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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娇-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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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国元勋之后,根基要比那些新晋的贵族打得深。

能传爵数百年而衰,那必定是有家规戒训的,晓得审时度势站对队伍是一,门下子孙有才干有能力有远见是二,廉家是不错的联姻选择。

再加上亲上做亲,两家原本就走得比较近,所以廉氏说的这位三公子廉少卿,在座诸位除了崔翎之外,都曾见过的。

廉三公子生得英俊挺拔,颇有见识和才干,学问也不错,的确是时下难得的青年才俊。

新帝登基,必要开科取士,等到春闱过后,廉三必将扬名大盛。

只要有了功名,依靠着利国公府这座大山,廉少卿以后必定会飞黄腾达,日子定然过得不差,甚至还要比承袭爵位的长公子还要好。

悦儿若是嫁了过去,虽然身份不比长房嫡孙媳尊贵,也做不成当家宗妇。

可嫡三子的媳妇儿,相对来说要负的责任也要小很多,婆婆面前该做的规矩也不必那样严,等将来分了家,那就独门独户地过日子,要逍遥许多。

更何况,廉少卿是廉氏的侄儿,别的不说,就算看在廉氏的份上,廉家人也不会亏待了悦儿去。

老太君听了便有所意动,这门亲的确是可以做的。

悦儿将头垂得老低,虽然没有害羞的神色,却一声不吭,绝不搭话说一个字。

她虽然已经对景容差不多死了心,可爱了一辈子的人,并不是说忘记就能忘记的,她还没有完全地放开自己,她的心太小,暂时挤不下别的人。

可同时她又十分清楚,自己十三岁了,再过几个月就要满十四,确实是该到了说亲的时候,而家里人一向都十分疼爱她,提出来的人选必定是为了她好的,她也没有任何理由反驳或者拒绝。

她不知道该怎样做,便只好低着头不说话。

梁氏也说,“廉小三咱们是见过的,那孩子说话做事都不错,是年轻人里成熟稳重的了,确实是个不错的人选。”

她轻轻叹了口气,“说实在的,若不是我娘家遭了事,如今的境况也不好,我倒是想要推举我的大侄儿仲文,那孩子也挺不错的。”

若是从前的梁家,帝师门第,书香世家,学林中的大儒,算得十分清贵的人家,虽然身份地位比镇国公府差了不少,可一个统领文人,一个纵览武将,算得旗鼓相当。

梁家大少仲文更是梁家子弟中的佼佼者,堪配得上悦儿。

只可惜后来遭遇了宁王谋反之事,受了这几年的罪,如今就算起复的旨意已经下达,可要再恢复从前的声望,却也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了。

她自然也不能再提什么亲事,完全不是在一个数量级上的。

这种时候,苏子画便都不说话。

隆重苏氏虽然曾经鼎盛了几世,可如今却经商从贾,虽然气派依旧,可门第上到底落了下乘,是万万配不起封了常乐郡主的悦儿的。

所以,她索性提都不提,就只微笑着看着她们说话。

宜宁郡主沉吟片刻,“廉小三也算是咱们看着长大的孩子。知根知底的,倒的确挺不错的,只是不知道利国公府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顿了顿,“三弟妹。不若你改日回娘家时替我打听打听,也不必说得明白,就只先问问那孩子的近况,再问问你大嫂。可是有了有意向的人家?”

宜宁郡主的思路一直都很清楚,她晓得在大盛朝,如今最鼎盛的世家,袁家当之无愧,而盛朝皇室血脉稀薄,盛京城已经没有几户宗亲之家了,悦儿也被封了郡主。

所以论起门第,能够配得上悦儿的人家已经不多。

利国公府则是大盛朝硕果仅存的几家国公府之一,算起来也是门当户对的。

廉小三虽然不是长子。承不了爵位。但正如廉氏所说。嫡三子所要承担的责任也少很多,就算有什么事,前头还有两个哥哥挡着呢。

从前倒还没有想到这上头。如今听廉氏一说,她也上了心。

廉氏自然连忙答应下来。“哎,初三我母亲生辰,我回去可以先探一探我大嫂的口风,若是两下都合适,那就再想个法子叫悦儿看上一眼。”

她笑着说道,“咱们家可和别人家不一样,不兴那等盲婚哑嫁,总归要让孩子们有机会见一见,再去谈别的事。”

否则,就算廉少卿人品再出色,可悦儿不喜欢,那也成不了事。

强扭的瓜不甜,廉氏想她如今能够和三郎这样幸福恩爱,到底还是因为当初彼此看对了眼,就认准了对方。

否则,就算袁家有四十无子方可纳妾的规矩,但家里头的事能管,谁还管得住男人在外头偷腥?

安武门外三里路,往右拐的廊台弄,满街都是花楼开门迎客的。

就是城南的果子巷里,也住着不少大户人家的老爷少爷养的外室。

老太君听了深以为是,便拍板下了决定,“小三媳妇先去探探口风,你们啊,也都留心着可还有别的好孩子不。”

当初为了不叫人在悦儿一辈子的幸福上使诈威胁,也是为了不让悦儿被前太子连累,坏了名声,所以袁家才会义无反顾地支持新帝夺位。

连这样的事都做了,难道还会允许出点别的差错?

她慈爱地去拍了拍悦儿的肩膀,“好孩子,在你的婚事上头,太祖母可不许有一点点的瑕疵,定然叫你称心满意。”

悦儿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只能垂着头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

这便算是答应了,屋子的大人们都哄堂而笑,只有崔翎和五郎目光里带着几分担忧。

好不容易说说笑笑熬到了子时,东安门的巨钟迎声响起,外头一下子喧闹起来,老太君扶着脑袋笑道,“新年到了!”

众人又说笑了一会儿,虽然兴致还是很高,但却顾及着老太君的身子,各自叮嘱了几句,就慢慢都散了。

悦儿悄悄问崔翎,“五婶婶觉得廉三公子如何?”

她从前是见过廉少卿的,高高的个子,白白的,比较清瘦,说话很有礼貌,挺文气的一个小伙子,可印象也仅止于此了。

不过三婶婶廉氏的性子她是知道的,廉氏若不是十分看好廉少卿,是万不会在家里人面前提起他的,想来这人是当真不错,三婶婶才会不避嫌地举荐起他来。

三更半夜,天寒地冻。

崔翎穿着一身厚厚的棉服立在园中,借着围墙四角通明的灯火,她柔声说道,“我没有见过廉三公子,他到底是怎样的人,适合不适合做你的夫君,这个我不好说。只是……”

她话锋一转,目光顿时犀利起来,“我只是想知道你在接受说亲之前,是否已经做好了认真投入的准备?你的心里若还藏着一个人,却又嫁给另外一个人,这无疑对谁都是不公平的。”

五郎也沉声问,“悦儿,告诉五叔,你当真想好了吗?”

180回家

凄冷的夜色里,袁悦儿一声轻叹,幽幽说道,“放不下,又能怎样?”

她眼睫微微垂落,露出晦暗的阴影,“那人是贞儿的未婚夫,我还能跟自己的好友抢男人不成?这种事,我做不出来,也不能做。”

幸亏……幸亏那人只生了一张轩帝的面庞,里面的芯子却是不一样的人。

似是察觉到气氛的低落,悦儿抬起头,勉强冲着崔翎笑一笑,“五婶婶不必为我担心,其实也没有什么号难过的。”

她神情倒是认真起来,一字一句地细数道,“本来成婚时最先考虑的就是门第出身,然后是对方的品性才情,连面都不曾见过几次的人,哪有那么容易就互相看对了眼?”

崔翎微微愣了一下,心想这话倒也有些道理。

盛朝的名门贵族之间联姻,看重的是彼此的利益交换,像崔翎这样被逼着赶鸭子上架嫁人的自然少,可真正彼此两情相悦后再提亲的更稀罕。

绝大多数夫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盲婚哑嫁的多,哪里有那么多情深意重,大部分都只是维持着家族的利益和体面罢了。

就好像她先前嫁给五郎时,心中不也秉持着将嫁人当做一份工作吗?

说不定,说不定悦儿也能如她这般幸运,遇见一个虽然未必知她懂她但是疼她爱她的男人,就这样平淡且幸福地度过一生。

悦儿吃过太多的苦,或许老天垂怜,能叫她这一辈子过得轻松快乐一点。

崔翎便点头说道。“既如此,那就按着你的心意去做吧,你只要记得,我和你五叔都是站在你这一边的。不论发生什么事,都支持你。”

悦儿寡淡的脸上终于露出笑容,“嗯,我知道。”

她吐了吐舌头。绽放出一个活泼的表情,“以后我一定会来麻烦你们,赖着你们的!”

因为夜色深了,五郎和崔翎坚持送了悦儿回屋,这才慢慢地踱步回去。

他见崔翎眉间化不开的愁容,低声问道,“在想什么?”

崔翎觉得有点冷,缩在五郎怀中慢慢地走,“听起来廉长卿是个很不错的青年。可我想。这门亲事却未必适合悦儿呢。”

她担忧地说道。“那个景容,可是廉贞儿的未婚夫,利国公府还没有分家。长房的儿媳妇和二房的女婿,总有机会碰面的。到时候我怕……”

悦儿对景容那张脸的执着,五郎不知道,但她却是知道的。

若是从此与之隔绝还好,可若是时不时能够见到,对悦儿来说该是何等的折磨。

试想哪一日在利国公府的家宴遇到,那个和她深爱的男人生了一样容颜的人,挽着的却是别的女子,他们恩爱祥和,低吟浅笑,而她却只能以嫂子的身份默默看着。

这样的痛,不亚于剐心蚀骨。

五郎想了想说道,“暂时双方都还只是有一个意向,也未必就能成了的。”

就算真的彼此之间都觉得满意,也没有什么。

想要撮合一门亲事不难,想要搅黄还不容易吗?一个八字不合就可以吓退众人了。

崔翎这才放了心。

不过,忧愁烦恼的事远远不只这一件,想到好几日都不曾去安宁伯府看望自己的父亲崔成楷了,她就有些烦躁。

崔家那么好几代都没有分家,信奉合家团圆的理念,这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改变的事。

就算她直截了当对着祖父提出要分家的要求,难道还能够真的实现?

莫说祖父原本就不肯的,便是肯,那些堂族远亲们也还不愿意呢,要说服这些人何其得难,光是想想就觉得头疼。

不过,难得的除夕夜,她不想拿这些烦心事煞风景,便什么也没有说,伴着夜色里轻盈的脚步声,和五郎回了自己的宅子。

到了初二,照例便要回娘家。

崔翎将先前准备要给弟弟妹妹们的礼物叫人装了车,并随着年礼一起,跟着五郎浩浩荡荡地回了一趟安宁伯府。

因为老夫人新丧,安宁伯府便不似其他人家那样张灯结彩地过新年。

门前白幡还未撤下,院子里显得零落冷清。

崔翎便觉得有些奇怪,盛京城有个风俗,大年初二是嫁出去的女儿回娘家的日子,崔家的堂姐妹们大多嫁在本地,又不是路途太远赶不回,怎么会门口一辆马车都没有停?

倒好像只有她一人回来了似的。

她想了想,便对着木槿使了个眼色。

木槿对安宁伯府的仆妇们早就已经熟门熟路,她很清楚要怎样才能撬开她们的嘴。

果然,一两银子下去,来迎接的嬷嬷就说道,“自从老夫人过世之后,老伯爷也病了,他老人家闭门不出,已经有大半月没有上朝了。”

崔翎皱了皱眉,“祖父病了?怎得一点消息都没有传出来?若是嬷嬷不说,我倒还不知道。”

她问道,“祖父是什么病,病得重吗?”

嬷嬷摇了摇头,“老伯爷只说是病了,整日里关在屋中不肯出门,朝中也告了假。至于是什么病,倒也不曾说起,也没有见府里有太医来瞧过。我估摸着,恐怕是心病。”

她叹了一口气,“年纪大了是这样的,相伴了一辈子的老伴走了,就跟丢了魂,日子就过得特别难熬。恐是老伯爷心里过不去那个坎,这才倒下了的吧。”

木槿掌握好节奏,又递了一两银子过去。

这婆子专在二门上当差,各房各院的事情都知道一些,又惯会看人眼色。

她连续收了木槿二两银子,脸上堆满了笑容,便绞尽脑汁要讨了九姑奶奶的好。

人家虽然什么都没有问,可这银子递过来的意思,就是让她知无不谈,谈无不知,将这些日子来安宁伯府里的大事小事新鲜事,都说出来听听。

这嬷嬷心里门儿清,所以也不等崔翎引导她,就懂得自个儿将话题接上去。

她吞了口口水,顿了顿便立刻又道,“这一阵子府里的气运不大好,除了老伯爷外,世子夫人也病了,二夫人老嚷嚷着头疼,三夫人四夫人也说不好,好像一下子家里的主子们身子都不舒坦了。”

她四下张望了一番,见左右无人,便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对崔翎说道,“九姑奶奶不知道,咱们家大奶奶,前些日子操劳过度,累得差点滑了胎。”

崔翎连忙转头过去,“差点滑了胎?”

她虽然对安宁伯府充满了厌恶,但不得不说,大堂哥夫妇总算还不至于那样惹人讨厌,这回安宁伯夫人的丧事能够办得体面,全赖他二人奔走辛劳。

听到大堂嫂因为劳累而差点滑了胎,作为一个新手妈妈,刚经历过怀孕期的人,她还是动了恻隐之心的。

所以,便立刻动容关切了起来。

那嬷嬷心中窃喜,总算是找到了九姑奶奶关心的点了。

她立刻点头,“是啊,当时就流血了,大冬天的厚冬裙都染了红,好不容易才止住血,安了胎,如今在屋子里躺着呢。”

崔翎这才有些了然,长房当家的世子夫人赵氏不管是真病还是装病,总之人家称病不管事了,这家务便自然就落到了大堂嫂身上。

可大堂嫂差一点滑胎,如今腹中的孩子最重要,哪里还会去耗费精力去管那些杂事。

更何况,安宁伯府又不似其他富足的府邸一样,有着家财万贯,管家还能捞点油水什么的,管崔家莫说从中捞钱,那是不可能的,说不定还要倒贴钱呢。

大堂嫂往外推还来不及,正好趁着安胎的借口将这烫手的山芋推出。

哪里还肯继续管着家务?

互相推诿之下,整个崔家就如同脱缰的野马,就完全不在状况中了。

那婆子见崔翎若有所思,便接着说道,“大公子心疼大奶奶,家里的事索性都不管了,这几天就陪着大奶奶,带着几个孩子玩儿,不论是哪房的事,都一概不管。”

她摊了摊手,“所以,就是这样,家里到处乱糟糟的,一应的礼仪规矩全都不讲究了,许是各房的夫人奶奶知会过,所以几位姑奶奶都没有来。”

崔翎轻轻哦了一声。

木槿又递了一两银子过去,“九姑奶奶好些日子没有来,不知道五老爷和五夫人怎样了?”

这句话的目的,不是想要知道五老爷的身体情况,反正他们现在就要过去看望,亲眼所见总要比问个婆子强。

她们是想要知道,这些日子安宁伯府的人是怎样对待五老爷和五夫人的,这才是重点。

有了银子的加持,这点浅显的弦外之音,那婆子岂能听不明白?

她立刻愤愤地说道,“五老爷身子才刚好些,长房的十五小姐和二房的五爷就去气他,那日也不知因为何事,在五老爷院子里吵了好久,后来还是四老爷看不过去,出面说了几句,才算完了。”

崔翎眉头深皱,目光里隐约带着寒意,“你接着说。”

那婆子忙道,“后来,府里不是没人管事了吗?各房就自个儿出钱到大厨房去买食,谁想吃什么,只要能出钱,厨房就给做。”

她叹了一声,“五房许是手头比较紧,不如人家财大气粗,总是落在后头,有好两次都只能吃些剩下来的……”

181南郊

崔翎静默不语,脸上的表情平静无波。

但她心里却掀开了惊涛骇浪,惊诧,愤恨,心疼,各种复杂的情绪涌上来,让人憋闷得很。

堂堂一等伯爵府的老爷夫人,竟然沦落到只能吃人家的剩菜冷菜的地步,这是衰亡之兆啊!

安宁伯府的荣华富贵,不长了。

木槿见快要到五房的院子了,便笑着对那个婆子说道,“嬷嬷会说话,讨了九姑奶奶的喜欢,才有今儿这赏。”

她似笑非笑,“嬷嬷是个聪明人,以后该怎样做,就不消我多说了吧?”

那婆子笑得谄媚,“老奴晓得,晓得的。”

九姑奶奶出手阔绰,随随便便就赏了她三两银子的巨款,足足抵得上她半年多的工钱,这样的意外之财,不是人人都有福分得的。

也是她运气好,诸多引路的婆子中唯独她有眼力见,往九姑奶奶那凑了过去。

至于以后嘛,这位木槿姑娘说得清楚明白,只要下回九姑奶奶来时再像今日这样将府里的那些事都说一遍,自然还会有赏。

这是要叫她做九姑奶奶的眼睛。

反正她本来就乐意去打听这些家长里短,如今毫不费力一说,就能得那么多银子,若以后还有这样的好事,她当然无所不说。

言谈间,已到了五房的院子门口。

崔翎进去的时候,安氏正坐在崔成楷榻前小声地抽泣,“这日子过不下去了。”

崔成楷大病初安。精神是好一些了,可脸色还是很差。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颇有些自责地说道,“都怪我不好。看这病将你的私房银子都掏空了,如今家里这样景况,就是想像人家那样阔绰也不能。”

府里没有人管事,针线房浣衣坊大厨房的仆役们都消极怠工。再加上府里已经好久没有爽快地发过例银,这些仆役大有罢工之势。

想要让他们干活?行,不过得拿钱来。

这就是如今混乱的安宁伯府的现状。

五房本来就是最穷的,崔成楷一直都领着闲差,进项不多,后来病了更是连衙门都不去了,整日闲着不说,看病也花了不少钱。

正经是世子夫人请了来的太医看的,那药费诊金自然算公中出。

可安氏见那些药吃了都不见好。也没有少听信那些所谓的民间偏方。珍贵的药材没有少用。这些都得花不少钱。

她自己庶出,嫁妆银并不如人家丰厚,这些年来。崔成楷也没有别的营生,孩子们面上她也花了不少。

如今叫崔成楷前些日子一闹。囊中羞涩,就没有剩几个钱了。

所以,浣衣坊也好,针线房也罢,大厨房那就更不用说了,打点的不够那些仆役谁理?

衣服是给洗了,可送回来的时候该脏的地方还是脏的。

该放的新衣是下来了,但大的大,小的小,总没有一件是合身的,若是叫他们送回去换,也不知道要等多久,又送来的,仍然是不合适的。

至于大厨房那,就更苦逼了。

那些厨房上的人总是紧着给银子多的菜做,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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