰着他?

还是自己没有认出他这件事让他始终都过不去这个坎?

显然,崔翎是多虑了。

袁五郎这时满身的激情都昂扬起来,别提多想策马奔腾一逞威风。

但问题是,他实在是没有经验,眼睁睁地看着妻子温暖馨香的身体,却无从下手。

其实,盛朝的大家公子很早的时候就有这方面的启蒙了,成婚之前,必定是会有专人教学一番的,绝不会出现新婚夫妻洞房夜结果却不知道该怎么做的情形。

然而袁五郎却是个例外。

由于袁家特立独行的家风,他长久以来都在为未来的妻子守身如玉。

老太君临阵请婚,他和崔翎的婚事办得十分仓促。

大伙儿都忙着准备婚礼事宜,又都觉得他这么大的人了,身边最好的朋友九王就是花丛高手,那方面的事虽然没有亲身经历过,但小。黄。书一定看得不少,所以便就省略了这一步骤。

新婚夜,他喝多了酒,心里还带着情绪,欲。念并不怎么强烈。

所以,崔翎自作主张地免去了这一过程,他虽然生气,但其实也略存侥幸。

但此刻不同。袁五郎的身体和心,无不一致地确认他喜欢身边这个女人。

他想要她。

又磨蹭了许久,天色已经从先前的昏黑变成深墨。夜已经很深了。

袁五郎终于鼓起勇气,将宽大的手掌慢慢往下移。

触手是一大片滑腻的肌肤。然后有山峦骤起,那像棉花一样柔软的手感激起了他的好奇心,他就像是个顽皮的孩子,不停地揉捏,终于渐渐找到了一丝法门。

崔翎被这样的触碰逗得心里痒痒的。

身体还未情动,但却勾动起记忆中一些久违的感觉,袁五郎充满男子魅力的身躯就在一侧。几乎与她紧密相贴,他身上阳刚的男人味不断冲击着她,令她快要被融化了。

但是,她的丈夫没有什么经验。他的生疏和青涩毫无疑问地显露着他的纯情。

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会在她的山峦上探索一整夜。

果然,比起锁骨,袁五郎对新发现似乎更加钟情。

他不知疲倦地把玩着、探索着,手中那温香软玉似乎带了魔力。让他怎么都不舍得放下。

崔翎从起初的悸动和轻微的颤栗,到最后无聊得发困。

她在考虑,要不要帮他结束这过于漫长的探索,直奔主题,然后早点安歇入睡?

但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她觉得反扑这件事可能做起来很爽,但事后需要面对的麻烦更多。

他是很傲娇的人呢!

初次行。房,就反被妻。子调。教,估计在袁五郎看来,这会是个特别不能接受的事儿,有伤他男子汉的自尊心,说不定,以后还会留下心理阴影什么的。

得不偿失的事,崔翎是不愿意去做的。

对这样没有经验自尊心又特别强的老。处。男,她能做的事,大概也只有等待。

然而实在是等得太久,她有些昏昏欲睡。

再加上前两日才经过了生死一线的逃脱,她的体力也还没有完全恢复。

在忍不住打了两个哈欠之后,她发出了均匀细密的鼻息,终于进入了沉沉的梦乡。

袁五郎沉溺在新发现中不可自拔,他见崔翎对他大胆放肆的动作毫无抗拒,不由心生欢喜,便尝试着想要更多。

他一手仍旧握住她的云峰,另外一只手却一路向下摩挲而去。

她身上的肌肤真的很滑,腰肢纤细,盈盈一握。

再往下,便是神秘诱惑的幽潭。

袁五郎不敢冒昧深入下去,嘶哑着嗓音柔声问道,“翎儿,我可不可以……”

纱帐里静寂无声。

袁五郎不甘心,继续问她,“翎儿,你不说话,我便当你是准了哦?”

空气里依旧是一片沉默。

他终于敢伏在她身上看她,却发现姣好如月的脸敛去了白日里的狡黠,她双眼深闭,鼻息均匀,早已经沉沉睡去。

袁五郎又怒又气又惆怅又委屈,又暗自怀疑是不是自己摸索错了?

怀着这样复杂的心情,他又怎么能睡得着?

所以,便只好撑着身子呆呆看她,一直看到天明。

翌日醒来时,崔翎睁开眼就看到了黑眼圈严重的袁五郎正侧着身子注视着她。

她吓了一跳,刚想喝斥问他怎么在这里,猛然想到昨夜种种,心底忽然生出些抱歉来。

她不好意思地往被窝里缩了缩,遮住大半张脸,低声说道,“夫君,你醒啦!”

袁五郎闷闷地答,“嗯,醒了。”

话虽然这样说,但他脸上重重的黑眼圈和憔悴失落的情绪表明,他说不定一夜未睡。

崔翎悄悄地在被窝里摸了摸自己的身上,发现衣衫完整,除了胸口的扣子有几个被松开了外,其他的地方都整整齐齐的。

她也不知道是该担心还是高兴。

想了想,觉得老是这样也不行,要是今夜袁五郎还是如此,少不得,她就亲自上阵吧。

尽管昨夜没有成事,但不知是出于怜惜还是别的什么,崔翎发现,她对袁五郎的怨念竟然比先前少了许多,心底深处某些刻意被压制的愧疚冲破重重阻碍,涌上了心头。

其实有些事她心里也很清楚,在她和袁五郎的这段婚姻中。她是受益者。

袁家不仅给了她久违的家的温暖,给了她最大限度的自由,还让她重新找回了自己。

至于袁五郎……

也许他的深情只留给成为他妻子的那个女人。并不是因为她是崔翎而喜欢她,但只要她一日是他的妻子。想来他都会是这个世上最好的丈夫。

而她却完全没有为人妻子的自觉,不愿记住他的脸,也不肯打听他的名字。

这样想,是她亏欠了他呢。

崔翎看天色已经不早了,便小心翼翼地催促他起床,“夫君,听槐书说你每日晨起要去练功的。这会儿既醒了,那我伺候你起来穿衣可好?”

按照她平素的性子,是绝不会说“伺候”这个词语的。

但眼下,袁五郎用熬了一夜的黑眼圈瞪着她。她下意识地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便想着说些好听的软话,一来是示好,二来也是希望能够抚慰一下他那颗求而不得的心。

袁五郎知道自己该起床了,但他现在一点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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