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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娇-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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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讷讷道,“我只是觉得,姜皇后对你已经痛下杀手,若等她真的掌握了这大盛朝的江山。那么……那么你的处境或许会更加不好。”

崔翎这才松了口气,“这件事,父亲就不要管了。”

她语气里仍然带着愤怒和嫌弃,眼中的冰冷像是冰棱,看了叫人惊心。

但。崔成楷再不成器,也总归是她这具身体的父亲,她除了冷待他,也不能再如何。

没错,他对母亲罗氏的死带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可强权在上。他就算真的挺身而出,也并不能改变什么。

也许,不过只是多一具冰冷的尸体,令她不只失去了母亲,还要失去父亲。

崔翎看着崔成楷满脸的担忧愧疚以及小心翼翼,心里到底还是一软。

她终究不是一个硬得下心肠来的人。

虽然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对这个男人好了,可是她也不愿意看到他受到伤害。

沉默良久之后,崔翎低声说道,“这件事,父亲就不要管了。”

她顿了顿,“皇上的身体本来就是强弩之末,他驾崩是迟早的事。至于姜皇后下毒的事,除了宗亲之外,谁都管不得。”

再说,冥冥之中,谁知道这是不是皇帝强要人妻逼死罗氏的报应呢?

天理循环,报应不爽,从来都不是不报,只是还未到时候。

崔成楷苦笑起来,“我晓得了。”

不过,他也从崔翎的声音中听出了些许关心,假若不是还记挂着他,他的女儿又何必要这样叮嘱他?

这种在意,就好像是在一片绝望的死气中燃烧起的一丝火星,那是希望,令他在绝望的死地得到生的希望。

他颤抖地抬起头来,望着崔翎问道,“你晓得了你母亲的事,难道不恨我吗?”

崔翎又好气又好笑,“我恨你,我当然恨你。我恨你当时没有站在母亲的立场上维护她保护她,甚至连一句安慰和宽怀都没有,枉你还称自己爱她,你就是这样爱她的吗?”

她神色略有些落寞,但早就已经不再激动了,“但恨你又有什么用?恨你,我母亲也已经回不来了。再说……”

她目光一凛,眼中露出冷冽锋芒,“逼死我母亲的,是皇帝,我才不会跟你一样将气撒在别人身上,简直是本末倒置。”

没有错,就算要报仇,也不能无视大鱼,却只和小虾米计较。

皇帝的色心是导致罗氏死亡的主要因素,而安宁伯夫人却给皇上的恶行提供了土壤。

至于崔成楷,他是个没用的男人,但也仅此而已。

送走了崔成楷,崔翎心中一直都闷闷的。

到了夜里,五郎回来,见到她一个人坐在暗影里发呆,便诧异问道,“翎儿,你怎么了?”

崔翎扑进五郎怀中,一股幽怨和委屈猛然袭上心头来。

一直都强忍着的眼泪,这一刻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

她先是小声地哭,后来索性放开了不管,就这样像是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起来。

五郎吓坏了,他连忙问道,“翎儿,告诉我,到底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他还是头一次看到崔翎用这样虚弱的姿态展现在他面前,他一时惊慌失措,也不知道要做什么,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崔翎见五郎被她惹得心神大乱,便觉得有些不大好意思。

她将眼泪鼻涕往他衣衫上胡乱地一擦,然后断断续续吞吞吐吐地将今日崔成楷所说的话都说了一遍。

那些事实实在太过令人惊颤,她到现在还不能完全接受。

因为太震惊了,她当时匆忙地赶了崔成楷离开,竟然也忘记了去问清楚一些细节。

譬如,当初皇帝是如何得逞的。

诺大的安宁伯府。人口众多,皇帝既是微服私访,必然不会将身份公诸于众。闹得沸沸扬扬,那么他又是如何以一个外男的身份闯入内院。

五房的门子不会拦他?

罗氏身边的婆子丫头也难道半点没有察觉?

若是没有人故意为之。没有人刻意接应,怎么可能光天化日之下,皇帝一个隐瞒着身份的外男,可以轻松地闯入伯府后院,然后强要了主子奶奶。

崔翎想,皇帝的身份,想来不会有太多人知道。

除了安宁伯和安宁伯夫人。也只有崔成楷知晓。

至于其他人,也大概只是有所猜测,但谁都不敢将猜想放到明面上来说。

否则,伯府人多口杂。若是连下人都知道皇上来了,这件事早就闹得沸沸扬扬了,伯府的脸面,帝王的尊严,倒是往哪里搁?

这里面的事情。没有那样简单。

可惜,她白日时因为情绪太激烈,而忘记了多问清楚这些细节。

五郎听了这一番带着委屈难过的诉说,心疼得不得了。

他不知道要怎样安慰自己的妻子,甚至不能告诉她。这些事他其实知道得比她还要早一点。

沉默了半晌,他只好安慰地说道,“不要哭了,不许哭。你还刚出月子,身子还虚弱得很,若是这样哭了,小心以后眼睛不好,看东西不清楚。”

崔翎抬头,泪眼婆娑,“夫君,这件事我不晓得要怎么办,你帮我想想,我倒是该怎样做,才能既不惹祸上身,又替我母亲将仇报了?”

她咬了咬唇,“皇帝,姜皇后,还有安宁伯府的那些人……我一个都不想放过呢!”

她不是后来才穿越到崔翎身上的,她一生下来就是崔翎。

所以,对罗氏她是很有感情的,无法做到别的穿越女那样的袖手旁观。

这样大的冤屈呢,她做不到不闻不问不去管。

可她又没有别的穿越女那样呼天唤地的本事,手中既没有权利,也没有武力,更谈不上有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谋略,可以分分钟翻天覆地颠覆皇权。

所以,她虽然有这个心,可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五郎轻轻抚摸崔翎的头发,柔声说道,“我最近一直都在做什么,你那么聪明,一定有所猜测,对,没有错,我们可能不需要等太久了。”

他眼眸微微波动,低声叹息一声,“袁家自从太祖开国以来,一直都是忠君爱国,为了保卫盛朝的江山,家里不知道牺牲了多少人。护国山上的将军陵里,埋骨在那的袁家子孙,竟然占了一半。”

可是,这样的忠君爱国,换来的却是姜皇后和太子如此的步步紧逼。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这种时候,若是还继续躺平任由皇家蹂躏,那么袁家绝门也便是不久之后的事了。

五郎低声说道,“太子不仁,姜皇后乱政,袁家不过只是拨乱反正,重肃大盛江山罢了。翎儿再等等,再等等……”

他目光微动,闪耀出光华,“等到尘埃落地,一切都定下之后,我带你和孩子们纵览江山,过你想要过的生活。”

崔翎心中微动,“夫君,你是说,我也什么都不必做?”

五郎冲她轻轻一笑,“嗯,外面的事,有我呢。父亲和兄长们都在为了咱们家里的幸福安宁而努力,你呀,只要和孩子们快快乐乐地长大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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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办法

夫妻之间最大的幸福莫过于彼此的信任。

五郎既然如此说,崔翎便果真将这些烦心的事都丢给了他,她每日在家中教养孩子,闲暇时和几位嫂嫂串门,不然就是和悦儿聊些只有她们两个才懂的小八卦。

这一日,宫里来了一位姓赵的公公,说要请老太君入宫。

那位赵公公自称是慈恩殿太后身边的总管,说是太后娘娘近日心情不好,想要找素日来的好姐妹进宫谈谈天。

但老太君却看着那赵公公眼生得很,不由便多留了一个心眼。

现下正是多事之秋,姜皇后为了要让太子顺利登基,已经无所不用其极。

悦儿好不容易才从宫中出来,若是这个赵公公是西贝货色,打着太后娘娘的名医,实则是将老太君骗进了宫为质,那岂不是要坏了事?

老太君便借口头疾与那赵公公周旋。

杜嬷嬷立刻便去藏香园请崔翎。

崔翎晓得了这件事,神情便有些凝重,“大嫂去了大长公主府,悦儿也不在,我只进过一次宫,哪里能认得出太后娘娘身边的太监是哪个?”

她神色郁结,想了想说道,“木槿,不如你还是去请三嫂过去看看,三嫂到底是国公府的嫡女,她自小就时常有机会进宫,说不定能有法子试探出来那赵公公的来历。”

若是真货,老太君自然该进去见见太后。

撇去老太君和太后的多年手帕情谊,就说眼下的事,太后娘娘在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件中,也是个很关键的存在。

可若这只是姜皇后引君入瓮的一个借口,那么,先找个合情合理的理由应付过去再说。

既然是打着太后的名义,那姜皇后便不可能堂而皇之地站出来指责。

但她还是不放心。一边吩咐了木槿办事,一边却急忙忙地去了老太君的泰安院。

为了不打草惊蛇,崔翎是从偏门进的。遥遥看到一个白面纤细的人坐在正堂喝茶,看那服色打扮。便知道是位内宦。

她悄悄地从后面的耳房绕进了老太君的卧房,见老太君果真在换着命妇服色,不由压低声音问道,“祖母,难道您当真打算跟着进宫?”

老太君冲她笑笑,“进不进宫且再说,只是将这衣裳先换好了。”

她顿了顿。“那个赵公公虽然看着眼生,可却能拿得出慈恩殿的铭牌,他说太后娘娘在宫里头处境不堪,我听着倒不像是假冒的。”

崔翎却甚是狐疑。她低声对着老太君说道,“我父亲对我说,前些日子皇上曾经找他入宫,说姜皇后在皇上的饮食中下了毒药。姜皇后既对皇上如此,难保不对太后娘娘也痛下毒手。”

她顿顿。“既然如此,太后娘娘定然早被禁锢软禁,哪里还有可能派了宦官出来请您入宫?”

崔翎指了指门缝中露出的那赵公公的服色,“祖母您瞧,那人身上服色鲜亮。神情间志得意满,来往依仗又足,这哪里像是来求助的?”

她紧紧搂住老太君的肩膀,“若是太后娘娘偷偷派了人出来的,绝不会是这样模样。祖母,我觉得此事有诈。”

正说话时,廉氏赶到,进到屋中,与那姓赵的太监互相寒暄几句,便借故进了内屋。

她面色沉重地说道,“祖母,这趟宫中,孙媳妇以为您还是推了吧。”

老太君问她为何。

廉氏压低声音答道,“那赵公公虽然眼生,可我和他闲聊时故意提起了孙有德,他神色间似有些微妙呢。”

孙有德是姜皇后身边的太监总管,从她还是皇子妃时就跟着她的。

她顿了顿说道,“若是太后娘娘身边的人,定不该是那样神情。”

崔翎也是这样的看法,“祖母,您去不得。”

姜皇后向来喜欢扣押人质来要挟袁家人,悦儿押不成了,便想到了老太君。

老太君可是袁家辈分最高的长辈,算是灵魂人物。

姜皇后算盘打得精,只要将老太君握在手中,袁家的人谁还敢造反谋逆?

老太君沉吟片刻,便也点了点头,可顿了顿,她又问道,“人都已经到了正堂,我方才借着要换朝服的借口进了屋子,这会儿却如何将人打发走?”

人家可是依仗足足的出来的,虽是皇后的人,手中却真切握着太后的徽章。

崔翎和廉氏相视一笑,“这还不简单?祖母年纪大了,身子本来就不大好,这会儿忽然昏倒了,实不能成行。不管是太后还是姜皇后,难道还能让人抬着您进宫不成?”

老太君可是一品国夫人呢,和太后那是姐妹的情分。

若是她老人家都昏倒了,太后是断然不会非要人进宫不可的。

老太君叹了口气,“你们两个小猴子呀!”

不多一会儿,里屋传来廉氏夸张的呼喊,“啊呀,祖母,您这是怎么了?来人啊,快请太医来,老太君晕倒了!”

崔翎因是从偏门进来的,这时便又偷偷出去,假装是来拜见祖母,却无意中听到了廉氏呼救,这才匆忙进了屋中。

她和廉氏两个一个哭一个喊,将屋子里的丫头婆子差遣地团团转,一下子整个泰安院便乱成一团。

那赵公公见状脸色黑成墨汁,可即便洋洋得意如他,也知道这一回是请不到人入宫了。

只好趁着太医还没有到之前,灰溜溜地离开。

等到送了人出了镇国公府老远,杜嬷嬷又偷偷回来回禀,老太君这才睁开眼。

她深深叹口气,先是说道,“哎,这日子啊,可真的没法过了。”

姜皇后的花样层出不穷,好像非要将袁家打垮才行。

其实,原本若不是她这样多事,袁家可一直都忠君爱国得很……

自古父传子。子传孙,谁都没有将念头动在别处。

皇上就算再不好,太子哪怕再不堪。可从来都没有人想过要废帝另立,就连九王爷从来不曾!这大盛朝的江山。原本就该太子坐的,也唯独有他可以继承皇位为帝。

真不知道姜皇后到底是受了什么蛊惑,才会故意生出这样多的事端来。

袁家连遭打压,就算是为了长久的生计,恐怕也不得不要为自己谋一条活路了。

老太君想了想,不由又担心起来,“太后娘娘在宫里日子一定不好过啊。”

到底和太后是一起长大的手帕交情。情同姐妹。

说实话,这些年来,因为有太后的照拂,老太君的日子过得其实挺滋润的。

也多亏了太后。她才能娶到宜宁郡主这样的金枝玉叶当长孙媳妇,崔翎自不必说,就是她恳求太后求到的。

所以,联想到太后的处境,老太君心里还是有些担忧和难过。

她想到。假若那件事不成,太后一定会成为姜皇后打击报复的重点。就算那件事成了,太后也在宫里,难免不会成为牺牲品。

尽管那是太后娘娘的心愿,可这代价未免也太大了一些。

崔翎见老太君闷闷不乐。连忙问道,“祖母,那人已经打发走了,您怎么还不开心?”

老太君轻轻抚了抚她的手背,将自己对太后娘娘的忧虑说了一遍,“她一辈子就没有过过几日好日子,临到老,若还是那样的下场,那简直就太悲惨了。”

不像她,活到六十多岁,该得到的都得到了。

崔翎暗暗思忖片刻,小声地问道,“咱们能不能想个法子叫太后娘娘出宫?”

她迟疑说道,“太后娘娘只要出了宫,再想法子脱离姜皇后的掌控,相对来说,总要比在宫里头容易许多。”

姜皇后再有本事,也只是在宫里。

宫门之外地大物博,她做的事又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便是再有本事也使不出来。

老太君却是一声叹息,“傻孩子,你以为出宫是那样容易的?”

她轻轻敲了敲崔翎的脑门,“太后娘娘十几岁上进宫,一直到现在,足有五十年,她可是一次都没有迈出过宫门。便是姜皇后,手掌实权,可她也都未曾回过娘家一次。”

一入宫门深似海,再回首已百年身。

要出宫,哪里是那样简单的事。

更何况,太后娘娘现在属于姜皇后的重点看护对象,她为了钳制恪王,早就把太后看成了人质了呢。

没有那样容易的。

崔翎歪着头,“那么怡宁师太出面也不行吗?”

她想了想说道,“我听说姜皇后与怡宁师太关系密切,假若咱们能说服怡宁师太出面,将太后娘娘接到她的庵堂,说不定就还有转机。”

皇上和姜皇后给了怡宁师太崇高的地位和舒适的生活,他们对她是十分信任,因为护卫都是宫里派出去的关系,所以,姜皇后想必很认可怡宁师太那里的安全环境。

可怡宁师太的心一定不可争取吗?未必呢。

只要怡宁师太愿意出这个面将太后娘娘请出宫来,那么接下来的事就简单容易了。

老太君摇了摇头,“即便怡宁师太被你我说服,可却又要用什么样的理由,才能把当今的太后娘娘接出宫来?”

她顿了顿,“太后对姜皇后来说,可是重点关注的对象呢。她绝对不容许这张对付恪王的好牌,就这样淡出自己的视线,那不可能。”

崔翎抿着嘴笑笑,“假若姜皇后自己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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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委蛇

翌日晨起,五郎陪着崔翎一道儿出门。

在柔软的马车里,他一个劲地问道,“你当真一个人回娘家可以?”

自从崔翎嫁到袁家之后,除了回门,这还是她头一次回安宁伯府。

原本倒也没有什么,她可是连西北都活蹦乱跳地去过的人,不过只是一趟娘家,也不是龙潭虎穴,况且只隔了几条街,当真算不得远。

可自从那日崔成楷来过之后,将那些陈年旧事都说与了崔翎听,五郎便觉得那地方不该叫她自己一个人回去。

触景伤情自然是其中之一,更重要的是,他不知道她该以何等心情去面对她的祖父和祖母,尤其是她的祖母安宁伯夫人,那可是罗氏之死的帮凶!

杀母之仇,深仇大恨。

但说到底,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十三年,并且死无对证。

假若崔翎真的在安宁伯夫人面前发作,那恐怕会被当做得了失心疯,直接地就让人赶出了家门。

五郎还担心的是,她毕竟刚出月子没有多久,又和寻常妇人不同,她是剖腹产子,腹上的伤痕刚刚结疤,实在还属于虚弱人群,就这样放任她出门子,他很是忧虑。

但崔翎却很坚持,她将自己的想法对五郎毫不隐瞒地说出,“我这可不是为了我自己呢,太后娘娘的安危,一定也是恪王心中记挂,若是有可以让她安全出宫的法子,我还是想要试一试。”

没有错,想要见到怡宁师太并不容易。

可唯一可以接近怡宁师太的老妇人,却恰好是她的娘家祖母安宁伯夫人。

她要让安宁伯夫人带着她一起去见怡宁师太,然后用她和老太君想好的理由去说服那个众人独醉我独醒的怡宁师太。

她相信,能有那样强大内心和想法的女人,一定不是简单的。

只要给的利益足够。怡宁师太一定能够动心。

至于让安宁伯夫人松口的办法……

崔翎眼中有暗芒一闪而过,她嘴角微扯,露出冷冽笑意来。

但是一抬头。她又重新恢复了春花烂漫的神态,“夫君。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穷担心这个担心那个的,也不怕累着啊?”

她伏在他胸口细心替他整了整衣襟,一边说道,“我带着木槿和杜嬷嬷呢,她们两个一个沉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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