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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娇-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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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五郎知道自己该起床了,但他现在一点也不想。

身体的疲倦是一桩。不想错过和崔翎的耳磨厮鬓是另外一桩。

而且,他明显地感觉到她对他的态度好了,若昨日的她是一朵带刺的月季,那现下便是亲和的牵牛,便是在寒冷的冬季。却令他有如沐春风之感。

他根本舍不得离开,便扯了扯嘴角,“今儿的晨练免了。”

崔翎心里“咯噔”一声,心想这人不会是想将昨夜没有完成的步骤做完吧?

她连忙坐起说道,“啊,那夫君你再休息一会吧,我起来给你做早餐去。”

下一瞬,她的手臂却被一双温暖厚实的大手握住,那双手如此有力,只是轻轻地一拉,她便已跌如他怀中。

头顶,有深沉低哑的声音响起,“我不去晨练,你也不要去做早点,咱们就这样待着,好好聊会天吧。”

他将下巴抵在她脸颊轻轻地摩挲,“你看,我们虽成婚好几个月了,但还没有好好地说过话,你甚至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呢。这几日城中无事,你我夫妻难得有这样的良机,便在一处好好说说话吧!”

胡须有些扎人,磨得崔翎觉得发痒,好奇怪,她却并不讨厌这样的感觉。

她没有办法拒绝他的合理要求,只好轻轻地点头,“你想聊什么?”

身子微微地动了一下,在他身上寻找一个更舒服的位置,然后将脑袋枕下。

他的胸膛很宽阔,也很厚实呢,靠在上面能够听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莫名就觉得好安心。

袁五郎见崔翎一下子又乖顺地像只小狗,心情激荡起来。

他轻轻地抚摸着她黑如墨缎的长发,目光微动,却问道,“聊聊你心里的袁五郎是个什么样的人?”

崔翎轻轻动了动,想要挣扎着起身去看袁五郎的表情,这样她才好判断他问这句话时真实的想法是什么。

但他的手臂粗壮,抚着她的又是受伤的左臂,她怕自己动得厉害会碰到他的伤口。

想了想,便还是决定老实回答。

她的声音很轻,却无此地清晰,“我不想骗你,所以若是你听了不符合你的心意,也不要生气。”

袁五郎心下微沉,却还是坚定地点了点头,“嗯,我答应你,不生气。”

他想起了新婚夜听到的那些话,想来接下来从她口中说出的话,应该也不会怎么好听。

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想要和她共同赴白头,就要将之前所有的心结都解开。现下,她也有这个重修于好的意愿,他又有什么好犹豫不决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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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8请教

崔翎一双盈盈美目,仿若秋水般凄楚迷离。

她幽幽叹道,“我母亲早逝,父亲不知因何缘故对我不大在意,安宁伯府人口庞杂,各怀心思,所以阖府之中,对我上心在意的人,竟找不出一个来。”

生长在这样的环境中,再热的心也难免会变的冷漠。

她顿了顿,“所以,老太君请婚,家里的姐妹都不肯嫁,只有我觉得这是一个机会。”

袁五郎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对当时的她来说,根本就无关紧要。

这段姻缘是皇帝赐婚,就算崔家倒了也不碍她在袁家的地位。

就算他是个凶恶跋扈的莽夫,她也打定了主意要嫁。

尽管不想承认,但她最初时看上的是镇国将军府的富贵繁华,以及这份婚姻可以给她带来的好处,这点她也不想要抵赖。

崔翎轻轻伸手搂住袁五郎的腰,更贴近他的胸口,感受他心脏的跳动起伏。

她柔声问道,“夫君,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自私凉薄?只考虑自己的好处,却从来不顾及别人?”

袁五郎微微有些愣神。

虽然这些弯弯绕绕他心里也是明白的,但听她如此赤。裸。裸地告白,却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他静默许久,点头说道,“确实……有些自私……”

但随即他又叹了一声,“但难道我便不自私吗?”

在他们这场姻缘中,没有谁是不自私不凉薄的。

老太君,皇帝,安宁伯,崔翎,乃至他……

崔翎见他神情,不由松了口气。

她抬起头冲着他笑笑。“虽说我打定主意要嫁你,但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对我来说。却也十分重要呢!”

她一早就想过了,袁五郎若是个可以过日子的好男人。她便也好好与他相处,生几个孩子,过简单平静的日子,未必不能相携一生。

毕竟,她要的不多,不过只是安稳平静的生活罢了。

但若他不是个值得相守的良人,那她自也有法子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小日子。

她是皇帝赐婚的贵女呢。丈夫的宠爱与否,并不能影响她稳若泰山的地位。

除非皇帝更改了主意,或是安宁伯府倒了,不然。只要她坚持,谁又能勉强得了她?

袁五郎望进她星辰一般的眸子,语气不由便软了下来,“哦?说说看!”

崔翎想了想,身子略往上伸了伸。将手圈住了他脖颈,“我先前没有记住你的长相,也不知道你的名字,都是我不对,你若是还不高兴。可以罚我的。不过……”

她话音一转,“现下我知道你是这样一个好人了,所以先前的误会咱们好好说清,然后都忘了吧!以后,你在这里保证自己不会受伤,我回了盛京也会好好生活,等你回来了,咱们再好好过日子,这样好吗?”

与袁五郎是因为崔翎是他的妻子而喜欢她不同,崔翎对袁五郎产生好感,并不是因为他是她的丈夫。

若是换了九王是袁五郎,她是不会产生情动或者归属感的。

她愿意靠近他,只因为,他是他。

袁五郎身子微微震颤,她的话,他都听懂了。

他心中涌现出一股巨大的狂喜,排山倒海地冲击着他的心脏。对,这世间还能有什么比这更令他着迷的情话?

在惊涛骇浪之前,先前那一点点小小的委屈和憋闷,就好像是微不足道的小水花,不过一瞬间,就能够被吞没消失不见。

他一时情动,身体的某个部位便又蠢蠢欲动起来。

但他又不敢贸然行动,难得你侬我侬,他不想毫无准备地开始他们的第一次,假若成功倒还好,假若失败了,将来他怎么面对自己的妻子啊!

所以,袁五郎强自克制自己的情感,只在崔翎的额头轻轻一啄,便立刻放开了她。

他动作迅捷地起身穿衣,一边对她说道,“一日之计在于晨,我想了想,不去晨练还是有些不大好,翎儿可以再歇一会,我去去就来。”

说完,他便像是被斗败了的野狗,夹着尾巴逃跑了。

这样的开局似乎还不错,崔翎看着那仓皇逃离的背影忍不住笑出了声。

她目光不由柔和下来,哼着江南小调悠闲地起身洗漱,然后又去了她最钟爱的厨房。

小校场中,袁五郎正举着长枪挥舞,他十分卖力,能听到枪头划破冬风嗤嗤作响的声音。

他已经保持这样的亢奋足有半个时辰了,但却一点都没有疲软下来的迹象。

一旁九王斜斜倚在美人榻上,他裹着厚厚的貂皮大氅,头顶还撑着可以遮风的皮毛冠盖,正在怡然自得地喝着热茶,不时瞥一眼他的好兄弟。

他皱了皱眉,对着槐书问道,“你家五爷这是怎么了?难不成又是受了某人的气?”

自从崔翎来到沐州城,袁五郎就整个人都变得不太正常。

根据袁五郎和崔翎相处过程中的吃瘪概率,九王不得不判断,此刻他的好兄弟如此孜孜不倦地练习枪法,恐怕还是和崔翎有关。

槐书也觉得莫名其妙,昨夜他家五爷睡在了五奶奶的雅情小筑,还不许他跟过去在外头伺候。

五爷既然一整夜都没有被五奶奶赶出来,这便该是小别胜新婚,恩爱缠。绵着的啊。

怎么会一大早就起来跑到小校场发疯?

谁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他对着九王摇了摇头,“我家爷昨夜歇在雅情小筑呢。”

九王俊美的脸上隐约露出一点失落,但他掩饰得很好,不过转瞬就又恢复了他一惯的优雅淡定,“既如此,他怎得还这样?”

他细抿了一口茶,对着仍然挥洒汗水的袁五郎说道,“阿浚。停下来喝杯茶吧。”

袁五郎又甩了两个花枪,这才停住。

寒冷的冬日里,他只穿了一身薄薄的劲装。但此刻,衣裳已经湿透。

他似乎毫不在意。大大咧咧地接过了槐书递过来的外套穿上,然后大喇喇坐在九王旁边的小椅上,“哎呀,流了一身汗,就是畅快啊!”

牛饮几杯茶水过后,他漫不经心地问道,“那位见月姑娘后来怎么样了?”

九王目光里露出一丝狠戾。“她说,是纪都以她小弟弟的生命威胁,她不得已才为他大开了令尹府的墙门。她在牛肉里下药,你的夫人崔氏。也是她亲手捆绑了交给纪都的。”

顿了顿,他又说道,“柳见月说了实话,我便也没有怎么折腾她。不过这样恩将仇报的人,令尹府是不准她留了。我叫人送了她去临城。”

西疆临城,是盛朝最苦寒的地方。

柳见月虽然只是乡野间长大的村姑,但她却是庄主的女儿,自小也是娇生惯养长大的,临城那样的地方。对她来说,是从未经历过的灾难。

九王说话的时候,总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不管话里头藏了多少的惊心动魄,他都似一尊巍然不动的佛。

他轻轻抬手,望了眼杯盏中微微晃动的茶水,嘴角微微翘起,“我这样处置她,你不会是心疼了吧?”

袁五郎赶紧“呸”了一声,“我一片好心收留了她,她却暗算我的妻子,我心疼这样的人做啥?你也把我想得太……”

随即他又一愣,猛然想到平素时柳见月对他总是十分殷勤,常用奇怪的眼神看他。

莫非……

九王闷声笑起,“阿浚,你还真是迟钝呢。”

柳见月爱慕袁五郎,整个令尹府里长了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唯独袁五郎自己,浑然未觉。

袁五郎再次“呸”了一声,“爱慕我的姑娘不知凡几,难道我要一个个疼惜过来?何况她差点害死了翎儿,就算你不处置,我也不会饶她。”

先不说纪都手里到底有没有柳见月的弟弟,便是真有那固然值得同情。

可是,为了自己的弟弟,去做伤天害理的事,那也是天理不容的,只能说有今日,不过是她咎由自取罢了。

九王看了眼脸上略带失落的槐书,原本想要再说什么,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出口来。

不过,袁五郎从前对待女人,虽然并不放在心上,却也还有一颗怜香惜玉之心,如今见到了他的夫人之后,却似是变得严厉起来。

那女人,就真的有这样的魔力吗?

他这样想着,脑海中便不由闪现出那日她骑在墙头不知所措的搞笑模样来,不知不觉便盯着袁五郎走了神。

袁五郎回头看到九王一动不动地盯着他,不由有些讪讪的,“喂,你看我做啥,我脸上难道长了花?”

九王神色回转,眼眸微垂,他挑了挑眉说道,“嗯,你的脸上还真的长了花,这会儿花都开了,红得很呢。”

他顿了顿,“说吧,又遇到了什么为难的事,能叫你大清早地来这里练了半个时辰的枪法,一定是很棘手的事吧,说出来听听,或许我还能给你出出主意。”

袁五郎呼了口气,“能有什么为难的事?”

骤然,他的目光一亮。

他想到自己困扰的问题,在他的好兄弟面前,那岂不是手到擒来的事吗?

要知道,九王贪花好色的名声里虽然藏了水分,但人家可是真枪实刀有过经验的人。

说不定,还真的可以好好讨教讨教!

袁五郎想了想,便又说道,“咳咳,说起来,倒还真的有一件为难的事要请教你呢。”

他转身故意沉着脸对槐书说道,“我有重大的机密要和九王爷说,你先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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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9九王

槐书还当真以为两位将军有什么了不得的军事机密要谈,连忙带着院中伺候的人退下。

一时间,小校场内空荡起来,只剩廊台下交头接耳的两人。

袁五郎凑在九王耳侧,几次欲言又止,饶是他一脸的胡须,也遮掩不住面色的绯红。

半晌之后,他终于下定决心,咬了咬牙,压低声音说道,“先前我看到王爷书架上有一本花楼佳人传,这个……借给我吧!”

九王正要下肚的茶水噎了一下,差一点就要喷出来。

他满脸震惊地问道,“阿浚,你要我借你什么?”

花楼佳人传是坊间赫赫有名的小。黄。书,当然明面上,这还是一本禁。书,除了有权有势的非常人有办法得到,寻常百姓只闻过其名,从未见过其书。

既然叫做花楼佳人传,那么书中描写的显而易见,便就是青。楼女子的故事了。

但这书不只描写青。楼女子悲惨的命运,连她们与恩客之间的事,也事无巨细都描写了出来。

里面除了有十分大胆露骨的文字描写,还配以大量的插画。

那些插画直白写实,将男女之间的那点事,描绘地淋漓尽致,没有自制力的年轻人看了很容易就会走火入魔。

有些无良商人还将这些插画单独整理成册,私下炒卖,据说一本已经被卖到了五百两银。

九王实在没有想到,一向谨慎修身自律地跟个和尚似的袁五郎,竟然要问他借小。黄。书!

袁五郎脸色越加发红,他内心里也觉得挺丢脸的。

但为了今夜不再有心无力,能将自己的小妻子彻底征服,他觉得丢这个脸也值得。

九王是他最好的兄弟,他对好兄弟还是有信心的,九王一定会替他保守秘密。

更何况,他不好意思被人知道问九王借过小。黄。书,九王也不好意思叫人知道他有小。黄。书。

所以。借书这事,只有天知地知他知九王知!

他这样想着,便索性将身子伸了过去,悄声说道,“喏,就是你藏在书架里层的那本,书封花里胡哨的那个,大家好兄弟,拿过来瞧瞧呗!”

九王怔怔盯着袁五郎,半晌忽然笑出声来。“莫不是……阿浚你莫不是昨夜被嫂子赶下了床?”

他嘴角微翘。目光里却隐约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袁五郎面上有些讪讪的。但男人最好的就是一个面子,他才不会承认昨夜并未得手的事实。

他不自觉昂首挺胸起来,“哪有!你嫂子别提多喜欢我了。”

微微一顿,他索性将手伸了出来。“赶紧地,把书借我!”

九王目光微垂,“好吧,稍候我找出来,叫少悟给你送去。”

少悟是他贴身的长随,自小一起长大的跟班。

袁五郎这才满意,重重地拍了拍九王肩膀,乐呵呵地说道,“好兄弟。果然讲义气!”

他练了一早上的枪法,这会子浑身都是汗,黏腻腻的,十分难受。

想了想,便站起身来。对着九王说道,“那我先回去冲洗一下,换身衣裳再去找你。”

九王回了聚英堂,便径直到了小书房中。

他立在书架前,从中抽出了袁五郎所说的那本书封花里胡哨的花楼佳人传,轻轻翻开来,里面却是一本兵法谋略。

少悟问道,“王爷又看兵书吗?”

九王万般无奈地摇了摇头,半晌才哑着声音说道,“袁五将军要问我借这书,我记得里面的内页当初给了你,少悟,你还带在身上吗?”

他在世人眼中是个放。浪形骸的好。色之徒。

为了将这点坐实,他不只收集美女,还常常以重金购入这样的禁。书。

但其实,他并不似传言中那般喜好美色呢,所以,美人也罢,禁。书也好,他自己并不亲沾。

所以,袁五郎一下子问起,他其实有些为难。

书的封页他留下了,套在兵书外头,但内页是在盛京时就给了随身的护卫少悟,至于少悟会不会将这东西一路带到西北来,这个他也不好说。

谁料到少悟脸色一下子涨得通红,憋了半天终于开口,“回王爷,那书……少悟带着。”

九王忍不住笑了起来,他拍了拍少悟肩膀,“我们少悟今年也要二十了吧,也是该娶媳妇了。”

他叹了口气,“你这年纪放到寻常人家,恐怕孩子都生了三两个了,也就是跟着我,才一直孤单到现在。哎,少悟你放心,等回了盛京,我一定给你挑个好妻子。”

少悟越发不好意思,但明摆着那本小。黄。书,他一路从盛京带到了西北,如此贴身珍藏,足见他内心的狂野,想辩驳也没有底气啊。

所以,他便只好垂着头乖乖地听着。

九王倒没有指责他的意思,只是颇有几分感慨。

这些年来,整个盛朝的百姓都以为他这皇帝唯一的胞弟,一定过得十分尊荣。

但事实并不是这样的呢!

皇兄膝下子嗣单薄,只有太子一个儿子。

假若太子有个三长两短,这盛朝帝位,便理所当然应该由他来继承。

所以,这些年来,姜皇后母子防他就跟防黄鼠狼似的,在他身边布下了万千眼线,一有风吹草动,连哪日多打了一个喷嚏,姜皇后也立刻就能知晓。

他今年二十,是前两月才过的生日。

放眼古今,皇子年满十五必定要出宫另立王府,但他早过了年纪,又是皇弟,却还滞留宫中。

他和太后几次请求要搬出帝宫,姜皇后总以皇家子嗣稀少皇帝疼惜兄弟为由,不肯放行。

别人还以为是天大的荣耀,只有他知道,这是天大的猜疑。

这一切虽然都是姜皇后主理,但皇兄虽然身子不好,神智却是清醒着的。

假若皇兄有意要改变,也不过是一句话的功夫,可见皇兄对自己。也是不信任的。

他自己身在囚笼,便难免也连累身边的人。

假若少悟跟的不是自己这个倒霉王爷,想来如今早就已经成家吧?

九王这样想着,优雅精致的面容不觉有几分哀伤,他叹了口气,“待会把那书的内页取了来,交给袁五将军吧。至于你……”

他苦笑着摇了摇头,“等回到盛京,你想买几本就尽管买去,爷不管你。”

少悟面有迟疑。“王爷。您真的要这样做?袁五将军的夫人。那可是……崔家九小姐啊!”

他倒不是心疼一本小。黄。书,而是心疼王爷!

崔九小姐,可是王爷揣在心中念念不忘了两年的人儿,连姜皇后都答应了等王爷满了二十出宫另开府后。就给王爷和崔九小姐赐婚的!

如今,心爱的人近在咫尺,却已经成了他人之妇。

这个他人,若是素不相识的陌生人还好,也许这辈子再不得相见也是好事一桩。

可偏偏那人却是王爷最好的兄弟袁五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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