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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娇-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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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他们都……怎么还能够同日而语?

去他的抚恤金,谁稀罕做什么烈士遗孀。她只要他平安回来,活着就好!

崔翎心里难过,又觉得五郎在此时此刻她伤心正浓的时候,还将从前她的口不择言放在嘴上来说,分明就不体谅她的心情。

她一时情绪低落,竟然越哭越大声了起来。

最后,索性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双手紧紧抱着膝盖,又担心又委屈又难过地嚎啕大哭着。

她一边哭,嘴里还一边含糊不清地道。“我才不会学二嫂那样傻。年纪轻轻地就为了亡夫守寡。这不值得!我还要生孩子呢,生三个,老大叫铁铲,老二叫铜勺。老三……老三就叫锅盖!”

袁五郎先时见崔翎哭得伤心,心里也难免一阵刺痛。

后来见她一边哭,一边口齿不清地念念叨叨,说的竟是这样的话来,简直哭笑不得。

他痛苦地捶了捶额头,心想,铁铲铜勺和锅盖这样的名字,也亏她想得出来。

她倒是随意地给将来的孩子取下了名字,就不怕孩子们抗议吗?

毕竟。那三个就是做小名,也实在太嫌寒掺了点!

五郎万般无奈,又却是奈何她不得,只好叹了口气,将她搂在怀中安慰。“我都说了,我不会有事,你怎么不相信我呢?难道在你心中,我就是这样脆弱易折的人?”

胡烈虽然可怕,但他却也不是随意就能叫人小瞧的人呢!

连柔然第一勇士纪都都曾是他的手下败将,区区胡烈,并非是不可战胜的。

崔翎捏紧双拳捶打着袁五胸前宽厚的肌肉,“刀枪无眼,连爹都不敢保证自己一定能战胜那个什么胡烈,你平素做事那样不靠谱,你叫我怎么信你?”

她捶得更加用劲,“不行,不行,再想想,说不定还有别的更好的法子的!”

袁五郎万般无奈,忽得附身将她喋喋不休的唇一把吻住。

崔翎先时还有些挣扎,口中流出含糊不清的呓语,到后面越吻越深,慢慢放弃了挣扎,缴械投降。

她眼角泪痕犹挂,整个人却被五郎拢入怀中。

寒夜清冷,营帐中却又是另外一番旖旎场面。

也许是因为彼此都知道,这场危险的小别再所难免,任何抗议和否认都只是徒劳。

所以袁五郎越发奋勇,崔翎也抵死缠。绵,这一次她不再呼累,忘我地投入着,恨不得将伏在她身上的男子全部揉碎,深深地将他刻入自己的身体、骨肉、灵魂。

不死不休。

一场疾风骤雨过去,崔翎的鼻息不匀,带着深重的喘。息。

她将玉藕一般的手臂紧紧缠住袁五郎的脖颈,眼中还闪着晶莹泪光,“答应我,不要死!”

五郎俯身轻啄她额头,侧脸将她眼角泪滴吻干,“答应你,我不死。”

她没有安下心来,继续紧追不舍,“答应我,也不能受伤!”

他闷声轻笑,“嗯,我也不会受伤。”

崔翎还要继续说下去,却又迎来他深重绵长的一吻,头脑像是一下子缺氧断开,她什么都来不及说,也忘记了要说什么,完全沉迷于中。

过了良久,良久,袁五郎终于肯从她唇上离开。

他星熠般的眼眸在黑夜里闪闪发光,带着无限的情浓,“翎儿,你放心,我心里记挂着你,是不会叫自己出事的。再说……”

五郎话锋一转,语气中隐约透露出几丝醋意,“再说,我可不能容许自己的妻子改嫁他人,你要生三个孩子很好,叫铁铲铜勺锅盖也不错,但他们的父亲,却必须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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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8入阵

隔日晨起,崔翎被噩梦惊醒而坐,转头发现五郎已不在身侧。

她慌忙起身,拉开帘帐,看到远处队列整齐的骑兵渐渐消失在视野中。

有认得的小兵端着餐盘从帅帐中出来,她连忙拽了住,“小五将军走了吗?”

那小兵态度十分恭敬,指了指队列离开的方向,“小五将军用过早点就出发了!”

崔翎心头一酸,眼泪不由自主夺眶而出,也顾不得那小兵还在,恶狠狠地骂了句,“混蛋!”

袁五郎连个招呼都不打就离开,自是因为怕她不舍会伤心难过。

可他不曾想过,像这样不告而别,她心里除了伤心难过,更加平添了几分遗憾牵挂。

假若他叫醒她,至少……至少她还能亲手给他做一碗羹汤!

镇国将军见崔翎一整日神情恍惚,心里也有些愧疚不安。

他轻轻拍了拍她肩膀,“五郎这孩子听不住,自作主张非要出头牵住胡烈,我这个当父亲的,也莫能奈何。不过……”

大将军语气里尽是安慰,也带着十分的信任,“这孩子虽然看着糊涂,但在大事上,却从来都有自己的见解。胡烈虽然厉害,我们小五也不差呢!”

他冲着瑀哥儿招了招手,“这几日会有紧急战事,丫头,爹和你三哥四哥也随时都要出征,你和瑀哥儿乖乖待在营房,跟着石小四一起,不要离开这里半步!”

决定性的一战,他也要与战士们一起共同进退,以鼓舞士气。

事已如此,崔翎当然不能再继续纠结。

她缩了缩鼻子,拿衣袖擦了擦眼角的泪滴,“爹,您用过早饭了?我去给您做一点去。”

镇国将军其实已经吃过了,但不知道为何,他没有办法拒绝。

他顺着她说话。“嗯,丫头随意做一点吧,爹陪你一块儿吃。”

崔翎容色间仍存着伤感,但眼神里却满是坚决,她福了一身,便往厨房的方向走去。

镇国将军看着那纤瘦的背影在寒风里绷得挺直,到底还是有些心疼的。

他忽然想到了年幼时记忆中的母亲,每当父亲出征,她的背也总是挺得格外笔直。

一声轻叹从他口中摇曳而出,他拍了怕瑀哥儿的肩膀。对着他说道。“好孩子。你五婶婶这几日心情不大好,你可要多陪着她些。”

瑀哥儿已经十分懂事,他虽然对战争好奇,但也知道战争的可怖。

五叔此行极其危险。这一点他不需要听说,从祖父和父亲沉重的表情便可窥视一二。

也正因为如此,五婶婶才会那样担心难过吧?

他猛然想起昨日五叔前来寻他,让他今后几日陪在五婶婶身边,陪她解闷,逗她开心。

原本他还不以为然的,想来,五叔早就已经下定决心,也知道他走了。五婶婶必然是要伤心难过的。

瑀哥儿稚气未脱的小脸一下子严肃起来,他重重点头,“祖父,孙儿晓得的。”

他连忙追着崔翎的方向跑了过去,一边跑还一边招手喊道。“五婶婶,等等我!”

接下来的两三日里,镇国将军一直都在帅营等待着前方袁五郎的好消息。

前方来的兵士不断有新的消息传来,虽只三言两语,却道尽战局艰难。

本来嘛,胡烈不是个简单的小角色,很难对付,袁五郎要将他诱骗入阵,寻常的小把戏是无法做到的。

但令人欣慰的是,虽然艰难,但五郎还是一步步地将胡烈往他想要的地方引了过去。

终于,在第四日,跟着袁五郎一道出征的游击将军亲自回来报信,“小五将军已经将胡烈逼入死阵,柔然主营已乱,大将军可以乘胜追击了!”

镇国将军闻讯,朗声大笑,“好!好!好!”

为了此刻,西北大军已经准备多时,一声令下,队列便齐刷刷地站好,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已经排成了方块阵。

崔翎心中记挂五郎,连忙跑到游击将军跟前去问,“小五将军可好?”

游击将军还沉浸在即将胜利的情绪中,笑容满面地道,“小五将军和胡烈这仗打得可艰难,但他吉人自有天相,数次危机,都安然躲过,竟连一点伤都没有受到呢!”

眼看着镇国将军已经整军待发,他也想跟着一起去建功立业。

便有些着急地翻身上马,“五奶奶,您放心,小五将军挺好的,等到收拾干净了胡烈狗贼的党羽,出了阵,他就回来了。”

崔翎心中诧异,“出了阵?什么阵?”

但游击将军急着离开,并没有听到她的问话。

待她还要再问,镇国将军和三郎四郎便开始了鼓舞士气的呐喊,“西北军,必胜!”

军士们都信心十足地跟着喊口号,“必胜!必胜!”

一时间响声震天。

然后伴随着铁骑震耳欲聋的声响,彷佛地动山摇,大部队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冲向了战场。

她已经来不及再问什么了。

镇国将军早已经布下天罗地网,天时地利人和,柔然主军很快就溃不成军。

此时,纪王后宣布柔然大汗暴毙,王储受命于危难,成为新一代的柔然可汗。

侧妃奸佞,侧妃所出的王子意图谋反,当场处以绞杀。

柔然朝臣虽然心中各觉有疑,但纪家早已经控制全局,就算有什么反对之声,也只能咽在心里,除非他们肯遭受侧妃的下场。

更何况,柔然大汗性子刚愎自用,又好大喜功,若非受于天命,其实很难服众。

朝臣中早有暗地不服之人,也多的是明智者想要尽快结束战争,令百姓和军士安居乐业。

再加上胡烈已死的消息传来,拥王党失去了最后的倚仗和希望,为了保命,便急急改转方向,对王储俯首称臣,谁还肯去追究柔然可汗到底是暴毙还是被毒杀?

胜负已分,情势已定。

里应外合之下。一场政变顺利而华丽地进行,纪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改变了柔然的朝局。

就在王储登基成为可汗那一刻,他宣布要与镇国大将军进行和谈。

这场旷日持久的战争终于以柔然的投诚告终。

接下来便是和谈事宜。

为了安抚西北大军的人心,纪皇后先派了纪都前来商议,顺便也摸个底,若有可能,再讨价还价一番,等到双方的意思差不多都明白了,再让人草拟降书。

至于之后的事。自有朝廷的人去忙。就不属于镇国大将军该要操心的范畴了。

镇国将军意气风发地得胜还营。袁三郎和袁四郎都十分志得意满。

但崔翎却没有等到袁五郎。

大将军听说五郎没有回来,心一沉,连忙将前来报信的游击将军唤来,“你不是说小五将军已经将胡烈斩杀。很快就能回来的吗?”

那游击将军也十分诧异,“对啊,小五将军当时还在阵中,他亲口说胡烈已死,等他出阵就直接回营,叫我不要耽误了给大将军报讯。”

诱敌入阵,是战场上惯用手段,有时,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常常还要以身试险。

但通常自己设下的兵阵,等到将敌人引入,便自可破阵而出。

所以,游击将军当时并不认为袁五郎此言有什么奇怪的。

但镇国大将军的面色却一下子不好了起来,他沉声问道。“小五给胡烈布的是什么阵?”

游击将军挠了挠头,“像是天罡,有部分又像长蛇,但却又什么都不像,我也看不大明白。”

他想了想道,“不过小五将军说是新阵法,此阵十分可靠,定能叫胡烈有去无回。”

既像天罡,又像长蛇,却其实什么都不像……

镇国大将军高大威猛的身躯猛然间摇摇欲坠,他下肢一下子瘫软无力起来,脚步踉跄,差一点就要栽倒在地。

方才还容光焕发的面容,只不过转瞬之间,就黑沉如水。

他虚弱地靠在椅上,半晌无语,只是双拳捏紧,恨不得要将手边的桌几敲碎,“袁浚这个混小子!真是气煞我也!”

袁三郎首先回过神来,他脸色一变,声音都有些打颤,“父亲,五弟他不会是!”

崔翎眼见帅帐里的气氛一下子从烈火变成冰窖,心中紧绷的弦骤然折断。

她颤抖地问道,“爹,五郎他到底怎么了?”

镇国大将军拍了拍她手背,“丫头,不要着急,爹立刻领兵出去,将五郎这混蛋小子给救回来!”

四郎却道,“父亲,大仗方胜,您还有许多事务要处理。孩儿去吧!”

他冲着崔翎安慰道,“五弟妹你放心,四哥一定替你将五弟带回来!”

话音刚落,都没有让崔翎有开口的机会,四郎便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了营帐。

崔翎瞠目结舌,怒气反而笑了起来,她厉声呵斥,“四哥,站住!”

她转身对着镇国大将军问道,“爹,五郎到底怎么了,我是他的妻子,有权利知道。”

镇国大将军脸上显出悲痛神情,他顿了顿,语气沉痛地说道,“五郎求胜心切,定是私自设了我们袁家祖宗都禁了的秘法,死阵地煞。”

他面色惨然,像是一下子老了十岁,“死阵地煞,凶险万分,只要诱敌入阵,绝不会有人能够逃脱,的确是有来无回之阵。但这有来无回四个字,不只对敌方,是对所有入阵的人说的。”

崔翎心弦破碎,脑袋里嗡嗡作响,有一句话不断地重复着叫嚣,“小五将军当时还在阵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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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9希望

死阵地煞,是袁家祖上不传之秘阵,威力无穷,但也凶险万分。

当年祖上随着盛朝太祖爷打江山时,曾经用过一回,虽替太祖赢得了决定性的一战,但却也折损了袁氏数名优秀的子孙。

自那之后,袁家的子嗣便一直不怎么丰沛。

后来,祖上觉得这地煞阵太过阴狠,恐怕会伤家族的命脉,便严令袁氏子孙不得随意使用,后来渐渐便成为只有嫡脉才能晓得的秘法。

镇国大将军不知道袁五郎是从何处知道这阵法,竟还将之用在了胡烈身上。

但他心里也十分明白,若非当时情境已经危急万分,五郎是不会轻易擅动这阵的。

如今,胡烈已死,柔然之战如愿胜利,可五郎却……

他心情万般沉重,有那么一刻,瞬如死灰。

五郎滞留阵中,已经超过一夜,也许,他已经遭遇不测。

大将军刚毅的眉微拧,沉沉开口说道,“三郎四郎,你们两个应付纪都,丫头也好好呆着,五郎那边,为父亲自去接!”

不知道怎么得,他又想起了五年前那个血色弥漫的秋夜。

他侥幸赢得了一场战役,但他的二郎却再没有回来。

漫天箭雨,血气腥浓,袁二郎被围阵中,万箭穿心,死的时候年仅二十五岁。

镇国大将军还记得,那夜先是起了秋风,后来又下起了滂沱暴雨。

他抱着二郎的尸身,仰天长啸,眼泪和着大雨流下来,他声嘶力竭地嘶吼,到最后喉咙痛得好像要碎裂开,再开口时,已经没有办法说出一个字。

失去至亲骨肉的感觉,像是人世颠倒,剥骨离肉。

时光轮转。二郎留给他的伤痛和遗憾尚未褪去,难道五郎他又要……

他甩了甩头,猛力缩了缩鼻子,像是对崔翎,更像是对自己说,“五郎一定平安无事!”

镇国大将军神色肃穆地带着一部分精锐的骑兵离开了营帐。

先前跟着袁五郎的游击将军领路,往他最后和五郎相见的龙须沟行去。

崔翎数次想要跟着前去,但不只瑀哥儿抱住她腿不撒手,连三郎四郎都死守在营帐门前,不肯叫她出去。

她愤怒地抗议。“我想跟父亲一起去找五郎。不管他是生还是死。我都是他的妻子,我要去龙须沟,现在,立刻。马上!”

袁三郎双目含泪,摇了摇头沉声说道,“五弟妹,父亲已经去了,你放心,他老人家一定能把五郎平安带回来的。”

这话说得如此心虚,到后面竟隐约藏着哽咽。

袁家的二郎个子都十分高大,个个都长得威猛霸气,可这会儿却都蔫了下来。若不是心中尚还存了最后一丝希望,只怕眼泪都要滚落。

但此时此刻,他们也别无他法。

五弟迟迟没有消息,这一回怕是凶多吉少了。

这样的伤痛,莫说五弟妹只是个柔弱女子。便是他这八尺大汉都无法承受。

袁三郎想起当初二哥的灵柩运到镇国将军府时,二嫂扑倒在二哥灵前,她不哭也不闹,却一心求死,逮着机会就要自绝性命。

当时若不是阖府上下的人都看着她,恐怕……

他目光深了一深,心想,五弟妹绝不能离开这里,否则若是叫她溜了出去,到了龙须沟,见到了那令人痛绝心扉的场面,那该如何是好。

她还如此年轻,正如鲜花一般,绝不能!

这时,有小兵前来回禀,“小三将军,小四将军,柔然使臣前来商议和谈。”

柔然的使臣到了,镇国大将军不在,三郎和四郎不得不前去应付。

四郎吩咐了瑀哥儿,“好好陪着你五婶婶,不要让她离开这里,父亲和三伯父很快就会回来的,你要乖乖看好她。”

他没有三哥想得多,但显而易见,今日可能会是他们家族又一个沉痛的受难日。

四郎没有别的办法可以抚平伤痛,唯独配合着三哥,将五弟妹看好。

瑀哥儿懂事地点了点头,“嗯。”

三郎命令属下在营帐门口布下重重防守,等叮嘱好了,这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去。

经过这段时间的缓和,崔翎的头脑已经慢慢冷静下来。

她猛然想起前两日夜里,她睡了半宿起身,总发现五郎坐在一侧挑灯夜读。

他口中偶尔还念念有词,说的声音虽然含糊不清,但她却也听出来几句“坎震离坤”,如此想来,该是阵法。

会不会,五郎先前读的正是那什么地煞阵?

崔翎连忙站了起来,想要回自己的营房,但还未出门却被拦住。

瑀哥儿一脸担心地望着她,“五婶婶,您怎么了?”

他指了指帐帘,摇了摇头,“父亲叫我看着您,不让您离开。若是您有什么事,跟我说,是要去取什么物件吗?”

崔翎强自让自己冷静下来,她点了点头,“对,我想回自己的营帐找东西。”

守门的兵士十分为难,“将军吩咐过,不让您出这里一步,五夫人,您若是有什么想要的,咱们为您取过来吧。”

地煞阵法是袁家的不外传秘阵,而且十分凶险,崔翎不放心叫外人去找。

她想了想,还是对瑀哥儿说道,“瑀哥儿,你帮五婶婶去翻一翻枕头下面有没有什么兵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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