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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娇-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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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门。我哪还知道她是谁?”

偏生无巧不成书,就是这么几句话的功夫,就让崔五看到了,还误会了起来。

崔翎也记得老太君说过,五郎先前是为了大义救下了宋大儒的女儿,可这些事都是交给别人去做的,他自己并不曾出面。

所以,宋梓月是一厢情愿了?

她不知道为何竟叹了口气,低声说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五郎目光摇忽不定。带着捉摸不透的光,“新帝登基之后,会大赦天下,先前被牵累的梁家宋家等,都会平反。宋大儒这等有识之士,起复是迟早的事。”

他也叹了口气,“等到宋大儒起复之后,宋姨娘的身份可就尴尬了,他不可能会要一个敢为人妾的女儿,这说出去实在太不光彩了。可大盛的名门贵族中,也极少有将妾室扶正的,那实在有违常理,也不体面。”

所以,这里头少不得还要做一番文章,宋梓月的前路和命运,都还是未知之数。

端看安宁伯府和宋大儒之间能否争个高低了!

崔翎聪慧的人儿,又如何能够不懂?

她心里也晓得,就算宋梓月真的对五郎有什么,也不过只是自作多情,从前男未婚女未嫁时便罢了,如今都已经各自成家。

何况五郎对宋梓月那可是一点印象都没有的。

她自己竟害怕什么?

这样想着,她便不由自主地靠到五郎胸前,“这样就好,刚才我还以为……”

五郎微微一愣,转瞬就回过神来,他惊喜地问道,“翎儿,莫非你这是在吃醋?”

他和崔翎的婚姻中,一直都是他更主动一些的。

难得看到崔翎对他紧张起来,他丝毫都不觉得是一种不信任,反而既新鲜又欢喜。

崔翎被窥破了心思,一下子便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恰好这时床榻上的崔成楷动了一动,她便立刻有了借口,“哪里有?哎呀,父亲好像是要醒了,我去看看他!”

她疾步上前伏在床沿上,见崔成楷果然缓缓睁开眼,忙惊喜地唤了一声,“父亲!”

崔成楷看起来十分虚弱,但总算清醒了过来,他迷迷糊糊分辨清楚站在床头的人,嘶哑却又惊喜地唤了声,“是翎儿吗?”

崔翎眼角便有泪滴滚落,忙将头别过去,偷偷地将眼泪擦掉。

然后回头猛力点了点头,“嗯,父亲,是我,是我翎儿,你醒了,你终于醒了!”

她小心翼翼地在崔成楷颈下垫高了一个枕头,问道,“您现在觉得怎么样?哪里不舒服吗?头脑昏沉吗?是不是饿了?”

一连串的问题像炒豆子一般席来,崔成楷却丝毫不觉得聒噪。

能够看到心疼且亏欠的女儿在身边伺疾,他心里是十分复杂的,既觉得欣慰,可又有些心疼。

然后,他还是不由自主地沉溺在这难得融洽的父女感情中了。

他微微笑着点了点头。尽管动作幅度很小,但却还是清晰明白地表达了他的感情,“倒是还好,不觉得饿。”

五郎也上前来问候。“岳父大人要坐起来吗?我帮你!”

他将崔成楷的身子略往上扶了一些,然后笑着说道,“等下再过一回汤药,然后再进一些稀粥,精神应该能好一些。”

崔成楷对这个女婿十分满意,他如今身体虚弱。自然也就不和他客气了。

只是,他环顾屋子一周,却不见安氏,还是觉得有些奇怪,不由便问道,“可曾看到你母亲?”

崔翎与五郎对视一眼,彼此都十分默契地隐瞒住了安宁伯夫人过世的消息。

她笑着说道,“母亲守了父亲好几夜,人也疲倦了,我便请她回屋歇息。才刚走没一会儿呢。”

崔成楷虽然对安氏的感情不太纯粹,除了是父母之命外,只是为了转移对罗氏的情感和愧疚,可到底共同生活了十来年,没有爱情,亲情总是有的。

他听说安氏连续守了他好几夜。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便不再提其他的,只希望安氏能够休息好了再说。

木槿恰送了汤药上来,崔翎细心地喂了崔成楷用过。

然后兴致高昂下,就对着他说道,“父亲且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尽管寻你女婿说话去,我昨儿看到小厨房有些米,打算亲自给您熬一份稀粥,您稍待会儿。”

说是亲自。其实也不过只是将准备工作做好,熬粥这件事有些费时,看火自然就交给下人了。

不过,崔翎能有这份心意,崔成楷还是十分欣慰的。

他目光里带着泪光目送着心疼的女儿步履欢快地离开。转头对五郎问道,“你们是什么时候过来的?是不是也陪我熬了一夜?”

五郎笑着说道,“是昨儿来的,后来请了宫里头的唐太医过来给您瞧,用了几副汤药您就好了。”

他柔声宽慰他,“唐太医说,岳父的病情已经控制下来,接下来的时日只要安心静养,就能大好了。”

崔成楷细细咀嚼着唐太医这三个字,心里晓得那不是安宁伯府崔家可以随意请得动的人物。

他虽然昏迷了好几日,可不代表他是个傻子,家里放弃了对他的治疗,不再替他请太医来治病,这件事,他怎么能不知道?

自然是怨的,可在这份怨之后,却又是一份冷漠和疏离。

自从罗氏过世之后,他总觉得和父母之间的关系不再如同儿时般亲密,一向都让他尊敬和爱戴的父亲母亲,原来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那种人,当这种绝大的失落和失望席卷而来时,他有些无法承受。

所以,当初颓废自我放弃,不只是因为罗氏的死,也因为看清了父母的真面目。

只是孝道如同一座大山,紧紧压在他头上,不让他动弹分毫,他除了后退之外,竟然没有任何办法去责怪怨恨父母的无情。

多年之后,崔成楷发现,有些事不能回头,有些人也不必再继续忍耐。

他的前半生活在父母的阴影之中,而现在被父母所放弃了的他,却因为妻儿的不放弃而侥幸活下来,那么若还有以后,以后的人生,他将只为了妻儿而活。

崔翎不晓得崔成楷内心的想法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还在小厨房里捣鼓着给父亲熬粥。

大病久卧的病人,一下子不能吃太多大鱼大肉油腻的东西,会撑坏胃。

所以稀薄的白粥是最好的选择。

她小心翼翼地摆弄米和水的比例,等到确定万无一失,这才开火,然后千叮咛万嘱咐地叫人守着。

这时,院子外头又传来一阵闹腾,她皱了皱眉,心想五堂哥还真是缺根筋,都这样的时候了还只顾乱吃醋瞎胡闹,这一次若再叫她听到他胡言乱语半个字,定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176反击

崔翎吩咐了几句,便径直往院门口走去。

因为晨起时发生过崔五的事,所以几个粗壮的婆子横在那里,不肯叫外面的人进来。

可婆子们虽然力气大,地位却低,在强权威逼之下,并不能撑太久。

否则,以五房如今摇摇欲坠的地位,随便什么人到世子夫人赵氏面前说两句闲话,世子夫人不能拿主子们开刀,她们这些下人却要倒霉。

为首的那个早就已经心有余而力不足,此刻见崔翎出来,就如看到了救星。

她连忙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回禀说道,“九姑奶奶,是十五小姐来了。”

崔翎讶异地想,崔芙来这里做什么?

她抬头远远地看到门外一个身着淡黄色素服的年轻女子,正仪态万方地望过来。

那女孩似笑非笑地说道,“九姐姐,我来看看五叔,五房的下人好大的威风,竟不让我进来呢。”

这话说得怪腔怪调,崔翎听了眉头一皱。

她抬了抬眼,细细看了崔芙一眼,随即笑着说道,“十五妹是来看我父亲的?倒是怠慢了。”

崔芙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她一边点着头,一边就要冲进院子来,“是啊,听说五叔病危,我这个做侄女的怎么能不来看看?”

她顿了顿,“哦,顺便我母亲叫我来瞧瞧,九姐姐到底有什么紧要的事情要忙,竟都不曾到祖母面前磕头守灵。”

崔芙的一只脚才刚跨入院内,另一只脚却生生地抬不过去。

只见那几个粗壮的婆子在崔翎的眼色指使下。一改刚才的怯懦和犹豫,忽然变得十分坚定起来,她们直挺挺挡在门口,一步都不肯后退。

就像是一座人墙。生生将人给弹了出去。

崔芙面色一变,声音尖锐地喝道,“你们这是要做什么?九姐姐都在这里了,还不让我进去?”

她转脸对着崔翎抱怨起来,“九姐姐你看,你们五房的仆人就是这样无礼。竟敢对我如此!”

崔翎笑了起来,“是啊,我们五房的仆人就是这样无礼呢。”

她耸了耸肩,目光骤然变得冰冷起来,“反正我们五房的仆人都被刻上了无礼的罪名,那也不能白白担了虚名,就无礼一次吧。”

为首的那名仆妇听出崔翎话外之意,态度也强势起来,“十五小姐还请回去吧,我们五爷还在歇着。夫人和小姐少爷们也都刚刚才回来,没有这个功夫招待您。”

崔芙不敢相信,崔翎竟然会纵容着仆妇们对她无礼。

她气得浑身发抖,“九姐姐你,你竟然如此对我,我要去告诉母亲!”

崔翎冲着她轻轻一笑。又摆了摆手,“十五妹真乖,回去告诉你母亲,兴旺发和盛长记的人昨儿看到她啦!”

她转身便对仆妇们吩咐道,“我父亲需要静养,若是再有闲杂人等来,可不许将人放进来了,连门都不许应,真是吵死了。”

那仆妇听了,立刻便指挥着众人将崔芙推了出去。然后重重将门关上。

毫不意外,门外传来崔芙气急败坏的怒骂声,还有愤怒地不可自拔的尖叫声。

为首的仆妇虽然一时爽快,可到底还是有些惴惴不安。

她小心翼翼地看着崔翎的脸色,然后问道。“九姑奶奶,您说咱们这样做,会不会惹来麻烦?十五小姐向来都是任性跋扈的性子,世子夫人又宠她……”

言下之意,就是怕十五小姐会秋后算账,虽然逞一时之快,但之后会带来很多的麻烦,这样会得不偿失。

崔翎却十分自信地昂起头来,“怕什么?”

她目光微微一动,“世子夫人这一次不敢乱来。”

安宁伯府去广陵侯府,必要经过长乐街。

长乐街上商铺鳞次节比,虽然大多数的店铺日落就关门了,可酒楼和药铺却不在此列,酒楼通宵达旦经营,药铺总也要到夜深才关闭。

兴旺发是长乐街角最热闹的酒楼,盛长记则是生意最兴隆的药铺。

世子夫人昨夜回娘家时,虽然已经天黑,可安宁伯府的马车金碧辉煌,爵徽经过亮着灯火的酒肆时,发出闪闪的亮光,很容易辨认。

加上世子夫人的马车与众不同,阖府上下唯独安宁伯夫人和世子夫人有这个资格可以乘坐专用的马车,所以明眼人只需要一眼,就能分辨出来。

崔翎为了不让世子夫人往她身上栽赃,特意便叫人出去打听。

果然,兴旺发的掌柜的还有一部分喝酒的客人都曾经看到过世子夫人的马车,当时还有人疑惑地发问,这个时辰了世子夫人往娘家赶,是不是广陵侯府出了什么事。

旁边盛长记的值夜伙计也看到了马车。

再加上这一路上往来的行人,至少有十来个证人可以证明,世子夫人昨夜是什么时辰经过安乐街的。

至于赵氏何时离开安宁伯府,只需要好好地盘问一下门子,答案便自然清楚明白。

假若世子夫人赵氏非要将安宁伯夫人的死往崔翎和五郎身上扯,崔翎自然也可以毫不容情地反击。

她有人证物证在手,只需要一句,大伯母若是没有做什么亏心事,又何必半夜三更地躲出去?

世子夫人便无从招架的。

崔翎让崔芙带话给世子夫人,倒也算不上是挑衅,而是一种最后的提醒。

为了五房暂时的安宁,她也并不想立刻挑起战争,就算这是笃胜的一趟,可窝里斗很累,也容易将战祸蔓延波及无辜,假若可以的话,她还是打算将这一场硝烟消散于无形。

那句话,只是一个警告。

世子夫人到底还是心虚,果然就不再和崔翎继续纠缠,后来安氏再去守灵,就没有再听到有人说五房和崔翎的闲话了。

安宁伯夫人的丧事,由于儿女们的不齐心和安宁伯的无视,办得只能勉强说还算体面,至少有了五郎几次垫付出来的银子,表面上的仪仗还是齐全了。

但明眼人却还是一眼看出了安宁伯府的拮据和窘迫。

除了银钱,还有人。

安宁伯府上下好几百口人,可整个葬仪,真正称得上能够办事的人,却只有长房的嫡长孙崔谨一人,其余人都好似来做客的亲戚,袖手旁观不说,有时还要添麻烦。

崔谨虽然能干,可到底还是头一次操办这样的大事。

他没有经验,想要去求教那些曾经经历过事的堂祖堂兄,但那些人却个个都装糊涂。

但若是他哪里做得不好时,那些一分帮助都不肯施的人,却个个都站出来指责了。

崔谨疲惫不堪,账房里却偏又兑不出银子来,就是巧妇也难为无米之炊,何况他一个手头没有操持过大事的年轻人?

他去寻世子夫人要开库房,就算没有现银,先拿些古董出去当了救急也是好的。

可世子夫人却支支吾吾不肯松口,一味地咬着若是被人晓得诺大的安宁伯府给老夫人办个丧事都要出去当东西不好,就算是给回绝了。

崔谨气得不轻,可府里的状况他也是知道的,人口多进账少,账房那里一直都缺现银,早就已经寅年吃了卯年的粮。

从世子夫人这里抠不出半个子来,他只好先将妻子身边的私房先用了起来。

可安宁伯夫人的丧事是有规制的,很多用度并不是说减就能减的,就算府里早就已经气势微弱,可那些该花的钱,该摆的气派却一带你都不能少。

崔谨妻子的那点私房怎么够呢?

万般无奈之下,崔谨便只好又求到了五郎这里。

其实,五郎一直都是个十分大方的男人,袁家也有钱,不在乎花钱,所以他在朋友堆里向来不在乎钱财,十分大气。

可这一回在安宁伯府,他见着了五房所遭受到的不公,就很容易联想到他深爱的妻子未出阁时过的日子,心里难免会对这个地方有些怨气。

所以,崔谨求过来时,他并没有如他一直以来的性子那样随意地将银子给了。

虽然他对崔谨的人品还是满意的,也对崔谨这几日的遭遇抱以同情,但他才不会因为这一点恻隐之心,而慷慨解囊。

崔谨也晓得自己母亲对五房做的事太不厚道,也不好意思死皮赖脸地去求妹婿,想了半天,只好咬着牙说道,“九妹夫,这样吧,这银子你先借给我急用,我拿等值的东西来换。”

他信誓旦旦,“总之绝对不会让九妹夫吃亏的。”

半晌崔谨的小厮从库房里取了几副前朝的名画过来,他递给五郎说道,“九妹夫,你看,这是景朝轩帝的笔墨,轩帝才华横溢,文武皆能,这一笔丹青真是出神入化,当得传世佳作。”

他咳了一声,“这幅画原本是价值连城的,便是给两千金也不卖,但家里这样的情况,我也不瞒你。两千两银子,九妹夫先拿去,我将画抵在你这里!”

五郎刚想说话,忽听垂帘轻动。

崔翎从里屋出来,笑着对崔谨说道,“三千两银子,这幅画给我,是卖,不是抵,大堂哥若是同意,我这便叫人去取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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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7结束

景朝轩帝留存的手迹并不多,这幅梨下美人春睡图是其中最精湛的瑰宝,论画风已经是极致,再加上有轩帝亲盖的宝印,价值连城。

古往今来有才情的皇帝不多,画工出神入化者唯独轩帝一人,这幅画的价值并不是金银可以衡量的,便是万金都难得。

如今,崔翎只想用区区三千金来换得这幅画,若是在以往,便是自家人,崔谨也要生气的。

可现在,他着急用钱,这画偏又是他手头所能接触到的最值钱的物件了,虽然舍不得,但却也只能咬咬牙同意了。

他心里想的是,卖给崔翎,这画总也还是在自家人手上,等将来境况好一些了,说不定还有机会拿回来,若是卖给了别人,那这东西就再也与崔家无缘了。

崔翎虽然对大堂哥没有什么恶感,可谁让这是在替安宁伯夫人操持丧事?

大伯母和十五妹又轮番到五房来撒野,她心里这股气便也只能冲着崔谨去发了,说她趁火打劫也罢,说她冷血无情也好,总之,这竹杠她就是敲定了。

她见大堂哥面有菜色地点了头,便也爽快,立刻叫木槿跟着槐书回自家一趟,取了三千两银子的银票来,交到大堂哥手中。

崔谨对着那副画叹了口气,“这画作珍贵,还望九妹妹好生收藏着它。”

言语之中,还是带着无限的惋惜和心疼的。

没有办法,谁叫袁家财大气粗,收藏的古董字画也不少。若不是真正有吸引力的物件,就算拿出来,也不一定能让五郎感兴趣。

眼看着拿着银子匆忙出去办事的崔谨脚步虚浮,五郎叹了口气说道。“其实你大堂哥人还不错,可惜这一宅子的人里,只有他一个肯做事的明白人。”

崔家五房,五位正当年的老爷。孙儿都排到了十三位,可那么多的大老爷们中,能顶门立户站出来代表安宁伯府崔家的男儿,却唯独崔谨一个。

子孙莠蔫,这是败家之兆,崔家的富贵荣华差不多已经走到了尽头。

五郎轻轻揉了揉崔翎的头发,“这幅画,只给三千两银子,确实有些少了。其实。刚才看在你大堂哥的份上。怎么也得再给两千两。”

他顿一顿,“这里头,是还有什么由头吗?”

崔翎耸了耸肩。“反正这也不是大堂哥自己的东西,我就是趁火打劫了。又怎样?”

这话说得理直气壮的,丝毫没有一点亏待人的心虚。

五郎听了忍不住轻笑,“你呀!”

他看了看天色,“你在这儿歇一会儿吧,我再出去看看,若有人问起,我就说你身子不适好了,总不能真的当着众人的面撕破脸,这面上的情儿还是得圆的。”

崔翎低头小声说道,“辛苦你了。”

这世道就是这样,安宁伯府总归是她的娘家,若是娘家的事做得不够体面,那么她脸上也是无光的。

她自己当然不在乎这些,但高门大户之家,牵一发而动全身,她面子上不好看,袁家也不见得多么光彩。

所谓人是社会的人,她生在盛朝这个社会间,难免要屈从于社会法则。

所以,就算死去的安宁伯夫人是她最不待见的人,可难免还要为了面子上的事竭力让这桩丧事不至于办得那么难看。

她自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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